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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4)(八)反败为胜(九)触手(十)公开处刑(十一)臭小子(十二)厕训(十三)狗崽子(十四)破处,1

小说:爱与欲的黑科技 反乌托邦科幻SM军警(转载)爱与欲的黑科技 反乌托邦科幻SM军警(转载)爱与欲的黑科技 反乌托邦科幻SM军警(转载) 2025-09-07 08:12 5hhhhh 6700 ℃

(八)反败为胜

  “邓执政官,前面已经顶不住了!指挥部随时可能会有危险!”邓继在前线的警卫员提醒邓继,建议他立刻撤退。

  “该死!又是一次败仗!我们可是装备了最新型的武器,又有中枢的计算,怎么会在这些杂牌军面前节节败退!”邓继已经不是第一次败给曙光了。也难怪,双方交战都是在核废墟的边缘附近,中枢的信号无法覆盖,导致信息不对称,无法做出正确的判断;再者,正规军之前都是纸上谈兵,有没有为第四巴比伦-罗马必死的决心,而曙光的战士们却是在为自由而战。

  “回去之后,免不了又要跟姓肖的浪费口舌。”邓继决定撤军,全部武装远程回到第四巴比伦-罗马的都城,新尼尼微(Neo-Nineveh)。新尼尼微本来是UT时代盖亚系统的存储地,里面有十座“舍利塔”(s tupa),每个舍利塔里的“舍利”(Sharira)都是一个可以多维度展开的质子,上面存储了海量的信息。舍利塔的名字是按照雅典娜(Athena)和九位缪斯女神(Muses)取的;雅典娜里存储着科学、卡利俄佩(Calliope)里面存储史诗、克利俄(Clio)里存储历史、欧忒耳佩(Euterpe)里存储抒情诗与音乐、忒儿浦西科瑞(Terps ichore)里存储合唱与舞蹈、厄剌托(Erato)里存储爱情诗与独唱、墨尔波墨涅(Melpomene)里存储悲剧与哀歌、塔利亚(Thalia)里存储喜剧与牧歌、波吕许谟尼亚(Polyhymnia)里存储颂歌与修辞学,而乌拉妮娅(Urania)里存储天文学与占星学。然而,在中枢取代盖亚之后,这里成为了第四巴比伦-罗马的首都,之所以选在这里,是因为中枢看中了十舍利塔里的超巨型存储器。因为中枢害怕自己被破坏,给自己安排了七个备份(Horc rux,“魂器”),其中至少三个都藏匿在十舍利塔里,因为比起散落在世界各地,藏在迷宫般的存储器里反而是更加难以寻找的。

  在新尼尼微,十执政官所在的“核心”(Cordia)就是第四巴比伦-罗马的最高行政机构。中枢给每位执政官分配和5-15%的“领属”(provenc ia),类似股份一样,决定了以为执政官在核心中的发言权,也是执政官们政治博弈的筹码。虽然领属的上下限决定了核心不会被某一位执政官所独裁,也不会送任何一位执政官出局,但由于政绩下滑而导致领属被回收再分配,对于每一位执政官都是最大的耻辱。

  “邓执政官,这已经是你第三次在于叛军的交战中失败了,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同为执政官的肖宇翩诘问道。从姓氏就可以看得出来,他和肖伦同属一个家族。事实上,肖宇翩是肖家先在的族长,也是肖伦的堂兄。肖氏家族祖传的特点是精干的管理能力和调教男奴方面的无限创意,在肖宇翩身上,前者被完美继承,而在肖伦身上,则浓缩了后者的精华。

  “我吃的败仗最多,是因为我是参战最多的。你们在后方只知道隔岸观火!”邓继气急败坏地为自己辩护。“这你怪得了谁?当初是你自己执意亲自出战的。”肖宇翩说道。邓继当时低估了曙光的战力,他本以为等到自己凯旋之时,一定会拿到15%的领属,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现在的邓继,领属只剩下6.417%了。

  “我没什么可说的,要扣就扣吧。不过除了我,换你们任何一个人,连叛军的影子都看不到就会被打得节节败退!”

