蔡勇指尖点亮电脑屏幕，幽蓝的光映在他脸上，勾勒出一个阴冷的笑。窗外夜色沉沉。

他熟练地点开江南市那个隐秘的gay论坛页面。

学校里那个推着眼镜、闷声挨欺负的老实人？谁能想到，关上门，在自己的小天地里，他是完全不同的嘴脸。

手指在键盘上噼啪作响，论坛账号登录成功。这老号陪他度过了整个初中，早就是论坛里的老油条。几条私信提示音响起，全是些饥渴的约炮信息，他随手划掉，只留下两三个眼熟的ID。

“啧，一群发情的公狗。”他低声骂了句，点开了飘红的热门帖子。

《急求江南中学皇帝的新衣完整版视频！！！有偿！》

帖子瞬间炸了锅，回复刷刷往上涨。

“卧槽？！那个校草真的光屁股上台了？老哥们谁有资源，分享一下啊！”

“楼上的我跟你讲，我哥们就在现场，说那场面简直了…皇帝不光脱光，最后还、还…（懂得都懂）”

“名字扒出来了，高二的李晋鹏，以前好像是学校里横着走的那种？”

蔡勇扯了扯嘴角，鼠标滚轮下滑，停在另一个被顶上来的旧帖子上：《江南中学体育场抓拍！极品野性帅哥，这肌肉线条AWSL！》

那是一年前偷拍的李晋鹏打篮球。照片里的他，还是那个无法无天的校霸，汗水湿透白色背心，紧绷的胸肌和腹肌线条清晰可见。当时这帖子没几个人搭理，现在却被挖坟挖了出来，评论瞬间破百。

“我靠这不是最近那个‘皇帝’吗？这身材…嘶哈嘶哈…我能舔爆！”

“前几天德育讲座还看见他来着，穿着校服念稿子，跟照片里完全两个人…但都好帅啊啊啊！”

蔡勇的呼吸微微急促。李晋鹏在戏剧节上那副被迫裸露、满脸屈辱的样子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他继续向下滚动页面，心头涌上烦躁的独占欲。李晋鹏的尊严被踩得稀烂，赤条条暴露在无数双眼睛下——这本是他乐见的。可一想到别人也在觊觎这具身体，他就浑身不爽。那个旧帖子，记录着李晋鹏曾经的不可一世。那时，他是学校最扎眼的存在，是女生们偷看的目标，是蔡勇只能在阴影里仰望的人。现在，终于轮到他了。他要亲手把这个人彻底碾碎。

戏剧节后，李晋鹏在江南市的gay圈里，算是彻底“火”了。

那些饿狼般的视线，全都黏在了李晋鹏身上。

扒名字的，挖信息的，蔡勇飞快扫过那些帖子，指尖偶尔在键盘上敲打，回复几句，引导着话题。

他的目标可不是凑热闹。他要在这些对李晋鹏垂涎三尺的人里，挑出几个“工具人”。

高中生手头紧，这是个麻烦。他需要免费的劳动力。不过没关系，这论坛里多的是被李晋鹏迷得神魂颠倒的蠢货。只要稍加利用，他们就是最完美的助力。

蔡勇打开加密的联系人列表，开始仔细筛选。一个能提供场地的，一个能搞到“助兴”药物的，还得有个会拍照录像的。每个环节都不能掉链子。

这几个人，大概对着李晋鹏的照片撸了多久自己都数不清了。一听说能亲手“玩弄”这个过去高不可攀、如今沦为笑柄的“裸体皇帝”，哪还有不答应的？蔡勇更是保证：“人肯定会准时到。”他们只需要出点“力”，就能共享这场盛宴。

很快，一个名为“生日惊喜筹备组”的私密群聊建立起来。

蔡勇冷眼看着群里热火朝天的讨论，时不时插句话，确保一切都朝着他预想的方向发展——把李晋鹏彻底玩坏，变成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摇尾乞怜的贱狗。

计划落定。现在，该把“猎物”请进陷阱了。

他从加密文件夹里调出几张照片和一小段视频。那是上次在厕所“教训”李晋鹏时拍的。照片上李晋鹏露着鸡巴，脸上挂满泪痕，屁股里还塞着那根耻辱的狗尾巴。视频只有几秒，却清晰记录了他的屈辱瞬间。

