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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愚节-亲子丼,3

小说: 2025-09-07 08:12 5hhhhh 6090 ℃

剧场三

衣物狼藉的卧室中,除了男女淫靡的汁液味,又多了一份醉人心脾的红酒香。哪怕握着高脚酒杯的手势,依旧与生俱来般的优雅,乔允棠那张像是酗酒的美人脸颊,却露出孩童得到新玩具一样,憨态可掬的笑容。而对这位借酒浇愁的醉美人而言,再没有什么比低眉顺眼的男孩子更惹她怜爱。

偌大的空间里,唯有全身镜与床铺两处,被幽暗的灯光所笼罩,营造出一种暧昧的氛围。镜子周遭到处都是刚脱不久的各式制服和灯光闪闪的成人玩具。为了安抚卧床之人的“愁绪”,这位“心地善良”的少年甘愿当起了她的换装人偶,给这位时尚设计师实现各种别出心裁的穿搭。

他时而换上JK制服,戴上死板的黑框眼镜与低双马尾的麻花辫发,脸上点几个雀斑,胳膊挂着风纪委员的袖章。把一根尺寸夸张的电动假阳,模仿男性的生理结构,竖着夹在两条连裤丝袜大腿的中央。开关开启后,震动牵连手柄给腿肚子传来酥麻的震颤感,爬满血管的狰狞龟头像毒蛇一样沿着棒身大幅摇摆。“原来……男生的性器官是这种感觉……”羞耻台词从土味文学少女口中念出,可紧压的短裙中分明就有根活生生的雄性器官。

他时而换上Lolita裙,为金色假发系上蕾丝发带,干净的素足挤入蕾丝镂空的维多利亚女靴。这回的搭子,是根硅胶材质的仿真假阳。尖尖的细跟在灵活的操纵下,精准踩中假阳的马眼。若不是假阳不允许,借用体重的使劲力道,就像恨不得要把鞋跟,完全扎入细小的马眼里。这位复古优雅的大小姐挂起满脸的鄙夷,用高高在上的尖锐嗓音,说着毫不留情的刻薄话语:“卑劣的庶民,还敢仰望本小姐的尊容,看本小姐不把高跟刺进你流脏水的洞眼里!”

至于现在,他又换上汉服,冬日锦缎披在身上非但不显臃肿,反而衬托出比实际更加纤柔的人体。毛绒领口与宽广袖口不仅流露古韵,还细心遮掩了女性不该有的几处特征。飘飘然的霓裳裙中,绣有古风纹样的白色丝腿悄然垂下。而发髻上长出的两只毛茸兔耳,更是装点出有别凡人的灵动仙气。

“姐姐,你哪来这么多衣裳要我帮忙试穿啊,还有这对奇奇怪怪的兔耳朵,为什么穿古装还要戴兽耳啊……”楚凌霄弱声弱气地发表抗议,他开始还想安慰失意愁苦的大姐姐,可现在却仿佛立场互换,他反倒成为要被安慰的那边。

“怎么样?比起西式的洋装,中式的古风算是我私人的小兴趣啦。”床上的乔允棠抿了一口红酒,比起苦涩的印象,如今用这具成熟的身体品味,却尝到了些许甘甜。那张似醉非醉的红晕脸颊,掩饰的却是算尽心机的蛇蝎媚眼。“至于那对毛毛兔耳嘛,你是本宫从雪地捡回的兔子精,对谁都以奴家自称。宗门内的白月光师姐,非说你勾引师兄。那你~怎么回复呢?”

楚凌霄戴着的红色美瞳眨巴眨巴,贴着的白色睫毛扑闪扑闪,顶着兔子精的纯欲妆造,垂头抬眼,无辜可怜地说:“师姐对不起,都是奴家的错,引起不好的非议。奴家乞求与师姐缔结契约,心甘情愿做师姐的侍宠,将奴家积累的修行,全数上贡主人……”

“太可爱了!你真是只迷死人不偿命的小~妖~精~”如此精彩的情景演绎,配合这身古风兽耳的打扮,让乔允棠深受感染。她踩进床边的高跟鞋,瞬间增长的身高,毫无压力地将小兔拥入胸怀,毫不在意飞洒的红酒,让房内更添一分醉意。“说得真好,臭男人有什么好的,我们女生干嘛要当依附他们的工具。”

“姐姐,你抱得好紧,我……奴家喘不过气了啦!”楚凌霄似是在对方怀里挣扎,但脸蛋总是不巧撞进挺拔乳峰,在芳韵扑鼻里迷失呼吸氧气的方向。好不容易腾出口来,他才想起什么似的,羞羞怯怯地呢喃:“还有,奴家是男生来着,姐姐才是女生……”

淡粉的眼影令他真像清纯的少女,那种既乖巧又蠢萌的感觉,轻易勾起乔允棠深藏心底的母性。她带着宠溺的眼神,乐滋滋说道:“还叫我姐姐呀~那霄霄觉得,我今年多大~了呢?”提到大字,乔允棠还不经意地挺起美乳,展现早已熟透的女人自信。

楚凌霄也十分配合,偷偷瞄了一眼挺起的曲线。可匆忙回移的害羞视线,配合这张惹人调戏的妆颜,竟让本是色狼的举动,蒙上一层纯情的滤镜。除了他自己,谁都难以分辨,这种观感的逆转,该说是自然还是熟练。既然已经出戏,看似着急回到话题的他,语气匆忙应付答道:“刚毕业……不久吧……”

“刚毕业呀?”乔允棠喜上眉梢,更是恬不知耻地试探道:“那霄霄觉得,我是大学刚毕业?还是高中刚毕业呢?”

哪怕醉醺醺的娇颜令人更加鲜嫩,但听到高中二字,就连纯情人设的楚凌霄都不禁白了一眼。他就顺着对方的心意接话道:“高,高中吧……比我大一点点……”

“哈~哈哈哈~不行哈,霄霄的嘴巴可不许比蜜糖还甜!”乔允棠脸上挂起抑制不住的得意与喜悦,好像揭晓答案就是她期待已久的瞬间:“姐姐什么的是个小谎言啦,我的真实身份呢~其实是赵朋云的妈妈,还是你母亲的闺蜜。因为你刚见面就喊我姐姐,我哪里忍得住不捉弄你一下呢~”

“诶诶?姐姐……不不!阿姨……”楚凌霄的小脑袋宕机一样无法运转。

就在他陷入错乱时,踩着高跟俯览众生的乔允棠,柔媚地扶起他的脸庞,眼神从望穿秋水化为无尽缠绵:“霄霄,我喜欢你~”

“嗯啊!我也喜欢阿姨的……阿姨对我很好,是很好的人”从楚凌霄后面补充的话语可知,明显他将乔允棠的喜欢当成了长辈对晚辈的喜欢。毕竟她可是自己好友的妈妈、自己母亲的闺蜜,无论是人际关系还是年龄差,都很难联系到男女之情的喜欢。

“霄霄好纯真,没有理解喜欢的意思呢,那就用最简单的解释方法吧。”乔允棠的手从脸庞滑到下巴,用美甲将他下巴托起。艳丽的红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贴近,直至完全与亮晶晶的粉唇完全重叠在一起。比起之前乔允棠吻肖听桐,乔允棠吻对方儿子时虽然少了几分技巧,但却用感情弥补回来。那是女性在如狼似虎年纪,把猎物咬入口中的狂热与贪婪。

美妇修长的舌头探入其中,如灵蛇出洞般绞向少年的舌头,与之交织缠绵。伴随强烈的索取欲,鲜艳的红唇更是在强烈吮吸,直接令人脑袋一片空白。配合居高临下的身高差距,视觉上就像霸道女总裁要吃了这位,身着粉白襦裙的可怜“少女”。多亏这两副姣好的皮囊,让几近野蛮的占有,都添了一抹艺术的美感。

一条晶莹的丝线,从乔允棠的红唇上牵出,又被侵略性的舌尖舔入口里。“知道了吗?之前知性俏皮的御姐,是看你好骗开的玩笑。可现在,我想让你感受真心……”乔允棠双手握住,那只粉红袖口下骨感分明的手掌,将其按压向自己的美乳。仿佛要让自己的心跳振动,穿透白腻肌肤,传到对方手中。

对楚凌霄而言,即使是人体最细微的心跳声,却如振聋发聩般使他回过神来。害羞感在纯欲妆上再添一抹绯红,可由于腕部被双手牢牢掌控,手指的挣扎只会让富有弹性的肉球在指缝之间恣意跳动,揉捏出各种令人想入非非的色情形状。

乔允棠看着害羞的小家伙,牢牢被自己抓在手心,迫不得已用手抚慰女人的敏感带,带给她阵阵酥麻与声声娇吟。原来这就是女人调戏男人的快感。更何况在他软萌的装扮下,裹藏的硬物已经飘散精臭。这具成熟女体每吸入一口,都引燃了把这孩子吃抹干净的发情欲火。强势的她隔着白丝捉起肉虫,让疼到流泪的少女面容下,出现雄性生殖器官的形状。

