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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皇的哀嚎(上),1

小说:雨皇的哀嚎 2025-09-07 08:12 5hhhhh 414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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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合欢道邪兵压城,蓬莱危在旦夕,傲雪师尊闭关修炼上上剑道,而我作为师尊最信任的徒儿,被立为了代掌门。

石门落地,师尊对着我说“我很快就出来,雨儿。。。你一定坚守住”,这一关就是十年。

师尊出关神功大成,庆功酒宴上,师尊说她出关看着蓬莱一切如旧,欢喜至极。

我坐在师傅旁边,无言,笑着给师傅续上一杯。

师尊说,这么多年,雨儿,你守护蓬莱定辛苦了。

我默默的给师傅又续上一杯。

师尊还说,明日便带你们去屠戮邪门,让你们见识为师下这十年中所领悟的力量。

我只是不停的给师傅续上一杯又一杯。

酒过三巡,师尊突然鲜血狂吐,瘫软在地。弟子一拥而上,用锁仙绳将她捆住,她冷冷的看着我 “雨儿。。也有你吗。。。?”

我缓缓站起,酒杯置地,踏步上前踩在她头颅之上,“什么叫也,本宫策划了一切,本宫就是主使,从今往后我就是雨皇陛下”

一切准备好了,只待师尊屈服,以后蓬莱的安定由我带来。

戏子登,帷幕张,剧未演,局已定。

(2)

束臂缠,缚娥缨,啮峰坠,修身固,封魔杵,困驰环,囚踱绊,问星踮,锁仙绳样样是我这十年来精心收罗的宝贝。

但师尊这老登不愧是半步登仙,早已剑心通明,就算在地窟深渊中受尽我的折磨,也始终不肯吐出上上剑道的修炼法诀

还好我有的是时间,她逃不掉。锁仙绳直连经脉,气越强,缚越深。对师尊这种宗师剑圣,正合适不过。

锁仙绳上符文幽,污石壁旁凄影艳。

我将封魔杵从她雪白的大腿间抽出,丝丝粘液从肉缝中牵连而出,我目光瞅向杵尖的暗沉的血色,这是她不眠不休对抗我折磨的见证,药物浸泡的木杵配合欢特化纹,她没有发出一丝崩溃低吟。

“雨儿,回头是岸”,她发额低垂,平淡的几个字绀紫色的嘴唇中轻声说出,竟没有半丝怪罪之意。

这熟悉的声音,我突然眼前闪过了她悲悯又冷傲的绝美脸庞,仙人之姿飘逸清冷,眉眼中似有似无的温柔,以及她白衣飘然,将我从血泊中抱起.......。此刻她却正被锁仙绳紧紧捆住,纤细的腰肢被迫弓起,雪白的颈项上青筋隐现,那冰雪般高洁的凛然傲气也已早被我折磨得支离破碎,我竟感到了一丝于心不忍。

“不。。师尊。我偏航太远, 早看不见岸了”

她抬起头颅,气息微弱,透过乌青的发丝看着我,用冷淡语调问道:“告诉师尊,为什么?雨儿你曾是弟子中心性最好的那个。”

“哈哈哈,心性好,所以上上剑道都不配传我呐?恩?心性好,好大一张空饼啊,而且危机当头您倒是闭关修炼置天下于不顾!就这么把守护蓬莱和门派这种登天还难的差事就托付于我?我猜您其实早明白了上上剑道赢不了?您于是便躲起来而已吧,十年,十年了,我还以为您老死里面了。”

沉默了片刻,她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却带着一丝悲哀:“雨儿。。。师尊何尝不急,每一秒都心若焚火,所以才道心不稳。。用了这么久。。而上上剑道不是不传你,而是……不能传你。上上剑道,需以无垢之心为基。你性情不稳,修行尚浅,心有执念,又遇此等急事,只会走火入魔。。。心焚而亡”

