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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一)宣誓(二)终焉之谷(三)治疗(四)不共戴天(五)遗迹(六)地狱犬(七)十五年,2

小说:爱与欲的黑科技 反乌托邦科幻SM军警(转载)爱与欲的黑科技 反乌托邦科幻SM军警(转载)爱与欲的黑科技 反乌托邦科幻SM军警(转载) 2025-09-07 08:12 5hhhhh 2770 ℃

  “不只是我自己,在这个世界的其他角落,像我一样的人也在经受着同样的虐待。如果我能成为一名风纪院的警员,我至少可以保证其他同性恋在被捕的过程中不被这样的虐待。”战毅把自己的想法跟父母说道。

  “可是,如果不经过治疗,你什么也做不了。”战毅的父亲说道。

  战毅与栾君威不同,战毅的父母是开明的异性恋,他们支持、理解儿子,但同时也成为了儿子的牵挂。现在,战毅的父母还有工作,如果战毅参加了曙光,他的父母一定会被捕。栾君威则不同,他的双亲是一对男同性恋,他们合并了自己的精子,生下了栾君威。在中枢强迫同性恋接受治疗的过程中,栾君威的父亲们因为反抗,一位被打死,另一位则被抓捕,卖为性奴。所以栾君威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可以参加曙光,而战毅只能曲线拯救同胞。

  终于熬到了毕业,肖伦再也不能绝对地控制战毅了,战毅也如愿得到了治疗的机会。治疗那一天,恰好是战毅的十八岁生日,他告别了父母,拿着自己的战毅预约单,到远程站(teleport station)报道。

  在之前的UT时代,人类就已经告别了传统交通工具,转而用“远程传送”(teleport)来旅行。只要拿着自己的车票,就可以进入远程传送圈(teleportcabin),远程站的巨大能量会为乘客开辟一个虫洞,无需任何时间,乘客再次踏出远程圈的时刻,就已经到目的地了。当然这项服务耗能巨大,所以只针对生命体,对于货物,是原地分解为粒子,再以光速穿出后重组的。

  “您好,我要参见变态治疗项目,请问怎么走?”战毅拿着单子问远程站的乘务员。

  乘务员上下打量了战毅一下:“那边儿,货物区。”

  “货物区?”战毅刚要质疑,乘务员立刻拿出一根电棍,打了战毅一下,一下把他掀翻在地,“你个变态,哪儿那么多废话啊?自己是不是货物自己不知道吗?你那预约单根本就不是远程票,只是一张贴在你身上的货物清单!”

  战毅无奈,只好听话走向货物区。门前的乘务员检查了战毅的预约单,理都不理他,就叫他进去了。进去之后的景象是在是吓到了战毅,一排排赤身裸体的男人戴着手铐脚镣被拴在一起,齐步走进安检机。

  “看什么看?一分钟脱得一丝不挂,别找打。”里面的乘务员挥了挥警棍,战毅知道在这里,每个人都可以随意惩罚他,只好听话地脱光衣服,递给乘务员。

  “操!给我干什么?”乘务员用电棍狠狠打了战毅两下,“看看别人都放哪儿了!”

  战毅一看,身后有一个大桶里面放满了衣服,也跟着把衣服扔了进去。之后,战毅才注意到桶上赫然写着三个字“火化桶”,原来自己穿过的衣服被人看做是恶心到只能火化的脏东西。

  “安检了!手脚放到光能锁里。”乘务员驱赶的赤裸的战毅,让光能锁抓着战毅的四肢,把他吊起来,“体毛正常。”乘务员用电棍扫了扫战毅的腋毛和阴毛,十八岁的战毅已经是个完全成熟的大小子了,虽然在学校经常裸身被人欺辱,但同学们还是没有检查体毛这种恶趣味的,战毅还不太适应。

  “肛门检查。”没有任何征兆,乘务员就把电棍插进了战毅的肛门。战毅还是个处男,怎么受得了这么粗的异物,所以根本塞不进去。“操,装什么装,你们变态不就喜欢屁眼被插,快给老子放松!”说着,乘务员拿起一条屁股,抽打战毅的屁股。屁股挨打,哪里还能放松?但战毅知道,自己不让乘务员检查,免不了继续受苦,所以忍痛放松肛门,让乘务员检查。

  “敬酒不吃吃罚酒,早放松不就好了?!”乘务员粗暴地插入电棍,用前面的探头检查了一下战毅的直肠,由粗暴地拔出,“下面是马眼检查!”

