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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1)(十五)父辈的秘密(十六)代父受刑(十七)屁股疗伤(十八)神降于莘(十九)圣杯(二十)邓继(二十一)出差,2

小说:爱与欲的黑科技 反乌托邦科幻SM军警(转载)爱与欲的黑科技 反乌托邦科幻SM军警(转载)爱与欲的黑科技 反乌托邦科幻SM军警(转载) 2025-09-07 08:12 5hhhhh 9570 ℃

  “小凌,扶你小毅哥去道具室,把衣服穿上。”严修临走前对申凌说。

  “好的,哥!”申凌走到战毅身边,拍了拍战毅那汗湿的圆粗肩旁,“小毅哥交给我,你一百个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小毅哥的!”

  等到严修和跟着严修身后一步步跪爬出去的战勇离开办公室之后,申凌立刻换了一张脸。  “操,在我哥面前你一口一个小凌的,叫的很爽是吧?”申凌站在跪地的战毅的正面,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报告长官!臭小子错了!这就自行惩罚!”战毅左右各打了自己两个耳光,并配合着节奏报数和道歉:

“一!臭小子错了!二!臭小子错了!”战毅叫了申凌几声“小凌”,就要打自己多少个耳光,这是申凌给战毅定下的规矩。

  现在,申凌已经正式跟随肖伦学习如何做一名调教师了,肖伦作为元老级别的调教师,拥有“御龙使”的称号,而调教师学徒申凌,还只是一名“实习驯狗师”(dog trainer cadet),他白天的工作,在人前是一名菜鸟警员,而与战毅独处的时候则是代替肖伦调教战毅的调教师。肖伦给了申凌足够的自由,而战毅则要绝对的服从。肖伦要求战毅私下里叫自己“长官”,他很喜欢意淫自己拥有高级头衔,而战毅则要自称臭小子,就像在肖伦面前一样。警局里平时的工作很多,人也来来往往的很不方便,所以,申凌总是给自己和战毅制造各种独处的机会,而战毅不但不能拒绝,还要极力配合。

  “小毅哥,走,上个厕所啊!”这是申凌最喜欢说的话。男生结伴上厕所,在一些学生中也是有的,申凌刚刚毕业不久,身上有些学生做派也不足为奇,大家也把手里粘着战毅当做孺慕之情,但只有战毅知道申凌的目的。其实,这也是申凌的任务,为了防止战毅因为羞耻而不肯上厕所,肖伦安排申凌每天都至少五次厕训。在战毅代父受刑之前,申凌已经为战毅完成了一次灌肠和两次排尿训练。每次都是趁卫生间里没有人,让战毅把衣服脱到只有长筒黑袜和双丁内裤,灌肠时,战毅是跪在便坑上完成的,而排尿则是站在小便墙前,左右脚分别踩着墙面,狗一样抬着退完成的,而双丁内裤则悬挂在踩墙一侧臭脚的脚踝上,真是要多羞耻,有多羞耻。

  “挨了鞭子是不是就该养伤,什么都不干了啊?”申凌问道。

  “报告长官!臭小子不敢,臭小子听从长官安排。”战毅忍着屁股痛,赶紧回话。

  “那好,我‘安排安排’你!”申凌要的就是这句话,

  “准备厕训!”

  下午的警局总是只有两人值班的,新来的申凌算是跟着战毅和严修学习,现在严修出任务了,就只剩他们两人了。申凌知道,送走一个性奴要走很长的流程,严修这一整个下午算是废了,所以现在整个警局就是他的天下。

  “现在就只有我们一人一狗了,但就这么让你裸奔,还是不太文明的。”申凌说着,给了战毅三十秒的时间,让他爬回道具室,把警袜和双丁内裤穿好。但凡申凌要求战毅按时完成的调教任务,战毅每迟一秒都会有相当狠辣的惩罚,所以战毅不敢马虎,忍着臀伤被撕开的风险,快速钻回道具室,穿好裤袜。然而穿袜子和穿内裤时,都要弯下身子,这种拉扯感让屁股更痛了。袜子还好,紧致的双丁内裤提起来的时候势必要从战毅翘挺的大屁股上刮过去。后腰那一条还好,过去了就是过去了,但拖着屁股的那两天一定会覆盖到屁股上的鞭痕。伤痕被松紧带勒住就已经很痛了,而松紧带上有吸了好多战毅的汗,更是雪上加霜了。战毅看时间不多了,狠了狠心,咬着牙把内裤一提,赶紧爬了回来。