“好一个不能传我!” 我嗤笑一声, “不走火入魔,面对合欢道没有实力不同样是死吗? 有什么区别!!而且师尊,您不了解我吗?我会在意自己生死吗?徒儿宁可死。。也不愿做出那些。。。。。“

她只静静地看着我,一言不发。

”罢了,皆是过往,没上上剑道徒儿也守护住了一切,合欢神道已经许诺徒儿了,只需上缴上上剑道,您跪拜沉浮于她们,便饶我门一条生路。甚至他们会扶持我门成为国教,会放过蓬莱国的所有人,还许我会当上蓬莱国的女皇,带领蓬莱享百年安宁,师尊,我敬你教我剑道,教我仁心,我登记之后我会保你性命。。。。”

”住口!!!!你是在自毁根基,堕入无边魔障。。。。“

我冷笑一声甩动收紧锁仙绳,打断了她的话语。她喉间发出一声低闷的痛哼,纤弱的身躯在绳索的束缚下微微颤抖。我缓缓蹲下身,冷冷地看着她,然后伸指尖挑起她汗湿的下巴,她皮肤凉得像冰。

”魔障?师遵您懂什么是魔障吗!!!“我指尖刻意在她柔软的肌肤上用力划过,在她白皙的脖颈间留下淡淡的红痕。“师尊,傲雪师尊,你可知这十年,雨儿好难啊,合欢道众有多强吗?您知道吗?你猜猜我是如何保护蓬莱的?您知道他们手中七十四种药每一种效果吗?您知道樊笼司中有多少种淫具吗?您知道从他们山门到欢圣殿,一共有四万六千个台阶,光着爬着上去要多少时间?师尊啊,你这里的屈辱可没人看见,我可是当着全天下的面爬上去的,而且徒儿失去了。。。。还有。。。很多。。。很多。。很多。。更重要的东西”

眼前时空的闪过师弟的笑颜,还有傲霜师与傲梅师叔的侧影,“这时候和我说魔障!?我堕入魔障时候你在哪!?”

她的眼神逐渐暗淡,我浑身颤抖,手中死死攥着的封魔杵在不知不觉间粗糙纹路已将掌心的皮肉都磨出血。

“后来啊,我想明白了,我什么都没错,一切过错皆因你”我颤抖的低声说着。“师尊…我敬你,我信你,我爱你,我还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恨你清高,恨你冷漠,恨你满口大义却无作为,我还恨自己——为何即使到了那一步,我还是无法忘记你教导我的一切,我很我为什么我要守护住蓬莱“

随后我毫不犹豫又一次将封魔杵狠狠按入她的体内,那一瞬间,她的眼神猛地一滞,清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痛苦。。。还有悲悯。

锁仙绳上符文幽,污石壁旁凄影艳。

“我熬了多少日夜,师尊你可知道? “

“师尊你会知道的。“

(3)

再次俯身跪在阎西虎身前,用鼻尖贴着他胯间那又腥又臭又粗又硬的肉棒。

当舌尖勉强舔过那滚烫的表面,湿滑的触感让我胃里一阵抽搐,但我还是得忍着强压住反胃,慢慢张开嘴,唇舌卖力地滑动,将那东西含进去。阎西虎低哼一声,肥厚的手掌按住我的后脑,毫不留情地往深处推。下体的汗味和浓烈的雄性腥臭扑面而来,熏得我瞬间胃部翻涌,喉咙被顶得一阵阵发干呕,我双手抓着他毛茸茸的大腿,指尖不自觉地收紧。

十年了,这种屈辱我尝过无数次,但我还是无法习惯,每次都像第一次那样让我恶心得想吐。

阎西虎一边抓着我头挺动,一边低哼一声,粗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这么久了,还没搞定那你师傅?雨奴,你这效率可真够呛。”

我含糊地应了一声后,透过汗湿的发丝瞥了他一眼,然后立马抬起头吐出那根东西,嘴角还挂着湿亮的涎液就喘着气低声道:“赫。。。我可以处理,不烦阎大人插手。只是她性坚如磐石,我还需要些时间。这次求见。。。正是想借个宝贝,好尽快处理傲雪。”

阎西虎挑了挑眉,懒洋洋地抬手在我脸上拍了拍:“哪个宝贝?”

