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比赛前夕

金穗城已经好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自从总督公子爱德华大驾光临，丰碑赛马场就成为公众的舆论中心。

排位赛的成绩不到半天就传遍了整座城市，连百里之外的乡下都有所风闻。对于即将到来的正式比赛，各种流言蜚语层出不穷。

大部分本地居民还是偏向表现出色的赫拉，但也有不少好事者期待芭提雅能一鸣惊人。对于他们来说母马之间的胜负倒只是其次，更重要的是支持哪一边就象征着支持她们背后的主人所代表的势力。丰碑赛马场的商人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天赐良机，关于冠军的盘口已经被炒作到妇孺皆知的地步。可以说只要是住在金穗城的居民，无论是贵族还是母奴，都在热烈的气氛中下了注。

赫拉对芭提雅的赔率已经来到了五比一，至于其他参赛的母马，连两人的零头都不到。如果宁芙在排位赛中的表现能优秀一点，以她的人气基础兴许能够占据一席之地，奈何她只取得了第四顺位的尾杆。蜂鸟虽然在排位赛的表现可圈可点，但所有人都知道她在正式比赛只能说陪跑的配角。

正式比赛和排位赛不同，不只是母马要比拼速度和耐力，主人也会站在后面的马车上参与比赛。在规则允许的范围内，骑手可以对彼此展开骚扰，使用魔法咒语或者物理攻击骚扰对方的母马，但不能直接攻击到马车和马车上的骑手。

而且跑道也不再是一马平川的平地，而是遍布草垛和各种障碍物的曲折回廊，以母马的视线很难看清楚远方的路线，必须在骑手的牵引下找到正确的方向。

因此正式赛考验的不只是母马的素质，也包括骑手的能力以及主奴之间配合的默契和信赖。母马不但要在迷宫般的跑道中根据骑手的引导找到正确的路径，还可能遭遇来自对方骑手的攻击和骚扰。骑手一方面要观察路线，找出效率最高的路径引导母马，一方面又要出手影响对手的母马，或者帮助母马抵御敌人的迫害。

由于带枷女士的庇护和祝福，群岛的男性人均拥有高超的魔法天赋，魔法师的占比很大。使用各种强大或诡异的魔法自然成为影响敌对母马的首要选择。

富有的主人往往会为母马准备附带魔法防御能力的装束，借此减轻敌人的骚扰。而且按照规定，直接产生杀伤性的魔法是被禁止使用的。常见的攻击手段不外乎发痒、发笑、腹泻之类的异常状态诅咒。

因此，优秀的母马不但要拥有过人的身体素质，还必须兼具坚毅不挠的精神品质。

蜂鸟的主人是一个从事农业贸易的老头，早已是耋耄之年，光头上寸草不生，连满口牙齿也早已掉光，重新镶嵌了满满一口金牙。老鲍勒在商业场上摸爬滚打了多年，从父亲的一座濒临破产的小农场，发展到现在金穗城首屈一指的种子商和农产品大亨，靠的全是他精明的商业头脑。他年轻时就是通过赌马赚取了第一桶金，跟这项专属于贵族的运动解下了不解之缘。如今他已经垂垂老矣，终于也能让属于自己的母马驰骋赛马场。

说实话他对于蜂鸟能否取得优越的成绩早已没有执念。他当然知道蜂鸟没有纯正赛马的血统，无论身材还是意志，她的天赋都远不足以成为顶级的优秀赛马。但只要蜂鸟还能在丰碑赛马场保留自己的一席之地，就足以满足他小小的虚荣心，顺便给自家的商业帝国免费宣传。

出身贫寒的蜂鸟当然敏锐地捕捉到了主人的想法，但她生性倔强，争强好胜，只希望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取得更好的成绩，以此回馈主人的知遇之恩。可惜老鲍勒早已没有年轻时的锐气了，他没有精力再去修习复杂的魔法。他能做的只有在比赛前后抖擞精神，趴在蜂鸟娇小的躯体多肏弄几次。希望在自己彻底失去射精的能力之前，可以让年龄小到足以当自己孙女的小蜂鸟怀上自己的种子。

宁芙的主人叫让-皮埃尔诺，是金穗城的奴隶学院院长，也是一位杰出的年轻魔法师。皮埃尔诺年轻时曾经作为群岛的青年代表远赴大陆学习魔法，天赋不俗，可谓年轻有为。皮埃尔诺有着睿智的蓝色眼睛，身材高瘦，崇尚艺术。年轻时在大陆游学的生涯或多或少对他的价值观造成了一些影响。

