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靠在会所松软的沙发上，享受着他妈的午后悠闲。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空气里有淡淡的熏香，还有旁边小云这骚货身上的香水味。她今天穿得挺合我心意，正乖巧地剥了葡萄喂到我嘴里，胸前那对只能算还行的软肉偶尔蹭蹭我的胳膊。这种掌控一切、享受一切的感觉，才是我徐强该过的日子。

他妈的，偏偏就在这时候，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我不耐烦地皱了皱眉，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黄毛打来的。这家伙，最好没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来烦我。

“强哥，”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点慌乱，听着就他妈不爽，“出……出事了。”

“说。”我懒得多废话。

“是……是何蕊小姐，她……她在学校组织的写生活动中遇到山体滑坡，被石头砸中了头，现在……现在人不行了，刚送到市中心医院。”

何蕊。

我的眉头皱得更紧。那个傻乎乎、对我百依百顺的小丫头片子。我脑子里立马闪过她那张嫩得像小学生的脸，还有那对发育得过分夸张、玩起来手感极好的大奶子。操，我徐强的东西，怎么能说不行就不行了。

一股火气猛地窜上来，他妈的，更多的是被打扰的不爽，还有我的东西可能要坏了的暴躁。她可是我好不容易调教出来的宠物，那份对我深入骨髓的崇拜和恐惧，那具温顺又好用的身子，都是属于我的。死了？或者变成一个除了喘气什么都不会的植物人？妈的，这绝对不行。

“哪个医院。”我的声音冷了下来。

“市中心医院，最好的那个。”黄毛赶紧回答。

“我马上过去。你他妈的给我找最好的医生，不管花多少钱，用什么手段，必须把人给我救回来。要是她有半点差池，我唯你是问。”我几乎是吼出来的，旁边的骚货小云吓得缩了缩脖子。

挂了电话，我一把推开还在发愣的小云，站起身。刚才的悠闲心情全他妈没了，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必须把局面掌控住。何蕊那个小东西虽然脑子不好使，但胜在听话，对我更是当神一样供着，那具年轻又丰满的身子也是个极好的玩物，这种完全属于我的资产，怎么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损失掉。

“备车。”我对着空气喊了一声，外面候着的司机和保镖立刻动了起来。

我一边快步往外走，一边又拨了几个电话。老吕那家伙路子广，尤其是在医药方面，这种时候正好用上。

“老吕，我这边出了点状况，有个对我挺重要的小丫头被石头砸了头，在市中心医院，情况很危急。你动用你所有的关系，给我找全国最好的脑外科专家，立刻。马上。不管用什么代价，包机也好，特殊渠道也好，人必须给我弄过来。钱不是问题。”电话那头的老吕估计被我这少见的急躁语气惊了一下，但很快反应过来，连声答应。

他知道我的能量，也明白“对我挺重要”这几个字的分量。

车很快准备好了，我坐进后座，车子像箭一样冲了出去。去他妈的户外写生，学校组织的是什么狗屁活动。找个地质不稳的破地方，简直是找死。还有何蕊这个蠢丫头，躲个石头都不会吗？真他妈是个废物。不过，就算是个废物，也是我徐强的废物，不是谁都能让她出事的，更不能让她就这么没了。我的东西，只要我还没玩腻，就绝对不能失去。

车在T市的街道上飞驰，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象，心里盘算着。如果市中心医院这帮废物搞不定，那就立刻转院，国内不行就转国外，只要能把人救回来，恢复成原来那个对我摇尾乞怜的小母狗，花多少钱我都认了。钱对我来说现在不过是个数字，但我的东西，可是独一无二的。

车一停稳我就推开车门跳了下去，老胡那小子连滚带爬跟上来给我开门都来不及。医院门口乱糟糟的，一股消毒水味儿混着人味儿扑面而来，他妈的闻着就烦。我懒得理会那些挡道的傻逼，直接推开人群往里闯。几个穿白大褂的家伙看到我的气势，大概猜到了我是谁，赶紧迎了上来。

