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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子-預計共十九章,陸續更新

小说:《褻瀆之獸》──獻血獻骨以根證誓。 2025-09-07 08:12 5hhhhh 4030 ℃

【第一章|薩爾恩】

那日,他走出石窟,雨剛停。獸皮披肩仍殘留著昨夜誓火的煙香。他的肩上斜掛著一個罐子,罐口以獸皮封緊,罐中浸著兩根斷陽——一粗一細,緊貼相纏。那是他的雙親,鱷魚與狼。他是他們交合、斷根、奉獻所孕出的誓子。

石窟深處的誓火正旺,火光映著石壁上萬根斷陽的影子,像一場靜默的注視。空氣濃稠,混雜著獸油、花脂與慾望的氣息。

鱷魚人圖紐盤腿坐下,厚重的獸皮滑落至腰際,他的胸膛寬廣、腹肌隆起,皮膚在火光下泛著濕亮的磷光。他的陽具早已勃起,沉穩粗壯、膚色黝黑如樹根,根部布滿硬實筋絡,隨著呼吸緩緩脈動。

那不是單純的興奮,而是一種即將奉獻一切的覺悟。灰狼艾列伏身靠近,爬行般地從圖紐身後繞到他身前。銀灰色的尾巴掃過地面,他的雙眼閃著野性的亮光,卻因即將到來的永別而泛出水意。

「你還是這麼大……」艾列嘶聲說,舌頭滑過圖紐的陰囊,舔得仔細如膜拜神明。他的手也沒閒著,指節緊緊箍住陽具根部,來回揉擠那塊鼓脹的獸肉。「我們的孩子,一定會記得是從這根裡出來的。」

圖紐悶聲一哼,嘴角帶笑:「那他也該記得,是你先騎上來的……狼的腰,比水流還狠。」

艾列輕笑,一掌拍上圖紐的大腿,轉身騎上去。他的尾巴高高揚起,讓整個後穴暴露在火光下,濕潤微張的肉瓣閃著淫光。當圖紐粗大的陽具緩緩沒入時,艾列呻吟一聲,全身顫了一下,指甲扣住圖紐胸膛,像是要把他刻進骨裡。

「慢一點……我們這次不是交合,是種火……是送他來的門。」

圖紐低吼著,但還是放慢了節奏。每一次挺動都深沉而穩重,像老樹伸根,一寸一寸磨進對方的體內。他們的氣息交纏,濕熱的汗與精液香味彌漫石窟。狼族的尾巴在交界處不停甩動,身體內壁時緊時鬆,像是在吸吮那根雄根最後的養分。

「你想不想……想不想我把根留在你裡面?」

艾列喘息著,轉過頭,咬著唇笑:「你敢的話,我就先一口咬下來。」

話音剛落,艾列已經從腰邊取出一條浸過酒與藥草的細麻繩,繞住自己的根部。「來……綁緊我吧。讓我先送出最後一次種子,再送出我的一切。」

圖紐雙手穩穩地將繩子拉緊,那根狼的陽具已充血至幾乎發紫,血脈浮凸,汁液不停滴落。艾列低吼一聲,整個人前傾,開始猛烈抽動自己的腰,像是在趕赴某場最後的噴發。

幾十次撞擊後,他終於一聲長嘯,整根陽具猛地一抽,濃精如泉湧出,在獸皮與火光間噴出一道濃白。他癱在圖紐胸前,氣還未喘定,圖紐便將預備好的骨刀舉起,輕輕貼上那根仍微微抽搐的狼根。