和其他传统的金穗城贵族不同，他对于女人的态度更接近大陆的风俗。皮埃尔诺希望自己能遇到一位命中注定的女人，娶她为奴妻，与她长相厮守，共度余生。虽然皮埃尔诺也拥有许多母奴，但从来没有碰过她们，直到他在珍佛尼第一次目睹宁芙。

宁芙是珍珠船的二女儿，继承了母亲波浪般飘逸的金色长发，身材高挑纤细，生性敏感而安静。以母马的标准来说，她有些过于瘦弱了，无论怎样喂养都不长肉，因此被主人送去了奴隶市场。皮埃尔诺在一种母奴中一眼相中了她，娴静的气质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精灵，灵动的眼神透露出清新脱俗的聪慧。

于是，皮埃尔诺斥巨资买下了宁芙，不顾家族的强烈反对，一意孤行娶她为奴妻。甚至为此不惜放弃家族为他精心准备的婚事，对方是大名鼎鼎的黄金家族，戈德温家的一个次女。他们在珍佛尼度过了一段美好恩爱的时光，宁芙甚至还拿到了联赛亚军的好成绩，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大家都说他慧眼识珠。

皮埃尔诺为了宁芙几乎得罪了金穗城的领主，然而戈德温家一直没有找他的麻烦，反而还大方地邀请宁芙在丰碑赛马场出战。于是为了家族利益考量，皮埃尔诺带着奴妻宁芙回到了故乡继承家业，还拿到了金穗城奴隶学院的院长职位。

排位赛结束之后，宁芙回到了家里，皮埃尔诺没有责备她，反而热情地拥抱奴妻，轻轻拍打她的后背以示宽慰。

“没事的，宝贝，你知道我从来不在意名次，重要的是你开心就好。”

“是贱奴辜负了夫君。。。”宁芙潸然泪下，泪水浸湿了丈夫的刺绣背心。

皮埃尔诺蔚蓝色的眸子低垂，喉结耸动。

“夫君。。。有什么要跟贱奴吩咐的吗？”

熟悉丈夫的宁芙看出了他的犹豫，神色凝重地轻声问到。

皮埃尔诺握紧了拳头，流露出不甘的神情。

“是戈德温家？”聪慧如宁芙怎么会猜不出能够让深爱自己的丈夫如此纠结的根源。能够在金穗城只手遮天，让一位贵族卑躬屈膝的，无非就是黄金家族。

皮埃尔诺沉默地点了点头。

“没错，是他们，刚才我本来想去丰碑赛马场看你的比赛，戈德温家的佣人递给我一封密信，是他们的家主，阿瑞拉公子亲自手写的。”

宁芙颦眉紧蹙，美眸流转。

“如果贱奴猜的不错，他们想让贱奴退赛，或者故意输给姐姐赫拉，或者。。。在正式赛上帮赫拉战胜芭提雅，也就是总督公子他们？”

宁芙是一个聪明的女人，虽然从小就被当做竞赛母马培养，但也见识过太多贵族之间的尔虞我诈，利益输送，对于权谋的敏感丝毫不亚于丈夫。

然而，皮埃尔诺只是苦笑着摇了摇头。

“如果只是那样倒还好了。。。反正我们也不在意比赛的名次。”

宁芙不禁歪了歪头，她想不出堂堂黄金家族还会有什么事有求于他们夫妻。

皮埃尔诺将印有黄金家族家徽的书信在桌子上展开，摆在妻奴面前。烫金的封漆印着金色的麦穗，应该是阿瑞拉公子的真迹。

宁芙没有手臂，只能弯腰用天鹅般优雅的下颌轻轻抚平信纸的褶皱，然后仔细辩读上面的字迹，美眸扫过，娇躯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栗，鼻息越来越粗重，黛眉微颦，霜雪般冰冷的脸颊上也升起红霞。

“不可理喻。”

宁芙银牙紧咬，仿佛恨不得把那个嚣张跋扈的阿瑞拉挫骨扬灰。

皮埃尔诺早已遇见爱妻会有如此反应，也愤怒地握紧了拳头，却不敢抬头，直视妻奴的眼神：

“他明明知道。。。。我们何等的恩爱。。。”

