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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吞噬_下

小说:【紫蟒帝国番外】魔妻 2025-09-07 08:12 5hhhhh 8370 ℃

我的视线上移,聚焦在她的胸侧,两颗硕大肉球,硬生生楔入坚硬外骨骼。尽管形态可怖,那高耸的半球形却如此熟悉——这不就是我老婆的胸型吗?简直一模一样!

和老婆柔美的丰乳不同,眼前这对,另有一种野性残暴的妖异诱惑。那沉甸甸的肉球,就如一个巨大磨盘挂在她胸前,估计用双手都难抱圆。深灰色的乳肉,黑色的粗大血管。乳晕像一个倒扣的黑铁盘,几乎占据半个乳身。细密的角质尖刺上,血浆拉丝,挂着碎肉,如刚在人身上锉过!

乳头也已彻底异化,紫色肉芽如条条活蛆,在乳头外翻卷缠绕,圆头内有一圈细齿,就像水蛭,不断吐出小泡泡。这……这不就是刚才在椅子上咬我的,那些恶心的东西吗!只是眼前的更大更多!它的乳房是那些肉乳的进化形态?或者,它们真的是一体的。

我明白了,我是在老婆的肠胃里,连带这个家,都被她吃掉了!

其实,那根本不是乳房,是长在胸口上的……嘴!我看清了,它正在进食!

其中一个“胸口”像贪婪的肉腔,将一根手臂连肘吞入。乳穴之外的胳膊,血肉模糊,隐见白骨!一个小孩的头无力地耷拉着,半张脸被撕掉,眼珠挂在眼眶外,凝血黏连刘海。他身上挂着条被血浸透的破碎褂子,一个旧帆布包从腋窝垂下,里面似有一叠报刊和广告纸。简直惨不忍睹。

我震惊地发现这个小孩,是我和白鸽之间的联络员!是那个每天清晨风雨无阻,腼腆地喊我“先生”的报童!

男孩瞪着的另外一只眼,奇迹般转向了我!失去了嘴唇的半片血口翕动,挤出临死前的最后几个字。虽然含糊不清,但我还是听清了。那是“杨……社长……”三个字。

东河!难道东河也……也遭遇了不测?被这魔兽……被妻子……?

我仿佛就知道,小优肯定是因为我的关系,遭此劫难。他不应该在这里,他应该在那个破旧的小卖部里,帮他父亲看店,或者在哪里和伙伴玩耍!他只是个孩子!他不应该被卷入这危险的斗争!

“小优……!杨社长……他怎么了?”我的大脑彻底停止了运转,血液凝固,失声叫了出来!然后,我就骇然看到……她动了!那极致的恐怖开始转身!时间在这一刻被无限拉扯,我被迫以极缓慢而清晰的方式,去感知死神降临的每一个细节!

浓稠的黑暗中,妻子那巨大的身躯,像主宰一切的魔神!我真切地体会到那不加任何掩饰的绝对暴力!这就是残酷的现实!老婆已经不是我虚幻的希望,而是正在吃人的极致恐怖!我仿佛看到了自己和小优一样的下场,在那无可阻挡的毁灭魔神面前,只留下不住颤抖的脆弱躯壳。

但我们彼此相爱,她真的会一点不念情义吗?她变成了这副模样,还认得我吗?我的眼睛湿润了,视线一片模糊。

巨大的恐怖将我完全笼罩!直接面对已经异化成魔鬼的爱妻,我泣不成声,朝她发出几乎不成调的呼喊:“薇……老婆……是你吗?我是……我是吴轩啊……”

她咧开那布满剃刀般利齿的巨口,对着我猛地发出一声毁灭性的巨吼,恐怖的冲击波瞬间爆发!整个空间的肉膜都沸腾起来,墙壁上的肉瘤和裂口被活生生震裂,喷溅出满眼的腥臭浆液!

