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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地狱之吻,1

小说:极阴之体极阴之体 2025-09-07 08:12 5hhhhh 7940 ℃

江湖中有一个臭名昭著的暗杀组织,名为鬼捕盟。

其他门派行事尚讲究个“行侠仗义”,或“劫富济贫”,讲名声、留口碑——可鬼捕盟不同。

只问价格,不问是非。

这世上没有他们不接的勾当:夺人灭门,杀妻噬子,甚至活人煎香,只要给得起银子,他们就能替你送人上路。

夜黑风高。

荒山残庙,破瓦冷灯,一人喘息如牛,浑身是血,伏在神像残躯之后。

他名叫刘四,曾是朝廷钦犯,入过死牢,后越狱而逃,投靠鬼捕盟,从此在江湖上销声匿迹,专接墨榜为生。

此刻他刚从嵩山门护镖杀手的围剿中逃脱,浑身伤痕,连夜潜入这间荒废已久的破庙避难。

刘四已经很久没作案了。

这次出手,不是为了银子——是精虫上脑。

他盯上一户良家女子,原想着悄悄带走、爽完便弃,结果刚抓住裙角——

就撞上了嵩山门“锄奸队”的人马。

领头的,正是江湖近年声名鹊起的“追魂剑”杨三郎。

“这倒霉劲儿……撞谁不好,撞他?”

“劳资就是想爽一炮,至于弄得全门派来追我?”

刘四骂骂咧咧,脚下却不敢停。

他很清楚:这杨三郎,年轻归年轻,但脚力极快,剑法又狠——

他曾亲眼看对方在东昌街一剑挑翻两名内门弟子,不是自己能硬碰的。

一路狂奔,荒山野岭翻了三条沟,刘四气喘如牛,额头青筋暴跳:

“妈的,这小子怎么还咬着?我都快累死了还追?!”

夜色已经浓重,前方隐隐出现一座破庙轮廓。

刘四眼前一亮,喘着粗气自语:

“对了……普济庵。”

这是一座早年废弃的荒庙,香火早断,但他记得很清楚——

三年前,夜后亲手在这里布置过一次“活祭任务”,那一次,他就是奉命在这里处理一个被绑来的镖师。

从那以后,他一直记得——

“这是夜后处理‘肮脏事’的地儿……或许现在还有阵。”

他心头一紧,压下剧痛,身形猛地一扑,钻进破庙门内。

背后风声未断,杨三郎仍在飞掠而来,但他别无选择,只好赌一波:

“希望夜后的阵法还在,护我平安啊!”

刘四还没歇稳,刚在庙里喘了两口粗气,屁股还没坐热,便听得外头脚步声疾响。

“踏!踏!踏——!”

风声如刃,一道人影如箭般穿过院墙破洞,直奔庙门。

“妈的……这小子这么能追?!”

刘四脸色大变,连忙爬起,拽了拽塌落的外袍,踉跄着走出破庙前院。

他故作镇定,咧嘴对那剑眉星目的青年笑着:

“哎哟……小伙子,还追呢?这破地方阴气重、煞气深,不适合动刀动剑,今晚就算了吧?!”

他勉强撑出一副“前辈好说话”的模样,嘴角还挂着血丝。

“改日,改日咱们再一较高下如何?”

对面那青年眼神如电,长剑斜指地面,脸上满是杀气:

“狗贼刘四,奸良为乐、杀人炼香!你以为躲进这鬼庙就能逃得过天理?你以为进了鬼庙,鬼就能来救你!”

“我今天就把你们鬼捕盟的恶狗,剿得干干净净!”

他目光锐利,一字一顿:

“你现在求饶,我只杀你一人。”

“否则,连你背后的‘夜后’,我也要斩了!”

——空气瞬间静了。

刘四心里一沉,脸上却仍堆着笑,嘴角抽搐地应道:

“这小伙子是来玩命的啊……”

他嘴角微微发抖,额头冷汗淌下,心中暗骂:

“今儿出门果然没翻黄历——刚想办点事,就碰上嵩山门的疯狗?”

