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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来到梁月的教室!这里,一切都将在她的足下屈服——被踩在脚下的幼儿园 第一章

小说:被踩在脚下的幼儿园 2025-09-07 08:12 5hhhhh 538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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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蕊幼儿园的早晨,总是被阳光和孩子们的喧闹声填满。积木的碰撞声、蜡笔在画纸上摩擦的沙沙声、还有孩子们追逐嬉戏时银铃般的笑声,交织成一首充满活力的交响曲。教室的墙壁被装饰得五彩斑斓,贴满了孩子们歪歪扭扭却充满想象力的画作。这是一个被精心呵护、无忧无虑的小小世界。

走廊上传来一阵轻微的嬉闹声。两个约莫四岁的小女孩正趴在地上,全神贯注地玩着她们心爱的芭比娃娃。一个穿着粉色公主裙的女孩小心翼翼地给她的芭比梳理着金色的长发,另一个穿着黄色背带裤的女孩则在旁边摆弄着小巧的茶具,嘴里念念有词,模仿着大人的下午茶。她们的世界很小,小到只有这片光洁的地板和手中的玩偶,阳光在地板上勾勒出她们小小的身影,温暖而宁静。

突然,一阵清脆而富有节奏的“哒、哒、哒”声由远及近,打破了这份宁静。这声音不同于孩子们跑动时的杂乱脚步,也不同于老师们常穿的软底鞋发出的闷响。它优雅、自信,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存在感,声音的主人转过走廊的拐角,出现在两个小女孩的视野尽头。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鞋。那是一双精致的裸色小猫跟尖头高跟鞋,鞋面上镶嵌着一枚精致的方形宝石,约5厘米高的鞋跟敲击着地面。鞋面光洁,完美地包裹着秀气的足部,勾勒出优雅的足弓线条。阳光下,宝石反射着柔和的光泽。这双鞋的主人,便是今天新到任的梁月老师。

梁月大约三十五六岁的年纪,却丝毫不见岁月的痕迹。她的皮肤白皙细腻,仿佛上好的瓷器,脸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恰到好处的微笑。一头及肩的深棕色卷发打理得一丝不苟,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晃动。她穿着一件剪裁合体的米白色连衣裙,裙摆及膝,腰间系着一条细细的同色腰带,更显得身姿高挑、曲线玲珑。她一手自然垂在身侧,另一手拿着一个款式简洁却质感上乘的皮质手提包,步态从容,眼神平静地扫视着前方,仿佛这走廊是她专属的T台。她的美丽和优雅,让她在这个充满童趣的环境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却又奇异地吸引着所有目光。

两个小女孩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一眼这位漂亮得如同画中人的姐姐,随即又低下头继续她们的游戏。梁月目不斜视地向前走着。她的目的地是走廊尽头的园长办公室。她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地板上那两个小小的身影,那双镶嵌着宝石的小猫跟高跟鞋离粉裙女孩越来越近。女孩正低头给芭比娃娃戴上一顶小小的皇冠,丝毫没有察觉到高跟鞋的临近。

下一秒,那只高跟鞋精准地落下,鞋底干脆利落地碾过了芭比娃娃那小巧的塑料头颅。“噗嗤——”一声轻响,像是踩碎了一个熟透的浆果,芭比娃娃那引以为傲的、有着金色卷发的漂亮头颅,在高跟鞋下瞬间失去了原本的形状,扁平地贴在了地垫上。粉裙女孩的小手猛地一颤,茫然地抬起头,还没来得及看清发生了什么,一股巨大的、不容抗拒的力量就踩在了她的背上。

梁月老师秀气的高跟鞋毫不犹豫地踏上了粉裙女孩的背脊。女孩小小的身体猛地一沉,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量死死压趴在地上,仿佛被一块巨石砸中,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闷哼,随即被切断。成年女性的全部体重,哪怕是梁月这样身材匀称高挑的女性,也绝非一个四岁孩子稚嫩的骨架所能轻易承受。猝不及防的压力让她胸腔内的空气被挤压出来,小脸瞬间涨红,却无法顺畅呼吸,更别说哭喊了。梁月仿佛只是踩过了一块略微凸起的鹅卵石,脚步没有丝毫停顿,身体重心自然前移。