落地窗轰然爆碎。我惊恐地瞥见外面的街道,同样漫天铺满蠕动的黑色肉膜!到处是翻倒的车辆和残缺的尸体……

耳膜一阵剧痛,脑子里只留下嗡鸣。我的身体再也无法承受,腿软得站都站不住,拼命抓着墙才不至于跪倒。

它以这样的方式回应,是在告诉我已经无路可逃!我不知道她有没有人类思维?或者,她捕食小优和东河,根本就是来清算我的。她最恨背叛,尤其是这个人是相濡以沫的丈夫。但我又怎么会背叛她呢,我只是不想好友死在自己妻子手里。

不过,这样凶暴的巨型野兽,真的会是王妮薇吗?如果不是,这裤袜又是怎么回事?还有别的解释吗?难道,老婆真的已经被吃掉,裤袜成了怪物的战利品?这样的结局,比她直接吃掉我,还让我无法接受。

然而,那凶兽显然没有理会猎物会怎么思考。巨大的尾巴拖在地上,足有五米多长,像一条黑色的节肢鞭,以S型线路,朝我慢吞吞滑行而来!尾尖的骨刃比刀更锋利,粗壮的节肢状尾身,如坦克履带碾过地面的黑肉膜,黄绿色的酸液就如被压爆的地下污水管,呲呲地喷溅而出!

在离我只有一步之遥时,尾尖高高翘起。我就看清了那尾尖恐怖的顶端,一截锋利的骨刃从紧密腔体中滑出,就如进入状态的龟头探出包皮。

突然,尾巴动了,但没有刺穿我的身体,而是“刷……”的一声,闪电般缠上了我的腰!冰冷粗糙的骨刺割破衣物,贴住皮肤,让我浑身一哆嗦!

节肢状骨节相连,开始令人毛骨悚然地绕着我,就像一只巨大的黑蜈蚣,一节扣一节地向上缓缓攀爬。所过之处,衣服被尾巴边缘锯成片片布条飘下。我突然有了一种奇怪的联想,她在用这种恐怖的手段为我脱衣吗,这是夫妻调情?还是杀戮前的游戏?

尾巴缠住胸腔,死死地捆住,如蟒蛇绞杀猎物般,有节奏地收紧!肋骨被一寸寸向内挤压,肺部的空气被挤出,呼吸越来越难,眼前开始阵阵发黑!

就在我以为自己会被活活勒死的前一刻,那恐怖的绞杀之力却又恰到好处地微微一松,让我得以贪婪地吸入一口空气,但马上又开始反复。她在玩弄我,似乎在享受折磨我的乐趣。

她把尾巴裹住我往回抽。我就像一具傀儡,在满是血污和碎肉的肉膜上,被她拖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离阴影越来越近,被那庞大的黑影完全笼罩,死亡的气息如潮水扑面而来。

我被拖在了她的脚下,我们如此之近,她身上传来的却不是熟悉的香水味,而是浓烈的血腥。那条鞭子一样的尾巴,不带丝毫怜悯地一甩,几乎是把我凶狠地砸跪在地上。我就像被钉穿四肢、献祭给嗜血邪神的祭品,被迫跪在变成恐怖巨兽的妻子面前。

我清晰地听到了自己快速的心跳,茫然地仰头,眼睛因极度恐惧而瞪大,甚至连眨眼都已忘记。

她如此之高,两个我叠起来,估计都够不着它的头顶。头部狭长且光滑,通体漆黑,如一根极致充血、准备好要侵犯的黑色大阳具!她没有眼睛,但我却感到身体被穿透扫描,赤裸裸的,连发热的脸颊都无所遁形!

她的整个下颚,就像设计精密的器械,向下滑。面颊处的黑色肌腱瞬间绷紧,拉伸到极限。恐怖巨口缓缓张开,露出里面几排尖刀一样的尖牙,每颗都有十几公分长,半透明的牙釉闪着寒光。我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战栗,仿佛这些恐怖利齿,下一秒就会刺穿自己的头骨!