“要是今晚弄不死他,我跑我也跑不过他了,横竖都是死,不如我就在这破庙和他斗了”

“夜后助我啊!夜后助我啊!”刘四心里默念。

但他已无退路,只得强硬出手。

“小伙子,给你看看真本事!”

一咬牙,从背后一把抽出铁棍,猛地往地上一顿,尘沙飞溅!

那棍长约四尺,乌黑沉重,通体无刃,却粗若儿臂,头尾包铜,一击之下,连牛骨都能震断。

刘四不是白给的,江湖人称“奔雷棍”,乃是因这手棍法下手如雷、狠辣迅猛,出棍之时常伴雷鸣破空之势,故而得名。

但在真正的江湖底层,更常听到他另一个外号——“乞丐棍”。

这“乞丐棍”,不是门派招法,而是一种以棍藏身、伪装偷袭的老乞丐阴招。

——刘四便是个中老手。

他常年披破袄、戴草帽,背着包袱、拖着破棍,扮作风餐露宿之状,四处游走。

若遇目标,则装疯卖傻靠近,待人稍有疏忽,便突然发力,双手猛推棍柄,一招“破胸穿心”直捅要害,极难防备!

这一棍之阴、之毒,连不少成名弟子都折在他手下。

“雷声是幌子,捅人是阴招。”

此法虽招数不多,却因其卑鄙凶狠,被正道视为下三滥,也正因如此,江湖中人虽不齿,却不敢轻敌。

此时此刻,刘四把那棍子抡得虎虎生风,铁棍如雷啸,卷起满地黄尘!

杨三郎站在庙门前,冷眼旁观,脚步不移。

他心知肚明——对方那“奔雷”之名只是掩饰,真正可怕的,是那一下突如其来的“乞丐突刺”。

而刘四也在等机会。

他左手提棍,右手悄然贴近腰侧棍尾,眼神游移,身形缓步接近,嘴里叫嚷着:

“小子你别逼我啊!我棍子可没眼!”

杨三郎却只是握住剑鞘,目光平淡如水:

“你的棍子无眼,心可毒如蛇。”

“这点街头手段,还是留着吓吓新入门的孩子罢了。”

刘四眼神一变,猛然爆发!

只见他双手握棍,持于腰间,腰胯微沉,筋骨一绷,一股蛇形力道顺着脊梁激射而出——

“喝!”

铁棍如电,连珠突刺,带着疾雷之声,一连数点,直取杨三郎胸腹要害!

杨三郎眼神一凝,心知这是真正的“奔雷正势”,不敢怠慢。

他脚步如风,身形连退三步,轻巧而不乱阵,剑未出鞘,神色却愈发冷峻。

“果然是个老江湖。”

刘四见连攻不成,嘴角却泛起狞笑,陡然变招!

棍身一转,横扫而来,带起一阵土石飞扬,破风如斧,直切杨三郎下盘!

尘雾中,他步伐如虎,双腿前后分立、重心如钉——

一寸一寸地,步步逼近,像一口铁锥钉向对手的生死线。

杨三郎退无可退,身后已是残墙断柱。

他却未露慌色,脚尖一点残砖,身形如燕——凌空翻越!

“哼!”

衣袍飞起,人已落在刘四背后。

长剑如电,寒芒乍现,一剑刺来——直取命门!

刘四心惊肉跳,转身已来不及,却毫不慌乱,左掌滑动,铁棍迅速后引,前棍变后棍,后棍变前棍,腕劲骤发,一记棍花自后横扫而出——

“当——!”

铁棍撞击剑锋,火星四溅!

杨三郎被震得一滞,后退半步,冷笑出声:

“好一手盲打反格……没想到你这人渣,居然真把奔雷棍练出了点门道。”

“奔雷棍,没后人了吗?怎落到你这偷鸡摸狗的货色手里?”

刘四眼中已浮出一丝傲意,见杨三郎气息一紧,突然狂笑起来,脸上满是猥亵讥意:

“小子,知道哥哥的厉害了吧?”

“其实你哥哥在床上更厉害!要不是你横插一脚,嘿嘿——那小姑娘几个呼吸就能被我拿下!”

——话音未落!