“徐……徐总。”一个看起来像是负责人的中年胖子满头大汗地跑过来。

“人……人在抢救室，情况……情况不太好。”

我他妈懒得听他废话，直接打断。

“带我去见主刀医生。”

胖子不敢怠慢，连连点头哈腰，带着我穿过几条走廊，来到一间挂着手术中牌子的房间外。几个护士和医生行色匆匆，气氛压抑得让人烦躁。妈的，老子花钱养着你们这帮废物，连个小丫头都保不住。

等了大概半个多钟头，手术室的门开了。一个穿着绿色手术服、戴着口罩的医生走了出来，脸上满是疲惫，看到我旁边的胖子院长，又看了看我，眼神有些躲闪。

“怎么样。”我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

那医生摘下口罩，露出一张憔悴但还算镇定的脸。他深吸一口气，对着我旁边的胖子院长汇报，语气谨慎又带着明显的无力感。

“院长，徐总……伤者的情况非常危急。颅内多处出血，脑水肿严重，特别是枕叶区域损伤巨大……我们尽力清除了血肿，暂时稳住了生命体征，但是……”

“说重点。”我打断他，最烦这些医生说话绕弯子。

医生被我一喝，明显哆嗦了一下，硬着头皮继续说。

“预后……预后极差。就算能挺过危险期，成为植物人的可能性非常高。即便……即便有奇迹发生，醒过来，恐怕也会有极其严重的后遗症，智力、记忆、行动能力……基本上等于毁了。而且，后续的手术风险依然巨大，随时可能……”

废物。

我心里骂了一句，脸上却没什么表情。毁了。老子花了心思调教出来的东西，就这么毁了。操。这小母狗虽然蠢，但那对大奶子和那份乖顺听话可是难得的极品，就这么变成一坨没用的肉或者傻子，老子怎么甘心。

“你的意思是，你们医院救不了。”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

医生被我的眼神看得低下头，声音更低了。

“我们……我们已经尽力了。以目前的医疗水平，这种情况……我们确实……”

“尽力了。”我冷笑一声。

“老子花钱养着你们，不是让你们来跟我说尽力了的。人，必须给我救回来，恢复原样。听清楚了，是恢复原样。花多少钱，用什么方法，我不管。要是救不回来，你们这家医院，我看也没必要开下去了。”

我的话让在场所有人都白了脸，胖子院长更是汗如雨下，结结巴巴地说。

“徐总，徐总息怒……我们……我们马上组织全院专家会诊，一定……一定想办法……”

“全院专家。”我嗤笑一声。

“就凭你们这帮废物。马上给我联系全国最好的脑外科专家，现在，立刻。动用一切资源，包机也好，什么也好，天亮之前必须给我到T市。老吕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了，他会协调。你们要做的，就是把人给我伺候好了，别他妈在我找来人之前就断气了。”

说完，我不再理会这帮吓破了胆的医生，转身走到旁边的休息区坐下。黄毛和花臂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恭敬地站在我身后。

我拿出手机，又拨了几个电话，直接打到北京那边的关系网，让他们给我联系那几个国宝级的神经外科老怪物。哼，我就不信，集合全国之力，还救不回我的一件东西。

等待的过程漫长而烦躁。医院里那股消毒水味越来越浓，仪器的滴答声像是催命符一样敲打着神经。我看着ICU紧闭的大门，心里那股火越烧越旺。妈的，要是让我查出来是谁干的。不过黄毛说是意外，山体滑坡，那就只能算这小母狗倒霉。但倒霉也不能就这么算了，只要还有一口气，我就要把她从阎王手里抢回来。我的东西，只能由我来决定什么时候丢弃。

不知道过了多久，魏贞和何惠也来了。魏贞一看到我，就像找到了主心骨，扑过来抓住我的胳膊，眼泪汪汪的，话都说不清楚。

“徐……徐总……蕊儿……蕊儿她怎么样了……”