她一动不动,仿佛在品尝猎物的颤抖。沉重的威压涌来,不断挤压着我的大脑,我成了一只被吓破了胆,随时会被她活剥下肚的小食。我深爱的妻子,竟然变成了恐怖如斯的终极掠食者!这种内心的痛楚,远比被她的利齿直接嚼碎,更加残酷。

膝盖跪在蠕动的肉膜上,那类似尸体内部的触感,让我一阵阵反胃,但我连挪动分毫的力气都没有。那吞噬一切的绝对存在,将我完全笼罩在令人窒息的黑暗力场中。我屈辱地跪伏在死亡的阴影之下,像等待着她的最终裁决,或者是献祭给她享用。

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明白小优的下场,这个本来机灵的男孩!在他之后,就轮到我了!

她那一口就可以把人腰斩的血盆巨口,铡刀一样的利齿,她会更残酷地对我,更漫长地处刑!她是我老婆,她爱我,她不允许爱人背叛。她应该是这么认为的,我无法争辩。

我应该恨她吗?恨她变成这副模样?恨她屠杀无辜,让这个国家陷入恐怖?她要吃掉小优,要吃掉杨东河,甚至还要吃她自己丈夫!她是个坏女人,蛇蝎心肠,冷酷无情!但,我怎么能恨自己的女人,自己的妻子!

麻木地仰着头,脖颈的酸痛早已被恐惧所麻痹。在这个屈辱视角下,小优承受的极端折磨,我都看得一清二楚!血腥和腐臭,还有死亡的味道,当头罩下,仿佛只要再多吸入一口,灵魂立刻就会被抽走。

小优已经成了献祭给黑暗邪神的童男祭品,那倒悬的姿势,更像挂在妻子胸前的活人饰物。

男孩就如只死鸡,被高高拎起,脚踝处,鹰爪一样的亮黑的内勾尖爪直嵌骨骼。两条手臂不正常弯曲,向身体两侧强行张开,被两团滚滚肉球含入。那两个我无数次爱抚过、还留着乳环刺孔的黑亮乳头,如今却更像是进食的嘴,贪婪地咬住细嫩的手臂吸吮。

肿胀的乳头腔口如一个肉活塞,啃蚀着只剩骨连着筋的小臂。尸蟞般的肉芽爬满骨缝,令人头皮发麻地往里钻,舔吃着骨边的碎肉糜,发出“咯吱咯吱”毛骨悚然的声音。乳孔内壁粘湿的肉褶有力地蠕动、研磨,不断收缩挤压,它们不仅固定着手臂不让猎物逃脱,更是有节奏地吞吐、绞杀,整个乳道仿佛变成了欲壑难填的性器。

黑色铠甲一般都外骨骼微微颤动,空气中弥漫出浓烈的腥臊气味。她在强暴小优,用这孩子的死来达成性高潮!她正在以这种残忍的方式进食,在我面前上演一场死亡的狂欢!

我的心,痛得如同被活活劈开!这一切,都发生在我无能为力的注视下,她奸杀男童,毫不顾忌我这个丈夫的感受。小优,他才十四五岁,为什么连孩子也不放过,他只是送个信,他是无辜的!

但……为什么?为什么我的下体完全不受控制地勃起,反而因这令人发指的暴行变得坚硬异常。为什么是小优,不是我?她是我的女人!她为什么要冷落我!

乳穴的每一次收缩,男孩手臂都会更深地被卷入,那是液压机一般的甬道。骨骼发出不堪重负的开裂声,压榨出里面残存的组织液和骨髓!每一次舒张,则像反刍,乳孔吐出裂骨,如高潮般喷溅出,掺杂着血液、肉糜、骨渣的污秽不堪的灰色乳汁。

滚圆丰硕的暗灰色肉丘上,变得沟沟壑壑,淫汁纵横。这种粘液似乎有消化功能,小优手臂上剥落的肌肉甫一融入,便迅速糜烂、液化,随即被乳腔上的肉芽舔食吸走。

眼前这既可怕又诱人的魔乳,把残酷地吃人和性强暴,以这样恐怖的方式统一在一起。乳房竟也是捕食器,这匪夷所思的一幕,带来的终极恐怖,可能比直接屠杀更为震撼。这巨大的视觉冲击,冲击着我的心智。我强忍着呕吐的冲动,张大嘴大口呼吸,再也顾不得呛人的污秽空气。