“无耻!”

杨三郎怒喝一声,长剑破风而起——

“看我——嵩山门——无影剑!!”

他身形一闪,整个人犹如利箭冲出,手中宝剑激起狂风,剑未至、音先来!

“嗖嗖嗖——!!”

空中竟爆出阵阵气爆之声,剑速快到肉眼根本无法捕捉,唯有空气被撕裂的残响不绝于耳!

刘四大骇,不敢硬接,双手摇棍,急速格挡,密不透风,勉强支撑。

“砰!砰!砰——!”

剑气交击棍身,火星四溅,金铁交鸣!

可他渐渐吃不消——

奔雷棍本就是重力棍,威猛有余、机动不足,长时间的高速对招令他手臂酸胀、虎口发麻。

棍法速度开始肉眼可见地迟滞。

“叮!”

杨三郎一剑横斩,将铁棍猛然拨开!

刘四防御被破,身形暴露!

杨三郎如影随形,瞬间贴身!剑锋寒光直逼咽喉!

刘四眼中满是惊恐,想要撤步、转身、甚至求饶,可身体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

——太快了!

“我……我命休矣——!!”

就在那一瞬。

破庙中,忽然一缕幽香漫起——

一丝、两丝,如雾如丝,缠绕空气。

剑未至颈,天地却忽然变得静得诡异……

就在剑锋即将贴上刘四咽喉的一瞬——

“唰!”

白光一闪,忽有一道纤长之影横空踏来!

只见一只玉白如雪的赤足,不知从何处飞至,笔直凌厉地劈下,竟精准勾住了杨三郎剑锋三寸之外的位置!

——玉足,裸接剑刃!

竟然拦住了这一剑的割喉一击!

只听“锵”的一声爆响!

宝剑被生生踢飞,脱手而出,在空中打转三圈,坠地作响。

杨三郎大骇,虎口震麻,整个人被震得倒翻数步,重重摔在庙门前的砖土之上!

他强撑着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跃起,双眼如电,扫向那突如其来的第三人,随手拾起落地的剑,沉声喝问:

“谁?!”

目光落定,不禁一滞。

——她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那里。

一位面容年约三十许的女子,黑纱覆面,丹凤眼狭长含笑,眉弯唇艳,风情万种。

她肌肤白如凝脂,一只玉足赤裸踏地,腿线修长柔韧,仍保持着那刚刚踢剑的起腿姿势,一腿独立,身形稳若磐石。

她没有着战衣,只是一身宽松的黑纱长袍,衣带飘飘,难掩那呼之欲出的饱满双峰与深不见底的沟壑,随呼吸轻轻起伏。

她的身上没有杀气,却让人寒意直透骨髓。

那眼神,尤其是——

妩媚之中,尽是嘲弄,尽是蔑视。

她缓缓收腿,落地无声,眸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过,唇角一挑,声音轻柔却冰冷:

“两个男人,还在鬼庙里斗起了武艺了。有趣~有趣~”

刘四见熟悉的玉腿一脚趟飞杨三郎的宝剑,认出那人正是自己口中的“老大”,眼中顿时闪出劫后余生的光芒。

他三步并作两步爬上前,连连磕头:

“我就知道,老大不会不管我!”

“这小子——他口口声声要端了咱们鬼捕盟!你听听,这话像人说的吗?你说这能忍吗?”

女人眼神微寒,侧目一瞥,眉梢微挑。

“你话怎么那么多?”

语气淡得像一丝冷风,却仿佛刀锋贴在脖子。

刘四登时如同被抽了魂,脸色煞白,声音一噎,立刻缩身退到夜后身后,像一只刚被打怕的野狗,瑟缩不语。

杨三郎站定,目光沉凝。

他已察觉眼前这女子气息诡异,全身毫无杀气,却让人感到极度不安。

这不是寻常江湖女子,也不是简单的护短之人。

他拱手一礼,沉声道:

“前辈在上,晚辈杨三郎,嵩山门锄奸队,奉命追拿朝廷钦犯刘四。”

“不知前辈为何出手护他?此人罪行滔天,连朝廷都下了金榜通缉——请前辈明鉴,还望让开。”

那女子静静站着,风吹衣袂微动。

她丹凤眼微收,未答一字,只是微微摇了摇头。

——神色冷淡,不屑分辩。

杨三郎眉头一皱,心知对方不是善茬。

他缓缓吐出一口气,双腿一沉,右脚踏前,左腿支后,整个人稳扎马步,右手扶剑,蓄势待发。

气机一瞬间激荡如波!

