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项】什么也不问，只是关注她身体是否还安好。

静默中，他的视线逐寸游移，

停在她锁骨、颈侧与胸前那些还未褪去的痕迹——

那不是伤，而是他以爱为笔，刻下的印记。

他有一瞬间迟疑。

一种迟来的歉意浮上心头。

他低声开口，喉咙还带着破碎的余喘：

—— “我可能……真的做得太过分了。”

她依旧贴在他胸口，眼角带着一抹浅笑：

—— “不要小看构造体喔，指挥官。”

“而且，你也知道的，我没那么脆弱。”

她抬起头。

倚在他胸前仰视着他的眼睛，

语调却出乎意料地轻盈:

—— “你只是终于放开了自己。”

“这就是我一直想要的。”

他低笑出声，眼里藏着一点溺爱与投降。

她微微前倾，眼神坚定地盯着他，继续说道:

—— “你知道吗，指挥官？我一直在想，你说过的话。”

他抬了抬眉毛。

——“你说，做爱不是单方面的宣泄，是要对彼此快感和幸福负责。”

“我不是你发泄工具。也不是你的性奴。”

她语调平稳，

如同在转述一段早已存档的记忆。

他稍稍偏过头，似乎有些不敢直视她。

可她却继续，毫不退缩：

—— “你想听实话吗，指挥官？”

他轻轻点头。

—— “在床上，你是我见过最有责任感的人。”

他有点诧异，含糊地低语：

—— “在床上？”

—— “嗯。”她点头，眼神一闪，“床下另说。”

他苦笑了一下：

—— “那我岂不是一半及格？”

她咯咯一笑，笑声带着一点打趣，更多的却是安心。

然后，她的眼神认真了些：

——“你对我的感受，比你对自己的还上心。”

——“你每一个动作、每一次进入都在确认我是否真的愿意。”

——“你问我、看我、试探我……小心到让我心疼。”

——“但奇怪的是，”

她语气一变，带着柔中带针的挑明，

——“你对其他人的情感边界……就没那么认真了。”

他眨了眨眼，像被戳中了什么，

开口道：

——“这一枪，打得很准。”

她没接话，只是笑了，

带着一种终于放下了什么的安静。

而在她这个笑容里，

指挥官明白了：

她，不再怀疑自己。

不再焦虑。

不再担心是不是随时都会被替代。

她知道，自己早已住进他心里。

他低头看着她，

她头发湿湿地贴在脸颊，

胸口还带着他留的印记，

眼神却透着一种安定——

是一种“终于不需要证明什么”的信任。

他想，这一刻可以就这样停下。

但他还是低声说了一句：

——“露西亚，我爱你。”

她缓缓睁眼，

没有惊讶，

只有一种温柔的确认。

—— “我知道。” 她回答。

像是终于收到情书的女孩，把纸条轻轻贴在心口，闭上眼睛，梦中也在反复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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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选项:问问她刚才那些深情话语，是从哪学来的。[jump: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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