而她却享受其中。庞大的身躯随着乳肉的吞吐,开始以稳定的频率震动。那黑暗的巨口发出低沉的“咕咕……”声,或许表明她正沉浸于某种原始本能的满足中,在品味着至高的乐趣。

她胸部的两个恐怖腔口,间歇地喷溅着带着细沫的粉红色汁液,像细雨一般洒满了我的头发、额头、脸颊……有几滴溅到了嘴边。

这是她的乳汁,还是消化液?里面混着小优的血,还有骨髓?我会不会也被溶解消化,和小优一样?我感受着皮肤上的点点灼痛,心情复杂。这是从老婆乳房里喷出来的,她的乳房!空气里那股腥臊,就是这些乳汁的味道吗?那气味好好闻,比她是人类时的那种味道要强烈得多,简直令人心醉!

老婆还没有怀过孕,怎么会有乳汁呢?她的乳汁,是什么味道的,牛奶那样的吗?把嘴角那滴舔掉,还是擦掉?

这些念头杂乱无章,搅成一锅粥。额头的青筋在突突跳,我的全身肌肉都绷紧了。

尝尝……就尝一点点。这个疯狂的念头无法遏制,我从来没有尝过妻子的乳液,虽然,她现在到底还算不算我老婆,我已经六神无主。

我的想法很邪恶,我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小优那挂着的眼球,仿佛就在眼前盯着我!那乳汁消化了小优的血肉,不仅如此,也会把我消化掉?她把这些淋在我头上,或许本就没安好意。

但,我顾不上这些,这是我女人的乳汁,这是我的女神的馈赠。无论如何,都不能错过。

舌头探了出去,点在了唇边那滴乳汁上。浓重的酸涩中,有股明显的血腥味和腐肉味。这大概就是小优的味道,我不禁皱起了眉。幸好只是一小滴,但那也足够我胃里翻腾和不适。

仔细回味一下,里面还有一丝甜?一股有着毒品般致命诱惑力的异香……说不出的古怪味道,从没尝过,无法形容。这是老婆用来哺育幼崽的乳味吗?幼崽?我眼前一黑,思维为之一窒,怎么会有幼崽呢?我胆战心惊地看着她,那魔怪一样的骇人样子,除了裤袜,哪有半点老婆的影子。难道我的后代会是这样的怪物吗?

我和她,以后要生儿育女,生出来的是人类还是怪物?这样的想法令我感到羞耻,同时也有些兴奋。她那覆着外骨骼甲壳的非人躯体,仔细看去,充满了残暴的力量感,竟然有种黑暗的狂野诱惑。一种属于掠食者的美,一种征服和侵略的美,一种让弱者灵魂都为之颤栗的美。

她的一只漆黑利爪抬起,看似随意地搭在男孩沾满血污的大腿根。然后,“噗嗤!”没有任何预兆!那利爪就像插入一块豆腐,瞬间撕开了皮肉!肌腱被强行扯断,发出“绷绷”声,大腿骨直接被掰断了。

小优的一整条右腿,就这样被她硬生生连根卸掉!随即,断腿被巨口一口咬住,仿佛只是在咀嚼一块排骨,骨头被咬得“咔嚓”响。

我再也无法承受了!我无法为这个无辜的孩子做到任何事情!我只能跪在这里,像个懦夫,像个帮凶,眼睁睁看着他被如此残忍地肢解!巨大的悲伤和无以复加的内疚感,瞬间冲垮了我强行维持的最后一丝冷静!

我低下头,抽泣着,“薇……放过他,求你……不关他的事……他只是个报童……”

她那阳具般的头颅猛地转了过来!我清晰地感受到了那份死亡警告!那份被打扰了兴致的不悦!以及浓烈的杀意!仿佛我的哭泣和悲伤,这种属于弱者的情感流露,是对她的一种亵渎。

我的抽泣声戛然而止!喉咙被恐惧死死卡住,全身血液都在逆流。短促尖利的嘶叫,就在我的耳边响起,让我想到刚刚的可怕巨吼,我的抽泣差点就变成了失禁!我在她面前,连悲伤的权利都没有。

但下面那根东西根本不听我的,此时极速苏醒。尺寸暴涨到了令人惊叹的程度,将脏兮兮的裤裆顶起一个夸张的凸起。充血到极致的龟头,上面的小孔像一个失禁的阀门,透明液体不停冒出!湿透了裤子,顺着大腿内侧一点点向下流。不知道是不是那滴乳汁,还是我的恐惧已经扭曲到了快失禁的地步?甚至觉得精关都在松动,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失守!

