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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雕刻

小说:《地獄犬:服從之下》 2025-09-07 08:12 5hhhhh 8210 ℃

三個月過去,你的身體恢復得幾乎完好。

乳頭的釘痕已經結痂、脫落,留下兩道極細、幾乎不可見的傷痕,這段時間你安分、沉默,傑斯他們照舊對你各種調侃、折磨、抽送、釋放,你也早已在那輪迴裡找回某種慣性、甚至是——默許。

但你心裡很清楚,真正的主導者——那個給你「印記」的存在,從那日以後,一直沒有動你。

直到今天——

獄長室內,艾瑟·克勞斯安靜地坐在桌前,寬大的空間只剩筆落紙面的沙沙聲、牆上鐘滴答作響。

他一如往常地整理文件,分類、簽字、閱覽,神情無波,眼神冷靜,背脊挺得筆直,無一絲懈怠。

直到某個瞬間,他的手指停下,他緩緩抬頭。眼神依然冷靜,但整間房的氣流,在那一瞬,發生了輕微的轉變。

那不是殺意,不是威壓,而是——壓抑到極致的「渴望」。

他不會說出口,甚至不會多動一根手指,他的臉上沒有表情,眼裡沒有波紋,但他身上的氣場,開始緩慢地、精準地——釋放,靜靜地將全監獄的空氣「往你那個方向」推過去。

他低下頭時,眼神掃過桌角一疊資料,停在一頁——那天你跪著說「沒有理由」的紀錄。

你的姿勢、你的靜默、還有你胸前那兩顆乳頭被釘住、卻死扛著顫抖的身體。他眼角微動,

那是一種幾乎察覺不到的「微揚」。

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三聲。

「進。」

艾瑟的聲音一如既往,冷靜、平穩,聽不出任何變化。

戴斯推門而入,抱著報告資料,熟練地走到桌前,動作、語氣、腳步,全都按著日常節奏。

他開始彙報:

「放風區秩序正常,近期無暴力衝突紀錄,第一處工區完成整修…」

說到一半,他停了半秒,眼神不著痕跡地掃向艾瑟。

——不對。

不是說話語氣,不是面部表情,而是整間空氣裡的「流向」,有如無形壓力正在向一個極明確的方向集中。

戴斯是艾瑟身邊最敏銳的幫手之一,他很清楚——這並不是「生氣」或「不滿」,

而是他即將「動手」。

是——他個人、深層、壓抑許久的「調教意圖」。

戴斯沒有多問,語速不變地把報告講完,每個字精準、條理清晰。

彙報完畢,他靜靜地低頭。

「如無其他吩咐,我先行退下。」

艾瑟沒有點頭,只是輕輕地轉動了桌上的鋼筆。那動作極微小、極流暢,但——戴斯明白。

——開始了。

戴斯轉身,走出辦公室,門一關上,他腳步未停,立刻走入側道,立即找人傳遞消息:

「準備好,他要動他。」

收件人:傑斯、奧利、馬爾科、凱勒。

——一場不可避免的序幕已經拉開,艾瑟,終於要親手調教屬於他的物品。

而你……毫不知情。

囚室裡的空氣一如往常,你剛從日常工作回來,正坐在床邊擦汗、喘氣,胸口的釘痕幾乎癒合,連疼痛都只剩微鈍,你以為今天會和平度過。

但就在這時——

四人同時看了彼此一眼,傑斯原本靠坐在床邊,動作停住,眼神一沉;奧利難得沒開口,嘴角勾起一點不自然的弧度,馬爾科起身,像準備隨時出手,凱勒抬頭看了你一眼,眼底的冷靜轉為一種隱忍的緊張。

你愣了一下,剛要開口問——

「怎麼了……」

門外剛好有人走過,語氣急促、含著一絲奇怪的興奮:

「喂,你知道嗎?那個誰……那個新進的囚犯,竟然被點名進獄長室欸!」

另一人低聲回:「真的假的?不是那種要處理的,是……親自叫進去的那種。」

你整個人頓住了。

新囚犯?不是你?