「我愛你……」圖紐喃喃說,「從第一天你在我面前抖動那條尾巴開始。」

「那你就切吧……我愛你更多。切下它——讓他知道,我把慾望都給了他。」

骨刀劃下時,艾列沒有吼叫,只發出一聲淺淺的顫音,那根陽具被整齊割下,仍滴著最後幾滴精液。他雙眼濕紅,嘴角卻帶著幾乎癲狂的笑意:「換你了,大鱷魚……我還沒填飽。」

圖紐沒說話,雙手將狼的精液抹滿自己粗大的陽具,一邊自己緊勒根部,一邊抬起艾列的下身,再次插入那已被灌滿的穴口。

他像野獸一樣低吼、衝刺,陽具撞擊深處的聲音和濕響交纏一片。當最後一次高潮襲來時,他仰天怒吼,整個身體向後弓起,陽具深埋在狼體中狂抽數次,才猛然拔出。

艾列已取出第二把骨刀,手握穩、動作熟稔,跪在圖紐雙腿之間,嘴唇貼上那根剛噴洩過、仍泛著濃白與愛意的陽具。

他不急著下刀,先用唇輕柔地吻過根首,那粗壯的形體在他舌下微微顫抖,像捨不得離去的獸。

「它真美啊……」艾列輕聲低語,目光濕熱,「我曾被它撐到喊破喉嚨,現在卻要親手斷了它。」

圖紐沒有說話,只將一隻大掌覆上他的後腦,輕壓他更近一些。艾列張口,含住那根仍微顫的雄根,緩緩吞入深喉,像是最後一次奉侍。

他喉頭緊縮、吞嚥,每一下都像是在向慾望道別,向生命的原初之火道別。

終於,他放開嘴,骨刀緊貼陽具根部,指節收緊。

「你是我這輩子唯一的伴,」他眼角掛淚,聲音卻堅定如石,「這根……從今以後只屬於我們的孩子。」

刀鋒一壓——那根雄陽在瞬間被劃開,血濺如泉,伴隨一聲幾近獸吼的低吼從圖紐喉中爆出。他沒有抵抗,只是張臂將艾列緊緊摟進懷裡。

那根被切下的陽具仍保持著爆發後的飽滿與硬度,被艾列以雙掌捧住,輕輕擱進事先準備好的標本罐中,浸入透明的防腐液裡。

兩人緊貼著坐倒在誓火旁,身下滿是血與精液的混濁香氣。艾列微微一笑,將圖紐的血與汁液舔去,吻過那空空如祭台的根部:「他會記得我們的身體是如何交織的,如何愛彼此到極限。」

圖紐氣息紊亂,卻回以沙啞的低語:「他會活得比我們長,比這火燒得還久。」

石窟外,雨還沒停,但火仍旺盛。那一夜,他們將兩根陽具密貼著放入罐中,繞以獸皮,封口之時也封存了整場愛與獻祭的極致高潮。

當兩人的斷陽被封入罐中,石窟中的火焰仍在跳躍。他們緊緊相擁,直到體溫冷卻、精液乾涸,直到萬物歸靜。

就在那樣的夜裡,在誓火尚未熄滅之前,薩爾恩降生了。

他是由火而生的誓子,澤狼種,半鱷半狼的混血。

在族人眼中,他不只是兩位獻根者的遺血,更是誓根精神的化身。他從小就展現出異於常人的體質——凡持有斷根,他皆能進入靈視狀態,以第三人稱見證那根陽具的過往——高潮、痛苦、奉獻與瘋狂。

然而幼年時的大火奪走了他的雙親。族人將他從焦石中救出時,他仍死死抱著那個標本罐,兩根陽具安靜地沉於其中。

那是他信仰與血緣的起點。

【殘根之記】

成年後,他獨自旅行。某日,在山徑間,他發現一根扭曲殘破的豬人斷陽,血痕猙獰,顯然不是自願的獻根。更令他駭然的,是旁邊那半顆被咬碎的睪丸,腺體破裂、精液乾涸,散發出近乎獸性的暴力殘味。

薩爾恩將殘根捧起,感受到一股難以遏抑的吞噬慾望。他克制著自己不將整根吞下,卻仍將那半顆睪丸送入口中,咬碎。汁液與腥鹹爆開,苦味與膽質瀰漫,他的身體一震——靈視啟動。