  “立正!”申凌看战毅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能按时回来,的确很惊讶,没办法,下次只能再缩减些时间,现在,他要检查战毅的着装了,“这么短的时间,你认真整理警服了吗?”申凌打量了一下战毅的袜子,不但袜筒边缘很整齐,上面一个褶皱也没有。申凌不说,但他自己知道自己得以凌驾于战毅之上检查战毅只是肖伦的授意,单凭他的能力是远远不够的。平整无褶皱地穿戴警袜并不是着装要求的一部分,申凌本人也没有如此的仔细,但战毅能在未经事先提醒的情况下,三十秒内注意到所有的细节,可见战毅平时是多么自律。

  但申凌的任务不是钦佩战毅,而是通过为难他的方式来调教他,他必须鸡蛋里挑骨头。

  “换个姿势,我要仔细检查!撅正!”

  撅正是个申凌自己发明的姿势:从第四巴比伦-罗马特有的立正姿势出发,上半身向前倾斜直到与地面平行,双臂下垂与地面垂直,但仍旧保持拳心向后的外展姿势,可以说除了屁股撅起来了以外,与“立正如出一辙”。这个动作让战毅重心前移,必须靠大腿后侧的韧带用力绷紧才能维持平衡,屁股也被拉紧,如果不是战毅这么大的翘臀,微笑线都会被拉平。所以这个姿势,非常适合检查和调教有关屁股的一切。特别是在刚刚鞭打过战毅屁股的现在。

  啪——申凌拉起战毅屁股上双丁内裤的松紧带,再放手让它绷在战毅布满鞭上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战毅摇了摇牙,不发出声响。

  “这双丁内裤的松紧带把你的打屁股拖得高高的,正好方便惩罚屁股!”申凌玩了一会战毅的内裤,决定开始厕训,他驱赶着战毅走出办公室,过了走廊,一直到卫生间的门口。

  “撅正!喝!要喝下至少一升水。”在卫生间门前的饮水机处,申凌命令道。战毅立刻撅正,玩要喝水,他心想,有多喝了一升水,看来五次厕训可能要不够啊。早在BC纪元,也就是人类以前常说的公元前,大概前一千多年,波斯人的城邦就有了完善的输水系统,后来古希腊的城邦也有了先进的下水道设施。雨果说:

  “下水道是一个城市的良心。”是的,下水道曾经救过冉阿让,当然也是忍者神龟的成长之处。然而在没有下水道的CL纪元,世界也失去了良知。

  在所有被中枢覆盖的地方,浴室的花洒、卫生间的冲水管、还有各式各样的地漏,都只是小型远程传输“站点”。出水口把来自水厂的净水传送来,而入水口则把带着废物的污水传送去净化厂净化。当然,水厂按照所需要的洁净程度等级分配水,饮水机的水总是无菌的,而卫生间的水就要随便一些。之前顺口溜《四大臭》里提到了“救济站的水”,可想而知,其优先级并不高。在上一个人类时代,输水由于受到管道设计的影响,很多饮水机都设在卫生间的门外,有些稍有心理洁癖的人都会产生不太好的联想。这种事在CL时代自然可以避免,但警察局这十分复古的格局,倒是保留了这一特点。

  战毅很快喝了一个水饱,在幕后观察一切的肖伦也配合申凌,虽然傀儡师不能控制奴隶所有的生理活动,但聪明的肖伦让战毅加快心率,心脏噔噔噔地疯狂跳动,让战毅都有些心痛了。血液循环加快,也就有更多的水分被肾脏过滤,导入膀胱,加快了战毅的尿意。

  “这次厕训,要脱光。完完全全地脱光,就脱在这里。”申凌指了指卫生间的门口,这次只给了战毅二十秒。反正没有人,战毅可以只穿内裤袜子来卫生间,也可以把它们脱掉仍在门口在去厕训。

