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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外母子系列】-018孽海寻亲记,血脉共婵娟

小说: 2025-09-07 08:12 5hhhhh 7040 ℃

 作者:Mikelh译者:cuckoldyou

 2025年4月25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字数:6800

           018-孽海寻亲记,血脉共婵娟

  她自以为很聪明——时隔这么多年还能找到我。

  她如今穷困潦倒,而我却混得风生水起。

  哪个当儿子的在这种情况下不该帮妈妈一把?真要帮忙的就是个蠢货了。

  关于妈妈的一切都是从爸爸陈强那里听来的。

  两岁前我们住在伦敦,后来她攀上某个上流社会人士就把我们父子扫地出门。

  我和父亲远赴美国,他创立了一家科技公司。

  靠着爸爸、五年网络课程和天赋,我们开发的「泰科」系统赚到了几辈子花不完的钱。

  爸爸临终前明智地在泡沫破裂前抛售了股份。

  如今这个走投无路的女人怕是来求我接济。

  出于好奇我答应见面,搭协和式飞机只打算停留几天。

  想着随便打发这贱人点钱就脱身。

  都说想让上帝发笑就把你的计划告诉他吧。

  来到她家看到两栋破旧大宅,后来才知道其中一栋住着她父母。

  当她在门前试探性张开双臂时我不为所动,既因为敌意也因她的容貌令人震惊。

  这女人美得惊心动魄,近一米八的身高让我只需低头两三公分就能与她视线相接。

  更震撼的是那张脸简直像每天早上我在镜中看到的翻版。

  雪白头发高高盘起,光洁的肌肤却如少女。

  在客厅落座时,她交叠起修长得不可思议的双腿,奶油色大腿让我移不开眼。

  「阿泰」

  她说,「谢谢你能来。有太多事想告诉你……」

  我打断她:「直奔主题吧。你要钱,而我……只是好奇自己从哪来。」

  我故意盯着她腿间想让她难堪,她却装作浑然不觉。

  「是缺钱,但不止如此。

  祖产税费比市值还高,我们确实无家可归,不过……」

  「你那位贵族老爷呢?」

  「我不太明白你在说什么。这些年我一直独居。」

  「凭什么觉得我欠你?」

  「不是欠……阿泰……见到妈妈不开心吗?」

  「妈妈?那不过是个偶然的血缘称谓;二十年不管不顾,现在突然想捡起这个身份来满足自己的需求?」

  我怒火上涌,「听着,我要回酒店好好考虑。明晚五点再来。」

  她试图挽留,但我的情绪已然沸腾,摔门而去。

  盘桓在我脑中的有两个念头:其一,这女人厚颜无耻地利用血缘关系要挟,当年弃之如敝履如今却要我来救命;其二,她的身体对我有种致命的吸引力。

  钱财于我不过数字,但此刻胯下的躁动几乎要冲破理智。

  次日晚赴约时,我故意迟到了一小时。

  推开门时她焦灼的模样正中我下怀。

  我赌这份煎熬能击溃她的伪装。

  藏青色套裙裹着熟透的胴体,即便保守的剪裁也遮不住胸脯惊心动魄的弧度,包臀裙下翘臀曲线在迈步时呼之欲出。

  西裤里的阴茎早在视觉刺激下胀得发疼。

  当她目光扫过我胯间时,报复的欲望与性冲动在血管里炸开。

  我听见自己一字一顿地说:「税款我会结清,你们的生活费也包了。但我要——」