他挑了张角度最羞辱人的照片，配上一段赤裸裸的威胁，直接发给了李晋鹏。

“周六晚上八点，‘熊窝’轰趴馆，我的生日派对，你必须来。” 他敲下最后一行字，“否则，这些好东西，就会挂满校园网和所有论坛。”

发送。

信息成功送达的提示弹出。

蔡勇靠进椅背，想象着李晋鹏看到信息时那张惊恐绝望的脸，一股快感直冲头顶。他仿佛已经看见，那条曾经高傲的狗，正夹着尾巴，一步步爬向自己。

他关掉电脑，房间彻底陷入黑暗。

市府大楼，副市长办公室。

赵德厚指尖划过平板屏幕，屏幕正实时推送着李晋鹏手机的后台数据。这可是他送给李晋鹏的手机里，秘书特意装的玩意儿。就是为了把这骚货牢牢攥在手里。

赵德厚德育会议的时候跟李晋鹏搞得太狠，身子有点亏，需要缓缓，就没去找那小子。谁想到刚养好，工作又堆成山，一直抽不出空。

他本来只是例行检查，看看那小骚货有没有不老实。突然，一条来自‘蔡勇’的讯息跳了出来。

赵德厚眉心拧紧。

点开。

艹！

几张照片辣眼睛地怼在屏幕上。李晋鹏光溜溜的，脸上混杂着疼和难堪。赵德厚的脸彻底黑了。

他的人，他还没玩够呢，居然有人敢碰？还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搞威胁？

生日派对？轰趴馆？

火气直冲脑门。但他混迹官场多年，压下情绪是基本操作。他气的不是李晋鹏被搞，是他赵德厚的东西被人动了，他的脸被人打了！

蔡勇……赵德厚眯缝起眼，在记忆里扒拉这个名字。有点耳熟。李晋鹏班上的？戴眼镜，看着挺老实巴交的那个？

就这么个不起眼的小角色，敢玩这套？

赵德厚嗅出了不对劲。

照片角度、内容，威胁的口气，指定的细节……啧，一股子精心算计的味儿。这可不像学生仔闹着玩。

李晋鹏，他亲自挑、亲手‘调教’出来的尤物，是他权力和欲望的延伸。谁都别想碰坏他的‘藏品’，更别想让这‘藏品’跑了！

这个蔡勇，还有那个狗屁‘生日派对’，必须搞清楚。

赵德厚眼底结了冰。他抓起内线电话，拨号。

“小陈，给我查个人。江南中学的学生，叫蔡勇。对，把他最近的活动、社交圈子全扒出来，越细越好。还有，周六晚上，城郊仓库区那边，派几个人过去蹲点，看看到底什么名堂。”

“明白，马上办。”

电话挂断。赵德厚盯着平板上李晋鹏那张又怕又屈辱的脸，呵，不听话的狗。

他端起酒杯，晃着杯里金黄的酒液。想动李晋鹏？先问问他赵德厚同不同意。

他的玩具，谁也别想抢。

手机屏幕猝然亮起，李晋鹏的指尖猛地一抽。

是蔡勇。

他死盯着那两个字，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干涩发痒。手指悬在屏幕上，抖得厉害，迟迟不敢按下。。

心脏咚咚撞着肋骨，一下比一下重。某种他拼命想否认、却又压不下去的、带着毒钩的期待，混着冰冷的恐惧，滋滋地从尾椎骨窜上后脑。他咬紧后槽牙，终于还是戳开了那条消息。

屏幕上，是他自己。

光溜溜的，脸上挂着没干透的泪痕，屈辱得像条狗一样跪趴着。屁眼里，那根象征着玩物身份的狗尾巴道具，插得死紧。背景光线又暗又脏，把他整个人都衬得肮脏不堪。

“操……” 声音干涩得厉害，几乎是从喉咙底挤出来的。可伴随着铺天盖地的恶心和愤怒，一股邪火不受控制地烧向下腹。

妈的…下面居然硬了。

手指鬼使神差地，不受控制地放大了照片。画面里，他的阴茎因为极致的羞辱和某种变态的刺激，丑陋地半勃着。大腿内侧，还能看见几块干涸发硬的、像是精液的污渍。被按倒、被掰开腿、被硬塞进东西的触感，瞬间鲜活起来，冲撞着他的神经。呼吸一下子变得又粗又急，那被捅开、被玩弄的感觉仿佛又回来了。