他看見:一名豬人少年遭一頭發狂熊人撲倒在地,被強行咬住下體,雙腿掙扎中發出淒厲慘叫。獸人緊咬不放,整根陽具與睪丸被硬生生撕裂,一半腺體當場爆開。豬人拼命爬逃,殘根噴血。

熊人滿嘴血腥,短暫清醒,看著手中的殘根與蛋蛋,嘔吐著、哭喊著:「我不是要這樣的……我不是……」

薩爾恩從靈視中醒來,嘴裡仍有腺體殘渣的苦味。他將那根與睪丸以獸皮包裹,風乾收起。

幾日後,在森林中,他遇見了那頭熊人。

熊人蜷伏在腐葉堆中,身上滿是血與泥,雄根依然勃起,滿臉狂亂又懊悔。當他看見薩爾恩時,一度撲上,又瞬間止住。他睜大充血的雙眼,看著眼前這名陌生旅人,聲音沙啞:「求你……我快撐不住了……在我再次發狂之前……結束我……」

薩爾恩凝視著他。「我會記住你。你的根,我會為你保存。但這次,必須由我來結束它。」

他用獸皮繩綁住熊人四肢,又將浸過草藥的皮革塞入口中,束緊下顎,使他只能發出悶吼與喘鳴。他脫去熊人下身破裂的獸皮,粗大的陽具仍在顫抖,血管浮現,散發著瘋狂殘留的熱度與氣味。

他跪在那巨物前,伸出舌頭緩緩舔過根部的皺褶,沿著茂密獸毛與汗液間打轉,唇貼其上,緩慢摩擦。

「這就是你狂亂的根嗎……」他低語,手指捏住龜首,骨刀輕貼而上,在皮膚表面刻下第一道淺淺的傷痕。

熊人猛然顫抖,全身肌肉繃緊,陽具在被劃破的瞬間劇烈跳動,從封住的口中爆出含糊的吼聲,雙腿拚命拉扯束縛,卻反讓繩索更深陷肉中。

薩爾恩舔去那細細的血珠,又刻第二道、第三道,環繞整根陽具繪出一圈又一圈深紅圖紋。他一邊玩弄,一邊將那根整根含入,喉嚨收緊、舌尖盤繞,彷彿在懲罰,也彷彿在占有。

他的手緩緩搓揉那對腫脹欲爆的睪丸,指甲劃過表皮,逼出痛感。熊人全身顫抖,從喉間發出哭泣般的悶音,眼角泛出淚光,卻是混合著羞恥、快感與即將爆發的絕望。

「你會在我的口中結束……這一次,不是你咬人,而是你被吞下。」

熊人終於無法忍耐,陽具猛然一跳,滾燙精液衝入口腔,噴濺至薩爾恩喉深。他沒有退縮,深深含住,在高潮爆發的一瞬——骨刀閃過,陽根瞬斷,熱血與精液混合一體噴湧而出。

下一刀緊隨而上,順勢劃破熊人咽喉,血線噴發,那雙眼在失血與絕頂中緩緩失焦,帶著彷彿釋懷的顫動,安靜倒下。

他將那根斷陽連同豬人的殘根與睪丸一同以火灰燻乾、獸脂封邊,用粗麻線交錯縛繫,彷彿將那一夜的狂亂與哀悼編織成一縷靜默。

他沒有封入罐中,而是選擇將它們懸於腰側,裸露於風雨與日光之下,任其於行走間碰撞出細響,如殘響般提醒。

那不是戰利品,也不是獵物。那是記憶,是警語,是一面鏡子——映照著他可能成為的模樣。

那晚,他未在火前立誓,也未將血灑入祭盤。他只是靜靜地坐在那具死去的熊人身旁,讓斷陽的熱度從手心慢慢退去,任濃血染紅掌紋。

他望著夜空,星光黯淡如灰。

「我救了你,也殺了你……」他喃喃,「但最終,也許是我自己需要你留下的這根……提醒我,慾望與瘋狂的邊界如此薄。」

它們是他的警戒,也是他最深的懸念:他是否也會成為那樣的獸人?或許,某日——他會再次咬下,重溫那血與慾交融的顫抖。

【第二章|靜村之聲】

那是一個沒有誓火痕跡的小村子,村民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屋舍低矮,石牆厚實,門口掛著風乾的魚肉與樹皮繩編的護符。

