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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羊】替身恋人

小说:道姑和她的男人们 2025-09-07 08:12 5hhhhh 8910 ℃

凌雪阁中有一些名字,只是代表着这个身份,而不代表那个人。

鸣枭曾经只是隐约听说,但他从来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居然也会成为备选者。

作为吴钩台精锐中的佼佼者,他被选入涉渊道时整个人还是有些发懵,引他入阁的师兄道:“涉渊道在凌雪阁内所知的人也不过寥寥,而你从今天开始就是下一个凌岳的候选人,从今天开始你就跟着他,模仿他的一举一动,务必要扮演好凌岳这个人。”

鸣枭看着不远处正等在门外的凌岳,突然明白了为何涉渊道会选择自己:无论是身形还是面容,他都与那位师兄有着五六分相似。

凌岳看着这位与自己容貌高度相似的师弟,只是对他说了句:“这个代表身份的名字,就要传到了你的手上了,如果有朝一日我身死,就该是你来做这个凌岳了。”

从此鸣枭成了凌岳的副手,凌岳这个身份犹如细线行丝,稍有差池就是死无葬身之地。

“凌岳”告诉他,他以前也不叫凌岳,这个凌岳的一切都是阁中安排,我们这每一任都要按着这安排的人设扮演好这个角色,帮助凌雪阁处理各种或明或暗的敌人。

鸣枭曾经听同僚们私底下八卦曾经吴钩台台首姬别情和原拦江剑现纯阳宫紫虚子祁进的陈年旧事,他也好奇究竟是怎样的人才能让台首十几年都念念不忘。

直到,不知是不是姬别情的私心,或者是纯阳宫有什么需要探查的内容,他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要跟着凌岳上华山纯阳宫去找蹲在井里的姬别情述职。

“师兄,你说姬台首蹲在紫虚子的房顶就算了,怎么你也蹲在那坤道的房顶上?”鸣枭跟着凌岳一起猫在房顶上。

凌岳已经跟姬别情去汇报过了,却没有急着下山回太白山,却只趁着夜色悄悄来到了紫虚弟子们住的一间小屋外。

听见鸣枭这么问,凌岳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他低声道:“你小子,别问那么多。”

鸣枭就看见他这个一向是不苟言笑的师兄一个翻身到了小屋门口,抬手有规律的轻轻敲了敲门,随即小声对屋内人说:“白道长,我来了。”

鸣枭坐在屋顶抱着腿无声痛哭:原来台首和师兄都是来纯阳宫会情缘的,合着只有自己是个孤家寡人?

这边鸣枭还在感慨怎么台首和师兄都有了媳妇,凌岳已经与屋中的人交谈完毕,招呼他走了。

刚落地,凌岳就扔给他两瓶丹药:“拿着吧,白道长特意给我炼了好多保命和强身健体的丹药。”

鸣枭眼尖的发现,师兄怀里踹了个小小镜子。发觉师弟瞄了一眼自己的胸口,凌岳摸了摸胸口的小镜子:“护心镜,白道长亲自做的。”

看着这陷入甜蜜恋爱的师兄,沉默不语。他是见过那位名叫白镜君的紫虚弟子的,与紫虚子祁进一样的清冷如仙,所以他的好师兄是怎么和她好上的?

凌雪阁吴钩台

在鸣枭的十二次偷偷瞄凌岳时,终于忍不了师弟心不在焉的凌岳开口了。

“述职报告写好了?训练任务完成了?易容术学透了?太白山的野猪都比你专心。”

鸣枭扯了扯嘴角,心道不愧是台首最看中的弟子,跟台首一样爱用野猪骂人。

“师兄,我有一个疑问。”鸣枭开口。

“说吧,有什么你尽管问。”

鸣枭再三斟酌,终于开口道:“师兄,你跟紫虚子的徒弟私底下谈恋爱,台首同意吗?真的不怕被紫虚子打死么?”