  “啊啊啊!”对于战毅的惨叫,没有人在意,拿着电棍的已经司空见惯,而戴着枷锁的都已亲身体验。“最后是口腔检查!”乘务员把插过战毅肛门和尿道的电棍插入战毅的口腔,做了最后的检查。战毅品尝到了自己下身的味道,居然觉得有些刺激。

  “爽了?这不理解你们这些变态,能被这么恶心的东西弄得兴奋!”乘务员放下了战毅,驱赶他走到一排裸男的排尾。战毅手脚上的光能锁自然与前面人的光能锁融合,进入队伍。再手拿皮带的乘务员的驱赶下,战毅这一整队,终于走过了安检门,被塞进了集装箱。

  皮肤贴着皮肤,一排排人塞得满满登登的,拥挤到不能呼吸,然后,新的一层人踩在下面一层人的头上,直到填满集装箱。战毅的身边不是体毛,就是汗液,还弥散着浓郁的脚臭味。直到乘务员无论怎样鞭打和电击,都无法再驱赶人往里进的时候,集装箱的门被关起来。光线一点点消失,好像希望的破灭。然后,突然轰隆隆的一声巨响,战毅感到浑身剧痛,仿佛从内部沸腾起来一样,漂浮在宇宙的尽头,再一瞬间,战毅感到重力回来了,整个人摔在地上。原来,整个集装箱的人被远程传送了出去。这事,四下的惨叫此起彼伏。战毅被一群躺得横七竖八的人压着,但也能环顾四周,这才发现有的人传送过来之后已经被切得七零八落,身首异处,而另一些人,居然连体在一起。

  “还有一人失踪,看来活体远程技术还不是特别成熟。”目的地的乘务员机械一般冷血地说道,“把连体怪吊起来拉走,有人喜欢。”

  “你,你,还有你,出来!”战毅被人拖出来,命令站好。战毅很庆幸,自己的身体时完好无损的,直接就被送走了。身后传来了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声,那是乘务员再用刀子分割连体不是很严重的连体人,他们经过简单的包扎后,也被送走了。

  “报告!变态战毅,请求得到治疗!”终于到了目的地,战毅被一个医生带到了一间小黑屋里。

  “哼,不错的小子,据说你以前被反恐特警审问过?我看看资料。”医生通过中枢,掉出了战毅的记忆,“还是个处。”

  “不只是我自己,在这个世界的其他角落,像我一样的人也在经受着同样的虐待。如果我能成为一名风纪院的警员,我至少可以保证其他同性恋在被捕的过程中不被这样的虐待。”战毅的这一段记忆被播放了出来。

  “哼,口气不小啊!还想要救别人,先看看你自己能不能被治愈吧!”医生说着,“先是条件反射刺激。”再之后的一个月里,战毅都赤身裸体,被迫看这多GV,据说都是上一个忍了你时代留下的资料,里面有好多性感的男人,做着无比羞耻的动作。战毅记住了里面很多演员的名字,诸如:孙巍、顾博凡、陆骥、王莅刚、陶凯旋等等。刚开始的时候,战毅被这些画面刺激的不行,JB硬的像电能冲锋枪一样,但每一次勃起,都会受到电击、针刺、鞭打等不同的负面刺激,经过了一个月的训练,战毅见到这些图片、视频,再也不会有任何生理反应了。

  但战毅内心比谁都清楚,他并没有被“治愈”,只不过是学会了控制自己合适有生理反应的能力。战毅知道,自己不能被“治愈”,世上也没有任何一个同性恋能够被“治愈”。

  “恭喜你,战毅,根据你的治疗情况,你已经不再有变态倾向了,只要得到作为你主治医师的我的认可,你就可以成为一名正常人。”之前的医生提醒战毅。

  “医生,我要怎样才能被您认可呢?”战毅心里有些急切。

  “哼哼,你要通过考核。”医生拍了拍手,门被打开了。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走了进来。