“前辈若执意阻我,那便是与朝廷作对!”

他声音低沉而坚定,眼神如鹰:

“晚辈奉朝廷之名,若前辈执意护短,我便不得不动手——请前辈……见谅!”

那女子依旧一言不发。

她只是站着,站在庙门残砖间,站在两个男人之间,赤足、长衣、目光游离,像在欣赏一场无聊的玩具之争。

丹凤眼微挑,目光落在杨三郎脸上,却没有半点防御姿态。

——轻松得令人不安。

杨三郎见女人还是不语,右手一抬,宝剑笔直指向那女子的眉心。

“再不让开,就是宣战。”

他声音冷峻,眼中杀意隐现,气机压向前方。

女子这才缓缓扬起嘴角,微微一笑,露出一点讥意:

“你不知道我是谁?”

杨三郎眼中闪过迟疑,却依旧步步紧逼,剑尖再次前送半寸:

“不管你是谁,也不能与朝廷为敌。”

“刘四罪恶滔天,我奉命追捕。你若强行护他,就是阻挠公务、包庇钦犯——我们锄奸队,有先斩后奏之权,一切后果,由你承担。”

那女子听完,并未露怒,连那一丝笑意都没收起。

她只是轻轻抬了抬下巴,语气慵懒,无视的男人的满腔敌意,仿佛这场剑拔弩张,只是庙前杂音:

“我这个人吧,吃软不吃硬。”

“你要是和我客气点说呢,这人我也就放给你,但是你如此无理。我很不满意~你非要抓,那我偏要保。”

她抬眸看向杨三郎,玉唇轻启:

“你能奈我何?”

空气凝固。

剑锋未动,但下一息——

“来者不善!那就——别怪我了!”

“嗯?!”那女子眼睛瞬间瞪大。

杨三郎低喝一声,剑气狂飙,骤然出手!身姿轻盈,掌中长剑如流水行云,衣袂翻飞、剑风如电。

他修嵩山剑法多年,剑人合一,呼吸之间,气机与剑锋同鸣。

此刻出手,全无试探,便是杀招!

一剑自上而下,剑身狭长,寒芒凛冽——

“唰!”

女人一袭宽大的衣袍,在剑锋下应声裂开,黑纱破空而舞,肌肤微露,月光映下,白得刺眼。

剑势不停!

双臂发力,腰胯一扣,剑柄一沉,力量如山泉倾泻!

他双手紧握剑柄,陡然向前贯出!

“锵——”

剑锋直奔女人腹部,一瞬间似已刺入体内,剑尖穿透声在夜风中震响。

而几乎未作停顿,杨三郎再变剑式!

右手翻腕,剑锋横转,裹挟余劲,疾扫横斩!

“唰——!”

剑光如匹练横掠,破空惊雷,划向夜后的中路!

动作电光石火,一气呵成!

随即他收式闪步,身形轻灵,飘然跃至女人身后三尺,脚步落地无声,宝剑一荡,剑尖斜指地面。

月光洒在他唇角,那一道自信的笑意慢慢浮起。

——他在等待。

等待那女子,如同先前那些被他锄奸的人一样,在绚烂剑势过后缓缓倒地,开膛破肚,气绝身亡。

几息之后。

庙中静得可怕。

“呼啦——”

