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云在铁灰色的天幕上翻滚，残阳将最后一缕血光泼洒在尸横遍野的战场。林枫染用力将长枪从尸体堆中拔出，却只听得“喀”地一声闷响，枪尖被永远的留在了交叠着的骨骼里，手中徒留下一杆木柄。她握着半截断枪愣神，胸甲左侧的龙纹凹陷处凝结着暗褐色血痕，随着她的喘息声起伏着，那是副将的血——那个总爱偷藏桂花糖的年轻人在冲锋时用咽喉替她接下了神策军的流矢。

营地的火把在五里外明灭。她突然偏离回营的路，靴底碾过冷硬的箭簇，径直登上北面的山坡。佩剑的剑鞘紧贴着腿侧，随着步伐叩击着护膝，似在催促着什么。

半坡上有块风蚀的卧牛石，她扔开那截断枪，倚着岩石解下腰侧佩剑。铁鳞裙”哗啦”散开，寒潮裹挟着雪粒钻进间隙，在裸露的大腿肌肤上激起细密的战栗。她反手握着剑，剑柄已贴上腿根。金属的冷意激得她浑身一颤，剑柄雕着镇邪饕餮的凸纹，此刻正抵在湿透的亵裤上碾过肿胀的花瓣，她感到自尾椎附近激起一阵电流般的酥麻感。

金属的寒意渗入肌理，与体内翻涌的热潮在耻骨处碰撞着，“嗯……”她咬紧下唇，想要压抑咽腔的声响，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溃堤的快感已经接管了她的身体，她的腰身随着快感的浪潮蹭着剑柄扭动，臀部摆动的幅度逐渐变得狂野。“呜……”她连忙咬住了自己手臂上的皮革甲层，雪花在灼热的腿间融成水痕，恍惚间竟似温热的血顺着剑鞘飞流直下。

“喀”的一声，佩剑突然歪向一旁，抵在了岩缝与冻土之间。这个意外让剑柄猛地划过亵裤顶进宫口，“啊……哈啊……”寂静的战场上，林枫染喉间溢出一声无法压抑的呻吟显得异常刺耳，整个脊背瞬间弹起撞在身后的岩石上。两腿不受控地抽搐着，脚踝的铁甲在石面刮蹭出数道白痕，明明没有展露锋芒的佩剑竟然已经有小半截插进被潮水润染的冻土中。

“天策的骚婊子！”沙哑的咒骂声自她身前炸响时，她正被巅峰的浪潮冲击，铁靴内的脚趾不停蜷曲。

“打完仗不回营，竟敢在这发骚？”

林枫染喉头还滚着呻吟的尾音，湿透的额发粘在眼角。看清对方皮甲是神策斥候制式，脊背瞬间渗出涔涔冷汗。林枫染垂着头让长发遮住表情，手指蜷缩着压住湿润的亵衣。神策斥候的皮手套掐住她下巴时，她顺势仰起脸露出潮红未褪的面容：“军爷….要拿奴家换军功么？”她颤抖得手指故意将里衣剥落至半肩，“不如先尝尝？”尾音恰到好处地发颤，被捏变形的唇瓣渗出几缕血丝。

斥候的拇指抹过她嘴角，精明的眼珠扫过她胸甲上的龙纹：“想不到堂堂天策府的教习官竟是个骚货，长得嘛……倒是标致，哈哈哈，跟爷回大营，我们兄弟轮着伺候你，好过在这里发骚！”

“军爷好眼力……所以……军爷该趁现在。“她突然抬腿勾住斥候的后腰，“等到了您的大营，我这样的战俘……”温热的喘息喷在对方喉结上，“轮得到区区一名斥候享用吗？”

他喉结滚动着后退半步，不知是警惕还是想要找回面子，“嗖”地抽出弯刀贴上她脖颈：“少他妈耍花样！”

铁器坠地的闷响惊起近处林间的寒鸦。当胸甲砸进积雪，斥候瞳孔骤然收缩——眼前女子竟当真卸了护心镜，猩红里衣被山风掀起一角，露出腰侧光洁的肌肤。

“奴家若反抗，军爷拿去奴家的人头便是了。“林枫染将佩剑踢向远处，解下腰部固定里衣的细绳在指尖缠绕，“听闻神策军处置女俘，那可是剜目断舌再充作军妓……”她跪坐着，双手举绳子高过头顶，衣襟随着动作滑落，锁骨下方雪白的糯团刺得斥候呼吸粗重，“与其被百人践踏，不如献与军爷这样的孤胆英雄……”

细绳被瞬间勒进皓腕。斥候一手将林枫染奉上的细绳夺过，一手抓住她的双手高高提起，每绕一圈都要狠狠拽紧、打结，直到白皙肌肤沁出血色的绑痕。

“娘的小浪蹄子，这么会勾人，又装什么三贞九烈！”他扯着绳头把人拽进怀里，“还给爷文邹邹的，等老子操烂你这身细皮嫩肉，看你还端不端得起教头的架子！”

斥候急不可耐的脱下裤子，积雪在两人厮磨中融成泥泞。当男人撕开最后一片亵衣时，林枫染还是羞得蜷起了右膝。“别动！”斥候警惕的抽出匕首抵住她心口，刀刃在乳尖划出一道红线，“敢耍诈就活剥了你！”

“军爷…！“她颤着音放下膝盖，尾音旋即被突然贯入的硬物截断。紫红色阳具挤开紧窒的肉壁，“太深……唔！“喉间溢出半声呜咽又被撞碎，汗湿的额发黏在斥候小臂虬结的刀疤上。

