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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作品,1

小说:《地獄犬:服從之下》 2025-09-07 08:12 5hhhhh 1720 ℃

你走出獄長室時,步伐還是穩的。

傑斯他們跟在你身邊,沉默無聲,但他們的目光,一刻都沒有離開你——

因為他們知道,你現在走得越穩,代表你撐得越狠。

你沒有回頭,沒有說話,只是跟著他們走向醫務室,像一件被使用完的東西,準備進行後處理。

直到——你踏進醫務室門的瞬間,膝蓋一軟,然後整個人撲通一聲倒下。

傑斯立刻蹲下去扶你,手一碰到你背後,卻猛地一怔——

他摸到的不是汗濕的布料,而是一層硬硬的、規律排列的硬物。

他眼神一變,手指稍稍用力,感受到釘針從你衣料下微微突出。

他遲疑地看向其餘三人。奧利也伸手摸了上來,一瞬間臉色變了。

馬爾科眉頭深鎖,凱勒則低聲道:「……這什麼……」

四人幾乎同時對視一眼,沒有多話,合力將你抬上床。

「小心——」

衣物被剪開,層層展開,直到你的後背——完整地暴露在燈光下。

然後,整間醫務室瞬間安靜得可怕,你那張已經被汗水和血濕透的背上,整整齊齊地排列著一百多根釘書針,

像金屬釘打入木板般精準、對稱、深淺一致,

而最關鍵的——

那些釘針的排列與角度,構成了一個清晰無比、毫無偏差的字:

「犬」。

無需多言。

是——你在他心中、在他世界裡的「定義」。

四人徹底閉上了嘴,醫務人員也怔住了,沒人敢開口。

你躺在醫務床上,整個人早已虛脫,汗濕的頭髮貼在額上,呼吸輕得幾乎聽不見,但在那一片死寂的沈默裡,你微微睜開了眼。

眼前是模糊的白光,四人的身影在你身邊,你能感受到空氣壓著,像是所有人都在看,卻誰也不敢動手。

你聲音沙啞、破碎,卻還保留著熟悉的語氣:

「……別愣了……拔啊……」

這一句一出,四人一愣,

接著——奧利爆出一聲尷尬:

「……靠,這時候你還吐槽。」

傑斯低頭,視線落在你背上那個被精準釘下的「犬」字,

聲音低啞:

「這怎麼拔……操……這是他給你上的一層『標籤』。」

馬爾科沒說話,只是拿起消毒劑與拔針鉗,動作極慢、極穩,眼神沉得像水底。

凱勒則坐到你床邊,低聲道:

「你活著出來了……但你已經不是原來的你了。」

你沒回,只是靠著氣息勉強笑了一下,

「……我知道……但先拔……真的很痛……」

那一瞬,四人終於動起來了。

他們不再猶豫,一根一根,小心地、沉默地,把你身上那象徵屬性的釘子拔下,血珠滲出,傷口一條條開始呼吸,但你沒有吭聲,你只是靜靜地承受,因為你知道——從這一刻起,哪怕拔下來了,

那個字,已經深深刻進你身體最底層的「存在」。

你躺在醫務室的床上,汗還沒乾,眼神渙散,整個人幾乎陷進床墊裡,但嘴……還是沒閒著:

「……嗚…操……瘋子……」

「……啊啊痛……也太密了吧……」

你整張臉皺成一團,嘴唇都快咬破,每一根釘子拔起來時,都像從你的神經裡撕出一段火焰。

你現在真的痛到瘋、痛到快斷、但又忍不住嘴:

