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这是乌丸兰丸的第一句话。

　　“……要抑制剂还是要套？”这是乌丸兰丸的第二句话。

　　“总之我就去买东西先走一……”步。这是乌丸兰丸没说完的第三句话。

　　芦屋道满抬起头来，发丝凌乱，呼吸急促。Alpha和Omega信息素的爆发让整个房间都充斥着一股暧昧的氛围，而源头之一恼火地厉声叫住了他:“——快给我滚过来！”

　　“……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这是乌丸兰丸试图逃跑未果的最后一句话。

　　芦屋道满冲过来紧紧捂住他的嘴，连拖带拽地把他扔去房间中另一人的身边，再迅速转身紧紧拉上了门。

　　“あっちゃん你搞什么，和别人上床还要我看……”乌丸兰丸弄不清楚状况，刚想严辞拒绝说自己不想成为play的一环——就看清了身旁那个Omega的外貌。

　　与芦屋道满如出一辙的杜若色头发，漂亮却略带稚气的脸蛋，还有一双因为发情期水雾迷离的红色眼珠，完全就是另一个芦屋道满……

　　没错，完全就是另一个芦屋道满！

　　“一千年前的芦屋殿……？”乌丸兰丸睁大了眼。

　　“……但为什么他是Omega？那时的あっちゃん不是Beta吗？！”

　　“不止你一个人困惑这件事。”芦屋道满回到这里，焦躁地扯了扯领口。他很多年很多年没有进入过发情期了，虽然现在没有脱衣服所以样子看起来还像回事，但下体已经有了反应——一想到这里他火更大了。

　　“我俩的信息素起了共鸣，靠抑制剂已经没用了。你来得真是刚刚好，”身任学园长的芦屋道满语气并非反讽，而是真的松了口气，“你把他操一顿，快点。”

　　“……我吗？我？？”乌丸兰丸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在身旁闭着眼睛身体蜷缩的年轻芦屋道满，下意识想谢绝，但又想到如果他不干就是芦屋道满干，一时间左右为难，进退维谷。

　　芦屋道满才不管此鸟难得纤细的小心思，他已经被发情期折磨得一头无名怒火。当即踹了一脚乌丸兰丸，命令他带着另一个芦屋道满滚去布団上:“兰丸さん，你最好别说什么你只喜欢操Alpha来当借口逃跑。要是对一个Omega都硬不起来，我就把你那根东西彻底无用化。”

　　“……我又闻不到信息素，Omega对我而言和Alpha和Beta有什么区别嘛！”乌丸兰丸被他的发言恐吓得一愣一愣的。直到这时，一直默默听他俩争论的更年轻的芦屋道满才勉强睁开眼，性别和年龄导致的差异如此显著——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大概是想仔细看看被命令来和他上床的这个Beta到底是谁。以当年芦屋道满的性格来看，万一不合他胃口，怕是会在事后报复所有人。

　　没想到比扯了个路过的不知名路人Beta加入更离谱，被发情热烧晕的年轻芦屋道满从榻榻米上撑起身体，不可置信:“朱雀……？”

　　“……哈哈，芦屋殿，”乌丸兰丸冲他尴尬地笑，“真是好巧哈。”

　　“我知道的我知道的，我知道你也很不情愿，”乌丸兰丸把虚弱的Omega抱到布団上，一边脱他衣服一边安慰他，“就像在红灯区招妓点到熟人一样，大家都不想的。”

　　在桃园夜总会专门点过乌丸兰丸来陪酒的百鬼学园学园长微不可察地抽了抽嘴角。他没空管那两人，只忙着四处布设法阵:此人最清楚自己的下属学生有多让人信不过，就算不会有第二个像乌丸兰丸一样进他家不敲门只撬锁的家伙，但做事周全点总归是好的。

　　他身后传来翻箱倒柜的声音，想也知道是在找安全套。

　　“早用完了，”学园长头都不回，“我等会儿去岛外买人类Omega的避孕药，不用你操心。”