“淫魄针。”我咬着牙说出这三个字,声音低得自己都听不见,把这种东西用在师尊身上,可真是好徒弟。

他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笑声在回荡,震得我耳膜发麻。““好眼光!淫魄针可是我的宝贝,你倒是会挑。说说看,你知道多少?”

我手指攥紧,低头回道,“阎大人,淫魄针的威名我早有耳闻,那是合欢道炼制出的禁器,。一针进身,神智痴迷,欲海如潮,羞耻尽抛于无形;二针入体,血脉贲张,肌灼肤烫,娇吟婉转若莺啼;三针消魂,心焚髓烧,筋酥骨软,玉体横陈任摆弄;四针解魂,仙凡罔顾,清规尽破,清圣亦跪地乞淫。据说当年玄天宗女,一十三根淫魄针,生生逼得道基崩毁,跪在殿前舔着长老的脚求欢,直到活活耗尽精元而死。“

令人胆寒的淫具,可我想要它,我需要它。师尊的心性坚如磐石,啮峰坠、封魔杵,我的宝贝在她面前就变成了破铜烂铁,她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我若不用更狠的手段,如何撬开她的嘴,怎逼她说出上上剑道的法诀?

阎西虎眯起眼,语气带了几分玩味:“淫魄针可不是随便借的。雨奴,你拿什么换?”

我突然喉咙一紧,血腥味从舌根蔓延上来。换?拿什么换?我还有什么能换?这些年我还有什么没换过?尊严?血肉?正义?良心?情?爱?连师姐师妹都拿去换了,从属于我的到不属于我的,什么都换了,早就一无所有。。。。如果我不是那么懦弱,自己还有点特殊调教价值的话。。。

可是。。。。。“特殊调教的价值”这种鬼话听起来都像在嘲笑我。

我,蓬莱门天资卓绝的新秀弟子,新一代中最耀眼的那一个,仅用剑光能劈开山头,可在樊笼司,我连一间独立的调教室都轮不上,日复一日,母畜们批量进场, 一排十头赤身裸体站成一列,像菜市场里待宰的猪,后来我知道,其中八个,都是曾经的师门中耀眼的。

还有两个,一个是四千年一遇的绝世天娇,另一个是天下无双尊崇至极的前朝武女皇.

不夸张地说,哪天突发恶疾,世人死光了,从樊笼司爬出来的这些母猪们能组个武林重建委员会。拳打宗门,脚踢蓬莱,顺便开个会,选出个“武林盟猪”,应该比现在的强。至于我?大概只能当个端茶递水的杂役,我连调教室都混不上。

樊笼司是让我清醒的噩梦,我的门派不值一提,我的骄傲纯粹夜郎自大,上上剑道不可能赢。

“成为我的奴隶是你的运气” 阎大人说过。

被阎大人看中玩弄是我的运气,我没有忘记这个事情,我们门派明明就是无足轻重的小透明,那些玄女,宗女,圣女最后不是不也乖乖的屈服了吗?那天在樊笼司的角落中,是我自己抱着阎大人一遍遍下贱的喊着我是母狗,饶了我吧,我愿意的。

“想好了吗?”阎西虎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你应该明白,合欢道有那么多绝世武功,根本不需要上上剑道,我也不需要你的师尊的屈服,本来杀了或者丢入樊笼司就是了,是我在给你一个机会,明白吗?是你需要这么个机会“

呵,可我手上最值钱的东西,大概也就是这副被糟蹋得不成人形的皮囊了吧。

“阎大人,”我硬挤出一丝笑,声音哑得像踩了尾巴的猫,“您看我这身子骨,调教了这么多年,好歹也算‘熟成老酒’,要不……您再品品?”