紧接着,她的另一只优雅的鞋子也随之落下,不偏不倚地踩在了旁边那个穿着黄色背带裤女孩圆滚滚的小屁股上。5厘米的鞋跟几乎全部刺入女孩柔软的臀肉,带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仿佛有尖锐的冰锥扎了进来。那疼痛是如此尖锐和突然,让她瞬间失去了思考能力,只剩下本能的僵硬和恐惧;而鞋掌则覆盖了另一半,将那小小的、穿着棉质裤子的屁股踩得扁平。黄背带裤女孩甚至没来得及发出声音,随即被那不容置疑的重量牢牢压在地上。

梁月老师就这样,一步,两步,踩着两个女孩的身体,如同走过平坦无波的地面,维持着无可挑剔的平衡和仪态,米白色的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扬,划出优雅的弧线。她甚至没有低头看一眼自己脚下造成的小小混乱,眼神依旧平静地望向前方走廊尽头的园长办公室。

高跟鞋“哒、哒、哒”的声音渐渐远去,留下两个趴在地上的小女孩。粉裙女孩过了好一会儿才挣扎着吸进一口气,肺部火辣辣地疼,她甚至不敢哭出声,只是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眼泪无声地滑落,小手依旧徒劳地伸向那被彻底毁坏的芭比娃娃,娃娃的塑料头颅已经彻底塌陷,金色的头发沾染了鞋底的微尘,凌乱地铺散开。黄背带裤女孩则蜷缩在地上,小手紧紧按着被踩的屁股,那里的疼痛火辣辣的。她的小脸煞白,嘴唇哆嗦着,大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和茫然,刚才那一下不仅疼,更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辱和惊吓,连哭都忘了。她的小屁股上,隔着柔软的棉布裤子,还能感觉到坚硬鞋跟留下的凹陷的刺痛,以及一种奇怪的、冰凉之后又有些发热的麻木感。

梁月老师优雅的身影消失在走廊拐角后不久,便来到了园长办公室。园长已经在那里等候,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看到来人,她立刻迎了上去:“梁老师,您来啦!欢迎欢迎!旅途还顺利吧?”

“园长您好,”梁月的声音如同她的外表一样动听,清澈悦耳,带着一丝成熟女性特有的磁性,“一路很顺利,谢谢关心。以后就要麻烦园长多多关照了。”

园长显然对这位新来的老师十分满意,热情地介绍着:“哪里哪里,是我们幼儿园的荣幸才对。梁老师您可是我们好不容易请来的优秀教师,孩子们肯定都会喜欢您的。来,这边请,我带您去大班教室。”

梁月微微颔首,跟着园长走向大班教室。她的小猫跟高跟鞋继续在光洁的地板上敲击出规律的韵律,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某种无形的节拍上。

教室宽敞明亮,布置得温馨而充满童趣。墙上贴满了孩子们色彩鲜艳的作品,小桌子小椅子整齐地排列着,阳光透过大窗户,在地板上投下温暖的光斑。孩子们大多已经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好奇地打量着这位新来的、漂亮得不像话的老师。梁月微笑着向孩子们点头致意,声音轻柔地做了自我介绍,她的目光扫过每一张稚嫩的小脸,眼神清澈温和,仿佛能融化一切隔阂。

“好了,小朋友们,”梁月拍了拍手,吸引了所有孩子的注意,“今天梁老师要给大家讲一个很有趣的故事,关于一只勇敢的小兔子的故事。”