  与肖伦不同,这一段记忆,邓继直接播放给栾君威看了。毕竟这些仗都是邓继与栾君威直接交锋的,发生了什么,以及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栾君威都是一清二楚的。邓继知道,与其让栾君威用曾经战胜过自己的事来嘲笑自己,不如坦率地播放给他看。

  此时的栾君威已经从狂战士的控制中苏醒了回来。他全程都没有十分注意看邓继的记忆回放,而是在回想自己对战毅的所作所为。他有些后悔,又有些觉得战毅活该,自作自受。

  “小子,你以前一定因为能打几场胜仗就弹冠相庆吧?”邓继把栾君威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哼!你以前没少吃过老子的苦头吧?”栾君威抬头狂笑,眼睛里放着光,对邓继示威道。

  啪的一个耳光。“没礼貌。都已经认我做主人了,还这么猖狂。”邓继打完耳光之后,一边整理自己的白手套,一边以平淡的语气责备道。

  “你不老实,你的同伴也好不了。”

  “哼!姓战的是死是活跟我都没关系。你们狠狠地虐待他才好呢!”栾君威嘴上这么说,心里却还有一些担心战毅。

  “谁说是御龙使的性奴了?我说的是你的军师,邱德。”

  栾君威刚刚从狂战士的意识压抑中苏醒过来,甚至还不是十分清醒,他光顾着想战毅,忽略了被中枢附体了的邱德。

  “你们要干什么?”栾君威质问道。

  “也不干什么,就是把他再送回你们的人当中,然后再一个一个的骗过来抓住,或是直接引进地雷区、毒气区、辐射区……你知道吗?在这时控制邱德行动的时候,可以让他的意识保持清醒,但他却根本不能改变任何事。你要不要让他一直品尝这种滋味啊?”

  “你想要我怎么样?”看来,邓继是要来讲条件了。

  “很简单。我虽然能够通过隐鞭和傀儡师控制你的一举一动,但强制的太没意思了。我要你自愿的遵从我的一切命令。”

  “哼!我凭什么会相信你?”栾君威质疑道。

  “如果我把邱德送回去的话,我也就没有任何让你主动服从的筹码了。所以你放心,我会让邱德一直在你的视野里的,而且,让你在意识清醒的战友面前主动发骚,一定更羞耻。”

  “那如果你们制造一个复制人怎么办?”

  “呵呵,你们反叛军这么多年以来,早就学会了无数判断本体和复制人的办法了吧?再者说,我是不会希望通过邱德把你们一网打尽的。成功之后,主要功劳也都是中枢的,而并非归功于我的指挥。只有我慢慢蚕食你们的势力范围,才能让我一雪前耻。而且,你们苟延残喘的时间越长,我在核心里的重要性就越大。”邓继摆事实,讲道理。栾君威听了之后,也觉得这果然是最符合邓继利益的方案了。

  “怎么样?邱德就在门外,你要验明正身吗?”门打开了,邱德面如死灰一般地走向栾君威。栾君威用额头抵着邱德的额头,两人的大脑芯片开始交流。曙光中每两名战士之间都有三四种互相检验身份的加密内容,虽然“全知者”可以破译所有加密的内容,内容的使用方式却不能被破译。不是十分严谨的解释的话,就是说这些验证身份的加密内容只有在两人同时在场时才会互补,称之为“共鸣”(resonance),完成互相对对方的身份验证。每一种共鸣验证,一旦使用过了就直接作废,所以战士间的信息也是时常更新迭代的。因此,中枢即便复制了一名战士的整个脑芯片,也不能蒙混过关。除非像邱德现在这样,被中枢侵蚀了肉身。栾君威与邱德的关系非同一般的紧密,所以两人有着十多种共鸣方式。栾君威通过两种方式检验过了,眼前的人,的确是邱德本德。

  “同意的话,就主动跪下来,狗爬到我脚边。”看栾君威认可了邱德的身份,邓继开始谈条件了。

  “阿德,你别看。就算看见了也当做没看见。”栾君威轻声对邱德说道。他知道邱德听得见,却没有看邱德,而是径直给邓继跪下了。

  “哼哼,你想到自己也会有今天了吗?”邓继冷笑着说,“爬过来,像狗一样地给我爬过来!”