宁芙的美眸扫过丈夫的侧影，弯曲悠长的睫毛也低垂下来。

多年以来，她和丈夫如胶似漆，皮埃尔诺给她的待遇远远超过了一般的群岛男人。皮埃尔诺从没有出卖过她的配种权，甚至为此错过价值不菲的租金，也不曾要求她和任何其他男人发生关系，不但如此，皮埃尔诺自己也坚守着贞洁，从不和妻奴以外的女人上床，也没有招纳一个妾奴。这完全是在用属于大陆的贞洁约束自身，如此的道德伦理根本不应该属于群岛，甚至可以说对于金穗城贵族来说，他们夫妻才是那个不能容忍的异类。

宁芙怎么能不明白丈夫的心意，她由衷地感激皮埃尔诺，感激带枷女士让她能遇见这样美好的主人。

但是，聪明如她也很快想明白了阿瑞拉的用意。以戈德温家族的势力，无论皮埃尔诺怎么遮掩，他的所作所为无疑违背了奴隶女神的教诲，是不被金穗城传统贵族所接受的污秽思想，来自大陆的异端邪说。如果皮埃尔诺和他的家族还想在金穗城继续生存下去，就必须要做到和光同尘，接受他们的那一套不讲伦理的道德体系。

“贱奴不能让夫君为难。。。”宁芙贝齿紧咬，望向皮埃尔诺的目光流露出坚毅的光芒。“这是贱奴的使命。。。”

爱德华这几天就寄居在戈德温家的黄金庄园。自从排位赛那天开诚布公之后，他和阿瑞拉的关系就缓和了许多，隐隐间有重回当年好兄弟的趋势。芭提雅也跟随他住进了庄园的别墅，阿瑞拉大手一挥为她在院子里原地搭建了一座新的马厩。

除了马厩，阿瑞拉还为芭提雅准备了完全和赫拉相同的饲料，贴身伺候的女仆，连纯金的乳链、贴身打造的蹄靴都一应俱全，可以说完全是冠军母马的待遇。

毫无疑问，这是黄金家族释放的一个讯号，他们还是希望能够和总督家族站在一条船上，阿瑞拉愿意提供支持，只要爱德华能够展示出未来总督应有的实力。

“主人，赫拉跑得真的好快，其他冠军母马也像她这样厉害吗？”

芭提雅浑身赤裸地站在马厩里，她刚刚完成一天的训练，小麦色的娇躯香汗淋漓，浑身毛孔蒸发着淡淡地白汽，急促的呼吸也尚没有平息下来。

“哼哼，你以为冠军那么好拿？每一届冠军母马都是王者中的王者。”

尽管有女仆伺候，爱德华还是习惯了亲力亲为，撸起袖子亲自为芭提雅清洗身体，手中握着棕毛刷，就着温水冲刷芭提雅的娇躯。

“主人请放心，明天的比赛，贱奴一定能超越她的！”

芭提雅的眼睛里燃起了火花，蹄靴躁动地刨着地上的泥土，马尾轻快地甩动，一副斗志昂扬的样子。

“哈哈哈，你有信心就好，其实正式赛和排位赛不同，比起母马自身的能力高低，更考验我们主奴之间的配合是否默契。”

说着，爱德华的手掌就伸向了芭提雅的跨间，分开粗壮的大腿根部，轻轻捏住敏感的阴蒂，亵玩赏弄。

“嗯。。。啊。。。”芭提雅吐气如兰，双腿本能地夹紧主人的手臂，星眸忽闪，说不清是在抗拒，还是欢迎。“主人。。。唔”

“摸一下就这么多水，现在发情得很快啊。”爱德华的手指灵活地捻转，剥开粉嫩的包皮，挑逗脆弱的阴核。

芭提雅小麦色的娇躯一阵颤栗，脸颊上浮现起两朵红晕，口中发出不由自主的呻吟，马尾在肛肠肌肉的收缩控制下高高扬起。

爱德华间花径间已经春水泛滥，知道前戏已经充足，也不再磨蹭，随手把草垛堆成靠背，坐在芭提雅身下，解开裤裆掏出早已蓄势待发的阳根。

“还记得要先说什么吗？”

“贱奴。。。谢主人恩典，请主人临幸。。。啊”芭提雅主动调整好姿势，对准主人的阴茎后一屁股坐下，顿时觉得小腹里被填的满满当当，散乱的马尾从菊蕾里垂落，轻抚在主人的阴囊上，修长的小腿紧绷在马蹄靴里，胸前金铃脆响，肥美的腰臀起起落落，主动套弄起来。

