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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囚岛上的课程,2

小说:海岛上的囚笼海岛上的囚笼 2025-09-07 08:12 5hhhhh 3880 ℃

赵雪冷笑:“想跑?除非你能游过这片海。既然跑不了,就让自己适应。学得快,少受罪。”她顿了顿,语气稍微软化,“第一天都这样,熬过去就行。”

刘悦佳躺在旁边的床上,带着几分恶意插话:“新来的,屁股肿成这样,明天还得跪着训练,可有得受了。别哭丧着脸,丢人。”王珊、朱晨和李琳沉默不语,有的低头盯着地面,有的眼神空洞,似乎早已被这座岛磨平了棱角。

陶瑞没有回应,她闭上眼睛,泪水无声地滑落。赵雪的话像一把刀,割碎了她心中仅存的希望。她强迫自己回忆放映室的影片——那些直白而羞耻的“服务技巧”、姿势、语言、表情——每一个细节都让她感到窒息。但她知道,如果记不住,明天可能面临更残酷的惩罚。

囚室的安静被偶尔传来的抽泣声打破,陶瑞躺在硬板床上,双手被反绑让她无法翻身,臀部的剧痛像火烧般蔓延。她试着深呼吸,试图让自己冷静,但身体的疼痛和内心的屈辱让她无法平静。木板惩罚的余痛、绳索的勒痕、脚底的伤口,每一处都在提醒她这座岛的残酷。

她想起白天的一幕幕:跑操时的踉跄、服从训练的羞耻、放映室的屈辱教育、惩罚室的木板……每一刻都在剥夺她的人性。她想起自己曾经的生活,虽然不完美,但至少有自由和尊严。而现在,她被剥夺了一切,只剩赤裸的身体和无尽的折磨。

“让自己适应……”陶瑞在心里默默重复赵雪的话,但每一个字都像针扎。她不想适应,不想变成麻木的工具,但她也知道,反抗只会带来更严重的后果。她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回忆放映室的“知识点”,试图将那些屈辱的画面刻进脑海——不是因为她想学,而是因为她想活下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囚室的灯光渐渐暗淡。陶瑞的眼皮越来越重,疼痛和疲惫终于压过了恐惧。她在半梦半醒中昏昏睡去,脑海里依然回荡着教官的冷笑和木板落下的脆响。她的身体蜷缩在硬板床上,双手被反绑,臀部的肿痛让她不时抽搐一下。

陶瑞知道,明天将是另一场噩梦的开始。姿势训练、语言训练、教官的皮鞭、狱警的警棍……这座岛不会给她喘息的机会。她必须学会更快的服从、更深的屈辱,否则惩罚会接踵而至——木板、木驴、三角木马,甚至更残酷的折磨。

赵雪的声音在她耳边回响:“学得快,少受罪。”这句话像一根刺,深深扎进她的心。她不想接受这样的命运,但她也知道,活下去是她唯一的出路。

囚室的铁门紧闭,茫茫大海上,这座孤岛像一座吞噬人性的牢笼。陶瑞在痛苦和屈辱中沉睡,明天,她将再次面对这座岛的残酷试炼。

清晨,刺耳的铃声再次撕裂囚室的寂静,5号囚室的六个女囚——赵雪、刘悦佳、王珊、朱晨、李琳和陶瑞——被唤醒。陶瑞几乎没睡好,臀部青紫肿胀的痛感让她整夜辗转反侧,双手被五花大绑的绳索勒得手臂发麻,手腕上的血痕和瘀青触目惊心。破烂的布鞋在她脚下几乎散架,脚底的伤口隐隐作痛。她挣扎着翻身下床,赤裸的身体在高温的囚室中微微出汗,跟随室友站到门口,等待狱警的到来。

狱警推开铁门,粗暴地扫视了一圈。女囚们低着头,双手反绑的姿势让她们显得卑微而顺从。陶瑞咬紧牙关,尽量站直身体,但臀部的剧痛让她每迈一步都如履薄冰。狱警逐一检查她们的绳索,确认绑得够紧后,命令道:“集合!去培训室!”