  “阿德你别看,阿德你别看!”一步,又一步,栾君威心里默念着,拖着沉重的步伐爬向邓继。看着如此威武雄壮的爷们这样屈辱地向自己爬来,邓继的施虐欲更上一个台阶。

  “你不是威风吗?你不是能打吗?”邓继一脚踩住栾君威的头,把他的头按在地上碾了又碾,体会践踏栾君威尊严的快感,“舔!”邓继重新把脚踩在地上,命令栾君威舔自己的白色皮鞋。

  “什么叫失败?这才是真正的失败!跪在胜利者脚下,只配给我舔鞋!”伴着栾君威吸溜吸溜的舔舐邓继鞋面灰尘的声音,邓继挖苦道,“你无论打多少胜仗,最终还不是这个结局?你自己说,你一共打赢过我几次?”

  “三次……”

  “记得听清楚的啊?是不是很值得炫耀啊?可是你说话的时候一点规矩都没有!这就是你们叛军的军纪吗?”邓继训斥道,但看到栾君威的一脸茫然,只好解释一下,“回我的话要先说‘报告主人’,这都不懂吗?!”

  “操!”栾君威在内心暗暗骂了一句,但嘴上还是说,“报告主人,贱奴一共打赢过主人三次……”

  “你让我在核心里失去的面子,我都要在你身上羞辱回来!站起来!”邓继喝道。栾君威站起身来之后,邓继在栾君威身上投影出一副作战地图,上面标记着栾君威四次击败邓继的位置。

  “自己说,第一次是在哪里?”

  “报告主人,在那不勒斯(Naples)。”

  “那不勒斯在你身上的哪里啊?”

  栾君威低头看了看,竟然……“报告主人,在乳头上。”

  “哈哈,那不勒斯(Naples)在乳头(nipples)上!还不把乳头塞进我的手里接受惩罚?”邓继命令道。

  “是,主人!”栾君威努力挺胸,把乳头送进邓继做着揉捏动作的手指中间。

  “等一下,我把手套摘了,我要好好感受一下你乳头的滋味。”邓继优雅地脱掉白手套,露出修长的手指,“来,贴过来。侧着点身子,让你的好战友邱德看看你是怎么被我调教乳头的。回头看他,看他!”邓继还不停地指挥着栾君威。栾君威与邱德四目相对,却只能任凭邓继有力的手指摧残着栾君威的乳头。然而更羞耻的事在后面——栾君威的乳头本身就特别敏感,被邓继这么一揉捏,JB也勃起了。

  “真是下贱,稍微玩弄了一下乳头,JB就兴奋得受不了了是吗?我问你话呢!”

  “报告主人,是的……”在邓继的呵斥下,栾君威回话的。这次虽然是被迫回答,但回答的确是实话。栾君威也觉得自己实在是太下贱了,被自己的宿敌玩弄敏感点居然也能兴奋。这一切都没能逃过邱德的双眼,栾君威更是无地自容。

  “那是你第二次击败我的地点,当时你使用了重型武器。”邓继伸手拍打了一下栾君威翘起的JB,一语双关地奚落道,“来,让我看看你是怎么使用重炮的!”

  栾君威没有理解邓继的隐喻,这让邓继很是不爽。他用手指狠狠地捏了捏栾君威的乳头,咬着牙说道:“给我撸起来!”那凶恶的样子,想要把栾君威吃掉一样。比起邓继,健壮的栾君威几乎能把他整个人装进自己身子里去,但现在在邓继面前,栾君威却一点脾气都没有。

  “双腿分开,再分开!大张你不懂吗?挺胯!把JB送出来!撸得幅度大一点,再快一点,从JB根一直给我撸到顶!再快,再快!你不就是喜欢反复快攻吗?要给我晃起来!狗发骚的样子你不会吗?少他妈装纯洁!让卵蛋在你的狗腿中间前后晃起来!”邓继不断地要求栾君威做出更加羞耻的动作,言语也越发粗鄙了。

  栾君威JB一边被自己手淫,乳头一边被邓继玩弄,在羞耻感中居然也产生了快感,气息越来越粗,逐渐变成爷们的嘶吼,手速也不用邓继提醒,自然加快了,握着JB的手劲也更大了。邓继看出来了,他这是要高潮!

  然而邓继回忆起了肖伦对战毅的严厉。

  “不许射,还有第三次呢!”