“就是这样，芭提雅，我的小母马，真是越来越懂规矩了。。。哼。。。主人没有白疼你。。。哼。。。”

爱德华一只手掐住芭提雅的脖颈，仿佛要掐断她的生命，一只手爱抚她肥美的屁股，手指在家徽的纹路上划过，让她不由得回想起那天，在众目睽睽之下，自己如何被烙印上家徽，痛得原地失禁，强烈的刺激惹得芭提雅脊椎一阵颤栗。

“就是。。。这样。。。啊。。。肏。。。肏死贱奴吧。。。”芭提雅的脖颈都被掐得通红，张嘴贪婪地呼吸，气管能够攫取的空气却越来越稀少，螓首不由自主地扬起，连眼球都几乎翻白过去。即使意识逐渐模糊，身体依然惯性地保持着起伏，就像砧板上剁掉头的鱼，完全凭借脊椎的本能反应。

连生命都被支配在别人手上的时候，感官都本能地敏锐起来，不但下阴传来源源不断的刺激，四肢百骸仿佛都在濒死之际舒展开来。

“哼。。。”就这这不合时宜之际，一阵谨慎的敲门声打断了爱德华的节奏，不由得皱起眉头“谁？”

阿瑞拉为他准备的别墅小院坐落在黄金庄园的深处，侍奉的女奴都已经下班休息，按道理没有人敢在深夜打扰贵客的休息。

“鄙人皮埃尔诺，携贱妻宁芙特地登门拜访，叨扰爱德华公子，还望海涵。”

“让-皮埃尔诺？宁芙的主人是吧？我记得你是金穗城的奴隶学院院长。”

爱德华松开扼住芭提雅脖颈的手，却并没有停止的意思，一边跟门外的人对话一边享受芭提雅的侍奉。

“正是鄙人，在下和贱内有一些小事想要麻烦公子，可否入内详谈？”

“进来吧”爱德华沉吟片刻，依然猜不透对方深夜拜访的目的，索性将计就计。

“呀！有人来了。。。”

“那又怎样？继续。”

恢复了呼吸的芭提雅逐渐清醒了神智，这才发觉有生人就要进来，顿时慌了方寸。爱德华的大手不由分说地按住她的大腿，禁止她挣扎乱动。芭提雅只觉得有些羞愤，但她早已习惯了在别人面前赤裸身躯，对比之下当中被肏似乎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唔。。。”

芭提雅没有受过大陆那一套贞洁伦理思想的教育，对于性爱的开放态度完全受群岛思想浸染。很快她就放弃了抵抗，身体本能对快感的所求占据了上风。

“嘶。。。。”皮埃尔诺被眼前香艳的一幕吓得有些手足无措，下意识深吸了一口气。

宁芙一直低垂的视线也忍不住抬起，只见总督公子爱德华正仰坐在马厩里一摊临时堆砌的草垛上面，芭提雅敞开双腿，坐在他的身上，膝盖推动全身起伏，就像一个套子主动在主人的阳具上套弄，线条分明的腹肌之下隐隐可以看出粗壮的轮廓随着每次起落在她的小腹里出没，一对丰满的乳房有节奏地甩动，乳头上的纯金铃铛叮当乱响，女孩的脸上满是陶醉的红晕，目光迷离地看向不速之客，丝毫没有半分羞耻或者回避的意思。

“鄙人唐突了，打扰到公子雅兴。”皮埃尔诺硬着头皮，小心地措辞，生怕招惹到这位总督公子。

“没有打扰”爱德华淡淡地说着，双手放在芭提雅粗壮有力的大腿上，轻轻用力掰开，仿佛在展示他们的结合处一般。“如你们所见，我们在训练彼此的默契，为明天的正式比赛做准备。”

芭提雅经过训练之后，身高足有一米七八，比爱德华还要高上一线，但此时坐在他的身上婉转求欢，双腿被张开成直线，宛如一个被父兄抱着如厕的女孩。

宁芙身披银色的绸缎，曼妙的身躯在月光下若隐若现，撞见如此香艳的一幕，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视线不由自主地被交合处紧紧吸引，修长的双腿在银缎之下不安地摩擦起来。

皮埃尔诺也愣在原地不知所措，裤裆里的家伙倒是不合时宜地硬挺起来。“这个。。。这个。。。额。。。”