何惠跟在她身后，脸色苍白，眼神复杂地看着我，有担忧，也有掩饰不住的敬畏，大概是被我刚才那通电话和命令镇住了。哼，小母马，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我懒得安慰魏贞这头哭哭啼啼的奶牛，只是冷淡地说。

“还在抢救，死不了。”

简单直接，省得她继续在我耳边聒噪。不过，看着她俩那副被我的付出感动的样子，心里倒是有几分得意。特别是魏贞，估计现在心里对我又爱又感激，奴性又加深了不少。何惠那小丫头片子，估计也开始明白，跟着我徐强，才有好日子过，她那点小心思和骄傲，在我绝对的力量面前，屁都不是。

老吕的效率很高，天还没亮，第一批专家就乘着医疗包机到了。接着，北京那边的几个老怪物也被我的人脉强行从手术台或者被窝里请了过来。一时间，T市中心医院神经外科的会议室里，聚集了国内最顶尖的大脑。

我全程参与了他们的讨论会。虽然那些狗屁术语我一个字都听不懂，但老子察言观色的本事可是一流。哪个专家有真材实料，哪个在敷衍了事，哪个方案风险高，哪个方案成功率大一点，我心里门儿清。

我不断地追问细节，让他们把各种可能性都摆出来。妈的，老子付钱，就要最好的结果。他们提出的几个方案，风险都他妈高得吓人，成功率低得可怜。

为了一个据说从瑞士刚引进的什么狗屁精密设备的使用权，我直接打电话给卫生系统的关系，硬是把其他排队等着用的病人给挤了下去。还有一个老家伙提出一种还在临床试验阶段的药，据说有可能刺激神经再生，但副作用不明，而且国内根本没几支。我他妈的立刻让手下联系国外，花天价也要给我弄过来。

我就这么在医院守了好几天，亲自盯着。累了就在旁边的休息室眯一会儿，饿了就让手下送吃的过来。胡子拉碴的，估计形象不太好看，但老子不在乎。几天没合眼，眼睛里全是血丝，但精神却异常亢奋。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看到，我徐强的东西，我想救，就一定能救回来。

魏贞和何惠也一直守在医院，看着我为了何蕊忙前忙后，不眠不休，调动着她们想都不敢想的资源。魏贞那看向我的眼神，几乎快要溢出感激和崇拜了，估计心里已经把我当成无所不能的神了吧。何惠那小丫头片子，眼神里的敬畏越来越深，估计那点小性子和嫉妒心也被磨得差不多了。哼，这就对了。

等何蕊这小母狗醒过来，知道我为她做了这么多，还不得更加死心塌地地伺候我。到时候，母女三人一起跪在我面前给我舔鸡巴喝尿，那场景，想想就他妈带劲。

国内这帮废物专家折腾了几天，最后还是他妈的一个个摇头，说手术风险太大，建议保守治疗，其实就是等死。操。老子花这么多钱请你们来，不是让你们来宣布死刑的。看来国内是指望不上了，得赶紧联系国外那几家顶尖的神经修复机构，就算是把何蕊这小母狗拆了重装，只要能修好，老子也认了。

妈的，一晃眼又是几天过去了。联系国外那些顶尖神经修复中心的初步反馈已经通过加密渠道陆续传了回来，结果跟他妈国内这帮废物给出的判断没什么两样，全是狗屁不通的保守意见和风险警告。预后极差……操。

深夜的医院走廊死一般寂静，只有远处重症监护室里仪器运作的低微蜂鸣，像他妈濒死的心跳，一下下敲在我紧绷的神经上。惨白的灯光一点温度也没有，把我独自坐在长椅上的身影拉得又长又扭曲，投在光得能照出人影的地板上，更显得孤零零的。

我他妈已经在这里守了不知道多少天，平日里那种掌控一切的派头被疲惫和焦虑盖住了，脸上刻满了倦意，眼眶下面是两团浓重的青黑。我低着头，手里捏着一叠刚从国外传来的病历报告，上面每一个鸟字都像针一样扎着我。