她的尾巴突然出现在我胸前,每节上都长着长短不一尖刀一般的骨刺,最长的足有半米,随便一甩,就能把我钉穿,却只是示威一样地晃,仿佛在提醒,我马上要成为它打牙祭的对象。我屏住呼吸,连眨眼都不敢,死死盯着,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被洞穿。

突然,一道黑色残影,发出划破空气的嗡鸣,直奔我的面门而来。我下意识地向后一闪,那比我的头还要长的尾刃,堪堪从脸颊擦过,凌厉的劲风让我的脸皮火辣辣得疼。地板“咚”一声裂开,覆着肉膜的混凝土碎屑四溅。可想而知,如若插在脸上,后果会何等恐怖。我竟如此幸运地躲过了死亡。

第二次攻击倏忽而至。身体完全没有反应时间,只是凭借条件反射,把脑袋一偏。这次是擦过喉咙而过。接着,第三次,第四次,它的攻击接连不断,而我每次都像是在悬崖边徘徊。到了最后,我连略微的闪躲也已无力完成。

哦,她是在玩我,就像猫在戏弄抓到的老鼠,我明白过来了。或许,她在告诉我,我的生死,由她完全掌握,或许,纯粹是食用前给食物加上恐惧的酱料。

我不再闪躲,攻击便停止了,闪电一般刺来的尾尖,恰到好处地在我两眼之间停下,那悬停的尾刃蕴含的恐怖杀意,将我吓得魂飞魄散。

只要她愿意,尾刃瞬间就可以把我切开两半,我不可能有任何机会……在她面前,我从来都没有反抗余地,一直如此。

我后仰着头,视野里,便只剩下这巨兽遮天蔽日的阴影。

它那狭长的、不见眼目的头颅,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缓缓向我压了下来。就像一个即将施暴的凶徒,解开裤裆,掏出凶物,而我,就是那个被剥光了衣服、只能瑟瑟发抖的女人。

头顶上方,传来闷雷也似的“咕噜”声。蛋清般的粘液哗哗地灌下,淋在我的头上、脖子上。冰冷中带着一丝灼烧感,让皮肤变得麻木。

那满是骨刺的乌黑节肢长尾,在我身畔游弋。一会儿倏然晃过,留下残风;一会儿轻蹭脸颊,似在温存;一会儿又摁下肩窝,千钧压下。

最后,尾刃猛地在我眼前悬停,刀一样的尾尖几乎碰到我的鼻尖。血腥,令我不能呼吸。

突如其来的沉寂,比之前的反复折磨更令人心悸。汗如雨下,肌肉阵阵抽搐,几乎支撑不住脑袋。

我死死盯着那近在咫尺的尾尖,听着喉咙里嗬嗬的漏气声,脑子在快速回闪。

她玩够了?要吃我了吗?她还认得我吗?我又算什么丈夫?不过是她的一碟开胃菜?她在用恐惧腌制我入味,方便下口?

一想到自己会被它撕开,活着感受被吃掉的痛苦,被细嚼慢咽……那种令人发指的漫长折磨……血液仿佛都凝固了,浑身冰凉,如同死人。

然后,变化开始了。

那坚硬的尾尖外壳,裂开了一条环状缝隙,开始如褪去的包皮,向后缩,隐约可见里面如女性阴道壁的黏糊糊肉膜,以及,一根充血的肉柱慢慢滑出。

“噌!”一声尖锐的金属绷直的声音响起!一根足有半米长、小拇指粗的几丁质长针,带着一丝弯曲和震颤,猛地从肉膜中弹出,与尾刃呈九十度角,悬在距我眉心不足一过分之处!

