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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们的私欲

小说: 2025-09-07 08:12 5hhhhh 9630 ℃

[致命的邀约]

爱的感觉,是什么?

窒息,痛苦,血液,喘息。

若叶睦不懂得爱,或许她是在“爱”中生根发芽,但她却没有拥有感受“爱”的能力。

也从来没有人或是严厉或是温柔的告诉自己,爱究竟是什么物质产生的东西,而又该如何创造爱。

寻找自我的意义于若叶睦而言,枯燥无比。

无论是一遍遍通关市面上几乎卖断货的爆火游戏,还是沉溺在自己前半生都唯一提起兴趣的金属摇滚,亦或是和“一生的伙伴”一起在舞台上演奏出心声的旋律,这些曾经炽热的意义最终都沉淀为平静的稳定。

从此没有任何一件事情,能够让她死寂的情绪再一次兴奋的颤抖。

直到那天,千早爱音第一次踏进自己的房间。

她蜷了蜷裹着薄茧的指尖,手腕因用力而微微发白,掌心被死死攀扣住,发力的感觉,几乎把浑身上下枯燥的乏味一扫而空。

良久,她松开了已经掐出血痕的手心。

……

千早爱音不再拥有一条淡黄色的围巾,她的脖颈纤长瘦白,每一次的活动都能清晰的看到筋脉的凸出扭动,自那单薄一层皮肤之下,鲜活跳动的血管泵出血液,才得以令她继续存活在这个世界上。

感觉到不真实的时候,她会下意识摸摸自己的颈脉。

直到指腹传来唯一能找回理智的跳动感时,她才能继续手下的事情。

本是无比寻常的上课日,直到她走到校门前,这一天都和前一天枯燥的没有二样。

羽丘的校门前,零零散散离去的学生们的目光皆看向端正站在门前一动不动身着月之森校服的绿发少女,如同人偶一般精致的面庞标志的几乎令人一看到便想起那荧幕上赫赫有名的脱口秀演员。

“若叶睦!是这个名字吧!好像是森美奈美的女儿!”

“果然像手机里一样可爱呢!!不知道突然出现在羽丘门前是在等谁啊…”

若叶睦并不喜欢有人看到她时提起她的父母,但哪怕是身处讨论中心,她除了眨眼以外,便再无任何其他的动作。

她此行只为了等一个人。

直到那一抹粉色出现在视线里,她才抬起微微俯下的头颅,走向自己静候已久的人。

抬起头撞进平静的灰蓝色瞳仁,人偶生锈钝涩的心脏方才出现非人的颤抖。

“爱音,去我家。”

绿发的少女毫不犹豫地发出了一个未经准备的邀请,深知她个性的好友不难洞察她那看似冷漠的外表下,隐藏着的是一种不自觉的焦急。

爱音顿了顿向前走的步子,熟稔的弯腰接过若叶睦手中的书包掂在手里,她的个头比睦高了很多,此刻却在校门前显得乖巧的站在原地,没有任何言语的选择“服从”

两人无论是神情还是气度,几乎如出一辙。

一路无言。

这并非千早爱音首次踏足若叶睦的居所。

就在她首次访问后的翌日下午, crychic的练习室外便出现了千早爱音的身影,祥子作为第一个走出的成员,甚至误以为爱音是在等待自己,正想着怎么开口邀请爱音一同离开,却只见那少女毫不犹豫地迈着大步,径直朝她的半身青梅,若叶睦走去。

然后俯身拎去了她的吉他包。

“祥,再见。”

不仅是丰川祥子,包括crychic的其他迟来的成员,望着那高矮不一的二人渐行渐远的背影,均感到了或多或少的惊异。

无一幸免,每个人心中都萦绕着同一个疑问:“若叶睦是如何与千早爱音相识的呢?”