何蕊的情况还是老样子，妈的，反复出现的并发症让那些所谓的顶级专家也束手无策。报告上预后极差这四个字像块石头，沉甸甸地压在我心头。操蛋的意外。

我烦躁地揉了揉眉心，指节因为太用力都凸出来了，但我很快松开了，不想留下任何失控的痕迹。何蕊，我精心培养的棋子，我投入了大量心血和资源的完美造物，是我徐强的东西，绝不能失去。现在这件倾注了我心血的东西随时可能变成一具没意识的植物人，甚至彻底报废。

这种失控感，这种属于我的珍贵财产即将损毁的可能性，让我骨子里的占有欲像野火一样烧起来，带来难以形容的焦躁。不惜一切代价。我对自己说，必须把她救回来，完好无损地救回来。这不仅仅是不甘心，更是对我掌控力的挑战，是我不能容忍的失败。

一阵极轻极缓的脚步声从后面传来，带着犹豫和试探。我没回头，甚至不用看，鼻子已经闻到了一丝熟悉的、混着淡淡奶香和女人温软体温的气息。是魏贞。这头温驯的奶牛，身上总带着这种让我既熟悉又有点烦，却又能轻易勾起我鸡巴反应的味道。

魏贞端着一个保温桶，脚步轻得像猫一样，走到我身边。她看着我疲惫的背影，看着我紧锁的眉头和手里那份薄薄的、却可能决定她女儿生死的报告，心里头早被各种乱七八糟的情感给淹没了。感激——我为蕊儿做的一切，是她这个当妈的就算卖屄也换不来的。怜惜——这个在她眼里无所不能、掌控一切的男人，此刻竟然也显得这么疲惫，甚至有点脆弱，她自己都不敢相信会有这种想法。还有那早已扭曲变质、混杂着卑微母性、彻底依赖和病态爱意的复杂玩意儿。

在她心里，我早就不只是主人了，我是救她女儿的神，是她残破人生的唯一支柱，是她愿意献出一切，包括灵魂和肉体去伺候、去慰藉的存在，甚至像是那个需要她倾尽所有去照顾的弟弟。

她没出声，近乎虔诚地在我面前跪了下来，把保温桶轻轻放在一边冰凉的地板上。她的手指因为紧张和激动在微微发抖，脸上满是没干的泪痕，眼神却带着一种近乎献祭般的卑微和决绝。她知道自己能为我做的太少太少，除了这副被我评价为下流怪物、却又是我一手塑造出来的、异常丰腴的肉体，她什么都没有。也许，只有用这卑贱的身体，用这充盈着奶水的骚奶子，才能稍稍缓解我的疲惫，才能报答我那重得像山的恩情的万分之一。

抖着手，她解开了身上那件柔软居家服的扣子。这衣服是她特意穿来的，方便喂奶，也方便随时随地被我这个主人享用。随着扣子一颗颗解开，衣服敞开，那对因为连日担忧、悲伤和体内激素影响而显得愈发丰硕饱满、甚至微微渗出晶莹奶渍的N罩杯巨乳，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走廊冰冷的空气中。它们随着她抑制不住的啜泣微微起伏，散发着诱人的温热气息和独特的、浓郁的奶香。

她轻轻地、带着无限卑微和奉献的意思，试探着把自己温热柔软的奶子贴向我垂落在身边的手臂。那惊人的弹性和滚烫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清晰地传了过来。

“主人……”她的声音因为哭泣而沙哑，低得几乎听不见，仿佛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哀鸣，带着浓重的乞求，“您……您太累了……让……让奶牛……伺候您……用……用奶水给您解乏……”

手臂上传来的惊人温软触感和那股熟悉的、带着腥甜的奶香，像电流一样把我从焦虑中猛地惊醒。我愣了一下，几乎是下意识地侧过头，就看到魏贞跪在我脚边，衣襟大敞，那对尺寸骇人的骚奶子几乎要碰到我的裤子，泪眼婆娑地望着我，眼里满是乞求、奉献，还有一种让我心头莫名烦躁的、愚蠢的虔诚。