女囚们被押往培训室,赤裸的身体在潮湿的走廊中瑟瑟发抖。陶瑞跟在五号囚室的队列末尾,绳索勒得她手臂发紫,脚底的伤口在破烂的布鞋里刺痛不已。她脑海里回荡着昨晚赵雪的警告:“好好回忆放映室的知识点,学得快,少受罪。”她强迫自己回忆那些屈辱的画面,试图让自己准备好面对今天的训练。

姿势展示的考验

培训室依然是那间阴冷而压抑的房间,墙壁斑驳,空气中弥漫着汗味和霉味。房间中央摆放着几张木椅和一排令人胆寒的器具:皮鞭、绳索、木驴、三角木马……陶瑞的胃里一阵翻涌,但她强迫自己保持冷静。

女囚们按囚室顺序站成两列,赤裸的身体暴露在昏暗的灯光下,双手反绑的姿势让她们毫无遮挡。教官走进房间,依然是那个高大的男人,手持细长的皮鞭,眼神冷酷而轻蔑。他扫视了一圈,目光在陶瑞身上停留了几秒,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新来的,今天先展示昨天学的姿势!出错的,木板二十下起!”

教官点名让各囚室依次上前展示。轮到五号囚室时,赵雪带头,熟练地摆出昨天的“标准姿势”:头抬高,胸挺起,腰微微后弯,臀部稍翘,腿分开到肩宽。她的动作流畅而麻木,仿佛早已被训练得没有灵魂。其他室友依次展示,动作整齐划一。

陶瑞被点到名时,心跳得像擂鼓。她深吸一口气,回忆昨晚强迫自己记下的放映室画面,尽力摆出姿势:头抬高,胸挺起,腰后弯,臀部翘起,腿分开。臀部的肿痛让她动作略显僵硬,但她咬牙坚持,尽量模仿赵雪的姿势。教官走过来,绕着她转了一圈,皮鞭在她身边晃了晃,但没有落下。他冷哼一声:“还算凑合,昨天复习了吧?至少这次没拖后腿。”

陶瑞松了一口气,脸涨得通红,羞耻感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她知道,这点“表扬”只是暂时的,教官的皮鞭随时可能落下。刘悦佳低声嘲笑:“新来的,运气不错,没挨棍子。待会儿可别掉链子。”

耐力姿势训练的折磨

“今天的主课,耐力姿势训练!”教官冷冷地宣布,语气里带着戏谑,“你们的耐力很重要!保持好姿势,才能在性交中让男人满足。学不好,晚上直接上木驴!”

教官走到房间中央,命令道:“全体跪下!姿势一:胸口贴地板,臀部高翘,腿分开,小穴露在外面!保持一个小时,不许动!”

女囚们迅速跪下,动作熟练而麻木。陶瑞笨拙地跟着跪下,双手被五花大绑让她重心不稳,胸口贴在冰冷的地板上,寒意刺骨。她强迫自己将臀部高高翘起,双腿分开,摆出教官要求的姿势。这个姿势不仅屈辱至极,还让她臀部的青紫肿痛更加明显,昨天木板三十下的伤口像火烧般刺痛。

教官踱步到她面前,皮鞭在她臀部上方挥了一下,发出“啪”的脆响:“新来的,腿再分开点!小穴得完全露出来,不然男人怎么插进去?”他的语气充满嘲讽,毫不掩饰的羞辱让陶瑞的脸涨得通红。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将双腿再分开一些,臀部的疼痛让她几乎崩溃。

“保持住!谁敢动,木板五十下!”教官吼道,皮鞭在空中挥舞,发出令人胆寒的声音。陶瑞低着头,胸口紧贴地板,臀部高翘,双腿分开,姿势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暴露和脆弱。地板的冰冷和臀部的火热形成鲜明对比,绳索勒得她手臂发紫,汗水顺着额头滑落,滴在地板上。

