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道夫家的铁律之一是孩子们放学后必须立刻回家，先完成作业和家务，才能与朋友玩耍或看电视。彼得对这条“荒谬”的规矩极为不满。于是，在劳拉十五岁生日前的某天，刚刚与妹妹温蒂一同满十一岁的彼得放学后没有回家。温蒂和彼得通常一起走回家，但那天只有温蒂独自回来，还晚了近一个小时。劳拉见状，心中一沉，知道自己有麻烦了。温蒂的坏心情更是火上浇油。

“彼……彼得呢？”劳拉紧张地问。

“谁知道？”温蒂冷冷地回答，“我在学校等了他半天，还回去找过。我只好一个人走回来。如果早知道，我就跟金妮·梅森一起走了。”

劳拉不敢再问，怕显得过于关心彼得的安全会惹恼温蒂，这是她最不想看到的。但她必须试着寻找失踪的弟弟，也许尽力而为能让父母减轻对她的惩罚。

“求你……温蒂……他这样不对，我会跟他说的。可……你知道他可能去哪了吗？求你，温蒂，告诉我吧。”

“死了最好。”温蒂恶狠狠地说。

劳拉倒吸一口凉气：“温蒂，不！就算你再生气，也不能这么说！他是你弟弟，你们得相亲相爱。”

温蒂正想再咒骂彼得，突然灵光一闪。眼前的姐姐因为弟弟的失踪肯定要挨打，而她还在扮演“乖乖女”。温蒂冷笑：“这就是你趴在妈妈膝上、被发刷打屁股时对他的感觉吗？你告诉我，即使他害你挨打，你还爱他？”

劳拉被提到羞耻的惩罚，脸涨得通红。彼得和温蒂当然知道她挨打的事，他们都见过……至少见过她穿着内裤挨打。温蒂甚至多次看到她光着臀部受罚。还有那些角落罚站时间，裙子掀起，内裤常被拉下，房门半掩，有时甚至在客厅。晚餐桌上，父母常提起她的惩罚，尤其当她红着眼、坐立不安、满脸通红时。

几周前，劳拉因当晚要挨打而焦虑，食欲全无，请求离开餐桌。“好的，亲爱的，”母亲说，“你可以回房间了。做完作业准备好挨打后告诉我。”彼得和温蒂当即偷笑，劳拉脸红得发烫，咬紧嘴唇才没当场哭出来。

“我……我不知道，温蒂。”劳拉几乎低语，“我好怕，温蒂。妈妈会很生气。我该怎么办？”

温蒂有些同情姐姐，也更气弟弟。她走过去抱住劳拉：“真对不起，姐姐。我希望能帮你。”

“谢谢。”劳拉感激她的好意，“我想我只能面对了。呃……你该去做作业了。”

四点半，劳拉最害怕的电话来了。母亲的语气冰冷，谈话简短，最后说：“很好，小姐，我回家后会教你什么是责任。我想你父亲也会想强化这个教训。”挂断电话，劳拉开始哭泣。她肯定要挨打了，而这不是她的错。温蒂说得对，她不觉得爱……不爱彼得，也不爱父母。她只感到愤怒和对不公的挫败。她想不通，打她怎么能让彼得和温蒂表现更好？根本不能，只会让她一次又一次陷入麻烦，挨打又挨打。

伊莲和彼得一起回到家。彼得在母亲从乡村俱乐部回家的路上打电话让她去朋友家接他。这通电话是在她责骂劳拉之后打的。路上，伊莲问他为何没直接回家。

“哦！”彼得说，“我问过劳拉能不能去格雷戈里家一起做作业和复习。明天有场大考，要记很多东西。”伊莲沉默。“呃……妈妈……我做错什么了吗？”彼得装无辜。

“彼得，”她语气不算严厉，“你该问我或爸爸。你姐姐负责照顾你，但她没权力改规矩。”

“哦，明白了。哎，妈妈，我真抱歉。”彼得表面悔恨，内心暗笑。母亲对他的不满肯定会转向别人。

“没事，彼得，”伊莲安慰道，“只要你明白错在哪，以后不犯就行，这事就算过去了。”

“成了！”彼得暗想，“我没事了。”

然后，另一只鞋落地了。“但你姐姐，”伊莲冷冷地说，“完全是另一回事。我从没见过这么大胆和不负责的行为！她先让你违反家规，然后为了掩饰还对我撒谎。等我回家，她会后悔得不得了！”