薩爾恩進村時,天色將暗,獸皮披肩上的塵土仍未拍落。腰側兩根風乾斷根隨著步伐輕晃,發出細微碰觸聲,村中孩童偷看他,又很快被母親拉進屋中。

這裡不崇斷根,甚至未曾聽聞。這是一塊未被誓火燒過的土地。

一位年長的鹿人走上前來,手持牧杖,滿臉皺紋與誠懇。「旅者,你帶著……奇特的東西。」他望向薩爾恩腰側,那未封存的獸陽與蛋丸。

薩爾恩頷首,「我來自誓根之地,這些是記憶,不是獵物。」

老者沒再問,只示意他跟上。「若你不談信仰,我們這裡總還有熱湯與乾草可睡。」

薩爾恩輕聲回道:「我不傳信仰,只聽火未燃之地的聲音。」

那夜,他借宿於村子盡頭的羊圈旁小屋,牆上掛著織布與獸骨。風吹草動間,有年輕獸人靠近門縫窺視,又不敢靠近。而他坐在爐火邊,指尖撫著那兩根斷陽。

在這片純樸無火的地方,他的出現,會燃起什麼樣的東西?

那天深夜,月色微白。羊圈旁的小屋透出微弱火光,爐火將薩爾恩的影子映在牆上,微晃如獸影。村中某戶的門悄悄打開,一道年輕的身影閃身而出。

他是村裡的水鹿族青年,名喚拉伊,尚未成年禮,體態纖細,頭角未硬,雙耳長立如警覺的葉片。

他說不清為何自己總忍不住靠近那名旅人。他只是夜裡偶然經過羊圈時,聞到那股氣味——不是煙,不是肉,而是……血與欲,腐敗中仍殘存著悸動與鹹甜。那味道像是從夢裡某段羞恥記憶飄出來,又像是自己從未有過卻一眼認出的渴望。

他躲在圍牆外,目光越過石隙,看著那旅人盤腿坐著,手指撫著腰側那兩條風乾獸根。那斷陽黝黑蜷曲,已無血色,卻彷彿仍在脈動,像從遠處傳來某種心跳。他的下腹突然一陣發熱。

那不是尿意,也不是畏寒,而是某種漲起的感覺,從睪丸深處浮上來,讓他的陽具悄悄從軟皮中探頭,微微顫抖。

「我……為什麼會……?」

拉伊雙腿一軟,跪坐於泥地,臉上泛著羞怯。他咬牙轉身要走,卻發現自己腳步沉重,像被那氣味牽住脊椎。

那不是普通的旅人,那是火還未臨村,獸性便已低語的前兆。

隔日晨光剛照,霧氣仍未散盡,村長親自敲開薩爾恩的小屋。

「旅人。」老山羊人聲音低沉,「這是拉伊,我家族的小子。他這幾日會作為你的嚮導,也會……」他停頓一下,語氣轉柔,「確保你不將陌生火種播入我們的土壤。」

薩爾恩站起身,目光落在那名年輕鹿人身上。拉伊穿著簡樸獸皮衣,雙角尚未完全生長,眼神閃爍不定。

「我明白。」薩爾恩淡然道,目光未移。

村長點頭離開,小屋頓時靜下,只餘兩人。拉伊低著頭,卻總不自覺地將視線掃向薩爾恩腰側——那兩根風乾獸根,與其說是可怕,不如說讓他感到一種奇異的熟悉與渴望。他甚至不願承認,昨夜夢裡他看見自己將鼻子埋入那風乾陽具間,拼命嗅吸。