  “栾叔叔?!”战毅认识这个人,他正是栾君威的两位父亲之一,栾雄心。不过,现在的栾雄心已经大不如从前,过去的栾雄心是位和蔼的叔叔,总是带着亲切的笑容。但现在的栾雄心眼神冷漠,毫无生气,活像一个机器人。但栾雄心的身材却比从前壮多了,黝黑的皮肤。暴起的肌肉,性感的小胡茬。战毅心想,如果栾君威成年之后,也会是这个样子吧?不,栾君威的五官更加有棱角,应该比现在的栾雄心更加硬气。

  栾雄心没有理会战毅,在自己儿子的好朋友面前赤身裸体,本就羞愧难当,但身为性奴的栾雄心又有什么其他办法呢?

  “我知道你喜欢那个叛乱分子栾君威,如果和他交配的时候,你都没有生理反应,那就算是通过考核了。可惜那小子跑了,所以我只能退而求其次,让他父亲替他和你交配。”

  什么?让自己最好的朋友的父亲与自己做爱,还是用“交配”这么去人性化的字眼,战毅是在是接受不了。可是自己的命运现在掌握在这名医生手里,如果不照做,自己的理想就只能破灭。

  “是,医生。请您考核吧!”

  “那么好,你立刻勃起,插进栾雄心的肛门!”医生命令到。战毅知道这是个陷阱,对着栾雄心的裸体手淫了几下,报告到:“医生,我对着男人,实在是硬不起来。”

  “是吗?这么性感的男人,你都没有欲望吗?你要知道,你心爱的栾君威在三十岁的时候,应该就是这个样子,你不想和他交配吗?”医生劝诱道。可是就算战毅有了感觉,一句“交配”,也会让人立刻败兴的。

  “好,栾雄心,立刻在战毅面前搔首弄姿,如果你不能引诱战毅操你,就会被重重惩罚!”

  “是!医生主人!”栾雄心立刻领命,“小毅!叔叔求你了,能不能操叔叔一次?”栾雄心靠近战毅,温热的手掌抓住战毅厚实的肩膀,脸贴着战毅的脸,湿润的鼻息轻轻喷在战毅的嘴上。战毅一瞬间仿佛置身于栾君威的怀抱里。

  “小毅,你哪里敏感?告诉叔叔。”栾雄心开始用舌头轻轻舔舐战毅的脸,用嘴唇抿战毅的耳垂,然后亲吻脖子,在一点点向下,把嘴吸附在战毅的胸肌上吸吮,再到战毅粉嫩的乳头上,用力把战毅的乳尖吸进自己嘴里,再用灵活的舌头快速地反复逗弄。栾雄心的一只手开始揉搓战毅的另一个乳头,另一只手则抚摸战毅的屁股,战毅似乎有了些感觉,但低头一看,亲吻自己的并不是栾君威,而是他的父亲。这让战毅瞬间冷静了下来,即便后来栾雄心跪在地上,努力地为战毅口交,也没能唤醒战毅沉睡的巨龙。

  “够了够了,真是废物!”医生打断了正在为战毅舔脚的栾雄心,栾雄心从头到脚的刺激战毅,可战毅就是毫无反应。

  “医生主人,贱奴还可以,求主人再让贱奴试试!”栾雄心立刻跪在医生脚边,抱着腿哀求。然后立刻起身,一手捏着自己的乳头,另一只手自慰,还晃动自己的腰身,发出“嗯——嗯——”的淫叫,勾引战毅,然后又背过身去,把屁股贴在战毅的胯下,来回摇摆,一副待操母狗的样子。

  别说现在的战毅已经能够熟练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了,就算是一个月以前的张毅,看到自己好朋友的父亲、自己敬仰的叔叔,在自己面前如此下流地搔首弄姿,也会一点兴致都提不起来的。

