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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期约文合集』

小说: 2025-09-07 08:12 5hhhhh 2510 ℃

——《我的同桌是网黄》——

墨禹突然发现一本正经的同桌林昭宇私底下居然是X上的知名博主,墨禹本想借此机会威胁他,没想到林昭宇却毫不在意反而出言挑衅,这一下子激起了墨禹的性欲,当即决定花钱买下林昭宇一整天,好好的跟他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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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禹最近有了重大发现。

凌晨两点十三分,铁架床的弹簧发出细微的咯吱声。墨禹将发烫的手机贴得更近了些,指腹蹭过屏幕时留下潮湿的指纹。『X』软件黑白色的图标在锁屏界面跳动,首页推送的《体育生训练后更衣室龟甲缚全记录》配图里,深褐色麻绳正卡在年轻肉体的人鱼线上。

他的拇指悬在第三条推送上方微微发抖—九宫格预览图中,小麦肤色的躯体被捆成扭曲的弓形、麻绳在肩胛骨处交叉出十字星纹路,标题赫然是「农牛系列:校草驷马倒蹿蹄终极版,室息挣扎四十分钟」。点击量计数器正以每秒三位数的速度疯狂攀升。

视频封面突然跳出来时,墨禹的喉结重重滑动了一下。被马赛克覆盖的面孔下方,紧咬的嘴唇渗出半抹血痕,汗湿的脖颈青筋暴起,像是要从皮肤里挣出绳索的禁锢。画面加载的瞬间,皮革摩擦的吱呀声率先从耳机里炸开,镜头正对着一具剧烈起伏的胸膛,深棕色的绳索从锁骨开始缠绕,在胸肌上勒出菱形的网格,每个绳结都缀着反光的汗珠。

视频行进至三分分之二处,画面突然出现细微的滞涩。当那张被马赛克覆盖的面孔在跳帧间斑驳裂开几道缝隙时,墨禹搭在鼠标上的指尖骤然发凉。他猛地拽回进度条,指节因过度用力泛起青白,光标死死定格在那转瞬即逝的画面上——像素雪花纷扬散落的间隙里,凌厉的眉峰破开混沌,漆黑瞳孔如坠寒星,连抿成直线的唇纹都与他课桌前那个永远挺直脊背的背影严丝合缝。

是林昭宇。

墨禹呼吸加剧,不敢相信这个在视频里被捆绑得动弹不得的青年,竟然会是那个在篮球场上叱咤风云的叛逆男孩,记忆里林昭宇总是一副桀骜不驯的模样,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倔强少年的气息。而此刻视频里的他,却与平日里的形象判若两人。

墨禹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感觉自己的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腔。这个发现让他既震惊又兴奋,仿佛无意间窥见了某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屏幕蓝光在墨禹紧缩的瞳孔里跳跃,画面中林昭宇深陷褶皱的床单,膝盖骨撞出清脆的响声。他暴露出青筋虬结的性器随着套弄动作不断渗出水光,八块腹肌随着喘息节奏弓弦般绷出锐利线条,乳尖在顶灯直射下泛着晶亮的汗渍。当虎口擦过铃口时,他陡然仰起汗湿的脖颈,喉结震颤着挤出黏稠的呜咽。

高潮来临的瞬间他骤然蜷成弓形、脚趾关节在痉挛中泛出青白,精液在床单上溅出半透明花萼。剧烈起伏的胸膛沾满浊液,每一声抽气都裹着沙哑的泣音。视频未尾弹出的价目表正往下滴落着汗珠,"深喉侍奉""后穴开发"等加粗黑体字在墨禹视网膜上灼出青烟,他盯着标价栏里明码实价的数字、指关节挤压出咯吱声响。

墨禹的瞳孔微微收缩,随即恢复了平静。他的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床单,仿佛在回味什么。脑海中,林昭宇在篮球场上挥洒汗水的画面不断闪现——那件被汗水浸透的白色球衣紧贴在结实的胸膛上,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水珠顺着脖颈滑落,在阳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芒。