  “是!长官!”战毅捶胸敬礼,好像是在执行一项特别神圣的任务一样。好不容易在穿上的内裤和袜子又被脱掉叠好,放在卫生间门口。

  “进去,”申凌推了战毅的后背一把,赶他进卫生间,自己把战毅内裤里新换的护具拿出来,也跟了进去。

  战毅第一次赤脚踩在卫生间的地面上。警察局的这帮爷们们都不拘小节,平时在小便墙上小解的时候,尿液常常迸到台阶上,踩到作战靴脚底之后,又被带得这个卫生间里都是带尿的黑鞋印。战毅现在正在用脚感受同事们的尿液与鞋底的泥,冰凉的地板上加上又湿又黏的尿泥,不适感从脚掌一直蔓延到全身。不止如此,申凌还驱赶他,让他一脚踩在小便墙前的台阶上,另一只脚踩上小便墙。

  “自己拿着护具,往里尿!”申凌把护具交给战毅,让他双手捧着,放在几把下面,给自己接尿。“一滴都不许洒,尿满这一‘碗’之后就憋住剩下的给我,记得给我留个边,我可不想碰到你的臭骚尿!”

  可怜战毅只有两个护具,一个昨天被自己的JB顶碎,而这一个又被用来盛尿。由于之前的大量饮水和肖伦的骚操作,战毅已经憋不住尿了,一泡尿喷流急下,很快就要满了。战毅赶紧憋住,但尿尿到一半再憋住可就没那么容易了,战毅拼命地夹紧尿道括约肌,会阴处都隐隐酸痛了,而申凌只是很迟缓地接过了战毅手中装满尿的护具。

  “撅正!”申凌命令道,战毅只能单腿站立,另一条腿狗一样地横在墙上,在做出撅正的姿势。申凌对着战毅高撅的屁股,将尿液洒了下去。

  “啊啊啊……”战毅被这突如其来的暖流惊吓到了。由于耻于被厕训,战毅的尿憋得很黄,里面有大量的尿素,狠狠地刺激了战毅的伤口。

  “来,给你消消毒。”申凌打趣道。BC纪元时,古罗马人的确用陈尿(lant)来做消毒剂,毕竟尿素可以分解为氨,而现在申凌只是用新鲜的尿液来浇战毅的伤口,除了让伤口更痛,并施与更多羞耻感,并无太多其他作用。看着尿液沿着战毅微微颤抖的屁股流向他打哆嗦的站立承重腿,从大腿到小腿,再到脚跟,是在是太性感了!申凌好想解开裤子,也在战毅屁股上放肆地尿上一泡,只可惜那样就越界了,什么是可以做的,什么不可以,肖伦虽然没有讲得很清楚,申凌心里也大概有数。现在肖伦就在监视着他们,一旦自己有越轨行为,肖伦立刻就会让战毅发起反抗,一战毅的战斗力,申凌虽然全副武装,也是毫无胜算的。他那警棍和鞭子只有在战毅被迫或甘愿挨打时,才可以惩罚战毅的屁股。浇完了一碗,申凌命令战毅更换双腿,再接一碗尿液,浇在另一瓣屁股上。如此反复弄了四碗才算尿完。最后一碗接的不是很满,申凌在战毅用力抖了抖之后,还伸手弹了弹战毅的龟头。

  事后,申凌推着战毅汗湿的后背,赶他到卫生间门口,罚他保持立正姿势,像在看守卫生间这个“厕训圣地”一样。

  “这是今天的第四次厕训!你再喝一升水,我们今天每个小时都要换一次药!”

  本帖最后由 菲勒斯 于 2018-8-1 13:29 编辑

(十八)神降于莘

  十个光能锁,分别扣在狗崽子栾君威的手腕、手肘、大腿根、膝盖和脚踝,让他一狗跪的姿势,在奴厕里动弹不得。

  这是栾君威为奴的第二天,游街示众时挨得石子已经明显不像前一天那么多了。邓继没有使用治愈者为栾君威治伤,脸上些许的伤痕让栾君威看起来更加的爷们。现在,栾君威刚刚被彻底灌了肠,被十个光能锁组合成的狗笼束缚在奴厕里。

  “今天有惊喜。”邓继望着地上疲惫不堪,但还必须保持狗跪体态的栾君威,打趣道,“你看看谁来了?”