那一日,吴钩台的弟子们亲眼见着凌岳师兄追着自己那个一向是沉默寡言的靠谱师弟爆锤,把好几间屋子的窗户陈设都给打碎了,动静之大甚至引得叶未晓和姬别情来劝架。

姬别情看了一眼红着脸抽人的凌岳和被打的嗷嗷乱叫的鸣枭,一回想起听人报告的,“凌岳”似乎跟祁进座下的得意弟子走的很近。

于是大手一挥,给凌岳的任务增加了一项:和紫虚子的徒弟情缘。还美其名曰纯阳乃大唐国教,凌雪阁与纯阳宫结了姻亲百利无一害。

凌岳被台首首肯之后,往华山跑的更勤了,鸣枭作为他的副手自然也是跟着他往华山跑。

如今的鸣枭已经可以随时变换成凌岳的模样,但外表再像,行为举止也要一一模仿。

这一日凌岳回到吴钩台述职完毕,叫来鸣枭,郑重其事地交于他一把钥匙。“我知凌岳这个身份犹如刀尖悬丝,如今我倾心于白静君,也即将按阁中指令与她成婚。”

说道这里,凌岳闭眼深吸一口气,才继续说道:“可是近来蜀中和江南不太平,我怕。。。这钥匙是打开我桌上盒子的,里面是我和她相遇以来每一日发生的事情,包括了她的爱好和习惯,还有。。。。。”

凌岳的脸不合时宜的红了,随即恢复了不苟言笑的冷漠表情。

鸣枭离开凌岳的房间的时候整个人还有点发懵,随即回过味来:这是什么?这不就是你老婆很好,可是马上就要是我的了。

不出意外的,祁进听见又一个凌雪阁的人想跟自己徒弟好的时候,拔出剑直接将姬别情打了出门。“你们凌雪阁怎么就盯着纯阳宫的人薅!我不同意!”

笑话,他自己被姬别情吃的死死的不说,高剑还被姬别情的徒弟叶未晓给拐走,现在又来个什么凌岳,我堂堂纯阳宫不是白菜地,不是什么猪都能拱的。

祁进打人的动静太大,还是于睿和李忘生出面,说小辈们既然心意相通那就让他们在一起,祁进横加阻拦断人姻缘可不妥。

江湖门派对于婚礼的讲究也不算多,有的只是给师傅敬一杯茶就算是礼成了。凌雪阁作为皇家刺客组织,纯阳宫作为大唐国教,凌岳和白镜君的亲事却没有大操大办。

两人的婚礼在长安城郊的一栋不大的宅子举办,来参加的都是纯阳弟子和凌雪阁的暗桩,虽然排场不大却很庄重,如果忽略祁进略显不快的脸色和姬别情那掩盖不住的得意,堪称完美。

凌岳今日身穿着华丽的红色婚服,和白静君看起来宛如一对璧人。鸣枭也换成了常服打扮成个公子哥的模样。

昭明苑的小孩子们,尤其是那些年纪尚小的小弟子们尤其兴奋,闹着要看师兄的新娘子。

凌岳一挥手给他们塞了不少红包,又让自己这个怨种师弟把这些小孩子们打发走。 “师弟啊,如果今天晚上有人听房,明天就把你揍得比太白山的野猪还胖。”

待宾客散尽,凌岳对跟在身后的鸣枭用极小的声音道:“你要一直跟着我以便模仿凌岳的一举一动。我知你学习房事不可避免,师兄求你:今夜洞房花烛,就这一晚,不看。”

鸣枭有些呆愣,半晌才点头。“好,师兄放心,今夜我必定护好这个院子,不让任何人打扰你和白道长的洞房花烛。”

眼看着师兄进了主屋,鸣枭并没有遵守诺言,而是偷摸着潜行到了房顶,从早已准备好的瓦片缝隙偷看屋里的情况。

师兄喜欢白静君,他也在这日复一日的接触中喜欢上了这个年轻的坤道,只是他现在作为一个不能露脸的吴钩台护卫,凌岳的影子,不能光明正大的站在她身边。

他躲在暗处屏气凝息,想着:迟早有一天,自己能光明正大地站在她身边。房内端坐着的白镜君看见凌岳推门进入站起身迎了上去。

“阿岳,师傅没有为难你吧?”白镜君看着身前一身红色婚服的凌岳红了脸,凌岳则直接横抱起她走到桌前,将人揽在怀里坐下。

白静君似乎还是有些羞涩放不开,把脸埋在凌岳胸口,整张脸都羞红了。“害羞的咩咩,好可爱,让我好想亲一口啊。”凌岳含笑与她喝完交杯酒。

鸣枭蹲在房顶,心里涌上一股奇异的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阴暗的偷窥者,窥伺着凌岳和她发生的一切。