“美少女的外表下,却有比成年男人更雄浑的气味,闻得我下面湿到受不了呢~”乔允棠重新与他深情对视,用的是居高临下的眼神,却在说卑躬屈膝的话语:“霄霄,到我家来好吗?离开那个对你吝啬又苛刻的母亲,成为奴役我全家的主人。用你惹人怜惜的可爱姿态,逼我儿子戴上贞操锁,骗我老公变成提款机,而我沦为你的性奴隶,把衣物首饰乃至肉体全贡献给你~”

说着说着,乔允棠已经将人推到床上,急不可耐地扒开宽大袖襦、掀开短裙围裳。绣有白花的束胸衣套在男孩身上,既用胸垫点缀出含苞待放的乳鸽,又用束腰收紧出曲线动人的蛇腰,看得她的艳丽红唇都口水直流,嘀嗒在身下之人的脸上。

一连串的强硬攻势,令楚凌霄根本无力反抗。湿润的脸颊上,不知是自己的泪水,还是乔允棠的口水,使得略微晕开的妖精妆造,看上去更加楚楚可人。乔允棠还以为,男女间的寻欢作爱是场乐事,可听到他那么可怜哭腔,却感觉并非如此:“呜~阿姨对不起,是我不该陪您玩换装游戏,求求您松手,松开我的小鸡鸡~母亲说不能给别人摸小鸡鸡的~呜呜呜……”

“可是霄霄知道吗?你和我做爱,就是背叛你的母亲哦。不仅是她,我们还背叛了你的朋友,你的叔叔。人家就是不守妇道的女人,命中注定要骑乘在你身上,不但要绿自己的老公儿子,还要绿我的闺蜜,你的母亲!嗯哈~哈哈哈哈哈~”乔允棠用自己端庄的尊容,发出了奸淫的笑声。

可在此时,门铃的声音从远处飘向卧室,中断了即将开场的好戏。乔允棠兴致大减,从楚凌霄的身上爬起,穿鞋走向了房门。“你要是不想被人看到女装的可爱样子,就乖乖躺着哪也别去~”乔允棠连头都不回,迈着自信步伐,扭着挺翘臀部,消失在了门外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留下险些失身的“汉服少女”,在床上蜷缩起被压疼的身体,无助地嘤嘤抽泣。

一阵吱吖声从背后响起,那是房门开启并合拢的声音。脚步声并不像是乔允棠,却令他感到发自内心的熟悉。长长假发上的兔耳停止颤抖,白色睫毛下的红色美瞳在哭红时更显娇艳欲滴。楚凌霄拈起汉服袖口揉了揉眼睛,泪水朦胧间看到了自己既尊敬又迷恋的那个倩影。

来人身披鹅黄毛绒的短款外套,内搭杏白针织的包臀衣裙,米白中筒袜套与透肉连裤丝袜的组合,更是给居家感增添了抹难得一见的惊艳。全套衣物散发的体香,只要一闻就能产生一种从小到大都陪伴左右的放心与安宁。而开口说话的声音,更是一击触及到他此时脆弱的感情:“好可爱的小兔子~你是乔允棠找来的模特吗?”

在自己最失魂落魄的时候,遇见了生他养他的母亲。没等对方看清,楚凌霄就情不自禁拥入她的怀中。纯欲的妆造与粉白的服饰,哪还有一点平日里阴暗少年的影子,分明就像一位受人欺辱的可怜少女。而他颤抖的哭腔,听起来都成了娇滴滴的伪音:“妈……妈妈~我好冷~我好怕~”

面对楚楚可怜的失落少女,在肖听桐的那张脸上,荡漾出了满溢的母性。她顾不得对方叫自己妈妈的原因,只是将其搂入自己丰满的胸怀之中,毫无保留地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对方泪水的凉意。

等楚凌霄反应过来,那位对他倾尽了一生严苛的母亲,居然已在紧紧相依的距离,给予自己从未有过的母爱柔情。令他不由自主想要贪婪更多,这份来自母亲的缠绵爱意:“妈妈~我冷~想被妈妈抱得更紧~想被妈妈抱得更近~”

看着瑟瑟发抖、眯起双眼的柔弱少女,肖听桐那对柔情似水的眼眸中,流露出了无私奉献的母性深情。她双手捏起裙摆,缓缓上提,笼罩向少女头顶后,连同后脑勺都一起包裹进了自己贴身穿的真空毛衣里。

等楚凌霄看清眼前两团丰满的乳球,他才恍然自己的小半个身体,都被强行挤入了妈妈的衣裙里。肖听桐还双手分别抓起外套的两边衣襟,把温暖的毛绒用力压上,将彼此束缚得更加紧密,气味也更加浓郁。随之而来的,就是楚凌霄的面颊被迫按向乳沟,无从挣扎地承受着丰满乳房的洗礼。

难以呼吸的楚凌霄刚想开口,就感受到母亲在左右扭动身体。新鲜分泌的颗颗汗珠,携带着香水与体味,通通滴灌在他为争夺氧气而张大的口腔里。

面对怀中面色潮红的少女,肖听桐终于隐藏不住自己的本性。长长美甲隔着白丝,抓挠鼓起的裆部。纤纤玉指用力撕扯,放出因羞涩而颤抖的肉虫。刚从白丝束缚中获得自由的肉虫,眨眼间又被紧致的黑丝夹住,与开裆丝袜中间的肉穴亲密摩擦,却迟迟不肯放它进入。

在汗液中浸湿的丝袜美腿用力交叉,制造了难以想象的潮湿与丝滑。刚才还小巧玲珑的肉虫,猛然露出狰狞的兽性面孔,在雌性骚味最浓的丝腿中心,吐露出滚烫浓稠的雄性腥臭。

楚凌霄就像全身都被丸吞在妈妈体内,直到每一滴精液都被夹紧的双腿抹匀,他才被允许从黏糊糊的母性体味中瘫软滑出。假发的发丝被汗水打湿,歪歪扭扭地粘贴在了,粉嫩红妆被弄花的额前。轻轻瑟缩的毛茸兔耳下,终于露出了少年的真实容颜。

看着兔耳少女竟是由亲生儿子所扮,肖听桐鼻尖抽动两下,温婉的容貌配上柔和的声线,活像一朵洁白纯净的白莲。她挺起丰满的胸膛,眼眶湿润地指责道:“我可是你的妈妈,你却穿着乔阿姨的衣服,扮成陌生女孩子来摸我的身体?你对得起妈妈吗?”

“不,不是的……”眼看儿子脸上露出揪心的痛,肖听桐非但没有止住,反而更变本加厉,指着他鼻子哭诉道:“你知道妈妈为你牺牲了多少?天性爱美的妈妈,难道真会不愿像女人一样打扮自己?那是因为儿大避母!你发育后,我在家连毛衣都穿高领的,裙摆都长到脚踝了!可你那是什么眼神?你是在视奸你的妈妈!妈妈好害怕,怕你爬我床上,怕你舔我阴蒂,怕你插我阴道,怕你干死妈妈!”

母亲的责骂如同穿心的魔咒,让刚才还在母爱怀中的楚凌霄,承受了从天堂坠落地狱的痛苦,痛彻心扉的哭声止不住地嚎啕而出。

眼看先前忠贞不屈的兔耳少女,依旧粉白的汉服霓裳却像泼过脏水,陷入如今崩溃败北的绝境。肖听桐那张温柔的脸上,非但没有对儿子的心疼,反而露出了更像是解气的得意。

她将遮盖颈部的领口翻折,穿在肖听桐身上本该紧绷的高领毛衣,现今却像宽松的一字肩般撑在胸口。修长美甲在颈部抠出褶皱,缓缓用力拉扯,竟然将肖听桐的脸皮连带发丝从头上揭落。

凭空出现的酒气醉人心脾,随之出现的居然是乔允棠绝色的面容。波浪长发被梳成没有一丝碎发的大光明,让乔允棠得以用本身的女性躯体,轻松戴上肖听桐的人皮面具。此时她换回自己的容貌,凝视楚凌霄的媚眼中,尽是满满的戏谑之意。

指尖轻舞,为楚凌霄戴好假发,复原了那张如痴如醉的可怜娇靥。看似在为他挽回尊严,实际却凑到耳边,用不留情面的冷艳音色,字字诛心地说道:“既然你不愿从了阿姨,那阿姨只好戴上你妈妈的人皮面具,玩弄你的感情~还把自己当做清纯少女呢,你个女装恋母的死夹子~”

霎时间,空气陷入死一般的沉寂。仿佛周遭一切都按下静音,唯独剩下人皮面具套上脑袋时,与肌肤表皮摩挲产生的细微声音。撑起的一字肩重新堆成高领,穿在她身上略显宽松的毛衣裙,不仅将火辣的身材伪造出丰腴的错觉,还严密遮盖了人皮面具环绕在脖颈的缝隙。弯腰修饰身高的时候,头皮连接的长发滑落,也遮掩了稍欠火候的胸型。

刚才还撕破脸皮,说出绝情话语;现在又旁若无人,戴上人皮面具。只要稍加演技,操弄面具的表情,这位蛇蝎心肠的绝色尤物,居然轻易就伪冒成了一位含辛茹苦的人母人妻。狠毒淫邪的阿姨与温柔善良的母亲,形成了极具反差的前后对比。犹如扼住儿子喘气的咽喉,令他窒息。

事已至此,肖听桐还装出一副血浓于水的深情,对亲生骨肉说着大逆不道的话语:“儿子,妈妈想通了。以后人前,妈妈还是那个对你严加管教的良家妇女。而私下里,妈妈就是让你操,让你日的女人。儿子~妈妈好爱你!为了你,妈妈愿做你的荡妇妈妈、骚逼妈妈、婊子妈妈。妈妈好想听,你用最难听、最淫秽的脏话,羞辱我这个亲生母亲!妈妈好想要,你用妈妈生给你的肉棒,插回孕育你生产你的故乡!”