“原来如此……”墨禹低声呢喃,眼底闪过一丝玩味。他的目光落在林昭宇被绳索束缚的身躯上,思绪却飘向了更深处。那些曾经被他刻意压抑的念头,此刻如同破土而出的藤蔓,疯狂滋长。他轻轻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指尖在床单上划出一道浅浅的痕迹。

“既然秘密已经暴露,”墨禹的指尖缓缓收紧,攥住了床单的一角,“那就不妨……玩得再大一点。”他的目光逐渐变得幽深,仿佛已经看到了接下来即将上演的好戏。

第二天,厕所的日光灯在头顶发出轻微的嗡鸣,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气味。墨禹将林昭宇推进最里面的隔间,反手锁上门。狭小的空间让两人的呼吸声格外清晰。墨禹凑近林昭宇耳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廓上,声音压得极低:“你的那些视频,我看到了。”

林昭宇却只是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他懒洋洋地靠在隔间的墙壁上,双手插在裤兜里,丝毫没有慌乱的神色。“哦?”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漫不经心,“所以呢?你打算拿这个威胁我?”

墨禹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林昭宇会是这种反应。他的目光在林昭宇那张带着挑衅意味的脸上停留片刻,随即也笑了起来。“威胁?那多没意思。”他向前一步,几乎贴到林昭宇身上,声音低沉而暧昧,“我只是觉得……我们或许可以玩点更有趣的。”

林昭宇嗤笑一声,抬手推开墨禹,眼神里带着几分不屑。“有趣?就凭你?”他的语气轻佻,仿佛在嘲笑一个不自量力的对手,“你以为看了几个视频就能让我陪你玩?墨禹,你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墨禹被推得后退半步,却不恼,反而笑得更加意味深长。“是吗?”他慢条斯理地打开手机,把自己的钱包余额展示给了林昭宇。“那如果我告诉你,我有足够的钱包你一整天陪我玩,这样如何呢?”

林昭宇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波动,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无所谓的样子。他耸了耸肩,语气依旧轻描淡写:“随便你。不过……”他忽然凑近墨禹,两人的鼻尖几乎碰到一起,“你确定你能玩得了?”

………………

………………

………………

晨光透过纱帘在林昭宇眼皮上跳跃时,他正被身后人温热的胸膛贴着脊背。墨禹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挑开蝴蝶骨处的绳结,麻绳滑落时在皮肤上拖出细痒的触感:“早安,我的抱枕先生。”

“闭嘴!”林昭宇把脸埋进枕头,晨勃的胀痛感正随着血液循环愈发鲜明。他屈起膝盖想遮掩窘态,却听见身后传来戏谑的啧声:“看来某些人嘴上喊着要松绑,身体倒是很诚实嘛。”

最后一截绳索从脚踝滑落的瞬间,林昭宇猛地翻身坐起。阳光刺得他眯起眼,胡乱抓过皱成一团的被子往腰腹处盖:“看什么看!这是正常晨勃懂不懂!”

墨禹支着下巴斜倚在床头,视线扫过他泛红的耳尖:“昨晚被捆着倒是睡得挺香,呼噜打得比我还响。”他故意曲起指节敲了敲自己的太阳穴,“需要我帮你回忆下半夜是谁蹭着枕头哼哼……”

“你他妈——”林昭宇抄起枕头砸过去的手僵在半空,突然泄了气般裁回床垫。他盯着天花板上晃动的光斑,喉结滚动两下:"绳子勒得那么紧,不做梦才怪……”

林昭宇撑着床垫坐起,晨露般的光斑在他背肌沟壑间流淌。本该轻松的时刻,掌心按在床单上却莫名发空,仿佛那些纵横交错的束缚仍烙在皮肤深处。他盯着飘落在地的麻绳皱起眉头,喉结上下滚动几次,最终只是抓过皱巴巴的背心上。

林昭宇的耳尖泛着不自然的红,脚尖无意识地在瓷砖地上画圈:“你……下次什么时候有空?”他忽然提高声调,“先说好,虽然你比之前那些家伙会玩,但别想赖账!”后颈汗湿的碎发随着扭头动作扫过锁骨,在阳光下泛着细碎水光。