她始终无法洞悉若叶睦心中的所思所想,无论何时何地,她们之间甚至未曾有过真正的默契。唯有在练习结束,众人散去之际,千早爱音才会接过若叶睦递来的物什,与她一同踏上通往未知的幽深之途。

所谓的深渊,不过是若叶睦那空荡而昏暗的房间。

千早爱音与若叶睦之间的纠葛暧昧不明,既非朋友亦非对手,若硬要赋予其一个名号,或许可以说她们是共同沉沦于罪渊的共犯。

若叶睦特意在衣柜中预留了一片空间,那里摆放着她不知何时购置的几件换洗睡裙,它们散发出一种与衣柜中其他衣物截然不同的幽香。这香气,或许是少女本身纯粹的气息,又或许是千早爱音房中用以祛味的香烛所遗留,其温柔而不刺鼻的芬芳虽非珍稀之物,价格也并不昂贵,但若叶睦却对其情有独钟,偏爱这最为平凡却又难得一见的味道。

每天早上拉开衣柜勾出校服的时候,她都会缓慢的关上柜门,刚睡醒的脑瓜在嗅到熟悉的味道后,逐渐清晰起来。

这样神奇的味道是千早爱音惹进来的。

她偶尔会在千早爱音睡在自己身旁时小心翼翼地皱起鼻头闻着这样令人安心的味道入眠,或是扼住她脖颈时眷恋的扫视过她浑身上下每一块在自己目光之下的肌肤。

她喜欢千早爱音的味道。

更喜欢千早爱音喘不上来气时漏出的半截舌尖,呼啸艰难被扼出的声响,涨红成一团的脸蛋,无神迷离闪烁着泪光的灰瞳。

她喜欢千早爱音狼狈不堪,粘着生理泪水和涎液的脸。

没由来的兴奋,由别人的痛苦衍生的快感,一遍遍将她拽进更进一步的漩涡。

是她见不得光的恶趣味。

千早爱音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一遍遍来到这个不知道已经光临多少次的屋檐下找罪受。

窒息的感觉固然不好受,那种意识游离于痛苦之中一遍遍荡起涟漪的感觉,却着了魔似的令人上瘾,哪怕一切早已归于平静,两个乐队的活动如常的进行着,她们也会下意识在空虚的时候,想到对方的身影。

然后,寻上门来。

……

睦的头发打理的很好,哪怕是湿着,手指扣进去一捋向下,也不会有任何打结的地方,吹风机呼啸的声音在二人之间嗡嗡的响着,温度正好的暖风吹起半干的发丝,和自己同款的洗发水香味一阵阵在鼻尖荡着,她给少女吹头发的动作温柔缱绻,如同长姐一般照顾着若叶睦,她沉默着任由暖风和指尖穿插过每一排发丝,被抚摸的感觉让乖巧的女孩有些舒服的眯了眯眼睛,端正坐着的背脊放松的躺在沙发柔软的靠背上,她第一次在别人的面前这样松懈。

被打理整齐的发丝随意的散在背后,二人不约而同的一前一后走进那敞着门的房间。

肩膀猛然遭受一股迫切的推力,撞击在冰冷的墙面之上,千早爱音忍不住低声闷哼,眉头紧蹙,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努力搜寻若叶睦的踪迹,随即,她的腰肢被一股坚定而不容抗拒的力量温柔地拢入一个颤抖而寒冷的怀抱中,少女的下巴轻抵在她的肩颈旁,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僵直,双手不知所措,悬在空中。

突如其来的拥抱过于真实,真实的令她有些恍惚。

有多久没有被这么拥抱过了。

她甚至未曾详数自己闭门独处的天数,对于“缺乏拥抱的时日”又怎会放在心上?

