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安城的夏夜，热得像火炉，街巷里混着酒肆的酸臭和胭脂的腻香。城东烟花巷，红灯笼晃得人眼晕，丝竹声从雕花楼阁里钻出，勾得路人骨头痒痒。韩中一身破短衫，嘴里叼根草棍，斜靠在巷口石狮旁，贼眼乱转，瞄着来往的肥羊。他才二十出头，模样不俊却有股市井痞气。浓眉下一双眼睛跟狐狸似的，嘴角挂着贱笑，好像天塌下来他也能捞一笔。韩中爹娘早死，靠偷鸡摸狗、坑蒙拐骗在临安街头混日子，街坊骂他“泼皮无赖”，他却乐得当条地头蛇。今晚，他盯上个肥得流油的富商。那家伙醉得东倒西歪，搂着个青楼女子往“醉春楼”钻。韩中舔了舔嘴角，猫腰跟上，想趁乱摸走富商腰间的玉佩。谁知刚挤进楼里，迎面撞上一团香风。“哟，小韩子，又他娘的来偷鸡摸狗？”嗓音娇得能掐出水，带着三分调笑。说话的是醉春楼头牌柳媚娘，三十来岁，穿一身薄纱红裙，胸前鼓得像要炸开，腰细得一把能掐断，眉眼勾人，唇角一颗美人痣简直要命。她是临安城无人不晓的尤物，风月场里翻云覆雨，却有颗不黑的心。韩中被堵了个正着，挠头嘿笑道：“媚娘姐，屁话！我他妈是来找你耍的！”他嘴上贱，眼睛却直往柳媚娘那对晃悠悠的胸脯瞟，口水都快流下来了。柳媚娘掩嘴咯咯笑，凑到他耳边，热气喷得他脖子痒：“找我耍？那今晚得拿出点真家伙，别光嘴上跑马！”她气息带香，勾得韩中心肝乱颤，脸红得像猴屁股。“操，姐你等着，老子今晚不弄得你下不了床，算我白混！”韩中拍胸脯，色胆包天，跟着柳媚娘进了醉春楼。楼里闹得跟集市似的，酒客吆五喝六，歌姬舞女扭得像蛇。柳媚娘领他上二楼雅间，推门进去，屋里熏香呛人，红纱帐垂得跟要勾魂似的。露骨性爱场景门一关，柳媚娘就跟母豹子似的扑上来，纤手勾住韩中的脖子，浪笑道：“小韩子，姐看你这几年长得跟个爷们儿似的，今晚可得让姐爽个够！”她手指头往韩中胸口一划，隔着破衫挠得他心痒，慢慢滑到裤裆，轻轻一捏，逗得韩中倒吸口凉气。韩中这泼皮，嘴上花花惯了，可真刀真枪干这事儿还是头一回。此刻被柳媚娘撩得裤裆硬得发疼，结巴道：“媚娘姐，你他妈别玩我了，我……我哪有银子付你这天仙的账！”柳媚娘浪笑，推他坐到床沿，俯身贴上来，嘴唇蹭着他的脸，嗤道：“银子？姐今晚要你这根大棒，操得姐舒坦就行！”她说着，扯开腰间丝带，红裙滑落，露出白得晃眼的胴体。两团肥硕的奶子弹得韩中眼直，粉红的乳尖硬得像小石子，腰细得跟柳条似的，腿间那撮黑毛湿得发亮，骚气冲天。韩中脑子轰一声，哪还管得了三七二十一，搂住柳媚娘的腰就啃上去。她的皮肤滑得跟绸子似的，带着热乎乎的香味，韩中一口咬住她的唇，舌头跟她搅得天昏地暗。柳媚娘哼得像猫叫，扯开韩中的破衫，手在他胸口一通乱抓，捏得他嗷嗷叫。两人滚到床榻上，红纱帐里，柳媚娘骑在韩中腰上，浪得像个妖精：“小韩子，姐教你怎么操女人！”她抓着韩中的手按在自己奶子上，逼他揉得更狠，另一手解开他的裤子，掏出那根硬邦邦的家伙，上下撸得韩中直翻白眼。“操，姐你他妈太会了！”韩中咬牙，翻身把柳媚娘压在底下，掰开她两条白花花的大腿，狠狠顶进去。柳媚娘尖叫一声，花径紧得像要夹断他，湿热得让韩中头皮发炸。她扭着屁股迎合，奶子晃得跟波浪似的，嘴里浪叫：“快点，小韩子，操死姐，姐要你弄得死去活来！”韩中红了眼，像头野狗似的猛干，床板吱吱乱响，纱帐晃得跟要塌了。柳媚娘的骚话一句接一句，腿缠在他腰上，十指在他背上抓出血痕。两人汗水混在一块，肉体啪啪的撞击声响得整个雅间都回荡。韩中越干越猛，柳媚娘叫得嗓子都哑了，终于两人一块儿到了顶点，韩中低吼着射得满满当当，柳媚娘抖得像筛子，瘫在他怀里，脸上全是满足的骚劲。柳媚娘背景、丹药情节与剧情推进事毕，柳媚娘懒懒地靠在韩中怀里，手指在他胸口画圈，喘着气道：“小韩子，你这根家伙真他妈带劲，可惜整天混街头，迟早让人打断腿。”她语气浪归浪，却透着几分真心。韩中咧嘴，贱笑道：“打断腿？老子腿硬着呢！”可他瞅着柳媚娘的眼神，头回多了点软乎劲。方才那场翻云覆雨，让他觉得这娘们儿不光是床上的妖精，还真有点让他心动。