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林中的暴雨，比预想的更大了。

夜狼疾站在一棵倾斜的老橡树下，斗篷湿透地贴在他身上，衣服在水的作用下，紧贴在身上。他用指尖掀起沾水的笔记，小声呢喃着：“真是糟糕透了...怎么突然下暴雨了，得赶紧找个地方避一下，不然包里的记录就要淋湿了。”

自言自语的声音轻得几乎被雨声淹没，他自己都听不清。

原本只是想顺路看看传闻中的魔王城堡，听说有许多奇怪的料理与稀有的药材，他本来并不太信，只是习惯性地想记录下来。但没想到下山的路断了，而且浓雾还从森林深处升起，模糊了方向。

村里的人都传的煞有其事，说城堡里面有一位拿人来炼长生不死的魔药的魔王，还说上次见他出来，是为了去袭击保护王国的勇者，多亏了勇者的实力，才让王国躲过一劫。

他吸了吸鼻子，金色的眼睛，透过黑色的湿发眯起：“有点冷了...必须找方法保温。”

脚下的泥泞让每一步都更加沉重，鞋边已经湿透，甚至有点粘稠。是泥？还是…什么？

一阵雷声轰然落下。夜狼疾抬头，看见前方雾气中，隐约有一道黑影—是建筑的剪影，塔楼与高墙，沉静而张狂地伫立着。

“那是…一座…城堡？”

“再等下去，笔记一定会被淋湿...看来必须得进去了。”

手中怀抱的笔记，有着许多他记录下来的，珍贵的记录。

他踌躇片刻，最终还是迈步向前。暴雨中，别无选择。

他敲了敲门，谨慎而又礼貌地问道：“请问...我可以进去吗？”

沉重的黑铁门应声而开。

夜狼疾感觉自己被一股温热的推力托住后背，像是有人故意引导他一般，被轻柔地推了进去。

门在身后缓缓关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像是魔法药水一般的味道？又带有些许引人心动的味道。

“晚上好，你为何来到这里？”

一个冷静而又理性的声音，从二楼的回廊传来。

夜狼疾抬头，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靠在栏杆上，手中似乎还拿着实验用的笔记，下身布料灰扑扑的，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实验。

“这里是我的住宅，并不欢迎来访的陌生来客。”声音保持着冷静客观，但又有种独特的魅力。

魔王带着些探查的神色，眼神像是看待一位怕惹麻烦的人。

而夜狼疾强撑起气势，用眼睛观察着那魔王，仔细观察着他的样子。

“他是...兽人吗？”与刻板印象中，魔王的种族不一致。他原本以为，既然是魔王，那应该会是某种长着双角的恶魔？

但眼前的兽人长相，却是非常帅气的，融合龙与狼特征的一位肌肉壮硕的兽人。眼眸是异色瞳，一只眼睛是如同紫宝石一般的颜色，另一只则是耀眼的金色。

毛发带着点金色与白色的挑染，狼的头部顶端，还有一对金色的双角。而最让人感到有些脸红吃惊的，是他身体那壮硕的肌肉身材。

一对厚实的，让人畅想埋进去的感觉的胸肌，还有八块结实的腹肌，就这样坦坦荡荡地裸露出来。

而上半身几乎什么都没穿，下半身也只有几块带着神秘的魔纹的布，而那布料下还凸显出一大块阳具的形状。

“如果观察完了，能请你离开吗？”这位魔王的眼神中带着些许探查的神色，看来他似乎很讨厌来客惹麻烦。说完这句话后，便直接自二楼上，用魔法传送到了他眼前。

魔王的眼神扫视了一下，这位狼狈的旅人，衣服与裤子都完全被暴雨所淋湿，在身体上的低温下，四肢不停颤抖着。

“你的名字是？”察觉到这位突然闯进来的旅人，似乎有格外的价值，声音从冷酷，一下子变得似乎开始出现了温度。

“夜狼疾。”他冷静地回答道，感觉这位魔王，看起来似乎也没有传言中那么邪恶？但这壮硕的身材...看了几秒后，他的耳根突然变得有些红了。

“我是卡里乌斯。”魔王说道，“你似乎遇到了些困难？”夜狼疾在低温之下，无奈的点了点头。

“那个...可以借住一下吗？我可以签借条或者打工什么的。”他小声且礼貌地问道。

“当然。”

“我刚好缺一位魔法产物的实验对象，只要你签订这份契约，我就会让你借住几天，也会提供给你休憩地。”说完后，卡里乌斯的手中便发出了紫色的法术光芒。

眼前出现了一张带有金色纹路的，魔法羊皮纸，旁边还有一条羽毛笔。夜狼疾有些犹豫，他仔细看了看实验条款，“在借住的几天内，需要做一些小实验？休憩的地点...由主人决定？”