墨禹憋着笑从背包夹层摸出个丝绒布袋,金属碰撞声在寂静房间里格外清脆。他单膝跪在床沿,指尖勾着条银链晃了晃:“好,定金先收着。”冰凉的锁具突然贴上林昭宇大腿内侧,精钢材质在皮肤上激起细密鸡皮疙瘩。拇指抵住锁扣"咔嗒”一声,三个环状机关同时收紧,将自己的整根阴茎严丝合缝地包裹进镂空雕花的金属囚笼里。

"操!这什么玩意儿!”林昭宇猛地弓腰,却被墨禹按住肩膀。带着薄茧的指腹抚过锁面上凸起的齿轮纹路,金属碰撞声随着呼吸起伏叮当作响:“钥匙我保管着,直到你下一次射精。”他突然扯了下连接锁具的银链,“要是让我发现你偷偷解开……”尾音化作声轻笑,“就不是捆一晚上那么简单了哦。”

林昭宇低头看着自己下身那个冰冷的金属装置,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操!你这他妈是要加钱的!你凭什么随便剥夺一个男人射精的权利?”他咬着牙手指用力去扯那支贞操锁,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可无论他怎么使劲,那金属囚笼依然纹丝不动,牢牢地锁在他的敏感处,仿佛在嘲弄他的无力。

墨禹站在床边,双手抱胸,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他的目光在林昭宇因羞耻而涨红的脸上停留片刻,随即缓缓下移,落在他因挣扎而微微颤抖的身体上。墨禹的眼底闪过一丝满足,轻轻一笑,声音低沉而带着几分戏谑:“你还不明白吗?你现在整个人都是我的,我想让你什么时候发泄,你就得什么时候发泄,懂了吗?”

林昭宇抬起头,眼神里依旧带着不服输的倔强,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呵,你也就这点手段了吧?”他的声音虽然强硬,但语气却出卖了他内心的期待与愉悦。

——《哥哥的爱》——

生活在哥哥季邵煜光环下、备受家人冷落的季云逸最近萌生了想要逃离这个家的想法,终于在一个夜晚他下定决心乘坐大巴离开这座,然而当他搭上出租车后却发现自己的身子越来越无力,透过后视镜看到司机的眼神,怎么这么像季邵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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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云逸最近萌生了逃离这个家的念头。

自从哥哥季邵煜退伍归来,他在这个家中的地位逐渐变得岌岌可危。两人相差八岁,都继承了父母的优良基因,拥有一张英俊硬朗的面容。然而,季邵煜的气质更为出众,头脑也更加聪慧,无论是在学业还是生意场上,他都能游刃有余,表现出色。相比之下,季云逸这个无论做什么都显得平平无奇的弟弟,渐渐被季邵煜的光环所掩盖。不知从何时起,季云逸的一举一动都被家人拿来与季邵煜作比较,甚至被要求向他学习。

季云逸的内心充满了矛盾和挣扎。他渴望得到家人的认可,却又无法摆脱哥哥的阴影。每一次被拿来与季邵煜比较,都像是一把无形的刀,深深刺入他的自尊心。他试图在学业和生活中找到自己的位置,但无论他如何努力,似乎都无法超越哥哥的成就。这种无力感让他感到绝望,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价值。只能通过身体上的刺激来暂时缓解内心的痛苦。

季云逸在深夜的健身房里绷紧肌肉,射灯将他精壮的上半身镀成流动的银雕。120公斤卧推留下的汗水正顺着锁骨滑向胸肌沟壑,充血后的胸肌下沿如火山岩般贲张,肩胛收紧时拉出两道凌厉的阴影折线。褪下的护腕边缘沾着汗渍,小臂突起的腕屈肌随着拉伸动作在镜中跳动,湿透的胸肌在光影切割下现出青铜铠甲般的3D浮雕,鲨鱼线沿着肋骨收进阴影构成的V型流域。

夜风裹着橡胶地垫的气味掠过背阔肌展开的剪影,投在墙面的轮廓似夜枭振翼。后束三角肌牵动脊柱沟两侧的竖脊肌,在腰部绷成弦月般的弧度。汗湿的毛巾甩上肩头时,汗珠从胸大肌与三角肌连接处溅落,在镜面折射出细碎光斑。

金属碰撞声里忽然掺进声带摩擦的沙哑音色,季云逸转身时带起汗珠飞溅的弧度。倚在史密斯架旁的中年男人正用毛巾擦拭脖颈,松垮的运动背心兜着微凸的小腹,目光却黏在他随呼吸起伏的胸肌下沿。

"挺厉害的啊,小兄弟。"男人食指隔空划过他汗湿的肌群交界线,"能用120kg做组还能保持这么低的体脂率,练多久了?"