少女清晰的吐息显得紧张小心,不知是在担心些什么她所在意的。

倒进令人安心的熟悉怀抱中,若叶睦只想让时间永远停在这不起眼的一天。

永远循环,一次两次无数次的倒进仓促的拥抱。

她阖了阖颤抖的眼皮,心脏连带着呼吸都停滞在此刻。

自少女的背后,她缓慢的攀上千早爱音的后脖颈,虚虚拢握。

感受着无边黑暗之中,拇指下轻微搏动的颈脉。

再向上,再向上,并死死将其攥紧,亲自扼断,属于一个人的生命。

将她不知黑白的灵魂拖拽进地狱,随后,再亲自走上她的老路。

清晰的,她听到自己所渴望的,猛然被掐断的呼吸声。

以及从喉咙深处,挤出的,沙哑的,痛苦的,倍受煎熬的…

呻吟。

一,二,三,四…

犹如节奏训练般绵延的过渡段。

她的视野之中,布满了层层叠叠的黑色斑点,这比纯粹的黑暗更让人感到心悸的深邃幽暗。

她的手,缠裹着创可贴的指尖,紧紧地扣住若叶睦的脊背。

整个人沉重的,却又份量过轻的向下倒去。

若叶睦的膝盖猛的抵在两腿之间的墙后,将少女摇摇欲坠的身子接住。

适时地放松了紧握住她的手,她清楚地感觉到,千早爱音的全部重量又一次沉沉地压在她的身上。

如果不是那明显可闻的喘息声,她差点就要以为面前轻盈盈的少女已经晕死过去。

膝盖处支撑着少女下半身的关节传来湿润的感觉。

若叶睦皱了皱眉头,松开攀着她肩头的手,手指顺着凸出的椎骨向下滑去,指尖勾开松垮的睡裤,再向下,一手粘腻的湿润。

手指无意蹭过的时候,趴在自己身上的少女难以察觉的颤了颤。

耳边粗重的喘息猛然一滞,单薄的肩头处传来微弱的推力。

千早爱音嗓音前所未有的干哑,她费力撕扯着不堪重负的声带,也没能挤出一句羞耻的拒绝,身下僵住的手指缓缓抽离出,在夜色之下,若叶睦清晰的看到自己的手上沾着些意义不明的晶莹。

她不是傻子,分的清什么是尿液,什么是阴道分泌物。

没由来的,人偶般的少女,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下手指上的分泌物。

没什么特别的味道。

舔舐的水声,几乎是类似于凌迟自己的刀一般,一遍遍剐蹭着千早爱音的鼓膜。

“爱音,你是受虐狂吗?”

睦的性格向来如此坦率,她说的每一句话都能轻易引发诸多情感波澜。

“…”

她放弃回答这个毫无意义的问题。

明明比自己高大不少的人,却十分轻易的就拖拽着推在了床上。

久违的陷进柔软的床榻,爱音有些不好意思的将大半张脸埋进被褥之中。

大腿警惕的交叠在一起,睦的手不容拒绝的撑在了她头的两侧,发丝缓缓倾落,隐约间,几捋不听话的绿发勾进少女散乱开的领口处,顽劣的勾弄敏感的锁骨。

睦的手很长,很细,指腹上不可避免的出现琴弦剐蹭所留下的厚茧,蹭在细嫩的皮肤上,泛起奇怪的波澜。

顺着被掐出一圈红痕的脖颈向上滑去,裹挟着痒意,玩弄起少女柔软分叉的发丝。

指腹一遍遍揉搓着搭在手掌心的发,她撩起一捋,凑在鼻息之下,轻轻嗅闻。

膝盖再一次顶开拙劣防备的双腿,她看向千早爱音混浊的灰蓝色瞳孔,却被刻意的避开视线。

没有回应,也没有拒绝。

如同败落的小犬,任由胜者摆布。

若叶睦喜欢这样的感觉,作为上位者和主导者,她才能找到真正唯一属于她的东西。

她喜欢生命在她手中被操纵的感觉,无论是在园艺社种蔬菜,还是在千早爱音的身上寻找到毁灭的掌控欲。

她的手向下滑去,再一次探入湿乱的一塌糊涂的私处。

她俯下身,一个轻柔的吻落在少女的耳根。

叼着耳垂,身下意有所指的手不客气的揉了一把早已敏感至深处的阴蒂,被抚摸的少女眉心紧促,整个人紧张的绷作一团,却被不容拒绝的快感刺激的软了身子。她的手死死攥住睦胸前的小片衣襟,报复性的将其揉的皱乱。