孩子们立刻兴奋起来,小脸上写满了期待。讲故事是他们最喜欢的环节之一。

梁月走到教室一侧的绘本架旁,从中抽出一本色彩鲜艳的大开本绘本,款款走向教室前方的讲台。讲台比地面略高出一小截,铺着一层软木垫,大约十厘米的高度。

就在这时,一个名叫可可、穿着蓝色连衣裙的小女孩,刚从外面回来,急匆匆地想跑回自己的座位。她跑得太快,脚下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小小的身体失去了平衡,惊呼一声,整个人向前扑去,正好摔在了梁月老师即将踏上的讲台上,小脸贴着微凉的软木垫,双手向前撑着。她摔得有点懵,膝盖和手肘都有些疼,正撅着小屁股,挣扎着想爬起来。

梁月正优雅地迈步,准备登上讲台。她的视线正落在讲桌上,脸上还带着温和的微笑,仿佛完全没有注意到脚下突然出现的小女孩。她的那只穿着小猫跟高跟鞋的脚,依旧按照预定的轨迹,轻盈而准确地落了下来。

“唔!”小女孩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感觉像是被一块大石头压住,瞬间喘不过气来。她刚想挣扎着爬起来,但梁老师的重量已经完全压了上来。细长的鞋跟和优雅的鞋掌,稳稳地踏在了可可小小的、还未来得及完全挺起的背脊上。

可可刚撑起一点的身体猛地一沉,仿佛有一座小山压了下来。她喉咙里刚要发出的痛呼被硬生生堵了回去,只剩下一丝微弱的气音。一股巨大的压力从背部传来,瞬间传遍四肢百骸,让她动弹不得。隔着薄薄的连衣裙,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鞋底优雅的弧度和坚硬的鞋跟顶在自己背上的触感。梁老师的全部体重通过这只鞋传递下来,像一块沉重的巨石碾压着她稚嫩的胸腔和脊骨。每一次呼吸都变得无比艰难,胸腔被压得几乎无法扩张,她拼尽全力才能吸入一丝丝微薄的空气,肺部传来火烧般的疼痛和窒息感。

梁月老师似乎对脚下的异样毫无察觉。她的身体只是在落脚的瞬间有了一个极其轻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调整,随即恢复了完美的平衡。她甚至没有低头看一眼,仿佛脚下踩着的不过是一块稍微有些弹性的地垫。她优雅地抬起另一只脚,同样精准地落在了可可的背上。现在,梁月老师双脚都稳稳地踩在了小女孩的背脊上。然后,她从容地将那本大绘本摊开,吸附在讲台后方的磁性白板上,脸上带着标准的、温柔的笑容,开始用她那悦耳动听的声音讲起了故事:“在一个美丽的森林里,住着一只非常非常勇敢的小兔子……”

她的声音不高不低,语速平缓,带着一种能安抚人心的韵律。孩子们立刻被故事吸引了,教室里安静下来,只剩下梁月老师娓娓道来的声音。没有人注意到,这位美丽的老师,正以一种奇异的姿态站在讲台上——她的双脚,牢牢地踩在一个小小的、几乎无法呼吸的身体上。

可可趴在冰凉的软木垫和温热的鞋底之间,感觉自己像一块被压扁的面饼。梁老师身上的香水味,一种混合着花香和木质调的、成熟而优雅的气息,丝丝缕缕地钻入她的鼻腔,却让她感到一阵阵的眩晕。她能听到老师就在自己头顶上方说话,那声音近在咫尺,却又遥远得像是来自另一个世界。她的小手徒劳地在地板上抓挠着,试图移动,但背上的重量如同焊住了一般,让她无法撼动分毫。

梁月讲得很投入,偶尔会配合故事情节轻轻移动身体,或者调整重心。她踩在可可背上的双脚,也随之有了一些细微的动作。有时,鞋跟会稍微用力旋转,在可可的背上留下一个更深的印记;有时,鞋尖会微微抬起,重心转移到脚跟,让压力更加集中。每一次细微的变动,都让可可感到一阵新的压迫和窒息感。她的小脸憋得通红,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眼睛里充满了水汽,却连一滴眼泪也流不出来。

讲到故事的一个小高潮,梁月需要翻动白板上的绘本。她轻轻抬起脚,如同走下台阶般,优雅地从可可的背上走了下来,转身面向白板。

就在这短暂的瞬间,压力骤然消失。可可如同溺水的人终于浮出水面,猛地吸了一大口气,发出了一声压抑已久的、带着哭腔的喘息。她挣扎着翻过了身,想要爬开,逃离这个让她无法呼吸的地方。