季云逸将弹力带绕过肩胛向后拉伸,绷紧的肌束在皮肤下蛇行:"系统练的话,一年足够雕刻基础框架。"他的喉结随着吞咽动作在阴影里起伏,手机在置物架上震出细微波纹。

"年轻真好,我要能像你这么自律......"男人突然向前倾身,运动短裤松紧带在腰间勒出褶皱,"呃,我有个朋友,他一直想请教你这种肌肉男。"他解锁手机时屏幕光照亮眼角的细纹,"方便的话......"

季云逸垂眸盯着对方微信头像——肌肉猛男环抱双臂的剪影,指尖在手机边缘无意识摩挲。金属置物架突然传来震动,是男人把功能饮料推到他手边,瓶身冷凝水正顺着台面蜿蜒。

"多谢。"二维码扫描成功的提示音混着远处器械的吱呀声,季云逸后撤半步避开对方身上飘来的古龙水味。男人心满意足地抓起蛋白粉摇杯,哼着过时的流行曲走向淋浴间。

汗珠坠落在屏幕的删除键上方,晕开模糊的光圈。季云逸用拇指反复擦拭钢化膜,却擦不掉胃部泛起的酸涩感——这感觉像极了握推最后一组力竭时胸腔堆积的乳酸。

只有季云逸知道,自己的哥哥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或许是在部队经受的两年淬炼,让季邵煜骨子里的偏执变本加厉。退伍当夜,季云逸永远记得门锁被拧开时金属摩擦的刺响。季邵煜带着硝烟味的迷彩服压下来,猛然将他压制在床榻上,布满枪茧的手掌掐住他手腕时,季云逸甚至能听见自己腕骨发出的轻响。兄长滚烫的鼻息穿透单薄睡衣,像野兽般啃咬着锁骨处的皮肤,季云逸挣扎间踢翻了台灯,玻璃碎裂声里却传来对方闷笑:"逸,哥回来了,以后只让哥好好陪着你,好吗?"

这场病态的掌控随着季邵煜接手家族企业愈发疯狂。每天放学时分,季云逸的校服口袋都会震动三次——那是哥哥设定的专属铃声。他必须坐在季邵煜真皮座椅的扶手上,细数今日学校点滴。当说到"物理课在实验室"时,兄长突然掐住他后颈:"逸,走廊监控里你分明在二楼拐角抽了半支烟。"季邵煜指尖缠绕着他颈后碎发,语气温柔得令人战栗,"要乖,别让哥去查烟头上有谁的牙印。"

周末与同学约球成了奢望。季邵煜会逐帧查看车载导航轨迹,甚至能报出他在奶茶店停留的精确分钟数。有次季云逸赌气甩开保镖,却在巷口转弯时撞见倚着悍马的兄长。季邵煜摘下墨镜,用战术手套擦拭他额角的汗:"跑起来真像小时候追风筝的样子。"那夜他被锁在兄长卧室,听着门外父母夸赞"邵煜真是关心弟弟"的谈笑,后腰被皮带扣硌出的淤青三天未消。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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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邵煜将黑色皮质项圈扣在季云逸颈间时,金属搭扣发出"咔嗒"一声轻响。项圈内侧的传感器紧贴着跳动的颈动脉,冰凉的触感让季云逸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

"这是你的活动权限。"季邵煜用指节敲了敲项圈上闪烁的绿色指示灯,"一楼所有区域,包括影音室和恒温泳池。"他的拇指突然重重按在季云逸锁骨上,"但记住,健身房的运动数据会实时同步到我手机。"

