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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疾风 间章 第17话 「解毒」

小说:对魔忍同人小说 2025-09-07 08:12 5hhhhh 5340 ℃

风吹过仓库顶上裂开的通风口。

我盘坐在一个破旧推车改装的简易桌前,笔电屏幕闪着微弱的蓝光。

伤口还在发热,呼吸混着旧钢铁的味道。

忍之里到现在没回应。

信号发出之后我就知道,有可能——根本没人能接到它。

也可能他们已经派人来了,谁知道是谁。

我也不想知道是谁。

我只知道——拍卖会再三个月就开始。

我敲了几下触控板,打开这两天爬出来的主文档:

▽ 维纳斯酒店结构一览

• 1层:接待大厅 —— 有多奢?你进门那一刻,连脚步声都像高潮节奏

• 2~15层:普通客房 —— 不问房号,问「今天你在哪层干」

• 16~20层:赌场层 —— 节奏赌桌,高潮概率可下注

• 21~23层:性爱浴场 —— 情报标注为「泡完绝不剩理智的高温区」

• 24~28层:乱交派对层 —— 又名「精液高压流动层」

• 29~30层:顶层酒会 × 特使管理层 —— 实为权贵试吃间

我皱眉。

这是我目前唯一能抓住的「战场地图」。

越往后翻,越感到一种无法忽视的躁动——像整栋建筑在引诱你的性欲。

▽ 31~39层:VIP卖家客房层

拍卖对魔忍的那些人,住在这 。

我呼吸一顿。

「30位卖家,30件拍品;但只有1件臻品」

我敲了敲屏幕。

目前无法定位谁是「臻品」,但广告素材标记了:「将于拍卖前一天全平台投放」 。

▽ 40层:露天拍卖舞台 · 对外代号「Venus-Rink」

• 结构:圆形 × 斗技场样式

• 中心:拍卖台(含约束平台 / 快感展示位)

• 内圈:金卡会员席,需特邀入场

• 外圈:普通观众站台,全酒店住户开放观看

• 外围浮台:无人机转播 × 空中震荡保安浮镜

我看到这段的时候,胃微微一抽。

我靠在后墙,揉了揉太阳穴。

忍之里那边到底有没有动静?

他们……到底有没有派人?

不知道。

也不重要。

现在,我只有我。

还有三个月时间,还有一座淫靡帝国要从中间撕开。

就在我刚合上笔电,准备调整呼吸时——

「咚!」

某种钝响从仓库铁门那头炸裂出来。

我瞬间低伏,侧身滑进货架之间的阴影,左手探向短刀。

脚步声。

急促、不稳,像是谁奔跑后腿软了。

铁门内侧传来「咔」的一声轻响——

像是有人正靠着门板,缓慢滑坐下来。

我握紧匕首,从暗处逼近门边缝隙,透过锈蚀的夹角望出去

一个黑影瘫倒在门口,全身颤抖,贴着铁板的后背剧烈起伏。

雨水顺着她的额发流下,淌进颈窝,衣服紧贴身体,曲线几乎透明。

……是个女忍者。

我本能地屏住呼吸。

她的手在腿间剧烈地动着。

不,是在——自慰。

透过雨声,我听见那不可理喻的淫靡喘息:

「不行……那里……」

我的心跳狂乱了一瞬。

不是因为偷窥——

是因为我认出了那声音。

那是……霞。

我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的脸苍白,全身在雨中抖得像触电一样。

她的右手还死死捂着小腹,手指隔着紧身衣不住地揉动耻丘。

是淫毒。

我瞬间意识到她的状态。

我喘着,情绪像瞬间撞上某种高压墙壁。

她为什么在这?

忍之里到底……是派她来支援我的?

还是……她是误打误撞?

还是早就来过,早就在这条线上挣扎到极限?

我该不该出去?