然而,她才刚刚喘了几口气,还没来得及做出更多的动作,那熟悉的、带着优雅香气的阴影再次笼罩下来。

梁月老师已经翻好了书页,转回身来,准备继续她的故事。她那只刚刚抬起的、穿着裸色小猫跟的玉足,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这一次,却是踩在了可可那因为刚才剧烈喘息而微微起伏的小肚子上。

“呃……”可可的眼睛猛地睁大了,肺里刚刚吸入的空气瞬间被挤压殆尽,发出一声短促而怪异的气音。甚至能听到腹腔内脏器因受压而发出的咕噜声,那是内脏被强行挤压、移位的声音。

与踩在背上的感觉完全不同,肚子是如此柔软,没有任何骨骼的支撑。梁老师的高跟鞋踩上去,就像踩进了一团柔软的面团。小猫跟几乎立刻就深深地陷了进去,在可可的小肚子上形成了一个清晰可见的凹陷。鞋跟深深陷入,鞋底几乎与讲台的软木垫表面平齐,仿佛这小小的腹部就是为容纳这只鞋而存在的凹槽。柔软的腹部组织向四周被挤压,紧紧包裹住那冰冷的鞋跟。可可能感觉到自己的肚皮被极度拉伸,仿佛下一秒就要被那尖锐的鞋跟刺穿。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着剧痛和强烈压迫感的感觉,从腹部中央迅速蔓延开来,让她浑身僵硬,连细微的颤抖都做不到了。

梁月似乎对脚下传来的柔软触感和轻微的下陷感到满意。她轻轻调整了一下姿势,将身体的大部分重量都放在了这只踩在可可肚子上的脚上。另一条腿则微微弯曲,高跟鞋的鞋尖优雅地轻点在旁边的地上。她继续用那温柔的语调讲述着小兔子的冒险:“……小兔子一点也不害怕,它抬起头,勇敢地对大灰狼说……”

随着她说话的节奏和情绪的起伏,她踩在可可肚子上的那只脚也开始有了更明显的动作。有时,她会像刚才那样,左右轻轻晃动脚踝,让鞋跟在那个柔软的凹陷里转动、研磨;有时,她会用整个脚掌的力量向下压,仿佛要将可可的小肚子彻底踩扁,融入讲台的软木垫里。

细长的鞋跟每一次转动,都像是在可可柔软的内脏上搅动;每一次下压,都让她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挤碎。剧烈的疼痛和窒息感交织在一起,让她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的一切都变成了旋转的光斑,耳边老师温柔的声音也变得扭曲而遥远。

讲台前排的几个孩子,位置比较靠近,能隐约看到讲台边缘发生的事情。他们瞪大了眼睛,小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眼神里充满了困惑和一丝难以理解的惊恐。他们看看老师温柔的笑脸和漂亮的鞋子,又看看可可痛苦扭曲的小脸和被踩得凹陷的肚子,小小的脑袋无法处理这巨大的反差。他们没有敢发出一点声音,甚至连呼吸都放轻了。

梁月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故事世界里,对脚下发生的一切和台下孩子们的异样毫无反应。她讲到精彩处,甚至会微微踮起那只踩在可可肚子上的脚,身体前倾,仿佛要将故事的悬念推向高顶。随后,那只小猫跟又毫不留情地重新落下,再一次深深地嵌入女孩柔软的腹部,带来新一轮的剧痛和窒息。

可可的身体开始本能地、轻微地抽搐起来。这种细微的震动终于引起了梁月的注意。她微微皱了皱眉,然后,她将另一只的脚也抬了起来,稳稳地踩在了可可纤细的胸口上。

“唔……”可可最后一点反抗的力气也被剥夺了。现在,梁月老师的全部体重,都由她小小的、脆弱的身体承担着。一只脚踩着肚子,深深陷入;另一只脚踩着胸口,压迫着她的心脏和肺部。她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在呻吟,每一次心跳都伴随着剧痛。