掌根自上向下探入腿肉之间,剥开沾着水渍的阴唇,阴道卖力的吐出大口大口的淫液,几乎不需要润滑,修剪整齐的指尖便被浇了个透彻。

吉他手的心脏超速运动着,她认真的看着黑暗之下睡裤中鼓起的小包,每一次的动作,她都清晰的看到少女抵在床单上的脚趾可爱的收缩,被搅得稀乱的节奏呼吸在耳侧一遍遍费力的被吐出,夜色之中,安静的只余咕啾咕啾的水声,和二人交织作一曲的呼吸声。

千早爱音也不是第一次真正的处身于性事之中。

一个人蜷缩在床上睡不着觉时,如同无数情窦初开的女高中生一般,她也会将手塞进从来没被刻意照顾过的私处,拙劣的揉捏着蒂头,将手指的前端塞进狭隘的穴道,动作生涩的将私处搞得一塌糊涂。

每一次不满足的高潮,带给少女的,都是余韵之下的空虚。

她绷着下颚,极力忍耐着下体一阵阵清晰回荡着的快感,身下裹着茧子的手掌心每一次的运动都将难耐的感觉堆积在小腹之上,一遍遍激起水色的浪花,将这快感推的更高,更深。

在没有味觉,没有波澜的日子里,唯有性爱产生的快感,给予人短暂的意义和兴奋。

这和自己对待自己不同,或许是羞耻心和看不清周围一切的不安感交织,浑身上下的感觉几乎是被放大了十倍百倍,甚至连自己哪块裸露在外的肌肤被人偶小姐垂落的发丝轻柔抚过所带来的痒意,她都将其视作止渴的酸梅,哪怕再怎么不乐意咀嚼吞咽,但还是渴望着分泌出口水,填饱空虚的肚子。

中指的指尖轻而易举的便陷进被掰开的肉缝,层层叠叠谄媚的穴肉是完全不同于其主人的热情,吮吸着少女的指尖向里贪婪的吃去,唯一能做出反应的,只有骤然拽紧自己衣领的拳头。

身体下意识排斥着不怀好意的外来物,却被当做是热切的邀请,坦然的踏入禁忌之地。

撑在千早爱音脸侧的手指顺势掐住少女耿紧的下巴,二人对淫靡的情事皆是一知半解,若叶睦脑子里唯一能想到继续下去的,唯有和某些煽情的游戏剧情里差不多样式的吻吧。

她方才想俯下身含住那总是比别人唇色淡上几分的唇瓣,却被千早爱音死死绷紧的嘴逼的无从下口。

扼住下巴的手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量掐住少女柔软的脸颊肉,嘴唇被迫挤开,若叶睦刚想吻下去,却不怎么愉悦的蹙起眉头。

这人的牙也咬的死紧,怎么都掰不开。

身下仅陷进半根指节的手指不再给予少女适应的时间,许是被千早爱音绷紧牙齿的行为气到,骨节凸出的中指不客气的一冲到底。

和着粘腻湿润的淫水,在极浅的地方,她便摸到了一个僵硬的凸起。

“呃咕…!”