这蠢女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用奶子给我解乏？

我皱了皱眉，心里升起一股混合着欲望和厌烦的情绪。不得不承认，魏贞这身顶级的熟肉，尤其是这对刚喂完奶不久、奶水充盈的N罩杯巨乳，对我有着近乎本能的致命吸引力。此刻她这副卑微哀求、献上身体的模样，更是轻易勾起了我心中施虐和占有的原始欲望。我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裤裆里那玩意儿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那熟悉的、代表着征服欲的坚硬正在抬头。

但不是现在。我的目光扫过不远处紧闭的ICU大门，里面躺着的是我更看重、也更有价值的财产。何蕊的潜力远超魏贞，她的智力、她的忠诚、她的可塑性……都是独一无二的。在何蕊生死未卜的关键时刻，我他妈没心思浪费精力在这种低级的肉体享乐上。

而且……我冰冷的目光掠过魏贞那张泪痕斑斑、充满乞求的脸，一个更深层的算计在我心里冒了出来。现在拒绝她，效果远比直接操她更好。让她看到，我对她女儿的重视甚至超过了对她这副极品肉体的欲望。这份在她看来重如泰山的恩情，这份在她看来的担当和克制，足以彻底摧毁她心中最后一丝摇摆，让她死心塌地，把我当成真正的神。

我轻轻地，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推开了魏贞紧贴着我手臂的肥奶。那柔软而滚烫的触感让我手指微不可查地顿了一下，但我还是顺手把她敞开的衣襟拉好，遮住了那片惊心动魄的雪白和诱人的奶香。

我看着魏贞眼里瞬间闪过的受伤、错愕和浓浓的失落，看着她那副泪眼婆娑、像被扔掉的小狗一样可怜的模样，心里那丝被勾起的欲望迅速被更强大的理智和算计压了下去。

我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好像累得不行似的。声音因为连日的劳累和焦虑哑得厉害，却又异常清晰地说：

“魏贞，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也知道……这段时间我冷落了你。”我刻意停顿了一下，目光好像不经意地扫过她依旧敞开的衣领下若隐若现的惊人曲线，然后才移开视线，望向ICU的方向，“但现在，小蕊还在里面生死未卜，我……真的没这个心思。”

我清晰地捕捉到了魏贞眼里难以置信的震惊。很好，效果达到了。

我继续用那种沉重而带着虚伪真诚的语气说：“别胡思乱想，打起精神，好好休息。等小蕊挺过这一关，一切都好说。”

为了让这场戏更完美，让这份恩情更沉重，我甚至微微倾身，靠近她耳边，用一种带着不易察觉的温柔、实则宣示所有权的冰冷占有欲的语气补充道：

“你的身体……是我的，完完全全属于我。我会要的，但不是现在，不是以这种方式。”

魏贞彻底惊呆了。她跪在那里，仰着头，泪水凝固在脸上，像个傻逼雕像。她肯定想过无数种可能——我会接受她的伺候，甚至可能就在这冰冷的走廊里粗暴地占有她，发泄我的压力和欲望。或者，我会冷漠地把她推开，骂她不合时宜和愚蠢。唯独没想到，我会拒绝，而且是以女儿安危为重这样高尚得让她无地自容的理由。

她肯定清楚地感觉到了我刚才身体瞬间的僵硬和不易察觉的反应，甚至在那一刹那，她眼角的余光瞥见了我裤裆处那转瞬即逝却真实存在的鼓起。她知道，我并非不想要她这副下贱的身体，而是真的、真的把蕊儿的命放在了（至少是暂时的）第一位。

这份沉甸甸的恩情。这份在她看来重如泰山的担当。这份超越了肉体欲望的情深义重（在她早已扭曲、只剩下主奴和病态依恋的认知中）。像最后一根稻草，瞬间压垮了她心里残存的最后一丝摇摆和疑虑。我不仅仅是占有她身体、主宰她命运的主人，我更是救她女儿、支撑她活下去的神。是她卑微生命中唯一的光。