「嗚…這是…整座監獄最瘋的刺青方式了吧……」

傑斯坐在床邊幫你扶著身體,低頭吐槽:「還有力氣嘴。」

奧利一邊消毒一邊無奈:「欸你真還活著吧?」

馬爾科冷著臉拔針:「你再吵,我一口氣全拔了。」

你:「閉嘴我會死——啊啊啊——那根真的痛!!」

凱勒坐在腳邊默默接釘針盒,低聲補一刀:「這音量,你跪著被操的時候都沒這麼大聲。」

你:「……我恨你們……」

每一根拔出來,你的背都抽一次,但你仍死咬著沒讓自己昏過去。

你感受到那些冰冷、貫穿你身體數小時的釘針,一根根從皮下滑出,帶著血,黏著汗,痛得你差點咬掉舌頭。

但你沒有求饒,也沒有停下。

因為你知道,這場拔針的痛——遠遠比不上那釘下去的意義。

你臉埋在臂彎裡,整個人虛軟得像一灘沒骨頭的泥,背後陣陣火辣,每一根釘書針被拔起的時候,像是被鋼絲把神經一條條捲出來,你不再爆喊,聲音低啞到近乎呢喃,只剩下沙啞的埋怨:

「……他到底……在我身上打了幾針……?」

「我還以為……今天是我最後一天了……」

房間裡安靜了一下,幾人動作沒停,但表情都變得格外沉。

傑斯嘆了一口氣,語氣低沉卻還是帶點無奈:

「數了…一百七十五針。」

奧利動作一頓,低聲補了句:「…排得剛剛好。」

馬爾科語氣冷靜:「就那個『犬』字結構,對稱、層次、針距固定…很藝術。」

凱勒抬頭看你一眼,語氣淡淡:「他從頭到尾,都知道他在做什麼。」

你聽完,喉頭滾動了一下,沒出聲。

一百七十五針。

他花了幾小時,一根根打進你體內,然後進入你。

沒說一句話,沒問你一個字,

就這樣,把你「完成」了。

你埋著頭,喃喃低聲道:

「……那還真的是……我人生中最慘的一個字了……」

凱勒沉聲落下結語:

「是你這輩子,撕都撕不掉的字。」

你沒再回話,只是輕輕閉上眼:

「……不曉得我的狗名叫什麼……」

「該不會真的就叫『犬』吧……」

奧利笑到差點拔錯針頭:「哇靠,你都這樣了還能吐槽……」

傑斯無語:「……你以為他會跟你討論名字嗎?他寫了就是了。」

馬爾科瞥了你一眼,凱勒語氣平靜:「他給了你一個字,不是讓你叫自己。是要所有人看到你,就知道——你是誰的狗。」

此時最後一根釘子終於拔出,清脆的「喀」聲落下,空氣彷彿都輕了一點。

你背上的皮膚紅腫滲血,但那個「犬」字的排列,依然清晰、精準、毫無偏差,它不只是傷口,而是將來會永久留下的痕跡,哪怕傷癒後,疤痕也會照著那個形狀紋進你身體最深的地方。

你慢慢呼出一口氣,閉上眼,聲音很低、近乎自嘲:

「……所以我現在,是有主的狗了。」

四人沒笑,沒說話。

你終於撐不住了。從推開獄長室那扇門的那一刻起,你就沒倒過,釘了上百針你沒倒,被操到全身崩潰你沒倒,拔針時痛得撕裂你還能吐槽,還能咬牙笑。但現在,當最後一根針拔出、傷痕清晰刻進你的背——你終於,徹底倒下了。

沒有一聲呻吟,沒有最後一句話,只是一聲極輕的呼吸流轉,整個人像安靜地沉入了黑暗的深水中。

你陷進床墊裡,額前的頭髮貼著臉,雙唇微張,傷口還在滲著血,但你的神情卻是這些日子以來,第一次真正放鬆下來。

四人沒有再說什麼,他們讓開位置,默默退到一旁。

醫務人員接手,熟練又謹慎地處理你背上那密密麻麻的細針痕跡,消毒、清創、敷藥,每一個動作都小心翼翼,

因為他們也知道,這是獄長親手雕刻下來的作品。

你趴在醫務室的病床上,整整七天,每天早上都是在疼痛中醒來,不是劇痛,而是那種深入皮膚、從疤痕裡擠出來的火熱與撕裂,尤其是在傷口逐漸癒合,疤痕成形的這幾天,每一次呼吸、每一次翻身,背上的「犬」字都像是被燒紅的烙鐵在提醒你——你是誰的。