「你昨夜站在牆後。」薩爾恩語氣平緩,卻直指核心。

拉伊猛地一震,臉瞬間漲紅,「我、我只是……巡邏……你身上……有點氣味。」

「我知道。」薩爾恩坐回火堆旁,拍了拍自己身側的空位。「你想坐嗎?還是你怕我會會吃了你?」

「我不怕……」拉伊咬牙走近,坐下,雙手緊扣,眼神始終不敢落在那兩根斷陽上。

「你聞得到吧?它們的味道。」薩爾恩低聲說,語調溫柔得像在哼唱咒語,「風乾後的根不再流血,但它們的氣味會找人——找那些,渴望卻不敢承認的人。」

拉伊呼吸急促了些,他發現自己的雙腿正輕輕夾緊,陽具竟不自覺地開始充血。

「你……你說的我聽不懂。」

「沒關係。」薩爾恩微笑,緩緩從腰間取下一根風乾獸根,放在掌心,讓那粗大蜷曲的斷陽赤裸於火光之下,「你會懂的,不需要急。只要你接受。」

拉伊睜大雙眼,那根斷陽仿佛不是死物,而是一種正在注視他深層慾望的存在。他想逃,卻根本移不開視線。

薩爾恩將那斷陽遞向他,停在他膝蓋上方一寸處。

「你想碰嗎?」

火光映照下,鹿人的喉結微動。他顫聲低語:「……我可以嗎?」

拉伊凝視著那根被遞到膝上的斷陽,喉頭滾動,手卻顫抖著沒有伸出。

他從小便被教導:「慾望是在婚後的夜裡才允許開口的東西。」

而今,那根獸陽就赤裸裸地躺在他面前,沒有婚約,沒有任何遮掩,只因他嗅到了它,便有了資格。

「你不必說話,拉伊。」薩爾恩的聲音柔得像風,「只要你讓你的心誠實。」

他的手抖著伸出,在懷疑與衝動間停頓,最後終於碰觸到了那風乾獸根的表皮。粗糙,帶著乾澀油脂與舊血香氣,溫度冰涼,卻讓他全身發熱。

他指腹沿著斷口的筋線滑下,一直到腫脹龜首乾枯的邊緣。整根陽具早已失去血流與彈性,但那形狀與厚重感卻讓他不禁想像——這東西,曾是某個獸人高潮時爆發的一切。

「它…好重…為什麼我感覺好像聞到它在發熱…?」

「因為你鼻子沒有學會撒謊。」薩爾恩低聲說,將手覆在他背後,「你的身體正在告訴你,它想學會另一種語言。」

拉伊低頭,將臉湊近那根獸陽,深吸一口氣——氣味湧入鼻腔,混著獸油、乾血與一絲若有似無的腺體氣息。

那一刻,他的陽具瞬間充血脹大,在褲中悶得發痛。他發出一聲壓抑的悶哼,手掌無意識地更緊抓那根斷陽,仿佛要從中擠出什麼回應。

「我…我從沒…發過這種熱…」

「這不是熱,拉伊,這是你被禁語太久的慾望,開始有聲音了。」

薩爾恩靠得更近,唇幾乎貼在他鹿耳邊,「你還能忍住嗎?還是你想讓它喊出來?」

拉伊沒有回答。他的眼神飄忽,身體卻誠實。他的手滑向自己腰布邊,指節顫抖地解開獸皮繩,陽具彈出,漲得發紅,汁液已從尖端滲出。

他轉頭看薩爾恩,眼裡是羞恥、懼怕、還有無法隱藏的渴望。

「我能…對它做什麼?」

「你可以讓它看見你是誰。」薩爾恩輕輕笑了。

【初燃】

薩爾恩看著拉伊裸露在火光中的陽具,那還未完全成熟的鹿人性器正因極度壓抑而脹得發紅,尖端滲出的汁液不斷在上面滑動,彷彿身體已經等不及精神的允許。

他輕輕將那根風乾獸陽收回,獸皮包起,繫回腰側。

「今天,不是讓你碰它們的時候。」他輕聲說,「你還不需要根的記憶,你只需要……學會和你自己說話。」

薩爾恩將手掌貼在拉伊的小腹,緩緩往下滑到陰毛處,指尖未觸陽具,卻讓拉伊猛然顫抖。