“你们即是主奴，又是夫妻，难道平时不也是这样训练默契的吗？”爱德华挑了挑眉，语气颇有些不耐烦：“说吧，你们深夜造访到底是为了什么？”

皮埃尔诺明白怎样措辞都是徒劳，握紧拳头硬着头皮说出事先准备了许久的腹稿。

“公子有所不知。。。宁芙自从被我买下，一直没有机会怀孕，鄙人试过各种办法，都未能得偿所愿。。。听闻公子对于御马之道亦颇有心得，想请公子给。。。宁芙配种。”

皮埃尔诺的声音越来越低，宁芙的螓首垂落地也越来越低，待丈夫说完请求，主动抖落身上披着的银色绸缎，高挑的身材暴露在皎洁的月光下，黛眉微颦，红唇轻抿，光滑的脖颈犹豫高傲地白天鹅，银色的铰链咬住一对殷红的乳头，平坦的小腹隐隐可以看出腹肌的轮廓，阴蒂上穿着一枚银色的婚戒，修长的大腿躁动不安地摩擦着，小腿被蹄靴勾勒出挺拔的曲线。

“贱奴愿公子临幸。。。薄柳之姿，望公子不弃”

宁芙颤声跪下，螓首低垂，露出光洁细腻的后背，断臂的末端被纯银的镯子箍住，修长的金黄马尾从菊蕾中垂落，散乱在泥地上。。

“有点意思。。。”爱德华微微挑眉，饶有趣味地打量这匹温顺跪伏的母马，想起了不久之前同样以配种之名投怀送抱的贝蒂。“怎么你们这些人，动不动就找我配种呢？就没有点新花样吗？”

说不心动是假的，爱德华可不是皮埃尔诺这样的“正人君子”，作为总督之子，他的价值观其实和阿瑞拉大差不差，群岛的男人从不掩饰自己的征服欲，送上门的屄没有不肏的道理，否则当初贝蒂上门自荐枕席，他早就拒之门外了。

“你们该不会都跟阿瑞拉那小子一样，觉得我就是个徒有其名的废物点心吧？”

话音未落，爱德华就敏锐地捕捉到皮埃尔诺的神色在自己提到阿瑞拉的名字是骤变，立刻对当下的情况有了几分把握。

“果然，是那小子的手笔吧。。。”爱德华大脑飞速运转，一边享受芭提雅的侍奉一边分析眼下的局势。

“皮埃尔诺，你曾经去大陆游学，买下宁芙之后没有再纳过妾奴，还一直不肯出卖宁芙的配种权，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

皮埃尔诺吓得脸色煞白，双拳紧握，瘦弱的身躯摇摇欲坠。

“放心吧，我不是阿瑞拉，也不是你们金穗城那些情理不通的老古董，更不是教廷那群有精神洁癖的神父，你们对带枷女士的背叛，还轮不到我来审判。”

敲打完皮埃尔诺，爱德华又望向跪在脚下的清丽母马，谆谆善诱道：

“宁芙，你是个聪明的母奴，我给你一个机会，把事情交代清楚，我会做出公正的裁决。”

宁芙的背影微微一颤，仿若那无形的目光有千钧之重，压的她喘不过气来，银牙一咬，自知今日的计划起草仓促，断然不能瞒天过海，索性决定和盘托出。

“是阿瑞拉大人在手信中要求贱奴，色诱公子，以身侍奉，希望挑拨您和芭提雅之间的关系”

爱德华点点头，对宁芙的坦诚表示满意，拉着身上的芭提雅变换了个姿势，把她压在草垛上，从身后探入，以便进行最后的全力冲刺。

“计划是个好计划，一箭双雕，考验了皮埃尔诺的忠诚，又能我减少明天正式比赛的胜算。”爱德华双手抱住芭提雅充满弹性的肥美翘臀，打桩机一般狂暴地冲击着她的娇躯。“可惜，来晚了一步，老子已经在肏芭提雅的骚穴了，没空干你啊。”