不,我不能……她快要——

「谁……在那里……!」

她猛地抬头,目光却混浊不清。

她的声音微弱,像是用尽力气喊出最后一句:

「是……谁……?」

我逆着雨光站住。

她喃喃出声,眼睛再也撑不住。

下一秒,霞的身体一软,向后倒进我怀里。

全身湿透,体温炽热,她的腿间还残留着尚未终止的湿意。

雨下得更大了。

仓库外,某种轮胎碾压水坑的声音缓缓逼近。

——公安。

我神经一绷,立刻拉起战术袋,将笔电和压缩数据模块一并收回。

「滋——」

电磁干扰波动从巷尾传来,他们已经锁定这里了。

我不再犹豫,抱起霞,踩着货架一跃而上,跃上仓库钢铁屋顶。

铁皮因雨水滑腻,我只能半蹲行进,抱着她快速滑向后侧的排风道。

身后,仓库的大门终于「哐啷」一声被撞开。

「这里有残留热源反应——刚有人在这儿。」

「雨水浓度异常,混有未知高浓度体液。」

「——小心点,这可能是标记体残留。」

其中一名穿着白色涂层实验服的人跪下,

他从腰包中抽出采集器,开口:

「已经融合入雨水……不过DNA浓度依旧很高,几乎是原液状态。」

「这种密度……跟我们在上一批次提取的‘霞’基体,极其接近。」

我在仓顶边沿听得一怔,连呼吸都放轻了。

「霞?霞的基因?」

实验员将标本放入试管,朝公安小组长点头。

「能用于二次复制。建议立刻送回实验室,准备克隆测试。」

公安长官只是哼了一声,转头对另一侧通讯组说:

「继续搜索。目标可能已经转移——但她留下的东西……比她本人还值钱。」

我低下头,雨水砸在我脸颊边缘。

霞靠在我怀里,额发紧贴,汗与雨水交融。

她不知道——

她们的身体在这个世界眼里已经不仅是「可卖」了。

而是「可复制」。

我紧了紧臂弯,不再犹豫。

跃下另一侧排风道,我消失在雨夜的阴影里。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雨已经停了,但天灰得像块蒙着灰布的伤口。