「這裡已經喊了很多年,只是你一直不敢回應它。」

他單手扶住拉伊的腰,另一手貼上他腿內側,食指與中指輕壓在睪丸下方的敏感地帶,微微來回畫圈,輕柔到幾乎像在施法。

拉伊低哼一聲,全身肌肉緊繃。

「你感覺到了嗎?不是靠摩擦,不是搓弄,只是它在被看見……」薩爾恩的聲音低進他耳裡,像溫熱獸油滑入耳膜,「你一直被告誡不能摸,不能動,不能想……但你現在,正在回應它。」

他的手指繼續在睪丸與會陰處溫柔地畫著圓,另一隻手掌則貼在拉伊胸口,彷彿在穩定他的心跳。

拉伊咬緊牙關,眼眶泛紅。他不是不想喊出聲,而是整個喉頭像被什麼堵住。身體彷彿自己做出選擇,他的陽具劇烈跳動,在毫無碰觸的情況下,忽然開始劇烈抽搐。

一股滾燙精液在下一刻猛地噴出,濺在薩爾恩手背與自己大腿上。

他整個人伏倒在薩爾恩胸前,氣喘如牛,全身戰慄,像剛從烈火裡被撈出來。

「這就是它的聲音。」薩爾恩在他耳邊低語,「你終於,回應它了。」

拉伊沒有說話,只是濕著眼、喘息著伏在他懷中,任自己在未明之火中,第一次,失去了純淨——也第一次,得到了真正的釋放。

幾日以來,拉伊不曾靠近過那間小屋。他羞於再見薩爾恩,更羞於再見自己。那夜的釋放讓他感到某種純淨的淪陷,而村中那些自幼耳熟的禁語如今彷彿在他體內盤繞、噬咬。

直到那晚。

月亮高懸,鹿角泛著銀光,他伏在床上,雙腿夾緊,陽具腫脹得發痛。無論他怎麼壓抑,那氣味——那從薩爾恩身上飄出的、帶著風乾獸根與精血記憶的氣息,依然停留在鼻腔、記憶與夢境中。

他終於起身,光著腳、喘著氣,像逃命般衝向那間熟悉的小屋。

薩爾恩沒有驚訝,他似早已等在那裡,斷陽罐已解封,一根濕潤的獸根浸入淡薄獸油中,置於火邊微溫。

「我……我撐不住了……我什麼都不知道……但它一直在叫我……」拉伊幾乎是跪在他面前,額頭貼地,陽具已從獸皮間露出,滴著欲望。

薩爾恩不語,只伸出手,引導他趴伏而下。那根斷陽被他抬起,緩緩貼近拉伊的後穴。他並未插入,只讓濕滑的根首輕輕壓住敏感皺摺,然後——

他閉上眼,輕聲唸出誓火語。

靈視啟動。

這一次,不再是獨自見證。

拉伊猛地睜大眼,身體在一瞬間像是被烈火灌滿。他感覺自己被壓在某個濕熱岩壁間,感受到某根龐大的陽具被勒繩束住、即將爆發的痛苦。他聽見獸人嘶吼的喘息、感受到精液沿尿道射出的劇震、甚至——斷裂那一刻皮膚被刀鋒撕裂的劇痛。

但他沒有出血。沒有真的失去什麼。

那痛楚與快感彷彿只在靈魂裡炸裂,在神經裡顫動,在肉體的陰影中震盪——卻未真正降臨。

他大喊、抽搐、淚流滿面,在這場不屬於他的高潮與斷根裡,被一段陌生獸陽的記憶狠狠貫穿。

當靈視結束,他癱軟在薩爾恩腿上,滿身精液與汗水,全身顫抖,卻無傷口、無血。

「那是……那是怎麼回事……我怎麼……好像斷了,但又沒斷……?」

薩爾恩輕撫他的背,聲音平靜如水:

「你共感了它的終結,卻還留著自己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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