阎西虎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打量着我,眼底却没有半点温度。他伸出手,指尖轻轻点了点我的下巴,像在掂量一件货物的斤两。“雨奴?”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懒散的威胁,“你怎么敢用我的东西和我交换机会?”

牙关咬得渗出血来,糟了,怎么忘了,我是身体早就不是我的了从被送进樊笼司的那一天,我的每一寸血肉、每一次呼吸,都不过是他掌中的玩物,我怎么他的东西与他交换。

他微笑着,看上去并未生气,只是拍拍我的脸颊,然后用手指随意的打了个圈,示意我转身过去。我明白他要开始享用我了,而且不需要任何额外的代价。

我低垂着眼,手脚并用趴在地上,顺从地转过身,膝盖在地上摩擦得生疼,粗糙的地面硌着皮肤,摩擦声,桌椅挪动声,风穿过堂口,自己的呼吸,一切声音像在嘲笑我这副贱命。

随后阎西虎哼了一声,他声音里夹杂着几分戏谑,他站起来,立刻在我身上投下巨大的阴影,

一双肥厚的手掌毫不客气地落在我腰间,顺着我的腰线滑下去到臀上,力道很重,手指完全陷入进我软肉中,随后突然猛地一用力,将我整个身子往他那边拽了过去,把我的膝盖在粗粝的地面上拖出一道刺痛的红痕

“雨奴啊雨奴,”他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慢悠悠地挺动身子,然后毫无预兆地挤进她早已被调教得敏感异常的小穴,他又一次进入我身体,我又一次没两下就开始湿润出水,身体早已习惯了他的粗暴,可每一次被他填满,那种撕裂般的胀痛和随之而来的麻痒还是让我浑身发颤,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淌下,腥甜的骚气熏得我头晕目眩,“你这身子骨还真有点意思,调教了这么多年,还是这么紧,这么润,啧啧,真是天生的贱种。”

“大人。。。。。您想要。。。嗯。。。什么?。。。。。。啊。。。。啊。。啊。”我开口,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本能的想要忍耐,还好身体足够不争气,喉咙又开始抑制不住地溢出一声声低吟。

他挺动的节奏越来越快,每一下都撞得又深又狠,肥厚的肉屌在我穴里进出时带出一阵黏稠的水声,湿热的小穴被他操得彻底敞开,媚肉不受控制地裹着他,像是天生就为他而生。他低头瞥了一眼,嘴角咧开一个狞笑,手指顺势探到前面,粗暴地拨弄着我早已硬得发疼的小核。

“瞧瞧你这贱样儿,嗯?,这逼水流得跟开了闸似的,问我想要什么?,先说说你现在想要什么? “

啪!

他一巴掌拍在我臀上,肉浪翻滚,声音清脆得让人耳根发烫。我身子一抖,穴肉猛地一缩,紧紧绞住他,引得他喉间发出一声低吼。那只手没停,又接连扇了几下,每一下都让我臀上的皮肉火辣辣地疼,可那痛感常年调教下,反射一般转化成一股暖流热流,直冲下腹。

“大人…雨奴。。想要。。想要大人的。。。肉棒。。。啊。。。慢、慢一点。。。”我声音颤抖,带着哭腔,他最喜欢看我这副狼狈求饶的模样,越是挣扎,大人就越是喜欢。

果不其然,他哼笑一声,手指掐着我的腰猛地往后一拉,同时胯下狠狠一顶,肉屌整根没入,撞得我小腹一酸,差点没喘过气来。热流在我体内炸开,湿腻的淫液被他挤得四溅,淌满了腿根。他喘着粗气,声音里满是得逞的得意。

“慢?老子倒想慢点,可你这贱穴,一抽抽的,还紧得跟要把我夹断似的。 “

他的手掌滑到我胸前,肥厚的手指捏住一边乳尖,恶意地拧了一下。我尖叫出声,身子猛地弓起,可这动作反倒让他更深地顶了进来。高潮来得猝不及防,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那股热浪在体内翻滚,穴里抽搐着喷出一股水,淋在他还在挺动的肉屌上。