宁芙冷若冰霜的俏脸被他的直言不讳激起一阵潮红。

“呜哇哇哇哇。。。啊。。。。”芭提雅雌伏在主人身下，努力抬起翘臀迎接主人的每一次冲击，花径里随着抽插发出淋漓的水声，仿佛脊椎和灵魂都被贯穿了一般。

“行了，这事我自有主张，你们回去吧，明天过后，我保证那小子不会找你们的麻烦。”随着爱德华最后一次狠狠插入，龙头几乎抵在芭提雅子宫的尽头，滚烫的浓精宣泄而出。

芭提雅也在同时紧绷娇躯，宛如一张被拉满的弓，被摩擦红肿的阴户高高翘起，迎来一波酣畅淋漓的潮吹，淫水四下喷溅，滴落在宁芙光洁的皓背上。

宁芙如释重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仿佛被爱德华按在身下肏的不是芭提雅，而是她自己。

“贱奴代主人谢过公子。。。”

一直站在她身后的皮埃尔诺也重要松开了紧握的拳头，向爱德华投来由衷感激的眼神。

“那鄙人就先祝公子明日旗开得胜。”皮埃尔诺从地上牵起缰绳，拉着宁芙恭敬地退了出去。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爱德华从芭提雅身上爬了起来，若有所思地轻轻拍打着芭提雅肥美的翘臀：“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芭提雅趴在草垛上，仿佛全身都被抽空了一般，依然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翻着白眼，不时抽搐，私处早已一塌糊涂。

赫拉身为曾经夺得过冠军的母马，实战经验丰富，但这毕竟是她第一次和主人并肩作战，阿瑞拉为她精心准备了一场特训。

黄金家族作为金穗城的领主，坐拥大量的地产，包括但不限于农庄、牧场、商会、店铺、屠宰场以及养殖场。和其他群岛的贵族一样，最重要的财富就是母奴，母奴可以是农庄里从事繁重农活的力奴，也可以是牧场里产出奶水的畜奴，可以是商会里精明计算的书奴，也可以是店铺中技艺娴熟的匠奴，甚至可以是屠宰场里堆肥待宰的猪奴。

为了维系这个庞大的母奴体系运转，满足主人的利益诉求，必须由繁殖场来源源不断地提供新生的母奴，才能勉强供应上损耗。

戈德温家的繁殖场坐落在金穗城郊的乡下，两米高的石灰墙宛如监狱，沉重的大铁门上雕刻着金色麦穗状的家徽。

赫拉不知道阿瑞拉今天带她来这里有什么目的，向她这样血统纯正的母畜都来自于仪式繁琐的配种，从生母“珍珠船”开始，往上母系族谱可以一直追溯到遥远的初代母马“皇后”。赫拉自己就经历过几次配种，能够买下她的配种权的，都是珍佛尼港有头有脸的达官显贵，价格动辄几十上百万金币。毕竟拍卖一次配种，失败倒还好说，主人也不会损失什么，如果侥幸成功了，那母马整个孕期都要在恩客家里度过，期间自然无缘比赛，对于职业生涯短暂，一寸光阴一寸金的母马来说是致命的打击。生育之后状态下滑，成绩一落千丈的案例也屡见不鲜。当年她的母亲珍珠船就是在夺冠后连续多次怀孕，再也无法回到赛场，只能沦为专门用来配种的“种马”。

一进铁门，浓郁的气息就熏得赫拉睁不开眼睛，这是一种混杂了汗水、体味、熏香的复合气味，又在阴湿的环境下经年酝酿。任何正常人恐怕都会下意识捂住鼻子回避，可惜赫拉已经失去了双手，只能皱着眉头屏住呼吸。

阿瑞拉却流露出享受的表情，轻轻挥动手中的马鞭，落在赫拉的丰臀上。

“习惯就好，赶紧进去，今天的配重就要开始了。”

赫拉不情愿地迈动步伐，高挑的蹄靴在泥砖堆砌的栏舍间谨慎地寻找落点，地上总是流淌着成分不明的液体，昏暗的房间里连一盏灯光都没有，只能透过顶部的通风槽渗透进有限的阳光。

那些栏舍面积狭小，铺垫的稻草不知道多少年没有更换过，墙壁上爬满了恶心的蛆虫，饲料的味道和排泄物的臭味混在在一起。关押在里面的母畜种类繁多，大多目光呆滞，行为木讷，身材走样，即使有带枷女士的庇佑，也谈不上半点美艳，就像一具具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母牛的乳房空瘪，垂落耷拉在地上；母猪体态臃肿，只是坐在那就几乎占满了栏舍狭小的空间，动弹不得；母狗身上遍布疤痕，甚至或多或少有些残疾；母马的眼中毫无野性，垂头丧气地伫立在栏舍中，双腿戴着沉重的镣铐。所有母畜的口中都被强行佩戴这漏斗形的嘴套，方便饲养员强行灌输食物和水，也能防止她们绝食而死。