但——你胸口像被什麼東西抓了一把,猛地一緊。

你不是笨的。你很清楚——

這不是巧合,這不是誤會。

這是艾瑟。

他不是叫你—— 。

你慢慢抬頭,四人正靜靜地看著你,沒說話。

你的聲音很輕,卻像石子丟進深水,一圈一圈往內心擴散,震得整個囚室靜了一瞬。

你低著頭,望著地板,喉嚨像被什麼緊緊掐住,一開口,連你自己都聽得出那聲音裡帶著沙啞與隱隱的顫。

「我不去……他會死……吧……?」

四人沒馬上回答。

但你抬起頭,看著他們的表情,答案,其實早就在他們沉默裡了。

傑斯靠著牆,眼神冷靜又壓抑,像是在壓住一拳沒出手的怒意。 奧利低頭揉著眉心,平常笑得最輕鬆的他,這時連眼角都沉了下來。

馬爾科沉著臉,手指慢慢握緊,他的沉默,從不是不知道該說什麼,而是知道什麼都說不了。

凱勒看著你,眼神鎖得死緊,他是最清楚你現在想逃,但更清楚你永遠逃不了的人。

你笑不出來,喉頭一緊,接著低聲:

「……我現在去……會只剩一口氣……吧……?」

這次沒人沉默了。

傑斯開口了,語氣低沉、毫不修飾:

「如果你進去了,他會放過那個人。」

「但他不會放過你。」

奧利苦笑:「你要去,就別期待能完好著出來……不會死,但會想死。」

馬爾科沉聲道:「你會活著。但他會讓你懷疑自己是不是還活著。」

凱勒只說了一句,冷靜而無比真實:

「你選擇進去——你會成為『真正屬於他』的那一刻。」

你沒說話。

你只是低下頭,看著自己手掌輕輕顫了一下。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你坐在床邊,雙手交握,整個人僵著,背脊繃得像拉到極限的弦。

你不敢動,也沒有力氣動,空氣靜得詭異。

連平常監獄裡那些細碎的笑聲、調侃聲都像被壓掉了音量。

兩小時後,消息傳來了。

剛剛那個被叫進獄長室的囚犯——死了。

在醫務室斷氣的,身體從裡到外幾乎無傷,卻是整個精神系統與中樞崩潰,器官停止運作。

連醫療人員都說不出個所以然,只知道——他被帶進去,活著出來,

卻在出來的十幾分鐘內,「自我」解體到了連意志都撐不住的程度。

你靜靜低頭,手掌緊到泛白,指節發麻。

你以為他會叫你,你甚至已經做好準備、整理好呼吸,結果他沒叫你。他叫了下一個。

仍然不是你。

四人同時看向你,誰都沒出聲。

他們知道你心裡此刻多麼清楚:這不是放過你,這是——釣你。

他知道你在看,他知道你會受不了,因為你救過那些原本該死的人。

他在等。

看向那緊閉的辦公室方向,它像一張張開的獸口,靜靜等著你自己走進去被吞噬。

現在,你知道了。

不走進去,他就會一直、一直、一直讓別人死,直到你受不了為止。

又過了兩個小時,整個監獄裡的氣氛更為壓迫。

沒有人開口,沒有人調笑,連平常最吵鬧的幾個囚犯都沉默坐著,低頭,盯著地板不敢出聲。

你坐在床邊,額上冷汗早已凝成一層,指尖因長時間攥緊,微微發白,你知道……時間到了。

那第二個人,也被送了出來。

但和前一位不同——這一次,他滿身是血,幾乎沒有一處完整的皮膚,那是一種極致「細緻」的痛苦:每一道切痕都避開致命位置,每一處深傷都像經過精密計算,讓他活著承受所有神經系統極限的折磨,然後——才死。

不是刑罰,是藝術。一種對「破壞」與「崩潰」的病態雕刻。

你看著醫務人員推著那具屍體從走廊盡頭穿過,白布蓋上去的那瞬間,你眼裡最後一絲僥倖,終於徹底破碎。

你整個人倏地站了起來。

四人同時一震,

傑斯皺眉:「喂——」

奧利立刻起身:「你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吧!」

馬爾科站起來伸手擋你:「你不去還會有人死——但你去就不會是死這麼簡單!」

凱勒只是望著你,什麼都沒說,眼神極重。

你沒回,你只是站直身體,眼神平靜,低聲開口,聲音低沉到近乎喉間顫動,卻沒有一絲猶豫:

「……我得去。」

四人瞬間收聲。

你沒看他們,只緩緩地補上一句:

「你們……在外面準備吧。」

那一刻,空氣像瞬間沉了一層。

你轉身,邁開腳步,一步一步走向那條走廊深處。

空氣裡的光線變冷,每一步都像踩在某種無聲的界線上,直到你走到那扇門前——

獄長辦公室。

你站定。

門緊閉,靜得詭異。

但你感受到了——隔著門,那股氣場如沉海深壓,重到像能把人一層一層剝開,是那種將獵物完整收回、打磨、雕刻成「完全歸屬品」的氣息。

你站在門前,深吸了一口氣,抬起手,「咚、咚、咚」——

你敲門的聲音不大,卻在寂靜的走廊裡格外清晰,像是打破結界的三記叩問,也像是向命運本身舉起了手。

裡頭很快傳來那道熟悉的聲音,依舊平靜無波:

「進來。」

門被你推開,「喀噠」一聲——關上。

你邁步走入那片熟悉而危險的空間,步伐穩定,面無表情,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但你知道——那不是真的什麼都沒有。

空氣壓得低沉,像沉在水下一樣難以呼吸。辦公室一如既往地整潔、精緻、冷峻,牆面反光乾淨到能照出你的神情,地板毫無痕跡,連一絲血跡都沒有。

但你知道,就在這房間——短短的幾個小時內,兩條人命逝去,不是憤怒之下的暴力,而是帶著無限克制、像手術一樣的「處理」。

而此刻,艾瑟.克勞斯,正靜靜地坐在辦公桌後。

他一動不動,像是一直在等你走進來,直到你站定的那一刻,他才緩緩抬起頭。

那一抬眼的瞬間,整間房的壓力瞬間轉向你,像有千斤壓在你的呼吸、骨頭與皮膚上,他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沒有驚訝、沒有喜悅、沒有怒意,甚至連眼神都如水面一般冷靜。

你站在他面前,一言不發,整個人像是從容走進刑場的俘虜,抬手,開始解開自己的衣服。

從最上層的襯衣開始,一層層解開,肩膀露出、胸口露出,那兩道幾近癒合的釘痕依然明顯——

接著是褲子、內著,你沒有停頓,就連禁錮鎖,也自己解開。

「咔噠。」

那一聲輕響,像是你自己正式解除最後一層「保護殼」,性器從中彈出,高脹、跳動、滴著透明液,像是早已知道將迎來怎樣的命運。

整個脫光的過程中,艾瑟.克勞斯從未移開視線。

他不急,不催,也不說話,只是靜靜看著你,把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褪下的紋理都收入眼底。