梁月身体站得笔直,微微调整了一下裙摆,然后继续她的故事。她的姿态依旧优雅,仿佛脚下踩着的不是一个濒临极限的孩子,而是一个专为她定制的、高度恰到好处的脚凳。

故事还在继续,梁老师的声音依旧温柔动听。但对于可可来说,这一切都已模糊不清。她唯一能感觉到的,是身上那无法承受的重量,是腹部和胸口传来的、仿佛要将她撕裂的剧痛,以及越来越浓重的、冰冷的黑暗……

突然,梁月老师停顿了一下。似乎是为了调整姿势,鞋跟无意识地向旁边一滑,正好硌在了可可最下方一根肋骨的软骨边缘。一阵钻心的剧痛让濒临昏迷的可可猛地抽搐了一下,喉咙里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短促而微弱的‘嗬’声,小嘴也因剧痛而张开。然而,这微弱的反抗之声还未完全发出,梁月那只原本踩在胸口、刚刚抬起的脚,带着调整平衡般的随意,鞋跟精准地对准了可可那因痛苦和缺氧而微微张开、伸出舌头的小嘴。

高跟鞋的小猫跟,没有任何缓冲地,直接插了进去。

它顶开了可可的牙齿,压住了她的舌头,尖端甚至能感觉到抵在了喉咙深处那柔软的组织上。一股混合着皮革、香水和灰尘的味道瞬间充满了可可的口腔。鞋跟的侧面挤压着她的上颚和口腔内壁,带来一种粗糙而冰冷的摩擦感。带着铁锈味的温热血液立刻从嘴角溢出,混合着无法吞咽的口水,顺着脸颊流下。从外面看去,就像一只平底鞋死死地踩住了她的嘴,封住了她所有的声音,只留下鞋面还露在外面,紧紧贴合着她的下半张脸。

这一下,彻底扼杀了可可任何发出声音的可能。她的嘴被这不速之客完全占据,连一丝呻吟都无法逸出。窒息感达到了顶峰。

梁月老师似乎对这个脚凳非常满意。它恰好提供了一个稳定的支撑,让她可以更舒适地站立。她微微晃动了一下脚踝,让鞋跟在可可的嘴里调整到一个更合适的角度。女孩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眼睛瞪得大大的,瞳孔因缺氧和剧痛而涣散,眼泪如同断线的珍珠般滚落。

然后,可可的意识彻底沉入了黑暗。在她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刻,她看到的,是梁老师微微晃动的米白色裙摆,和那双在阳光下闪着柔和光芒的小猫跟尖头高跟鞋。

故事终于讲完了。梁月老师脸上带着完美的笑容,对孩子们的投入表示赞赏。“……从此以后,聪明的小兔子和它的妈妈,在森林里过上了幸福快乐的生活。”

她优雅地抬起脚,那只小猫跟因为中间细,跟尖略粗,在拔出时似乎被牙齿卡了一下。梁月好看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随即大腿微微用力,猛地将鞋跟拔了出来。鞋跟带出一串粘稠血液,然后轻轻落回地面,发出“哒”的一声脆响,在光洁的地板上留下一个带着血渍的印记,鞋跟还在不断往下滴血。

梁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摆,迈着轻快的步伐走下讲台,她没有再看一眼那个蜷缩在地上,嘴角还在不断流血、眼神空洞、身体微微抽搐的小女孩,仿佛她只是一块被用过即弃的抹布。

...

午后的阳光慵懒地洒满“明蕊幼儿园”大班的教室,将窗棂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投在地板上五彩斑斓的卡通地垫上。大部分孩子都安静地坐在自己的小椅子上,进行着绘画或者阅读的自由活动,教室里弥漫着一种平和甚至略带困倦的氛围。

这份宁静被角落里逐渐升温的争执声打破。

“不行!还没到时间!你说明天早上再还给你的!”一个虎头虎脑,穿着蓝色小背心的男孩,壮壮,正试图从另一个男孩手里拿回一个透明的塑料仓鼠笼子。

“可是我妈妈让我今天晚上必须带回家!”另一个穿着黄色T恤的男孩,乐乐,紧紧抱着笼子,小脸涨得通红。

“你明明说了借我玩一天的!现在才下午!”