  邓继拍了拍手,战勇立刻被远程传送了进来。他跪在地上,双手反剪在身后,被红绳紧紧捆住上半身和双手,那红绳是战勇获得的第一件道具,“地穴恶魔”(The Nerubs),可以外化出任何形式的绳索来绳缚奴隶。战勇的脚上,穿着一双黑袜,这是从战勇家里搜来的一双他珍藏的袜子。

  “介绍你们认识一下,这是狗崽子栾君威,这是袜奴战勇。”邓继说要介绍也有道理,毕竟这是他们第一次以自己性奴的身份见彼此的,“想必你们有好多话想说吧?”

  栾君威看了看战勇脚上的袜子,他知道那是什么,也就确定了战勇的记忆一定被邓继通过全知者看了个遍。

  “滚过去!你个老狗逼!”邓继在战勇的屁股上踹了一脚,让他挤进奴厕,把他驱赶到栾君威身边,额头抵着额头。邓继用全知者连接了两人记忆的重叠部分,重现了一段视角更为宽阔的记忆。

  “挨脚操的!现在你要变成挨狗操的了!”栾君威推开自己家的门,居然听到了这样一句话。他先是一惊,然后循着方向,悄悄地贴近父亲们的卧室。

  栾雄心和魏澜的卧室的门只开了小小的缝隙,栾君威在门外嗅到一丝熟悉的气息。在哪里闻过呢?好像,又不像是战毅的。

  “怎么样?趁儿子不在家的时候,终于可以在家里放肆一回了是吧?”两人的卧室里,传来了战勇的声音。

  “主人,魏澜他没受过这个,还是由小骚狗来表演给主人看吧。”这是栾雄心的声音。

  栾君威听到父亲自称“小骚狗”,如此低声下气地求着战勇,心里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也理解,这只是长辈们的游戏。按理来说,他是应该回避的,可对于这个年纪的青年,性还是一件特别有吸引力的事。

  “拿皮带来!”战勇呵斥道。皮带?栾君威觉得越来越刺激了,他尝试着推开更大的一个缝隙,看看里面的情形。

  战毅坐在沙发上,穿着一身篮球衣,那是他和栾雄心魏澜组队一起三对三打篮球时常穿的。他的球鞋放在地上,一只脚被背对着战勇跪着的魏澜给挡住了,而另一只脚,被栾雄心捧在手里舔。现在栾雄心恭敬地放下战勇的脚,跪爬着取了一条皮带,交到战勇手里,然后也学着魏澜转过身去,屁股撅起给战勇。

  “我是主人还是你是主人?他他妈输球了!我不能罚他吗?嗯?”每一句之后,战勇都会在栾雄心屁股上来上一下。而栾雄心也只有报数的份。

  栾君威猜得没错,三位父辈的确是刚刚参加完篮球赛,而且听起来好像输球是魏澜的责任。

  “我一个直男,看你做爱也不会觉得有多刺激。那你说我为什么要陪你们玩这个呢?”战勇问道。

  “雄心……小骚狗……别再顶撞主人了,操我吧!”魏澜从嘴里吐出一直黑袜后,对栾雄心说道。

  “又是谁让你说话了?”战勇呵斥道。魏澜立刻发出痛苦的呻吟声,五官也攥成一团。他在努力隐忍,但既像是在忍痛,又像是在忍住不要高潮一样。

  “含住老子的袜子!双手抱头,跪直了!”

  魏澜立刻把战勇的黑袜吞回嘴里,双手抱头,艰难地直起上身,动作十分辛苦,一直紧咬牙关,幸好有袜子塞嘴,不然牙齿可能都咬碎了。等到魏澜上身直立了之后,栾君威发现魏澜的肚子居然向前突起,但腹肌依然清晰可见,好像是什么东西从里面把魏澜的肚子撑大,腹肌都被紧紧推在肚皮上。

  “小骚狗,去用皮鞭惩罚挨脚操的。但你要是敢误伤到我,有你俩好瞧的!”战毅命令道,把皮带扔到地上。栾雄心立刻用嘴捡起来,握在手里,小心翼翼的抽打魏澜的屁股,还一边报数。栾君威只能看到战勇的一条大腿一弯一伸地动,魏澜的小腹也随之鼓起再收回,结合之前战勇对魏澜的称呼,栾君威也明白了魏澜现在的处境,他的PI‘YAN正在被战毅用脚抽插。

  “停手吧!”在魏澜的屁股挨了十皮带之后,战勇停止了对魏澜的惩罚,“今天输了一分,所以罚你十鞭。小骚狗回来舔脚,挨脚操的,你把我的脚拉出来!”栾雄心赶紧转过身来,双手捧住战勇的臭脚,继续伺候起来,而魏澜则重新跪爬好,表情更加的痛苦,眉头锁在一起,不断用力的样子,从闷哼声一直变成吃力地干吼,一下一下,直到把战勇的脚排了出去。

  “操!居然把我的袜子留在你的PI‘YAN里了!”魏澜已经累得瘫倒在地,而战勇还是俯身上前,在他撅起的屁股上啪地来了一巴掌,然后把刚从魏澜屁股里拔出的脚伸给栾雄心,“给我舔干净!”