　　乌丸兰丸停手，深深叹了口气，在Omega芦屋道满无语的眼神中灰溜溜地回被窝上。他嘴上话不少，实际却对这个高中生年纪的芦屋殿有种无从下手的不知所措。虽然乌丸兰丸几百年前也会逛游郭，可至今是第一次遇到性别为Omega的床伴。

　　Alpha和Omega这两种珍贵的性别是不会被卖进游郭的。无论是一千年前的平安时代还是其它时期，平民家若是极少见地分化出Alpha或Omega，甚至可以通过婚姻躐升贵族。这个芦屋道满既然没有被标记，那就说明还未婚，十有八九是成为阴阳师后才进行分化——乌丸兰丸所熟识的芦屋道满，也就是正在布设法阵的那个，当年分化就很晚。大概是年幼时的流浪经历影响了身体状态，旁人都是十二三岁就已经有第二性别了，他直到快十八岁才分化完成。

　　……哦对了，这大概还是对方作为Omega的第一次，乌丸兰丸更坐立难安了。从这个芦屋殿的视角来看，完全是在被迫和同僚的式神上床吧。

　　唉，这种莫名其妙像在诱奸高中生的感觉……

　　在分化前已经是妓院常客的芦屋道满奇怪地看了这个短头发的朱雀一眼，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一幅纠结的模样。难道想给那个Alpha的自己守贞？他还是第一次知道朱雀是这种老实男人。

　　“朱雀……你……”他被发情热折磨得难受，一边喘气一边不耐烦地问，“你到底还做不做了？”

　　不等乌丸兰丸回答，他起身抓着前者的肩膀试图直接跨坐上去，靠自己速战速决。不过他一站起身，Omega充沛的淫液就顺着大腿流了下来，划出几道黏腻晶亮的痕迹。乌丸兰丸被这个景象色情得一个激灵，原本只是半勃的阴茎瞬间硬了。

　　湿成这样根本不用扩张，或者说便于进入本就是Omega身体的一部分特点。虽然乌丸兰丸怕芦屋道满初次就敢直接毫不犹豫坐到底所以伸手扶住了对方的腰，但也是一口气进了一半——几乎是后穴内壁被性器破开的同时，芦屋道满脸上出现了刹那的空白。

　　“等……不行……”超出经验的快感让他慌乱了一秒，下意识想拒绝，可他却由于发情热而手脚发软，身体控制不住地继续往下压，而同样吃惊的乌丸兰丸差点没扶稳他。饱胀的被填充感被入侵物带到极深的内里，本就满得溢出来的淫液被挤得像漏水一样不停往外涌，芦屋道满低估了自己身体的敏感度，发出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后咬住了嘴唇。

　　乌丸兰丸在习惯了Omega过度湿热的肉穴后回过神。他直起上身靠近芦屋道满，想把叫人把牙齿松开，结果只是这样轻微的起伏都让对方不由得呜咽。

　　“好啦，芦屋殿……这样会咬出伤口的。”乌丸兰丸半哄半强硬地把他的牙齿掰开。就算这个芦屋道满性经验也不少，总归还是丰富不过他——何况乌丸兰丸的大部分经验都是在另一个芦屋道满身上实践学习到的。先是紧紧相贴，替他轻轻吮吸被咬出齿痕的唇瓣，再把舌头也探出来，安抚寂寞的口腔……乌丸兰丸在接吻时抽空看了一眼芦屋道满的眼角，发现只是眼眶有点发红，倒还没有哭。

　　这个接吻的姿势不方便动作，芦屋道满也觉得自己丢了大脸，除了忍不住小弧度地晃腰以外不太动弹。细水长流的快感虽然别有风味但总挠得人心里痒痒的，乌丸兰丸无法发情所以估且能忍，但芦屋道满纯粹是自尊心作祟才这么克制……果然无论什么性别，芦屋道满就是芦屋道满。