听着撩拨欲火的淫语,看着敬爱的母亲沦为遮羞的人皮,那位看似纤弱无辜的清纯少女,兔耳下刘海间竟闪过一抹彻骨的杀意。他无视二人的体型差距,从粉白色的柔软袖口下,探出两只惨白的利爪,对着自己的“亲生母亲”无情裸绞。

窒息与疼痛令她满面通红、涕泗横流。凡是认识肖听桐的人,无不被她那张如沐春光的笑靥所救赎。可除了在场二人,谁又能有幸知晓,唯独在凌辱与绝望中挣扎求生,才能激发这副良家皮囊的极致魅力。

带有本人体香的丝袜与毛衣裙,顷刻间就被排泄而出的体液与汗水污染。楚凌霄左手向后死命拽住她的长发,右手向前毫不留力地撕扯人皮面具。那张痛哭流涕的可怜容颜,一寸一寸地从头皮剥离,露出慈母伪装下,毒妇癫狂到扭曲的表情。由于颈部皮物的完好保留,哪怕人皮面具下的真容已经显形,她却还能把充满母性的嗓音用作叫床的呻吟。

“嗯啊~我的亲儿子,我的亲老公,我的亲主人~妈妈现在够不够下贱?别人眼中的贤妻良母都是装出来的,人家就是好喜欢被你操的鸡巴套子~求求你,给妈妈的中古肉穴,打上儿子的精液标记,用妈妈的子宫当儿子的精壶,用你包皮上凸起的血管刮蹭阴道肉壁~妈的,我肖听桐就是全天下最淫贱的骚妈~骚妈爱死你了,爱死你软妹外表下,硬得要命的大鸡巴~”

可爱妆容的兔耳少女,假发间隙泄露着无限暴戾,喉结滚动间吼出声似雄兽的野蛮喘息。疯狂挺动腰肢的他,正幻想将自己的血亲当成女人吞食殆尽。而与之通奸的贤妻良母,无论每次装得多么痛心,都会在肉棒深入的瞬间爽到原形毕露,顶着那张惹人怜惜的骚脸,放任母子调情的淫语逐渐变为母兽雌化般的嘶鸣与喘息。

一层又一层的人皮,包装出了背德、罪恶与禁忌。撩拨人心的同时,却又可以不负现实责任。淫靡的肉戏击穿了二人的性癖,淳厚的精液仿佛融化的黄油,溅射到慈母的人皮面具上,注入进贵妇的人皮身体里……

常年受名贵香氛与女人香气熏陶的卧室,如今泼洒再多醇厚的红酒,也掩盖不住两个男高中生的轮番射精。雌香与精臭在华贵的装潢里缠绵糅合,营造了一种痴醉与奢靡的风情。

先前犯下禁忌的兔耳妖精,仅靠更换妆容与假发,就把自己化作了一位无辜纯良的邻家小妹。顶着一副人畜无害的懵懂表情,把亲生母亲的人皮套进原味的丝袜衣裙。栩栩如生的空洞五官,看似穿着衣服的活人被吸干肉体。剩下留有余香的皮囊与衣物,像是没有填充棉花的等身娃娃,被春心荡漾的深闺少女揽在怀里。

反观身旁美人,那张本该自信要强的贵妇容颜,现在眉宇间却尽显一种奴性的谄媚。她双膝跪在柔软的床上,用欧式复古的气囊梳子,一丝不苟地为少女梳理长发。又拈起一条蛋糕方巾,哪怕手法笨拙也要像模像样地为其扎上。那副生怕弄疼少女的小心模样,就好像全然忘记她指间牵连头皮的发丝,只是一顶扣在男生头上的仿真假发。

少女果然对自己的长发爱不释手,捧起两边的发梢挡住喉结,用很轻的声音说道:“明知是假的,为什么刻意讨好人家……”

美妇听完就扭动蛇腰,极为献媚地将美乳依偎在对方身上。“那是因为,我好爱你~我想一直给你穿我的女装,一直让你用我的身体~无论是套上丝袜腿交,还是隔着丝袜操逼,以后你想怎样,我都永远依你~”她努力做出一副含情脉脉的姿态,可在四目相对的瞬间却泄露了一丝迟疑。

眨眼间,一只骨骼分明的手掌毫无征兆地卡住她的脖子。少女咧开樱唇,露出锋利虎牙,阴郁的本音将楚凌霄隐藏的暴戾展现无遗:“忘记告诉你了,为了戴着面具也能做出表情,皮物会放大面部肌肉的一切微表情。要穿皮先识皮,我在医院修炼时,无论是在接种室哭天抢地的女童,还是在产房撕心裂肺的孕妇,只要她是男人穿皮,就别想逃过我的眼睛!”

掐住气管的手腕青筋暴起,不顾对方剧烈的咳嗽,楚凌霄继续自说自话:“为了学会这门手艺,我数不清多少次陪那群不男不女的变态玩家家酒游戏。借你穿一次人皮,你还扮女人上瘾了?就那么舍不得你妈妈的性感身体?”

乔允棠剧烈地咳嗽着,却还是咬牙忍痛说道:“对,不起……我只是想,替我妈向爸让步,缓和我爸妈的,关系……咳哈,咳哈——”

楚凌霄松手,愣愣看着乔允棠捂着被掐红的细颈,大口呼吸新鲜空气。明明就是个穿皮的假女人,但相比之前的虚情假意,哪怕现在的喘息仍透着妩媚,却还是有着男人的骨气。反思自己,穿皮后脸都不要的阴湿癖好,楚凌霄第一次产生一种羞愧之情,进而相信:即使支配着自己妈妈的高贵女体,他还是那个好色但不贪恋,聪明但不自私的“傻”大个赵朋云。

“我真的,只是想帮我吵架的爸妈,缓和关系……求你把皮借我一天就好,让我替那个死要面子的妈妈,向我爸好好说说……我爸只要见到我妈服软,肯定会当面找本人加倍赔礼的,只要……”说着说着,都开始哽咽起来。此时赵朋云一点不像他妈妈那样能说会道,但凭借痛觉与感情的哭哭啼啼,却将这身美女人皮的魅力利用到炉火纯青。

“行了行了,这身人皮借你一天就是了,就当在你家玩……还有我身上这套衣裳的补偿。这台手机也给你,是你妈出差忘带走的。”楚凌霄起身,把怀里的人皮娃娃塞进肖听桐放瑜伽服的托特包里,又甩给对方那台乔允棠生活用的手机。深吸口气,瞪大借助美瞳而闪闪发光的眼睛,小小的身材居然散发出与班级阴角判若两人的青春活力。

把乔允棠看得目瞪口呆,用本体的口气直呼内行:“卧槽!行啊小老弟!虽说是伪素颜,但形象比看我打球的班花校花还能打。你平时又闷又邋遢,怎么换身女装反差这么大?给我整点扮女人的诀窍呗!”

楚凌霄那张颜值能打的俏脸,仿佛鼓起了一个又一个井字形的愤怒叉叉。他用手指狠狠戳了戳乔允棠的乳房,就连生气时也不忘伪音成少女的声线嗔到:“有没有点变装素养!能不能尊重下这身人皮!连起码的自律都做不到,你也配穿皮!演得不是骚鸡就是熊零,还他妈问我诀窍……”上头的楚凌霄自觉失言,最后骂句“笨死了你”就甩动长发离去,像极了个气呼呼的少女。

“笨死了你?”乔允棠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又重新放回精美的茶碟之上。“不笨怎么骗得过你这个小绿茶……”晌午的明媚阳光,照得瓷器茶具熠熠生辉。跳上枝头的鸟儿与插满鲜花的喷泉,为这场庭院茶会演奏出一曲堪比交响乐的和鸣。

她端着女主人的优雅姿态,一颦一笑显露自信气质,一举一动散发高贵气息,落落大方又不失热情地,招待着邀请而来的人母人妻。在场来宾任谁都难以识破,贵妇看似挥金如土的优越感,实际是儿子穿妈妈人皮后,把这些大人小孩骗得团团转的洋洋得意。

在大家看来,乔允棠再怎么盛装打扮也不会令人意外。毕竟这位时装达人天生就不会放过,在闺蜜面前显摆自己的的绝佳时机。在无可挑剔的身材帮衬下,她轻松驾驭着丰富十足的时尚表现力。

今天的她穿着一身连衣皮裙,迷人一字肩呈现优雅肩颈线,勃艮第红充斥着浓烈与馥郁,丰盈毛领裹挟着矜贵与暖意,利落剪裁传达着潇洒与率性。绑带收腰的束缚与时尚精神的自由共存,每一寸缎面、丝绒与皮革都透露极致的奢华,于浓烈浪漫中滋生出万种风情。