你將自己的衣服摺疊好,疊得整整齊齊,放在一側。

沒有遲疑、沒有猶豫,動作乾淨得像是在執行早就排好的儀式。

然後你轉身,走到辦公室中央,緩緩跪下。

雙膝併攏、腳背貼地、手伏背後、身體挺直、額頭垂下——這不是請求,是「獻上自己」。

而當你跪下的那一刻——整間空氣驟然一變。

壓迫感猛地「實體化」。

你幾乎能感覺到整個空間的牆壁都在往你壓縮,像無形的鋼鐵之手握住你的神經、呼吸、甚至是血液循環。

你不敢動。

因為你知道,這只是——你「正確跪下」所觸發的「認可」。

他看你裸著、跪著、整個人毫無防備地呈現在他面前,看你連禁錮都自己卸下,一點遮掩都沒有,

就像在說:「請您動手,從現在開始,我什麼都不是了。」

你跪在地上,雙膝緊貼、頭低垂,汗水順著背脊一滴滴滑落,緊繃得整個身體都在等待裁決。

你沒有發出聲,但你慢慢地抬起了頭,望向他。

那雙深不可測的眼睛,早已落在你身上,從你解開衣物的第一刻,直到你跪下的這一瞬,他沒有一秒將視線移開。

你看著他,他也在看你,對視下,空氣幾乎凝結。

然後——你終於看到,那一瞬細得近乎不存在的變化。

他的嘴角,微不可察地,向上彎了一點點。

就那麼一點點。

他慢慢地,抬起右手,動作極緩,卻毫無猶豫地,從桌上的資料堆中拿起了一樣東西。

你一眼就認出來——

釘書機。

那把釘過你乳頭的、你永生難忘的金屬工具。

他低著頭,慢慢地把玩著它,那種「藝術家在確認工具狀態」的動作。

你跪在地上,目光望前,空氣中那股幾近窒息的壓力早已密不透風,你喉頭微動,喉結上下滾動一瞬,

而你看見了——

他站起身,走向一側,拉開抽屜。

你聽見那細微的「咔噠」聲響,接著是金屬滑動的碰撞聲。

你抬頭——

他不止拿起了那把你熟悉的釘書機,還從抽屜裡——拉出了「幾盒」釘書針。

幾盒。

不是一排,不是一條,是幾盒。

你身體明顯顫了一下,身體在下意識地察覺——他是真的要「開始」。

你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再睜開時,目光已無波瀾,只定定望向前方,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問,只是——讓自己保持那個最標準、最無可挑剔的「服從跪姿」。