她抬起泪眼，模糊的视线中，是我疲惫却依旧散发着无法抗拒的强大气息的侧影。泪水再次汹涌而出，冲刷着脸颊。这一次，她的眼神里不再有乞求和卑微，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狂热的虔诚和决绝，仿佛灵魂都被彻底洗涤、烙印、然后献祭。

她无比清晰地、发自灵魂深处地低声唤道，那声音轻飘飘的，却带着一种粉身碎骨般的沉重分量：

“是……主人……”

这两个字出口，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又仿佛戴上了永恒的枷锁。从此以后，她的身，她的心，她的灵魂，都将完完全全、彻彻底底、毫无保留地属于我，她的主人，她的神。

看着跪在地上、泪水涟涟却眼神狂热的魏贞，我心里那份因为何蕊病情而起的烦躁略微平复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满足感。很好，这头温驯的奶牛总算彻底明白了自己该有的位置。今晚这番表演，效果比预想的还要好。

我挥了挥手，示意她可以滚了。魏贞如蒙大赦，又带着无比的虔诚磕了个头，这才小心翼翼地端起早已冰凉的汤，脚步虚浮地退入了黑暗的走廊深处。

连续几天的守候和精神紧绷让我也感到一阵疲惫袭来。我没回酒店，就在医院附近找了个临时休息室对付一下。关上门，隔绝了外面那股死人味儿，我脱掉外套，随便丢在沙发上，走到窗边点了根烟。

刚吸了两口，想用尼古丁压压脑子里的烦躁和焦虑，敲门声就轻轻响了。

我皱了皱眉，他妈的这个时候谁会来？我没叫任何人。

门被轻轻推开，探进来的是何惠那张依旧漂亮但此刻写满了乱七八糟情绪的脸。她手里端着一杯热咖啡（或者是什么提神的浓茶，我懒得细看），看到我看过来，眼神有点闪烁，脸上挤出一个有点僵硬的关切笑容。

“主人……我看您一直没休息，给您送杯咖啡提提神。”

我没说话，只是靠在窗边，冷眼看着她走进来。何惠今天穿得倒是挺素净，简单的衬衫和长裤，但还是盖不住那发育得极好的身材曲线，尤其是那只曾经让我挺欣赏的、又翘又结实的大屁股，现在在长裤的包裹下更显得浑圆饱满。

她把咖啡放在旁边的桌子上，然后犹豫了一下，好像在鼓起勇气似的，才走到我身后，伸出有点发抖的手，开始笨拙地给我按肩膀。

“主人……您也需要休息……别把身体搞垮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刻意的温柔，但语调里的紧张和那双按摩时没轻没重、甚至有点僵硬的手，都暴露了她心里的不安和某种企图。

哼，这匹小母马，果然还是忍不住了。

我心里冷笑。是看到我对她妹妹这么上心，心里不平衡了？还是觉得这是个邀宠、巩固地位的好机会？手段倒是比她那个蠢妈直接多了，但也一样愚蠢。真以为我看不出她这点小心思？

我没立刻阻止她，甚至微微放松了肩膀，任由她那双带着小姑娘特有温度的手在我身上笨拙地按捏。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指尖的微颤，还有每一次碰到我时那小心翼翼的试探。

果然，没按几下，她的手开始不经意地往下滑，越过肩膀，想往我胸膛上摸。同时，她的身子也微微往前凑，那对虽然远不如她妈和她妹那么吓人、但也算饱满挺拔的奶子（在同龄人中也属傲人），若有若无地蹭着我宽阔的后背。温热的、带着弹性的触感传来，伴随着她有点急促的呼吸和身上散发出的、混合着青春气息和一丝焦虑的体香。

表演得差不多了。

我心里一点波澜都没有，甚至觉得有点好笑。就在何惠的手快要摸到我胸前，身子也贴得更近的瞬间，我猛地转过身。

何惠被我这一下吓了一跳，惊呼一声，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脸上瞬间血色褪尽，又马上涌上一阵羞愤和恐惧交织的潮红。她撞上我冰冷锐利的眼睛，好像所有的心思都被彻底看穿，没地方躲。