上戴稍显夸张的金色珍珠项链和同款耳环,下踩皮毛一体的银色水貂毛细高跟半拖鞋。一双镂空花卉的黑丝美腿,先是针织提花的视觉艺术谱写情诗,再用繁复精密的宫廷线条装点肌肤,终由神秘堂皇的光影盛宴一发定情。本是方便女性的免脱开裆,却让男性黏稠的前列腺液,在透明网纱的边缘抹了个均匀又干净。

“乔,一个人窃窃私语什么呢?”黑色高跟踢踏白色砖路的声音由远及近,就算比起乔允棠的高冷气质,来者的强势气场可也丝毫不落下风。高高盘起的丸子头下,化着淡妆的肉感脸蛋架上一副颇显严肃的细框金丝眼镜。量身定制的刻薄嘴唇,让每个表情都显得那么冷漠淡然。幸好乔允棠低头确认,自己穿着妈妈的人皮,不然一不小心就会当场承认错误。

站在面前就造成紧张感的原因,是因为她不仅是乔允棠与肖听桐的闺蜜,同时还是她们儿子的班主任,人送外号禁欲师太的万思柠老师。对皮下的赵朋云来说,班级里凶神恶煞惯了的万老师,哪怕面对文体双优的他,也从不会像今天这样细声细语。更劲爆的事实是,如他们男生意淫的一样,别看万老师工作时不显山露水,私生活才不会吝啬展现自己的身材。

黑色呢绒的西装外套领口敞开,白色羊毛的无袖线衫把胸口乳房裹得愈发紧致。干练的职业套裙下,富有弹性的肉感双腿穿着咖色丝袜。看到这,乔允棠不仅眼睛直了,就连身体都立直了。点心盘跟着被撞到,有块夹心饼可怜地滚落到地上。乔允棠看似尴尬笑笑,实际借捡饼干的动作,绕到了万思柠的身后说:“我说下次办中式茶会就喝绿茶好了。”

全班谁人不知,易出汗体质的班主任,常年都散发着掩盖不住的体香气息。女生们也许不以为意,但对青春期的男生们来说,浓郁的熟女骚味简直令人发情。乔允棠前一刻还俯身捡饼干,下一刻就将脸扭向万思柠的裙底。春光乍泄的幽香,隔着咖丝袜裆,飘散入人皮面具下用力张大的鼻孔里。

圆润饱满的肥美肉臀下,若隐若现一种雌性动物在繁衍期需求交配的荷尔蒙信息。哪怕学生们送的外号叫禁欲师太,但只要她还是个女人,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纪,就别想摆脱自然法则下的生理性欲。乔允棠甚至开始意淫,潮湿的丝裆是在释放求偶的信号,万老师的子宫正在向外排出造人的卵子。

“妈妈你瞧,乔阿姨在偷看万阿姨的裙子哩!”像是发现什么秘密,有位眼眸星光闪闪的少女,激动地从椅子上跳下。亮钻菱格的雪糕白丝脚丫,踩在绑有绒球的薄荷绿毛毛靴里,稳稳当当落到地上。奶香奶气的羽绒手作裙中,露着雪花刺绣的蓬松毛衣。拼接小狗耳朵的水色软毛帽像个温暖小窝,呵护着发量令人艳羡的及腰双马尾。

就在她想继续说些什么时,却被一颗海盐香草的马卡龙堵住小嘴。少御声线的磁嗓传来嘘声,音量轻柔却异常管用,淘气如她都要乖乖听话,砸着嘴巴品尝着被投喂的点心。鼓起的腮帮流露出童真与俏皮,任谁都会因她的可爱而着迷。这只冬日小精灵的名字,叫上官雪莹。而将尴尬目击现场化作温馨亲子互动的,是带女儿来参加茶会的母亲,尹照雪。

比起女儿的软妹风,尹照雪则更洒脱随性。中筒袜靴的靴口向下翻折,露出羊羔毛绒的内里。格雷系的星光灰丝,像把闪耀银河穿在亭亭玉立的双腿之上。槐花黄绿的卷毛皮衣披在修挺的腰板上,有气势而不凌人。重工手订珠花点缀在节日感绞花毛衣上,奶昔白一字肩裸露的锁骨肌肤自带撩人小心机。

哪怕过了吹弹可破、凝脂点漆的肌肤年龄,但水润脸蛋与慵懒气质的绝妙组合,却向人预示了成熟版本的上官雪莹。恰到好处的如墨短发,明显比女儿的双马尾更好打理。但只要女儿喜欢长发,她就会尊重女儿自己的审美和心意。比起乔允棠刻意的搔首弄姿,她犹如一位江南水乡的大家闺秀,出尘脱俗间却不乏令人倾覆的魅影。

等万思柠狐疑回头,乔允棠晃了晃捡起的夹心饼,用一个无奈的笑容,轻松唬过了班主任的犀利眼睛。毕竟面对那张高贵女性的面孔,谁会相信她弯腰是在偷看闺蜜的裙底?万思柠没把小孩的话放心上,而是询问了另一个她在意的问题:“乔,难得没见肖同你一起,是舍不得把老婆给我们看了咯?”

乔允棠与肖听桐年轻时的戏称,对有多年交情的闺蜜来说不是秘密,但乔允棠眼中却闪过惊异。发觉万思柠还盯着自己,她慌忙间连声音都变得矫揉造作起来:“哪里的话,还不是听桐说,今天实在脱不开身。她没能来,我可失落了~为了挽救我的心情,今晚大家谁也别走,都要陪我住在一起!”

茶会又回到有说有笑的气氛,乔允棠却把心思深深藏在面皮的笑颜里。在班级同学眼中,赵朋云一直给人阳光爽朗的印象。女生越是对他追求无果,越是相信他是个纯情正直的帅哥。就连死党楚凌霄都觉得,他是被穿皮调戏也会乐呵呵的老实人。可当他戴上人皮面具,却反而解开封印,摇身一变为高贵妇人,用自己妈妈的身份,邀请团地妻们陪他把酒言欢、同席共枕。

几位阿姨里,万思柠是他的班主任,工作时凶悍泼妇的印象令几乎全班男生都吓得退避三舍;尹照雪则除了女儿,对谁都维持着一层微妙的隔阂,相处舒服但也别想距离她更近半分;肖听桐虽然是朋友的母亲,但温柔性格和丰腴身材双重的包容力,简直是他亲妈之下的第一攻略对象。

既然如此,闺蜜群中唯独肖听桐缺席,难道真是她有事走不开?真相其实是赵朋云根本不敢邀请她来。如今赵朋云亲身体会,儿子模仿亲妈的演技加成,回想连相识多年的老妈都被闺蜜儿子骗得团团转,他哪还有信心认出肖听桐皮囊下的真身。

赵朋云是以调和爸妈关系的理由借来的皮物,事成之后他爸妈都将要在海外巫山云雨了,他也开始践行年龄差很不妙的后宫计划。要是被皮物主人发现自己另有图谋,那个小绿茶指不定又要让他承担怎样的严重后果。

他可再也不想看到,一个男的穿病娇皮,一边说爱得他要死要活,一边用美工刀在手腕割出豆大血珠了。虽然皮肉是伪造的,受再多伤都是假的。但他的心可经受不了那样的摧残,更别提在场那些被骗得目瞪口呆的无辜路人。

哪怕乔允棠在借皮之前,对楚凌霄那叫一个百依百顺。但经过深思熟虑后,她终于宁愿选择放弃自己的心头好,也不愿邀请那位知人知面不知心的最好闺蜜。就在乔允棠为自己的瞒天过海感到沾沾自喜,忽然听到上官雪莹朝庭院之外发出叫喊的声音:“瞧,是肖老师!”

恰逢此时,院外路过一名妇女。羊绒拉毛的杏白长款开衫与鹅黄堆领毛衣,正面几乎没有裸露一寸肌肤,侧看却在胸前叠垫出了山峦般的高耸。高至腰部的针织直筒裙,几乎遮住整个下半身,可步行间却有肉丝小腿从裙后开叉处脱颖而出。无论怎样打扮都无从遮掩的丰腴身材,唯有走这段远离尘嚣的街区,才能从色眯眯的窥视中逃出个安宁。

乌黑长发被扎成低丸子盘在侧面,几缕青丝从额前耳畔垂落,既显灵动又有女人味。标准的鹅蛋脸温柔且雍容,纤长柳眉在眼角处微微下弯,赠予灵气的大眼睛更多笑意。她手上挽着一袋刚买的食材,嘴里哼着一段欢快的乐曲。可见对于安心过日子的人,即使从日常的一点一滴,也能感悟到生活的小确幸。

跟随女孩的话音所指,在场太太都看清了那张温柔贤惠的容颜。她是上官雪莹的舞蹈老师,也是团地妻闺蜜群的最后一位母亲,肖听桐。看到走来门口向自己问好的上官雪莹,肖听桐主动俯下身子,用与女孩同样的视线高度,亲切地回应着她的礼貌。正是这种大人对小孩的重视,让她收获了姑娘们的敬爱,无论是兴趣还是艺考,非得由肖老师教不可。

看着与学生亲昵互动的肖听桐,同为老师的万思柠眸中却散发出一股异样的渴求。尤其是当女孩毫无理由都能搂抱肖听桐时,万思柠轻咬的下唇间更是迸发一丝醋意。“乔,你说的肖脱不开身,就是买菜回家做饭?你该不会从头到尾就没邀请她吧?”说话时她已经沉下脸色,不自觉就拿出班主任回班级时震慑一切的严肃气场。

