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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识得庐山真面目

小说:《亲子饭》 2025-09-07 08:12 5hhhhh 7980 ℃

  唐镜银难得享受到一个在家的工作日——他最近确实连轴转了太多天,被看不下去的老板兼损友赶回家强制带薪休息一天。

  虽然晚上还是被安排了一场聚会,但他还算是十分满意,因为是难得只和方晴光在家的二人世界。

  方晴光在一家贸易公司的后勤部做采购经理,职位不大不小也算是个中层干部,公司有明文规定,中层干部每个星期可以选择一天在家办公,说是为了大家更好地照顾自己的家庭。

  今天方晴光也在家就是托了这个规定的福。

  工作日的家庭有什么好照顾的?方晴光之前一直没想明白,但是他看着在自己身边那个似乎因为太久没这样闲着过导致看起来有点五脊六兽的老公,好像终于稍微明白过来一点——要是家里有个没固定工作的伴侣的话,似乎是应该多出这样的一天互相陪伴着稍作安抚。

  这是唐镜银第五次借着找资料的由头钻进书房了,方晴光停下打字的手,仰头看着他的下颌。

  唐镜银把前胸整个贴在他后脑勺上,几乎半抱着他一样,非在他正面前的架子上翻那几页少得可怜的纸。

  “……你要是实在闲的话,要不要体验做个好爸爸,干点家务去?”方晴光开口前甚至浅浅叹了口气。

  唐镜银还在装模作样地翻,连眼皮都没垂一下:“不行,没老婆做不好。”

  方晴光的余光看到屏幕里消息框开始闪烁,就立马低下头去继续啪嗒啪嗒敲着键盘回复:“我只是在工作,不是没在这。”

  “那你别工作了,给我摸摸。”唐镜银看着方晴光真一副雷打不动的样子再装不下去了,刚刚还在翻找东西的两手撑在架子上把方晴光圈在身前。

  方晴光正为新来的下属提上来的智障问题头秃,听着这话立马沉默着又仰起头,本就半死不活的眼神里还带着点想让人死的嫌弃,正正好好落在唐镜银的眼睛里。

  好像被看得有点硬了,但这能说吗?唐镜银的眼睛在镜片后眨了几下,还没犹豫出结果来方晴光就先开口了:“可以摸,但不是现在。”

  他说着把电脑的电源线伸手薅了,身子一矮从唐镜银胳膊底下的空隙钻出去,踱步到客厅的沙发下地毯上落座:“我在这儿了,你先做吧。”

  唐镜银看着这下应该是再搪塞不过去,把居家服的袖子挽到肘弯声势浩大地做起家务来。

  床单被套一股脑地塞进洗衣机里,洗衣机开始轰鸣;扫地机器人的开关被打开,滴滴叭叭地胡言乱语着开始满屋乱转;洗碗池里软蓬蓬的泡沫随着水流冲起来,早中两顿饭的碗都被泡在当中。

  “做完了。”唐镜银抓了一把头发,硬从方晴光背后的一点点间隙里挤过去,几乎是两腿夹着方晴光在沙发上坐下。

  “嗯嗯,不愧是唐大律师,真有效率。”

  邀功并没有收到想象中的结果,方晴光手上劈里啪啦打着字一下不停,连耳朵都没往他这儿倾一下。唐镜银略带不满地摩挲一下无名指上的婚戒,弯腰过去手肘撑腿手撑脸地去看方晴光认真工作的侧脸。

  这男人长得是漂亮的。皮肤本就是白皙一挂的,现在被电脑屏幕的蓝光打着,看起来更显得透亮。睫毛很长,随着垂眼抬眼的动作扫得好像在唐镜银心尖上挠。那张嘴因为专注于工作无意识地微微张着,唐镜银看着看着,就想起他在渴求自己时嘴唇开合的样子。

  只是方晴光的工作无论如何看着都没个尽头,他耐着性子看了一会儿终于毛躁起来,坐直身子两手卡着方晴光腋下把人拉到自己腿上胯坐着:“决定了,你就坐这办公。”