  趁栾雄心舔脚的时候,战勇伸出左手的中指,对着魏澜的屁股比了个“fuck you”的手势,并晃了晃中指,魏澜立刻又跪好,喘着粗气,又时而发出呻吟声。

  “你们玩SM的可真有创意,这个‘括约锁’(sphincter lock)太有用了!”战勇感慨道。

  原来,在栾雄心和魏澜的尿道和肛门括约肌上都被战勇安置了括约锁,分别由战勇手上的戒指控制:左手魏澜,右手栾雄心;食指尿道,中指肛门。有了这个括约锁,开锁时,魏澜的PI‘YAN甚至可以吃掉战勇修长宽厚的大脚,并在足交之后闭锁,让肛门逐渐恢复到如原先一样紧致。闭锁后也可以选择锁死(lockedup),让奴隶连排泄都不能,更不用说做爱了。在得知栾雄心和魏澜平时的体位之后,恶趣味的战勇将做0的栾雄心的肛门锁住,连想上卫生间都要报告,而做1的魏澜则被锁住尿道,每天小便都必须申请的屈辱感让他每天都羞耻到性欲高涨。然而没被锁住的部位更加惨,栾雄心的尿道处于开锁状态,一直担心会小便失禁,所以尿道里不得不塞上棉条,每天一换,而魏澜的PI‘YAN里也插入了大号肛塞,不断锻炼自己的肛门耐受能力。戴着这些东西,在篮球场上的表现大不如前也就可以理解了。

  但无论怎样,括约锁也只不过是情趣用品,不会像傀儡师那样的调教道具,不管奴隶吃不吃得消,直接粗暴地把奴隶的肌肉状态一瞬间调节到主人希望的状态,括约锁还是用了一段时间才把为了的肛门回复到正常。这时战勇的脚也被栾雄心舔得差不多了,他命令栾雄心用嘴把夹在为了PI‘YAN里的臭袜子拽出来,含在嘴里,这样他们夫夫俩就一人分享战勇的一只袜子了。“现在,小骚狗去操挨脚操的的屁股!”战勇吼道。魏澜乖乖地撅起屁股,而栾雄心也趴了上去,JB插进魏澜的PI‘YAN里,开始一起一伏地蠕动,狠狠地操着魏澜。这还是栾雄心第一次上魏澜,没想到是表演给战勇看的。

  战勇也脱掉了篮球短裤,他里面没穿内裤,直接露出翘挺的大JB,一只手撸动,另一只手用皮带抽打两只贱奴的屁股,指挥他们做爱。作为直男,看着两个男人做爱对战勇的刺激不大,但对他人的绝对控制却让战勇直接性奋了起来。面对两个平日里也是威风凛凛的大男人,现在让跪就跪,让舔就舔,让做爱就做爱,而且还是完全依照自己指定的方式,真是太久成就感了。战战勇虽然只是打飞机,但快感却也不亚于任何一种形式的做爱,足见战勇也是天生的S,心理上的征服感才是给他最好的春药。

  记忆正会放到兴头上,突然,骇人的一幕出现了,让邓继、栾君威和战勇都吓得大叫了起来——在记忆中栾雄心和魏澜做爱的卧室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半透明的黑影,根本看不清脸。他就站在当场,但所有人都想看不见他一样,继续忘我地偷窥和交合。

  记忆是可以骗人的,人们总是会有意无意地篡改美化自己的记忆,而对于有些当时没注意到的细节,记忆也是模糊的。但是自从有了大脑芯片一来,这种现象大为减少,人们不但可以精确存储自己的记忆,还可以通过多种感官的搭配作业,补全记忆中缺失的细节。所以,像这种记忆会读中看见“鬼影”幻觉的情况是绝对不应该发生的。邓继本想先挖掘出一段栾君威和战勇都不愿意看到的记忆,狠狠地羞辱他们,然后再强制他们进行交合,最后再亲自玩弄他们。可是现在被这“鬼影”一闹,所有的兴致就全都没了。