冰冷的杀意,瞬间刺穿了我的意识!我像待宰羔羊般不住颤抖,等待她用这东西刺穿我的头!死亡马上就要来临了,这个时候,我反而忘记了恐惧,只是静静地盯着那无比锋利的针尖。

“噗——”微不可闻的气流喷射声!我来不及任何反应,甚至眼睛都来不及眨,眼前就彻底黑了!

仿佛无数冰冷、滑腻、恶心的丝线,瞬间就缠满了我的头,往鼻孔、嘴巴、耳朵里钻,有的甚至在往眼皮缝挤!

灵魂似乎在被强行抽离,意识瞬间丧失,我就像被丢入滚筒洗衣机,天旋地转,仿佛听到一声扭曲拉长的女人尖笑声。

或许,这漫长的恐怖,不到一秒,甚至更短!

“咻!”那些侵入我灵魂的东西,又无影无踪!

我猛地张开嘴,如同濒死的鱼,剧烈地喘息、咳嗽。鼻腔、口腔、耳道里,难受的粘液感,口水,鼻涕,眼泪,像喷泉一样涌出,冷汗将全身彻底浸透。

刚才……我差一点就被吸干了?是精神?还是别的什么?到底是什么鬼东西?浑身筛糠般抖,牙齿咯咯作响。皮肤上也隐隐传来细微的刺痒,仿佛被无数看不见的小虫叮咬过。

而那魔兽似乎在品味着我的味道,发出“咕噜噜”的怪声。

长长的尾巴,在我惊恐的眼神中,以及那根刚刚侵犯过我的恐怖骨针,缓缓地离开。仿佛终于选定了祭品,转向了悬挂在它胸前的男孩。

我的内心在疯狂呐喊,但喉咙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没有前兆。黑亮的针一闪,“噗嗤……”骨针暴力扎入了小优的头骨!透过透明的针管材质,我看到先是浑浊的灰白色液体被猛地吸出,再一点点变成暗红,源源不断地被尾巴吸入。

小优那唯一完好的眼睛,眼球布满血丝,几乎要从眼眶里爆出,嘴角、鼻孔、耳道,也开始汹涌地溢出血液。

四周的黑色肉膜,突然开始了有节奏的搏动,伴随着妻子尾巴吸食的频率隐隐呼应。肉膜表面变成高潮般兴奋的暗紫色,空气中,响起若有若无的蜂鸣。

小优的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他那被撕裂的嘴,徒劳地张合着。虽然我跟这个男孩并没有太多交流,也并不熟识,但我们有一种生死默契。战友,一个眼神,就知道全部隐意。现在,他不但就要死去,而且受到了极度的折磨,凶手却是我的妻子。我泣不成声,低声呼唤:“小优……都是因为我,都是因为我害了你……”

小优已经听不到我的声音,他的眼神,原本还残留着一丝恐惧和哀求,此刻,在极致的痛苦中,迅速涣散,只剩下一片死灰。

而那魔兽,不仅视若无睹,反而像是在刻意放慢施暴的速度,把巨大的恐怖的头颅,转向我,好像在欣赏着我的痛苦。

“咕叽……咕叽……滋滋……”湿漉漉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仿佛有无数细小吸管在同时吸食。

或许,她是要让我清清楚楚地看着,这个和我“勾结”、“背叛”她的白鸽分子,是如何悲惨地死亡。这,也将是我的下场!

我死死地盯着小优已经不成样子的脸。时间,因为她刻意地延缓,而变得更加像一场酷刑的慢放。小优的脸颊像被戳破了的气球,一点一点地塌陷。眼窝深陷,颧骨嶙峋,嘴唇回缩,牙齿外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活生生变成一个骷髅。

整个头颅,像被她从内部,耐心地挤压、揉捏,缓慢地缩小变形。还带着男孩几分稚气的轮廓,在这漫长而恐怖的过程中,彻底消失,变得丑陋不堪。一层微弱的幽蓝色光晕,好像是灵魂的薄雾,也通过针管被一丝丝抽取。