  “你到底几岁?真四十了吗?”方晴光工作只剩最后一会儿,也没心思再计较,只是嘟囔一句,任着唐镜银在后边开始往他身上四处乱摸。

  他在家工作是习惯给自己开上一个倒计时的,这样既能让自己明确上下班的界限,也不至于因为在家就太过松散。

  今天的倒计时依旧在往清零的方向去,他的躁意却越蓄越满。

  唐镜银持续的抚摸让他渐渐心猿意马,而那手却又万分克制一般绝不真的跨进他的性感带一步,只是在大腿、手臂、小腹这样的位置稍用力气地反复抓抚而已。

  但他就是被这样边缘的抚摸摸到微微勃起,腿心潮热,止不住地分神去想那只手什么时候会钻进他的裤子里、会摸到他的水。

  一直到计时器清零方晴光都没有如愿,唐镜银甚至连他的后颈都没有吻过一下,这异常的耐心让他全身都躁得发痛。

  他维持着最后一点矜持扣上电脑放稳,顶着一张潮红起来的脸迫不及待地转身骑跨到唐镜银腿上,贴着鼻尖和人触吻:“怎么突然好耐心…我都被感动了。”

  “毕竟真四十了,也不是青春期的十四,这一会儿还是等得了。”

  看到方晴光脸上的情欲神色,唐镜银脸上的笑容里颇有几分得逞的意味,只是方晴光和他亲吻离得太近无法看到半点。他两手顺着方晴光的后脑脊背温柔而细致地摸索下去,落到腰上时却突然抓上猛地用了把力,把方晴光的腿心狠狠压到了自己勃起的胯上。

  方晴光被顶上的瞬间本能地兴奋惊喘出一声,轻微高潮了一下的女穴吐出的水液把两人之间的层层布料都染上潮气。他的腰胯俨然已经不安分地扭动起来,唐镜银和他黏糊糊接着吻,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去套弄那根和女穴一样吐着水的性器。

  “嗯……唐拾那小子都几点回来着?”

  唐镜银沾上一手湿滑前液,捏了一下方晴光柔软的囊袋,手指探着往腿心摸去。软滑的肉唇顺从地给他的指头让路,他说话时正摸到穴口,不知道是因为对触摸敏感,还是因为他的话里提到另一个人,那小口紧紧缩着夹了他的指尖一下。

  这一刻方晴光是慌的,他被唐镜银一提醒才想起今天是工作日,简单推算一下时间,他甚至担心可能下一秒就要有人推门而入看到现在的场景:“六点…半……七点之前。要不我们进屋去……”

  “嗯……有道理,走吧。”唐镜银嘴上答应着,手却是在柔软的外阴上摸了个够才收出来。

  方晴光得了大赦一样下地站起来,转身正准备进屋,却突然被唐镜银拦腰抱住:“——骗你的。”

  “你搞什么!!”

  毫无抵抗能力的宽松睡裤被一把拉到膝盖窝,他被拉着跌回到唐镜银身上坐下,下半身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被剥了精光,即使此刻除了两人之外再没有别人,他还是下意识试图用手遮住下体。

  脑海里渐渐浮现出的一些不确切的猜想让方晴光脑子里嗡嗡响起来,他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兴奋还是不安,甚至分不清自己是不敢挣扎还是不想挣扎,只有口中的喘息越发急促,指尖也开始发冷:“…你…你不会…………”

  “你是怕被看到?还是说……”方晴光明显的慌张模样让唐镜银十分受用,他颇为恶劣地故意把后半截话咽进肚子里,他单手强拢着方晴光的两腿把人抬起来一些,摸索着把自己的裤子也褪下一截,这才像给小孩把尿似的把方晴光的两腿分开托住,拱着胯让硬挺性器在湿漉漉的女穴和后穴上反复蹭着,说一些自言自语似的话给人听,“这次先喂哪张嘴呢?”

  方晴光被唐镜银的话勾得耳朵尖发烫,理智上他深知道自己应当逃跑,注意力却与他作对,被那根滚烫的性器全数带走。今天唐镜银在家就不可能不做,他是知道的,所以把后穴一起都做好了准备,后果就是现在连后穴都被磨得淌出水来。

  他的眼睛在门口和被自己两张嘴里流出的爱液涂得发亮的性器上徘徊一阵,终于忍不住,颤着手去把女穴口外的肿胀肉瓣分开:“喂这里……可以吗?”