残破衣袍尚在风中飘舞,带起一丝淡香。

杨三郎所期待的那一幕,并未如期而至。

女人——没有倒下。

没有吐血。

甚至没有动。

她仍站在原地,仿佛方才那疾如雷霆的一剑,并未发生。

月光清冷,映出她转身的身影。

她动作缓慢,带着一种说不出的从容与优雅,乌黑长发轻轻晃动,衣袂飘然,宛若孤峰寒梅,冷艳绽放。

等她完全转过身来,庙中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她全程没有做任何防御动作。

她腹前的衣袍已被斩裂数道,布片残垂,在夜风中轻轻摆动。破损间隙下,那片雪玉般的肌肤裸露而出,线条流畅、质感紧致,仿佛刀削斧刻,却又柔润如水。

她的腹部平坦有力,微微内凹的曲线勾勒出一道令人目眩的腰线,既非干瘦之骨,也无赘肉之赘,恰如其分地张扬着一种收束之美。

这优雅的腰线与高耸丰盈的胸部、紧翘浑圆的臀部形成了极具张力的黄金比例,整个人的身姿在夜色中宛如雕刻而成,充满了一种介于战士与妖姬之间的冷艳气场。

皮肤细腻光滑,肌理微紧,透出难以忽视的韧劲与力量感,仿佛随时能从美态中绽放出杀机。

然而——

没有血,也没有伤。

那腹部平滑如初,皮肤若冰雕玉琢,月光一照,竟似泛起一层淡淡光晕。

剑明明刺入的地方,此刻却连一丝红痕都无。

杨三郎睁大了眼睛,死死盯着那一截暴露在月光下的腹部。

那是他方才剑气最集之处——他本以为已然斩入三寸、真气破体、内脏俱毁……

可现在,那腹部竟毫发无伤,光滑如雪,连一丝剑痕都没有。

他下意识地扫视一遍又一遍,仿佛不肯相信自己的眼睛,试图在那紧致平坦的肌肤上找出哪怕一点点伤口。

但什么都没有。

只有那被剑风掀开的衣袍残角,在寒风中轻轻拂动。

他的喉头微微动了动,像是想说些什么,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口。

他只是怔怔地站在那里,眼神愣住,握剑的指节不觉间紧了又松。

一股寒意,从剑柄,一直冷到了背脊。

那女子看着杨三郎怔立不语,眼神一挑,唇角缓缓勾起。

“完事了?”

她声音冷淡,却偏带着一抹轻佻似的笑意。

“好像……也不怎么样吧。”

这句话像一道冰冷的鞭子,直抽进杨三郎的耳中。

他的脸色一僵,剑柄微微一抖。

他从未想过,自己苦练十余年的嵩山剑法,汇聚真气、快狠精准的一轮连斩,竟然连对方的皮肤都无法破开。

羞愧、愤怒、震惊,一时间翻涌胸口。

他强自定神,低声喝道:

“你这是与朝廷为敌!包庇钦犯,还敢出言讥讽,真是不知羞耻!”

说话间,他再也按捺不住。

脚下一沉,剑势再起!

“那就看你,能不能挡得住——我真正的出手!”

杨三郎深吸一口气,目光一沉,真气灌注剑身,剑尖划出一道银白流光,仿佛一道寒芒刺破夜色。

这一剑,不再留手!

他感知到眼前这女子内功极深,气息如渊,来历神秘,绝不能再托大。

“嵩山剑第十式——落雪穿林!”

剑锋破风,直劈女人身前,气劲已逼得破庙残灰乱舞!

而那女子仍未动。

她竟双手抱胸,站在原地,连半步也未挪开。

没有出招,没有防御。

——竟似要以肉身硬接这一记全力下劈!

可就在剑锋距离她胸前的凸起还有三寸时——

“唰——!”

一抹影子,诡异地偏移了原位。

杨三郎只觉剑下空空如也!

那女子的身形,竟像月中轻烟,毫无征兆地侧滑半步,以近乎不可视的速度闪开了剑锋!

“什么?”

杨三郎武功了得,瞳孔一缩,立刻变招!

劈空之后,他没有丝毫停顿,脚步一错,剑势转劈为横,将剑由下向右抡转,化为一道横扫!

剑光如银龙掠影,气劲裹挟寒芒,直扫女人胸前!

这一剑,不但角度刁钻,更是借着前一击的余势爆发,堪称两式合一、攻守一体!

然而那女子……

眼神却带着一丝,对剑意的……审视?