“啊~~~~啊~~~哦~~~齁齁齁齁齁”高潮后要学母猪哼叫,这也是约定好的。

母猪声回荡在空荡荡的屋子里,高潮的余韵还在体内翻涌,我喘着气,风从堂口吹进来,凉意拂过我满是汗水的背,可那点冷意根本压不住身上烧起来的火。

阎西虎喘着粗气俯下身,滚烫的唇贴在我耳边,带着酒臭的湿热的呼吸喷得我耳根发痒“不错,规矩没忘,还算乖,那我就告诉你我要什么,我喜欢看尊贵者在地上爬行,我喜欢看高傲者匍匐在我脚下,这世界上谁尊贵我就想玩谁,我想要什么,我告诉你,你敢听吗?”

话音刚落,他胯下又开始抽动起来,粗硬的肉屌在我湿透的小穴里搅弄,带出一阵黏腻咕叽咕叽的水声,才高潮结束,身体太敏感了,我支其胳膊破碎而轻微的说了几声“不要。。。不敢。。。我不敢。。我不敢知道“,可没几下就马上又软了腰,匍在地上齁齁齁起来。

“还算聪明,我想要的东西,可不是你们这种贱货能给的。“他停下动作,冷冰冰的接着说”更何况,你没东西可以换,你的一切,包括你都是我的,你要什么,你只能求我。“

我地上颤抖的抽搐,耳边仿佛又响起那些母畜低低的呜咽,和铁链拖过地面的刺耳声响,交换?牺牲?这属于人,母畜这才是我真正的状况,如梦初醒,眼泪不受控制地淌下来。

“淫魄针会给你的,听说你是师傅冰清玉洁,我还真想看看她被淫魄针扎后,能浪成什么样。。。也算是有几分意思,来,你来学个狗叫,要学的像点,不要停”他的声音低沉,带着股懒散的狠劲,手掌毫不留情地拍在我臀上,*啪!*一声脆响,肉浪翻滚,疼得我身子一颤。穴里的媚肉却不受控制地缩紧,紧紧裹着他,他胯下随着巴掌一起挺动,每一下都顶得我小腹发酸,湿热的淫液被他挤得四溅,。

“汪汪汪。。啊。。。啊。。。汪” 狗叫而已,如果真的能当动物挺好,当猪吃吃喝喝,当狗汪汪乱叫,不用去拯救蓬莱,也不会去害人,没有尊严也就谈不上屈辱,没有自己的东西也不会失去。假如我是一条狗,躺在蓬莱山脚,每天晒晒太阳,绕着师弟师姐们遥遥尾巴,要点吃得,哪天不知怎么就病死了,多美好。

“汪汪……汪…啊…”他没停,肥厚的手掌接连扇在我臀上,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让我皮肉火辣辣地疼,可那快感却像毒药一样渗进骨头里。我喘不上气, “汪汪……汪……”他终于慢下来,喘着粗气抽出那根还硬得发烫的肉屌,一股白浊混着我的淫水淌出来,

“东西放樊笼司了,这是我手谕,你自己去拿吧。“ 他随手扔下一张皱巴巴的纸,起身拍了拍手,像扔掉一件用腻的玩物。

“汪汪“

“记得,快点,别让我等太久,不然,就算我有耐心”他食指向上指了指“李女皇可不一定有耐心。”

我爬在地上,膝盖一磨得血肉模糊,耳边还回荡着他的脚步声,脑子里却只剩一个念头——

也许我更适合当一条狗,不会思考的狗。

(4)