听到这话,在场所有人都为之一愣。上官雪莹回头瞧了瞧几人,又上下扫了扫身前的肖老师,用纯真无邪的声音张口就来:“啊~乔阿姨没有邀请肖老师,是嫌弃肖阿姨的打扮不配来喝下午茶,看不起……唔唔唔!”为阻止闺女继续闯祸,尹照雪快步走来,捂住她的嘴巴,把她抱走。自己则一句话也没说,只是朝里外两边都赔了一个极有分寸的笑容。

肖听桐直起身子,咀嚼着二人刚才的话语。目光从在场闺蜜身上一一扫过,几位客人个顶个打扮得光鲜靓丽,更别提女主人那身闪耀的连衣皮裙。当看回自己时,没成想平日里朴素舒适的居家风在对比之下居然那么土气,才发现不知穿过几天的毛衣有点起球。肖听桐慌忙想用指尖清理杂乱的线头,低头却被自己的巨乳遮挡视线,让她显得更为局促。

肖听桐抽了抽鼻子,不禁伸手捂住。针织开衫的袖口却传来淡淡的菜香与油烟味,令她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不……不是那样……允棠邀请过我的……那时我有事才回绝了她……大家玩得开心就好呀,我先回去做饭了……”当那种把眼泪咽进肚子里的感觉,出现在这张温柔的面容时,任谁看到都会不由自主心疼。

就在肖听桐即将转身的瞬间,一阵古龙水的香风刮过,掩盖住炉灶的烟火气息,径直飘入鼻中。是乔允棠及时抱住了她的臂膀,脑袋依靠在她的肩头说:“现在没事就好,来都来了就一起坐坐,既是陪大家,也是陪我……”

尴尬的气氛在两人深情的拥抱下化险为夷。肖听桐庆幸自己没让眼泪落下,一面满口答应邀请,一面数落自己还是那么控制不好情绪。而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另一面,话语诚恳的乔允棠,却露出了一个比踩屎还难看的表情。她已经开始告诉自己,这个不请自来还装可怜的不速之客,注定会成为幻灭他后宫夙愿的罪魁祸首。

瞥见肖听桐用手紧紧攥着袋子,乔允棠不禁冷笑,这家伙还想故技重施,暗度陈仓把人皮面具带进我的家中?门都没有!“哎呀,这么沉的袋子,我来拎吧。”说话间,乔允棠已经伸手去抢。肖听桐还客气推辞,但事态可由不得她来掌控。在乔允棠的刻意争抢下,袋子从二人之间脱手,装的东西全部滚落在地。

新鲜的蔬菜、特价的肉类、包装的熟食……就是没有最想抓出破绽的皮物。难以置信的乔允棠,呆呆地愣在原地。东西散落一地,肖听桐非但没恼,反而温柔地笑着说:“啊,这些都是我刚才遇到的好东西,卖相好又很实惠,正巧晚餐我来给你们露一手。”

“没必要,我订了一桌西餐宴席会送来。”乔允棠脱口而出,回头看到其他客人的眼神,才感觉自己太轻率了。她端着的女主人姿态本来没什么,但在肖听桐面前却过分趾高气昂了。其他人视角下,乔允棠就像是高高在上的贵妇人,冷眼旁观肖听桐这个家庭妇女,弯腰下蹲满地捡拾东西,嘴里还在不屑奚落。

乔允棠还想弯腰帮忙弥补一下,可上官雪莹已经在妈妈的示意下,帮肖老师收拾好了全部。她也索性破罐子破摔,强装傲慢地扭回座位,继续品味自己的下午茶去。拆穿小绿茶的把戏不急一时,要是在阿姨们面前被抓包出真身,等老妈回来可别妄想自己还有活口。

所幸在座的各位都很识趣,就连不谙世事的上官雪莹都在妈妈的示意下懂事起来,谁都不再深究刚才的一幕。就是乔允棠明显感觉,这场下午茶的交际中心,已经从她这个女主人,移交到肖听桐这个新团宠身上。

年龄最小的上官雪莹,一蹦就跃到了刚落座的肖听桐身上。两瓣小屁股为寻找舒适的坐姿,摩擦在肖听桐的丰腴肉腿上,将松软的针织裙扯弄,露出更大片的肉色丝袜。淘气的她可不管这些,笑嘻嘻地回转过头,用几近贴着的距离说:“每次肖老师都被大家围得挤都挤不进,今天我宣布,肖老师是我一人的所有物!上次课的新舞,我要第一个跳给肖老师看,就在肖老师腿上跳……哎呀呀呀!”

身为母亲的尹照雪,及时拦下了女儿的调皮举动,脸上给肖听桐赔笑脸,手上拍了拍上官雪莹的小屁股。“莹儿,女生坐要有坐相,你看肖老师的坐姿是不是很气质优雅?”旁边的肖听桐刚把弄皱的长裙重新拉下,双腿合拢端庄地坐在自己位上。听到自己成了孩子的榜样,还有些害羞地撩起垂落耳边的头发。弄得上官雪莹用自己的双马尾有样学样,倒有种萝莉模仿人妻的反差。

刚一得空,同为老师的万思柠就走了过来。二人四目相对时,还没等她开口,肖听桐就率先用焦急的语气问道:“思柠,我儿子在你班上是不是又犯错了?他要是不服管,你就罚他。怕人说闲话,你就拎他到你办公室,狠狠抽……”她欲言又止地看向上官雪莹,尹照雪马上就遮住女儿的眼睛,让肖听桐一脸严厉地做出一个抽打的姿态与表情。万思柠无奈摇头:“把学生带我办公室体罚,怎么听着那么怪呀?你儿子的表现,我慢慢跟你说吧……”

乔允棠挑了挑柳眉,身为女主人却被晾在一边,连下午茶都变得索然无味。直到她后知后觉,醋溜溜的嫉妒眼神被所有人瞧见,才讪讪一笑,独自回到别墅之内。而打电话来确认订餐细节的西餐厅,不凑巧就成了她一肚子怨气的发泄对象。

电话那头,是西餐厅店长的女儿。赵朋云不止一次在球场外的迷妹中看见过她,而每当赵朋云为家里订餐,餐厅的对接人员都恰好是她,语气中的单向爱慕仿佛要从通话传达给男方。

可如今,拿着妈妈的手机,用着妈妈的声音,曾经文质彬彬的青少年,戴上了高傲贵妇的人皮面具。那个同学听到是单恋对象的母亲,就连语气变得更加尊敬,然而……“嗯?怎么是个小孩?店长的女儿?我要和店长通话,立刻马上!喂?店长?你家餐厅服务VIP的态度,就是让女儿来敷衍?不想好好服务,我下次可以不选你家……”

吹毛求疵,趾高气昂,从未有过的苛刻要求,从未有过的傲慢态度,温顺爽朗的赵朋云戴面具后,专挑女人不好的一面尽情释放。为挽回生意,女同学被家长当面责骂,抽泣作为背景声传入电话。遇见女生哭泣,以往的赵朋云还会恰到好处地主动安慰。可现在他却亲手酿造了这一切,只为在泄愤的同时,取悦人皮之下那根愈发勃起的肉棒。

原来穿上人皮,可以推卸责任地做任何事情。原来穿上人皮,可以将人心冷暖玩弄于鼓掌。乔允棠即便挂断电话,似乎伴随急促呼吸的红温脸颊,实际却是抑制不住的偷乐与暗爽。

可在这时,身后却传来肖听桐的话音:“得饶人处且饶人,咱不与别人置气了,好吗?”乔允棠回眸一看,果然是是自己生气源头的那道身影。自己常用尺码的围裙,居然在她的毛衣巨乳上紧贴出了一个诱人的形状。丰腴匀称的成熟身材与温柔慵懒的生活气息,完美造就了一位男性梦寐以求的贤妻形象。

“你为什么穿我围裙?不是说了订过晚宴了吗?”乔允棠本就情绪不好的语气,听起来更像哪怕自己很少下厨,也嫌弃肖听桐会把围裙穿脏一样。

“啊,我怕小孩吃不惯西餐,正好我之前有买熟食,不仅热得方便,尹照雪还说她女儿最喜欢吃了。”肖听桐把自己买来的餐点放上厨房台板,熟门熟路地劳作起来。

看到细小的汗珠沿着辛勤人妻的发丝滴落,乔允棠的内心无比挣扎。她好想借助妈妈的人皮,亲近在阿姨身旁。但却焦虑这又是小绿茶坑害自己的糖衣陷阱。脑筋一转,乔允棠冷不丁说:“上次的瑜伽动作我还不熟练,改天你可得再来我家好好教教。”

“好呢……不过我们上次练的是哪个动作?有段日子没来教你,我不小心都给忘记了。正巧我昨天刚出远门回来,有很多空闲时间……嗯?乔允棠?真是的,自己找人搭话,又自顾自先走掉了!”肖听桐抱怨的声音,独自飘荡在宽敞的厨房里……