他的腳步緩緩靠近,釘書機在他指間轉動,像一件熟悉的工具, 而那些釘針盒被他穩穩握在左手,

然後,他走到了你身後。

你跪著,背部筆直,全身赤裸,皮膚暴露在空氣中,微微顫著。

——他的手,落在你背上,輕輕撫過,指腹滑過你脊椎兩側,感受肌肉的張力,按了按,壓了壓,像是在尋找最合適的「落點」。

你能感覺他在判斷皮下神經的分布、肌肉的厚度、釘入的深度與間距,

「啪——咔嚓!」

第一針,落下。

釘書機瞬間咬住你背部肌膚,金屬釘子狠狠穿入,你整個人在一瞬間繃緊,那種冷冽、精確、像被冰刺撕開神經又推入深處的痛感,你咬緊牙,眼前微白,額角的冷汗瞬間冒出來。

眼睛死死盯著前方,身體像一尊雕像,靜靜承受著那第一道痕跡。

你知道。

這只是——第一針。

時間,在這間靜謐而封閉的獄長室中,變得無限漫長。

牆上的時鐘滴答前行,每一聲秒針的落下,都伴隨著一聲「咔嚓」的金屬刺入。

艾瑟站在你身後,動作極緩,極穩,極致精準——

每一針釘下前,他都會略微按壓、確認、衡量深淺,像是在用你的身體作為畫布,在上面布下完美對稱、連貫而細密的痛苦構圖。

「啪——咔嚓!」

「啪——咔嚓!」

你不知道第幾針了。但你知道,他還沒停。

你感受到他的動作越來越流暢,每次打開釘書機,換下一排針時的節奏,就像一種無聲的節拍。

你甚至聽見那「啪」的一聲,清脆得像是畫家沾墨時碰了筆罐的邊緣。

你汗如雨下。

每一針都刺入真皮層下,繞過神經叢、避開主動脈,卻讓你整個背部像是燃燒著一張細緻、密布的網,每呼吸一下,肌肉都在牽動傷口,痛得你眼角濕潤,嘴唇咬破,牙根發麻。

時間,早已脫離了現實的感知。你不知道現在是白天還是黑夜,

你只知道,這個世界裡只剩下一個聲音——

「啪——咔嚓。」

「啪——咔嚓。」

每一聲金屬落下,都像一枚子彈射穿,冷、準、深,無比克制,卻從不留情。

你的背早已沒有「空白」這個概念,那些釘書針排列得整齊、藝術,從肩胛到腰脊、從脊柱兩側到側肋,

每一針都避開致命,每一針都擊中神經點。

你跪著,雙膝早已發麻,額前的汗一滴滴落下,濕透地板,你的呼吸淺到近乎斷裂,嘴唇咬破,牙齦滲血,胸口甚至因長時間壓抑而發出悶痛。

第五十針,你已經不知道自己還剩多少清醒,你覺得自己像被一根一根釘死在地獄的門板上。

第七十五針時,你眼前一陣發黑,差點失去意識。

第九十針時,你已經分不出自己在哪裡,只剩「痛」這個單字不斷翻滾。

他每次釘下去,都會極輕地壓一下,確認釘針貼合皮膚,動作輕得像安撫。

   —咔嚓。

一百針整。

艾瑟停了下來。

空氣仿佛也暫時凝固,你以為結束了,胸口喘得像破爛風箱。

他卻只是輕輕換了個角度。

   —咔嚓。

   —咔嚓。

一百零一針開始,他沿著你的脊椎邊緣加固,釘的位置更加刁鑽,每一下都像釘在神經叢旁邊,讓你全身細胞一陣抽縮。

到了一百二十針時,你已經徹底分不清自己是跪著、趴著、還是被撐在空氣中,只靠著某種「必須撐住」的本能咬牙存活。

   —咔嚓。

第一百四十針時,你終於止不住微微喘泣。

不是哭,是一種過載到身體自行洩壓的破音喘息。

   —咔嚓。

一百六十針——你覺得自己已經被這個空間釘死在現實與地獄之間。

   —咔嚓。

一百七十針。

呼吸是碎的,汗是冷的,痛...你已經不知道痛是什麼了。

最後幾針,他釘得異常緩慢,每一針之間都停頓一瞬,彷彿在讓你感受「即將完成」的絕望。

   —咔嚓。

   —咔嚓。

   —咔嚓。

   —咔嚓。

最後一針,釘在你左肩胛骨下方,微微斜角。

   —咔。

釘書機空了。

艾瑟輕輕鬆開手指,放下那件工具。

那瞬間——整個空間的壓迫感,驟然銳減。

像有人關閉了無形的高壓閥,空氣重新流動,整間房終於能呼吸。

而你,仍跪在原地。

但你已經不知自己還能撐幾秒,你的神智斷斷續續,眼前一陣發黑,耳邊的滴答聲聽不出方向。

汗水早已濕透全身,你體表微微發冷,呼吸不穩,整個人就像是一件被擠壓、打開、釘死、封印的容器,

一碰就碎。

你還想撐著,但你已經快感覺不到自己的四肢,背上的釘針像火焰般燃燒著你最後的意識,但你仍跪著,雙膝貼地,身體微微搖晃,就在你即將昏厥的邊緣,艾瑟指尖輕輕落在那片血紅交錯的背上,指腹緩慢劃過一百多根釘書針突起的金屬冷感,像在讀一首由痛楚組成的詩。