　　不过他俩能接受这么慢吞吞的搞法，房间里另一人对此就不是很愉快了。芦屋道满，有一千多岁的那个，站在一旁双手抱胸冷眼看着这俩人。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去了浴室一趟，上身换成了睡衣，但没穿裤子，只围了条浴巾。可能是稍微冲了下凉，他身上有些水气——但区区冷水对发情期的Alpha作用不过杯水车薪。

　　对于年龄和百鬼学园的学生差不多大的自己，学园长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温和。或者说，正是因为那是他自己才如此不温和？总之他烦躁地啧了一声，上前去把那个芦屋道满像只小猫似的半提起来。

　　“兰丸さん在担心什么呢，我可没有那么脆弱易碎，”滑头鬼皮笑肉不笑，“再耽误下去我还做不做了？”

　　年轻的芦屋道满刚因为阴茎从体内突然拔出一多半而深吸了口气，下一秒就猝不及防发出带着泣音的呻吟——他被用力摁了下去，没有任何停顿地坐到了最底。刺激太过，这个Omega直接进入了一次小高潮。

　　学园长双手压在他肩上，对乌丸兰丸抬了抬下巴:“快点。”

　　性格本就烂的Alpha在发情期加成下还真是可怕……在高潮中紧绞的后穴不太好进出，但硬要操弄的话也不算困难。Omega的声音被顶得断断续续，最开始是骂人（可以想见），骂完后被激素控制说了几句软话，回过神又骂了几句，到最后的最后，只剩下连不成句却让人脸红心跳的抽噎声。

　　……起码，从一直层层吸附着阴茎不放的穴肉来看，这具身体是很享受的。

　　乌丸兰丸小腹上涂满了被抽插带出来的透明体液，Omega的身体简直是吸满汁水的海绵，每次高潮都会喷出不少，仿佛像是失禁一样。见对方已经不用帮忙就会主动抬腰往下坐，Alpha把手移到Omega的后背，施力将他的头往乌丸兰丸肩膀处压。

　　“我给你一个临时标记，这样我俩都好受点。”

　　虽然话是对另一个自己说，但Alpha芦屋道满的眼睛在盯着乌丸兰丸。Alpha上床时想标记别人是本能，但Beta的信息腺再怎么咬都没用，何况双方体位也不方便。乌丸兰丸想起以往自己身上的咬痕，心情微妙地复杂。

　　哎呀，明明あっちゃん以前都是咬的我……

　　很快他就没心思想这么多了。在被咬住后颈进行临时标记的一瞬间，年轻的芦屋道满惊叫了一声。生理性的眼泪涌上眼眶，他忍不住浑身打着颤，与性交截然不同的快感席卷全身。与此同时，还有一种被他人支配的恐惧令他大脑发麻，为了反抗这份恐惧，他几乎是下意识在乌丸兰丸肩膀上也狠狠来了一口。

　　……怎么回事，怎么和Alpha做会挨咬，和Omega做居然也会挨咬。

　　虽然对于抖M而言也算一种爽感吧？乌丸兰丸本想着等芦屋道满再休息一会儿就结束，可阴茎前端却顶到了一个隐蔽的入口。

　　这是……由于被标记所以打开了的，Omega的生殖腔。

　　乌丸兰丸犹豫了一下。就算说了会买人类Omega用的避孕药，自己以一个临时床伴的身份进入别人的生殖腔也似乎不太好。刚准备无视那个小口，抖个不停的芦屋道满却搂住了他的脖子。

　　“……进去……进去，朱雀，”他有点喘不过气，勉强才把话说清楚，“我对自己施过诅咒，暂时不会怀孕的……朱雀，操进去……”

　　……不愧是永远对自己下得了狠手的芦屋道满，在事业上升期把自己暂时绝育确实是这人干得出来的事。乌丸兰丸很少拒绝自己喜欢的人在床上提的要求，既然芦屋殿想体会被打开生殖腔的完整初次，他便尝试着顶开那处入口。