坐在后座，彼得感到一丝内疚，但他强压下去。他告诉自己不该内疚。劳拉是大女孩，能承受一顿打。这对她有好处……不是爸妈常这么说吗？也许这次她不该挨打，但那些她该打却逃过的次数呢？彼得甚至想煽动母亲，但很快意识到无需多此一举。

伊莲和彼得到家时，劳拉从厨房冲出来。“彼得，”她尽量克制怒气，“你去哪了？我一直担……”

伊莲上前，狠狠瞪了女儿一眼，扬手扇了她一耳光。“你敢！”她怒斥。清脆的耳光声让房间里每个人都感到一阵寒意。劳拉被突如其来的打击震懵，耳朵嗡嗡作响，只能呆立原地，泪水在棕色眼眸中涌出。她想抚慰刺痛的脸颊，但怕此举会进一步激怒母亲。问题很快变得无关紧要，伊莲看似冷静些，缓缓举起右手，又用力扇了劳拉右脸一巴掌。这一击让劳拉的头猛晃，泪水顺着通红的脸颊流下，母亲的手印清晰地留在她娇嫩的脸庞上。

在痛苦与恐惧中，劳拉突然脱口而出：“求你……妈妈……晚饭快好了，我只要……”

“哦，”伊莲冷冷地说，“今晚你不用操心晚饭。你得饿着肚子睡觉！”

劳拉此刻毫无食欲，但她知道半夜醒来时，空腹的饥饿会折磨她直到次日早餐。更可怕的是，她可能得早早上床——当然是在挨打之后，但远早于夜晚。现在才六点，她将面临一个漫长、孤独、饥饿的夜晚，只有泪水相伴。

劳拉鼓起勇气想请求减轻“禁食早睡”的惩罚，伊莲却命令道：“上楼去等我！”吓得魂飞魄散的劳拉转身几乎跑上楼。

伊莲转向两个小的孩子：“别太难过。有时候我真不知道该拿那个女孩怎么办。我们收养了她，她却这样回报我们。好了，这不是你们的事。我来给你们准备晚饭。”

温蒂疑惑地看着母亲：“不等爸爸吗？你不和我们一起吃吗？”

伊莲温和地笑：“爸爸说会晚点回来。当然，我想和你们一起吃，宝贝，但我得去教训你姐姐。”

“哦。”温蒂低声说，脸上浮现出悲伤而深思的表情。

彼得听着伊莲的高跟鞋声咔嗒咔嗒上楼，看向垂头丧气的妹妹：“嘿，温蒂，你看起来像是丢了最好的朋友。”

温蒂抬头：“你跟妈妈说了什么？”

彼得毫不回避，得意地描述了他如何将母亲的怒火引向劳拉，显得颇为自豪。

温蒂想生弟弟的气，但她做不到。她也撒了谎，称自己找了彼得一小时，其实她和金妮·梅森及几个八年级的帅男孩一起玩耍。她和彼得在互相掩护。她深吸一口气，试图解释自己的低落。

“我们都知道妈妈会对她做什么。”她停顿，注视着彼得扬起的眉毛。

“是啊，”他说，“我知道。妈妈会打她，等爸爸回来还会再打。”

“彼得，我们怎么能这样？”温蒂眼中泛泪。

彼得感到先前的冷漠在动摇：“听着，温蒂。我和你一样不想劳拉挨打。但有时候，这是我们争取自由的唯一办法。”

片刻后，一声清脆的拍击声打破了厨房的寂静。十到十五秒后，又是一下……再停顿……又一下。两人不安地望向声音来源。每一下拍击都伴随着一声尖锐的高亢尖叫，很快转为响亮的哀嚎。彼得耸肩，温蒂咬紧下唇。

伊莲一进劳拉的房间，女孩颤抖着站起，迎上母亲冷峻的目光，喉咙发紧。

“求你……妈妈，”她结结巴巴地说，“我不知道彼得去哪了，是……”

但看到母亲眼中毫不妥协的神情和那把熟悉的红枫木发刷在她左手的轻拍，劳拉的声音渐渐低不可闻。

房间陷入紧张的沉默。伊莲默默上前，抓住劳拉的手臂，带她到床边坐下。劳拉的心狂跳，本能地用另一只手护住臀部。

“对不起，妈妈……求你……我真的很抱歉。”女孩低声哀求，伊莲将她纤弱的身躯拉到膝上。“哦，求你……妈妈……”劳拉轻声恳求，“别打我！求你……我会做个好女孩……我保证！”

“哦，这话我听过太多次了，劳拉。”伊莲冷冷回应。

劳拉感到裙子被掀起，翻到背上。

“双手立刻背到身后！”