“不是昨天那个假货,难道这个是真货?”乔允棠喃喃自语。晚宴距离伊始已经有一段时间,盘中的牛排也开始逐渐变凉。换作从前的赵朋云,这点牛排早就狼吞虎咽进胃里了。可既然披着女皮,那用餐就得学贵妇般优雅。虽然有点麻烦,但也算一种特殊的情趣。

“乔,你又在窃窃私语呢?”万思柠用餐巾擦拭嘴角,似是玩笑般开口说道。听着乔允棠用略显慌张的语气,说她昨天买到假牛排的逸闻,万思柠也打哈哈地摇头晃脑着。当班主任多年的万思柠,对人在慌张时撒谎十分敏锐,但乔允棠又不是她的学生,她才不会追究酒桌上的醉话有几分真假。二人重新给高脚杯中的红酒满上,继续进行着把酒言欢的气氛。

“妈妈,莹儿嚼不动牛排,沙拉也吃腻了,还有没有别的好吃的……”上官雪莹正巧在换牙时期,本来就小的两排贝齿还缺了几粒。之前餐厅来电确认细节时,由于赵朋云只顾欺负同学,根本没有想到这个换牙的女孩。身披皮囊的他,哪怕仿冒出了贵妇的阔气,却也未能做到为人母亲的细腻。奢华丰盛的宴席上,却几乎没有专门为小朋友特制的餐品。

“莹儿听话,这些都是很贵的食物,要珍惜哦。”尹照雪摸了摸女儿脑袋,以示安慰。她为女儿重新扫视了一眼餐桌,很可惜,确实没有女儿喜欢的菜品。淡淡的笑容里,眼皮眯成了一条细小的缝。眯眯眼的属性为她增添了几缕温柔,同时也轻掩了她心灵的窗户,令旁人无法琢磨。

就在这时,一阵热气腾腾的面点香味,从厨房飘摇至饭厅。中途离席的肖听桐,将一道新菜送到了瘪着小嘴的上官雪莹桌前。焦香金黄的炸馒头与奶香雪白的蒸馒头交替排列,围绕着中间一碟半晶莹半浑浊的奶油。“松软好吃的奶油小馒头~肖老师奖励雪莹好孩子的礼物~”刚才她吃一半就走向厨房,原来是给在场唯一的小孩准备儿童餐去了。

乔允棠不屑地轻哼,怕有损人设又及时轻掩嘴唇。可眼神中的鄙夷,在旁人看来却仿佛在说,这么一桌高档的西餐宴席,根本不配出现馒头。

但上官雪莹可不管这个,拿着叉子戳起一个馒头,在那碟奶油里蘸来蘸去。小小的馒头正好适配小小的嘴巴,蓬松软软的质感咬起来也毫不费力。才刚吃第一个,热爱糖分的上官雪莹就露出一个幸福甜蜜的笑容。“嗷么嗷么……咦,奶油是热热的,甜味里还有点别的味道?哪里买的呀?”

肖听桐双手托着脸颊,左右挤压令丰乳线条更加明显,连嗓音都满溢着宠溺的母性:“哪里都买不到~这可是亲手制作的家传秘方。如果莹儿来我家做我的女儿,哪怕很辛苦我也愿意天天亲手做给莹儿吃~”她冲女孩指了指自己的嘴角,看到女孩聪明地伸出小舌头,将嘴角粘黏的奶油舔舐干净,肖听桐笑得就更灿烂了。

正当上官雪莹刚把第二个馒头也裹满奶油,听到对话的尹照雪却眉头轻皱,不经意间抽动了一下鼻子。年龄尚小的女儿当然不会发觉,在香气扑鼻的馒头正中,那碟香浓甜腻的奶油还混杂着一丝奇怪气味,闻起来竟像是年轻男性的新鲜精臭。

在所有人都未留意的瞬间,习惯眯起双眼微笑的尹照雪,幽幽地睁开了其中一只眼睛。被馒头们簇拥的那碟奶油,无论是色泽还是香气,都与超市常售的炼乳有别。她可是清楚记得,在女儿放馒头进奶油打滚之前,碟里分明像是混合了两种不同的炼乳。目光投射向已经落座的肖听桐,贤惠体贴的面孔下,眼珠却跟随女儿的咀嚼,燃起了色欲的星火。

女儿转眼间就要用叉子蘸第三个馒头,尹照雪却抢先伸出双手,一手拾起馒头,一手端起碟子,用狡猾的语气对女儿说:“莹儿记得答应过妈妈的话吗?晚上不吃太多甜食,否则乳牙要掉光光咯。”无视女儿在旁撒娇的乞求,尹照雪重新眯起的眼睛,目不转睛地朝向肖听桐。

如玉的葱指拈起一粒色泽最暗的馒头,只把单独一头的顶端裹上浓稠的“奶油”。送至嘴前,却不急品尝,而是悄悄伸出一点舌尖,用银丝般的唾液涂抹整个馒头。下口瞬间,与其说咬,更像是轻轻一吻。莹润的红唇配合灵活的舌头,成功做出吮吸的动作。酥脆的馒头与绵密的“奶油”一道,就像未经咀嚼一样,直接吞咽至深喉。

“嗯~”尹照雪发出一声呻吟,甚至伸出舌尖挑逗在粗心沾染“奶油”的纤指上。心满意足的样子像是回味着久违的食物。看似笑意的目光,却如银针般死死扎在肖听桐的高腰针织裙上。似有似无的精斑液渍,着实引人勾起不妙的遐想。

肖听桐从未感受过如此尖锐的视线,她颤动的微表情里,虽然露出些许紧张,但看着却不像心虚,更像在期待别人对自己厨艺给予肯定的答复。

“扑通!”

“乔,你怎么了,没事吧?”

乔允棠突然趴倒在桌。在万思柠关切的询问下,即使一字肩毛领上都有春光乍泄,乔允棠还是让桌面紧紧抵靠她的胸口。

远处二人,万思柠还在品酒,乔允棠却恰好完整目睹刚才一幕。那朵生人勿近的高山雪莲,竟然会藏着一身媚骨。那一系列的动作,哪里是吃奶油馒头,分明像在口交滴出精液的龟头。

淫荡的想法一旦浮现,就一发不可收拾。狰狞的肉棒从人皮的阴唇中探出,甚至在连衣皮裙上顶起了一个帐篷。

看来,色狼不止一个。尹照雪心中默念,嘴角不动声色勾起一抹弧度,这才给出肯定的评价:“好啊你……”目光所及并非美食,而是制作美食的美妇,就好像这句话直接送给了肖听桐。

没等尹照雪把话说完,肖听桐就长呼口气,用手轻抚上下起伏的丰满胸脯,用自己的声音盖过她说:“好吃就好,好吃就好……真是的,干嘛那样盯着我,都有点毛毛的感觉了,呵呵~”

而一旁,眼见妈妈拖拖拉拉就是不还给自己奶油,上官雪莹又赌气干嚼了好几个小馒头。不知不觉已经吃饱的她,捂着有点滚圆的小肚子,毫不遮掩地打了一个长长的饱嗝:“呃——”

“噗呲,哈哈哈哈哈~”这一幕让在场几位太太相视一笑,不约而同露出长辈对晚辈宠爱的笑容。小姑娘天然无心的举动,让刚才意味不明的暧昧氛围,转瞬间又恢复如初。

乔允棠端起酒杯,借酒壮胆闷了一口。蓄谋已久的她,用带着酒香的性感嗓音,开始肆意打探起太太们的私密生活:“我说,你们老公多久交一次公粮,能不能喂饱你们呀?”

现场陷入短暂的静默,比这个问题更加出人意料的是,第一个发出声音的人,竟然是年龄最小的上官雪莹:“喂,妈妈你不要突然捂住莹儿的耳朵,莹儿都听不清乔阿姨在说什么!”小小的脸蛋摆出一副埋怨的表情,心情不好地拍掉紧紧堵住自己耳朵的大手。

“啊……乔阿姨其实是在问,你想不想玩赵朋云哥哥的新游戏机。”尹照雪歪了歪头,高岭之花的她只有面对女儿才有这种调皮嬉闹的亲和感觉。

“欸?真的可以吗?明明赵朋云哥哥上次说过,他不在身边的话,莹儿不能乱动那台新游戏机……”上官雪莹将自己水汪汪的大眼睛,准确无误地投向远处的乔阿姨。与女儿目光一同而来的,还有尹照雪那似笑非笑的视线,眯起的美眸令人无法分辨,眼里究竟是威胁还是杀意。

可怜的女儿与可怕的母亲形成了对比鲜明的差距,乔允棠打了个寒颤,话锋一转顺势说道:“赵朋云那个臭小子敢这样对莹儿说话?看阿姨不好好收拾他一顿。今天阿姨说了算,我儿子放在游戏室里的主机和光盘,莹儿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真哒?”

“莹儿,还不快谢谢乔阿姨?”

“谢谢乔阿姨!以后乔阿姨也可以像妈妈和肖老师一样叫我莹儿,莹儿再也不会背地蛐蛐您啦……哎哟!妈妈打得好疼~”

“莹儿不许开没礼貌的玩笑哦,为了让你长记性,妈妈今天要在游戏里好好教训你。”

“欸?妈妈愿意陪莹儿一起玩?好呀好呀!快来块来!莹儿也等不及要好好教训妈妈一顿……哎哟!妈妈你走着瞧!”