  栾君威被迫放弃手淫,寻找第三次战胜邓继的位置,那是一次大范围作战,但栾君威愣是每在身上的地图中找到。

  “蠢货,在你身后。”邓继这一提醒,栾君威回头正好看到自己的大屁股就是应该找的地方。“你说怎么办吧?”邓继追问道,并对着空气狠狠地做出了扇屁股的动作。

  “请主人惩罚贱奴的屁股。”

  “注意你的用词,你要说‘请主人狠狠惩罚贱奴的臭屁股’!”邓继得寸进尺地逼迫栾君威说出更羞耻的话。

  “请主人……狠狠惩罚贱奴的臭屁股!”

  “那一次,我们打了整整一个月。你说我该打你屁股多少下呢?”

  “请主人,狠狠责打贱奴的臭屁股……三十下,一天一下。”这次的栾君威识趣了。

  于是,邓继命令栾君威弯下腰撅着屁股,一边挨打一边报数。眼睛还要看着邱德,否则是不算数。栾君威这么一个两米多高的肌肉壮汉,居然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撅着屁股挨揍,还有想着自己的战友报数,汇报自己屁股挨揍的进度。就算是孩子也不能接受这么羞耻的惩罚,更何况是个曾经领导千万士兵的总司令。

  “一!”邓继的手掌先是在栾君威硕大的屁股上来回轻轻摩挲,让栾君威又痒又羞愧,但敏感的身体又将耻辱化为快感,让他当着邱德的面就不争气地硬了,然后,邓继出其不意的一巴掌,再让痛感战胜快感。如此反复。邓继选择用手掌惩罚栾君威,这对于肌肉发达的栾君威而言并没有多疼,但是被敌人亲手打屁股,手掌掴打在屁股上之后还要短暂的停留,并有力抓握一下屁股,都是羞辱中的极品羞辱。挨过了三十下打之后,栾君威的JB居然流了一地的淫水。这些在最后当然要由栾君威跪着舔干净。

  “三十下结束了,可惜你犯了一个错误。要我提醒你吗?”邓继淫笑着说。栾君威对于为奴真的是毫无经验,所以邓继只好凡事都说破,“你报数之后没说谢谢主人。你说,该怎么办?”

  “重……重新受罚……”邓继反复找茬,打了栾君威好几遍,手掌打疼了之后,又改用皮带打。

  “啊!一!谢谢主人!啊!二!谢谢主人……”

(九)触手

  望着战毅的背影,肖伦走了过去。肖伦复制了一个自己的全息投影,实时跟踪自己的动作,也走向十六岁的战毅的投影。

  两个肖伦从身后环抱住两个战毅,手臂贴着战毅裸露的皮肤,双手托起战毅沉甸甸的胸肌。战毅紧致的肌肉硬邦邦的,肖伦感觉搂起来都有些吃力了,战毅满身的汗水也沾湿了肖伦的袖子。这种充实感让肖伦终于确信自己美梦成真了。

  肖伦向身旁抱着十六岁战毅欢迎的复制体看了看,像情人一样拥抱着,那才是肖伦十五年前的夙愿。现在虽然实现了,但肖伦最想要的感觉却只能存在与投影了,现实中的两人已经经过十五年的洗礼,早已不是此间少年。肖伦苦笑了一下,就算战毅还是过去的战毅,他也是不会爱上自己的。人生苦短,不如及时行乐。肖伦的指尖轻柔的滑向战毅的乳头,作为最高级别的调教师,即使视线被战毅宽厚的背肌阻挡住,依然能够准确地锁定战毅乳头的位置。战毅的乳头十分敏感,被肖伦轻轻一碰,就发出了又紧张又欢愉的低吟。肖伦知道如何把奴隶惩罚到痛不欲生,也知道怎么使奴隶沉沦到欲罢不能,在人前,他是严厉的主人,但在背后,他更想成为让战毅上瘾的毒品。肖伦一点一点,用不同力度,从不同角度,轻轻挤压战毅的乳晕和乳尖,通过战毅轻轻颤抖的身体判断是否找对了战毅的敏感点,很快,肖伦就掌握了战毅乳头的特点。此时,在另一边的肖伦的复制投影只是在完整的模仿着肖伦的动作,由于十五年前后战毅的身材差异,使得肖伦复制投影的手指根本都没捏在青年战毅的乳头上,只是在胸肌上来回乱捏。这更像是十五年前青涩的肖伦的真实写照,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不知所措。