但杨三郎这一记变招快如电闪,剑刃寒光横扫,已经逼近那女子胸口!速度惊人!

可就在剑锋几乎触碰到她衣襟的那一刻——

那女子的嘴角,竟缓缓浮起一抹讥讽而轻巧的笑意。

下一瞬——

她身体骤然一沉,竟不退反折!

她的上半身如藤般后弯而去,腰腹一瞬成为整个动作的轴心!

只见那一袭黑衣在月光下划出一道优雅又诡异的孤线,脊椎如弓,背部如弦,整个动作仿佛在空气中雕刻出一抹流动的惊艳。

她的双腿依旧稳如山岳,未动分毫;

而她的腰部之上——

仿佛被无形之力轻轻托起一般,整个上身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向后倾斜,衣袍贴地飞扬,长发如瀑飘舞。

横劈的剑锋贴着她胸前凸起一寸掠过!

“唰——!”

风声劲急,却连她的一缕衣角都未能割断。

她在半空中,如花枝低垂,如柳叶拨风。

——轻灵到令人发寒。

杨三郎横剑扫空,心知已失先机。

可他并未就此收招!

身为嵩山派亲传大弟子,他内力深厚、剑法精妙,正是擅长这种招中变招、末式生新势的绝技!

只见那剑势原本已走至尽头,劲力似尽、刃势将止,

但就在那一瞬——

剑锋猛地顿住,似缓实急!

剑光一颤,速度陡然再起!

只见那剑意竟以一种极为刁钻的弧度,由横扫之势,强行折转向下,直取女方下盘!

这一剑——

气沉力贯,由脊椎直压腰胯,锋芒凛冽,正是专攻敌人根基的绝命之式!

目标正是那女子柔韧下腰后暴露出的下阴要隘!

若不中则已,若中,恐怕连腿骨筋脉都难保完整!

这是剑法中罕见的“崩根式”,极为歹毒,一旦命中,非死即残!

那一剑来势已绝,剑锋从上斜折而下,去势极狠,直取女子下阴曲骨之处。

可就在那剑锋呼啸而落之际——

女子仍未起身。

她脊背一紧,腰弓更深,腰臀紧贴,竟再次向后折叠身形,头部从胯下转出!

仿佛她的身体,并无骨骼可言。

腰脊如柳,双腿如柱,双臂一收,她整个人极限折叠成一团紧致的身影。

那一瞬,她头颈低垂,发丝垂地,宛如一朵寒夜之花,逆势绽放。

“嗖——!”

杨三郎的剑锋,贴着她下阴耻骨急掠而下!堪堪擦过!

就在那一线气息交错之际,他仿佛已然看到剑尖切至肌肤,穿阴断骨——

可最终——

“哐!”

失之毫厘,剑刃只斩入了石砖,溅起飞尘数尺!

那女子,毫发无伤。

她依旧保持着那极其夸张却又极其稳固的折身姿势,身形不动,气息不乱,连发丝都未曾凌乱一缕。

头部从腿间钻出,媚面含笑。

这一幕,如幻似真。

杨三郎的眼中,第一次浮现出了“不可能”这三个字。

“此女怎么腹部硬如铁石,而腰身柔软如柳?又硬又软?这绝无可能!”

不过第一回合的落空,并未令杨三郎气势稍减。

他稍理思绪,反而剑意更盛,步法陡疾!

几乎没有任何停顿,便展开第二轮攻势!

那女子仍保持着那古怪而柔韧的折身姿势,身躯如弓,背影低垂,仿佛随时准备卷土而退。

杨三郎眼神一凝,瞄准那姿态下显露出的破绽所在,脚下踏出嵩山剑法步,剑势陡变为连点、轻挑、崩提之合击之势。

“铮铮——!”

剑尖连连点地,激起尘土四溅!

剑光犹如星火燎原,化作一道道银芒,由低至高,以极致速度逼近那双腿之间,直取其头颈要害!

他知道女人之动作极尽嘲讽,但绝无攻击可能,反而全身破绽。

这一剑,疾如风雨骤至,意在封喉碎骨!

就在剑锋距那女子额头尚不足一寸之时——

她——动了!

“唰!”

