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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印記

小说:《地獄犬:服從之下》 2025-09-07 08:12 5hhhhh 2280 ℃

你幾乎整整一個月都沒辦法下床。

後穴的撕裂傷經過縫合與密集治療,一開始連翻身都痛得冷汗直流,但慢慢的,它開始癒合了。

你以為會鬆弛到無法再回復,但令人不可思議的是——當組織開始收緊、重建,你發現那裡竟還保有原本的彈性。

沒有裂口,也沒有無法收攏的鬆垮,只剩下某種清晰得近乎「經過設計」的柔韌與容納度。

你在病床上,第一次試著摸了一下那裡時,只覺得荒唐、無語,連苦笑都笑不出來。

這時,四人輪流來看你。

傑斯第一眼看到你還沒癒合完的模樣就咂了舌:「每天被操還能這樣?你是什麼做的?」

奧利則在旁邊哼哼笑:「不鬆欸……你真的是變態程度的奇蹟。」

馬爾科淡淡掃一眼,凱勒看得最沉默。

他們都覺得這種「明明被撕裂卻還能緊」這種反應——很好玩。

你被說得滿臉死魚表情,窩在床上,動都懶得動,只冷冷吐一句:

「我笑不出來。」

他們笑得更開了。

而左臀的烙印痕跡,也在這段期間慢慢結痂、脫皮,癒合,但焦痕消退後,那個屬於艾瑟的徽記——卻沒有淡。

烙得深、壓得狠、形狀完整,不論你是站著還是趴著,那塊皮膚都清楚地表達:

「這個人,留下來了——但他從此只屬於某個人之下。」

你窩在病床上,側躺著,身上還纏著恢復中的繃帶,左臀的烙印雖已結痂,仍微微泛紅,傷已大致癒合,但你仍不敢輕易翻身太快。

四人輪流坐在你床邊,有的靠牆、有的坐在邊緣, 一邊看著你,一邊無聲等你開口。

你沉默許久,終於悶悶地開口,聲音低得快聽不見:

「……他烙下來的時候……我還射咧……」

四人同時頓住。

你繼續看著天花板,眼神有點空,像是魂還有一半沒回來:

「……還失禁,灑了一地……精液尿混在一起,熱的……黏的……」

你話越說越淡,像不是在對誰講,而是自己還卡在那個瞬間,無法分清那是高潮還是崩潰。

四人互看一眼,傑斯忍了很久,終於還是低聲嗤了一句:

「……你這記錄破得太藝術了。」

你輕輕笑了一下,但那笑裡沒力氣,更像是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消化這一段的嘲諷:

「……我哪知道那時候為什麼會射……」

「那東西燙得……我整個人都崩了,結果……他媽的……」

你沒說完,因為你自己也無法用邏輯去解釋——那種「被壓、被疼、被撐、然後整個人崩開」的交錯,為什麼最後變成射精。

那是極限到神經失控的反射。

你眼神飄著,腦海一陣混沌嘴角還保持著那種「無法判斷到底該哭還該笑」的浮動。

你知道你沒瘋,但你也知道——你再也不是從前那個「還沒經歷這一切」的你。

又過了兩個禮拜。你身體的傷勢終於大致恢復,後穴的撕裂處緊密縫合,已能緩慢行動;左臀的烙印也從鮮紅脫皮轉為深褐色,清晰地烙印在肌膚深處。

烙得極深,無法去除,只能「尊重」地包紮與修護。

你能走了,雖然還不穩,你能穿衣服、穿褲子,雖然禁錮鎖下的性器時常還在抽動,像是殘留著記憶的餘震。

而你,終於踏上了回囚室的路。

那天,當你出現在放風區通道邊時,監獄像被丟進一顆石子,整片水面炸開漣漪。

你沒說話,臉色蒼白、步伐謹慎、氣息未穩,但——你活著。

這件事本身,就讓整個監獄炸了鍋。

那個被典獄長喚去的人,那個曾經被吊在放風區中心、跪在餐桌邊吃飯邊被操、被認為「已經壞掉」的人,竟然回來了。

但更讓人嘩然的是——你看起來沒有殘廢、沒有廢掉,甚至氣場有種奇異的沉靜。

只是,除了傑斯、奧利、馬爾科、凱勒四人,

沒有人知道你——被標記了。

沒人知道你左臀下那塊鮮明的烙印,是象徵「艾瑟·克勞斯直屬」的印記。

你重新回囚室時,四人都在。

他們什麼都沒說,只是默默為你讓出床位,幫你慢慢坐下,動作輕到不能再輕。

你坐著喘了一口氣,抬眼望他們:

「……回來了。」

他們點頭。沒多說。因為——他們知道,這還不是結束。

而外頭的囚犯,看著你回來,低聲竊語:

「他還能走……」

「你說他現在是什麼樣?」

「回來就代表……還能幹吧?」

你終於回到了監獄的日常流程——放風、吃飯、工作。

但你的行動仍然緩慢。

後穴雖癒合,仍帶著深層的壓痛感,走路不能大步、轉身不能快,坐下去更得小心,臀部的烙印一旦被碰到或摩擦,就會如火灼般地抽疼。

禁錮鎖依舊貼在你下腹,遮得住、藏不掉,那份束縛早已成為你身體的一部分,甚至連汗流下來經過鎖邊,都能引起細微的不適。

吃飯,你坐得直挺,動作慢得像是怕扯到傷口;放風,你行走時不自覺會微微避開人群,工作時更是只能挑些身體負擔較輕的分配。

這一切,落在其他囚犯眼裡——引來了不少低聲的嗤笑與調侃。

「哎呦,回來還跟個貴族似的……走一步都慢吞吞的。」

「那穴撐壞了吧?是不是一頂進去還能聽見回聲?」

「你們說他現在是不是還會自己滴液啊?像自動加濕器那種。」

你聽見了,也沒說話。

你只是一如既往地慢慢動作、慢慢吃飯、慢慢站起,你沒有爭、沒有反駁,甚至連眼神都沒給他們太多。

這天放風,天氣悶熱,空氣像被壓低了一層。

你仍照例慢慢走動,步伐穩卻緩,每一步都牽動著還未完全恢復的傷口,

但你撐得住,也不再需要人扶。

可在他們眼裡,這樣的你——仍是那個「能幹」、「好幹」、「永遠不反抗」的對象。

而且,你太安靜了。

從你回來後,不吭一聲、不反擊、不快步離人群,這對那些從沒見過你真正經歷的人來說,

只是一種信號:

「還是能上。」

你注意到那群人圍過來了,語氣調笑、目光放肆,笑聲在你周圍擴散。

「哎呀,今天終於不裝死了啊?」

「這副樣子是等著我們了吧?啃起來還跟以前一樣香不香啊?」

「這屁股……還緊嗎?我們來試試。」

你仍未完全恢復行動,後穴與臀部的神經一碰就痛,但你沒有求救,沒有喊叫。

那幾名囚犯手腳極快,直接將你的褲子一把扯下,你站著沒動,讓那動作發生,讓空氣裡的騷亂與狂妄持續蔓延。

他們興奮地笑了,有人已經掏出性器,抓著你腰要直接頂入,但——就在那一刻,第一個人眼角掃過了你的左臀。

他怔了一下。

然後——你那枚清晰無比的烙印,暴露在所有人眼前。

那個深焦紅色的印記,燒在你臀部肌膚之上,形狀精緻、細節完整、

所有人怔住。

「……操。」

「不是吧……」

還沒有人進入,氣氛整個崩斷。剛剛還興奮猥褻的人像觸電般抽回手,臉色瞬間慘白,褲子都來不及提好,就像見鬼一樣往後退。

「那是艾瑟的......!?」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他身上會有那個東西?!」

有人轉身就撤,遠處看熱鬧的也瞬間沉默,低頭假裝沒看見,而那幾個圍在你周圍的囚犯,瞬間退得遠遠的,像你是一枚會爆炸的地雷。

你什麼都沒說,只是站在原地,褲子半落,任那枚烙印暴露在空氣裡。

你靜靜看著他們慌亂退去的樣子,眼神平靜。

空氣中瀰漫著剛才爆出的驚愕與慌亂,大多數囚犯在看到那枚清晰烙印後早已退開,躲遠、低頭、裝沒事,甚至轉身離場,因為他們知道那是什麼。

但——

還是有七、八個人,沒有退,他們站在原地,眼神困惑又不屑,看著那些退開的人像是在看笑話,其中一人冷笑:

「怕什麼?一塊破印子就嚇得尿褲子?」

「老子操的是穴,不是他的屁股皮。」

「裝什麼神祕,回來不就是還能幹嗎?還能讓那群人陪著你躺一輩子?」

他們不識那印,或者說,根本不信。他們看到你仍跪著、虛弱、氣息未穩,就認為你仍然是那個「最好操、最乖、從不反抗」的人。

他們掏出性器,有人已經握著你的腰、對準後穴,準備直接闖入,有一人伸手拉你的頭髮,準備將你整個壓在地上。

而就在這一刻——空氣裡突然傳來一道極重的、帶風的腳步聲。

「砰、砰、砰——!」

緊接著,是鐵靴踏地的聲響,一群人齊步接近的沉壓感,像是一股壓力撲面而來。

戴斯出現了。

他帶著六人,全副武裝,身上配有電棍,面色如霜, 一眼就看見你跪著的身影——和那幾個正準備壓上你身體的囚犯。

下一秒,他的聲音像槍一樣爆響:

「——全都他媽給我住手。」

那聲音一落地,像雷擊。

場面瞬間僵住。

那些還站著的人愣了一下,有人還沒反應過來:

「你他媽誰啊……」

戴斯沒廢話,電棍直接甩開,「啪——」地一聲電光閃出,

下一秒,他的人已經動了。

一人被電倒、兩人被撂翻、場面從原本的混亂轉為一面倒的壓制,你還沒動,那群人已經被扣倒在地、口中怒罵聲未退,但所有聲音都被戴斯冷冷的一句壓下來:

「閉嘴!那是典獄長的。」

「你們要幹的,不是人,是他身上那一塊——代表處決權、無視級別的印記。」

那一刻,空氣完全凝結。

剩下的囚犯瞬間明白了——你是被烙下標記的,屬於艾瑟的人。

空氣裡還瀰漫著剛剛被壓制後未退的張力。

戴斯的人仍站在原地,那七、八個囚犯被按倒,有的還在喘,有的臉上滿是驚恐未退的神色。

你剛剛被人拉扯褲子、準備侵犯的身體,此刻已穿回衣物,緩緩跪好,動作一絲不亂,膝蓋對齊、手伏大腿、頭微低,陽光落在你身上,勾勒著那個絕對歸屬。

你很清楚,現在是什麼場合。

因為下一秒——他來了。

艾瑟.克勞斯。

沒有警告,沒有聲響,他就這麼一步步從遠方走來,整個場區像瞬間被抽走所有空氣,連一根細針掉落都能聽見聲響。

你低頭,身體自動下壓幾分——你知道自己在他面前該是什麼姿態。

他沒看你,視線直接落在那幾個囚犯身上,那幾人本能地想掙脫、想開口,但他們根本不知道該說什麼。

艾瑟只是看著他們,站定,語氣平穩,沒有一絲情緒波動:

「從今天起,這幾個人,歸為監獄共用處理人員。」

「任何時間、任何對象、任何方式,均可進行使用,不受申請限制。」

他說這句話的語氣,就像是在交代一件與天氣一樣微不足道的小事,沒有加重語調、沒有懲罰的宣告,只是「事實」,只是「制度上的調整」。

但每個聽見的人,都瞬間明白——這些人完了。

那幾個人臉色瞬間全白,眼神近乎崩潰, 嘴唇顫著,有人甚至跪地求饒,聲音顫抖:

「不、不、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那是……」

艾瑟連看都沒再看,轉身離開。

背影修長、風衣無聲,像是剛經過一場與他毫不相關的「微小事件」。

而那七個人——從這天起,成了監獄裡最底層的玩物、供任何人輪用、虐待、處理的物件。

你仍靜靜跪著,低頭、沉默,身體穩如雕塑,額前的汗水順著鬢角滑落,滴落在乾燥的地面,

而場上空氣——在下一秒,被一聲極輕的命令撕裂。

艾瑟沒轉頭。

只是腳步沒停,聲音極輕,幾乎像風拂過耳側:

「……現在。」

那兩個字落下,瞬間掀起全場本能反應——眾囚犯目光同時轉向那七個人。

那些跪在地上、還在顫抖、臉色發白的囚犯們,還來不及反應,周圍的人就已經會意——他們馬上得被幹。

不是等會、不是明天,而是——「現在」。

有的囚犯已經拉開褲頭,臉上浮現獸性的笑意;有人伸手抓住其中一人的頭髮,直接把他拉進自己胯下;也有人走過去,不發一語,開始脫那幾人身上的衣服。

但——氣氛卻詭異地壓抑。

是那種「每個人都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卻誰都不敢過分喧嘩」的死靜。

因為艾瑟還沒走遠,他背對著眾人,風衣微擺,步伐不快也不急,氣場卻像一把懸在所有人頭上的刀。

沒人敢笑出聲,沒人敢做得太粗暴、太輕浮,每一個準備「執行命令」的人,都異常安靜,像是在儀式上觸碰某種神的屍體。

你跪著,看著那些人被壓在地上、按在牆邊、撕開衣物、強制進入,叫不出聲,掙不動,臉上滿是羞辱與驚恐。

但最詭異的是——全場無聲。

除了抽插的聲音、肉體撞擊的悶響、嗚咽、顫抖,沒有人笑,沒有人說話。

你靜靜跪著,看著眼前那場無聲的示警。

那些曾經想侵犯你的人,此刻正被壓在地上、牆邊、桌面,一個接一個被操到呻吟變調、體液橫流、跪伏不起,他們眼中滿是羞辱、恐懼與無措,可沒人敢出聲,沒人敢停下,因為——「現在」是命令,不是選擇。

你看了一眼,沒有任何勝利的快感,只是一種說不出的——靜。

你慢慢站起來。

身體仍隱隱作痛,你只是轉身——走向那始終站在不遠處看著你、但沒干涉的四人。

你沒說話,他們也沒問,只是一人一步地陪著你,緩緩走回囚室。

沒有旁人跟上,走廊靜得只有腳步聲。等門闔上的那一刻,你才長出一口氣,扶著床邊慢慢坐下,動作不大,卻小心得像身體還藏著記憶的碎片。

四人看你坐下,氣氛才微微鬆開。

傑斯第一個笑出聲,語氣半是打趣半是真情:

「還真是……又讓你撐一回。」

奧利坐在床邊,仰頭笑得開:「不過那幾個真的活該,還想上你,現在整天都要被上。」

馬爾科冷冷沒有說話,凱勒沒笑,只簡單說了句:「你現在,誰都碰不得了。」

你坐著,手撐著大腿,眉心皺了皺,語氣微妙地吐出一句:

「……所以你們也不能操我了?」

空氣頓了一下。

四人彼此看了一眼,然後——傑斯笑了,語氣懶散:

「……我們不算。」

你一愣,轉頭看他,眼神:「……蛤?」

奧利笑到拍床:「沒錯,我們不算。」

馬爾科沒表情,但那句話像判決:「我們是你主動選擇的人。」

凱勒坐回你旁邊,靠近一點,語氣平靜得幾乎像說日常:

「對艾瑟來說狗也要有一點自己的娛樂,才有趣。」

你看著他們,心裡一種說不出的情緒浮起來。

有點尷尬、有點無言、有點……懂了。

你垂下眼角,低低嘟囔一句:

「……那還真是……公平又不公平的結論啊。」

你還坐在床邊,氣氛還停在一種介於調侃與默認的曖昧平衡中,但你知道——這平衡維持不了幾秒。

果然,傑斯懶懶地向後一倒,直接躺回床上,單手撐著腦後,腿一翹,語氣散漫地道:

「嗯……後穴還沒好,用嘴吧。」

他說得理所當然,甚至語氣裡還帶著一點興致勃勃,話音剛落,他已經順手拉開褲頭,將那根熟悉的性器掏了出來。

你愣了半秒,轉頭看他那副悠哉的樣子,嘴角抽了抽,語氣微妙:

「……我不是才剛痊癒一些?」

傑斯沒回答,只對你勾了勾手指,那表情根本是在說——「對,你好了啊?」

你嘆了一口氣,慢慢地從床邊撐著站起,身體還隱隱作痛,動作不算俐落,但你知道你不會拒絕,也沒什麼好拒絕的。

你一步一步走向他,然後在他床邊跪下,抬頭看他一眼,沒多話,只是順著身體的本能,

低下頭——含住了那根早已硬挺的陽具。

熟悉的氣息、熟悉的溫度,你喉嚨一陣收縮,身體隨著嘴唇的包覆與舌頭的滑動重新進入「服從」的模式。

你的嘴唇緊貼著他的性器,舌頭靈活地繞過冠緣、舔過筋脈、深入喉頭接納他的頂端,你的動作穩、節奏準,比過去任何一次都更加從容而乾淨。

他一邊喘息,一邊低聲罵了句「操…真乖…」

你沒回話,只有喉嚨收縮的反應——含得更深、更緊。直到他猛地一震、腰緊繃、洩出滾燙的精液,你一滴不漏地吞下,喉嚨動了幾次,讓他完全釋放在你體內。

你沒發出聲,只是安靜地幫他舔乾淨,將餘精全數清除,連根部都舔得乾乾淨淨,最後還貼心地將他的褲子拉好。

接著,你站起身、沒擦嘴,目光冷靜又坦然地掃過其餘三人,

一步步走到下一個人面前,跪下,抬眼。

你語氣微妙地道:「反正你們都要吧?」

沒有埋怨,沒有羞恥,只有理所當然的直接與默許。

你撐著自己的膝蓋,頭一低,直接含住奧利的性器。

他的表情從一開始的驚喜到後來的喘息破碎,你舔得專注,根根含入口中,唇舌交疊、甚至含到眼角微紅,直到他低聲一聲「幹…射了…」整個射進你喉頭。

你再次吞下、舔淨,然後起身,轉向馬爾科。

他沒說話,眼神深,你跪下、含住,服侍時一樣細緻,即使他不催促,你也把整件事做得極其完美。

再來是凱勒。

他沒有多話,只是解開褲頭,你跪在他面前,抬眼時與他視線交會,他沒避開,你也沒閃,你就這樣含住他,慢慢吞下、吞乾淨、舔乾淨。

四人被你服侍得無一例外地盡數釋放,沒有殘留。

你一言不發地完成這一切,從地板爬起,腿還有些發軟,喉嚨還殘留著剛才吞下四人精液的餘熱與氣息,舌根還微微麻,你卻只揉著肩、虛弱地嘟囔:

「……晚餐不用吃了……」

你剛要往床邊爬,整個人就被奧利和馬爾科一左一右扣住。

你一怔,身體還沒完全反應過來:

「……欸?」

下一秒——

「刷——」

褲頭被毫不猶豫地解開。

禁錮鎖被熟練地開鎖、卸下,那枚沉重的金屬咔噠一聲鬆脫,你被壓抑的性器,瞬間彈出——高脹、滲液、熱度驚人,像從深層壓抑中脫出的野獸。

「……!!」

你瞳孔猛地一縮,本能地掙動:

「喂、等、等等——」

這時,傑斯已經從你身後走上前,笑得極壞,卻語氣溫柔得像在照顧重病病人:

「很久沒射了吧?」

你怔住,整個人像是被那句話一語戳破。

你的確——從典獄長室那天之後,兩個多月了,禁錮鎖牢牢扣著,你撐過了整個生理極限,但身體……從未被真正釋放。

你剛想開口——

「不要——」

傑斯的手已經握上你腫脹滾燙的性器,狠狠一抽——

「——哈啊!!」

你的身體瞬間彈跳、脊椎發顫、後頸一熱,你想逃,但被奧利與馬爾科壓得死緊,凱勒站在一側,冷冷地盯著你,像是說:這場你逃不了。

「哈……啊……哈啊啊……!」

你喘得失控,整個人拼命掙扎,手指想推卻又被按住,腿想夾緊卻被強制分開,而傑斯的手在你早已飽和的性器上,快速、精準地抽送著,指腹滑過你最敏感的位置,像是在把你從深層壓抑的牢籠裡,硬生生拉出來。

你全身汗如雨下,背脊拱起,腰微顫,眼角泛紅,嘴唇發顫:

「哈……啊啊……不……不要……!」

但身體最誠實,禁錮的洪水,已經壓了太久——傑斯在邊緣停下,你狠狠抽搐了一下

「……你…!」

你咬牙怒聲嘶啞地喊出口,聲音裡摻著絕望、顫抖與強烈的羞恥感,整個人劇烈抽搐、後腰一縮,彷彿被從懸崖邊推回深淵,那差一點就爆發的高潮,被傑斯故意掐停在最極限的邊緣。

他手指停在你性器上,還熱著、還濕著,你整根高脹滾燙、跳動不止,卻無法得到哪怕一絲釋放。

傑斯彎下身,貼近你耳邊,語氣低沉帶著壞笑:

「現在這麼一點就快射了……果然,撐得夠久。」

「不過啊……」

他語氣一轉,輕輕地吹了口氣,落在你耳後敏感的神經上:

「這麼快就不行了?」

你全身肌肉痙攣,呼吸紊亂,腿抖到快站不穩,還被其他三人牢牢壓著,動彈不得,性器顫顫巍巍地昂著,滴液滴到地面。

你氣得幾乎要翻白眼,卻一句反駁都說不出,你全身被壓制,性器高脹、抽跳、滲液,每一寸都像在燒,你喘到失控,背脊拱起,汗水沿著胸口、肋骨、腹肌一路滴落,雙腿不斷顫抖,快要撐不住,但傑斯一次次把你推到邊緣,又硬生生拉回來。

他知道你壓太久,知道你現在一碰就炸,偏偏——就是不讓你射。

他握著你的根部,力道完美掌控,一次、兩次、三次……每當你快要崩潰、射出、整個炸開時,他停。

你全身猛地抽搐、痙攣、失控地顫抖,視線模糊、意識破碎,喉嚨裡只剩一句聲音在撐:

讓我射。讓我射。讓我射啊——!!

你撐不住了,徹底失控,眼神渙散、嘴唇顫抖、腰部劇烈抽動,整個人幾乎在求:

「哈啊……哈……哈啊……讓我……讓我射……拜託……」

但他仍不動聲色地邊緣你,直到——

你再也忍不住,聲音從喉嚨炸出,撕裂得整個走廊都回響:

「——啊啊啊!!傑斯!!!!」

那一聲,破音、破裂、崩潰到極致,像是一整個月的壓抑、痛苦、羞恥與渴望,從你靈魂深處炸開。

四人都聽見了,整個囚室都聽見了,甚至外面整個走廊都靜了下來。

你整個人跪在地上,喘著、哭著、滴著,整個人像被撐到極限的弦,終於崩斷。

肌肉抽搐、喉嚨破音、呼吸像撕裂一樣不規律,眼角濕潤、唇色發白,你在哀嚎,渴望解放,你再也顧不了尊嚴,也顧不了誰在看。

而就在你幾乎要再一次邊緣昏厥的瞬間——

傑斯終於開口了,語氣像是終於調教成功的滿足低語:

「……這樣才對。」

語音剛落,他的手一瞬間轉為全力抽送,再無停頓、再不掐制,你那根已經高脹到發紅、整條跳動不止的性器,

在他的掌控下——

「啪嗒——啪嗒——」

炸。開。了。

你一聲嗚咽淹沒在喉嚨,眼前一片空白,從典獄長辦公室那日、到被貫入陽具、到被烙印、到醫務室癱瘓、到禁錮鎖日日壓制,你那被壓了兩個多月的慾望與本能,

終於在這一刻,徹底釋。放。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全身狂顫,腿跪不穩,腰不住地往後縮、又被三人壓著:

奧利笑得像看煙火,按著你肩膀:「喂喂喂——你整個人都炸了欸。」

馬爾科撐住你後腰,語氣照樣冷:「抖成這樣。」

凱勒一手壓著你後頸,你像瘋了一樣在他們懷裡射了一次、兩次,甚至第三次,精液噴得滿地、滿手、濕透下腹,你幾乎已經哭出聲來,但你停不下來,因為你從兩個月以來,一直背著整個「標記」與「身份」的身體,終於找回了——作為他們的人,該有的崩潰與快感。

「呃…!」

你再度猛然一震,腰一拱、脊椎像被電流貫通,喉嚨裡壓不住地爆出一聲崩潰的悶吼,整條性器在傑斯手中再次劇烈抽動,滾燙濃稠的精液再一次毫不保留地炸射而出,濺得你整個下腹與大腿都是。

你根本連喘都來不及喘完,那高潮像是徹底斷了你的理智,你撐在地上的雙手早已失力,手肘發軟,整個人癱在他們四人圍住的懷中,全身濕透、頭髮黏著額頭、呼吸失控。

「幹!!!不行了啦!!!」

你聲音破到撕心裂肺,幾乎是吼出來的。

這一聲在安靜的囚室裡炸開,甚至——傳進了整個走廊。

奧利笑得彎腰:「欸你破音了欸……你真的破音了欸!」

你被壓在床邊、被他們四人圍著,整個人早已超越極限,一輪又一輪的高潮把你的神經燒成灰,你的身體早不聽使喚,每一次抽搐都像是無法停止的反射,你喊不出聲,嗚咽、喘息、到最後只剩破碎的「啊……」