  “算了算了,现在进入第二项,换你来操他!”医生下达命令。

  战毅没想到自己的处男之身,是先给自己好朋友的父亲的。这可能就是命运吧?按照医生的指示,战毅把三个光能锁分别套在自己的腰上和大腿根部,活像一个三角内裤的边缘。

  “这是‘助配器’(mating aider),它会引导你和栾雄心交配的。”医生说道。

  这时的栾雄心已经完全勃起了,他双手反剪在身后,双腿叉开,挺着胯部,把勃起的JB高高送出。“坐上去!”一声命令道。战毅从命,抬起屁股,肛门对准栾雄心的龟头,瞬间感受到一个热腾腾的巨物贴在自己最隐秘的部位。如果是栾君威的,也会是这种感觉吗?战毅心想。

  “进去点,再进去点!”医生用皮带抽打栾雄心的屁股,催促他继续插入战毅的身体。同时,下体的助配器也带动战毅的屁股往下坐。刀割般的痛苦,穿透了战毅的处男之地。痛苦、满足与羞耻,会聚在一起,让战毅百感交集,却不知道究竟是该享受,还是逃避。

  “操他!操他!”医生继续抽栾雄心的屁股,催促他做活塞运动,栾雄心粗壮的大腿啪啪啪地拍打在战毅的屁股上。“咬他!捏他奶子!撸他JB!”医生继续支招,后来,不再满足于口舌之快,医生不再抽打栾雄心,转而亲手揉捏战毅的乳头,并为他手淫。在助配器和栾雄心的配合下,两人进行着超高频的交合,栾雄心每一次插入都直捣黄龙,顶在战毅的前列腺上。战毅的JB虽然依旧软趴趴的,但前列腺液已经流了医生一手。

  “还不勃起?还不勃起?”医生愤恨地骂道,转而虐待战毅的身体,用手指甲狠狠捏着战毅的乳头和龟头,在柔嫩的皮肤上留下深深的掐痕。

  “疼……疼……”战毅晕厥了。他清醒的意识到这里就结束了,再次醒来之后,他终于顺利的结束了“治疗”。

(四)不共戴天

  “他那时候已经晕了,所以不知道,那个医生后来夺走了他的初吻。”刑讯室里,读取战毅记忆的肖伦说道,“我就不表演这一段了,他的嘴太脏。”

  是的,不只是读取记忆,还有表演。肖伦作为“御龙使”,不但擅长使用各种道具,还能够巧妙的搭配。在肖伦的精心配制之后,“全知者”与“傀儡师”结合,使得战毅的记忆不但被读取,还可以被傀儡师控制身体,当众再现当时的情节。刚刚战毅被破除那一段,战毅就重新扮演了自己,肖伦则扮演了医生,对战毅的乳头和JB又揉又捏,而栾雄心则是由一只肌肉发达的改造人扮演的,他在操过战毅之后,跪在刑讯室的一个角落里面休息,毕竟在肖伦重现情景时,对栾雄心屁股的责打也是结结实实打在这只改造人身上的。

  战毅在被栾雄心操到晕厥之后,意识已经模糊,但身体的感觉还保持了一分多钟,记录下了被医生夺取初吻的经历。

  “怎么?是不是在想,专治同性恋的医生,为什么会去吻另一个男人?”肖伦笑道,“告诉你吧,禁止同性恋只是针对你们这些下等人的,为的是让你们繁衍生育,为我们提供源源不断的奴隶。而我们上等人,有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呢!”

  可惜战毅的理想一直以来只是一个骗局,这些年来,他一直只是第四巴比伦-罗马极权统治的走狗。最后知道真相的他眼泪掉下来。

  “你说,如果栾君威看到了你这段记忆,知道了你与他父亲的这段不伦,会作何感想?”肖伦问道。

  “你们……你们是不会抓到他的。”肛肛大战了一场的战毅,吃力地挤出了一句。

  “不会抓到他?哈哈,如果不是抓到了他,再从他的记忆里调出了关于你的信息,你以为身为风纪院特级警官的你是如果一夜被拘捕,沦为性奴之后又为什么是终身性奴,且没有任何可以保留的底线的?”肖伦反问道,“刚刚那段记忆,我们已经给在隔壁受刑的栾君威播放了。”