太过粗暴的交合,牙缝中挤出的音节被若叶睦死死攥住,她抓紧着一瞬身下人的松懈,舌尖不容拒绝的撬进唇齿之间,牙齿间不客气的碰撞在一起,千早爱音的腰拱起一个应激的弧度,被另一只手强硬的抚在腰间,随后脱力的压平。

两条舌头和着铁腥味的液体交缠着,翻腾的水声将千早爱音溢出喉口的喘息掩盖,抚在千早爱音腰间的手掌不安分的揉捏着,一阵阵水浪般的快意几乎将脊椎刺激的软作一滩清液,温润甬道内的手指剐蹭着肉壁上凸出的小点,一切淫乱低频的喘叫呻吟皆被粗暴的连带着涎液推进肚子里,少女的眼角渗出溢出的生理泪水,顺着眼尾向下滑去,最后末于凹陷的太阳穴之下。

睦的眼睛死死盯着闪着晶莹的泪珠于禁闭着的眼皮下滑出,她最后向里推了推千早爱音无力吐出的舌尖。

“啵唧”一声,响亮的抽出来。

身下手指仍在无厘头的乱搅乱扣,千早爱音的脖颈无力的昂起好看的弧度,吐出的喉管上下耸动着将唾液咽进肚子里,哪怕是一片漆黑,她也再一次清晰的看到少女脖颈上自己留下的掐痕。

在嫩白的皮肤上,留下一圈暗红。

如同小狗狗的项圈一般,只不过这项圈是“独家定制”的。

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上泛着可疑的绯色,被快感席卷所微张着的唇瓣里,隐约看得清泛着水光的小舌头,每一次急促的呼吸,胸口处都剧烈上下起伏,抚在腰间的手向上探去,顺着小腹的线条再向上,她只摸得到一排排被皮裹着的肋骨。

猛然拱起的腰身上,小腹一阵阵抽搐着,连带着少女早已紊乱的找不到节奏的呼吸也再一次急促起来,她的手掌心一遍遍拍打着少女的阴蒂,进进出出胡乱扣挖的手指被死死吮紧,一股粘腻的水液尽数浇在身下被拧成一团的床单,弧起的手掌将大多数高潮带来的水液盛住,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沙哑的在燥热的空气中被拉长,许是过了很久,高潮所带来的汹涌快感才逐渐平息。

她们之间仍然没有任何无意义的对话。

她抽出被泡的囊肿的手指,将粘腻的水液胡乱的蹭在千早爱音仍在轻抽着的小腹。

混浊的灰蓝色瞳孔失神的盯着天花板,她的眼睛轻微的向后翻去,那张精致的脸仍是那样没什么变化的表情,却还是看的若叶睦一股没由来的燥热。

不顾及少女身上脏乱的水液,她将千早爱音脱力的身子温柔的环抱在肩头,轻松的便带着人换了个干净些的位置。

环在少女腰身上的手温柔的收紧,似乎方才几乎和强暴犯没什么大区别的人完全不复存在。

她的头埋进少女的颈窝,舌尖轻柔的舔舐过沾着汗渍的皮肤,将咸腥的汗液卷进嘴巴里,吮起一块无辜的皮肤,留下一个暗红的吻痕。

就这样重复着这样的动作,将夜晚的时间一点点耗去。

她掰着千早爱音软塌着的大腿盘在自己的腰间,将少女单薄瘦弱的身躯抱得更为紧实。

“要和我一起下地狱吗?”

她用着无比平淡的语气,说着根本不可能的玩笑话。

“…”

千早爱音极轻的摇了摇头。

她没有多少力气,如今唯一能做到的,只有将眼眶中决堤的泪水滴落在睦肩头处的布料上。

意料之中的回答,若叶睦并不意外。

她将怀中的人儿抱得更紧,几乎是要将少女揉进自己的骨肉之中。

她于地狱走来,蛮不讲理的强硬,孩子气般的将无辜的少女视作己物。

但真正无辜的人,早已埋葬在潮湿腐烂的土壤里。

唯一存活下来的,只有共同烂作一团,将痛苦和施暴视作解脱的,若叶睦和千早爱音。

甜腻的香气缭绕在若叶睦的鼻尖,将少女引诱进无法挽回的深渊。

于死亡之前的弥留之际,她会像现在这样攥住千早爱音的手腕,将其拽进二人赎罪的漩涡。

将这样的温暖带进冰冷的地狱。

无需询问任何人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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