魔都清晨的空气,总是湿、沉,带着一种死掉的欲望的味道。

我不该出现在路上。

更不该开这辆面包车。

它是我半夜在西区一个没拆完的市场旁边,跟流浪军火商换来的旧车——

手动档、无GPS、胎纹全废,唯一的优点是看起来烂到没人会想拦它。

我只能赌。

赌公安没把我脸录下来。

赌霞现在还能撑到我们找到人。

她在后排躺着,昏迷着。

但我知道她不是「睡着了」。

她在发烧,全身抽搐不止,呼吸急促。

我知道那不是疼痛——而是快感,像毒蛇顺着她神经往下钻。

霞。

明明是最抗拒被看、最讨厌被接触的人。

明明总是那样整洁、克制、如仪的她,现在却躺在我车上,浑身都是自己体液的味道。

我没法专心开车。

她每一声喘息,像是在我骨头里磨一把刀。

东区的轮廓终于远远出现。

那是一片被官方地图「默认模糊处理」的区域。

高架尽头的灯灭了一半,桥下的楼像是混凝土瘤生出来的城市病灶。

旧东京的骨灰。

魔都不再承认这片区域的存在。

公安部称之为「民间自治缓冲带」,实际上是:「政府放弃治理区」。

——反抗军就在那里。

忍之里的战术支援资料说,他们在废弃神社、变电站、垃圾港之间建了网络。

我唯一的希望,就是把她送到那里去。

霞忽然发出一声闷哼。

我心一紧,瞥了眼后视镜。

她在……动。

腿轻轻抖着,手指拢着腹部,嘴唇微张。

她还在……抵抗着高潮。

我咬了咬牙,把车速压得更快。

「坚持住……我们快到了……」

但我心里知道,她体内的毒,并不是时间能自然压下去的。

她快要崩溃了。

如果再不处理——

她会在我面前,失态到把自己的名字都忘记。

所幸反抗军的领袖接纳了我们,将我们安置在一间无人的旧民居中,

据说这里曾住着一家三口,年轻的儿子被公安带走后,父母也离开了这里——

当然,这并不重要。

我冲了个热水澡,把满身的血、汗、雨水,还有她的味道都冲掉。

屋子旧得像梦,热水壶还是机械旋钮的,厕所外的瓷砖掉了一半。

我一边往外屋走,一边扫了一眼墙角柜子。

上面堆着落满灰的相框。

照片是老式银盐冲洗的格式。

模糊不清的构图下,一个男人搂着女人站在旧东京的街角,两人笑得很用力,

中间的小男孩背着书包,脸埋在女人的大腿后,像是被抓拍到了什么害羞瞬间。

我盯着那孩子看了几秒,转身走进卧室。

霞还躺着。

被褥堆在她膝盖间,她的脸埋在枕头里,汗水把枕套都印湿了。

我正想转身去倒水,就听见她轻轻地叫了我一声。

「……安迪……?」

我怔住。

她睁着眼。

神志不太清,嘴唇干裂,目光四处游。

我走过去,蹲下身,把水递给她。

她接过,手指都在抖。

喝了两口,她勉强笑了下:

「你……没事吧……我以为……你死了……」

我看着她湿透的衣服和下腹的热气,声音干哑:

「你还在担心我?」

她咬了下唇,眼睫一颤。

下一秒,她轻轻把水杯放到一边,眼神里浮出某种……决断。

她伸出手,拽住了我的浴巾一角。

「我忍不住了。」

我没说话。

「你……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对吧?」

我点了点头,呼吸沉重。

「请你……为我疗毒。」

这句话她说得很轻,却像一根针,扎在我所有底线的正中。

我明白她不是因为信任我,也不是因为喜欢我。

只是……她到了临界。

她没得选。

她是霞。

是从不会把欲望表达在脸上的那个霞。

但现在她躺在我面前,全身都在颤抖,连说话都带着气音。

「别让我……在你面前……变得难看……」

我握住她的手。

心里一万句声音在吼:

不可以。

不该是我。

舞怎么办?

你其实只是想操她!

但我最终只吐出一句:

「……我会温柔点。」

霞的眼神像水快烧开的壶。

她点了点头,然后闭上了眼……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我将指尖贴上她的腹部,顺着肌肉纤维缓慢推压。

一触即燃。

她的背弓起一点,唇边溢出一声轻不可察的……泄气般的喘息。

「……不……啊……别……」

她的声音细碎、失焦,像是本能试图抵抗,却又没有足够的力气说服自己。

我没停。

她身体的热度一寸寸燃开,神经从腹部到大腿内侧全部紧绷,

我顺势按下耻骨上缘,那块肉轻轻跳了一下。

「等、那……那边不……」

声音已经发颤,字句破碎,尾音带着颤音——

不是演的,是忍不住的羞耻快感。

我按压的频率开始收紧,模拟心跳节奏。

她咬住下唇,睫毛湿透,手指死死抓住床单。

然后,她突然轻抖了一下,腿猛地夹紧了我的手腕。

「呃…啊…呜……我…我不……要……」

我感到一股颤栗从她体内卷出——

第一次高潮,

她硬生生咬断了喘息,只剩下呼吸里压着的痛快感。

我没说话,只是将手滑到她大腿内侧。

她想抬腿避开,却被快感支配得动作迟缓。

指尖落下那一瞬,她像被点燃了一样抖了一下。

「不、等……不可以……安……」

她连「安迪」都没喊完整,第二道高潮已然逼近。

我加重按压,点在腿根的敏感穴位上,她整个人像被压进了羞耻的深井。

「呜呜……啊……我……要坏了……」

我知道,她正在挣扎:不是身体,而是理智。

当高潮第三级如波纹扩散,她终于轻轻吐出一句:

「你……为…为什么……不……」

她张着嘴,眼里满是快感后的迷茫与不安。

「你……为什么……不……插我……?」

这句话,像是用尽了全部理性去挤出的最后疑问。

但语气并不质问。

更像是——羞耻中断裂的求解。

我望着她,喉咙发涩,指尖仍贴着她体内尚未平息的颤抖。

我什么都没说,只是将她湿漉漉的身体轻轻抱紧。

但她体温还在升。

不是发烧,是——在燃。

我轻轻扶开她的大腿,触碰到大阴唇褶皱边缘的那瞬间,她抖得像快断掉的弦。

「…不……不要……碰那……」

她声音低低的,像从喉头翻出来的水音,连抗拒都不完整。

我抚过她外唇,那儿早已饱涨柔软,褶缝轻启,湿意翻涌,像是在等。

我并没有立刻进入,而是用中指沿着她内唇的边缘反复擦动,探进褶皱内轻挑每一块软肉。

「呜…啊…不…你…不该……是你……做这个……」

她说得断断续续,仿佛不敢承认这件事由我来完成本就荒谬。

我压着穴口,在她还未收紧时探入第一指节,轻旋。

「等……那…是……哈…♡」

声音断了,语意也散了。

我继续深入,探向前壁的柔软鼓起处,用指腹轻压,一触即收,再重复一次。

她喘息一顿,整个人像是本能抓住枕头,闭着眼咬牙:

「你……你是不是……早就……哈啊……♡早就想……看我这样……」

我抿紧唇,没说话。

她身体反应却越来越明显,阴道内壁主动吸附着我每一下深入。

我能感觉到她的羞耻在抗拒,但身体却不愿放过我的任何指节。

我改用两指绕点状刺激轻压G点区域,搭配另一只手绕上她胸口。

乳头早已挺立,掌心贴上时她像是心跳被揪了一把。

「啊…不要…那里也……」

她语气像哭,又像在责怪我打破了某种默契。

「你明明……喜欢的是舞……你为什么……」

我俯身在她耳边,呼出的气息拂过她耳垂,她战栗着侧过脸,却不再推开我。

高潮在她身体里一次次撞击,但她不再挣扎。

她只是小声问:

「你……真的只是在救我吗……?」

那一刻,房间里只剩下她的喘息和我们纠缠的手指。

「……插我吧……如果你……真的……只是在救我……那就……做完它……」

不是情欲的渴求。

是一种——羞耻中的许可。

她不再说话,闭着眼、脸贴着我的肩,全身颤抖着。

我慢慢起身,解下浴巾。

空气中像浮着什么——

不是水汽,而是她体温释放的讯号。

我俯下身,将她的腿抬起。

她顺从地弯起膝盖,我将龟头抵住她的小穴口,

那里已经湿得发软,微微张开的褶口几乎主动地在欢迎我。

就在我缓缓向前,顶入一点点的时候——

「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整个人猛地震了一下,

不,不只是震颤,

是整条神经被崩开的激烈抽动。

她的阴道猛地收缩,将我刚刚顶入的前端吸得死紧。

身体因快感而弓起,汗水沿着锁骨狂泻,胸口高高起伏。

她的眼睛睁开,却没有聚焦,像是正在被某种陌生的自己掌控。

「不、啊、我不、我不行了、那种地方……怎么会……呜呜呜♡♡」

她咬着舌头,语调破碎、节奏混乱,

连语言都变得不像是平时那个控制欲极强的霞。

那不再是羞耻的防御。

那是——情欲彻底释放后的淫语溢流。

她的小穴剧烈地痉挛,

每一次痉挛都像是用尽全力去挽留我顶在那的龟头。

我低头看着那张平时冷峻,现在却被高潮染得像发热病人的脸。

她泪眼迷离,

嘴角涎丝未收,

胸部随着喘息跳动着,

那双腿不再收紧,反而微微张开,像是在本能地期待继续。

「安…安迪……♡你还、还没……进来啊……我就……已经……♡」

她这句话一出口,我却像是被什么重锤敲了一下。

她不该说出这句话。

她,

霞,

不该以这种语气、

这种姿态、

这种快感充盈到溢出的状态,

去说这种词句。

我咬紧牙,呼吸急促,却把手放在她腿上,缓缓将身体后退。

龟头离开她的穴口——

离开了那个依旧在滴水、抽搐、像是发情高峰中的温暖入口。

她微微抖了一下,似乎察觉了那个抽离。

但这一次,她没有开口,没有抗议,也没有再说什么「求你了」。

只是侧过脸,用手背盖住眼睛,长长地、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

我跪坐在她身侧,看着她。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在保护什么,或者在逃避什么。

但我知道——

我不能插她。

不该是现在。

也不该是以这种方式。

她不再说话,闭着眼、全身颤抖着。

我几乎听得见她体内每一束神经都在哀嚎。

不是拒绝——

是无法承受再一次的欢愉。

我俯身,轻轻贴近她耳边。

「我不想插你……那里。」

她没回答,只是轻轻地吸了一口气。

我缓缓退开,手掌撑在她腰窝,将她翻成俯卧。

她的背线被汗水打湿,腿自然地分开着,臀瓣紧贴而软。

我跪在她身后,扶住那对在气喘中微微颤动的肉丘。

龟头贴近她的菊穴,温热滑腻的体液让那里毫无抵抗地敞开。

她像是终于意识到我要干什么——

全身猛地僵住,手指绞住床单,牙齿死死咬着下唇。

「不……那里……不要……哈……不可以……♡」

她的声音不是拒绝。

是某种连羞耻都无法支撑的认知崩裂。

我没有停下。

龟头轻顶着她的肛口,缓慢压下。

肠道在微张之际抽搐得如同电击。

「呃…呃啊……啊啊♡♡不、怎么、会是……♡那里…不行…我会……我真的会……」

她的呼吸断断续续,胸口摩擦着床单,一下下颤抖着撞击。

我只进入了前段,但她已经像是高潮了一样,

小腹猛地一紧,肛道像是抽搐着试图将我拒绝,却又收缩得死死的。

「……那种地方……不该让你……」

但当我真正开始撞击,她的喉咙里——

发出了那种从未听过的失序哭音。

「呜呜呜…哈…♡等…不对…不是……这种地方…♡啊♡」

她的腰在我掌中一次次陷下,

臀肉泛红,肛门微肿,

翻开时还能看到我龟头的形状在里头移动。

「哈…我、我怎么……会……喜欢这种……进来……的……♡♡」

我扶着她肩膀撞得更深,

感受到每一次顶入都把她体内深处的神经扯成发热的麻线。

她哭了。

真的哭了。

不是痛,而是被羞耻和高潮拧出的压裂点。

「为…什么……你……你明明不该碰我……不该……啊♡」

她趴着、

翻过来、

被我从后入、

再被压着乳房骑着干、

再贴着墙,

被干到膝盖发软。

她高潮了七次——

然后我没停。

她在高潮中继续被插入,每一次肛道夹紧都像是用身体喊着:

「停…我真的……不行了……啊♡♡♡还在……还在进来……哈…哈…♡♡」

阳光从窗户照进来,

地板上的影子从东移到西。

我撑着她的腰,从后一次次撞进那颗红肿发烫的肛门。

她的眼神已经失焦,

只剩下喘息 、流泪和迎合。

「……还在干……为什么……你还…没……♡♡」

我知道我也到了极限。

「我、要……射了……!」

我猛地拔出。

她被抽空一样的肛门还在收缩,涌出透明的黏液。

我翻身压到她胸前,

将火热的肉棒塞进她被高潮撑涨的乳沟之间。

她抬头看我,那一刻眼神……不再是霞的眼神。

她张口,几乎喘着笑:

「射吧……就这样……给我……全部射出来♡♡♡」

我再也控制不住。

肉棒在她乳沟中猛然跳动,

精液一股股喷涌而出,洒在她胸、脸、发际间。

她闭着眼,任由浓稠的白色在她脸颊上流淌,嘴角却……微微扬起。

世界安静了十秒。

我扶住她,她昏迷着,嘴唇微张,身下还残留着未干的淫液和汗。

我坐在床边,望着她的脸。

不是爱,

不是占有,

也不是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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