笼子里,两只毛茸茸的金色仓鼠被这拉扯惊醒,在狭小的空间里不安地转着圈,小爪子扒拉着笼壁。两个小男孩的声音越来越大,从最初的争辩变成了响亮的叫嚷,吸引了教室里其他孩子的目光。乐乐觉得壮壮说话不算话,壮壮则觉得乐乐不体谅自己,两人互不相让。

梁月老师原本正坐在教室一角的阅读区,姿态优雅地翻阅着一本封面精致的儿童心理学读物。她的眉头几不可察地微微蹙了一下。这突兀的吵闹声,像一根不和谐的音符,扰乱了午后应有的那份宁静。

她合上书,然后不疾不徐地站起身。高跟鞋在地垫上发出沉闷却依旧清晰的“笃、笃”声,她迈着从容的步伐,款款走向争执的中心。米白色的连衣裙裙摆随着她的走动轻轻摇曳,划出流畅的弧线。她的脸上依旧挂着那抹标准的、温和的微笑,眼神平静无波。

“小朋友们,发生什么事了?”她的声音轻柔悦耳,像春风拂过,但其中蕴含的不容置疑的意味却让两个正吵得面红耳赤的小男孩下意识地停顿了一下。

就在这短暂的停顿间,也许是拉扯的力量失去了平衡,也许是笼子的扣环本就不够牢固,“啪嗒”一声,仓鼠笼子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笼门应声弹开,两只受惊的仓鼠如同一个金色的毛球,立刻窜了出来,慌不择路地向旁边跑去。

“啊!我的小仓鼠!”乐乐惊叫一声,立刻松开笼子,也顾不上和壮壮争辩了,手脚并用地扑向那只仓鼠。他趴在地上,小小的身体尽量伸展,手指张开,眼看就要够到那只跑到梁月老师脚边、似乎被吓得停下来的小东西了。

阳光下,一抹裸色的影子优雅地覆盖下来。

梁月老师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近前,她的目光依旧落在两个刚刚还在争吵的男孩身上。那只穿着精致高跟鞋的玉足,轻巧地落下。

鞋尖轻轻地踩住了那只金色仓鼠毛茸茸的背脊。

“叽……”仓鼠的小身体本能地挣扎了一下,但鞋尖的覆盖范围不大,重量也很轻,只是恰好阻止了它的逃跑。

她低头看着两个男孩,声音依旧温柔:“现在可以告诉老师,为什么争吵吗?要好好说,一个一个来。”

“是……是他说话不算话!”壮壮抢先说道,手指着乐乐,“他说好借我玩到明天早上的,现在就要拿回去!”

“我妈妈让我必须带回去!”乐乐也不甘示弱,大声反驳,“是他不讲道理!而且都怪他,小仓鼠都跑出来了!”他的目光无法控制地瞟向老师脚下那只被困住的小仓鼠,语气焦急。

两个男孩又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争吵起来,声音再次提高,完全忘记了刚才的停顿,也忽略了老师的存在,更没注意到老师脚下的动静。

梁月静静地听着他们再次升级的争吵,脸上温和的表情没有太大变化,但那微微蹙起的眉头和眼神里一丝转瞬即逝的不耐。她那只轻轻踩着仓鼠的脚,开始有了动作。

先是鞋尖微微向下用力,那轻柔的压力开始变得实质化。仓鼠感受到了威胁,挣扎得更厉害了,发出更急促的“叽叽”声。但这微弱的反抗,如同投入湖面的石子,只激起了一圈微不足道的涟漪。

梁月老师似乎觉得脚下的蠕动有些恼人,她整个前脚掌缓缓压下,覆盖了仓鼠的大半个身体。柔软的皮毛和脆弱的骨骼在鞋底优雅的弧线下被逐渐压迫。骨头被挤压的噼啪声若有若无地传来。她甚至轻轻转动脚踝,鞋底在那小小的、温热的躯体上旋转研磨着。

