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凯莉莉娅和博尔娜。这两个女人，此刻都以一种极其虚弱和狼狈的姿态呈现在他面前，再也没有了之前那种高高在上的气势。她们的眼神复杂，看着他，也看着彼此，似乎都在消化着刚才那场超越极限的疯狂所带来的一切。

没有人说话。

木屋内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和偶尔因为疼痛而发出的细微呻吟。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最终，还是凯莉莉娅先动了。她挣扎着坐起身，身上传来的剧痛让她龇牙咧嘴，但她还是强忍着，从床头拿起一件还算干净的兽皮，随意地擦了擦自己腿间的污秽。然后，她看向同样挣扎着想要起身的博尔娜，又看了看躺在地上、如同死狗般的陈磊。

“都……别动了。” 凯莉莉娅的声音异常嘶哑，带着一种劫后余生般的疲惫，“今天……到此为止。”

博尔娜也放弃了起身的打算，重新瘫软在床上，点了点头。她也确实没有任何力气再进行任何活动了。

凯莉莉娅的目光最后落在了陈磊身上。她的眼神依旧冰冷，但似乎……少了几分之前的杀意和愤怒，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

“小子……” 凯莉莉娅缓缓开口，“算你……有点本事。”

这句没头没尾的话，却让陈磊的心脏猛地一跳。这算是……认可吗？

“从今以后……” 凯莉莉娅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着词语，最终，她用一种斩钉截铁的、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你……就是我们的人了。负责……满足我们姐妹俩……所有的需求。”

她的目光扫过博尔娜，博尔娜虽然没有说话，但眼神中的默认已经说明了一切。

陈磊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他还能说什么呢？反抗？拒绝？在经历了刚才的一切之后，他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和这两个女人绑在了一起，以一种最极端、最原始、最无法分割的方式。

他看着她们，一个古铜色肌肤、黑发黑眸、如同烈焰般炽热霸道；一个淡紫色肌肤、蓝发蓝眸、如同深海般神秘狂野。她们是如此不同，却又如此相似，都拥有着强悍的身体、高傲的灵魂，以及……被他彻底打开的、最深处的禁地。

或许，这就是他在这个该死的艾泽拉斯世界……新的命运吧。

陈磊闭上了眼睛，任由无边的疲惫将自己吞噬。

木屋内再次恢复了寂静，只有三具同样疲惫不堪的身体，横七竖八地躺在狼藉的兽皮和地板上，混合着汗水、血液和体液的气息，构成了一副充满了原始、暴力和糜烂美感的、劫后余生的画面。

阳光透过木板的缝隙，悄然移动着角度，预示着时间的流逝。而属于他们三人的、更加疯狂和不可预测的未来，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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