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青，一介落魄书生，勉强在这偏远州府混了个从九品的小吏职位，俸禄微薄，只够堪堪维持家计。

家中尚有老母苏氏，虽年过四十，却保养得宜，那身段依旧丰腴饱满，走起路来腰肢款摆，臀波荡漾，颇有几分熟妇的风韵，只是父亲早逝，守寡多年，眉宇间总带着几分挥之不去的寂寥。

妻子玉娘，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娶过门的，二十有五，正当虎狼之年，平日里一副端庄贤淑的模样，穿着素雅的襦裙，也难掩那胸前鼓囊囊的饱满和腰下浑圆挺翘的肥臀。

偶尔俯身拾物，领口处泄露的雪白沟壑总能惹我心头一荡，只是她性子略显沉闷，床笫之间虽也顺从，却总少了些风情，如同温吞的水，解渴却不醉人。

膝下还有一女，名唤莲儿，年方八岁，正是粉雕玉琢的年纪，扎着两个羊角辫，穿着小小的绣花袄裙，跑起来像只撒欢的兔子，那张小脸蛋虽未长开，却已初具美人胚子，只是身子骨尚未发育，瘦伶伶的，胸前平坦，屁股也小小的，尚看不出日后风骚的底子。

此外，还有一个不得不提的人，便是我的青梅竹马，邻家小妹婉儿。

她今年刚及笄，尚未许配人家，出落得越发水灵，身段虽不如玉娘那般丰满，却也是凹凸有致，胸前微微隆起，像是含苞待放的花蕊，腰肢纤细，屁股虽不大却圆润挺翘，走起路来带着少女的活泼。

她时常来我家串门，与玉娘、母亲都相熟，对我更是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眼神交汇时总带着几分羞怯，却又大胆地偷瞄我。

每每看到她那娇俏的模样，我心中也不免有些涟漪，只是碍于身份，不敢多想。

日子原本就这般不咸不淡地过着，直到那日，府衙因修缮官署，分派下来几个昆仑奴做苦力，工程结束后，相熟的上官见我家缺个干重活的，便做主将其中一个最为健壮的黑奴拨给了我，权当抵了部分工钱。

这奴隶，名唤“墨”。

墨的到来，像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池塘，在我这小小的宅院里激起了层层涟漪，虽然表面上风平浪静。

他与我们中原人截然不同，身高八尺有余，浑身黝黑，那肤色在日光下泛着油亮的光泽，仿佛涂了一层黑漆。

肌肉虬结贲张，每一块都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尤其是那粗壮的胳膊和大腿，比我腰杆还粗。

他平日里沉默寡言，只知道埋头干活，劈柴担水，修葺院墙，力气大得惊人，一个人能顶三五个寻常汉子。

只是，他那过于“雄伟”的本钱，也成了宅子里一个心照不宣的禁忌话题。

他夏天干活时常赤着上身，那古铜色的肌肤覆盖着如山峦般起伏的肌肉，已足够引人注目。

而他下身只围着一块粗布，即便如此，那粗布围成的短胯下，也总是鼓鼓囊囊地支起一个骇人的弧度，随着他的走动微微晃荡，让人不敢直视，却又忍不住偷偷去瞟。

我曾无意间在茅厕撞见过他小解，那话儿疲软时便已粗长得惊人，颜色更是深黑如墨，与他肤色一致，龟头硕大狰狞，与我这中原男子的细软之物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自墨入府后，家中的气氛便有些微妙。母亲苏氏看他的眼神，除了主母对奴仆的审视，似乎还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打量，尤其是在他展现惊人体力时，母亲那保养得宜的脸上会掠过一丝异样的红晕。

玉娘则更是刻意回避，尽量不与墨奴单独相处，吩咐活计时也总是隔着老远，眼神飘忽，不敢落在他身上，但有时我分明看到她趁墨奴不注意时，目光会偷偷落在他那强壮的背脊和鼓胀的胯下，脸上表情复杂，似有嫌恶，又似有好奇。

最直接的反应，反倒是小莲儿。她年纪小，不懂那么多礼数忌讳，反倒对这个黑大个充满了纯粹的好奇。

她会围着墨奴打转，小手指戳戳他黝黑的胳膊，问他为什么这么黑，为什么这么高大。

有次甚至还指着墨奴的胯下，奶声奶气地问：“墨叔叔，你那里藏了什么呀？鼓鼓的，比爹爹给我买的糖葫芦还大！”

童言无忌，却让在场的玉娘和我尴尬不已。玉娘慌忙捂住莲儿的嘴，将她拉走，脸上飞起两朵红霞，嗔怪道，

“小孩子家家，不许胡说！” 我亦是老脸一红，呵斥了莲儿几句，心中却莫名地有些不是滋味。

比糖葫芦还大？她一个小丫头片子，怎么会想到用这个来比喻？难道玉娘私下里……我不敢再想下去，只觉得一股邪火从小腹升起。

婉儿来过几次，自然也见到了墨奴。她初见时也是吓了一跳，躲在我身后不敢上前。

但少女的好奇心总是难以抑制，第二次来时，便敢远远地打量墨奴干活，看他轻松举起沉重的石磨，忍不住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呼。

我注意到她看墨奴的眼神，带着几分畏惧，几分新奇，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光彩。

这让我心里很是不快，我的婉儿，怎么能对一个卑贱的黑奴产生兴趣？

日子就在这种古怪的氛围中一天天过去。

墨奴依旧沉默地干着活，女人们依旧在好奇与回避中摇摆，而我，则揣着一丝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期待，观察着这一切。

我知道，有些东西已经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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