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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沒有理由

小说:《地獄犬:服從之下》 2025-09-07 08:12 5hhhhh 7650 ℃

你坐在床邊,披著那條早已皺巴巴的毛毯,身體還隱隱抽痛,雙腿無力,後穴一緊都會讓你臉色微變,但你還是勉強自己挺了挺腰,撐起最後一點殘存的體面。

你掃了一眼那四人,傑斯側身臉埋在枕頭裡,肩膀不太自然地抖了一下;奧利乾脆一整條被子裹住自己,從裡面發出悶笑;馬爾科假裝還在休息,眼角卻透出一點「我早就醒了」的氣息;凱勒一貫沉穩地躺著,但他那極有規律的呼吸節奏……剛才明顯亂了一拍。

你忍無可忍,無奈地一聲低喊:

「……起床了啦,我知道你們還在笑。」

「點名了啦。」

語氣裡全是早上剛清完精液地板的無力感。

一聲喊落,全室瞬間安靜一拍,

然後——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

奧利最先破功,從被窩裡笑到翻身:「你剛才那副『我是什麼榨汁機』的表情真的——」

傑斯翻身坐起,揉著眼睛笑:「操,我都快射到夢裡去了。」

爾科一臉冷淡地坐起,冷冷補刀:「昨天那個聲音,至少三層樓聽得到。」

凱勒只起身整理被子,頭也不回地道:「表現不錯。」

你:「…………」

你深吸一口氣,吐出最無奈的一句:

「我……真的會死……」

四人看著你——笑得更開了。

你撐著床,慢慢站起,褲子穿好,禁錮鎖扣緊,你還是能走出去,能站著,能點名。

放風時間,陽光灑落在監獄空曠的操場上,空氣裡沒有昨天那種騷動,而是一種詭異的壓抑與悄然蔓延的不安。

你走出囚室時,步伐雖然還慢,但整個場子卻隨著你的出現,微妙地靜了一瞬。

你一如往常地掃了一圈場地——而那七、八個人……只剩四個。

他們縮在角落、靠牆、彼此幾乎不說話,其中兩人衣服還殘破不整,脖子和手臂有明顯的抓痕和咬痕,另一人整個人抱膝,眼神空洞,嘴角還泛著乾掉的液痕,最後那個臉色蒼白、褲子穿反,整個人像是剛被撕碎又黏回來,還不太能動,他們不敢抬頭看你。

你走過時,他們整齊地垂下頭,像某種條件反射。

你沒說什麼,腳步沒停,但耳邊卻早已響起其他囚犯的低聲竊語:

「……三個沒回來。」

「聽說一個在洗衣間被輪到昏死,送醫務室就沒醒了……」

「那個最早動手的,被戴斯的人帶走,送回來不到兩天就被『清理』了……」

「還有一個直接在廁所被幹爛,出血死的。」

低語在你走過的每個空間蔓延,但所有人說話時都刻意壓低聲音、閃避你的目光。

因為沒人忘記——他們之所以會變成這樣,是因為你。

不是你動手,是他們動了你。

你只不過跪著,什麼都沒做,而他們——就成了這個監獄裡再也無法被當人對待的「警示標誌」。

你站在放風區中間,轉過頭,四人隨你而立,你什麼都沒說,但場上每個人都明白一件事:

這裡,你的位置,沒人再敢碰了。

而剩下那幾人,縮在角落,瑟瑟發抖。

他們不是囚犯了,是這座監獄裡,「不小心看錯眼神就能被輪用到底」的「物件」。

活著的代價,是沒了尊嚴;死了的代價,是不會有人記得名字。

你站在放風區中央,看著遠方那四個縮在角落的人,場上竊語、壓抑、肅靜,所有聲音繞過你、繞過你身後的影子。

你沉思了片刻,然後轉身——朝某個方向,穩穩地走去。

你沒多說一句廢話,只是準確地找到了他——戴斯。

他當時正帶人巡查,一見你走來,微微蹙眉,四目對上時,他停下腳步,眼神沉了沉:

「……找我做什麼?」

你語氣平靜,沒有激動,沒有挑釁:「我要見典獄長。」

周圍本來靜的氣氛,這句話一出口,像瞬間往深處拉了一層。

戴斯和他身邊幾名獄卒互望一眼,神情明顯一沉,其中一人乾脆說出口了:

「你知道進去……不被弄過,是出不來的吧?」

這不是恐嚇,是事實。

所有人都知道——被典獄長「見」不是單純見,那是進一場能拆掉你最後骨頭的『接觸』。

你靜了一秒,然後點頭:

「我知道。」

「但我已經是他的東西了,」

「他要玩我……也是遲早的事。」

戴斯沉默了很久,眼神冷冷落在你臉上,試圖判斷你這句話,是認命,還是挑釁——

但你只是站著,神情平靜得連他都無法斷定你內心是什麼。

最後,他吐出一聲低嘆:

「你……是真的清楚你自己是什麼了啊。」

他轉頭,和其他人低聲交代了幾句。

沒過多久,你就被兩名獄卒一左一右帶著,穿過熟悉又令人緊繃的走廊,

一步步,來到了——獄長室的大門前。

那道門沉重無聲,帶著你永遠無法忘記的回憶——你曾在這扇門後跪過、被貫穿、被烙印、被定義。

門前獄卒敲了三聲,轉身低語:

「他知道你來了,進去吧。」

你深吸一口氣,走進那扇門,腳步穩定,表情沉靜。

門「咔噠」一聲關上,沉重無聲地將你與外界徹底隔離,

整個空間再次被那熟悉的壓力封閉起來——這裡,是典獄長.艾瑟·克勞斯的領域。

你剛踏進去,還未開口,那道聲音便平穩、不帶一絲情緒地落下:

「靠近。」

你一言不發地照做,走到辦公桌前,下一句命令立刻跟上:

「轉身,脫光。」

語氣平淡,卻帶著無可違逆的力量。

你沒有反抗,因為你清楚,你在這裡——不是個人,你是物,是記錄,是標記下來的所有權。你靜靜轉身,動作乾淨俐落地將褲子褪到膝窩,衣服褪下,彎腰、略低頭,讓自己的臀部完全暴露在他面前。

左臀上的印記——那枚鐵烙的徽記,焦紅的邊緣已轉為深色,結痂脫落後留下極為清晰的紋路。

後穴則略顯紅腫,皺褶明顯、微張、但依然保持某種被訓練過的緊實。

你一動不動,呼吸淺淺地控制著,你知道現在不是你能主動說話的時刻,你只是一件等待他「驗收」的物件。

艾瑟淡淡地看著,你感覺到他冷靜的氣息,指尖在印記上輕輕劃過,沒有多餘動作,只有極為精細的檢視:

「還行。」

他的聲音像在評論某種藝術品,不是人,也不是你的痛,只是「這件被標記過的東西,有沒有保養妥當」。

他的手在你臀部停留數秒,你依舊不動,不掙扎,不呼吸過快,你知道他在確認的不是印記,

是——你,還有沒有完全服從的形狀。

你不是人,這裡也不是你可以「講話」的地方。

你只剩一件事能做:呈現。

讓他看見他所留下的痕跡——仍然完整、清晰,

而你,也還是他的東西。

他的手指從你的臀部離開,那句聲音如常落下:

「什麼事。」

你動作精準,站直身體,語調冷靜、簡潔:

「我來,是想為那幾人請求減刑。」

語畢,你保持筆直站姿,目光微低。

艾瑟聽完沒有反應,空氣靜了一拍。

然後——

「轉過來。」

你照做,無聲地轉身,站好,

眼神剛抬起一點,下一秒——

「啪——咔噠!!」

一股刺痛驟然貫穿你的乳頭,金屬的衝擊與肉體撕裂感讓你身體當場炸開。

你眼前瞬間白了一下,釘書機冷冷地從你左側胸口離開,釘子完整嵌入乳頭的肉,微微滲出一點血,痛得你當場倒抽一口氣,意識差點斷裂。

你咬牙低著頭,強迫自己穩住姿勢,全身每一寸都繃緊到極致,喉嚨堵著、劇痛瘋狂撕扯,但你知道,這是他對你「提出要求」的反應。

你沒有出聲,沒有解釋,你只在等待——他的下一句話。

艾瑟站在你面前,目光落在你被釘住的乳尖,血珠慢慢滑落,滴在你的皮膚上,燙得發冷。

沉默片刻後,他淡淡開口:

「理由。」

這句話意味著——你還有資格說下去。

你忍著痛,呼吸壓下去,低著頭,聲音沙啞、幾乎被壓碎在喉嚨裡,你知道這個回答會付出代價,卻還是清楚地吐出:

「……沒有理由。」

空氣凝住。

「啪——咔噠!」

另一邊的乳頭,瞬間被釘書機狠狠貫穿。

鋼釘穿肉的聲音,清脆得像爆破,劇痛像是銳利刺穿神經的利刃,你整個人猛地一震,肩膀緊繃到發抖,雙腿微微晃了下,你死死咬住下唇,嘴角滲出血跡,眼神卻沒有逃避、沒有退後。

艾瑟扣壓著釘書機,隨著釘針緊緊壓住你的乳頭,眼神如刀,審視著你是否會垮。

你喉頭滾了幾下,呼吸急促,但你硬是——挺起胸膛。

釘書機的重量壓在你乳尖上,那兩處鮮紅滲血,痛到極限,你卻用「痛」來支撐自己站直,抬起下巴。

然後你低聲開口:

「……求您。」

你用僅存的話語,為那幾個人爭最後一口氣。

艾瑟看著你,沒說話。

過了幾秒,他終於鬆開手,釘書機從你胸口滑落,你強忍著抽搐,一動不動。

他轉身,步伐乾脆,將釘書機放回桌上。

語氣一如既往地平穩:

「同意。」

「出去。」

你沒有第一時間動,因為你的腿還在發軟,胸口被釘死的心臟還在亂跳,

但你咬著唇,低聲應:

「……是。」

你轉身、緩慢穿上衣服,不碰傷口,只扣上最外層,步伐穩定地走出門,關門時不發出一聲響。

你從那扇沉重的大門中走出,胸口的布料緊貼著被釘穿的傷口,每一步都牽動撕裂感,痛得發麻,卻不能表現出來,你深吸一口氣,頂著那份滲血的劇痛,穿過走廊、回到放風區,沒有人知道你剛剛在那間房裡付出了什麼,

除了你自己。

你找到戴斯時,他剛從巡邏回來,正準備整理調查記錄,你一到,他就停下了動作,眼神掃了你一眼,

他的眉頭很快皺了起來——

他注意到了你臉色的變化,還有胸口微微滲血的襯衣布料。

「……他答應了?」

你點頭。

他沉聲問:「你付了什麼代價?」

你抬頭看他一眼,苦笑了一下,

語氣輕、卻帶著掩不住的疲憊與痛苦:

「……痛。」

戴斯沒有馬上回應,他只是看著你那副勉強撐住的模樣,眼神一沉,微微側過臉,低聲道:

「……你真的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只會掙扎的人了。」

你沒回,只是輕輕吐了一口氣。

你只是知道,有些事值得你站著,流著血,也要自己走去完成。

你把命令傳給他:

「剩下那幾人——放了。」

戴斯點頭,不再追問。

你一腳踏進囚室,門還沒完全關上,整個人就像提著一口氣撐著走完全場,終於能卸下的樣子。

四人正分別坐著、聊著,看你回來立刻抬眼,傑斯還挑了下眉,嘴角勾著笑:

「怎麼,活著回來啦?」

你沒馬上接話,先走到他們面前,語氣平平、

帶著一點明顯的無奈與認命:

「……幫我拔針。」

四人瞬間一愣。

奧利眨了眨眼:「什麼針?」

馬爾科眉頭一動,立刻坐直身體:「……你是說——」

凱勒起身,已經靠近一步,神情明顯收緊。

你乾笑了兩聲,表情極度尷尬,一邊拉起上衣,露出胸口,語氣帶有一點微妙的羞恥感:

「……真的,是『針』,那種……辦公室會用的那種。」

你脫下衣服的動作還算穩,直到上衣整個拉開——

兩枚釘書針,精準地、對稱地嵌在你兩側乳頭上,皮膚周圍紅腫,還有滲血,釘子壓進肉裡,深度看得四人全都沉默了。

你低頭,撇開視線:

「……我說了『沒有理由』,他就……嗯。」

整個房間陷入了五秒的安靜。

然後——

傑斯轉過頭,低聲罵了句:「他真他媽下手一點都不留情……」

奧利張著嘴一臉驚呆:「你乳頭還在吧?!靠、這深度……不拔會發炎欸!」

馬爾科走出去拿小剪與消毒紗布,冷靜而無語:「把他按住。」

凱勒則直接靠近你身前,按住你肩膀,語氣平穩:「坐好,我來處理,忍住。」

你坐下,眼神飄遠,語氣虛弱又半開玩笑:

「……怎麼感覺我人生好像繼續在走一條不該活著的線……」

四人沒笑,但那份沈默裡,都是接住你回來的默契。

你剛一坐下沒一會,馬爾科帶著東西回來,身體還沒完全放鬆,凱勒已經俐落地半跪在你面前,

手中拿著消毒工具和小鉗子,目光專注得像在拆除爆炸裝置。

但你還沒準備好。真的沒準備好。

他的手才剛一碰上你的胸口——

「嗚、啊啊啊啊——!!」

你整個人像被電到,肩膀猛一抖,腰部一縮,雙手條件反射地想推開他的手,

臉都皺成一團,破音喊到快哭出來:

「輕……輕一點!!!」

奧利在旁邊憋笑到幾乎背過氣:「你你你等一下哈哈哈……你那個聲音……」

馬爾科直接放下剪刀:「他要這樣掙,我看還是打一針麻醉吧。」

傑斯一把按住你肩膀,語氣特無情:

「你給我忍著。」

你:「嗚啊——別、你們……太狠了!!」

但下一秒,三人已經默契十足地分別壓住你肩膀、手腕、腿根,把你牢牢按在椅子上動彈不得。

凱勒完全不為所動,語氣平淡,目光冷靜:

「深呼吸,我數到三拔第一邊。」

你臉色慘白,眼眶泛紅,嘴唇顫抖,但你知道自己根本逃不了,只能哆嗦著吸一口氣,閉上眼。

「一——」

「……二——」

「咔。」

「嗚啊啊啊啊!!!!」

你整個人差點把椅子踹翻,釘子拔出來的一瞬,血珠從乳頭滲出,痛得你眼淚都憋在眼角發亮。

傑斯:「……還有一邊。」

你:「……你們真的……不會讓我活得像人對吧……」

奧利:「你自己送上來的,誰叫你不躲傷口還要講義氣。」

馬爾科:「閉嘴,不然讓你痛更久。」

你絕望地閉眼,準備第二針的審判,同時在心裡默默發誓——下次開口前,先摸一下乳頭。

第二針拔出的瞬間,鋼釘硬生生地從乳頭中滑出,撕裂的感覺像是有什麼東西從你身體裡狠狠扯開。

你整個人當場炸開,腰拱起、腿一縮、肩膀死命想掙脫,眼淚瞬間衝到眼角,腦袋嗡地一聲:

「嗚啊啊啊啊啊———!!」

這聲音——直接穿透囚室牆壁,劃破空氣,在走廊上久久不散。

整個監獄的一層都跟著安靜了。

死一般的寂靜。

放風區、通道、隔壁囚室,全都安靜下來,甚至你彷彿都能聽見遠處獄卒腳步頓了一下。

那一刻,你趴在椅子上,滿臉通紅、額頭貼著冷汗,乳頭兩邊還有紅腫與血痕,滲著痛、燙著麻,身體還在不自覺地抽動,

整個人像是剛從某種儀式性虐殺中活著出來的祭品。

四人靜了三秒,然後——

傑斯低聲笑了:「這一聲比昨天晚上你高潮的時候還誠懇。」

奧利笑到快掉下床:「你剛剛嗚啊那一下我以為要召喚什麼惡靈了哈哈哈哈——」

馬爾科丟了個冰袋到你腿上:「敷著,腫也要對稱。」

凱勒擦乾手上的血跡,低聲補了一句:「完成。傷口消毒處理過,別亂碰。」

你趴著,整張臉埋在臂彎裡,只剩下從牙縫裡擠出的咒罵:

「……我他媽……」

你躺在床上,整個人縮成一團,上半身只披著薄毯,兩顆被拔針過的乳頭還紅腫滲血,冰塊敷著胸口,涼意刺骨,卻是唯一能稍微壓住痛感的救贖。

四人終於沒再動你,只是默默幫你弄好毛毯、調整呼吸姿勢,你抱著冰塊睡著了。

看起來真的……又慘又可笑。

明明是你自己選擇走進那扇門,明明是你自己說的「沒有理由」,明明是你自己想要「救人」……

但代價就是艾瑟絕不會留情。

那兩針下去,不只是痛,是一種毫無情緒、毫不猶豫的審判。

他的表情甚至沒變,動作像在處理文件——你只是剛好是「該打釘子」的那份紙。

你睡前腦袋還昏著,但那句話卻飄過心裡:

「……下次會多考慮考慮……」

你嘴角微微抽動,你清楚自己會再進去,

只是——會更準備好,準備好去用更多的「我不是人」的方式,交換那些你願意背負的東西。

而現在,你只是想睡——在這又冷又痛,卻安靜又安全的地方,哪怕胸前還釘著記憶。

隔天放風時間的陽光依舊刺眼,但整個場區的氣氛,與昨天、與前天——已經完全不同。

那幾個人,你為之挨了兩針的人,此刻縮在牆角,不再被人逼近、不再被嘲笑、甚至沒人看他們一眼。

他們安靜地坐著,彼此不敢交談,身體微微蜷縮,像是不敢相信這片空間真的安靜了,

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平安地、毫無代價地被放過了。

你從他們身旁走過時,他們無聲地抬起頭,看著你,眼中滿是迷惑與不安。

他們不明白為什麼,你什麼都沒說。

你只是冷冷地看了他們一眼,然後……直接走開,什麼也不留。

你只做了一件你認為該做的事,然後讓他們——活下來。

你來到場邊的角落,開始做日常的體能訓練。

動作不快,每一個起伏、每一次伸展、每一次伏地挺身——

都牽扯著你胸口那兩顆剛被拔針的位置。

疼痛一陣一陣從乳頭炸出來,鋒利、麻、像有針在內部亂鑽,你咬牙忍著,每一次撐起都像是把整個胸肌拉扯到撕開。

你終於忍不住,咬牙低聲咕噥:

「……幹……這什麼鬼……我到底是瘋了才說『沒有理由』吧……」

再伏下、再撐起,汗滴從鼻尖滴落地面。

你繼續做,繼續練,繼續痛。

你咬著牙撐起又伏下,汗水混著胸口的痛感不斷滴落,每一下伏地挺身都像是在把兩枚隱形的釘子重新壓進傷口裡。

你喘著氣,額頭貼著地面,嘟囔著不知該恨誰的悔意與嘲諷,

而這時——

熟悉的腳步聲,從身後慢悠悠地靠近。

「你這樣子,一看就撐不了幾組。」

傑斯的聲音懶洋洋的,像是在看一場滑稽的個人演出。

你頭都沒抬,已經聽見奧利在笑:「說實話,你那時候敢開口講理由,恐怕會被釘不只兩針。」

馬爾科蹲下來,掃了一眼你還滲血的胸口,冷冷補一句:「說了,只會更慘。」

凱勒的聲音最後落下,語氣低沉卻有種熟悉的挑戰意味:

「來對練。」

你喘著,看著他們那一臉「你選擇沒錯但還是要修理你」的混帳表情,臉上沒表情,心裡只有三個字:

又、來、了。

你撐著地板站起來,胸口痛得發麻,但你還是抹了一把汗,站直身體,回了一句:

「……行,下手輕點。」

傑斯笑了,奧利拍你肩膀,馬爾科後退一步就拉開姿勢,凱勒已經鬆了肩膀。

不一會兒——

「嘶啊——!等一下、你、你這下太狠了吧——!」

「哎呦啊啊啊——!」

你直接被打得左支右絀、退無可退,整個人在地上翻來滾去,連喘氣都帶著慘絕人寰的語氣。

傑斯一腳掃腿,你剛閃過,奧利就從另一邊補上一拳,馬爾科只站著,眼神冷淡,一手壓你肩膀就讓你起不來,

凱勒連動都沒大動,站在你前面。

你終於在地上一滾,頭髮亂成一團,衣服捲起一角,

胸口的釘痕又隱隱作痛,整個人直接破防——

「我——傷患耶!!!」

你大喊,整個人爬也不是、躺也不是,眼神哀怨,聲音破音,像在控訴全世界的不公平與他們四個的集體霸凌。

四人聞言,表情都不帶一點憐憫。

傑斯低頭看你,笑得像欠打:「你不是說什麼『還能動就不是廢人』嗎?」

奧利已經笑倒:「我們很輕耶?現在這聲音像發情一樣哈哈哈——」

馬爾科依舊面無表情:「打不動,怎麼撐回位置。」

凱勒站在你面前,輕聲道:「你要是再說一句『我沒事』,我們會更用力。」

你:「……我現在可以選擇直接昏過去嗎。」

四人異口同聲:「不行。」

你躺回地上,翻了個白眼,語氣虛弱:

「這哪是康復對練……這是四對一變態修理我。」

你整個人癱在地上像被輪了三天三夜,四肢痠痛、腰快斷、乳頭痛到懷疑人生,眼神死地望著天空,整張臉都在寫:我不活了。

胸口被汗水黏著的布料一碰就刺痛,乳頭那兩個剛拔完釘子的地方微微紅腫發熱,全身肌肉緊繃到一伸手就像抽筋。

你剛想吐出一口氣平靜地死去,

啪——!

一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性器毫無預警地打在你臉上。

你毫無反應,眼神沒動,身體也沒動,就那麼面無表情地繼續看著天。

過了三秒,

你語氣平平地開口,像在問天氣:

「現在?」

耳邊傳來傑斯懶洋洋的回應,語氣像在回你「吃不吃飯?」

「對。」

你不動,聲音再低一點:

「……很多人耶。」

他答得毫不猶豫:

「對。」

你沉默兩秒,心裡已經瘋狂爆炸、吐槽到腦子抽搐,但身體沒動,臉沒變,嘴角只是微微抽了一下。

你語氣極度虛無:

「那你等我死了再做。」

他彎下身,語氣貼著你耳邊低沉一笑:

「你死了我就更好做了。」

你:「…………」

你躺在地上,身體像被戰車碾過一遍,完全動不了,臉側還貼著地板,乳頭隱隱作痛、肌肉發麻、靈魂出竅。

整個人只剩一口氣撐著——

然後傑斯帶著他的笑聲,懶洋洋、毫不遮掩:

「張嘴。」

你眼睛都沒眨一下,只是嘴角一抽,緩緩張開嘴,無比認命。

性器滑入口腔的那一刻,你也沒發出什麼呻吟,只是含著他那根越來越硬的陽具,

含糊地、自暴自棄地低聲開口:

「……麻煩你抓著我的頭……自己動……謝謝……」

你話一出口,自己都愣了半秒,內心爆出一聲:我到底是什麼東西!?

而傑斯呢?

