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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麻煩

小说:《地獄犬:服從之下》 2025-09-07 08:12 5hhhhh 3820 ℃

幾個月過去了,監獄的節奏依舊殘酷,但你早已和這片鐵與血的空間形成某種…沉默的平衡。

你仍然每天行動、訓練、工作,偶爾在放風時躺在牆邊發呆,和傑斯他們拌嘴、被操(自願的,雖然你永遠不承認), 但整個監獄內部對你的態度——早就截然不同了。

你是整個監獄裡,公認最「不能碰」的人,背上的「犬」字烙印與左臀的鐵烙痕,就像是整個監獄裡最高等級的禁制。

誰碰你,就等於碰到了艾瑟的所有物。

只不過——那一切,全都藏在衣服下。

表面上的你,看起來十分平靜、甚至有些溫和,不多話,做事乾淨,偶爾還會順手幫別人清掉工作殘餘,看起來像個普通囚犯,安靜、隨性,甚至讓人誤以為能親近。

這天,空氣明顯有點變化,來了一批新囚犯,帶著挑釁的眼神,在食堂或放風時四處打量,像在找下手對象。

你注意到了他們,但你沒說話,也沒刻意躲避,仍然像往常一樣,穿著囚服、行走安靜、動作流暢,身體結實、背脊挺直,哪怕經歷過釘書機與陽具雙重地獄,你的肌肉線條仍保有驚人的韌性與控制感。

一切痕跡,都安靜地藏在衣服底下。你只是從那些新囚犯身邊經過,沒給出任何表情,

而你現在,只是靜靜地看了一眼,然後低頭——繼續吃飯。

監獄內的潛規則,從來沒人開口教,大多數人寧願沉默,任由新人自己去碰、去撞、去死。

所以當那幾個新囚犯到來、目光掃過你時,你只是低頭繼續吃飯,沒說一句話,也沒避開。

你穿得整整齊齊,動作不快,氣質甚至有點內斂,不像典型的「狠角色」,但你身上的壓迫感,卻是從骨子裡滲出的那種——不動聲色的危險。

可他們不懂。

他們只看外表。

那名男子,比你高一個頭,肌肉誇張得像是每天用鐵塊洗澡,身上帶著新入獄後還沒被教訓過的自信與野性,他一眼盯上你——你沒反應。

你還在吃飯,這更讓他火大。

然後——「砰!」

他一把抓住你的衣領,粗暴地把你從板凳上扯了起來,碗翻了,筷子落地,食堂瞬間安靜。

四周所有人都停下了動作。

有些人側過頭,目光全落在你身上——那個,一直沒人敢碰的你,被人抓起來了。

空氣裡瞬間多了一股難以言喻的緊繃。

你沒動,手自然下垂,嘴角還殘留著沒咽完的那一口飯,甚至沒看他,只是平靜地站著。

而那男子咬牙低吼:

「你很囂張啊?都不抬頭看看我是誰?」

你仍沒抬頭,只是——喉頭微微一動,把那口飯咽了下去。

整個食堂安靜得像時間被凝固,所有目光都集中在你被抓起衣領的畫面上,你卻一點反抗都沒有,身體被扯起,但姿態——依然鬆弛得過分。

那名新囚犯的手還抓著你衣領,肌肉繃緊、眼神帶狠,彷彿等著你露出怒火、反擊、或至少驚慌。

但你只是低著頭,

語氣平淡到幾乎懶散,帶著一種沒睡醒似的沙啞:

「……新來的,別那麼衝動……」

他眉頭一挑,像是被你那語氣刺到,剛要開口怒罵——

而你,在那瞬間,還維持著被扯著衣領的姿勢,慢慢地、極自然地彎腰,撿起桌上的一顆蘋果,不急、不快,彷彿對周圍所有壓力與視線毫無感知。

那蘋果還乾淨,你用指尖輕輕拂過,然後——咬了一口。

「喀吱。」

清脆的聲音,在整個食堂裡炸開,如一記不動聲色的耳光,打在他臉上。

你嘴角還有蘋果汁,頭微微偏著,看都沒看那人一眼,只是繼續咀嚼那口果肉,空氣整個炸出一層無形的壓力。

而有些舊囚犯,已經開始退後一步,低頭不語。

那人臉上閃過一絲怒意,你那輕描淡寫、毫無懼色的反應,在他眼裡簡直像是一種羞辱。

他冷笑,語氣帶著不屑與壓抑不了的暴力衝動:

「囂張什麼……你裝清高是不是?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資格嘴硬!」

你還站在原地,沒掙扎,甚至一邊咬著蘋果,身體輕輕晃了一下。

但下一瞬——

「嘶啦——!」

他直接撕開了你的囚服,從背後猛地撕開,布料碎裂的聲音劃破空氣,你背後的衣服瞬間被扯開一大片,那早已癒合卻無比深刻的「犬」字疤痕,暴露在所有人眼前。

食堂內所有人——幾乎在同時倒抽一口氣,有些人手裡的餐具直接掉在桌上,發出「啪」的一聲。

他看見了,卻完全不懂,大笑,甚至伸手想再抓你肩膀往前扯:

「哼——難怪這麼乖,原來真的是狗!還是誰的寵物啊?

你們都把這當榮耀是不是?笑死人了——一條狗還敢那麼囂張?」

食堂內死寂一片,沒人笑。

你望著他,輕輕地嘆了口氣,——這傢伙真的太蠢了。

你知道,要是你不動手,艾瑟絕對會讓他消失,所以你嘴角緩緩勾起,在那片死寂的空氣裡,露出一個輕蔑而挑釁的笑——

「……來吧。」

他的眼神一變,肌肉一瞬間繃緊,像頭發怒的野獸朝你撲來。

下一瞬,你動了,迎上去,動作極簡,右手扣住他來襲的手腕,左膝頂入他腰側, 整個人轉身一帶,借著他的衝力將他翻倒在地。

「砰——!」

他重重摔落,肩膀狠狠砸在石地,還沒反應過來,你已經抬起膝蓋,往他手臂肘關節處一記重擊。

「喀啦——!!」

清脆、直接、無遮掩的斷裂聲。

他整個人猛然嘶吼,捲曲在地,右手軟成詭異的角度,痛得臉色發白、冷汗瞬間淌下來。

你站著,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衣服半破、疤痕外露,

整個人像是從地獄裡走回來的馴服之物,卻還帶著獠牙。

食堂內——一片死寂。

你站在他身旁,背上的「犬」字依舊裸露在空氣裡,像一張無聲的死令。

他癱在地上,痛得渾身顫抖,右手已經完全垮下去,臉色慘白、嘴裡喘著血腥味的氣息,還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踢到什麼,但你沒有再給他任何反應,你只是緩緩地、極安靜地蹲了下來,靠近他,低頭,貼近他的耳邊,語氣輕得像是私語,卻句句清晰:

「這個字——」

「是典獄長,親手釘的。」

那一瞬他瞳孔猛然一縮,整個身體在劇痛之餘出現一種更深的「恐懼反射」,你說的每一個字,像一根冰針扎進他的神經,他終於意識到—— 他把自己的人生,丟進了地獄的胃裡。

幾名獄卒走上前,動作俐落地將他從地上拽了起來,他痛得悶哼一聲,還沒反應過來,其中一名獄卒冷冷地開口:「你知道你做了什麼嗎?」

他眼神空洞、喉嚨哽住,想開口辯解、卻一句話都說不出,只有劇烈的疼痛和呼吸混亂成了一團。

最後一名獄卒拉住他殘廢的右手,冷冷吐出:「滾去醫務室。要命就去處理。」

然後,獄卒們拖著他走過寂靜的食堂。

而你,已經回到座位,重新坐下、慢慢把那顆蘋果補完,像剛剛那一切,只是你午餐前的小插曲。

破爛的制服衣擋不住背上那清晰的「犬」字,

這時——傑斯、奧利、馬爾科、凱勒四人陸續走進食堂, 一進來,就感覺空氣怪怪的,

再一看你這副衣服被撕爛、肩膀半裸、還一臉懶洋洋啃蘋果的樣子——

傑斯:「……又怎樣了你。」

奧利瞇起眼:「不是說要低調?這什麼?」

馬爾科一臉:「這次又是誰?」

凱勒:「剛剛醫務室說有人右手斷了,是不是你?」

你一邊咬著蘋果,一邊伸出手朝他們晃了晃,語氣懶洋洋:

「給我一件外套啦,被撕了。不是我露,是他給我扒的,真。沒得選。」

四人圍上桌子,奧利直接把他外套扔給你,

傑斯挑眉:「你把那人手斷了?」

你:「嗯。」

馬爾科眼神一沉:「……所以你是怎樣,被撕衣服撕到打人了?」

你翻了個白眼:「他一來就抓我領子,撕我衣服,看了我的背,還說我是狗,然後大笑。」

四人:「………………」

奧利:「所以你打了他?」

你:「打了啊,讓他笑不出來的那種。」

凱勒低聲:「……算救了他,但……。」

傑斯嗤笑一聲,拍了拍你肩:「你真的很盡責欸。」

你白眼翻到天花板:「我是真的只想吃個飯……」

四人對你這副「明明背後寫著不能碰卻總有人碰」的日常崩潰已經習慣,但你知道,他們其實比誰都清楚:

你能活到現在,還能坐著吃蘋果、嘴硬講幹話,——是因為你從地獄走過來,還記得怎麼走回來。

你披上外套,坐回椅子上,終於把飯吃完,四人也默契地沒再多問,只是默默陪你把這一餐完整走完,彷彿那場「斷手事件」從沒發生過。

但你心裡知道——這件事沒那麼簡單結束,食堂內的氣氛在你重新坐下後終於緩和,你吃完最後一口飯,站起來,外套隨你動作輕輕晃動。

你沒多說話,只是抖了抖肩,走出食堂,朝著醫務室的方向而去。

醫務室內一如往常的潔白與安靜,你推門而入,站在櫃檯前,語氣平靜,聲音不高:

「剛剛那個右手被送進來的——他叫什麼名字?」

值守的醫療人員一愣,抬頭看你,目光不帶情緒,卻明顯在一秒內辨識出你是誰。

他沒多問,翻了翻簡報板,語氣平穩地回應:

「卡德。」

你點了點頭,沉默一秒後,轉過頭,目光落在醫務人員和站在牆邊的獄卒身上,語氣不大,卻低沉得無法忽略:

「如果卡德被典獄長叫去——第一時間通知我。」

醫務人員一愣,但馬上點頭,獄卒則微微挑眉,看了你一眼,沒問為什麼,只是簡潔應道:

「明白。」

你沒解釋,你只是低頭,像是自言自語般咕噥了一聲:

「……這人雖蠢,但還沒該死。」

然後你轉身離開,步伐平穩,外套在背後擺動,你走進走廊、拐過轉角,回到自己的崗位,低頭、工作、沉默,

彷彿什麼都沒發生。

醫務室內一片安靜,卡德躺在床上,臉色蒼白、額頭冒著冷汗,右臂綁著固定支架,斷裂處還在滲血,但醫療人員的動作極其冷靜、專業。

他們看得出來——那一擊斷得很乾脆。

沒扭裂、沒粉碎,手接回去,會恢復,骨頭不會變形、神經也還能重建,外表沒什麼問題,甚至看不出這手曾經斷過。

但——醫務人員之間沒多話,

但眼神卻在那幾分鐘的沉默裡彼此交換了很多訊息,尤其是在你走後、留下那句話之後。

「如果他被典獄長叫去,通知我。」

這句話像是一根釘子,深深插在每個人的腦海裡,揮之不去。

卡德躺在那裡,眼神空洞地盯著天花板,右手打著石膏,臉上還殘留著剛剛你在他耳邊低語時的驚懼。

獄長室內,靜得出奇,窗邊的光落在艾瑟的辦公桌上,文件翻閱到一半,他的手指停了,眼前的監控螢幕,正播放著食堂不久前發生的一切。

畫面裡,你站著,被撕開衣服,「犬」字暴露在食堂眾人眼中。

然後——乾淨俐落地折斷卡德的右手,最後蹲下來,輕聲地、無聲地,給了他一句話。

艾瑟靜靜地看著這一切,沒有表情,沒有情緒,直到畫面停在你坐下,接過外套,若無其事地繼續吃飯那一幕,

他的手指,在桌面上輕輕一敲。

嘴角——

微微揚起。

那一抹幾不可察的弧度, 更像是——「啊,這東西還真養得不錯。」

冷淡、壓抑、極致的「擁有者的滿意」。

他眼神落回畫面,指尖輕轉筆端,嘴裡沒有任何聲音,但心中閃過的,是一個極簡的想法:

「確實……好久,沒碰他了。」

然後,他低頭,繼續批改文件,像什麼都沒發生過。

監控畫面角落——你那張冷靜、沉默、安靜吃飯的背影,悄然重新回到了他思緒。

放風區陽光正好,你坐在角落的石階上,背靠牆,眼半眯,整個人像是終於從某個深層地獄爬出來的懶散生物,骨頭都在曬太陽。

你手邊是一塊沒吃完的乾糧,身上是那件洗過幾次、有點鬆垮的外套,遮住了背後那個「誰都不想看第二眼」的字。

就在你打算真的靠著這個陽光打個盹時,一抹陰影落了下來。

你眼皮抬了一下。

是卡德。

他包著三角巾,右手固定在胸前, 整個人氣勢明顯削了不只一層,但眼神還是死盯著你,咬著牙,硬擠出一句:

「你到底是什麼人?」

他不是挑釁,而是真的困惑。他從那天後像活在懸崖邊,

每天看著四周人對你小心翼翼的態度、醫務室裡獄卒對你的名字反應,而你,現在就懶洋洋地坐在他面前,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你盯著他看了一會,嘴角微勾,沒起身,也沒站直,只是把乾糧咬了一口,咬得喀吱喀吱響。

然後你開口:

「......我不是人。」

「我是狗。」

卡德怔了一下,沒回話。

你咀嚼著,一邊補了一句,語氣更隨意了:

「……不過是有牙、有主的那種狗,不是亂咬人的野狗,也不是誰都能踹的死狗。」

你轉頭看了他一眼,自己都忍不住笑了一下,聲音低低的:

「……操,我自己講出來都想笑。」

卡德神色更複雜了,還想說什麼,你卻先舉了舉手,打斷他:

「放鬆一點。你還活著,這點就已經比不少人幸運了。」

「我咬人很準,但從不補刀。」

你說完,就像什麼都沒發生過,重新躺回牆邊,把外套拉了拉,遮住肩膀,繼續曬太陽。

卡德站了一會,什麼都沒說,最後默默轉身離開,你沒再看他,只是閉著眼,嘴角還帶著那點自嘲的笑:

“我不是人,是狗。”

這句話,現在說出來好像真的沒那麼難了。

你才剛把身體往牆上一靠,陽光正好、姿勢舒服,嘴角都還殘留著一絲笑意——

然後——腳步聲傳來。

你本能地睜開眼,一名獄卒走進放風區,步伐穩,直直朝你和卡德這邊而來。

你的笑容還沒完全散去,但下一句話,就讓你的臉色瞬間變了:

「卡德,典獄長叫你過去。」

整個場地像被什麼無聲地砸了一下瞬間安靜。

無論是拉單槓的、坐在牆邊發呆的、打架的、正在操人的——全、部、停、下、來。

所有人的目光幾乎在同時轉向卡德,然後……轉向你,你瞬間從懶洋洋的曬太陽模式——進入全身警戒。

臉色瞬間收緊,瞳孔微縮,整個人從地上起身,動作快到周圍幾人都嚇了一跳。

你甚至連褲子都沒拍乾淨,只站直,看著卡德的背影。

他…還沒轉身,沒反應,不知道什麼意思,但你知道得太清楚了。

你喉頭一緊,連空氣都變得乾澀,耳邊只剩下食堂那時你對醫務人員說的那句話——

「如果他被叫去獄長室,第一時間通知我。」

而現在——他被叫走了。

你整個人剛剛曬到一半的熱氣瞬間退了個乾淨,心裡只有一個想法在閃:……他會死。

你從沒懷疑過,艾瑟的「處理」兩個字,有多可怕。

卡德還站在原地,眼神茫然,你盯著他,心口一下、一下地緊,他走一步,你都不確定自己會不會直接衝過去。

你腦中瞬間閃過無數可能,像戰術圖迅速展開、推演、崩潰、重構。

威脅獄卒?攔人?直接衝去獄長室?

一個一個方案浮現,然後又一個個被你自己否定。

——沒有一個,對艾瑟有用。

你最清楚不過, 那不是可以講道理的地方,不是不知道怎麼救,你只是知道——救下來的代價是什麼。

眼神盯著卡德的背影,那人還沒反應過來,你輕聲開口,只有你自己聽得見的聲音,咬著牙,啞聲:

「……蠢貨……結果還是來了……」

卡德被獄卒推著轉身,慢慢走遠,你沒阻止,你只是無聲地,跟了上去。

獄卒回頭看了你一眼,想開口,但你目光沉冷得像刃,僅一個眼神,讓對方沒有發出聲音。

你沒說你要去哪,但你腳步清楚而穩,你知道,你才是真正要再一次下地獄的人。

卡德跟著獄卒走進那扇熟悉的門,獄長室的大門,緩緩合上,發出「喀噠」一聲輕響。

整條走廊瞬間空了。

你站在門外,沒有跟進去,沒有叫住他,沒有吶喊,沒有敲門。

你很清楚——這扇門,是艾瑟的領地,不是誰想進就能進,任何逾越,都是對主的失控——艾瑟不會容忍第二次。

你站在門外, 牆邊冷氣機的低鳴聲與你耳中自己心跳聲混雜在一起,沒有動,但你的呼吸,已經緊繃到幾乎快斷裂,你雙手握緊,指節泛白。你清楚艾瑟一定知道——你在門外。

因為你是他的狗。

卡德踏進獄長室的瞬間,門無聲地在他身後闔上。

「喀——」

聲音極輕,卻像將整個世界與外隔絕,他不自覺地頓住腳步,環視四周。

獄長室內,一如傳聞,整潔、冷冽、毫無雜物,檔案疊得整齊、地板一塵不染,每一道線條都像用尺量過般精準,即使這裡死過無數人,空氣裡也沒有一絲「血腥氣」。

不像是刑場,卻讓人從踏進來的那一刻起,全身每一根神經都開始下意識收縮。

卡德不懂為什麼,但他下意識地放慢了呼吸,彷彿連心跳聲都怕打破這裡的秩序。

然後——艾瑟抬起了頭。

他的動作極慢,沒有任何聲音,但當他的目光落在卡德身上的那一刻——他全身瞬間僵住。

不是恐懼,而是那一眼,讓他產生一種完全「被看穿」的錯覺。

不,只是錯覺嗎?

那雙眼睛裡,沒有「看人」的成分。

卡德徹底明白了你那句話的真正含義:「這個字,是典獄長親手釘的。」

這裡,乾淨如新,卻是無數人被抹去「人」的地方。

而現在,那雙眼正準備決定,他,是不是下一個「材料」。

而門外——你還在,你感受得到裡面那份壓力已經緩緩擴散,你知道,艾瑟已經「開始看了」。

你咬著牙,手心冷汗,依然沒有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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