一个小时的煎熬

耐力训练的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陶瑞的肌肉酸痛得像要撕裂,双腿颤抖,臀部的肿痛让她几乎无法坚持。她强迫自己深呼吸,试图分散注意力,但教官的皮鞭和狱警的警棍在房间里来回巡查,任何细微的动作都可能招来惩罚。

旁边的赵雪面无表情,姿势纹丝不动,仿佛早已习惯这种折磨。刘悦佳低声嘲笑:“新来的,屁股肿成那样,还能撑一个小时?别一会儿哭着求饶。”陶瑞没有回应,她咬紧牙关,指甲掐进掌心,疼痛让她保持清醒。

到三十分钟时,陶瑞的双腿几乎失去知觉,臀部的疼痛像针扎般蔓延。她感觉自己随时可能崩溃,但她知道,任何动摇都会让她重蹈张梦迎的覆辙——木板加罚,甚至更残酷的木驴。她强迫自己回忆放映室的“知识点”,试图用这些屈辱的画面麻痹自己,让时间过得更快。

教官不时走过,用皮鞭轻敲女囚的臀部,检查姿势是否标准。轮到陶瑞时,他冷笑:“新来的,还行,屁股翘得够高。男人就喜欢这副贱样。”陶瑞的喉咙哽咽,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强迫自己不让眼泪掉下来。

一个小时终于过去,陶瑞的体力几乎耗尽。她的胸口贴着地板,双腿颤抖,臀部的肿痛让她几乎无法动弹。教官吹响哨声,命令道:“起立!准备下一项!”陶瑞挣扎着站起,双手被反绑让她重心不稳,臀部的疼痛让她差点摔倒。她咬牙站直,尽量保持姿势,害怕教官的皮鞭再次落下。

教官扫视了一圈,冷冷地说:“今天表现凑合,新来的,耐力还行,没拖后腿。明天继续,姿势再不标准,木板翻倍!”他顿了顿,目光落在陶瑞身上,“别以为今天没挨棍子就放松,晚上放映室还有课,记不住知识点,木驴伺候!”

女囚们被押回监视室,跪在地上等待下一项安排。陶瑞跪在五号囚室的队列里,湿冷的绳索和冰冷的地板让她几乎崩溃。臀部的肿痛和双手的勒痕让她每动一下都痛不欲生。刘悦佳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带着恶意:“新来的,屁股都肿成那样了,还能跪一个小时,挺能忍啊。晚上放映室可别掉链子。”

陶瑞低着头,指甲掐进掌心,疼痛让她保持清醒。她知道,今天的“尚可”表现只是暂时的喘息,晚上的放映室和明天的训练将带来新的折磨。她告诉自己:活下去,无论多难,都要活下去。但这座岛的每一天,都像在剥夺她最后的一丝人性。

半个月的时间在囚岛上仿佛被拉伸成了一个世纪,每一天都充斥着屈辱、痛苦和无尽的重复。陶瑞和其他女囚每天清晨被刺耳的铃声唤醒,赤裸的身体在高温的囚室中汗流浃背,双手被五花大绑,绳索勒得手腕和手臂布满血痕和瘀青。破烂的布鞋早已磨得几乎散架,脚底的伤口虽已结痂,但每迈一步仍隐隐作痛。臀部木板惩罚留下的青紫瘀痕虽已逐渐消退,却被新的训练折磨取代,留下更深的心理创伤。

每天的日程如地狱般规律:清晨跑操、冰冷高压水冲洗、服从训练、放映室“教育”、惩罚室的木板或更严酷的折磨。陶瑞在这些日子里被逼迫学会了多种羞耻的姿势,从站姿到跪姿,从静态到动态,每一个动作都直白而屈辱,旨在剥夺她们的尊严。教官的皮鞭和狱警的警棍无处不在,稍有差错便是木板、木驴或三角木马的惩罚。