只见那女子双腿陡然腾空而起,身躯猛然离地,竟然整个身体于空中翻身跃起,来了一记惊艳的后空翻!

她头颈向后,长发飞扬,脊背如鞭抽空,而两条修长的玉腿则反踢而出,如同惊燕斜掠,势如连环。

剑未中,她人已远!

杨三郎反应迅速,临场收势,身形一缩,避过那踢出的腿影。

只见女子的身形宛若灵蛇摆尾,翻身落地,已至三丈开外,身姿依旧,气息不乱。

第二回合,仍未破局!

杨三郎非寻常练武之人,自然还有杀招。

没等那女子身形落稳,杨三郎已然攻至!

“喝!”

他脚步一错,宝剑如龙,施展出嵩山派剑法,剑影纵横、剑意如潮!

一连串劈、刺、点、崩、挑、提、斩、截、托、挂……

剑光缠绕如疾风骤雨,仿佛要将女子周身寸寸封死!

可那女子——

竟始终不曾出招!

她双手负在身后,轻步如燕,行走在剑光之间,仿佛闲庭信步。

她每一次闪避,不多一分、不差一寸。

有时是轻移莲步、侧身滑让;

有时是轻盈跃起、衣袂飘然;

更有那几次——

剑光劈至眉间,她仅是微微一颔首,剑锋便从发稍掠过。

剑锋扫向腰际,她足尖一点,整个人便已浮身而起,剑光穿衣而不触体。

十多个回合转瞬即过!

剑招尽出,杨三郎却连女子的衣角都未曾撩起!

他呼吸渐重,剑意微乱,终于忍不住怒道:

“你一直只会闪躲?我以为你内功深厚,原来也不过如此,你只会逃,算什么本事!”

女子在三丈之外停下脚步,轻轻抖了抖肩头散乱的发丝,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呵呵……你这是急了?”

她微微歪了歪头,语气轻柔却嘲意满满:

“不是你先动手的么?你打不到人,还要怪我?”

她脚下一滑,又如鬼魅般从残庙的另一侧现身,眼神微挑:

“继续啊,嵩山门的高手,怎么停了?”

“刚才不是一直在我小腹那儿划来划去的么?怎么了~”

她眼波轻转,明明语气柔和,却字字诛心。

“白给你捅你都捅不进去啊……”

女热忽而笑了,眉眼弯弯,语气一转:

“要不……我求你一声吧?求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放你一马~”

杨三郎脸色涨红,女子话语极尽羞辱之意,他手腕一紧,剑身发出颤鸣之音。

他早已察觉出实力差距,这女子分明不只胜他功力,更胜他气场,但杨三郎年轻气盛,不可轻易服输,自负功夫尚好,还想和女子再较量几招。

“你……你!你敢羞辱我!”

怒喝一声,提气,他再度冲上!

这一回,他已不求花招,不求章法,只凭一股气、一身劲——将全身真气灌注剑锋,一剑刺出!

女子轻轻叹息,微侧半步,剑锋从她耳旁划过,掠下几缕青丝。

他步不停,剑势再转,一记横斩斜扫而来!

“锵——!”

剑身贴着她肩头划落,明明触及,却仿佛撞上一片水雾,只震起一丝劲风。

下一式再落,已是直取咽喉!

她仅微微低头,那剑从她雪颈一寸外滑过,连肌肤都未曾碰破一丝。

女人甚至懒得动身,只是微微错步、轻颔一寸,便让对手如醉鬼刺风——剑剑不中,招招落空。

直到最后,杨三郎已气喘如牛,手中宝剑微微颤抖,眼中满是愤恨与难以置信。

女人看着杨三郎气急败坏的模样,眼尾轻轻一挑,眸中尽是漫不经心。

她轻轻抬手,指尖拨了拨耳边散落的青丝,那动作懒散得仿佛是在梳妆,而非置身剑锋之下。

随即,她轻笑了一声:

“唉……看你都快急哭了。”

“行吧,算你有点毅力。”

“那我就大发慈悲,给你点希望……”

她缓缓张开双臂,宛如深夜女王自高台俯视挣扎的角斗士。

“来吧,让你打中一点试试——可别说我不讲理。”

女人如此嘲讽,杨三郎近乎理智全无,明知实力差距,但也要再争三分!运气起势,内聚汇聚,将内力灌注于剑身,剑法速度提到顶峰!