  食指隔空戳向她剧烈起伏的胸脯,「你。」

  她瞳孔震颤:「阿泰…你什么意思?」

  「简单点说,」

  我解开皮带扣,「脱光了让我操——够清楚吗?」

  血色从她脸上褪去:「我可是你……生母啊……」

  破碎的尾音被我的嗤笑打断,「怎么……你竟然要……」

  我向门口走去,说道:「嘿,祝你和你父母……生活愉快。」

  当我的手触到门把时,听到:「不……阿泰……等等……」

  我转身走到几乎能感受到她剧烈呼吸的距离。

  她长时间注视着我,最后说:「好吧……就这一次。」

  「听着,」

  我说,「这不是拍卖也不是谈判,我要的是随时随地按我的方式来。」

  她再次用那种绵长而坚硬的注视盯着我……然后肩膀微微垮下,吐出一口气。

  她的呼吸变得粗重,开始解开西装外套的扣子。

  我制止了她。」我说过——按我的方式。」

  我突然想到从下往上剥开她应该特别有羞辱效果。」脱掉裙子和内裤。」

  我原以为她不是那种不穿内裤到处走的女人,早该知道不能随便做这种假设。

  原来这位端庄的贵妇,裙底竟空无一物。

  当她的裙子滑落时,她的屄完全暴露在我眼前。

  最初的震惊过后,我发现那处竟异常漂亮。

  阴毛修剪得短而服帖,呈现出意想不到的精致。

  外阴唇犹如花瓣般包裹着阴蒂包皮,勾勒出花苞般的形状,隐约可见底下鼓胀的阴蒂头。

  我命令她坐下并分开双腿。

  她将衬衫下摆撩到两侧,让我能清晰凝视妈妈的私处。

  我故意长久注视,试图令她不安。

  走上前攥住她赤裸的脚踝抬起一腿,手掌沿着雕塑般的小腿曲线游走,经过大腿内侧直探腿心。

  当指尖沾到毛发间晶莹的湿润时,我故意将手指凑到鼻端,对她露出嫌恶的皱眉——虽然那气息分明带着甜香。

  解开衬衫纽扣后,我迫不及待地命令她褪去胸罩。

  映入眼帘的丰满挺翘乳房令人惊叹,全然不似四十三岁妈妈的躯体。

  那对浑圆玉乳像是凝固着时光,乳晕泛着奶油般的光泽,皮下透出淡青血管的纹路。

  我粗暴揉捏着乳肉,恶意拉扯乳头破坏这份美,紧盯她双眼期待看到憎恶与屈辱——却只撞见一片读不懂的幽深。

  这令我突然索然无味。

  「妈的……」

  我松开手,「……没意思。」

  正要叫她穿衣,妈妈突然开口:「阿泰,让我解释……」

  却被电话铃声打断。

  我听见她对着听筒连声应「好的,妈妈……知道了妈妈……」

  挂断电话时她睫毛挂着泪珠:「你外公外婆急着见你,能去隔壁坐会儿吗?」

  我们穿过庭院时,开门的银发妇人激动得几乎失态:「阿泰……阿泰……」

  她将我箍进怀里足足半分钟。

  「说好的英国人矜持呢?」我失笑出声。

  「这是你外公。」

  我与眼眶泛红的老人握手时,妇人仍在絮语:「我们等了三十年……你妈妈找了你那么久……」

  转头看见妈妈泪流满面,她哽咽道:「妈,我们得先谈谈……我会很快再带阿泰过来。」

  「亲爱的,当然。」

  她走过来亲吻我的脸颊,在我耳边低语,「你能回来真是上天恩赐……谢谢你让菲菲的灵魂安宁……真的感谢。」

  我喉头哽咽,只能对她微笑。

  穿过草坪时我问:「你一直在找我?」

  「当然在找你…你是我儿子啊。当年你爸带着你消失时,我几乎疯了。我们花了一年才查到他去了美国还改名换姓了。接着又找了整整六年,直到再也负担不起费用,所有人都说没希望了…直到看见那篇提到你们父子的报道,我才敢猜测可能是你。」