　　作为Alpha的那个芦屋道满脸上原来的不耐烦换成了几分好奇。他的双颊处还有不自然的红晕，但比一开始威胁乌丸兰丸来上床时好多了。成功进行临时标记再加上平日里长期给自己施加抑制发情期的阴阳术，让他能在撑住发情的同时还看八卦。虽然平安时代还是人类阴阳师也私会过几个贵族女性Omega，但芦屋道满从未进入过她们的生殖腔——大家想得很清楚，和帅气的Beta上床是一件事，给Beta生私生子是另一件事。刚好芦屋道满自己也不想要小孩，所以和情人们一拍即合，偷完情谁都不用负责。至于变成妖怪之后，就更没有结婚生子的需求了。

　　已经全身心投入快感的Omega后颈带着渗血的咬痕，紧紧攀在乌丸兰丸的肩膀上。他的喉咙里传出黏腻的呜咽，紫发被汗沾湿贴在额角。那处还没被打开过的生殖腔略有些狭窄，乌丸兰丸尽量动作轻柔地想把口子慢慢磨开，结果被对方用力地扯了头发。

　　“好痒，太难受了……”年轻人在发脾气，“……你直接进去！”

　　乌丸兰丸一边想年轻人真是不吃教训一边把手放在他的背上安抚式地摸了摸:“明白明白……不过，要是芦屋殿控制不住的话可以咬我。”这只Beta在说完的下一秒便换了力气，以算得上粗鲁的动作把阴茎强行塞进了对方的生殖腔。

　　Omega的身体突然软了下去，那是一种猝不及防的脱力，只有抓在乌丸兰丸头发上的手收得更紧了。再然后是高潮导致的小弧度痉挛。由于努力压着声音所以他的泣声十分微小，但乌丸兰丸很熟悉芦屋道满的各种反应，知道他是到了什么状况——更别说对方张嘴咬的这口尤其狠。

　　年长的芦屋道满没有把目光分给另一个自己，只离乌丸兰丸更靠近了点，脸上的表情有些难以琢磨:“兰丸さん……生殖腔里什么感觉？”

　　和别人分享床伴体验似乎挺没品的，可这句话里的别人和床伴都是芦屋道满，让这件事变得大概没有那么没品。乌丸兰丸把阴茎继续往那个狭窄的孔洞里塞，把脑子勉强拿出来用了用:“非要说的话……更紧一点？其实没感觉到有什么非常特别的地方，毕竟只是用来射精授孕的位置，”他又把生理卫生知识从脑子里拿出来擦了擦，“神经更丰富，所以只有Omega本人会受到很大刺激吧……嘶！”

　　刚说完，乌丸兰丸就被牢牢绞紧的入口吸得头皮发麻，Omega本人在喘息中似乎抽空发出了一声极低的冷笑，真难为他这个状态还能想方设法报复。

　　尽管当事人已经给了许可，但乌丸兰丸还是没在这具身体里射精。最后一次高潮后芦屋道满实在没力气动了，脱力地趴在他身上。乌丸兰丸安抚性地摸了摸他的后背和头发，把怀中仍在微微发抖的年轻人放去被子上，让对方稍作休息。

　　而滑头鬼，只飞快地在另一个自己身上扫了一眼，没有过多停留，伸手把乌丸兰丸扯到旁边那个布団上，显然打算也来一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铺好的。

　　场面看起来倒是很有齐人之福，不过乌丸兰丸隐约觉得自己像在做鸭。

　　Alpha的身体和Omega是两个极端。Alpha的后穴不会因为情动分泌体液，身体结构就不是用来插入的。乌丸兰丸本想去拿润滑油，却被拦住，手被芦屋道满拉住牵引至浴巾下方:“哎呀？あっちゃん……”

　　实在令人没想到，Alpha理应干涩的甬道里面现在竟然灌满了黏腻的润滑油，扩张也已经做得非常完善。这么一看，说不定这才是芦屋道满不久前去浴室的真正原因……难怪他等待时显得那么烦躁。