又与这女子缠斗起来。

这几回合,杨三郎已经感到了,有攻破防线的迹象。

莫非真的女人开始放水?

杨三郎的剑锋渐渐能接触到了女人的身体,那真实的触感让男子重拾信心。

第一剑,落在她腰侧;

第二剑,掠过她膝头;

第三剑——已近胸前!

可又几招交锋,女子虽未还手,可杨三郎越来越感奇怪。每次几欲攻破屏障,刀似见血。但是总是差之毫厘,且剑锋总是擦碰到一些奇异的部位。

又一刺击,剑锋竟成功击中女人乳头,但却是行剑已是招式的末端,虽接触到了但无余力再继续刺破。

又一横挑,女人竟空翻闪躲,剑锋仿佛擦过了女人之阴,扰得那两片肥硕玉门一阵阵骚动。

又一上提,剑锋招式甚至深入了那湿润之穴,甚至可瞥见在空中被剑锋扯出淫水浪花。但仅仅却是过路的旅客,又是招式的末端,没有任何力道,被女人后撤躲开。

这每一剑都如幻似真,明明剑意满满,却终究未能刺破她周身那层薄薄的屏障。

事实上,杨三郎的剑速,早已提至极限。

他全神贯注、气血翻腾,剑随心走,快得几乎化作一道银虹!

可打了几十个回合下来,他却越来越不安。

因为那女子……

她始终未出一招,却像是在用脚步丈量他的破绽,用身形掌控他出剑的节奏。

剑招愈急,她身法愈慢。

剑气咆哮,她却始终立于剑锋之外,姿态飘逸、从容若舞,又刻意摩擦剑锋,给与男人无限挑逗之意,满含嘲讽之意,诡异之景。

她似乎并不急着避开每一剑,而是故意将自己留在那“可中可不中”的一线之间。

剑锋呼啸而过,总是堪堪擦过她的乳头、阴穴,仿佛与她穴肉只有半寸之遥。

而她——始终微笑着,好像在欣赏这剑气带来的微微撩动感。

那笑意中不带恐惧,反倒透着一种淡然的俯视与——兴致?

仿佛对她而言,这场激斗不过是一场无聊时分的小调情,甚至是快感?

仅仅半柱香的时间。

相对于女人游刃有余,而杨三郎已气喘如牛。

不仅是体力的消耗,更是精神的奔溃——

他自小便是嵩山派最被看好的天才弟子,从未有敌手撑过他十招,更未有人能如此游刃有余、甚至不带一丝杀意地,将他逼入如此狼狈!

眼前这女子——

竟连剑都未使,连衣角都未乱。

那呼吸之间的羞耻与急促,几乎将他压垮。

他不敢再动,却也无法退。

就在这时——

空中那飘飞如仙的身影,终于缓缓落地。

她双臂微张,如迎朝阳,姿态张扬而优雅。

夜风中,她裙摆飘舞,发丝飞扬,仿佛一尊从九天踏下的女王。

她落地的一刻,双足并拢,身形挺立,胸膛微扬。

中门大开。

破绽赫然!

女子嘴角带笑,眼波流转:

“小弟弟……怎么不动了?”

“再坚持几招,你就要破我的防了呢~”

语气轻柔,却如同一柄锈剑,钝钝地割在杨三郎的尊严上。

他心中怒喝:“该死的妖女!”

可就在女人再次戏谑地逼近之时,他陡然一咬牙,几乎是下意识地爆发出了最后的力量!

脚下一错,双膝微屈,身形如鹞鹰掠地,剑势如毒蛇吐信!

这一剑,诡异而狠辣,所取非胸、非喉,竟是那女子下盘中宫之处——正是练金钟罩铁布衫之人最脆弱之窍!

“断根剑!”

杨三郎低吼出声,气贯剑尖,真气沿刃滚动,宛如细丝穿穴,直指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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