  “邱德,你为什么要背叛我们?”栾君威的手脚被一个光能锁束缚住,四马攒蹄地悬吊在半空。但他作为曙光第一游击军的总司令,气势依旧不减。他厉声地质问他曾经最信任的战友,他的军事顾问——邱德。“君威,你别再傻了,我们人类是不可能战胜中枢的,白神已经抛弃了我们!”邱德苦口婆心地劝道。“哼!别再演戏了,你根本不是阿德。阿德改变了自己的记忆,让你们读取到他是一个白神教徒,但实际上,他并不是信众!”栾君威戳穿了眼前假冒邱德的人工智能。

  “哈哈哈哈。”那个外表与邱德一模一样的人——也不一定可以算作人——冷笑道,“你们人类这种时候,应该要发出这种笑声吧?”然后,邱德一顺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面无血色,仿佛连呼吸声都变成了机器的响声。

  原来,邱德在一次战斗中,被中枢发射的毒气喷到了。由于没有明显的伤痕,所有人都没太在意,即便谨慎如邱德,也只是反复清洗了几遍。但他们不知道,中枢发射的并不是毒气,而是一些可以自我复制的纳米机器人,它们很快就控制了邱德的思想,并诱骗栾君威进入中枢设下的全套,将第一游击军一网打尽。

  “看来,你们叛军中还是有人使用了记忆修改技术,那就让我来看看你是不是也修改了。”现在的邱德已经被中枢占据,他自然可以随意调取属于中枢的道具,于是,“全知者”被远程传送而来,读取栾君威的记忆。

  “支离破碎,果然也经过处理。但是全部都指向风纪院的战毅警官。”邱德把在一旁观看的肖伦叫到身边,“御龙使,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

  上面那段记忆,是肖伦播放给战毅看的,这已经是两个星期前的事情了。

  “现在君威怎么样了?”战毅问道。

  “你还有心思关心别人?小心你自己吧!”肖伦拍了拍战毅的脸,笑道。他继续为战毅播放两星期前的一些记忆片段,只不过这一次,战毅也亲身参与了其中一部分。

  作为元老院的十大执政官(decemvir)之一,邓继始终不能理解中枢作为最强大的人工智能,为什么必须在犯人宣誓之后才判其沦为性奴。毕竟,作为年轻的反叛军首领,早已得到无数人的觊觎,想要把他收为自己的男奴。两个星期之前,邓继得到了栾君威被俘的消息,第一时间赶到刑讯室,并特批了战毅的逮捕令,就是为了征服栾君威。

  “栾将军,你看,你的好朋友战毅因为你已经被俘了,如果你不想让他多受苦的话,就趁早宣誓,成为我的性奴吧。我会好好对待你的!”邓继得意地说道,用战毅来要挟栾君威,邓继不信他会不上钩。

  “哼,你们怎么处置自己的走狗,跟我有什么关系?”栾君威根本不看从隔壁传来的战毅的全息投影(hologram)。

  “是吗?既然你不在乎我们的走狗,那为什么不跟着我们一起欣赏一下,我们是怎样惩罚内鬼的呢?”邓继说着,向隔壁下达命令,“战毅,来着刑讯室要怎么做,不用我再来教你了吧?”

  “是!”战毅做了一个捶胸军礼,然后迅速脱掉衣裤,整齐地叠好。然后用刑讯室里的光能锁锁住自己。

   “长官,光能锁为什么有六个?”战毅疑惑地问道。一般有重大嫌疑的警官接受审问的时候,也会被光能锁锁住脖子和四肢,但第六个光能锁是锁阴茎的,这让战毅嗅到了一丝不妙。

  “你说呢?自然是要收你做性奴了。”暗中观察的肖伦接过话来。

  当时的战毅原以为这里面有什么误会,作为警察,这么多年来,战毅自诩洁身自好,他不怕任何指控。他心想就算是有人要他宣誓做性奴,只要他熬过这几天,相信风纪院也不会任凭一名警官被俘多日而坐视不理的。只是他没想到,这一熬就熬了两个星期。

  “栾将军,你怎么不看了?看看我们是怎么在那只你丝毫不关心的走狗体内注入‘隐鞭’的,一旦一个男人身体内有了隐鞭,并向中枢宣誓,他就是一只性奴了。”