  “操!搞什么鬼?!”邓继骂道,冲过去狠狠踹了栾君威一脚,用暴力发泄心中的恐惧。可以看出,邓继是个外强中干的人。

  “再让我看看!”邓继把栾君威从全知者的重叠部分移开,又单独读取了战勇的记忆。他知道曙光的人都会各种修改自己的记忆,以防止自己被捕后又机密泄露,这也是中枢开发全知者的初衷——为了与曙光的记忆加密系统博弈。但战勇作为一个普通人,是不可能给自己的记忆加密到曙光叛军的程度的,所以邓继想再看一看。

  “啊!什么鬼?!”邓继立刻关闭了记忆回放。他又一次被战勇记忆中那个半透明的黑影吓到惊叫。

  “哼哼……”栾君威冷笑道。

  “你他妈笑什么?我再来看看你脑子里记了什么!”邓继说道。他心想,卧室的那个角度并不在栾君威门口推开的缝隙的实现范围内,想必真是战勇在记忆力到了什么鬼?

  “真地要看吗?要是还有可怎么办呢?说不定同一个时间的记忆,你会看到两个不同的黑影呢。”栾君威吓道。

  邓继很是生气,但被栾君威这么一吓,还真有些不敢看了。

  “Apparevobia(全显形)!”邓继惊呼道,下达口令让屋内所有道具显现出化身,顿时,各色奇形怪状的半透明道具化身浮现了出来:四翼天使状的治愈者、百手狰狞的傀儡师、银发睿智的全知者,还有体型如大象一般,长着凶恶人脸和螳螂前肢和八条蜘蛛腿的巨型独角仙,正是地穴恶魔……原来邓继的卧室里隐藏着这么多的道具,一个个的,真可谓“汗牛充栋”。邓继隐藏于这个力量强大的道具的包围之间,却丝毫不觉得安全,因为他刚才看到的诡异景象已经深入他的脑海,无论他多么靠近这些道具的化身,那个黑影却依旧离他更近。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你是不是知道?”邓继对栾君威大吼。

  “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但那个体型我认识。”栾君威回答道。

  所谓全知者,其实并不能真的全知。他能够读取奴隶的任何一段记忆,但不能挖掘出奴隶的所有知识和想法。诚然,通过全知者可以遍历奴隶所学和所经历的一切,但奴隶脑内做出的即时判断又怎么会有明确的源头可以追溯呢?正是这样,栾君威才可以不断地卖关子,戏弄邓继。

  “你快说!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夹爆战勇的卵蛋?”然而栾君威一点都不想隐瞒邓继,答案本身更加可怕。

  “你把邱德困在这间屋子里,却还是没想起来他是以什么身份加入曙光的吗?”栾君威这么一提醒,邓继倒是想起来这个邱德的确是异教徒的大祭司,人称掌尊。那个教,就是白神教。

  “你刚才看到的黑影,”栾君威讲道,“就是白神!”

(十九)圣杯

  “胡他妈说!”邓继气急败坏地骂了一句,“中枢早就找到了‘唯一真神’,怎么可能会有白神的存在?!”

  “是吗?中枢还禁止同性恋呢?禁止得了吗?”栾君威反击道。

  “你知道什么?‘唯一真神’是对你们这些愚民说的,实际上‘唯一真神’,就是中枢的核心运算,祂的能力早已经可以预知人类的命运,当然是‘唯一真神’!”

  “哦,是吗?你见过吗?”

  栾君威这么一问,邓继还真地给问住了。虽然他高居执政官之位,但还真的没有见过中枢的核心。那种程度的人工智能早已超越了人类的认知范围,即便见到了,也理解不了,无法沟通,所以执政官们也都选择敬而远之。

  “你怎么知道‘唯一真神’只是一套超级人工智能的算法,而不是一个拥有人格的人工智能,或者叫做超人呢?”栾君威反问道。

  “你想说什么?难道所谓‘白神’,就是中枢有人格的核心?”邓继说道。

  “我不知道。你可以读取我的记忆,所以我没什么好隐瞒的。”栾君威说道,“只可惜最懂得这些的人是邱德,而你已经让他与中枢融合了。现在,你能不能唤醒他都是个问题了吧?”