中午和晚饭是短暂的喘息,狱警会解开她们的绳索,换上冰冷的手铐,让她们用颤抖的双手捧着稀粥、硬面包和寡淡的蔬菜。饭后,双手再次被五花大绑,绳索勒得更紧,迫使她们以屈辱的姿势继续训练。陶瑞的动作从最初的笨拙到逐渐熟练,身体被训练得能保持一个姿势长达一个小时不动——不是因为她想学,而是因为她别无选择。每次训练后,她都筋疲力尽,回到囚室后倒在硬板床上,双手被反绑,身体和灵魂都被这座岛碾碎。

赵雪的冷漠教导始终在她耳边回响:“学得快,少受罪。”陶瑞咬牙坚持,强迫自己记住放映室的“知识点”,模仿其他女囚的麻木,试图让自己适应这座岛的残酷规则。刘悦佳的嘲笑依然刺耳,但陶瑞学会了沉默,用疼痛和屈辱让自己保持清醒。

清晨的铃声如刀锋般刺破囚室的寂静,5号囚室的六个女囚——宿舍长赵雪、舍员刘悦佳、王珊、朱晨、李琳和陶瑞——在昏暗的灯光下挣扎着起身。陶瑞的睡眠断续而痛苦,臀部的旧伤虽已消退大半,但半个月的严苛训练在她身上留下了新的痕迹:手腕和手臂被绳索磨出的血痕、脚底结痂的伤口,以及内心深处无法愈合的屈辱。她赤裸的身体微微出汗,双手被五花大绑,粗糙的绳索勒得手臂发麻,迫使胸膛挺起,姿势屈辱而痛苦。破烂的布鞋在她脚下几乎形同虚设,每迈一步都让脚底隐隐作痛。

狱警推开铁门,冷冷地扫视了一圈,检查每个女囚的绳索是否绑得够紧。陶瑞低着头,尽量站直身体,强迫自己忽略绳索的刺痛。赵雪站在队列最前,面无表情,低声提醒:“新训练开始了,机灵点,别拖后腿。”刘悦佳瞥了陶瑞一眼,带着嘲讽的笑:“新来的,半个月都熬过去了,今天可别又哭鼻子。”王珊、朱晨和李琳沉默不语,眼神空洞,仿佛早已被这座岛磨平了灵魂。

女囚们被押往操场,清晨的跑操一如既往地残酷。赤裸的身体在石子地上迈开步伐,双手反绑让陶瑞重心不稳,汗水顺着皮肤滑落,混杂着尘土。半个月的训练让她步伐稳健了许多,但体力依然在十圈后几近耗尽。跑操结束后,女囚们被押往“浴室”,高压水枪的冰冷水流如刀子般刺在皮肤上。陶瑞咬紧牙关,任由水流冲刷,双手被反绑让她无法遮挡,只能低头承受。赵雪低声说:“洗干净点,今天教官要检查,别给咱们囚室丢脸。”

清洗结束后,女囚们跪在操场上,膝盖压在粗糙的石子上,痛得陶瑞咬紧牙关。教官走来,手持细长的皮鞭,眼神冷酷而轻蔑。他扫视了一圈,冷冷地宣布:“半个月了,你们的耐力还行,姿势也算过关。从今天开始,下一阶段——服务技巧强化!你们是工具,工具得派上用场。学不好,木驴、三角木马,或者更狠的,选一个!”

陶瑞的心猛地一沉。半个月的姿势训练和放映室“教育”已经让她身心俱疲,“服务技巧强化”听起来更加直白而残酷。她想起放映室那些露骨的影片,胃里一阵翻涌,但她知道,任何反抗或犹豫都只会招来更严重的惩罚。

女囚们被押往培训室,那间阴冷而压抑的房间一如既往地令人窒息。墙壁斑驳,空气中弥漫着汗味和霉味,房间中央的木驴、三角木马和皮鞭在昏暗的灯光下散发着恐怖的气息。女囚们按囚室顺序站成两列,赤裸的身体毫无遮挡,双手反绑的姿势让她们显得卑微而脆弱。陶瑞站在五号囚室的队列里,尽量挺直身体,但绳索勒得她手臂发紫,脚底的旧伤隐隐作痛。

教官站在房间中央,手持皮鞭,冷冷地说:“第一项,动态服务训练!你们得学会在各种姿势下配合,动作要流畅,反应要快!男人要的是享受,不是麻烦!”他顿了顿,目光扫过陶瑞,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新来的,半个月没白熬,今天别给我掉链子!”