但最讓人頭疼的不是傷口,是你——死活不吃飯。

醫務人員一次次端上來,湯、粥、軟飯、流質的、熱的、冷的……都撇開頭,一句話不說,眼神虛死地盯著牆壁。

終於,醫務人員受不了了。

他們只說了一句:

「叫他們四個來,這人我餵不了。」

沒多久——門被推開。

傑斯、奧利、馬爾科、凱勒,一字排開地走進來,表情或無語、或無奈、或冷峻,站在你病床邊,一眼就知道你又開始擺爛。

你正準備翻臉、繼續沉默,結果——傑斯解開褲頭、拉下拉鍊,

「啪」地一聲,性器掏了出來,高高挺立地對著你這張不吃飯的臉。

「吃飯,還是吃這個?」

你瞬間愣住,語言模組直接當機。

你:「………………」

你:「……吃飯……」

傑斯一秒收起,笑得一臉賤氣:「這就對了。」

奧利直接笑到快蹲下:「哈哈哈哈哈!」

馬爾科默默遞上那碗早已冷卻又熱過的粥:「選擇正確。」

凱勒只是坐下,盯著你一眼:「再不吃,就插鼻胃管。」

你咬著牙,拿起湯匙,低聲罵了一句「混帳……」

但還是——一口一口吃了下去。

傷還在,疤也不會消,但這口飯下去,你知道,你還是那個會吠的你。

你拿著湯匙,一口一口地吃著那碗粥,動作很慢,沒有聲音,只是小小一勺,輕輕送進嘴裡。湯匙碰到碗沿的聲音很輕,熱氣淡淡地從粥裡升起,但你的眼神,慢慢地變得空白、濕潤、模糊。

你沒說一句話,沒喊,也沒抽泣,只是眼淚,悄悄滑了下來。

啪——一滴落進碗裡,濺開一圈細小的漣漪。

你怔怔地看著那圈水紋,突然就像什麼在心裡崩塌了。

你終於,哭了出來。

不是為了釘針,不是為了操進身體的那個瞬間,也不是為了「犬」這個字。

是為了從你進來這座監獄的第一天,那一次次倒下、撐起、被幹爛、被扯碎、 一次次撐過、一次次被標記、一次次以為自己還能撐,到現在——你真的撐不住了。

粥還在嘴裡,眼淚一滴滴落進碗裡,你含著混著淚的飯,一口吞下去,連哭聲都壓著,不想讓任何人聽見。

你咬著牙,鼻音重了,喉嚨緊了,下一口根本吃不進,卻還是強迫自己繼續勺下一勺。

手在顫,湯匙在抖,但你不想放下。

你真的,不想再忍了。

這一刻,你只是一個撐到極限,

終於崩潰的小小的「人」。

四人沒笑,沒插話,傑斯只是輕輕將你湯匙接過來,動作很慢,幫你舀了一勺,放在你唇邊。

奧利沒說話,只安靜地坐下,低頭像是什麼哽住了。

馬爾科低聲:「沒事了。這一口你吞,我們在。」

凱勒握住你手腕,溫熱而堅定。

你抬不起頭,只能任由眼淚落在碗裡、滴在湯匙上、染濕指節,

你知道——你終於允許自己「哭一下」。

你淚眼模糊,整個人靠在床上像是再也無法撐起來,那些壓在胸口的、埋在背後的、卡在喉嚨裡的痛與委屈,終於崩潰地宣洩出來。

但就在你斷斷續續吞下那幾口帶著鹹味的粥後,你突然感覺到胃像是被點燃了一下,一種陌生卻熟悉的「飢餓」翻湧上來。

幾天沒進食的身體突然甦醒,你抬起頭,眼神還有點迷茫、哭得紅紅的雙眼裡閃著一絲微弱的求生本能,你虛弱、沙啞、卻認真地開口問:

「……還有吃的嗎……?」

那聲音像極了掉進深井後,終於抬頭望見一絲光的小動物。

整間房靜了一秒,然後——

凱勒沒動,只是握緊你手的力道稍微加重,語氣很低很穩:

「有。你想吃多少,就有多少。」

你茫然地點點頭,眼角還掛著淚,聲音破碎又真實:

「……那我還要吃。」

你靠在床上,眼淚還沒乾,臉頰濕濕的,呼吸斷斷續續,吃著四人七手八腳找來的食物——

一口、兩口……眼淚又落下來了,

你一邊哭,一邊吃,一邊低聲、破碎、又沒什麼氣力地開始碎念:

「……這粥有夠難吃……」

「……奧利你那塊蛋糕是不是過期了……」

「凱勒你剛剛壓到我釘過的地方了……混蛋。」

「……馬爾科你不要一直冷眼看我吃,我會消化不良……」

然後你扒了一口蛋,再扒一口粥,眼淚還掉,嘴還在碎唸:

「……我現在是邊吃邊哭邊罵人,我到底是什麼生物……」

傑斯咬著笑:「你是狗啊,你背上寫的。」

你:「……去死。」

馬爾科翻了個白眼,默默把你喝剩半杯牛奶拿走加熱。

凱勒淡淡看你一眼,伸手幫你把衣領理順,低聲:「你能吠,表示你還活著。」

你一邊吃,一邊哭,一邊吐槽,

但他們知道——你回來了。

痛還在,疤不會消,背上那個「犬」字烙得很深,可你這張嘴,這副表情,這熟悉到不行的機車氣息,他們最熟悉的還活著的你。

一個月過去了。

你從醫務室徹底出來,每天規律清理傷口、換藥、靜養、輕訓復健,整整三十天,你像一具拆解後重組的機械,被一點一滴修回能站起來、走出去的樣子。

現在的你——能動、能打,甚至又能「被操」了(你本人是這樣形容的),

只是…背上那片皮膚,徹底變了。

那個「犬」字,已經癒合成極深的疤痕——像是從肉裡長出來的烙印,

在你每一個動作間,微微牽扯著、提醒著你那天到底經歷了什麼。

而四人……

嘖嘖嘖嘖嘖——

傑斯兩手抱胸,邊繞著你走邊挑眉:「這工整程度……真的不是刺青,是雕刻。」

奧利蹲在你背後看超近:「這個線條……操,這筆劃比我的字還狠欸。」

馬爾科冷淡:「他很滿意,看得出來。這東西跟你一輩子了。」

凱勒語氣平靜:「這不是你能撕掉的東西了。」

你站在鏡子前,背對著肩膀一動,那字就跟著筋肉牽引。

你翻了個超大、超無語的白眼:

「……你們到底有沒有羞恥心,一群人圍著我的背在那邊品評。」

「這他媽是疤,不是名畫好嗎。」

奧利:「名畫不會這麼有靈魂啦,這是艾瑟親手打的欸。」

傑斯:「你有資格當這畫布,我是羨慕不來。」

你:「…………」

你又翻了一個白眼,但你沒反駁,因為你知道,這疤痕再也不會消失,你也不會否認它的意義。

你正坐在床邊,剛把背上傷口的敷料拆掉,摸了摸那個已經完全癒合、深深烙在背上的「犬」字,心裡正準備要開始你「終於能休息」的日子——結果戴斯來了。

他站在門口,表情一如既往平靜,語氣更是淡得像念行政流程:

「艾瑟叫你過去。」

你整個人瞬間嘴角一抽,臉直接黑半邊:

「……我才剛好啊!!」

「是想把我背上的疤用火再燒一次嗎?還是那根要再插深兩公分??」

你語氣越來越崩,越說越小聲,直到戴斯淡淡開口:

「這次沒什麼事。」

你:「…………」

你半信半疑地盯著他看了三秒,發現他真的一臉公事公辦、沒有那種「要被送去處理」的氣場,

你才咕噥著爬起來,一邊碎念一邊套衣服:

「……上次也沒什麼事啊……結果整個人被打成了文字……」

「……這人怎麼老是記得我啊……」

你一路小小聲碎念,但當走到那熟悉的獄長室門前,你還是——閉上了嘴。

那扇門,無聲地立著,就像上次你被一針一針釘進去的記憶一樣,安靜、深沉、讓人連呼吸都會慢一拍。

你深吸一口氣,站直身體,然後,舉手,敲了敲門。

「咚、咚、咚。」

你的拳頭沒有顫,聲音不大不小,但你知道,門後的那個人——已經聽見了。

「進來。」

那熟悉冷靜、毫無起伏的聲音從門內傳來,你深吸一口氣,推開門,走進那片熟悉又沉重的空間。

獄長室依舊整齊如常,空氣乾淨得幾乎沒有半點雜味,但壓迫感,依舊沉沉落在每一寸地板與牆角。

你剛走進去,門還沒完全闔上,艾瑟的聲音已經落下:

「脫光。」

語氣平靜到像是交代早就排進你日程表的例行事項。

你沒有遲疑,也不再需要確認,只是一聲不吭地開始解開衣物,熟練地褪去上衣、拉開褲頭,連禁錮鎖也解開。

當最後一層布料落地,你毫不遮掩地轉身,走到他面前的地毯中央,雙膝跪地,腳背貼地,手伏在背後,低頭。

艾瑟沒有立刻說話,你只聽見他緩緩站起,走到你身後。

你沒有轉動眼神,也沒有偷瞄,只是放鬆呼吸,讓自己呈現出最完全的「可檢視狀態」。

他的手落在你背上——指尖滑過你癒合後仍清晰可見的「犬」字,

每一筆每一劃都彷彿還帶著記憶裡那種金屬刺痛的回音。

他按了按,壓了壓, 像是在確認疤痕深度、位置是否穩定。

接著,他手指往下,劃到你的左臀,那枚鐵烙下的印記,仍鮮明而冷冽地烙在你肉上,他輕輕壓了一下,那力道不重,卻足以讓你整個身體條件反射地繃緊——不是痛,是一種來自神經記憶的「服從反射」。

他全程一言不發,你卻能感覺到——他在「確認」。

你是否,還如他當初親手打下的那般——完整、服從、徹底屬於他。

而你,仍跪著,一動不動,

因為你知道,這個姿態,是他手中「收藏」該有的沉默。

艾瑟審視了你全身的標記與痕跡,沒有任何情緒波動,也沒有語言肯定,只是像一位檢查自己藏品狀態的主人,確認它是否維持在最初設計的完美「狀態」。

然後,他轉身,走回辦公桌,坐下。

你跪在原地,目光依舊筆直地望向前方,沒有移動,但你的餘光已經看見——

他手落到拉鍊處,緩緩解開。

那聲金屬「咔——」的聲音,在這寂靜的獄長室中顯得格外清晰,

你心裡瞬間爆炸:

「……戴斯……你他媽不是說這次沒事!?」

你臉上沒表情,心裡卻在原地瘋狂吐槽:

「沒事個屁啦!!現在這根已經掏出來啦!!」

但你來得及吐槽,卻沒法逃跑,因為下一秒——

「咚。」

艾瑟手指輕敲了一下桌面,只有一下,輕微、沒有語言、沒有催促。

但你整個人條件反射地一震。

那一下,就像觸發命令的開關。

你沒有猶豫,動作平順得近乎優雅,你從地毯中央起身,雙膝移動,走到他面前,重新跪下。

無聲、無懸念、沒有思考餘地,你低頭、張口,將那根熟悉到發顫的性器含進口中。

炙熱、堅挺、壓迫感瞬間填滿喉嚨,你沒有說話,也無需被命令。

你只是知道:

這是你的任務、你的責任、你的義務,

也是——你的位置。

而艾瑟沒有多動,

只是靠坐著,讓你跪在他腿間,安靜地、服從地——開始服侍。

他雙腿微張,一手覆在你的後頸,沒出力,卻像無形的束縛,另一隻手,則如常般,一份一份地翻閱文件。

他沒有低頭看你、沒有說話,甚至沒有一絲多餘的反應,彷彿你根本不在人間,只是一件固定在他身體上的器物,在他審批、簽名、檢閱任務的時候自然「啟用」。

你感覺到他的規律呼吸,感覺到他在閱讀時眉頭時而輕蹙、時而展開,卻從頭到尾沒有因你而分神半秒。

你的存在,就像他辦公桌上的筆,是熟悉、可靠、能夠精準發揮作用的「工具」。

而你——哪怕嘴裡快麻了、下頷發酸、喉嚨泛著壓迫的刺痛,

也不敢亂停、也不能隨便換節奏。

因為你知道,這不是在「服侍」一個人,而是在維持你的位置。

而你現在唯一的責任,就是——讓他完全「無須意識到你存在」,卻又無需調整地被使用到底。

你繼續含著、服從地動著、無聲地完成「任務」,哪怕心裡仍在咬牙吶喊:

「……這到底哪裡叫做『沒事』啊……戴斯你等我出去了!!」

但你知道,現在——你什麼都不能說,什麼都不能停。

這就是他眼中「作品」該有的,完美狀態。

你不知道過了多久。

時間像被拉進無限延伸的深淵,你的喉嚨早已發麻,下巴快脫臼,舌根痠脹、唇角泛白,整個人靠著意志力在撐。

而他,完全沒變。

艾瑟一份份文件從桌上消失,你從他的手勢、翻頁的聲音、筆尖簽下的力度,判斷他大概是處理完了最後一頁——

你心裡正開始祈禱這場地獄可以告一段落——他低聲吐出兩個字:

「停下。」

你本能反射立刻定住,整個人像被「凍結」命令命中,但你剛剛鬆了一口氣,下一秒就意識到——

他,沒退出來。

整根性器,就這麼卡在你嘴裡、抵在你喉嚨深處,你嘴唇緊閉、舌根繃緊、喉嚨被塞得死死的,但他沒再動,也沒再操,就這麼維持著。

然後——他閉上了眼。

微微後靠,像剛處理完一整天高壓業務的上司,在寧靜中輕輕歇息片刻。

你:「@#$%^&*…」

你的腦袋簡直要炸了,內心一整串瘋狂吶喊奔騰:

「你他媽是把我當加熱保溫套了是不是!!?」

「是誰說這次沒事的!!誰!!」

「這也太扯了,我真的要死在一根上了……」

但你不能動,不能吭聲,不能退。

你的嘴,被他用了,不是為了釋放,而是成為他工作後,最自然、最安靜的放鬆延伸。

你眼角泛淚,氣也不是,嘔也不行,心中瘋狂抓狂,外表仍然——跪得穩如儀式。

這一刻,你終於明白:

在他眼裡,你的嘴不只是口,是「專屬休息裝置」。

而你,還得保持穩定呼吸、良好貼合、不能打擾他睡。

你現在唯一能做的事——就是默默祈禱他午休時間別太長。

你跪在那裡,喉嚨卡著那根沉沉的性器,整整一個小時,你身體沒動,腿已經麻了,後頸僵硬到像被鐵條固定,嘴巴早就失去知覺,唇角乾裂、喉嚨乾澀、舌頭像被壓在地底。

你整個人就像個活的保溫罩,被他當作最自然的結束儀式使用。

你從最初的崩潰、震驚、隱忍, 逐漸滑入了一種絕望——

那種:「我是不是得跪一輩子」的那種命運接受型絕望。

然後,就在......某一秒的時候,你臉上忍不住出現了一秒鐘——極其真實、來不及掩飾的那種「我他媽真的受夠了」的表情。

你眼角下垂、嘴角僵硬、靈魂出竅、還帶一點:戴斯你給我等著。

然後。

你感覺到——性器在你口中微微一跳,你猛然意識到:他醒了。

你僵住,還沒來得及收回那一秒的表情,你抬起眼,正對上那雙——

毫無波瀾,卻死死盯著你的眼。

他沒說話,只是那種目光,如刀般精準地落在你臉上的吐槽表情上。

你瞬間內心炸裂:

(操!!!!!!!!!!)