这声求饶彻底点燃了斥候的兽欲。

男人揪住她长发与手腕间的绳结狠狠贴在石头上，每一次顶撞都带着皮肉相撞的脆响，胯骨撞得她臀肉泛起红潮。“啊！……呜……”林枫染的呻吟被撞得稀碎。“叫啊！让整个北邙山都听听天策的教习怎么挨操！”

“啪！”他抡起巴掌狠狠抽在臀峰上，五道指痕瞬间肿了起来：“说！是不是早被你们李大统领玩透了？瞧你这骚样，不会平时就是教那群新兵蛋子怎么操你的骚逼吧！”林枫染吞咽着呻吟，眼底的杀意被青丝挡住，腰肢却不由得拱起：“没……啊，奴家…只是…”湿黏水声随着抽插节奏越来越响，她突然绷直脚背，“呜…...顶到……不要一直顶、顶那里……要坏了……”

“装什么雏儿!夹这么紧是想绞断老子的屌？”他掐住她臀瓣的软肉拧出青紫色，阳具往深处挖掘，带出更加黏腻的水声，“说，骚货，叫什么名字！”

雪粒混着汗珠滚进两人交合处，斥候眼眶充血，扯着她头发与手腕把人拎起来后入。悬空的双腿在空中无处借力的林枫染只好抬腿缠住他的后腰：“啊……痛啊……奴家……林枫染……”斥候被骤然绞紧的甬道逼得闷哼，“久闻林教习大名啊……没想到是个贱货！”他掐着细腰，阳具狠狠碾着林枫染汩汩流蜜的花茎，“李承恩是贪你的骚穴才让你做上教习的吧？说，是也不是！”大拇指顺便粗暴地按上充血的阴蒂，又惹得林枫染一阵痉挛。

林枫染似是濒死的呜咽混着淫词：“呜……奴家……没有……啊！啊！再深些……”斥候狞笑着将林枫染被绑着的手腕挂在他的脖子上，双手托起她的雪臀做最后的冲刺：“林教习是吧，老子操得你服不服？”

“呜……服了……好哥哥……”涎水顺着被咬破的唇角滴落，“要……要到了……“她夹着斥候腰身的腿越来越紧，潮红的脸颊蹭着他的耳垂，“呜……好哥哥……操烂我了……啊……”

“呃……妈的，射死你个骚逼！”男人发出野兽般的低吼，沾着淫液的阳具抽出又尽根没入，狠狠将她钉靠在身后的石头上。他终于掐着她脖子射精，林枫染痉挛着喷出大股热流，浇在两人交合处身下的泥泞中。斥候喘息着瘫倒在林枫染身上，汗湿的胸膛压得她几乎透不过气。林枫染后脑抵着粗糙的岩壁，被绑在身前的双手勾在他的颈后感受着他颈间经脉的起伏，她屏息等待脖颈处的压迫感消失——当掐着她喉咙的手掌彻底松劲时，斥候胯间那截软肉终于完全滑出体外。

就是…现在！林枫染咬破舌尖强令自己清醒过来，右胯猛然发力，尚带淤青的腰肢一拧，竟是从侧面骑到了斥候的背上。斥候尚在不应期的躯体被这股力道掀倒，“你！小贱……”话音未落脑袋就重重磕在岩石上。他本能地曲肘想要爬起，却被林枫染并拢的膝盖顶住肋间。沾着浊水的双腿绞住斥候腰胯，林枫染借势翻身跨坐，“闭嘴！”仍旧被绑缚的手腕顺势将绳索套过对方咽喉倏地抽紧。

绳索在绞紧时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绞碎了斥候喉间的喘息，趴在地上的姿势并不能让他用出全力，他只能不断地屈肘顶向她的腰侧，同样虚弱的林枫染忍耐着腰间的闷痛，但仍然咬紧牙关狠狠地勒住绳索，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斥候指甲抓在林枫染手臂上，又添数道血口。她用全身重量压住斥候，对方蹬踏的双腿将积雪刨出深坑。

待最后一声喉骨碎裂声传来，林枫染仍保持着绞杀姿势数息，直到确认指腹下的颈动脉不再鼓动，她才放松下来。

林枫染大口喘着气，久缚的腕骨传来错位般的剧痛，刚刚打斗时腰侧的钝伤与高潮后的痉挛感使她几乎无法站立，她弓着脊背用靴跟勾过佩剑，剑鞘在雪面犁出弧形凹槽。被绳索勒出紫痕的双腕交错发力，剑柄终于卡进掌心，她抬脚踩住鞘口，绷紧大腿肌肉将剑鞘蹬离，她拄着剑勉力起身，靠在岩石上喘息着，又看向斥候俯卧的躯体。

三记捅刺全部扎在斥候后心的位置，僵硬的手指几乎握不住覆着冰碴的剑柄，林枫染将剑锋卡进双腿铁靴间固定，腕部的绳结与剑刃摩擦时不断迸出细碎的丝絮，直到断裂的细绳坠入泥泞。她跪坐着把青紫的双手穿过斥候的皮甲与底衣，塞进尚未冷却的肋间。

直到远处传来巡营的梆子声，林枫染的十指才恢复屈伸，她束腰的细绳已断，只好穿齐外层的甲胄勉强固定。起身的瞬间又是一阵目眩，她拄着剑柄半跪喘息了一阵，才一瘸一拐的走下山，按着铠甲踱在返营的小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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