柳媚娘坐起身，披上薄纱，点起一盏灯，眼神沉下来：“韩中，姐跟你说句真心话。你知道姐的相好是干啥的吧？老王，边关的校尉，六年前跟倭国那帮矮子干仗，脑袋让人砍了，尸骨都没运回来。”她说到这，眼圈发红，声音低下去，“姐那时候傻，觉得他能带我离开这鬼地方，可他死了，姐才明白，这世道，男人得有真本事才能活。”韩中一愣，头回听柳媚娘说这些。他知道柳媚娘这些年没少接济他，冬天送棉袄，饿了塞馒头，逢年过节还给点碎银子。他一直以为她就是个风骚娘们儿，没想到还有这心思。柳媚娘继续道：“姐一直拿你当弟弟看，小韩子。你机灵，有胆子，要是正经干点啥，准能出人头地。临安城看着花花世界，可底下乱得跟狗窝似的。倭国那帮王八蛋最近不安分，边关的兄弟说，仗不远了。你再混下去，迟早死街头。”韩中挠头，嘀咕：“参军？媚娘姐，你他妈不是坑我吧？我这泼皮，去了军营不得让人揍成猪头？”可他心里有点晃悠，柳媚娘的话像把刀，砍在他那颗吊儿郎当的心上。柳媚娘叹气，从妆匣里掏出一封信和一个拇指大的玉瓶，扔到韩中怀里：“这封信是姐托人弄的军营推荐信，写你名字的。赵德胜将军在招新兵，你去了，好歹有条活路。”她顿了顿，拿起玉瓶，眼神复杂，“这瓶子里是颗‘淬体丹’，老王用一辈子军功，再加上姐这些年攒的银子，差点把命搭进去，才从朝廷换来的。这玩意儿，寻常人一辈子都见不着，市面上压根没得卖，只有朝廷和那些门阀世家有，黑市偶尔冒一颗，能卖出天价。”韩中瞪大眼，捏着玉瓶，手有点抖：“淬体丹？啥玩意儿？”他听说过丹药的传说，据说能让人脱胎换骨，可那都是王公贵族的玩意儿，跟他这泼皮八竿子打不着。柳媚娘瞪他一眼，骂道：“别他妈废话！这丹药能让你筋骨强健，气力翻倍，脑子都灵光点。姐拿你当弟弟，才舍得给你。你吃了，去了军营也能多条命。”她说着，拧开玉瓶，倒出一颗拇指大的赤红丹药，散发着淡淡的药香，隐隐有光泽流动。韩中咽了口唾沫，半信半疑接过丹药，咕嘟一口吞下。刚入口，丹药化作一股热流，直冲四肢百骸。他只觉浑身像被火烧，肌肉鼓胀，骨头咔咔作响，脑子清明得像洗过一遍。片刻后，热流散去，韩中猛地站起，挥了挥拳，感觉整个人轻快了十倍，力气大得能打死一头牛。“操，这他妈是神药！”韩中瞪着眼，兴奋得直蹦。柳媚娘看着他，笑得有点酸：“神药？姐为了这颗药，差点把自己卖了。你他妈可别辜负了。”韩中捏着信和空玉瓶，愣了半天。他想起这些年柳媚娘的照应，冬天那件破棉袄，饿肚子时的热馒头，还有她骂他时眼里的笑。他喉头一堵，低声道：“媚娘姐，你干嘛对我这么好？”柳媚娘背过身，声音轻得像叹气：“因为姐不想再看一个好男人死在乱世里。你他妈别让姐失望，行不？”她回头，笑得有点苦，眼睛却亮得像星。韩中攥紧信封和玉瓶，心头乱糟糟的。他头一回觉得，这临安城的灯红酒绿，底下藏着股让人不安的味儿。冲突引入次日一早，韩中揣着推荐信，晃荡在街头，脑子里还是柳媚娘那白花花的身子和那颗神丹的热流。他感觉自己走路都带风，轻轻一跳能蹿半丈高。路过茶肆，他听见几个商贾嘀咕，说倭国使团昨晚在城外跟人干了一架，死了几个护卫，官府却死命压着不报。韩中耳朵一竖，凑过去偷听，听说倭国使团好像在偷偷摸摸探大周边防。他本想当笑话听，可柳媚娘的话在他脑子里炸开：“倭国不安分，仗不远了。”他皱眉，头一回觉得，这临安城的繁华底下，真他妈藏着腥风血雨。正琢磨着，巷口一阵吵嚷，几个捕快冲出来，指着他骂：“就是这狗日的泼皮，昨晚偷了张员外的玉佩，给我抓起来！”韩中暗骂晦气，撒腿就跑，捕快在屁股后头撵得跟狗似的。他仗着新得的力气，蹿得飞快，钻进条小巷，却迎面撞上一队巡逻的兵丁。“站住！他妈的干啥的？”为首的兵丁横刀拦路，韩中急得一脑门汗，掏出柳媚娘给的推荐信，嚷道：“老子是去投军的！赵德胜将军要的人，你们他妈敢拦？”兵丁半信半疑，收了信，押着韩中往军营走。韩中回头瞅了眼烟花巷，心想：“媚娘姐，这回老子真他妈被你坑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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