  “骚货,捏个奶子就犯贱成这样!”肖伦贴在战毅耳边低语,但战毅的听觉被剥夺了,根本听不到肖伦的侮辱。肖伦觉得只有在战毅不知情的情况下才能展露真实的自我,一个可以说污言秽语的自己,一个,喜欢“过”战毅的自己。“小毅,我爱……”不行,即便剥夺了战毅的听感,这句话还是说不出。肖伦有些气急,他知道自己不是不能面对战毅,而是不能面对自己,一怒之下,肖伦狠狠拍了战毅的屁股一下,手掌被战毅皮球一样结实有弹性的肌肉臀一下子反弹开老远。

  “嗯!”屁股挨打的战毅吭了一声,有很快回到立正姿势。

  肖伦觉得眼前这两具战毅的躯体真的很有趣。青年战毅的屁股上满是被同学欺辱时责打的痕迹,而成年战毅的JB则刚刚被发狂的栾君威狠狠啃咬,全都是牙印,倒是互补。现在战毅的JB又被肖伦的乳头刺激弄得兴奋了起来。肖伦虽然看不见,但战毅现在的屁股紧紧地夹着,还不由自主地微微向前顶,JB一定已经翘得老高了。如果不是JB被肖伦用道具锁住,现在战毅脚下一定已经洒了满地的淫水。

  当时肖伦禁止战毅射精,不只是因为有很多外人在场,肖伦要摆出一副毫无怜悯之心的严主的架势,更重要的一点是肖伦不喜欢战毅的高潮与自己从当年就认作是情敌的栾君威有任何关系。栾君威兽性大发时要对战毅发起的奸污被肖伦挡住了,就连之后栾君威为战毅舔肛时战毅的高潮也被肖伦残忍的强行抑制。肖伦其实明白,调教性奴需要恩威并施,威是严格的奴规和繁重的惩罚,恩则是给予奴隶身体上的快感,让奴隶为了爽而无所不为。所以肖伦本并不想剥夺战毅的高潮,但既然已经罚了,就必须执行到底,反正战毅也是刚刚入手的奴隶,两天禁射正好杀杀他的威风。

  肖伦右手绕过战毅的腰,一把抓住战毅的JB。真的好粗,让拥有修长手指的肖伦都不容易握住整根JB,长度也不逊色,让肖伦的手撸到战毅JB根部的时候,肖伦的拇指都够不到战毅的龟头。看来要调教战毅的JB,一只手还是不够的,不过肖伦现在只想尽情地撸他一把。

  对于战毅而言,赤身裸体落到肖伦手里,被送回了曾经让自己无比羞耻的地牢,被剥脱好视觉和听觉,是很恐怖的。他见过太多人沦为奴隶,知道性奴生涯对一个人的改变,也知道开始不听话的奴隶会受到什么样的处罚,理智的战毅并不想自讨苦吃。他遵守着听觉被剥夺前最后的指令“立正”,即使被肖伦弄得动作变形,也会马上自我纠正。视听被剥夺后,触觉异常敏感,肖伦蜻蜓点水般在战毅的乳头上玩弄了一会,战毅就觉得像过电一样,麻酥酥的,虽然JB上戴着肖伦给他的新道具,还不争气地直了起来。

  这个道具名叫“海魔女”(The Sirens),分为两个部分,第一个是“海魔女之发”(Sirens ' hair),用来禁锢战毅的JB。禁锢JB的方式是多种多样的,比如贞操锁,就可以细分成无数的型号、样式、功能等等。海魔女之发是一种阴茎捆绑道具,用光能锁捆绑战毅的JB,但只有战毅本屌能感受到。肖伦握着的时候,手感不受任何影响,手掌手指都与战毅的JB完美地贴合。事实上,海魔女只是给战毅提供一个感觉,平时可以是完全腰身的,但肖伦如果为了羞辱战毅,还是可以让海魔女外化,变成一根根捆在JB上的性感红绳。海魔女之发还可以调节覆盖面和松紧程度,肖伦把战毅的JB从根部到冠状沟,连同卵蛋都一并全部绑起来了,现在阴囊和JB根部分别打个结,然后两条细细的光能锁从JB根背部出发,一点一点向上,交叉成一个X形绕到JB腹部,再交叉出一个X型绕回来,如此往复,直到冠状沟上,紧紧系一个结。但松紧度确是最松的,所以战毅还可以勃起,事实上,即便肖伦只是用了一般主人会选择的松紧程度,就可以让战毅一直处于疲软状态,稍有兴奋,JB就会被刀一样锋利的细绳状光能锁勒到没有欲望。没有紧到勃起不能,不代表现在战毅的JB就不疼,战毅也想通过意念平息自己的欲火,但肖伦对他的刺激是前所未有的,乳头上过电般的酥麻感已经让他欲仙欲死,现在直接对JB的刺激,简直让他忍着疼痛也要硬起来。战毅明白,禁射的两天不会是清心寡欲的额,肖伦一定会让他在高潮的边缘上来回游荡,但就是不给射,用以磨平他的意志,让他屈服。