你最後一次劇烈抽動後,性器在傑斯手裡終於軟下,滑出幾滴微弱的白液。

你翻了個白眼,直接倒下昏過去,四人看著你癱軟在地,渾身是汗、精液沾得整個肚子、大腿、床邊都是,

腿還分著,嘴微張,喘息已無聲。你躺在一片濕滑與混亂裡,身體還在微微顫抖,眼角有乾掉的淚痕,禁錮鎖被丟在一旁——而四人,終於忍不住笑了。

傑斯低頭看你一眼,笑得無奈:「真的操到壞掉欸。」

奧利笑到摀嘴:「欸他射到後面根本沒東西了還在抖。」

馬爾科一句:「強制釋放完畢。」

凱勒沒說話,只是伸手撿起地上的禁錮鎖,熟練地解開、清潔、

然後在你癱成一灘什麼都不是的狀態下——輕輕把那熟悉的鎖,重新扣了回去。

「咔噠——」

那聲音一響,你根本沒反應。

眼睛閉著、頭歪著、嘴角還沾著自己射出的液體地——你直接睡死在自己製造的混亂裡。

你完全失去意識。

半夜,走廊安靜得像整個監獄都停止了呼吸。四人早已回到各自床位,燈光暗得幾乎讓人分不清夢境與現實,

而你,就這麼躺在地板上,陷在一灘自己的精液與汗水裡。

你迷迷糊糊地醒來,喉嚨乾得像燒過,身體一動就酸疼、腫脹、隱隱作痛,下體還微微抽搐著,後穴因長時間緊繃而灼熱難耐。

你低頭一看,自己身下全是精液與污漬,下腹一片黏滑,腿根還乾著結痂般的痕跡,整個人「慘字寫滿臉」

唯一的「恩惠」——是身上被蓋了一條毛毯,草草搭著,明顯不是你的,

你知道那是他們四人之中某個人「好心」蓋的,但顯然,誰都沒想把你從地上挪走或清理。

你再低頭一看,禁錮鎖……鎖回去了。

你眼神死地盯著那個熟悉又恨得牙癢癢的金屬鎖:整潔、扣得準、還擦得亮亮的。

你沉默三秒,眼神逐漸轉為悲壯。

然後——你終於忍不住,在整個囚室幽靜的深夜裡爆出一句怒吼:

「——也不幫我清理一下!!!」

那聲音一衝出,整個走廊像瞬間凝固了。

一秒、兩秒——

遠處傳來了微微翻身的聲響、某個房間傳出低聲咕噥,有獄卒在巡邏時停了一下腳步,還有人在牆後忍不住輕笑了一聲,立刻被誰用手肘頂了一下。

你躺在地上,瞪著天花板,整張臉寫著:我人生怎麼會走到這一步。

不遠處的床上,四人中不知誰悶悶回了一句:

「太麻煩了......。」

另一人懶懶補刀:

「我們還你自由了,至少乾乾淨淨地讓你崩潰過,已經很仁慈了。」

「睡吧你,地上夠濕滑,翻個身還能再高潮一回。」

你整張臉扭曲到極致,最後只能把毛毯往臉上一蓋,發出一聲毫無尊嚴的「嗚啊——」

深夜裡的囚室再度安靜下來,而你,抱著自己濕滑又羞辱的身體——乾脆繼續睡。

天亮了,陽光從囚室高處那道小小的窗縫斜灑下來,你依然躺在地板上,毛毯蓋著一半,另一半早就滑到一邊,汗乾了,精液也乾了,整個下腹、腿根、地面,黏得像膠水鋪了一層膜。

你睜開眼,完全沒有任何體面可言。

四人都沒吵你,

你緩緩坐起,腿還微微發抖,喉嚨乾得發癢,腰像不是自己的,後穴一緊就還隱隱痛。

你低頭——

「……這地上……」

精液乾掉的痕跡像地圖一樣從你腳下蔓延到床腳,你腹部、膝蓋、甚至小腿上都還沾著已經乾透、泛白的液體痕跡。

你臉色逐漸死魚,然後低聲咕噥,語氣虛弱又崩潰:

「……這些全是我射的?」

你沉默三秒,眼神茫然望著自己雙腿間還被好好上鎖的性器,然後更加無言地補了一句:

「……我是什麼?榨汁機嗎……」

沒有人回你。

但那幾個人早就醒了,選擇性裝死。

你最後撐著身體,慢慢起身,拖著滿身的自己,一邊清理地板、擦拭床邊、用濕布擦掉精液、一邊喃喃自語著人生的意義:

「我到底是什麼製造單位……怎麼能射這麼多……」

「禁錮鎖是壓力鍋吧?這根本是壓了兩個月的濃縮炸彈……」

「……我他媽昨天晚上…故障嗎……?」

你清理完自己,再擦乾地面,最後累得坐下來,喘一口氣,

你低頭看著乾乾淨淨的地板,又看了看四人——

他們,還在裝睡,但你知道他們在笑。

你翻了個大白眼,然後,默默地、無比乾脆地,用棉被蓋住自己的臉:

「我今天誰都不想面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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