季云逸低头看着自己手腕上同样闪着微光的运动手环,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表带。这一个月来,他的身体已经形成了肌肉记忆——每天早上七点准时出现在健身房,在智能系统的提示下完成季邵煜预设的训练计划。深蹲架的重量被精确调整到他极限的90%,跑步机的坡度永远保持在15度。

"今天要加两组引体向上。"季邵煜临走前将蛋白粉放在茶几上,玻璃杯与大理石台面碰撞的声音让季云逸肩膀一颤,"我六点回来检查。"

当电子锁"滴"的一声锁定时,季云逸缓缓走向落地窗。阳光透过防弹玻璃洒在他身上,却驱不散骨髓深处的寒意。他的手指划过健身房的门框,金属感应器立刻亮起蓝光,空气循环系统开始运转。

跑步机的履带发出细微的嗡鸣。季云逸看着屏幕上跳动的数字:坡度15,速度8.5,时间120分钟。他的小腿肌肉条件反射地抽搐起来——昨天的惩罚留下的淤青还在隐隐作痛。手环突然震动,提示心率低于目标区间,他不得不加快步伐。

汗水顺着紧绷的背肌滑落,在瑜伽垫上洇出深色的痕迹。当最后一组波比跳结束时,季云逸瘫倒在器械旁,胸口剧烈起伏。手环发出"叮"的提示音,今日目标达成。他盯着天花板的监控摄像头,知道此刻季邵煜正通过手机欣赏他精疲力竭的模样。

恒温泳池的水面映出他日渐精壮的身形,可镜中的眼睛却像一潭死水。季云逸机械地擦拭着器械,突然发现所有锐角都被软胶包裹,连哑铃片的插销都设计成指纹解锁——这个量身定制的牢笼,连自杀的机会都没留给他。

夜幕降临时,电子锁传来识别成功的提示音。季邵煜的手掌覆上他汗湿的后颈,像抚摸一只驯服的猎犬:"肌肉线条漂亮多了。"带着枪茧的指尖划过他突起的腹肌,"明天开始,训练量增加15%。"

季云逸垂下眼睫,乖顺地点头,像一具被抽走灵魂的木偶。他学会在季邵煜靠近时主动解开衣扣,学会在疼痛袭来时咬住嘴唇不发出呜咽,甚至学会在兄长情动时仰起脖颈露出脆弱的喉结。每一次迎合都像在伤口上撒盐,但比起反抗带来的惩罚,这样的屈辱反而成了某种扭曲的庇护。

他的身体逐渐形成可悲的条件反射——当季邵煜的战术手套抚过后颈时,肌肉会自动放松;当听到皮带扣碰撞的声响,膝盖会不自觉发软。最令他恐惧的是,某个深夜被按在监控屏前高潮时,他竟在兄长掐着脖子的快感中尝到一丝诡异的欢愉。

季云逸闭上眼睛,让最后一丝微弱的希望沉入黑暗。

——《林中酒馆后续:西王府》——

江凌霄被黑龙带走后的第三天,酒馆中来了一位不速之客,一位白衣少侠脚踩小二的尸体,拿剑抵着掌柜的脖子询问自己师弟的下落,当听到江凌霄被拐卖到京城后,当即杀掉掌柜,起身前往京城……

标签:BDSM/古风/捆绑/束缚/堵嘴/性交/榨精/送绑玩脱/贩卖/下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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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角回到酒馆内,也就是江凌霄被黑龙带走后的第三天,酒馆的门帘被一阵冷风掀起,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缓步走了进来。男人身着一袭素白与青蓝交织的长袍,衣料质地细腻,仿佛是用月光与湖水织就而成。长袍上绣着精致的金边花纹,每一针每一线都透露出匠人的巧思与用心。衣袍之下,隐约可见整齐的白色底衣和宽松的白裤,裤脚被一丝不苟地塞进了脚上的长筒厚底白靴中,显得干净利落。他的两手小臂上戴着深灰色的护甲,护甲上刻着繁复的纹路。腰间挂着一柄长剑,剑鞘上镶嵌着几颗暗红色的宝石,剑柄上缠绕着黑色的皮革,显然是一把经历过无数战斗的利器。