  唐镜银虽然看不到他腿心情况到底如何,但湿淋淋的触感不会说谎,即使只看到他的指头分开肉瓣,也能想到那张热情的小口是如何期待着被进入。

  他终于决定大发慈悲地给方晴光一个痛快,却听到房门外传来熟悉的铁门声响。他抓着方晴光腿肉的手短暂地收紧了一瞬,恶劣念头轻易站到理智之上:“嘘……你别急,说不定马上就有人喂了。”

  他扶住自己黏滑的性器,不由分说地往方晴光的后穴里顶进一截。

  “不要、真的…嗯……”方晴光也听到了响动,但他逃不掉,几下无谓的挣扎只是让他彻底被那根滚烫硬挺的肉刃钉死在唐镜银身上。

  无数个日夜里反复幻想过的背德场景或许真的要出现,他口里乱糟糟地念叨着“不行”“不可以”,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门口。

  门真的被打开了。

  穿着校服的挺拔男高中生一进门身形就僵在门口。生猛热烈的场景撞进他眼里,热意从脖颈一路迅速蹿上了面颊耳尖。他的眼睛不自觉地往方晴光两腿之间看去,瞳孔不可置信地缩了又缩。

  “哟,回来了啊,”方晴光是无论如何在这种情况下也无法厚着脸皮稀松平常地问好的,但唐镜银不但可以,甚至还会说烂话,“怎么了?该不会睡都睡了,还不知道你的亲亲妈咪多长了一张嘴吧?”

  唐拾明显是脑子还在状况外无法搭腔,但本能已经驱使他一步步挪到方晴光被强制打开的两腿间跪了下来。

  他和方晴光睡确实已经不止一次,但总归是被这位熟夫牵着鼻子走,劲头上来了就只知道急火火地挺着胯下那根往洞里塞,从来没有机会也并没有余裕去摸或看。

  他一直以为自己干的都是方晴光的屁股——毕竟他的野爹一开始就和他说了方晴光是男人,而他第一次确实也是干的方晴光的屁股——中间是有几次,他觉得干起来的感觉微妙地有些差别,事后他也只归结到是自己处男经验少,人体的构造还是他尚未猜透的精妙。

  而这一切在今天都有了答案。

  他的小妈、他不能宣之于口的情人、他心里隐秘的爱人,偷偷地用腿间的两张嘴吃过他的鸡巴。

  开了顶灯的客厅十足明亮,他清晰地看到方晴光腿间的每一处细节。

  性器即使勃起到紫涨也不狰狞,甚至称得上漂亮,贴着居家服的下摆轻微搏动着吐出浑浊的前液,囊袋很小,却圆圆地涨着异常可爱。两腿开得够大,阴唇便也随之被打开一些,馋到吐出一小块艳红色腔肉的穴口隐隐地露出来,含着一口半透明的浊白爱液,全然一副等待被插入的模样。后穴褶皱几乎被插在里面的性器撑平,粉红里泛着白,勉强裹住茎身的样子看起来可怜又色情。

  唐镜银耐不住被看似的托着方晴光的身子往上抬了一下,那根性器浅浅退出来一截,又在唐拾的眼前被捅到连根部都看不见的深度。

  “对……对不起……”

  唐拾不知道自己是为了什么道歉。他颤抖着两手扶上方晴光的腿肉,只循着本能毫无章法地舔舐吻咬起那口腥香的女穴,而被捅了通透的湿漉漉的后穴口和唐镜银的囊袋就蹭着他残留着些微青涩胡渣的下巴。

  舔吮的动作陌生而粗野,带起的快感几乎是灭顶的,方晴光嘴唇才一张,滚滚涌出的就是愉悦呻吟。他身子无意识仰着,后脑抵上唐镜银的颈窝,无论是两腿间还是余光里都是一头毛茸茸的深棕色卷发,过于相似的两人让他的脑袋越发混乱。

  他的手四处抓着,抓到了腰侧的那只手,摸到无名指上那枚婚戒的瞬间就攥得极紧:“老公…不是、阿拾、不……老公、等一下…哈……”

  “怎么了?这不是爽得要死吗?”婚戒的主人对这等恳求毫无怜悯,挺腰撞了几下之后,看着小年轻找不到门路却是觉得实在可怜,于是他松开一只手,探去把囊袋轻轻揽起,露出被遮挡住的一小块属于女穴范围里的嫩肉,“会不会啊你小子——这里,自己用舌头找一下。”

  “……闭嘴吧死老头。”唐拾觉得自己裤裆已经着了火,只是到底当着野爹这个正主不敢太轻举妄动,无处发泄的焦灼情欲便全被他发泄在方晴光的女穴上。

  舌尖舔扫之中他碰到一颗和周围嫩肉触感不太相同的肉粒,硬硬的,还会跳动,他的舌肉也异常喜欢这颗小肉粒的触感,不确定唐镜银说的是否是这里,但他已经开始卯着劲地反复舔蹭起来。

  方晴光的哭叫声一下子变大了——那一小颗肉粒是他的阴蒂,多少有些发育不良,始终藏在囊袋后边,他自己都鲜少去用,也总是拒绝唐镜银的触碰,那感觉很奇怪,是一种会让人觉得自己会坏掉的令人痛苦的快感。