劳拉低吟一声，但双手迅速背到身后，腕部交叉。伊莲用左手抓住交叉的腕部，压在劳拉背部的凹陷处，就在掀起的裙子下方。劳拉意识到这次将在内裤上挨打。经验告诉她，这意味着打得会更重。

“求你……妈妈……求你……”她呻吟着。

啪！

第一击狠狠落在劳拉右臀中央，火辣的爆炸感让她喘不过气，短暂抑制了即将发出的回应。片刻后，伊莲满意地听到成果——劳拉发出一声尖叫。接着，发刷再次触碰她的内裤臀部，画了个小圈确定目标，伊莲举臂又是一记重击，点燃臀部更多的怒焰。接连几下，缓慢而深思熟虑，这是兰道夫夫妇惩罚的标志。到第六下，劳拉开始放声尖叫。

“哦……哦……”女孩抽泣，臀部的痛苦不断升级。“不……哦……哦……求你……妈妈……求你！！！”她尖叫，臀部在母亲膝上剧烈扭动，纤细的双腿疯狂踢动，身躯在紧握的手腕下弓起。

惩罚继续，沉重的打击缓慢而有节奏地落在扭动的内裤臀部上，先是一侧，再换另一侧。折磨的节奏持续不断，很快，劳拉那形状优美的臀部没有一寸未被无情的木刷彻底侵袭。得益于伊莲的停顿，劳拉积攒了足够力气喊出痛苦。

“啊！啊！啊！”每一下重击，女孩都尖叫。中间，她撕心裂肺地哭泣，身躯在惩罚的母膝上挣扎扭动。伊莲停下来，似乎在审视成果，目光锁定在颤抖紧张的臀部，观察哪里痕迹最深，哪里反应最强烈。大腿至今未被触及。

劳拉稍稍扭动，试图调整姿势，在母亲膝上找个更舒服的位置。她转头看向母亲，泪水盈眶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瞳孔放大，鼻孔抽搐，嘴唇颤抖。“求你……哦……求你，妈妈……妈妈……求你……”劳拉哀求，声音嘶哑，“求你……我会好好的！会非常好……求你……妈妈……我会做个好女孩。”

看到母亲举起发刷，她又喊道：“哦……求你……妈妈……求你……我会做个好女孩……非常好……我保证！”她迅速转回脸，闭紧眼睛，头用力压在浸湿的枕头上，等待惩罚继续。

少女的哀求很快转为悲惨的尖叫。

楼下厨房，温蒂和彼得沉默地吃饭，无法忽视楼上充满痛苦的喧嚣。木刷击打无助臀部的声音让温蒂泪流满面。彼得也越来越难以对姐姐的痛苦无动于衷。

劳拉的哭声越来越高亢，唤起温蒂目睹姐姐受罚的记忆。随着惩罚加剧，姐姐的痛苦更加明显，温蒂低下头，紧闭双眼，双手握拳。即使是彼得，也无法再对姐姐歇斯底里的尖叫和绝望的哭泣无动于衷。他真希望惩罚快点结束，每一声新的哭喊都在加深他的悔意。

但楼上卧室里，伊莲的发刷继续无情地工作。透过薄薄的内裤，劳拉的臀部呈深紫红色，内裤边缘和露出的臀部尤为鲜红。每隔几分钟，伊莲会让劳拉稍作休息。女孩则继续她的“哦……求你，妈妈”和“求你，我会做个好女孩……”。伊莲最爱听的，是劳拉承诺做“好女孩”“非常好女孩”“真的好女孩”“超级……好女孩”。

有一次，劳拉回头恳求母亲的怜悯，伊莲给了她一个似乎同情的微笑。劳拉更加热切地恳求，承诺永远做“超级好女孩”甚至“最好的女孩”。但和其他时候一样，母亲悲伤地摇头，更用力按住她的腕部，发刷继续严酷的节奏。

又一次长暂停后，发刷再次开工。这次，伊莲将打击集中在劳拉裸露的大腿上，右腿两下，左腿两下，第一下落在臀部底部，第二下在膝窝上方。

楼下的孩子们注意到木刷击打裸肉的更清脆声响。劳拉的反应显然更强烈，她的尖叫近乎歇斯底里，哭喊：“哦，妈妈……求你……好痛……我……我会好好的……再也不会了！哎哟——哦——求你，我会好好的！”她的臀部剧烈扭动。