姿势一:跪姿服务与动态配合

教官命令道:“姿势一:跪姿服务!胸口贴地板,臀部高翘,腿分开,小穴完全暴露!接到指令后,转身,仰躺,腿分开,双手保持反绑,摆出迎合姿势!动作要连贯,像机器一样精准!”

女囚们迅速跪下,动作熟练而麻木。陶瑞笨拙地跟着跪下,胸口贴在冰冷的地板上,寒意刺骨。她强迫自己将臀部高翘,双腿分开,摆出教官要求的姿势。绳索勒得她手臂发麻,双手被反绑让她重心不稳,脚底的旧伤让她痛得闷哼一声。教官走过来,皮鞭在她臀部上方挥了一下,发出“啪”的脆响:“新来的,腿再分开点!小穴得完全露出来,不然怎么伺候?”

陶瑞的脸涨得通红,羞耻感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她咬紧牙关,将双腿再分开一些,姿势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暴露和脆弱。教官冷笑:“还行,反应快点!现在,转身,仰躺!”

陶瑞挣扎着转身,双手被反绑让她动作迟缓,地板的粗糙摩擦着她的皮肤。她好不容易仰躺下来,双腿分开,摆出“迎合”姿势,赤裸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灯光下。教官冷哼:“动作太慢!像你这样,男人早没兴趣了!再来十遍,练到流畅为止!”

陶瑞咬牙重复了十遍,每一次转身都让她筋疲力尽,每一次仰躺都让她羞耻得想死。汗水顺着她的身体滑落,混杂着地板的尘土。教官不时用皮鞭轻敲她的腿或臀部,纠正姿势:“腿分开!腰抬高!眼神要勾人!”每一个指令都像刀子般刺进她的自尊。

姿势二:站姿迎合与动态过渡

“姿势二:站姿迎合!”教官继续,语气更加严厉,“站直,胸挺起,臀部后翘,腿分开到肩宽!接到指令后,下蹲,双手保持反绑,臀部贴近地面,小穴向前,摆出邀请姿势!然后迅速起身,跪下,胸口贴地板,重复姿势一!”

一号囚室的李一璠被点名示范,她的动作流畅而机械,从站姿到下蹲,再到跪姿,毫不犹豫,仿佛早已被训练成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陶瑞看得心惊胆战,轮到五号囚室时,赵雪带头,动作同样精准。陶瑞被点到名时,心跳得几乎要炸开。

她深吸一口气,站直身体,胸挺起,臀部后翘,腿分开。教官的皮鞭在她身边晃了晃:“腰再弯点!臀部翘起来!”陶瑞咬紧牙关,调整姿势,羞耻感让她脸涨得通红。教官喊道:“下蹲!”陶瑞缓缓下蹲,双手被反绑让她重心不稳,差点摔倒。她强迫自己稳住,臀部贴近地面,双腿分开,姿势直白而屈辱。

“起身!跪下!”教官的指令接踵而至。陶瑞挣扎着起身,迅速跪下,胸口贴地板,臀部高翘。她的动作比第一次稍显流畅,但依然不够标准。教官冷哼:“还差得远!再练二十遍,动作不连贯,木板二十下!”

陶瑞重复了二十遍,肌肉酸痛得像要撕裂,汗水滴在地板上,绳索勒得她手臂发紫。旁边的刘悦佳低声嘲笑:“新来的,动作跟乌龟似的,待会儿别又挨鞭子。”赵雪低声提醒:“别分心,教官盯着你呢。”

姿势三:动态组合与语言配合

“姿势三:动态组合!”教官宣布,语气里带着戏谑,“从站姿到跪姿,再到仰躺,循环三次,每次配合语言!男人问‘你是什么?’,答‘我是您的工具,随时为您服务!’动作和语言得同步,反应慢的,皮鞭十下!”