  “额……嗯嗯……”所谓隐鞭,是一个硕大的阳具,从战毅的肛门缓缓插入直肠。然后溶解开来,变成一个复杂的神经网络,从肠壁蔓延到全身。只要再经过宣誓的激活,就可以连进中枢的网络里了。

  “来,给个特写。”邓继说着,给栾君威展示了一个战毅表情的特写。战毅眉头紧锁,强忍着肛门被撑开的痛苦,和被不知藏身何处的人审问,并观察PI‘YAN被操的窘态的羞耻感,一声不吭。

  “够了够了!有什么冲我来!”栾君威大喊了起来。他知道战毅平日里是多么骄傲的一个男人,栾君威不想看到战毅如今这羞耻不堪的样子。

  “变态栾君威,宣誓成为效忠主人的性奴,从头发到脚趾,从皮肤到内心,全部属于主人。每一次呼吸都为主人而喘息,每一次呻吟都为主人而发出,每一滴精液都为主人而喷溅,性奴战毅,全身心地皈依主人!”

  (Luan Junwei, the pervert, pledges to be a sex slave pious to the dominant, from head to toe,from skin to heart, all belongs to thedominant. Every breath I take, I take it forthe dominant; Every groan I make, I make itfor the dominant; Every sperm I shoot, Ishoot it for the dominant. Zhan Yi the sex slave, convert to the dominant with all heartand soul!)

  在邓继的指导下,栾君威也完成了宣誓。但与战毅相同,中枢并没有给这个叛军性奴任何可以坚守的底线。栾君威卖身救友的计划,失败了。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两周里,战毅是如何饱受煎熬,最后被迫屈服,同自己一样宣誓成为性奴。同时,栾君威也一直在观看战毅的记忆,在栾君威挨打那段记忆被抽取的时候,邓继也玩起了场景重现,这次邓继扮演还在上学的肖伦,亲手扒掉了栾君威的内裤,并鞭打他的屁股。曾经,邓继也在栾君威手里吃过不少败仗,如今正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邓继的每一鞭子,也都是在狠狠地报复栾君威,给自己挽尊。

  可是,当栾君威看到自己爸爸与战毅被迫交合的那一段,真的崩溃了。

  “妈的!太恶心了!”栾君威骂道。他知道战毅当时也是无可奈何,可是他还是不能原谅战毅。因为战毅是为了他那可笑的理想,走上了所谓“治疗”的道路,害人害己。如果他跟着自己参加了曙光,至少不会与自己的父亲发生那种事。

  “操父之仇,不共戴天。”邓继说道,“你难道就不想亲手报复他吗?”

  想,栾君威当然想,他好恨啊,可是,他也知道,这只是邓继用来离间他们的伎俩。栾君威不想给人当枪使。

  “怎么,不说话?如果你知道后来在你栾雄心身上发生了什么,你就不会这么镇静了。”

  这时,邓继拿出了栾君威宣誓为奴时,中枢远程过来的道具,“通灵师”(The Animus)。有了这个道具,性奴就可以追溯自己血亲的记忆,并体验。对于父亲被俘为奴的栾君威而言,这可是比傀儡师还要残忍的道具。

  “性奴栾雄心!”

  “到!”栾君威感觉自己进入了一段陌生的历史,他似乎从来不曾置身于此,但又觉得仿佛是自己记忆的一个片段。那感觉就像一个经常做,又特别真实的梦,久而久之,自己也不知道是梦是醒了。栾君威听到医生点着自己父亲的名字,却替父亲答了到。父与子,他究竟是哪一个呢?他自己也分不清楚了。

  医生狠狠捏了捏栾雄心的乳头,栾君威就在父亲的躯壳里,真切地感受到了痛楚与羞耻。同时感受到父亲全裸的样子,也让栾君威觉得浑身不适。

  “身材锻炼得不错,可以工作了。记住,你的工作就是勾引在治疗的变态们,让他们原形毕露。如果你失败的话……”医生拍了拍栾雄心的屁股,那种屁股被讨厌的人拍打的恶心的感觉让栾君威想要用力拨开他的手,但栾君威却无法控制自己父亲的手。“屁股开花的感觉,你不会想要尝试第二次。”