母女俩一唱一和的语速仿佛按下了高倍速的快进键。上官雪莹的调皮活泼可以理解,但先前还静若处子的尹照雪,现在却陪女儿一起动如脱兔。被女儿牵着催促上楼的她,倒也没忘回头与几位太太打声招呼。而只有万思柠莫名感觉,尹照雪的目光唯独在扫过自己时,多了一闪而过的同情与幸灾乐祸?

“呃~嗝~”一声很没品的酒嗝,从衣着华丽的乔允棠嘴里打出。在外风光无限的她从未真正醉过,但当面对自己的家人和密友时,她就经常不加约束地随性酗酒,从而露出放荡不羁的内在面目。“虽然逃了一个小照雪,但也带走了碍事的小家伙。在座的有小听桐,小思柠,还有我,小允棠~哈哈哈,我们都是当妈妈的人,孩子都那么大了,有什么好害臊的?”

“小,小,小听桐?”“小思柠?”没有理会二人的惊讶,乔允棠继续模仿记忆里妈妈撒酒疯的一幕。艳丽的妆容上晕出一抹绯红,不知是因为醉意还是激动。乔允棠翘起一条美腿,紧紧搭在另一条腿上。红色皮裙与黑色丝袜极致摩挲,摩擦声听起来却仿佛中间还藏有一物。

为了引诱二人加入这场桃色话题,她率先示范提起了自己的夫妻生活:“到这个年纪,我早忘记破处时有多痛,反而越来越陷落于老公交粮时的滋润与舒服。尤其到高潮时,恨不得将老公那玩意儿永远夹在逼里!”

“可后来,我们越做却越难满足,就开始尝试情趣扮演,接着我衣帽间里各种职业的制服也越来越多。不过最刺激的一次,却是我老公穿上儿子的衣服,抱着我说妈妈妈妈我想操你!我闻着儿子的汗味,竟然真有一种背叛老公与儿子通奸的背德刺激!”

乔允棠装出醒来就会断片的烂醉程度,把一个个超出常理的床戏热演,滔滔不绝脱口而出。听着像是隐私的爆料,实际却根本与事实不符。皮下的男高中生不惜给自家父母造黄谣,也想要骗出两位良家妇女的私密生活。

“天呐,你喝醉了!就算你们是俩口子,也不能拿……母子乱伦那种事,当行房的添头!”肖听桐宁愿把那事当成胡说,尝试阻止乔允棠继续诉说下去。

没成想乔允棠却又干一杯,隔着挂有几滴红酒的透明玻璃,瞧向肖听桐嗔道:“做爱就做爱,说行房是显得自己很纯洁咯?我好羡慕你哦,姐妹中唯一每晚都有老公陪在枕边的女人,夜生活想必很滋润吧?快问快答!玩得最欢时一晚上最多几次!”

“诶诶诶,二加二加二,六次还是七次?”肖听桐被唬得一愣一愣,说完当即觉得不对,抡起粉拳狠狠锤了一下桌子。“不要问我这种问题!羞死人了!”

看到温婉妇人像小姑娘似的娇羞模样,乔允棠更加眉飞色舞:“哇哦,看起来贤惠保守的妻子,没想到爬上床后却那么欲求不满呢~做完起床时,下面肯定还痛痛的吧?有机会真得让你家小凌霄也看看,他严厉又慈祥的母亲,与父亲寻欢时的姿容会是怎样一番艳景。”

“我儿子?不不不,我们夫妻的事,千万不能给他看到!要是被儿子看见我在床上的姿态,以后我在他面前哪还会有什么威严!”光是想象那个场景,肖听桐就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别提有多后怕了。

肖听桐转而摆出可怜的眼神,求助般望了一眼那边的万思柠。本来还想从她那里求得援助,可令肖听桐都惊讶的是:万思柠听到二人亲口讲述夫妻房事时,居然不由自主地夹紧自己的咖丝双腿,那模样简直像是在偷偷发情。

“嗯?小思柠从刚才起就一声不吭,那我就主动出击咯~你和老公……”乔允棠一脸坏笑,可她话没说完,却被肖听桐急忙插嘴打断道:“是呀,不许只有我们脸红,思柠你和前夫离婚后的这几年,一个人也有寂寞难耐的时候吧?”

被红酒与色欲双双冲昏头脑的乔允棠,根本没去在意自己刚才险些露馅,更不会发觉自己被肖听桐救场。她表面附和一声,内里的色心却激荡起滔滔浪花:什么?班主任离婚几年了?每次她到班上可都摆出一副禁欲的模样,没想到却还是一位单亲妈妈?这属性叠加得也太色情了!

“肖?你学坏了!”对面二人再一次被颠覆认知,她们谁也未曾想到,这宛如娇嗔一样的语气,居然会从那个凶神恶煞的禁欲师太口中发出。万思柠是全场最贪杯的一个,按理说她早该醉了,只是她就算喝醉也不会像乔允棠那么颠婆。“我呀,可比你们命苦,忍耐不了就只有玩具能陪我……”

“唉……”肖听桐自觉说错话,主动自罚一杯。她还亲手帮万思柠也斟满酒杯,只是没有人留意,灵活的指尖到底在酒里掺下什么东西。

恰巧乔允棠接起话头,重新换了一个进攻角度,仗着妈妈皮囊的闺蜜身份,有恃无恐对班主任说出,绝对是性骚扰的色情言论:“你女儿,不是刚上大学么?好不容易把她拉扯成人,就该让她学着帮妈妈分忧,一起排解寂寞~”

“别给我提那个臭丫头!提她我就气不打一处来!”万思柠举起酒杯,干完肖听桐刚斟的那杯,没有顾及口味改变,就满脸不爽地说:“我承认在女儿青春期时,疏忽了性教育的话题。可前段时间我翻抽屉,居然少了震动棒和点潮笔!臭丫头竟敢偷老娘的玩具,带到她大学寝室去!等她下周回来洗衣服,看我不狠狠教训一顿这个小白眼狼!”

想到那个发育不输班主任的大姐姐,居然和她妈妈一样是个骚货,乔允棠夹紧的丝腿明显更用力了,皮裙内侧更是湿意朦胧。可她嘴上还假装好言相劝,也算挽救一把自己的白月光了:“这事你这个当妈的也有责任,可不能全怪女儿!”

乔允棠又给自己斟上一杯,却只是用手指摇晃酒杯,做出借酒浇愁的姿态说:“若是一味责备,甚至会伤孩子自尊的。闺女有需求,就给她买过新的呗,难不成还逼她在大学里找野男人吗?”

肖听桐却一脸震惊,双手捂嘴地说:“妈妈怎么可以给女儿买成人玩具?那不成鼓励自慰了嘛?”

“这有什么,我还亲自带我家儿子选购飞机杯呢。”乔允棠张口就来,为了提高情趣,她连自己真身也没有放过:“自慰是人之常情,孩子大了更需要正确认识。难不成放任他发展成什么母控、恋物癖?冲着我穿过的丝袜和高跟喊妈妈?”

其他两位母亲,都被乔允棠的性教育观震撼得不轻。肖听桐还想再说什么,却被乔允棠指着鼻子诘问:“就会反驳我,我们儿子可是同龄诶,你家又是怎么处理性教育问题呢?”

“我,我……”肖听桐憋了好一会儿,才不情不愿地说:“我还没教他那么多性教育的事情。在两性方面,他应该还是一张白纸吧……”

“一张白纸?哈哈哈,哈哈哈哈~”这是发自内心的大笑,醉迷糊的乔允棠,一时都没有去管对方究竟是真是假,光是看到肖听桐那么信任楚凌霄,恨不得把人皮连接的牙套都给笑掉:“身为青春期儿子的母亲,你也太不负责了吧?儿子都要发育完了,你还以为他什么都会和你说实话呢?你帮他洗内裤时,裆部精斑都结痂了,你不会一直装作看不见吧?你就没在意过家里卫生纸忽然少了很多?怕是你儿子在哪学会的撸管,你这个当妈的都不知道!”

听到自己是个不称职的母亲,想到自己予以厚望的儿子,即将成长为一个沉迷手淫的下流男人。肖听桐就感觉,自己眼前莫名湿润起来。即便她不断用开衫的袖口擦拭,还是有豆大的泪珠止不住地在她眼眶里滚动。而她尽力能做的,却只有忍住不哭。

就在此刻,忽然响起语音通话的手机铃声,及时挽救了濒临分崩离析的气氛。肖听桐借找手机的动作,偏头将险些忍耐不住的泪珠甩落。其他两人都看见,来电屏幕上显示着楚凌霄的备注。肖听桐抽了一下鼻子,声音都有点颤动地说:“儿子给我打语音了,我去接一下。”她连接听都忘了按,抱着仍在响铃的手机,快步去往了走廊深处。

宽大的餐桌旁,现在只剩下两人。万思柠推了推金丝眼镜,瞳孔咄咄逼人地与乔允棠对视,语气更是不留一点面子:“我不知道你们之间起了什么矛盾,但你也没必要当我们的面处处针对她吧?你好好反思下,自己今天有多过分吧!”说完,她就气愤起身,径直沿着肖听桐走过的方向追去,再也没有看这场酒会的女主人一眼。

走廊拐角的窗边,窗户已经开启。哪怕开免提后,扬声器的通话声能扩散在茫茫的夜色里,但还是无法冲淡母亲在与儿子对话时的黯然神伤。“楚凌霄,明明你跟我说实话,我不会怪你,但你为什么就是不承认,你枕头底下藏着我昨天脱下的裤袜?”