一針一針、一點一點,就像浮雕,沉在皮膚與血之中,手感粗糙、滲熱,卻又——極美。

他輕吐出一口氣,極輕,幾不可聞。像是完成一件藝術品後的收筆。

而他在你背上停留良久,然後——輕舒了一口氣。

那聲音微弱、低沉,幾不可聞,卻像一場終於完成的儀式,落幕的肯定。

他滿意了。

你知道——他終於完成了他的「作品」。

然後他站起,解開制服褲頭的拉鍊。

金屬滑扣聲響起,冷冽卻清晰,在這無聲房間裡,這是他第一次在這座監獄,解開自己的褲頭。

「——咔。」

那聲音不大,卻清晰到刺穿你整個神經。

你微微睜眼,喘息著,你沒有轉頭,也不需要轉頭,你感覺到了。

艾瑟的性器,那根你從沒見過、從沒聽過任何囚犯描述過的陽具,抵上了你的後穴。

炙熱、碩大、堅挺,光是貼上去,你的身體就劇烈地一震,

你本能地夾緊、顫抖、喘息,它沒有進入,卻已經讓你幾乎崩潰。

艾瑟.克勞斯,這座監獄的掌控者、最高象徵、從未操過任何囚犯。

他不碰人,因為他覺得——沒人值得。

但現在,他打開拉鍊,拉出他的性器,只為了你。

而你,跪著,身體痛苦的無法思考,只能死死撐著。

艾瑟一動不動,性器貼著你緊繃的後穴,空氣裡的壓力再次升高,在你還沒完全回神、背上滿是金屬釘針的劇痛中,緩緩推入你體內——精準地、如儀式般地「佔有」。

艾瑟.克勞斯的第一次進入,是你這個作品最終被「啟用」的那一刻。

你的後穴因為身體的痛苦和進入緊緊地收縮著,那根陽具遠比你習慣的更粗、更燙、更深。

整間獄長室內,沒有時鐘滴答、沒有呼吸聲,只剩下他的動作——

緩、穩、深、精準。

而你,跪在那裡,一動不動地被他操進。

他繼續往深處推入,一吋、又一吋,手再次落在那副背上,沿著那整齊的釘針——一根根滑過。他的指腹劃過你一根根金屬釘突起的排列,他就這樣,一邊緩推,一邊撫摸那些屬於他的標記。

手感——極好。

血滲著熱,皮膚微隆的釘頭帶著微刺的觸感,在指尖下彷彿在顫抖,像活著的雕刻品。

你甚至可以從體內深處感受到他的「滿意」。

你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

他沒有急,也沒有粗暴,也沒有像其他人那樣被慾望牽引得急促——

他只是一刀一刀地「操進你」這件作品裡,直到覺得完美為止。

他沒有射。

因為那從來就不是他的目的。

你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顫抖過、哭出聲,甚至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崩潰,

因為你整個人早已陷入無止盡的沉入與承受之中。

然後——

他停了。

動作極為緩慢地,退出你體內。

你整個人一瞬間像塌了,後穴一空,體內還殘留著那根陽具每一寸存在過的印記,但他什麼也沒留下,除了他的「滿足」。

他站起身,淡定地拉上拉鍊、調整風紀扣、整好衣領與袖口,動作沉穩、從容,就像剛剛那場調教不過是個例行的任務結束。

而你——仍跪在原地,意識破碎,極度痛苦,滿身是汗,背上是一百多根釘書針,後穴一片火燒,整個人跪得發顫。

直到那股壓迫感——終於完全消失。

就像有人放開你頸後的無形繩索,你終於在那一瞬間,鬆了一點——只有一點,但你第一次,能夠真正喘一口氣。

他站在你身後,語氣依舊平靜,像在交代辦公室日常紀律般:

「穿上衣服,打理好自己。」

你微微點頭,沒有回答,只是撐著發抖的手,慢慢地起身,準備收拾你那副已被他完全調教過的身體。

因為你知道——現在的你,才是真正屬於他的物品。

你撐著快要散架的身體,動作一貫俐落地將衣服一件件穿回,明明痛到快昏厥,但你——仍把衣襬紮好、袖口扣好、褲子整齊拉好,將自己打理得如同「什麼都沒發生」。

這正是他的要求。也是你現在唯一能「保有的自我」。

你剛站好,還未起身說話,艾瑟就按下了桌邊的鈴。

「叮——」

門外幾乎立刻響起腳步聲,準確、有序。

傑斯、奧利、馬爾科、凱勒——四人步入房內。

他們的表情本能繃緊,視線第一時間掃過你,卻愣了一瞬。

你站得筆直、衣著整齊,臉色微白卻沒有任何外顯異狀,看起來,像是剛彙報結束的獄卒,但你知道,他們能看得出來。

艾瑟沒有多看你,只淡淡對他們開口,語氣平靜到像在念人名:

「帶去醫務室。」

命令,不需補充,也不需問你是否能走。

你微微低下頭,沒有開口,留下一句無聲的:「是。」

你——從頭到尾都服從了,

從背、到喉、到後穴,甚至連自我,都沒有留下多餘的聲音。

而現在,你被交回給他們,因為你已經被「處理完畢」。

傑斯看著你,眼神極沉。

奧利沒笑,只皺著眉往你身邊靠。

馬爾科站得比誰都穩,但手心微緊。

凱勒走到你左側,像在確認你是否還站得住。

而你,只是點了點頭,沒有向他們解釋、沒有多說一句。

但你知道他們會明白——

你現在,已經不是「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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