  X形的捆绑斜向勒这JB,而栾君威留下的牙印是横平竖直的,JB上这两种疼痛分明是不同的,却又交织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而在两种痛感的下面,是肖伦的手给他撸JB时带来的快感,像一种抓心挠肝的样,却又难以触及。战毅开始扭动着屁股,JB也不顾束缚,自己痉挛了起来。

  “想射是没门的。”肖伦自言自语,尽管战毅听不到,他也感受的出来。

  “Voces(声音)!”肖伦下达了解除听神经抑制的口令,反正自己的记忆已经播放完毕,现在他要让战毅听到一个更为羞耻的声音。

  “污污污————”强烈刺耳的警笛声,响彻整个地牢。不,别说是这个地牢,大概肖伦锁在的宇宙圈地下三层都听见了,如果不是宇宙圈层级之间隔音效果好,想必整个宇宙圈都听到了这个羞耻的声音了。

  说这个声音羞耻,是因为它的来源是海魔女的第二个部分——“海魔女之笛”(Sirens ' shriek,海魔女的尖叫)。这个道具果真是长筒的笛子形,暴力地插进了战毅的尿道,并根据战毅的JB调整长度,一头刚刚从马眼冒了个尖,另一头死死卡尿道括约肌。不过,这一部分禁射的作用可不只是因为它塞住了尿道,而是它可以检测到战毅什么时候想要高潮。高潮临近之时,海魔女之笛把大量空气顺着战毅的马眼吸进去,组织精液喷出。大量的空气被挤进了战毅的膀胱,让他的小腹像气球一样胀起。同时,大量空气穿过笛身的时候,也让笛子发出尖叫一般的高音警笛。声音源于振动,笛子本身也高频震动起来,战毅的JB有着明显的抖动,都已经带着握着战毅JB的肖伦的手晃动了。

  不得不夸赞一下战毅的肌肉,即便这个肚子全部鼓了起来,依然能够看到一道道明显的腹肌缝隙。“怎么样?如果你要高潮的话,不但会被海魔女之笛吹气堵住,还会让所有人都听到从你裤裆里发出的羞耻声音。”肖伦说道,“我是打算过些时日放你回去工作的。可惜你的淫荡并没有被治愈,所以,如果你不洁身自好的话,工作时想要射精,就会让全部在场的人发现你下贱的真面目。”

  “报告主人,有主人禁射的命令,贱奴不敢高潮的。”战毅立刻回答道,如果他被贴上淫荡的标签,就以为着被“治愈”的同性恋不配获得体面的身份,那样一来,不但战毅这么多年的奴隶都白费了,其他同伴的未来也会受到严重影响。

  “我看还不够羞耻。警笛声虽然传播的远,能让更多的人听到你裤裆里的声音,但是还不够详细。”肖伦打开了海魔女之笛的录音功能,又有隐鞭强制战毅开口说话。

  “下贱的性奴战毅发骚了,骚JB邦邦硬,翘起来想要射精,所以正在被主人的道具惩罚,大家快来围观啊!”