伊莲的手用力按住劳拉的腕部，提醒她保持顺从，发刷开始以更快的规律落下。她又打了十二下，全在大腿上。劳拉的身体在坚定的母膝上僵硬挣扎。少女的尖叫证实了母亲的精准，剧痛在娇嫩的腿部爆发。

终于，惩罚结束了。伊莲小心观察女儿，将发刷放在床上，依然握着她的腕部，用右手轻抚那被内裤包裹、严重肿胀的深红色臀部。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伊莲耐心等待劳拉的沉重抽泣平息。她轻抚抽搐的臀部和灼热的腿部，发出轻柔的“嘘”声，试图安抚女孩。

有一次，劳拉的身体突然弓起，但很快如布娃娃般瘫软，趴在母亲膝上，发出撕心裂肺的抽泣。臀部和大腿的剧痛支配了她的感官。她连挣脱手的力气都没有，此时母亲的握力已很轻。

劳拉的动作只剩本能的颤抖。腿部和臀部不时抽搐，像是被可怕的痉挛控制。女孩显然需要安慰，而母亲温暖的膝盖是最好的慰藉之地。让她尽情哭泣吧。

楼下，温蒂缓缓抬头，注意到姐姐的哭声虽未减弱，但尖叫和拍击声已停止。她低声祈祷，感谢惩罚结束。彼得也似乎松了口气。尽管他曾说服自己劳拉挨打是为她好，现在却后悔设计害她遭受如此折磨。他开始想如何弥补。

劳拉床头钟显示六点四十五，伊莲认为劳拉的哭声已降到可接受水平。她松开女孩的腕部，扶起颤抖的少女。劳拉双膝发软，身体仍在抽泣，嘴唇颤抖。未经犹豫，她双手捂住刺痛的臀部，紧紧抓住猩红的臀丘，脚步踉跄。

“好了，劳拉，够了。”伊莲责骂，拉开她的手，“用手把裙子后摆撩起来，除非你还想再挨打。”

劳拉泪流满面地摇头，抓住裙摆，掀到腰部。伊莲扶住她仍在颤抖的肩膀，继续稳住哭泣的女孩。

几分钟后，伊莲再次开口，吸引劳拉的注意。

“劳拉？”她等待女儿泪眼朦胧的目光对上自己，“从现在起，你要遵守家规，不许对父母撒谎，明白吗？如果彼得或温蒂想在作业完成前去朋友家，你要告诉他们必须问我和你父亲。如果再犯错，你要如实告诉我或你父亲。如果你再像今天这样撒谎，期待的惩罚会和你刚刚受的一样重，甚至更糟。”

仍在痛苦中的劳拉明白自己为何受此重罚。她很想告诉母亲真相，但怕结果只是再次趴在母亲膝上。她曾因惩罚后说错话而再挨打的痛苦经历，让她不敢冒险。她只能以撕心裂肺的抽泣回应。

“你会遵守家规吗，劳拉？”女孩哭着点头。“你会再对父母撒谎吗？”劳拉摇头。

“这不够，劳拉！说出来！”

“求你……妈妈……我不会对你或爸爸撒谎……永远不会……”

伊莲不信在惩罚后立刻安慰劳拉。她认为那是惩罚的一部分，让女孩反思自己的行为和疼痛的后果。安抚劳拉只是为了防止她情绪失控。她告诉劳拉十五分钟内必须上床熄灯，否则再挨打。说完，她离开房间。

劳拉准备上床时，听到父亲回家的声音。楼下有交谈，但她听不清。洗漱完毕，她爬进被窝，唯一祈祷是今晚的惩罚到此结束，让她能哭着入睡。

劳拉侧身睡着时，父母走进房间检查。母亲掀开被单，露出她夜裙上移的大腿后侧。父亲点头表示满意，两人相视一笑。劳拉从睡梦中半醒，听到低语。

礼貌告诉她该翻身向爸爸问好。但若假装熟睡，他们可能会怜悯她，推迟进一步惩罚。父母正低声讨论这个。从片段中——“她哭得多吗”“隔着内裤”“没晚饭”“七点半上床熄灯”——劳拉意识到他们在评估她是否需要更多惩罚。出乎意料，母亲似乎更宽容。更多讨论她听不清，也无需听清。房间的灯突然亮起，劳拉知道无法再装睡。她睁开眼：“嗨……呃……爸爸。”她试图装出迷糊的语气，怕父母猜到她的伪装。

看到父亲右手的皮带，她惊呼：“哦！”她泪眼汪汪地恳求。他面无表情，只是指向床。

劳拉强忍一声呜咽，翻身。皮带触碰到她裸露的大腿后侧，带来短暂的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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