蔡勇的消息紧跟着弹出来：

“周六晚上八点，‘熊窝’轰趴馆，我的生日派对，你必须来。”

“否则，这些好东西，就会挂满校园网和所有论坛。” 文字后面跟了个恶劣的笑脸表情。

李晋鹏的指尖剧烈地哆嗦起来，这次他说不清是因为气的，怕的，还是…兴奋。他死死盯着屏幕上那些字，还有那张能把他钉死在耻辱柱上的照片，突然羞耻到想立刻死掉——他的阴茎在宽松的运动裤里顶得更高了，形状清晰得让他无地自容。

不去？蔡勇那个人渣绝对干得出来。他不敢想，那些照片铺天盖地出现在网上，甚至被塞到他爸妈手里…那会彻底毁掉他拼命维持的一切。他在赵德厚那个老变态手底下好不容易苟延残喘维持的“正常”，会瞬间粉碎。

可要是去了……

他脑子里不受控制地闪过戏剧节后台那昏暗肮脏的一幕。周围那些畜生低劣的哄笑和口哨声…还有他自己，在极致的羞辱、剧痛和一种难以启齿的快感中，控制不住地射精……现在想起来，清晰得让他发抖。

操！真他妈贱！

他在心里疯狂地唾骂自己。手指悬在虚拟键盘上方，重得抬不起来。他死死咬着下唇，带着一种破罐破摔般的麻木，颤抖着敲出一个字：

“好。”

信息发出去的瞬间，他清晰地感觉到，一股黏糊糊的液体从顶端挤了出来，内裤前面迅速湿了一小片。

操…真他妈丢人。

周六下午，阳光透过车窗，在李晋鹏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网约车在一个看起来颇为时髦的轰趴馆门口停下，巨大的彩色涂鸦墙显得有些刺眼。

“到了。”司机师傅粗声粗气地说了句，看都没多看李晋鹏眼。

李晋鹏推开车门，站在门口，心里没什么波澜，更像是一种麻木的惯性。蔡勇的生日宴。他本能地不想来，但又好像没有拒绝的理由，或者说，他已经失去了拒绝很多事情的力气。赵德厚那张肥腻的脸孔和冰冷的眼神，像一道无形的枷锁，时时刻刻提醒着他现在的身份。

他深吸口气，推开了轰趴馆沉重的玻璃门。

里面音乐声开得不大，灯光也还算明亮，不像他想象中那种乌烟瘴气的地方。客厅很大，摆着几组颜色鲜艳的沙发，巨大的液晶电视黑着屏，旁边还有台球桌和游戏机。

蔡勇一个人坐在正对门口的沙发上，低头看着手机。他穿着件干净的白色连帽卫衣，戴着那副黑框眼镜，看起来和平时在学校没什么两样，甚至多了点居家的随意感。

听见门响，蔡勇抬起头，看见是李晋鹏，脸上居然露出一丝略显腼腆的笑意。“鹏哥，你来啦。”

李晋鹏点点头，没说话，目光快速扫过空旷的客厅。“就你个人？”

“嗯，他们估计还得会儿，”蔡勇站起身，指了指旁边的沙发，“先坐吧，鹏哥。喝点东西？”

他没等李晋鹏回答，就走到旁边的吧台，从冰柜里拿出一瓶看起来像是进口果味苏打水的饮料，拧开盖子递过来。玻璃瓶身冰凉，带着水汽。

他坐在蔡勇对面的沙发上，打量着这个地方。一切看起来都太正常了，正常得让他心底那点潜藏的不安又冒了头。

蔡勇将饮料递到李晋鹏面前，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眼神却快速地瞟了他一眼，轻声说道：“怎么，鹏哥，还怕我下毒不成？”

李晋鹏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他讨厌这种感觉，好像自己成了惊弓之鸟，连昔日的手下败将都敢随意试探。他现在确实落魄，但不代表可以任人拿捏。尤其是在蔡勇面前，他潜意识里仍想维持那点可怜的“前老大”的架子。

“呵。”李晋鹏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没有看蔡勇，伸手接过那瓶冰凉的饮料，仰起头，故意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直接灌了几大口。

甜丝丝的，带着点莓果的味道，气泡在舌尖炸开，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暂时压下了心底那点莫名的烦躁和潜藏的不安。