樊笼司大厅中有一个猪圈。

樊笼司本不养猪,但母猪不算,母猪是这里的特产。

不知哪捉来的落败侠女们,仿佛无穷无尽一般丢进这里,分配给不同调教师调教,等调教好了就变成母猪了,先是给合欢道众当练习淫修的炉鼎。等用的差不多了,功力散光之后,工具就变成了玩具。再到玩至残破,厌倦,连玩偶也做不得时,就便宜卖给春街,然后一路堕落,直至变成茅厕里,一文不值的东西。

我师叔傲霜来了后就有猪圈了,真的猪圈。

三姐妹的剑中傲梅最巧,傲雪师尊最稳,傲霜是最狠的。人如其剑,傲霜师叔剑狠性子烈,所以受到的刑也是最重的。她被削去了四肢,双眼隔去眼睑,永远无法闭目,合欢道邪法用不知什么法门在她身上剜出四五个可以插入又避开了致命的脏器的孔洞,最后双乳穿刺悬挂在樊笼司的猪圈之中,供发情的猪崽们享用。

听着爽气,是因为调教师不用住这里。猪圈搞得这里臭气熏天,又哼叫不止,狱卒最后只能把恶劣环境的愤怒全部再宣泄到搞出猪圈的源头——那只吊缚着永不瞑目的大肉虫上。

放在大厅就是为了足够显眼,挂着就是为了给所有人看的。听阎大人说甚至因为有她,女侠们屈服的更快了,变成无论是母猪还是茅厕里一文不值的东西和这比都算得上养尊处优。

因为太显眼,导致我到樊笼司大厅第一眼就无法避开她。

她被吊在半空,皮肤上渗着一层油腻的汗,泛着不自然的潮红。下身湿漉漉不停的地淌着液体,双乳被铁钩穿透,青紫的血管在雪白的皮肉下凸显,硕大的奶子变形的像是要炸开一般。猪圈中那些吃了春药的猪崽,眼睛赤红,哼哧哼哧地围着她,粗壮的蹄子踩在泥泞里,溅起一片片污迹。四五头猪同时挤在她身下,争抢着那几个被改造出的孔洞,动作狂暴而毫无章法。她的身体被撞得前后摇晃,铁钩撕扯着乳肉,发出一声声沉闷的啪啪,血丝顺着钩口淌下,滴进猪圈的烂泥里。

那双被剥去眼睑瞪得血红的眼睛也第一时间看到了我。

“草。。。草。。孽畜。嗯~。你。。他妈怎么还没死,傲雪怎么!!。。还没。嗯~嗯~。杀了你” 她咬着牙,声音低哑,比干她的猪仔像野兽,颤音中虽带着浓烈的恨意,喉咙里却不断挤出呻吟,终究怒火还是压不过樊笼司每日强灌药物带来的欲火。

毕竟那可是樊笼司媚药,我喝过,最基础的那药性也烈得仿佛能把骨头都烧化。我不知她每日被灌了多少,但连身上那四五个非性器的孔洞,都被药力催得红肿不堪,边缘翻出肥腻的肉褶,宛如湿漉漉淌着腥黄淫液的小穴,那剂量自然是少不了的。

我不是来看她的。我攥着手谕,径直走向监宝看守。

“阎大人让我来取这个。”

“孽畜……孽畜……孽畜!”身后传来傲霜低哑的咒骂,“傲雪出关要把你们全剁碎!全剁碎!你就算死了,列祖列宗也不会饶你,转世投胎也得世世代代受虐!”

听着真有些悲哀,四肢被砍前,她咒骂的始终是“我出来要把你们全剁碎”。

“去死…去死…去死…“

突然,一个狱卒抓起铁棒,狠狠砸在她腰侧。“咚”的一声闷响,猪崽们受惊,哼叫得更狂。那狱卒啐了口唾沫,满脸厌恶:“他妈的吵死了!”他又抄起铁棍,猛地捅进她肩头的孔洞,搅得血肉模糊,像泄愤般咒骂:“臭婊子,怎么还不死?死了不就省事了!”