  「我从不知道…我爸说你…我想知道真相?」

  「那时我们互相憎恨到恨不得掐死对方。离婚后本该由我抚养你,因为他有暴力倾向。结果他直接带你人间蒸发了。」

  回到屋里时我说:「他说是你为了新欢赶走我们…大概不想让我追寻真相吧…」

  「新欢…老天,那时我心都碎了…每天想着你…失去你之后我根本无法接受任何人。」

  「天啊…妈妈…而我居然还…关于之前的事…很抱歉…」

  她纤指抵住我的唇:「不,亲爱的…我明白…难道你没发现开门那刻我就被你吸引了吗?当时纵容你是因为我渴望…」

  柔软掌心抚过我的脸,「…因为至今仍在渴望。」

  她湿软的舌尖探入我口腔,甜腻气息让我饥渴难耐。

  她边解衬衫纽扣边轻笑:「这对你可不是什么新鲜风景了。」

  令我惊讶的是,这次掌中沉甸甸的乳肉更令人血脉贲张,乳尖几乎是瞬间挺立起来。

  当衣物褪尽后,妈妈握住我硬涨的阴茎惊叹:「这倒是个意外惊喜呢。」

  她引我走向宽敞主卧,当我抚摸她雪白长发时,她轻声说:「二十多岁就全白了…以前总觉得没必要染。」

  「我就爱你现在的样子。」我说道。

  扶她坐上床沿,她像之前那样为我分开双腿,但这次难以抑制品尝的冲动。

  我跪在羊绒地毯上掰开她的膝弯,将脸埋进那片湿润。

  当舌面重重碾过阴蒂时,她十指插进我发间喘息:「对…阿泰…就是这样…」

  我舔弄着她的蜜穴直到感觉到她即将攀上高潮,然后停了下来。

  她佯装委屈地撅起嘴:「哦……不继续了吗?」

  我笑着含住她翘起的乳头,舌尖熟练地在乳晕打着转:「当然要继续,我的菲菲……」

  此时她潮热的手指正沿着我勃起的阴茎滑动,黏腻的淫液把龟头涂抹得晶亮。

  她故意模仿我之前的动作,将沾着体液的指尖在唇瓣间轻轻摩挲——两人相视而笑时,她丰腴的臀肉正压在我大腿根处轻轻磨蹭。

  妈妈突然俯身含住了我青筋暴起的肉棒。

  她湿热口腔的每一寸褶皱都在吮吸时挤压着冠状沟,涂着淡粉色指甲油的指尖若有似无地挑动着囊袋。

  我仰头看着自己紫红色的龟头在她樱桃小口中进出,粘稠的银丝正顺着她精致的下巴滴落。

  这个含着我阴茎辗转吸吮的女人,此刻熟练得仿佛我们早有过千百次交合。

  我催她起身,她把身子往下一沉,将那根坚挺的肉棒整根吞入体内,双臂环住我的脖颈献上热吻。

  随着她骑乘的节奏,我的手始终托着妈妈丰腴的臀肉,指尖能清晰触到两人交合处溢出的爱液。

  正当我盘算着更多花样时,她湿漉漉的亲吻搅乱了我的思绪。

  这般激烈的快感从未有过,我喘息着说:「我以前从不信一见钟情……」

  她贴着我的脸轻笑:「这可不是一见钟情啊,亲爱的儿子……我们相恋二十三年了。」

  她突然重重往下一坐,整根阳具瞬间顶入宫腔深处。

  每一次吞吐都让她浑身痉挛,雪白的臀肉在撞击下泛起绯红,带着哭腔哀求:「阿泰,别再离开了……永远别离开我。」

  我紧搂住她汗湿的脊背:「我会一直待在这,直到头发花白。」

  鼻尖蹭着她沁出香汗的乳沟笑道:「就在你身子里面——下一个二十三年都不打算出来。」

  她笑骂着捶打我的胸膛,蜜穴却诚实地绞紧吞吮,将新一轮的律动送进彼此颤抖的躯体。

  妈妈的蜜穴紧紧裹夹着我的肉棒,仿佛她湿滑的阴道生来就与我的尺寸完美契合。

  淫水浸润龟头的黏腻声清晰可闻,她骑乘的力度彰显着成熟女人的腰力。

  这个完美契合我性器的女人正以肉体诉说着子宫深处的饥渴,我揉捏她沉甸甸的乳球,另一只手摸索到她臀缝间翕动的小洞。

  指尖没入的刹那她浑身一颤,喉间溢出幼猫般的呜咽:「就是这样,阿泰……把妈妈填满……这十几年每夜自渎时,我都幻想着被亲生儿子的鸡巴肏弄……现在你肏进来了……我的亲骨肉在我身体里抽插……啊……再顶深一点……」