教官点名二号囚室的王晶楠示范,她从站姿到跪姿,再到仰躺,动作流畅,嘴里机械地重复着屈辱的台词。陶瑞看得喉咙发紧,轮到她时,教官冷冷地说:“新来的,动作快点!别让我等!”

陶瑞咬牙开始,从站姿到跪姿,胸口贴地板,臀部高翘;再到仰躺,双腿分开,嘴里颤抖着说:“我是您的工具,随时为您服务……”她的声音细小而颤抖,羞耻感让她几乎无法呼吸。教官的皮鞭在她大腿上轻敲了一下:“声音太小!重来!像个合格的工具那样说!”

陶瑞强迫自己提高音量,重复动作和台词,每一句都像在割自己的心。教官冷笑:“还算听话,继续练!动作和语言得像呼吸一样自然!”训练持续了整整两个小时,陶瑞的体力逐渐耗尽,汗水和泪水混杂在脸上,双手被反绑,绳索磨得皮肤渗出血丝。

上午的训练结束时,陶瑞几乎虚脱。她的双腿颤抖,双手的绳索勒得手臂发紫,脚底的旧伤隐隐作痛。教官冷冷地说:“第一天表现凑合,下午继续动态配合加语言反应。出错的,木板翻倍!晚上放映室有新影片,记不住,木驴伺候!”

女囚们被押往食堂,门口的狱警解开她们的绳索,换上冰冷的手铐。陶瑞用颤抖的双手捧起一碗稀粥、一块硬面包和一小勺寡淡的蔬菜,匆匆吞下,味同嚼蜡。赵雪坐在她旁边,低声说:“动作比昨天快了,学得还行。下午别出错,教官最喜欢拿新人开刀。”她的语气平静,但透着一丝鼓励。

刘悦佳冷笑:“新来的,学得再快也是工具,装什么清高?中午多吃点,下午还得跪着翘屁股。”王珊低声叹了口气,第一次开口:“别说了,都不容易。”朱晨和李琳沉默不语,低头吃着自己的饭,眼神空洞。陶瑞咬紧牙关,没有回应,她知道,在这座岛上,任何情绪都可能是弱点。

洗漱时间短暂,陶瑞挤在水槽前,用冰冷的水擦洗脸和手,双手被铐住让她动作笨拙。回到食堂门口,狱警再次解开手铐,用粗糙的绳索将她们五花大绑,绳子勒得陶瑞手臂发麻,胸膛被迫挺起,姿势屈辱而痛苦。

下午的训练更加严苛,教官增加了动态配合的复杂度和语言反应的频率。陶瑞被逼迫在各种羞耻的姿势间快速切换:从跪姿到站姿,从仰躺到侧卧,每一个动作都要求精准,每一句台词都要求“甜美”。教官的皮鞭和狱警的警棍无处不在,陶瑞咬牙坚持,勉强完成了要求,没有被记名。

训练结束后,女囚们被押回5号囚室,铁门“哐当”一声关上。陶瑞瘫倒在硬板床上,双手依然被五花大绑,绳索勒得她无法翻身。臀部的旧伤隐隐作痛,肌肉酸痛得像要撕裂。赵雪躺在旁边的床上,低声说:“今天没挨罚,算你运气好。晚上放映室好好记,别出错。”她的语气平静,但透着一丝疲惫。

刘悦佳嘲笑:“新来的,学得跟狗似的,屁股翘得够高,男人肯定喜欢。”陶瑞咬紧牙关,没有回应。王珊低声说:“别吵了,让她歇会儿。”朱晨和李琳一言不发,各自躺在床上,囚室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陶瑞闭上眼睛,泪水无声地滑落。她想起今天的训练——那些屈辱的姿势、教官的嘲笑、刘悦佳的恶意——每一刻都在剥夺她的人性。她强迫自己回忆放映室的“知识点”,试图为晚上的课程做准备,但每一个画面都让她感到窒息。她告诉自己:活下去,无论多难,都要活下去。但这座岛的每一天,都像在吞噬她最后的一丝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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