“噗……”湿润的破裂声传来。

暗红色的粘稠液体混合着破碎的内脏组织,从鞋底边缘渗出,在地垫上洇开深色的的污渍。仓鼠圆滚滚的肚子彻底塌陷了下去,整个身体在高跟鞋优雅而无情的压力下,变成了一张薄薄的、沾满了血液皮毛地毯。

乐乐和壮壮的争吵声戛然而止。他们都看到了这一幕,两个小男孩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缩了缩。教室里其他注意到这边的孩子,也都安静了下来,有的孩子下意识地捂住了嘴巴,有的则睁大了眼睛,呆呆地看着。

梁月抬起眼帘,目光平静地扫过两个噤若寒蝉的男孩,声音依旧轻柔,如同在陈述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无意义的争抢,只会带来失去,知道了吗?”

她的话音落下,踩着仓鼠残骸的那只脚,微微抬起了前脚掌,露出了底下已经被压得扁平模糊、几乎看不出原形的仓鼠身体。只有那小小的、沾满了血污的脑袋侥幸逃过一劫,还在本能地、极其微弱地抽动着,张合着小嘴,似乎在无声地喘息。

然后,没有任何预兆地,那只抬起的高跟鞋再度踩下。

“咔嚓。”一声混合着湿润与干脆的轻响。仓鼠的脑袋在高跟鞋底下瞬间爆开,红白之物飞溅而出,微小的碎骨混杂其中。

仓鼠的整个身体都被牢牢地碾压在鞋底之下,变成了一摊模糊的、粘稠的混合物,紧紧地粘附在梁月老师裸色的鞋底上。

梁月老师微微抬起脚,看了一眼还粘在鞋底的仓鼠尸体。她轻轻晃了晃脚踝,试图将鞋底的黏腻物甩掉。那摊模糊的肉泥混合物,“啪嗒”一声,从鞋底脱落,正好掉在了乐乐面前的地垫上。

她没有再去理会那两个已经吓得面无人色、呆若木鸡的男孩,从手提包里拿出一小包湿纸巾,抽出一张,优雅地擦拭着自己高跟鞋鞋底的污渍,动作仔细而认真。擦拭干净后,她将用过的湿纸巾随意地扔在了乐乐面前的仓鼠尸体上。

然后,她转过身,迈着轻快而优雅的步伐,走向教室门口,准备出去透透气。

就在这时,另一只之前逃脱的仓鼠,不知何时从某个角落里钻了出来,大概是想寻找一个出口,正好慌不择路地爬到了教室门口,就在梁月老师即将落脚的地方。

梁月老师似乎正想着什么,完全没有注意到脚下这个再次出现的小小身体。

“咔——”

这一次,小猫跟直接、精准地踩在了仓鼠的头部。没有任何缓冲,仓鼠的头颅瞬间碎裂,脑浆混合着血液四溅开来。仓鼠的身体猛烈地抽搐了一下,四肢徒劳地蹬动着,发出几下无意义的痉挛,然后迅速瘫软下去。

梁月老师的脚步仅仅是顿了一下,几乎难以察觉。她抬起脚,鞋跟离开时,带起了一丝粘稠的脑浆,仿佛只是踩碎了一颗掉在地上的软糖。她优雅的背影很快消失在教室门口,留下满室寂静和一群惊魂未定的孩子。

两个闯了祸的小男孩还呆立在原地,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微微颤抖。乐乐看着地上那摊模糊的血肉,眼泪终于忍不住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却紧紧地捂着嘴巴,不敢发出一点哭声,身体因为压抑而剧烈地颤抖。壮壮则愣愣地看着梁月老师离开的方向,又看看门口还在抽动的仓鼠尸体,眼神空洞,似乎还没能完全理解刚才发生的一切。门口那只无头的仓鼠身体,最后挣扎着蹬了两下腿,终于彻底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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