赫拉只觉得触目惊心，肚子里一阵翻江倒海，强忍着吐意从栏舍区走出。坐在马车上的阿瑞拉却看得津津有味，甚至还有点意犹未尽的感觉。

“前面左拐，去配种场。”

赫拉麻木地执行着主人的命令，马蹄踏入一片平坦空阔的场地，中央是一排木质的栅栏，空间狭小，顶部有可以落下固定头颅和双手的枷锁，整个装置形似断头台。

“这个就是配种台了。”

阿瑞拉微笑着解释道：“母畜会被身强力壮的力奴赶入其中，然后头上的枷锁落下，固定她们的双手和脑袋，每一间栅栏空间狭小，进去之后就无法动弹。”

话音未落，一排母畜就在力奴的鞭挞下不情不愿地从栏舍里爬出来，依次进入配种台。等所有母畜都落位之后，力奴放下沉重的木枷锁，这是一块实心巨木，需要两个力奴合作才能搬动，放下之后就能同时锁住一整排的母畜。

然后，力奴们扛起一桶桶混有发情药的饲料，倒入她们口中，漏斗状的口罩迫使她们不得不吞咽下食物，而且为了配种顺利举行，力奴们会提前克扣她们的伙食，利用饥饿促使她们主动吞咽下饲料。这些食物与其说是饲料不如说是潲水，跟赫拉、芭提雅她们这些母马食用的高营养价值配方不同，完全是城里餐厅和大户人家里收集来的剩菜剩饭，加点开水稀释就草草了事。

确保所有母畜都吞下饲料后，力奴们才会退下。接下来登场的就是配种员，也是这座繁殖场的管理人员，一群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中年大叔。他们大多出身贫寒，家里没有产业可以继承，只能从事这种低级的体力劳动，要么就是生父身份不明的野种。毕竟给这么多母畜配种，每天都要耗费大量的体力，黄金家族的贵族怎么可能亲力亲为。

不过群岛对于男性始终是优待的，他们每天每人只需要完成一次配种就能下班，饲育母畜、照顾孕妇、辅助分娩这些脏活累活当然轮不着他们来做。只需要花一两个时辰射给这些母畜就能拍拍屁股走人，放眼群岛确实找不到比这更简单更轻松的工作了，由于每天都有大量的配种需求，愿意从事这份工作的男人依然供不应求，阿瑞拉不得不一再抬高他们的待遇津贴。现在每当母畜在配种后成功怀孕，他们还会收到一份额外补贴。

这些母畜大多是久经沙场的老人，屁股上的红色桃心动辄三个起步。侥幸生下儿子的母畜会被破格提拔，由繁殖场和教廷共同出资，资助她们在金穗城的边缘居住。屁股上的黑色桃心是她们唯一脱离苦海的机会，所以大部分时候母畜们还是会自愿配合配种，并且由衷地祈祷自己能够怀孕并诞下珍贵的男婴。这些男孩虽然不能像贵族那样继承家产，但依然可以找到像配种员这样轻松简单来钱快的好工作。

配种员们对于这些每天都要经历的工作早已习以为常，他们早已练就了不看身下母畜也能射出来的能力。交配的过程也像例行公事一样追求极致的效率。完成射精的配种员就能退下配种台，直接下班离开了。母畜们则需要等到最后一位配种员也离开后，才由力奴统一解开枷锁，赶回栏舍等待观察。书奴会记下每一头母畜的配种时间，观察期持续半个月。半个月后还没有怀孕征召就会被送回栏舍，等待下一轮配种开始。有幸怀孕就会被送去条件待遇都更好一些的待孕区。

欣赏了一整场配种，赫拉已经双腿发软，不寒而栗了。她以前以为配种都是在装修奢华，点燃了香薰，还有乐奴演奏音乐的高档房间里趴着，等待陌生的恩客肏自己一顿就完事了。从未曾想过这世界上还有这样粗放的流水线式配种。那些精壮的配种员哪里看过她这样强壮高挑的母马，纷纷投来猥琐的目光，肆意打量，连胯下的动作都利落了几分，似乎趴在配种台上的不是臃肿不堪的繁殖畜，而是她这位大名鼎鼎的冠军母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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