  我们再试试。肖伦通过傀儡师强行终止了战毅的勃起。欲望被压制的无助感和肉体的痛苦让战毅止不住地大口粗喘:“啊!嗯哼……呼……呼……”然后,肖伦再次重复了之前的乳头调教和手淫,战毅再次临近高潮时。这次不只有警笛声,还有刚才战毅被迫念出的羞耻台词。这下战毅真地是羞愤交织,反倒更加想射,海魔女之笛就细如更多的空气来压迫他。之前战毅被玩弄,加上紧张和刺激,膀胱里存了不少尿液,被逆流而上的空气一冲击,小腹里咕噜咕噜的作响,更是谱写了羞耻三重奏。

  “不敢了,不敢了,主人!下面要爆了。”战毅紧张地喊出来。

  “下面?下面是什么地方?”肖伦审问道。战毅不肯说,于是肖伦把海魔女之发收紧,战毅的JB受到的压迫更大了,而骨架一样的海魔女之笛又支撑着战毅的尿道,让他软不下来。道具内外的角力,吃亏的只有战毅的JB本身。

  “骚……骚JB……”战毅终于屈服了。

  “我已经告诉过你一遍了,对于我的命令,不可以有丝毫的迟疑。你刚才迟疑了五秒,你说该怎么办?”

  “加……加罚……五……”战毅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五什么?五天吗?”肖伦戏弄道。别说五天了,就是五个小时,战毅也受不了啊。

  “五……五分钟。可以吗主人?”战毅提议之后,还小心翼翼询问肖伦。

  “你已经不是初犯了,这五分钟,可不会轻松。海魔女之触(Sirens ' Tentac les,海魔女的触手)!”

  肖伦对道具“海魔女”下达了指令,突然,战毅感到JB上不再只是被细线捆住勒起来的感觉了,那密密麻麻的细线仿佛活动了起来,然后逐渐变粗。开始像蚯蚓一样,又黏又痒,又来像蛇一样,勒得紧紧的,动起来还有鳞片的摩擦感,最后则变为章鱼触手的感觉,之前的粘液、鳞片、痒、痛,所有的感觉都被综合起来,还加上了小吸盘一点一点把JB皮嘬起来再放下的感觉。不但在JB杆上,还蔓延到了卵蛋呵龟头上。

  “啊啊啊!啊啊啊!”战毅开始了一轮轮的浪叫。

  “叫就是还要更多是吧?”肖伦乘胜追击,触手也越来越疯狂,战毅的冠状沟被一条触手缠住,细密的小吸盘想要在战毅龟头上吸出珍珠疹一样用力地吸附着,另一条触手则钻进了战毅的马眼里,与海魔女之笛融合,蠕动着一直突破了尿道括约肌,再分岔,攻陷了战毅的膀胱和输精管,从里面“舔舐”战毅的睾丸。

  “主人主人,五分钟到了吗?”战毅感觉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这么急?十秒还没到呢。继续!”从战毅JB根部又分出无数条触手,蔓延到战毅全身,更大的吸盘吸附在战毅的腋下、侧肋、腹股沟、会阴、脚心等等敏感的部位,让他瘙痒难当,与此同时,巨蟒一样有力的触手捆住了他的手脚,让他动弹不得,还有一条缠住了战毅的脖子,给他窒息感。还有两根细一些的触手紧紧缠在战毅的乳晕上,让他的乳尖凸起,时而被触手的末端灵活地挑逗着,时而被小吸盘用力吸吮……

  “不只是触手,海魔女还能变幻出其他条状道具。”说着,几条触手分化成绳索,给战毅绑了一个性感的五花大绑,还有四条触手变成了藤鞭,鞭打战毅厚实的胸膛、宽阔的后背、粗壮的大腿,和翘挺的屁股。

  “主人……主……”

  “废话太多!”又一条触手伸进了战毅的嘴里,深喉进去,吸盘塞住喉咙,让他无法出声。当然,在下面,一条更粗的触手灵活的拨开战毅被抽打的紧致翘臀,找到了黑毛丛生的洞口,迅速地钻了进去。

  “唔唔唔……”想喊,又触手堵嘴,想挣扎,又触手箍身,战毅只能任由触手在他 体内肆虐,吸盘遍布肠壁,最幸运的吸盘着陆在战毅的前列腺上。吸盘大口大口贪婪地吸着前列腺在直肠壁上顶出的凸起,想要把它拽进战毅的屁股里一样,另一边,在战毅尿道里的触手也爬进了战毅的前列腺,在感受到来自直肠内的吸附力之后,也蠕动扭曲,奋力挣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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