我看到小优已经彻底塌陷的眼眶里,突然钻出很多寄生虫般的粉白细丝,在那微微蠕动!不仅只有眼睛,还有小优的口鼻、耳孔,也是如此。

一定就是这些东西!刚才钻入了我鼻孔耳朵,让我瞬间失神!一定就是这些肉须,把小优的脑质残忍吸食一空,最后,从大脑空隙里钻了出来。

就在刚才,这些恶心的东西还钻进了我嘴里。无法形容的恶心和恐惧,让我的胃剧烈地痉挛,强烈的恶心感直冲喉咙。这些东西是如此致命,小优的脑子一定已经被吸得干干净净,身体也已经彻底不再动弹。

那头皮发麻的吸吮声,也渐渐弱了下去,最终彻底消失。她长长的尾巴,微微一震,漆黑的骨针从小优彻底变成空洞骸骨的头颅中,拔了出来。一小簇肉须依旧像真菌的菌丝,把小优的头骨和骨针末端相连。

随着肉须的彻底抽离,最后一点组织碎末从颅骨的孔洞中被带出,洒落在地上搏动着的肉膜上,发出“嗤嗤”的腐蚀声,冒起阵阵白烟。

一个年轻的生命,小优,就这样被残忍地抹除了。

骷髅头的两个黑洞洞眼眶,死死地盯着我,反复在控诉:“是你……因为你……你的妻子是魔鬼……”

我低下头,眼泪混合着汗水,和脸上残留的粘液,不断滑落。在这极致的绝望中,我断断续续地抽泣,“薇……老婆……停下,不要这样……没有人能反对你的……你没必要这样……”

怪物庞大的身躯纹丝不动,低沉的脉动声和冰冷的杀意笼罩着一切。那没有眼睛的残暴头颅微微偏了偏,仿佛在回味。她就如完成了一场表演,而我,是这场血腥恐怖大戏的唯一观众。

它随意地伸出两根细长的手指,爪子的根上,还留着一些艳红漆色,就好像指甲油没抠干净。她像捏一个空蛋壳般,轻描淡写地捏住了那颗空空的头骨。

“噼啪……”一声脆响,头骨立刻化为碎片和粉末,簌簌地洒落在翻滚的黄绿色酸液中,冒起了几个气泡,化为烟,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

小优已经变成了一具无头尸,趴在她胸口。那对邪乳似已对这不够鲜活的食物失去了兴趣。

两个肉洞向外一鼓,将两条只剩骨头,如被榨干汁水的甘蔗渣般的手臂,吐了出来。洞口瓣膜上,残留着淫乱后的污秽,如同缓缓淌出精液的女人性器。

她的五根利爪张开,抓起小优残破的胸腔。在骨骼被强行撕断的恐怖声响中,小优开始僵硬的尸体,从她胸部被拽了下来。然后,利爪狠狠凿入脊柱两侧,猛地一拔,硬生生地将小优扯开两截。鲜血如决堤洪水,狂涌而出!

她将半截躯体抖了抖,“哗啦啦……”一声响,心肺、破碎的肝……通通都如垃圾,从破袋子一样的腹腔中倒出。血液、尿液和粪便,恶臭瞬间弥漫开。几截滑腻的肠子还挂在乳晕的尖刺上,微微晃动,如同恐怖的装饰品,血水混着排泄物被甩出。

恐惧?不,那已经不足以形容我此刻的感受。接下来,就轮到我了吧!

她那根尖端还残留着些许灰白色污迹的骨针,再次从尾巴末端弹出,缓缓抬起,慢慢移向我的眉心……尾巴有意在放慢速度,似乎是在给我更多的时间去感受恐怖,去后悔,去悲戚……

刺鼻的血腥,死亡和腐败的味道。她发出低沉的、鼓风机般的呼吸声,这是一种无形的威慑!

完了……这次……真的要结束了……我竟然会死在我的挚爱嘴里,成为她的点心。我从没想过我们的爱,是这样可悲的结局。

“快点吃掉我吧!王妮薇!”我哭泣着,“就像吃掉杨东河一样!我不是白鸽……”

我的意识开始涣散,眼前的一切开始扭曲、模糊……

就在针尖即将插入脑壳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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