突然想起今天来参加婚礼之前,他鬼使神差地把凌岳师兄给他留的盒子打开了,那本记录了他们二人相处日常的小册子也在身上。

册子里一桩桩一件件记录了二人每一次相处时的细节,鸣枭只是匆匆看了几眼,就听见房中传来低低的惊呼声。

凌岳已经把她带到了床上压在身下,衣料翻飞间,二人的喜服外袍已经散落在地上了。

“还不改口么?咩咩好害羞啊,让我想一口一口慢慢吃掉。”凌岳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这个人像是一只胸有成竹的猎豹,时刻准备吃掉已经到手的猎物。

白镜君伸手环住了身上男人的脖子,羞红了脸:“听说凌雪阁的链刃兵器是倚靠腰部腿合一带动手臂发力,不知相公能不能让我领教一下隐龙诀?”

凌岳或许是没想到自己这纯阳宫出身的情缘会说出这番隐晦的色气言论,低头在她嘴唇上亲了一下,笑道:“好,为夫今夜一定好好跟娘子好好切磋切磋武学,不管娘子怎么叫为夫可都不会停。”

“切磋”这两个字凌岳咬的格外的重,他当真是说道做到,两人赤身裸体的肉搏战持续到了后半夜。

鸣枭听见白镜君的声音从刚开始的痛苦隐忍,到后面的黏腻娇吟,带着泣音的声音轻声呼唤着凌岳的名字。

他一个人坐在房顶,房内是洞房花烛夜的鱼水之欢,房外是一个人的夜晚。鸣枭没再看师兄和白道长的火热洞房,他听着白镜君越发崩溃的哭喘,和肉体撞击带出来的黏腻水声,发觉自己也不争气的有了反应。

我一个二十出头的小野猪,听人墙角有反应了很正常吧?再说了,迟早有一天她也是我的!

鸣枭如此想着,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就听道房内师兄喘着气,对怀中已经数次高潮的女人说道:“都说道家有双修之法,娘子这功夫练的还不够啊。”

白镜君被顶弄的哭喘的声音传来:“啊啊。。。我认输。。。停下。。。好受不了。。。呜呜”

师兄你温柔点啊!人家哭着向你求饶了还做的那么用力,要是我的话。。。鸣枭心中吐槽,随即想起刚刚白镜君那动情之后红彤彤的眼尾,水光潋滟的眼眸,突然觉得是我的话,我也想狠狠欺负她,让她哭出来。

等到二人这火热的情事结束,已经是深夜了,白镜君已是昏昏欲睡,一身的精水爱痕,看上去凄惨又美丽,凌岳则是一副餮足的模样,在她额间亲吻了一下,随即起身烧热水来给她擦身子。

眼见师兄下了床,鸣枭立刻缩起来,大气也不敢喘,生怕让师兄知道自己听墙角然后被丢去喂野猪。

第二日清晨,白镜君连床都下不了,凌岳拿出了以前她给的伤药为她上药。

等师兄走出房门,远远地就看到靠在远处树干上的鸣枭。可怜的鸣枭一夜没睡,他闭上眼就是白镜君在师兄身下婉转承欢的诱人模样,真是情欲满满,魅惑至极。

“怎么一脸憔悴?”凌岳有些疑惑。对比他的如沐春风,鸣枭看起来憔悴的多。

鸣枭哪敢说自己其实悄悄地看了师兄跟白镜君的洞房,只好扯了个谎糊弄过去了。

阁中给新婚的凌岳五日婚假,鸣枭作为他的副手也是影子,也一同休假。

这五日婚假,凌岳难得毫无负担地带着自己的新婚妻子在长安以及附近玩乐,而鸣枭就像是暗中的影子跟着他们。

夜夜笙歌,荒淫无度。鸣枭心里暗暗吐槽,师兄一到夜晚就带着白镜君回到房中,或许是得了趣,白镜君夜夜拉着凌岳练习双修。

虎狼之年的女人好可怕,师兄不会被榨干吧?白道长该不是禁欲多年然后一朝尝到快乐一发不可收拾。鸣枭蹲在房顶上,听着房内高高低低的欢爱声,并且还是白镜君主动的,默默吞了口唾沫。