  但此刻实在太混乱,他抵抗不了,只能战栗着两腿往唐镜银怀里缩,却牵动着后穴里的性器狠狠擦过敏感点,很巧的,唐拾不依不饶的舌头又狠狠刮了他的阴蒂一下。

  于是他的女穴在没有被插入过的情况下潮吹了。

  一大股温热且有些黏稠的水液从他的穴里漏出来,唐拾毫无防备地被浇湿了整个下脸前襟,还无意识地吞了一口。

  “慢……慢一点……呜……”方晴光有气无力地把后脑抵在唐镜银的锁骨上磨蹭着摇头。

  后穴里的夹吮明白地告诉着唐镜银到底发生了什么,即便知道,他也仍旧缓慢地用性器在方晴光后穴里磨着,方晴光被磨得两眼几乎要翻白,呵呵地倒抽着气。

  唐镜银看着表情有些错愕的唐拾险些笑出声,伸手就着黏滑的爱液在方晴光有些烫的女穴上揉了几下,又突如其来地猛抽了一巴掌,穴口便翕动着又吐出一股白稠的浆,更打开了一些。

  他展示一般地伸出两指把穴口撑得更开,放低了声音对唐拾发出邀请:“来试试吗,现在最好操……要是不知道怎么做就那边躺着去。”

  唐拾的眼睛好不容易才从那张艳红的穴上离开,和自己的父亲对视一眼确认过并非玩笑后,一抹嘴巴麻利地爬到一边地毯上坐下,后仰着用手臂撑住身体。

  这下他的眼睛没理由离开他的小妈了,热烈期待的视线全淋在方晴光身上。

  插在后穴里的性器拔了出来,方晴光被在唐镜银腿上彻底剥光全身后,又被捏着后颈推到唐拾身边。

  “不用教你怎么骑吧?”

  唐镜银揶揄着在方晴光屁股上落下清脆的一个巴掌,方晴光只是懒得理他。缓过了腿上酸软的劲头,颤手颤脚挪到唐拾身边跪坐下,把那根憋在裤子里的性器捞出来之后,他从自己穴口捞上一掌心黏糊体液抓上去套弄起来。

  唐拾的眼睛盯得他感觉自己到处都在发烫,他转头和靠坐在沙发上缓慢打着手枪的唐镜银短暂对视一眼,又回过头来对上唐拾的视线。

  “可能会比平时更热一点……要忍一下。”方晴光放轻的声音格外温柔,和唐拾贴着鼻尖把人压躺在地上才抬腿跨坐上去。

  被空置了过久的女穴才一贴上硬鼓鼓的性器顶端就痒得他受不了,腰身自动自觉地沉下去,他迫不及待地把一整根都狠狠塞进穴里,也顾不得身后正被怎样的目光扫视着,贪婪摇晃起身体。

  穴里是异常的滚烫,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烫,穴肉裹得很紧,却也十分服帖柔润,唐拾被夹得大脑都空了,长腿绷着,喘息中带上几分体会了到无法处理的快感的无助,两手捧着方晴光的脸黏糊糊地缠吻。

  这场景无论是从伦理上还是情色意味上来说都太糟糕,父子共妻这种罪恶的快感让唐镜银也逐渐看得眼热起来。他两步凑过去往方晴光泛着汗意的屁股上结实抽了一巴掌,便往人身后挪过去。

  方晴光察觉到要被另一根性器进入立刻就老实下来,他原本还在继续和唐拾的缠吻,试图安抚因为操弄动作停滞而变得焦灼的少年,却在后穴性器捅进半根时就不得不松了口——两根性器隔着薄薄肉壁狠狠夹磨着中间的复杂腺体,猛烈的快感让他只能仰着头颤着嗓子随着深入越叫越大声。

  被松开嘴的唐拾虚睁着眼,入目的是方晴光汗津津的颈子,他伸出舌头顺着被汗水浸到发光的颈筋缓慢舔上去,颤抖的喉结落进他口中,他下意识收紧了牙关,方晴光的呻吟声越发拔高了。

  “怎么样,同时含着两根肉棒的感觉?”