我没马上说话，就用那种审视的、带着几分嘲弄的眼神上下打量她，让她感觉自己像个脱光了衣服、等着被估价的低贱奴隶。这种没声音的压迫远比任何骂声都更让她难堪和害怕。

直到何惠的头越来越低，几乎要埋进胸口，身子也因为羞耻和害怕微微发抖时，我才伸出手，轻轻抓住她停在半空、不知所措的手腕。她的手腕很细，皮肤光滑冰凉，在我有力的掌控下，像只被抓住的小鸟一样抖着。

“何惠，”我声音不大，但够冷，清晰地传进她耳朵里，“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何惠猛地抬起头，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和难以置信。

我嘴角勾起一丝冷酷的弧度，继续说：

“你的心意我领了。但是，”我加重了语气，每个字都像冰锥子一样扎进她的心窝，“我再说一遍，现在不是时候。在小蕊彻底脱离危险之前，我不会碰你们任何人。”

我停顿了一下，锐利的眼神像手术刀一样，精准地剖开她所有的伪装和龌龊心思，扫过她因为羞耻、失望和被彻底看穿而瞬间涨得通红、几乎要滴出血来的俏脸：

“你是我的奴隶。你的身体，连同你的思想，随时随地都属于我。我有需要的时候，自然会用。但现在，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我松开她的手腕，像丢开一件碍事的东西，语气变得更冰冷更不耐烦，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像是在给一头不听话、认不清自己身份的牲口下最后的命令：

“明白吗？滚出去，去陪着你妈妈吧，她现在比我更需要你这虚情假意的孝顺。”

“滚出去”三个字像三记重锤，狠狠砸在何惠的心上。羞耻、失望、恐惧、被看穿的难堪、被骂的屈辱……所有的情绪像打翻了的五味瓶，在她心里炸开，最后却都变成了更深的敬畏和无力感。

他妈的……连她主动送上门都不要。甚至还这么直接戳穿她那些卑微的心思。他那句你的身体连同思想都属于我的宣告，更是让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冷到骨子里的寒意和绝对的掌控。在这个男人面前，她引以为傲的美貌、身体、甚至那点可怜的心机，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那么可笑。

他现在表现出的对目标的绝对专注，那种为此展现出的、在她看来近乎冷酷的克制和原则性，反而比任何粗暴的占有更能证明他对她们的绝对所有权，更能让她产生一种被彻底碾压、连灵魂都被看透的恐惧和敬畏。这个男人，远比她想的更可怕，也更无法抗拒。她所有的骄傲、所有的不甘、所有的算计，在这一刻都变成了粉末。

她羞愧地、彻底放弃般地低下头，浓密的长发像瀑布一样垂下来，遮住了她绯红滚烫、好像被狠狠抽了几耳光的脸。她用几乎听不见、却又无比清晰、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和彻底绝望的声音，吐出了那两个决定她以后所有命运的字：

“……是，主人。”

看着她垂头丧气、像斗败了的公鸡一样彻底没了气的样子，我嘴角勾起一丝难以察觉的、冰冷的弧度。很好，这匹曾经最不老实的小母马，总算也被彻底打断了脊梁骨，学会了什么叫做绝对的服从。

昨晚对魏贞那番表演的效果，加上今天对何惠这番毫不留情的敲打，目的都达到了。这种建立在恩威并施和原则性假象之上的精神掌控，远比单纯的暴力和肉欲征服更加牢固，更加彻底。我要的，从来不只是她们的身体，更是她们绝对服从的灵魂。

等到何蕊那个更有价值的财产脱离危险，我会好好补偿这对已经被彻底打上我烙印的母女的。她们的身体，连同她们那可悲的、自以为是的灵魂，都将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属于我徐强一个人，成为我收藏品中最得意的几件，任我随心所欲地把玩和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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