(不是不是不是不是我故意的!!!)

(我只是……只是太久沒換氣了你知道嗎!!!)

(我表情肌罷工不是反抗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的大腦狂刷著求生台詞,但你的身體還卡著他的性器,不能講、不能逃、不能裝死。

你只能——含著、抖著、發出一個徹底「我真的沒想被發現」的目光。

而他呢。

只是淡淡看你一秒,然後——他手輕輕扶住你的後腦勺,像是再次「固定」住這個他醒來後,依然該運作的器皿。

你還在滿腦子瘋狂跑馬燈、內心尖叫到炸裂的狀態中,那根性器——在你口中緩緩退了出來。

濕熱、滑動、壓迫感一寸寸減少,但你的身體卻像反應不過來,那麼長時間的含著讓你的下頷、舌根、喉嚨早已失去控制,當他抽離那最後一刻,你僵了整整一秒,硬生生用僅剩的意志力、把嘴巴——閉上。

然後你張口欲言,發現嗓子乾癟、舌頭打結,硬擠出一句——

「……請……責罰……」

你的聲音輕到快散掉,嘴唇顫了一下,你整個人已經不敢再看他,只得低下頭,額頭緩緩貼地。

整個身體緊繃如弦,每一根汗毛都在咆哮:死定了死定了死定了——

你幾乎能想像艾瑟現在手裡那把釘書機又開始上膛的畫面——

你跪著,額頭貼地,整個人繃緊到快炸裂,等待那可能從天而降的一聲責罰、釘書機、或者——你背後再多一個字。

但艾瑟只是淡淡地,整理好衣襬、扣回風紀扣、拉上拉鍊,動作一如既往地沉穩優雅,彷彿剛剛那半小時只是處理完一個例行的業務。

然後——

「出去。」

你根本還沒反應過來,嘴裡就條件反射喊了出來:

「是——!」

你以為接下來會是:各種酷刑懲罰。

結果下一句是:

「十秒內沒出去,今天就留在這裡。」

你整個人當場一懵:

「……蛤?」

你腦袋瞬間當機,愣了半秒,下一秒幾乎是本能爆發,像被點燃的火藥桶——

你撿衣服的速度堪比軍演突擊,一手掃起褲子一手抓內褲,衣服根本沒穿完整,衝到門前幾乎只差沒撞上門板,

但你還是——

「咔。」

輕輕地,關上了門。

即使整個人狼狽、衣角飛起、頭髮亂翹,你還是下意識把那道門關得穩、關得安靜、關得完美。

因為你知道:

那扇門後,是他。

而你現在,能走出來,還活著,沒多一個字、沒再被釘,還能穿著褲子出來,

已經是莫大的恩典。

你站在走廊上,衣服還掛在手上,崩潰咕噥:

「……這他媽叫"沒事"……?」

你還在走廊上,手裡還抓著衣服,褲頭半掛,頭髮亂、表情呆滯,整個人像是從路邊撿來的小狗,然後你聽見了——腳步聲。

你整個人一抖,還沒反應過來——

一行獄卒,整整五人,從轉角走過來,迎面撞上你這副——半裸、滿臉茫然、手抓衣服、腳步浮動的模樣。

現場瞬間定格。

獄卒們整齊劃一地停下,目光——齊刷刷落在你身上。

你:「………………」

內心OS:

(幹…幹你娘……)

其中一個獄卒語氣極度職業化:「……你剛從獄長室出來?」

你:「……嗯。」

他看了你兩秒,又看了一眼你沒穿好的狀態,語氣更加職業:「……執行完畢?」

你:「……執行什麼?我是物品你知道嗎?我哪有什麼執行…」

你自己說完都想咬舌自盡。

你低頭深吸一口氣,咬牙穿好衣服,一邊裝死往旁邊通道走,一邊恨不得整個人蒸發——

背後,獄卒們輕聲低語,還有人咳了一聲憋笑,

有人道:「活著出來的第一個,是真的狗啊。」

你:「我聽到了!!!!」

你火氣炸裂,從走廊一路直衝放風區,腳步帶風,眼神發紅,整個人還沒完全穿整齊,怒氣值爆表,一進放風區,目光就鎖定——戴斯。

他正靠在圍牆邊和傑斯四人聊天,語氣平靜,表情還帶著一貫那副「事不關己」的冷淡職業感,看到你走近,連眉頭都沒動一下。

而你,直接當場爆炸:

「——戴斯!!」

「你說的!!你說這次沒事!!」

「你他媽知道我含了多久嗎!?