  唐镜银并没因为方晴光听起来略显凄厉的哭叫声而手下留情,他知道在女穴里被填着东西的时候,方晴光后穴里那块敏感的前列腺就会被送到更容易被顶到的地方,他没耐心等到方晴光适应,他会操到他适应。

  方晴光的性器在身前垂着,被迫晃动的身体让顶端反复在唐拾粗糙的校服布料上擦蹭,不过几个来回他就被迫射精了,垂着脑袋扎在唐拾颈窝里呜咽着痉挛。

  “问你呢,说话。”唐镜银眼看着他呜咽痉挛也不肯轻易放过他,手一伸就抓着后脑头发把人拎得坐起来,借机又往深处顶了一寸。

  被压在最底下的唐拾这才意识到他现在连怎么操都不是自己说了算,鸡巴的确爽着,心里却说不上舒服,他用手掌抓住方晴光疲软的性器,学着他在某个夜里偷窥到的父母情事的样子揉弄起来

  “射、射了……已经…呜……要死……”

  坐姿下方晴光变成了看似自由的无路可逃,前后两根性器都深入得过分,女穴里的性器甚至直抵到了他脆弱的宫口上,和后穴里顶撞的性器较着劲一样捣得他女穴里的水直往外溅。唐拾对他性器的捏弄即使毫无技巧可言,也足以逼得现在的他全身乱颤着流下生理泪水、混乱地叫着两个人的名字。

  各处快感重叠在一起早超过了他大脑的分辨范围,他现在猛吸一口气都会觉得穴肉在随之爽到痉挛。

  一边茶几上唐镜银的手机从一段时间之前就开始反复地震动亮起,几轮之后他终于肯缓下速度分神去看一眼。

  唐拾看了看他爹,这副额头上淌着汗,鸡巴还插在他小妈的屁股里,却只能拿着手机愤愤咒骂准备收尾的样子让他觉得想笑。

  而他没能高兴太久,因为唐镜银手机一放,就把性器从方晴光的屁股里抽了出来,拎着方晴光的腰身把他摆成高翘着臀肉的趴跪姿势。他的性器也因此从那个温柔乡里滑出来,方晴光的两个穴都没了东西堵着,乱七八糟的水淅淅沥沥淌了他一身。

  唐镜银沉腰操进方晴光没合拢的女穴里,冲得凶狠,抓着方晴光的后颈把人按在唐拾的胸口干。方晴光已经不太叫得出来,湿淋淋的汗意被唐拾的衣服吸走,唐镜银操得连带唐拾都跟着一起晃动。

  方晴光被这轮草率的内射送到高潮边缘,腰还拱着唐镜银却利索抽身离开。唐拾再憋不住了,他等不到刚刚灌进穴里的东西流干净再说,几乎是在唐镜银拔出去的瞬间就把自己的性器深深顶了进去。

  宫口被再次顶上,窜起的一丝酸胀感成了最后一根稻草。方晴光的高潮来得汹涌至极,他失控地紧抱着唐拾又哭叫起来,两腿夹着唐拾全身都在痉挛。

  干一个刚被被内射过的穴让唐拾感觉自己好像在插一个灌满了的泡芙,性器进出之间勾带出的白浊液体被打成泡沫,顺着他囊袋腿根往下堆。

  唐拾被痉挛的穴肉吮得脑子发酥,也顾不得什么体恤,只一股脑地往里面干着。

  他把方晴光牢牢抱在自己身上,餍足的婴儿一般咬着他的耳朵,一边哼哼一边拱磨着抵住宫口,企图在里面也留下些自己的精水。

  客厅安静下来,只剩下唐拾的粗喘和方晴光不时抽噎一下的喘息。

  唐镜银从卧室出来了,西装革履,看不出半点情欲痕迹。

  他蹲下身,托起方晴光没什么力气的脑袋往嘴唇上亲了亲,又揉弄一把汗湿的头发和臀肉:“我出门了,记得给你的宝贝儿子洗干净。”

  唐拾瞪着眼睛瞅瞅他爹,表情变得有些复杂却没说什么。

  方晴光只顾闭着眼睛缓神,本来也不想说什么,但他一听到门响,眼睛还是睁开了。

  他看到唐镜银从昏暗的门廊里往外走,逆着楼道的感应灯,身形挺拔。唐镜银似乎感觉到自己在被他看着,回身冲他笑着歪了一下头。

  “……早点回来。”方晴光心里动了一下,瓮声瓮气地哑着嗓子开口。

  “好,”唐镜银准备关门,眼睛一转落到唐拾身上,“好好照顾你妈。”

  唐拾没吱声,只是把手掌搭在方晴光后脑上摩挲了两下。

  方晴光闭着眼睛,听到门关严之后又被拉了两下的声音,也听到耳朵下那个胸腔里平稳有力鼓动着的心跳声。

  好困啊。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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