鸣枭还是在房顶的老位置窥伺着屋中的一切,他现在已经对白镜君的敏感点了如指掌了。别问,问就是凌岳的小册子每天都在增加内容。

师兄啊师兄,明日就是婚假最后一天了,温香软玉在怀,有了牵挂,你还能做那把最锋利的刀么?

鸣枭苦笑一下摸了摸自己的心口,那里放着白镜君给他的平安符:莫说师兄,就连我,如今一颗心也全部寄在了她身上,华山最高洁的雪,不该成为我们这种手染鲜血的人的棋子。

局势越发动荡了,吴钩台的任务越来越重也越来越危险,每一次凌岳回家,身上都是新伤添旧伤,白镜君看着情缘身上深浅不一的伤口,心疼地抚摸着凌岳的胸口。

“阿岳,我知凌雪阁的任务凶险异常,我真的好怕哪一天我只能收到凌雪阁送回来的你的腰牌。”白镜君眼里含着泪,手指一寸一寸抚摸着还在流血的伤口。

“答应我,别丢下我。”白镜君的声音在颤抖,她知道凌雪阁这种不为钱财杀人的皇家刺客有多危险,也知晓这盛世之下是怎么样的暗流涌动,她只希望自己重视的人能好好的。

凌岳将她揽入怀中,头埋在她的脖颈间,犹如一只受伤的猎豹求着主人的安慰。“放心,我会一直陪着你,一直在你身边。”

鸣枭在屋外听着,他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那里有一处跟凌岳一模一样的伤口,这次是侥幸逃生,可下一次呢?

师兄跟她成亲快两年,在一起的日子不过三四个月,其他的日子一个在华山,一个各地奔波。师兄还把大部分的俸禄交给了白镜君,如果不是狼牙暗中起兵,他们一定能安稳且平静地生活下去。

这次任务九死一生,鸣枭又砍杀了一名冲上来的狼牙,想起把自己推出门外又把卷轴塞进手里,一个人断后的师兄,咬咬牙还还是冲向了城外的汇合地点。

浑身是伤的鸣枭正在凌雪阁的情报庄子里接受治疗,就见去善后的同门带回了凌岳的尸体。

他的文葬尽裂,浑身多处伤痕,而手中却还紧紧攥着什么。“他力竭重伤而死。。。节哀,这是腰牌,请你带回墓林吧。”负责抬尸的同门递上了腰牌,却不是凌岳的,原来师兄叫这个名字啊。

鸣枭蹲下来,勉强挤出一个笑的表情,却比哭还难看。他掰开了师兄那只攥紧的手,手里躺着的赫然是白镜君送的护心镜。

那镜子已经碎了,沾满了血污,背后的八卦图被鲜血浸染。鸣枭流下了一滴泪:师兄啊师兄,你的白道长还在等着你回家呢,你怎么就抛下她了。

鸣枭用最快的速度赶回吴钩台,在阁内的安排下,彻底变成了凌岳。

鸣枭看着自己变成了凌岳的模样,已经足以骗过所有人,才鼓起勇气回到白镜君居住的小院。

我现在是凌岳,我是白镜君的情缘,我是他的夫君,她是我的妻。鸣枭做好了心理建设,推门进入了这个宁静的小院。

待到鸣枭走进了书房,他一眼就看见了端坐在床边书桌抄书的白镜君,而桌前的人也听见了身后传来的动静,回头望向来处。

只一眼,白镜君霎时间红了眼眶,手中的笔落在抄了一半的经书上,墨汁晕开在白纸上。

鸣枭还未开口,就见到白镜君极其失态跌跌撞撞地走到他面前,一下子扑进了他的怀里。

白镜君抱着他,双手颤抖,摩挲着眼前人的脸。“阿岳,你说此次最多去一个月,为何三个月一点消息都没有?”