傲霜全身剧颤抽搐,眼珠暴凸,猪圈里一片嘶嚎。

也许我眼中流出了一丝不忍,监宝看守瞥了我一眼,冷笑了一声,“放心,这货命硬得很,折腾不死。我去拿东西,你等会儿“ 说着他转身离去

“我不会死……我不会就这么死的!”傲霜咬牙切齿的说着” 我要活着,看着你这孽畜被傲雪千刀万剐……啊!”话音未落,一头肥硕的公猪哼哧着爬上她的身子,前蹄踩在她软塌塌的腹肉上,猪屌对准她腰间那个剜出的肉洞,猛地一顶,力道之大让她整个身体一震,猪屌“噗嗤”一声直捅到底,腹部被顶得鼓起一块,内脏仿佛被挤得移位,肚皮一阵阵起伏。她的身子被顶得前后摇晃,挂着的铁钩吱吱作响。

另一只猪崽不甘示弱一般,也拱到她身旁,一口粗暴地咬住她垂着的奶子,獠牙嵌进肉里,扯得乳肉撕裂开一道口子,然后硕大的猪屌对准她腿间那个的肥穴,刚塞入一半龟头那洞口就被撑得满满当当,撑开的肉褶翻卷着裹住猪屌,突然猪崽狠狠一撞,直接从洞边缘撕裂出一道血口,血水混着淫液,插得汁水四溅。几只猪崽同时在她身上耸动,肉体撞击的闷响夹杂着猪的哼叫。

我再也无法接受这个画面,转身走向这具被猪崽糟蹋的肉虫。

“傲霜师叔。。。。”

我迟疑着开口,想告诉她,傲雪其实已经出关了。或许她知道后,这口心气一泄,也就这么去了。她是无辜的,唯一的错不过成为合欢道要求我交出的投名状,一切都是师尊的错!

“畜生,你不配叫我!!!”

“其实。。。” 她也曾短发如裁,眉锋似削,步履生风,剑影……如虹。。

“孽徒!!!孽畜!!!”

“师尊她。。。。”我想到了她教我剑招时的凌厉。

“人渣!!!!叛徒不配叫她师尊!!”

“。。。。。”还有她骂我笨拙时的笑意。

“你个贱婊子要说什么!!!!”

“。。。。。” 还有被我被拖入合欢道陷阱中,那眼神中的悲怆与失望。

都是师尊的错!都是师尊的错!

我每次一张开嘴,喉咙就仿佛被堵住,就是无法将简单的几个字吐出口。

我就这么呆立着,她仿佛也知道了什么一般,停止了咒骂,就这样用血红的眼睛盯着我,如同等我做出宣判一般,

“说啊!!!孽畜!说出来啊!!!!“

这一刻突然无比寂静,我看着她绝望又渴望的眼神,深陷天旋地转,我无法呼吸。

都是师尊的错,都是师尊的错!

我是没办法,我为了守护蓬莱必须这么做。师叔,我是没办法,没错,要怪都怪师尊不传我上上剑道,都是师尊的错!你听我说,都是师尊的错,都是师尊的错!

我心中不停哀嚎,口中却一个字没说,只是颤抖的站着,沉默良久后,监宝看守回来了,我像获救一般松了一口气,转头回看向监宝看守。

“东西拿好,淫魄针,至宝一件。”他递过东西,脸上堆起谄媚的笑,“能借这等好东西,你和阎大人看上去关系不错,有空替小的美言几句啊,我叫……”

是,我和阎大人关系不错,大概与他家养的狗一样好。

“好,知道了”

我逃一般走了,到最后还是没告诉师叔,借走的淫魂针就是为了征服已出关的师尊。

转身那刻,沉寂许久的傲霜又开始了咒骂。

“贱婊子,死婊子,他妈傲雪出关了把你们这群孽畜全他妈杀光了,你们等着,死孽畜!孽徒,我会看到的!!我会看到傲雪出关把你们一个个皮都拔了!!她会来的,他会把你们这群畜生一剑一个剁成碎肉!她会来的!她会来的!。。。。她会来的!。。。她一定会。。。来的!。。。一定会。。。。。一定。。。。会。。。。。”