回应她的,是一连串噼里啪啦的键盘敲击,模模糊糊还有其他少年的声音,从更远的地方传来,听上去就像他们正在网吧里比拼一场电子竞技。“我操,又挂了!”终于轮到楚凌霄的声音,仿佛他只有在等复活CD时,才有空回话给自己的母亲:“说完了?你害得我又要输了知道吗?不就拿了你条臭丝袜,你还大呼小叫没完没了的,他们还嫌我拍得不够多呢。”

“他们?他们是谁?楚凌霄,你可是我儿子,你怎么能,怎么能拍我的丝袜,发给网上的人?你!”就在肖听桐都要气哭时,身后一只伸来的手接过电话。万思柠深吸口气,用洪亮的嗓门,对话筒厉声怒斥道:“楚凌霄,你敢用这个态度对自己母亲说话!”

随即听筒就传来椅子摔倒在地的声音,那种动静下明显连人也摔得不轻。“万,万老师!你怎么也在那里!我我我,你你你,万老师您误会了,您听我解释……”

“一万字的检讨,回学校时就交到我的办公室。把你做过的所有腌臜事,连同对母亲的悔过、今后的保证,一个字也别少,给我好好解释!”万思柠好像比当事人更加生气,凶完楚凌霄就愤怒地挂断通话,把手机递回肖听桐那里。

随着通话结束,肖听桐也终于抵抗不过身心的劳累,身子一软就往前栽倒下去。所幸万思柠就在她倒下的方向,及时将她拥入了自己怀里。万思柠呢绒西装的领口完全敞开,任凭肖听桐把不体面的涕泗横流,深深埋藏在自己羊毛线衫的紧致乳球里。同为女人,同为母亲,万思柠自己也经常不被青春期的孩子理解,所以她最能感同身受到肖听桐的痛楚滋味。

万思柠的胸口很快就被打湿,她低头看到肖听桐的面庞在哭声中扭曲,眼眶噙着泪水倾诉:“我总以为只要在儿子面前打扮得保守就好,疏忽了对他的性教育。都怪我在他小时候那么过分苛求他,是我把他培养成现在这样。我对不起儿子,我是个不称职的母亲……”谁都不会忍心看到善良无辜的美人如此责备自己,万思柠没让她继续说下去,更加用力地把肖听桐揽在怀里。

可在此时,二人身后的拐角背面,却突然传来鞋跟踢踏地面的声音。她们回眸望去,墙后缓步而出的,正是女主人乔允棠的身影。从脚步声并非由远及近地传来,可想而知乔允棠早就到了那里,只是看到现在这幕才终于显现出自己的存在。

通过刚才的所见所闻,乔允棠对肖听桐就是本人已经深信不疑。通话里,哪怕楚凌霄与肖听桐的对话可以事先录音,但录音怎么可能预料得到,班主任这个半路杀出的程咬金。听到面对母亲时还态度顽劣的楚凌霄,换在万老师面前就成了那副低声下气的求饶德性,乔允棠的人皮面具上已经绷不住对损友幸灾乐祸的笑意。

眼看时机成熟,乔允棠怎能把安慰美妇的机会拱手让人?虽然她并不清楚,妈妈与肖阿姨现在是如何相处,但她好歹是知道,二人曾经有一段互相称呼为夫妻的暧昧过去。尤其是她现身时,万思柠与肖听桐双双一闪而过的惊慌失措,既视感简直就像被原配捉奸的样子。

仗着这身贵妇人皮,乔允棠单手叉腰,有恃无恐地挺胸,心高气傲地挑眉,望着仍不舍得撒手的两人,宣誓主权般说道:“原来跑这来了,我正好有套新服装要请肖听桐当我的模特,能把她借我一会儿吗?”不怀好意的妖冶笑容,无视了肖听桐的泪痕与万思柠的妒忌,将乔允棠蛇蝎美人的一面演绎得淋漓尽致……

然而刚才语音通话的另一端,却是太太们无从得知的另一番光景。打来电话的地方并不是网吧,而在一户高档小区的商品房里。这是一个新搬来的重组家庭,由于夫妻俩以为孩子们年龄尚小,就把这对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妹,安排在有上下铺儿童床的同一间房里。

黑漆漆的房间里,唯有电脑屏幕点亮着白惨惨的光影。光亮所及的桌面一片狼藉,除了零食点心的残渣外,居然还有男孩的平角内裤与女孩的波点丝袜。内裤的裆部被干涸的黏液粘连在一起,丝袜的胯下更是有片焦黄的液渍痕迹。但电脑前的兄妹俩却对此视若无睹,注意力都在屏幕上完美运行的声音克隆程序。

哥哥得意地摘下带麦耳机,在数字技术的赋能下,无论是在网吧与队友交流的环境音效,还是楚凌霄的声纹音色,仅凭他一人就可以模拟到以假乱真的程度。而妹妹就在哥哥身旁,虽然小脸上满是童真与好奇,但看哥哥将几个阿姨骗得团团转时,小小的脑袋里却是与年龄很不相符的意淫。

“大功告成,哦不,小菜一碟~答应你的事,哥哥已经做完咯,妹妹怎么报答我呢?”哥哥跳下座椅,用一种色眯眯的眼光,上下打量着妹妹比自己率先开始发育的身体。妹妹今天的穿搭无论是头上的细发箍,还是腿上的长筒袜,都非常贴合她这个年龄段的孩子,充满了小萝莉的童趣与甜蜜。

“好吧,谢谢哥哥,按说好的……”妹妹把手伸进自己的灯芯绒裙,从腿上脱下一只长筒丝袜,带着热乎乎的气息送到哥哥手上。而哥哥却立马脱下裤子,将残留妹妹体温与脚汗的丝袜,小心翼翼地套在仍是包茎的肉蘑菇上。把原味丝当做避孕套的他,下一步就是把这位后妈带来的小拖油瓶,推倒在对兄妹而言已经不够大的儿童床上。

哥哥的辱骂声,妹妹的哭喊声,连同“扇巴掌”的击打声,终于引来了前脚刚回到家的母亲。以为自己女儿受到欺负的她,连鞋都没来得及脱就跑进房里。

接着她就看到,年幼的孩子们居然有样学样,模仿还原了她与老公昨晚的一幕:妹妹躺在床上,哥哥压在她的身上。妹妹穿着长筒丝袜的脚丫被哥哥啃在嘴里,另一只丝袜则被哥哥用做避孕套,壮大着尺寸可怜的小肉虫,抽插在妹妹的馒头逼里。

“咿呀——”重建家庭的幸福与眼前一幕的惊愕形成巨大反差,让这位芳华正茂的轻熟少妇惊叫出声,吓得当场昏厥过去。

“操,老子本来要射,都被这老太婆吓萎了!”哥哥从妹妹身上站起身来,摘下丝袜套套放在鼻前嗅闻。经过肉棒与小穴的双重洗礼,外层满是萝莉的香甜蜜汁,内层却有正太的恶臭前列腺液,浓郁的汁液与原味的脚汗杂糅在一起,酿造出了无比背德的催情媚药。

趁此期间,刚才还哭天抢地的妹妹,却像没事人一样拍拍屁股起床,以幼龄体型施展出想象不到的怪力,将昏迷的母亲拖拽进衣柜里。在柜门开启又闭合的时间里,隐约能看到里面悬挂着一张与本人等身大小的少妇人皮。

哥哥扭头冲着关闭的衣柜,没有好气地嚷道:“就怨师父非要帮楚凌霄撒谎,每次想起他自以为是地说我是大叔,我就好气!”虽然穿皮状态下依然是正太音,但措辞语气却更像一名无理取闹的女高中生。

“噗~”轻蔑的笑声从衣柜门缝溜出。虽然短短一个字还不能听出确切年龄,但柜中人毫无疑问是一名男性。

“师父,你笑我?你笑什么?你再笑个试试?”哥哥不服气地跑到衣柜前面,抡起小拳头毫不客气地砸在柜门上,发出一阵又一阵咣咣巨响。

“我笑你这个前辈,真以为他什么也没发现。要是他全说出来,只怕你们连同桌都没得做咯。”重新响起的,是更富磁性的清冽嗓音。推门出来的,是脚踩高跟鞋与连裤袜,身穿吊带长裙与露脐开衫的轻熟女。而枕在她怀中安然入眠的女儿,却是一张头戴发箍的萝莉人皮。

哥哥还在咀嚼前辈与同桌的话题,给了少妇可乘之机,转眼间就轮到他被成熟性感的女体压在底下。“哎呀真讨厌……”以本体口吻说完最后这句,他又切换回小正太的完美演绎:“阿姨,不要~您压得我喘不过气了~”

少妇邪魅一笑,仿佛没有痛觉般用指甲隔着毛线开衫抓握奶子,朝下吐着淫靡的口气:“小冤家~我女儿的逼好操吗?今晚你爸不在,我们好好增进一下母子感情,看我不榨得你改口喊我一声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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