蔡勇也坐回原来的位置，继续低头玩手机，偶尔抬头看李晋鹏眼，欲言又止的样子。

李晋鹏捏着冰凉的饮料瓶，心里琢磨着。蔡勇今天有点反常。他不再是那个在礼堂里眼神阴鸷、动作粗暴的报复者，反而像个略带羞涩的普通同学。这种转变，比直接的敌意更让李晋鹏警惕。他想起赵德厚那些变态的手段，那些突如其来的“惊喜”，让他对任何示好都充满了怀疑。

喉咙有点干。或许是紧张，或许是真的渴了。他拧开瓶盖，仰头喝了口。甜丝丝的，带着点莓果的味道，气泡在舌尖炸开，感觉还不错。

“鹏哥，最近…在学校还好吧？”蔡勇放下手机，似乎想找点话题。

“还行。”李晋鹏敷衍着，又喝了两口饮料。他不想和蔡勇聊这些。学校里的“风光”是他用什么换来的，他比谁都清楚。那些敬畏和羡慕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他心里。

“那就好。”蔡勇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沙发扶手。

李晋鹏又喝了几口饮料，半瓶很快就下去了。这次他感觉味道似乎比刚才更甜腻了一些，但他没有多想，只当是味觉的错觉。

客厅里陷入种尴尬的沉默，只有空调出风口细微的嗡嗡声。他开始觉得有点热，不是天气那种热，而是种从身体内部升腾起来的燥热感。他扯了扯领口，感觉呼吸有些不顺畅。

不对劲。

这个念头猛地跳出来。

他的头开始有点发沉，像是没睡醒，眼前的景象也开始轻微地晃动，聚焦变得困难。沙发柔软的触感变得异常清晰，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吸进去。

妈的…

李晋鹏心里暗骂声，瞬间明白了。这饮料有问题！蔡勇刚才那句看似玩笑的话，根本就是在下套！

那股燥热感越来越强烈，从小腹升起，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一股强烈的倦意袭来，视野边缘开始发黑，耳朵里嗡嗡作响。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失去控制，肌肉发软，连抬起手的力气都在迅速流失。

他妈的蔡勇，这个阴险小人！

李晋鹏猛地抬头，用尽力气看向对面的蔡勇。

蔡勇不知何时已经站了起来，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脸上那点腼腆和羞涩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近乎残忍的快意。他的嘴角勾起微笑，镜片后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和一种…近乎贪婪的占有欲。

“你…给我喝了什么？”李晋鹏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声音带着药物作用下的颤抖。

蔡勇没说话，只是那样看着他，欣赏着他从惊觉、愤怒到无力挣扎的全过程，眼神里充满了积压已久的憎恨，和计划实现的兴奋，还有那隐藏极深的、病态的迷恋。

李晋鹏挣扎着想站起来，想扑过去掐断蔡勇那令人厌恶的笑容。但他的腿像灌满了水泥，沉重无比，刚撑起半个身子，就一阵天旋地转，眼前发黑，膝盖一软，重重地跌回沙发里，像一摊失去骨头的烂肉。

“想走？”蔡勇的声音带着一丝嘲弄，慢悠悠地响起，“鹏哥，今天可是我的生日…你怎么能提前走呢？”

他一步步走近，欣赏着自己捕获的猎物。他蹲在瘫软的李晋鹏面前，用带着薄茧的指尖，有些粗鲁地捏住了李晋鹏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对上自己的视线。李晋鹏的视线已经模糊不清，只能朦胧地看到蔡勇眼镜片后面那双闪着兴奋光芒的眼睛，以及那越来越近，带着扭曲笑意的脸。

“你…你想干什么…” 李晋鹏感觉眼皮已经睁不开了，意识正在快速抽离，身体深处那股陌生的、被药物强行催发出的欲望却在可耻地抬头，与灭顶的恐惧和羞耻感交织在一起，将他彻底淹没。

蔡勇的手指抚过李晋鹏因药物作用而发烫的嘴唇，动作轻柔得近乎挑逗，眼神却冰冷得像一条潜伏已久的毒蛇。“干什么？鹏哥，”他的声音压低，“你很快…就知道了…”

最后的意识被浓稠的黑暗彻底吞噬之前，李晋鹏只觉得身体猛地一沉，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和知觉，无声无息地瘫软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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