他笑了。笑得超開心。

毫不遲疑地伸手抓住你頭髮,扶住你的後腦,語氣愉悅到像撿到寶:

「欸你今天很可以嘛,那我可不客氣囉。」

下一秒,他真的動了。

「啪、啪、啪——」

你的嘴直接被他操開,陽具每一下都撞到喉頭,他扶著你頭,角度還控制得剛剛好,整個人沉迷到像是在品嘗你這副軟爛到不反抗的狀態。

而此時,周圍的囚犯……都看傻了。

有人嘴巴張開:「幹……他這樣都能被幹。」

有人低語:「不是……他這是什麼意思……是人體奇蹟吧?」

也有人目光複雜:「……這不是標記……這是寵物吧?」

但你沒空回應,你正被傑斯抓著頭上下抽送,喉嚨被塞滿,眼角泛紅、喘不過氣,但身體哪都不動,任由他操進、退出、撞底。

你張嘴、閉眼、躺著,像是整個世界都沒你什麼事了——

只剩這根性器,還不肯放過你。

你心裡只剩一句:

「……我他媽只想好好休息一下……到底犯了什麼錯。」

但嘴巴沒空說,傑斯已經在你喉嚨深處,射了第一發。

你整個人還癱在地上,身體不動,表情虛無,但嘴巴乖得不像話,喉嚨每一下都接得乾乾淨淨,

傑斯射的時候你甚至主動吞嚥,像早已預料會是這樣的結局。

「咕、咕……」

一發、兩發、三發……你連眉頭都沒皺,乖得過分,整張臉呆滯,只用喉嚨和嘴唇完成整個「服侍」過程,

被操、被填、被射——但你連手都懶得抬。

心裡還默默給自己點了個贊:

「……我真他媽的懂事。」

終於,傑斯一個深頂後退出,你嘴邊還掛著些微白濁,但你只用舌頭一舔,連餘滴都乾淨處理。

傑斯拉上褲鏈,語氣極度滿意,像剛泡完澡一樣鬆快:

「嗯~這配合度……今天有九十分喔。」

你翻了個白眼,但沒反駁,因為你知道——

他真的很爽。你……也就還活著。

旁邊圍觀的囚犯們表情已經從震驚進化成困惑、再進化成一種無言的崇拜。

「他那臉……真的有點爽欸。」

「他是在用生命演繹什麼叫全方位寵物。」

「這種配合度......。」

你沒管他們,只是擦了一把嘴角,重新躺回地上,

語氣平淡:

「我可以……現在睡個五分鐘了嗎。」

四人沒回答,但你知道——他們在笑,

而你,真的已經沒剩多少能量了。

放風時間結束的鈴聲響起,你終於撐著身體慢慢坐起來,身體還隱隱作痛,特別是胸口那兩道釘痕,雖然已經結痂,但碰一下還是會像被針扎一樣。

但你沒多說一句,只是拍拍衣服上的塵土,站起身。

旁邊的人還在議論、偷瞄、竊笑,但你一個眼神都沒分過去,只是步伐穩定地、慢慢走回建築裡,回到你每日的節奏中。

——開始一天的工作。

有時你要打掃通道,有時幫忙搬貨,有時要維護某個設備區,不管哪一樣,你都沉默地做,哪怕旁邊還有人盯著你議論紛紛,哪怕還有人在背後壓低聲音說:

「他就是那個......?」

「昨天還直接吞了整管欸,我親眼看到……」

你一句不回。

你只是彎腰、擦乾、搬東西、移動,然後,在正午的鈴聲響起時,準時走到食堂,吃飯。

你吃得慢,控制著咀嚼的節奏,避免過度拉扯胸口的傷,也避免衣服碰到胸口。

四人還是會出現,時不時給你投來那種「又乖又欠操」的眼神,你只回他們一個生無可戀的死魚眼,還是坐下來、照樣吃完。

晚上回房,天黑,燈滅,你一樣躺下,蓋著那條曾經讓你睡在精液裡的毛毯,閉上眼,一夜無語。

日復一日。

釘痕慢慢癒合,紅腫退去,乳頭上只剩下兩道極細的深痕,成為你身體的一部分,也成為你那次「沒有理由」的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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