　　“あっちゃん居然变得这么色情！”面对更熟悉的芦屋道满，乌丸兰丸撒娇起来轻车熟路。他这么多年的床上技巧再次有了用武之地——全是在芦屋道满身上练出来的，毕竟要彻底打开一个Alpha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不过对方在思考一些别的。

　　“生殖腔……进去后真的那么爽吗。”看过刚刚的活春宫，芦屋道满似乎对此有些意动。理论上这个问题应该问另一个芦屋道满，但此时对方正背对这边装听不见。

　　除了乌丸兰丸一开始闯进门时看见他俩靠接吻传递信息素，在之后两个芦屋道满都在尽量不看对方。也没什么奇怪的，这世上喜欢看另一个自己发情并挨操的人应该是不多。

　　“如果あっちゃん还是Beta时还能试试……Alpha不会有快感，只会超级痛吧？”乌丸兰丸没想到他打起了这个主意。虽说人在色心大作时确实会格外有挑战精神，但这也太……不，仔细想想，难道……“难道是あっちゃん和我做爱时其实没有看起来那么爽吗！”

　　“……什么？”芦屋道满没想到他思维如此跳跃，或者说没想到对方居然会觉得自己愿意在床上哄他。“唔……！先别亲，我是说……喂，我让你等等……”

　　乌丸兰丸把芦屋道满的上衣撩起来，顺着腰线摸到了胸口，比以前稍微用力地捏了把乳尖。芦屋道满在亲嘴的空隙睁眼瞪他，感觉自己胸部被捏得酥酥麻麻的。

　　“あっちゃん你看，想要又痛又爽可以从别的角度下手嘛。”乌丸兰丸不止是多捏了几次，连交合处的动作也变得强硬了不少。他在床上一向温柔体贴——除了因为他本来就不是强势的性格以外，还因为不这样不行。在性事里想压制Alpha几乎等同于挑衅，能让Alpha愿意打开腿已经很不容易了，乌丸兰丸才不想和他来硬的。

　　芦屋道满心里的不悦还没生出来就被撞散了。在发情状态等了那么久实在让人寂寞，这种少有的激烈性事反而能完全沉入快感中，他舒服得牙齿发痒。

　　如果想被进得更深最好再把屁股抬起一点……乌丸兰丸偷偷在芦屋道满耳边说悄悄话。芦屋道满神色像是没听到一样，双腿却松松垮垮地往乌丸兰丸腰上勾，连胸都迎合着稍微挺起来了些……乌丸兰丸发现自己没说错，他今天真的变得超级色情啊！

　　那两粒乳尖已经被玩得又红又肿，用嘴将它们嘬含一遍后顺着脖子往上亲，芦屋道满的喘息里就会不由自主夹杂少许仿佛撒娇的音节，乌丸兰丸每次都觉得あっちゃん这时候可爱得不得了——倒不是说正在休息的芦屋殿不可爱啦，但Omega太容易高潮了，简单动几下就能让对方爽到，一点挑战性都没有。

　　对于乌丸兰丸而言这就像赌博一样，如果百分百能成功就有点没意思了……当然，除非想死了，这种话对哪个芦屋道满都不能说。

　　和两人做完后，乌丸兰丸刚打算穿衣回家，却被Alpha的芦屋道满拎起来丢到了另一人身边。

　　乌丸兰丸:“？”

　　芦屋道满:“你不会觉得Omega发情期只用做一场就行了吧……记得给他喝点水。”

　　学园长一边穿衣服，一边以一种“虽然我也有点欲求不满但我不和年轻人抢”的诡异语气对另一个自己说话:“兰丸さん当神时是Alpha，体力很好的，你慢慢用。我去图书馆找找有没有送你回去的资料……既然你说是法术失误，那应该还好解决。”

　　“如果到了晚上还没被榨干的话我再来找你，”他冲乌丸兰丸挥了挥手，“不要让我看不起啊，兰丸さ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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