「我都快脫臼了!!我嘴唇麻!喉嚨抽!下巴到現在還在抖!」

場面瞬間一靜。

戴斯抬眼看你一眼,語氣還是那副冷靜:

「你現在不是還能說話嗎。」

你整個人直接炸成原地爆破狀態:

「說話!?你要不要現在去含個半小時看看你能不能講人話!!」

「我現在說的每一個字都是我喉嚨在用生命推上來的!!」

「你知道他用我當什麼嗎!?當加熱保溫睡眠專用生理配件!!」

四人——

傑斯:直接笑出聲,轉過頭掩嘴。

奧利:已經蹲下去快笑到抽筋。

馬爾科:嘴角抽動,一臉「我沒笑但我忍不住了」。

凱勒:盯著你喉嚨上下滑動的樣子,語氣低道:「還能吠,看來沒壞掉。」

你:「我真的要死了……」

你氣得喘著,眼角還有點紅,滿臉憔悴,還能罵、還能吼,但整體只剩一個結論——你,真的活下來了。

然後一屁股坐下,靠在牆邊,咕噥道:

「下次誰再說"沒事",我真的咬死他……」

傑斯遞水,奧利拍拍你,馬爾科翻白眼,凱勒蹲下來幫你掐了掐下巴——你一巴掌拍掉,咬牙吼:

「不要碰我嘴!!現在是禁區!!」

你靠在放風區牆邊,整張臉都寫著生無可戀,手捧著水瓶,一邊喝一邊按摩那剛被用來當「艾瑟專屬睡眠器具」的嘴角,每吞一口都像是在懲罰自己。

你低聲咕噥:

「……真是每次進去都像是生死關頭……」

「這人到底是什麼做的……腦袋有洞嗎……」

馬爾科走前面,頭也不回地冷淡丟出一句:「進了獄長室,命不是自己的。你這是走出來的奇蹟。」

凱勒走在你身側,看你小口小口喝水,淡聲道:「嘴閉不緊就先別講話,回房幫你敷熱毛巾。」

你:「我閉不了是真的,痛……」

一天終於結束,你們五人穿過走廊,回到熟悉的囚室,

門「喀」一聲關上。

你丟下水瓶,直接躺回床上,四人一人一句講著話,互相調侃,你什麼都沒回,只是——默默用手摀住自己嘴,整張臉皺起來:

「……還在痠痛……幹……」

傑斯:「要不要幫你做點口部肌肉舒緩?」

你:「再有人碰我嘴我真咬人。」

奧利:「那你也得咬得起來啊現在這狀態哈哈哈哈!」

馬爾科:「閉嘴讓他休息。」

凱勒遞來熱毛巾,坐在你床邊輕聲道:「閉嘴休息,明天還得活著。」

幾個月過去,日子總算慢慢穩定下來,背上的「犬」字成為身體的一部分,偶爾還會癢。

唯一的例外——是傑斯他們四人。

你偶爾還是會被他們操,有時一人、有時四人同時,你也已經習慣某人還會邊操邊問你今晚有沒有要跟他睡的打算。

這天,你正躺在床上,剛被操完,汗還在額角,你靠在傑斯腿邊,突然問道:

「……欸,艾瑟為什麼不管我被你們操啊?」

「我不是他『東西』嗎?他不是應該佔有慾爆棚,連一根手指都不讓別人碰嗎?」

傑斯低頭瞥你一眼,語氣淡淡地說了句:「因為你是同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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