男人的头发高高束起,盘在头顶,几缕凌乱的刘海随意垂落在额前,微微遮住了他那双凌厉如刀锋般的眼睛。他的五官精致而端正,鼻梁高挺,唇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意。整张脸棱角分明,既有江湖侠客的豪迈,又不失几分书生的儒雅。他的气质如同一柄出鞘的利剑,锋芒毕露,又带着几分内敛的沉稳。

掌柜的站在柜台后,目光不由自主地被这个男人吸引。自从尝到卖掉江凌霄的好处后,他就记挂上了贩卖人口这种事。眼前这个男人,显然是个行走江湖的侠客,若是能将他迷晕,再卖给贩子,定能大赚一笔。想到这里,掌柜的眼中闪过一丝贪婪,脸上却堆满了热情的笑容,快步迎了上去。

“客官,快请坐!小店虽简陋,但酒菜却是方圆百里最好的!”掌柜的殷勤地招呼着,一边示意小二赶紧去后厨备菜。小二心领神会,偷偷从柜台下摸出一罐白色粉末,小心翼翼地撒入饭菜中,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意。

饭菜很快端了上来,热气腾腾,香气扑鼻。男人坐在桌前,目光淡淡地扫过桌上的菜肴,眉头微微皱起。他轻轻嗅了嗅饭菜的气味,眼中骤然闪过一丝冷意。下一秒,他猛地拍案而起,桌上的碗碟被震得跳了起来,发出刺耳的碰撞声。

掌柜的和小二还没来得及反应,男人已经拔出了腰间的长剑。剑光如电,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声。小二的脖子瞬间被划开了一道血口,鲜血喷涌而出,溅在了掌柜的脸上和身上。小二瞪大了眼睛,双手捂住脖子,喉咙里发出几声含糊不清的呜咽,随即重重地倒在了地上,抽搐了几下便再也没了动静。

掌柜的呆立在原地,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恐惧。他的双腿像是被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脑海中一片空白。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男人会突然暴起杀人,更不明白自己精心设计的陷阱为何会被如此轻易地识破。等他回过神来时,那把沾满鲜血的长剑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剑锋上的血液还冒着热气,顺着刀尖缓缓滴落,落在他的衣襟上,染红了一片。

掌柜的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滑落。他颤抖着声音,结结巴巴地说道:“大……大侠饶命!小的……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求您高抬贵手,饶了小的一条狗命!”

男人的眼神冷如冰霜,手中的剑纹丝不动。他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掌柜,声音低沉而冰冷:“你们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我见得多了。今日若不是我警觉,恐怕早已成了你们的又一个受害者。”

掌柜的浑身发抖,嘴唇哆嗦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知道,自己今日怕是难逃一劫了。

眼前这高大的男人名叫苏逸尘,江湖人称“白衣剑客”,此番前来,不为别的,正是为了寻找自己那失踪多日的师弟——江凌霄。

苏逸尘与江凌霄自幼一同拜入师门,虽性格迥异,却情同手足。江凌霄生性单纯,心怀侠义,一心想着为百姓铲除世间不平之事,常常不顾自身安危,四处闯荡。而苏逸尘则沉稳内敛,心思缜密,虽同样行走江湖,却更懂得审时度势,步步为营。两人虽不常相见,却一直通过书信保持联系,彼此分享江湖见闻与生活趣事。江凌霄的信中总是充满了对世间不公的愤慨与对弱者的同情,而苏逸尘则常常在回信中提醒他多加小心,莫要太过莽撞。

然而,就在一周之前,江凌霄的书信突然断了。无论苏逸尘如何写信询问,都如石沉大海,杳无音讯。苏逸尘心中隐隐不安,想到江凌霄那单纯直率的性子,极有可能在行侠仗义时遭遇了不测。于是,他决定亲自出马,沿着江凌霄书信中提到的路径,一路追寻他的下落。