“阿岳,我好怕,我好怕啊,你知不知道,我一个月前夜夜做梦,梦见。。。梦见。。。你在战兽山陷入与狼牙的苦战,一人战至力竭而死,你的同门只带回了你血肉模糊的尸体。”

白镜君的声音越发颤抖,她抚摸向凌岳的胸口:“我还梦见,你被同门抬回阁的时候,手心里还紧紧攥着我给你的护心镜。。阿岳。。。阿岳。。。。”

怀中的女子哭的越发悲切,鸣枭心疼至极,伸手搂住白镜君,凑在她耳边轻声声道:“正是因为我的好咩咩给我护心镜,所以我才能回来见你啊。”

白镜君听见他的话抱的越来越紧,突然她抬起头踮起脚尖飞快的在鸣枭嘴上亲了一下。“阿岳,我好想你,好想你。今晚。。。”

鸣枭见怀中人越发的柔情似水,知晓今夜定是一场火热的情事,她对“凌岳”当真是情深义重,爱之深切。

曾经偷窥过许多次,而今终于到了自己,鸣枭一个横抱将怀中泪痕尚在的纯阳道子带上了床。

凌雪阁中人特有的听力让他听到了房顶的抽气声,那是阁中为“凌岳”选的下一任继任者,那个师弟现在待在自己原来待过的位置,看着自己与她的房事,鸣枭心里说不出来是什么情绪。

嫉妒?羞耻?又或是愿望成真的欣喜?他不知道,鸣枭定了定心神,便整个人覆在了白镜君身上。

鸣枭小心地吻着她,生怕弄伤了她没想到失而复得的白镜君竟是一刻也等不了,直接伸手去解开了鸣枭的腰带。

此时鸣枭有一丝惊慌,于是他抬手就用衣饰打灭了房内的蜡烛,然后俯身下去,彻底夺了白镜君的主动权。

灵与肉的结合是如此美妙,更别提怀中的白道长因为失而复得更加主动热情。半夜时分云销雨霁,白镜君依旧抱着眼前高大英武的凌雪男人,在他的怀中沉沉睡去。

鸣枭摸着怀中人柔软的发顶,满目柔情,然后视线不经意瞟向房顶上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与听了一夜墙角的师弟正好撞了个对眼。

蹲在房顶的小野猪似乎没想到师兄居然会突然看向他,一下子没收住然后那双眼睛就消失在缝隙处。

你终于是我的了,我的。。。。。白鹤。。。

第二日清晨,原本就睡的不甚熟的鸣枭在浅眠中察觉到身体似乎有什么不对劲,伸手一摸,身边的白镜君竟然不见了。

他一下子睁开眼,就发现被子鼓了个包,而自己的老二似乎正在被什么热乎乎的洞子吮吸吞吐。

鸣枭的脑子“嘭”的一下子炸开了,他掀开被子,白镜君正匐在他的跨间卖力的吞吐已经硬邦邦的阳物。

被子骤然被掀开,她面上一红,嘴上的动作却一刻不停。原本清冷如雪一样的人主动钻被窝给他口活,鸣枭一时间手足无措。

“白。。。娘子。。宝贝。。。别。。这种事。。。”鸣枭磕巴了一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白镜君眼底含笑,轻微地摇摇头表示拒绝,唇舌齐用劲让鸣枭不多时就泄了出来。她吞掉了所有的白浊,才红着脸慢慢爬起来。

“阿岳肯定很想我吧,我睡着睡着就觉得有什么东西顶着我的腰。”白镜君此时眼角潮红,眉目之间竟是风情,活像个摄人心魄的妖精。

鸣枭有些顶不住,主动的咩咩谁顶得住啊,于是趁着天色尚早,他抬手将刚刚撩拨完的小羊按在床上。至于第二日他是怎么被白镜君按着收拾完房间各处的狼藉和水渍就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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