她声音越来越轻,在樊笼司所见最后的画面,是她的泪水正混着血丝淌下来。

这是她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哭。

(5)

为计划万无一失,除了淫魂针我还需要锁潮环,所以我又去了一次春街。

春街原名买春街,在合欢道的地界,买春并不羞耻,但出于为了雅致,还是隐去了买,单剩一个春字,并在道两旁植上各种花草,撰写新典,8000年前乾武大帝在春天到访,被一路上的春花惊艳,称之为春街。

初闻之人大多反对,8000年前这破地寸草不生,春天里除了搔首弄姿的粉脂烟花,哪来的花?细思之后会赞叹真不愧是最古老的职业,8000年前就有了。

傲梅师叔就在这里,她过的很好,比谁都好。

三姐妹的剑中傲梅最巧,冰雪聪慧,什么剑招都学得快,却从不下苦功,整日四处游玩。可偏偏总能轻描淡写的用七八个招数就把性子火爆的傲霜师姐逼得气急败坏。

即使功力散尽,成为母猪后她也还是最巧的那个。

一铜板一次的露天肉便器,专给火气大又穷苦力用的,脏臭拥挤,永不轮休。一般母猪就会在个把月内快速的从挣扎,痛骂,哀嚎,悼哭再到眼神空洞,麻木如死。她却不然。男人快射时,她夹紧身子,让人舒爽得直哆嗦,结束时再轻声软语几句,哄得嫖客魂不守舍。没多久,母猪一字排开,就这一头前面排着长队。露天母猪都是贱价,当即有老板花几个铜板把她买走,之后她一步步攀至头牌花魁,再之后,凭积攒的名声开了春楼,摇身变为街上传奇,合欢道甚至打算封她为“白手起家十大杰出女性”。

她开的春楼叫做梅心阁。就在春街入口最显眼的位置,雕梁画栋,暖玉铺地,流光溢彩,花团锦簇,纱幔轻垂,香气氤氲,正中央一个乌木匾,上书“梅心”两个字,字是阎西虎提的。

梅心阁的女奴对外宣传皆由傲梅亲手调教,而且都调教的极有特色。

不同于别家春楼女奴们身披薄纱,裙裾半敞,酥胸半露,雪肤滑腻,乳波臀浪,玉腿交叠,娇吟媚喘。刚一进大厅,便有身形高挑,腰背挺拔,身着条纹灰袍的领班来带着客户,她全身仅露出脖颈与手腕些许肉色,全然仿佛进的是一个书院或者道场,而非妓院。

接着她会一一介绍这里的特色,诗词歌赋,唱跳rap自不要多说,这里特色是女侠沉沦,但不是寻常穿个女侠情趣服,是全然沉浸的江湖世界。

进门不见奴,只见一卷宗,封皮古朴,上书宾客的“身份”——或为捕快,衙役,或为江湖浪客。卷宗内详述背景、任务与禁制规则,譬如“不准肉体伤害,因你权限不足”,或“女侠武功被封,唯余三分力”。宾客阅读完成后,领班会推开一扇雕花木门,门后,一名女侠赫然在目。

她身着真正的剑袍,裁剪贴身,勾勒出曼妙身姿,却无半分轻佻。长发以玉簪高束,眉目如画,英气逼人,以冷冽的目光怒视宾客,室内布置如荒山古刹,桌椅陈旧,烛火摇曳,墙上挂着一柄无锋长剑,平添几分肃杀。女侠双手被玄铁锁链缚于身后,锁链叮当作响,她挣扎间,剑袍微乱,露出一段莹白肩头,偏又咬紧牙关,强抑羞愤。

领班会进行念白道:“‘玉剑仙子’,因触犯禁制,被封功力,落入你手。你需亲手解她衣衫,依规则行事。”言毕,领班退去,门扉轻合,只剩宾客与女侠独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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