  随着我精关失守,滚烫浓精激射进她宫腔的瞬间,妈妈修长的双腿死死绞住我的腰。

  她昂首发出绵长的悲鸣,宫颈抽搐着榨取最后一滴子孙液。

  当我们交合处混合着爱液缓缓淌落床单时,她哺育过我的乳房正紧贴着我的胸膛起伏。

  在那个漫长爱欲之夜的次日清晨,我醒转时感到有温柔的手指正在抚摸我的后背。

  转过身,映入眼帘的是妈妈带着忧虑的绝美容颜。

  「对不起,」

  她低语道,「我实在忍不住要与你诉说衷肠。昨夜的我完全沉醉在你的怀抱里,可今晨却充满惶恐。我是否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孽?你是否觉得……」

  我用一个吻封住了她的唇。

  「妈妈,我爱你。昨夜我们共享的爱意,将是我此生唯一渴求的归宿。永远不要对此产生半分怀疑。」我将她温暖的身躯紧贴自己,下体立刻涨硬如铁。

  她的手抚上那根为她挺立的肉棒,一边套弄着,一边将呻吟送入我的口中。

  当整根阴茎完全没入她濡湿的蜜穴时,我停止了动作。

  双手固定住她颤抖的腰肢,任凭她穴内不自觉地痉挛收缩。

  在亲吻她双唇与揉捏乳峰的过程中,这种静止的姿态成为最甜美的折磨。

  妈妈的甬道紧紧裹缠着我的阳具,经过漫长到近乎残酷的等待,我们终究都无法再压抑情欲。

  终于,我开始在她阴道壁的包裹中抽送起来。

  「噢,阿泰,我多爱你的身体在我体内……我亲爱的儿子……那些孤枕难眠的夜晚,当我独自抚慰自己时,总在幻想被这样粗大的阴茎填满会是怎样的欢愉,幻想能对挚爱的情人倾吐所有心底的私语……如今你正是我的挚爱……此刻比所有幻想都美妙千万倍,因为在我体内律动的是真实的你……是你在操我……我的亲生儿子正在操他的母亲……我的挚爱情人正在操我,这感觉太美妙了……美妙得令我永远不愿停止……永远……永远……」

  「不,妈妈,我永远都不会停的…我要一直操你、肏你身上每个美妙的洞…」我感觉快感在急速攀升,这些话语不受控制地从唇间涌出,对着妈妈滔滔不绝地诉说着要如何爱她。

  「嗯啦,宝贝…对…插进妈妈的嘴里、妈妈的屁眼、妈妈的小穴…随便你想怎样…妈妈全都依你…妈妈在这里…啊…阿泰快操我…操我…噢…要高潮了…儿子让我高潮吧…用力…再用力…」我凶猛地挺动着腰身,听着妈妈在呻吟间隙发出的呜咽,将爱意的精华尽数灌满她的小穴。

  即便最后一缕精液都射完,肿胀的肉棒依然不愿罢休。

  当我们终于相拥躺下时,妈妈伸手探向濡湿的腿间,蘸取一缕滑落的精浆抚上红唇。」我美好的爱人…我美好的儿子。」她呢喃着,粉嫩的舌尖在沾满爱液的指尖流连。

  这香艳的画面令我再度血脉贲张,翻身跨坐她胸前,将沾满淫液的阴茎塞进她微启的檀口——这样就能看着她含着肉棒舔舐时含笑的眉眼。

  「亲爱的阿泰,妈妈让你舒服吗?比你那些年轻小女友如何?」

  我低笑出声:「她们连你一根手指都比不上。现在我没有什么『年轻』女友了,只有永远『年轻』的妈妈。」俯身吻住她时,舌尖尝到属于我的咸腥。

  「跟我回美国同居吧。」

  「真的可以吗?我们母子能名正言顺地相爱、互相照顾?」

  一周后我们登上了前往美国的航班,开始「试婚生活」。

  即便没有实质接触,我也在万米高空完成了加入「高空俱乐部」的仪式。

  横跨大西洋的航程中,妈妈几乎全程偎在我怀里呢喃:「从没想过这把年纪还能尝到初恋般的悸动,阿泰。这一周我满脑子都是被你填满的滋味。」

  温热的吐息忽然钻进耳蜗:「你这根大鸡巴生来就该插妈妈的嘴和骚屄。谁会想到亲儿子竟成了我此生最后的渴望?可只要你那根宝贝捅进来,我就知道这是命中注定——听妈妈说这些骚话,会不会害臊?」

