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的铁链缠住我的手腕，粗糙的金属磨破了皮肤。我盯着青砖地面上蜿蜒的血迹，那是我刚才摔倒蹭破膝盖留下的。

"自己爬上去。"典史用鞋尖踢了踢木驴的底座。那具刑具在烈日下泛着油光，驴背上的木制阳具笔直竖立，表面缠绕着暗褐色的草绳。我闻到了漆树汁液特有的辛辣气味，喉咙立刻泛起苦涩。

我跪在木驴旁，麻布囚服被汗水黏在后背。典史揪住我的发髻迫使我抬头："认罪画押就免了这遭。"他的指甲缝里嵌着黑泥，袖口沾满墨渍。

"民女冤枉。"我听见自己声音嘶哑。围观的闲汉发出哄笑，有人朝我吐口水。粘稠的痰液顺着脸颊滑到锁骨，比牢饭的馊味更令人作呕。

典史松开手冷笑："那便请姑娘骑驴游街。"他示意衙役过来，两个男人架起我的胳膊。我的赤脚悬空乱蹬，脚趾蹭过木驴凸起的雕花。他们把我举到刑具上方，粗糙的木棱抵住大腿内侧。

"自己坐下去。"典史用烟杆敲打木驴头部，"让大伙儿瞧瞧什么叫贞洁烈女。"围观人群突然安静，所有眼睛都盯着我颤抖的腿根。

我抓住木驴的耳朵稳住身体。驴背上的假阳具顶端泛着水光，有人提前涂了油脂。漆树汁液的味道钻进鼻孔，让我想起去年砍柴误触漆树后肿得像馒头的胳膊。我分开双腿，感受到木棍顶端抵住了从未被触碰的秘处。

"快些！"典史踹了一脚木驴。震动让阳具擦过阴唇，突如其来的刺痒让我差点松手。汗水流进眼睛，火辣辣的视线里，我看到衙役们鼓胀的裤裆。

我深吸气，腰部缓缓下沉。木棍撑开阴道的瞬间，漆树汁液像烧红的铁针扎进嫩肉。我咬住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指甲在驴耳上抓出白痕。当臀部终于贴上驴背时，后穴突然被冰凉的东西抵住——他们竟在驴尾处也装了假阳具。

"倒是便宜这婊子。"人群里有个妇人啐道，"前后都舒坦了。"她的蓝布头巾在风里飘得像面旗子。

典史抽打驴腹的机关，木驴开始摇晃。两根假阳具同时向体内深入，缠着毒草的棱角刮擦着黏膜。我仰起脖子无声尖叫，感到有热流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漆树的毒素开始发作，下体仿佛被千万只火蚁啃噬。

"叫出来啊！"闲汉们起哄。我死死攥住驴耳，木刺扎进掌心。后穴的假阳具突然旋转起来，粗糙的草绳绞着肠壁。这种疼痛让我眼前发黑，但更可怕的是身体深处涌起的异样热流。

典史绕到正面，用烟杆挑起我的下巴："现在画押，还能留些脸面。"他的目光落在我胸前，囚服早被汗水浸透，乳头清晰地凸现出来。

我摇头，晃落的汗珠溅在木驴眼睛上。驴身猛地前倾，两根木棍以不同频率抽插起来。前面的阳具摩擦着体内最脆弱的那点，后面的每下顶撞都像要把内脏捅穿。漆树的毒辣混合着诡异的快感，我听见自己发出母狗般的呜咽。

"瞧瞧！水流到脚板了！"穿绿衫的闲汉指着地面。我低头看见透明液体正顺着脚趾滴落，分不清是汗还是别的什么。木驴突然加速，两根假阳具同时抵到最深。剧痛中有什么东西在体内炸开，我痉挛着弓起背，指甲在驴颈留下血痕。

人群爆发出喝彩。典史凑近我耳边："再撑半个时辰就放你下来。"他的口臭喷在我脸上，"现在求饶还来得及。"

我透过被汗水糊住的睫毛看他："大人...民女...能骑完..."木驴再次晃动时，我主动摆动腰肢配合。毒草磨破了内壁，但奇怪的酥麻感冲淡了疼痛。每次木棍退出都带出黏稠液体，在阳光下闪着淫靡的光。

游街的队伍开始移动。木轮碾过碎石的声音混着闲言碎语灌进耳朵："...听说她勾引了举人老爷...""...下面那张嘴可比上面厉害..."我盯着自己晃动的脚尖，数着青砖缝隙转移注意。但体内的两根凶器不容忽视，它们每次齐根没入都会撞出咕啾水声。

转过街角时，典史突然扳动机关。两根假阳具剧烈震颤起来，缠满毒草的棱角刮得血肉模糊。我再也忍不住尖叫，却听见自己的声音甜腻得恶心。身体背叛意志开始迎合，臀部不自觉地画着圆圈。漆树的毒素让痛感变成诡异的欢愉，我甚至希望那两根木头插得更深些。

"真该让举人看看这模样。"典史用烟杆戳我的乳尖。疼痛让我猛然清醒，发现队伍停在了县衙门口。围观者比出发时多了三倍，有个穿绸衫的男人站在最前排——正是那夜在书房里撕破我衣裳的举人。

木驴停止晃动时，两根假阳具仍插在体内。典史揪着我的头发往后拽："自己拔出来。"我颤抖着抬起臀部，木棍脱离后穴时发出"啵"的声响。前面的阳具卡住了，衙役上前抓住我的腰猛地下按。随着血肉撕裂的痛楚，一股热流喷溅在木驴背上。

人群发出惊叹。我瘫在驴背上，看着混合血丝的黏液顺着木棍滴落。典史展开状纸按在我血迹斑斑的手印："早这般听话多好。"

举人转身离去时，蓝头巾妇人朝他背影吐口水。衙役解开我脚镣的瞬间，我像破布娃娃般滑到地上。砖缝里一株蒲公英正在开花，黄色的小花在血泊中格外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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