  “邱德吗?他当然醒着,他还在看着你受刑的样子呢!”

  “你真的太天真了。我早就告诉过你,阿德不是白神教的信众。”

  “什么意思?”栾君威似是而非的话让邓继摸不着头脑。

  “算了,我能感觉得到,这些天无论我在哪里,睡这还是醒着,全知者都在攻击我大脑芯片里的加密内容。我看除了需要共鸣才能进行的身份验证之外,任何信息都隐藏不住了,还不如告诉你。反正阿德已经有足够的时间了。”

  “符司令,这个任务真的太危险了,还是要我来去掩护吧,曙光不能没有你!”栾君威拉着符飞鸣的手,恳求道。

  这是符飞鸣连同整个警卫营被捕的拿场战役前,最后的作战部署。

  “这是军令!”符飞鸣的语气不容置疑,“兄弟们!大家记着!如果我没有回来,第一游击军的总司令,就是栾君威的了!我们来挡住政府军,你们一定要找到‘圣杯’(The Holy Grail)!”

  说完之后,符飞鸣紧紧抱住了栾君威。

  “司令!坚持住!我们一定会带着圣杯来接你们!”栾君威忍着泪水,轻轻在符飞鸣耳边低语。

  “对不起了小栾主人。”符飞鸣也在栾君威耳畔笑道,语气轻松,半开玩笑,好像长辈学着撒娇的语气逗弄孩子一样,“被你调教了这么久,还是没能成功地吃下你一只靴子。”

  “哼,回来之后继续!”栾君威知道,这句话大概就是符飞鸣的战败flag了。

  很快,远处传来机甲的声音,是政府军的改造人士兵驾驶着两足机器人冲进了坦克车都开不进来的核废墟,准备开展地毯式地围剿。

  “冲啊!”符飞鸣一声令下,整个警卫营的战士们端起武器,在核废墟的变异丛林里穿梭,以血肉之躯抵抗敌人的高科技武装。

  “走吧!我们一定要在核废墟的正中心,找到圣杯!”栾君威高喊道!

  随着身后机甲的声音和作战时武器爆破的声音越来越远,栾君威和邱德带领的小分队也走上了一条越来越荒凉的路。这里曾经是中枢用核弹重点打击的对象,据说存储着盖亚为了防止自己被攻击而保存的一份重要信息,人称圣杯。早在盖亚还存在的UT时代,就已经有很多宗教把“圣杯”当做未来末世的救赎,当然,在UT时代的虚假繁荣下,这种思想注定成为不了主流,只不过并没有人迫害思想不同的人而已。然而在CL纪元之后,这种“圣杯”救世的思想成为了人民反抗中枢统治的有力精神支柱,在曙光中,不同信仰的人也都以寻找圣杯作为奋斗的方向之一。因此第四巴比伦-罗马政府下令唯“唯一真神”独尊,禁止一切异教信仰和传教活动,特别是预言了盖亚将会死亡,并借助圣杯复活并再次降临的白身教。

  战士们走着走着,突然感觉似乎走到了变异雨林的尽头,原本密密麻麻有如建筑工地里摩天大厦钢筋水泥骨架的丛生树木枝干变得越来越稀疏,地表的草叶也越来越少,渐渐露出贫瘠的地皮。最后植物消失,只剩下一片晶莹的坚硬地面,那是被核能产生的高温重组后形成的硅钻。战士们手中的武器相继被混乱的强烈电磁波干扰到失效甚至原地爆炸,大家不敢继续前进。渐渐地,绝望的情绪蔓延开来,这个没有人见过的圣杯即便存在的话,也是在一个没人能接近的地方,这该如何是好?

  “让我去吧!”栾君威说道,“我既然能一个人穿过核废墟最不稳定的边缘地带找到组织,想必我对核辐射的抵抗力比较强吧?”

  “不可以啊!”“君威!这是核爆中心,边缘地带跟这里怎么能比?”所有人都劝说栾君威。

  “现在符司令正在拼命地阻挡政府军,而我们却在这里止步不前。如果我们找不到圣杯的话,所有的努力就都白费了。与其坐以待毙,不如置之死地而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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