  紧接着,栾雄心的记忆进入快速的闪回。他一次次搔首弄姿,摇摆着身体,像个下贱的男妓。栾君威的内心在大声哭喊:“爸!爸!不要啊!停下来!”但他除了跟着一起摇摆,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体验会父亲的屈辱,并一次次给所谓“治疗”失败,实际是无法压抑本性的男人或口出来、或打出来,或被按着操到中出。被考核的“病人”们都禁欲很久了,高潮的时候,温热粘稠的精液灌满喉咙和肛门,或喷溅在他们父子身上。体会到这一切的栾君威感觉比自己受辱还要痛苦千百倍。直到他再一次,体会到父亲“考核”战毅的现场。

  栾君威抓着战毅的肩膀,在他脸上吐气:“小毅,你能感觉到是我吗?”他亲吻着战毅的脸和身体,吸吮他的乳头,直到战毅向他投来异样的目光。不,这不是我在和小毅做,是爸爸!栾君威近乎崩溃了,可身体还在为战毅口交,然后舔舐他的脚……栾君威没想到,自己第一次与战毅的亲密体验,居然是透过父亲的记忆、父亲的身体。

  之后的剧情,栾君威也很熟悉,他抱着战毅,一边被医生抽打,一边狠操战毅,知道战毅晕厥。事后,医生很无奈,被迫在战毅的治疗结果上写上“成功”二字。但医生的气,全部发泄在栾雄心的身上。

  “我说过,一旦失败,你就要屁股开花了!”医生恶狠狠地说道,用力把皮带在墙上打出声响。这医生不但喜欢男人,还喜欢虐乳、打屁股和臭袜。栾雄心被医生命令穿上黑袜和皮鞋奔跑一天,直到袜子被脚汗湿透。然后,医生用钳子夹住栾雄心的乳头,把他悬吊了起来,一只袜子套在栾雄心JB上系紧,另一只放在栾雄心鼻子下面,给他闻自己的气味。栾君威也深切地体味到了这一切。是父亲那熟悉的气味,但如此近距离的感受父亲的男人味,又让栾君威感到十分的禁忌。之后,医生开始抽打栾雄心的屁股,栾君威也跟着一起疼。栾君威是个硬汉,屁股被打的疼痛,他可以忍受,但打屁股带来的羞耻感实在是超过常人的负担。上一次,是被自己厌恶的人当众扒光了羞辱着打屁股,而这一次,是体会自己父亲被人像教训儿子一样吊打屁股。挨打的时候,医生还命令栾雄心大喊:“爸爸,我错了!”正在体验栾雄心记忆的栾君威也不由自主地喊出了“爸爸,我错了!”这一声声,栾君威也不知道他是在替父亲叫医生为“爸爸”以为父亲求饶,还是因为自己的无能,不能救出受刑的父亲而忏悔……

  医生的责打持续了很久,直到栾雄心晃动得过去剧烈,乳头从钳子的夹缝中滑了下来,摔倒在地上。“怎么样?你爸挨的打够不够爽啊?他的故事还有很多呢?”邓继得意地说道。

  “操你妈!”栾君威终于能够开口骂人了。

  “别骂了,刚才那些可都是战毅害的,你亲自跟他说吧。”邓继拍了拍手,两件刑讯室之间的门打开了。

(五)遗迹

  “你说,如果栾君威看到了你这段记忆,知道了你与他父亲的这段不伦,会作何感想?”肖伦问道。

  “你好卑鄙呀!”战毅恶狠狠地回答。

  “我卑鄙?不不不,我可是最仁慈的调教师。”肖伦摸了摸战毅又短又硬的寸头,好像再摸自己的宠物狗一样,“在隔壁调教栾君威的可是邓继执政官,栾君威落到他手里,那才是人间地狱。”

  “怎么可能?邓执政官可是人类最高领袖之一,他怎么会像你一样,是个喜欢虐待同性的变态?!”

  “喜欢虐待同性就是变态吗?战警官,你是不是做官做久了,先把自己给洗脑了?”肖伦嘲笑道,“别忘了,你可是从小就公开了自己的变态身份,还是求我给你安排治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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