  「我只觉得要发疯,但求你千万别停。」

  她果然没有停下。

  当我们走进家门时,我几乎要爆炸般地渴望着她。

  我粗暴地吻住她,近乎撕扯地剥开她的夹克和衬衫,手指急切地探入胸罩。

  她挺立的乳头在我掌心灼烧着,像粒烧红的子弹。

  我正想用夸张的海盗姿势把她扛进卧室,妈妈却径直跪了下来。

  她灵巧地解开我鼓胀的裤链,那根紫红肿胀的阴茎弹跳出来。

  只见她樱唇轻启含住龟头,舌尖打着圈裹吮冠沟,喉间发出色情的吞咽声。

  当她几乎吞没整根肉棒时,忽然有根手指顶进我后庭——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我瞬间失控。

  我嘶吼着在她口腔里爆发,股股浓精不断冲击着她的喉管。

  高潮后的虚脱中,我看见妈妈正用湿润的眼睛凝视我。

  「儿子,我如此深爱着你」

  她说着献上沾满精液的香吻,喘息间夹杂着呜咽:「求你要我……继续要我……」

  我抱着她在每个房间流连,吻着门框宣誓:「我要在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永远爱你。」

  最后停在主卧门前,我舔去她眼角的泪珠:「无论在哪个房子、哪个国度、哪个次元,我都会像今夜这样和妈妈做爱。」

  那夜她的欲火与我同样炽烈。

  我把脸埋进她腿间,直到她浪叫着泄身四次。

  第一次目睹爱液从女性蜜穴喷涌,我庆幸那是我妈妈的泉眼。

  她瘫软着喘息:「别告诉我你跟谁学的这些……」

  「都是往事了,」

  我抚着她汗湿的脊背,「现在我只属于你。」

  当她以分腿后仰的姿势向我展露粉菊时,龟头刚触到褶皱就听见三声急切的「要。」

  尽管没有润滑,她压抑的呻吟暗示着痛楚。

  我蘸取她腿间的蜜液涂抹阳具,缓缓挤进那圈紧致橡皮环。

  甬道越深入越压迫茎身,快感却成倍攀升。

  「原来肛交这么美妙,」

  我在抽插间喘息,「第一次进女人后庭就是妈妈这里……」

  「哦,阿泰…阿泰…从来没有人对我做过这些,我很高兴是你…把你粗大的鸡巴插进我的身体…插进你妈妈的屁眼里。阿泰,告诉我,我对你有用…告诉我,你会永远需要我…告诉我。」

  当我插得更深时,她滚烫的肉穴紧紧裹住我跳动的阴茎;我把所有她想听的话都说了出来,因为那正是我想倾诉的心声。

  我想要完全占据她,于是让她四肢着地跪趴在床上,从后方进入。

  每一次冲撞都令她发出让我疯狂的呻吟。

  我啃咬她的后背,将粗壮的肉棒尽可能深地捣入她湿润的穴道。

  左手握住妈妈摇晃的丰乳揉捏发硬的乳头,享受着她张开红唇发出的诱人喘息。

  我持续着深长有力的抽送,她在身下扭动腰肢迎合。

  她的手指摸索到阴蒂,一边揉搓一边浪叫:「对…就是这样…操我…别停…阿泰…情人…我的情人…用力干我…哦,操我…就是那里…让我高潮…让妈妈喷出来,宝贝…噢——」

  我持续抽插着贯穿妈妈的高潮,直到精关失守。

  滚烫的精液灌满她肠道,看着被白浊浸透的肉茎在她肛门口进出,将浓浆一次次射进深处。

  她双腿痉挛着,反复呢喃着「情人…情人…」

  结束后我把她搂在怀里,她柔软的手掌抚过我的脸颊轻语:「妈妈会把一切都给你…我可爱的儿子…所有…所有…」

  直到晨光中吻上她温暖的唇瓣,她才在我臂弯里沉沉睡去。

  妈妈如今快五十岁了,自从那夜后我们再未分开过。

  此刻我正在英国旅途中写作,窗外晨雾弥漫,我们的心意却始终澄澈。

  最近她总问我,等我们都老了,是否还愿与她欢好,每次我都用同样的话回答:「我们不是要变老,而是要边变老边操逼。」

  这句话永远能逗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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