苏逸尘根据江凌霄最后一封信中提到的地方,一路打听,终于找到了这间位于林间的酒馆。酒馆位置偏僻,只有一条狭窄的小路通向这里。苏逸尘站在酒馆门前,目光如炬,仔细打量着四周的环境,心中暗自警惕,这样的地方,本不该有酒馆存在。更何况,酒馆的掌柜和小二表现得过分热情,眼神中却透着一股难以掩饰的贪婪与狡诈。苏逸尘行走江湖多年,早已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一眼便看出这酒馆绝非善地。

饭菜上桌,苏逸尘刚凑近,鼻翼轻动,便捕捉到一丝熟悉又危险的气味——蒙汗药。他心中一凛,自己的猜测得到了证实,这酒馆怕是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而江凌霄的失踪,或许就与这酒馆有关。

苏逸尘周身散发着森冷的寒意,手中锋利的刀刃稳稳抵在掌柜的脖颈处,冰冷的触感让掌柜浑身一颤,豆大的汗珠顺着鬓角滚落。苏逸尘的声音充满压迫感,一字一顿地问道:“说,几日前是不是有个跟我差不多年纪的少侠也经过此处?”他的眼神紧紧盯着掌柜,不放过对方脸上任何一丝表情变化。

掌柜哆哆嗦嗦,连声音都带着哭腔,忙不迭地回应:“是……是……确实有这么个人。”

苏逸尘手上微微用力,刀刃在掌柜的脖颈处划出一道浅浅的血痕,血珠渗了出来,他继续逼问:“那他人现在在何处?

掌柜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在……呃……”刚吐出一个字,就被苏逸尘的怒喝打断:“快点回话!不然你跟他一个下场!”说着,苏逸尘眼神冰冷地瞥向了地上已经凉透了的小二尸体。

“我说!我说!”掌柜吓得魂飞魄散,心里天人交战,不知道该不该把事实和盘托出,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后,他咬咬牙,决定实话实说,“三日前他还在这里,只是……被我们给捆了卖掉了……”

苏逸尘闻言,瞳孔瞬间放大,一向沉稳的气息也紊乱了几分。他脑海中浮现出江凌霄平日里的模样,怎么也想不到师弟竟遭遇如此劫难。他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深吸一口气,继续追问:“卖给谁了?买到何处去了?”每一个字都裹挟着压抑的怒火。

掌柜不敢有丝毫迟疑,竹筒倒豆子般一五一十把事情的经过吐了出来,从如何在饭菜里下蒙汗药迷晕江凌霄,到如何如何将人贩走,讲得清清楚楚。但他刻意隐瞒了自己凌辱江凌霄的事情,心里清楚,要是说出这档子丑事,苏逸尘怕是真会当场把自己碎尸万段。

苏逸尘死死地瞪着眼前瑟瑟发抖的掌柜,周身的杀气如汹涌的浪潮般翻涌:“你们好大的胆子!朗朗乾坤之下,竟然敢干贩卖人口这等丧尽天良的恶事!就凭你们犯下的这些罪孽,千刀万剐都不为过!”怒吼声在酒馆内回荡,震得周围的空气都微微发颤。

眼见掌柜的不知道具体细节,苏逸尘觉得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话了,他心中没有丝毫犹豫,对这些恶徒,他从不会心慈手软:“今日我若不杀了你们,真是天理难容,更是辜负了我那无辜受害的师弟,还有其他误入此处惨遭毒手的受害者!”

话落,苏逸尘手中的剑带着寒光,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掌柜的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完整的惨叫,便倒在了血泊之中,身体还在不断地抽搐挣扎,鲜血在他的身下蔓延开来,将酒馆的地面染得通红。

苏逸尘看着地上的尸体,眼中满是厌恶,他嫌弃地把剑上的血渍用力一甩,血滴飞溅而出。随后,他动作利索地将剑插入剑鞘,没有再多看一眼这罪恶的酒馆,大步流星地跨出门去。

踏出酒馆,奔向守在门口的坐骑,苏逸尘一个翻身,稳稳地跨上马鞍,手中缰绳一紧,大声喝道:“驾!”骏马长嘶一声,四蹄扬起尘土,向着江凌霄被卖向的地点——京城,风驰电掣般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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