他扫了一眼条款，底下有一条...绝不危害人身安全，看到这条他安心了很多。而且在这里借住也算是一个好选择，最近的村庄走过去可能也要三到四小时，而且并不是在宽敞的大道上，而是在下着暴雨的森林之中。

“夜...狼疾。”魔法羽毛笔发出刷刷的声音，“契约成立。”

当签下这张契约后，他感觉后颈突然有些发热，在他所看不到的位置，出现了一块带有神秘符文的标志，这是专属于卡里乌斯的，意味着“服从”的标签。

“过来。”魔王扭过了头，让夜狼疾跟着他，一起走向了二楼中的一间，看起来像是客房的房间中。

在夜狼疾眼前的，比起昏暗的走廊让他更加惊讶的是，眼前是一间独立卫生间的精致客房。

那柔软的床铺，甚至看起来比他在王都住过的高级旅店要好得多。“请优先去洗澡，随后在洗完澡后再叫我。”

夜狼疾连忙点了点头，这位魔王的声音似乎...出现了一些温度？在魔王离开房间后，他脱下了在雨水中被沾湿且染上淤泥的衣服，走进了卫生间中。

那卫生间的木桶似乎也格外神奇，应该是利用了神奇的魔法，让那木桶中，即使没有人烧水，水也保持着清澈和温暖。

他用热水擦着自己的肌肤，自己的身体偏向微胖，但因为把钱都花在食物和冒险记录上，所以比较穷...他捏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手感也蛮好。

洗完澡后，门口有一套简单的，符合自己身材的衬衫和裤子。他擦干了自己的身体，穿上了这套服装。

“卡里乌斯...先生？”“过来。”当耳边的这句话令下后，眼前突然出现了一道光幕，就像门一样。

他试着把脚伸了进去，眼前的光幕似乎连通着不同的空间。他跨入其中后，眼前似乎是一道大门？周围似乎是这座城堡的走廊。

虽然肚子还有些饿，但在他眼前站着那位壮硕的魔王大人，他向自己介绍道：“这里是我的实验室，请进。”

就像是刻板印象中，魔法师的实验室一样。边角有着高高的书架，上面还有着，许多看不太懂的标题的书：《水魔法的改变性状方法论》《邪恶魔法师：淫乱魔界触手的五种使用方法》《先婚后爱：贵族大人马甲藏不住》

夜狼疾站在魔法阵上，仍能感觉到后颈微微发热，那是契约签订时留下的印记。他抱紧怀中的笔记本，虽然已经洗过澡，但体内的紧张却丝毫没有缓解。

他还记得契约上的那一行字：“在借宿期间，需配合进行不伤害生命的小实验。”他当时觉得问题不大，现在却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遗漏了什么。

卡里乌斯站在一旁的实验台边，声音冷静地响起：“准备好了？”

夜狼疾点了点头，他将自己最珍贵的笔记放在一旁的木椅座位上，他深吸了一口气。

魔法阵亮起银色的光芒，阵中心缓缓下沉，露出一个水池般的浅槽。

他还未来得及反应，身体就被温柔却坚定的浮力托举着，轻轻送入其中。

银白色的胶液包裹了他的脚踝、腰侧、肩膀，再一点点漫过胸口。

他惊愕地发现，这粘粘的液体看似柔软，实则拥有一种强烈的控制力，像是温顺地缠绕，却牢牢地占据了皮肤上的每一寸空隙。

“这是什么？”他忍不住出声。

“只是...关于实验的适配性调整。”卡里乌斯低声回答，语气平淡得几乎听不出情绪，“为了让你更适合我接下来的实验。”

银白色的胶液从脚踝缓缓蔓延，初时只是温热的黏滑，如同浸泡在魔法泉水中，但很快，那层液体变得更加贴合，甚至能感受到它在思考似的，循着肌肉与骨骼的走向，一寸一寸地包覆上来。

夜狼疾下意识地想后退，可脚掌仿佛被轻柔的魔力锁死，动弹不得。

“别紧张。”卡里乌斯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仍是那种理性的、无波澜的语调，但带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坚定，“这只是基本的适配性渗透，若你愿意配合，过程会更加…温和。”

“你…你明明说，不会伤害我。”夜狼疾声音发颤，不是因为恐惧，而是被胶液爬上膝盖时，那种介于触觉与情欲之间的感受，让他几乎站不稳。

“我确实没有伤害你。”魔王低头记录，魔力笔在悬浮羊皮纸上划过：“反应值强烈，感官接受度超预期。”

胶液越过了膝盖，来到大腿内侧。夜狼疾的呼吸急促了几分，腿部神经异常敏感地跳动着。下一秒，他的身体被迫轻轻向下跪去—就像魔王给出的命令已经被写入了胶液本身，他不需要接受，只需要顺从。

“趴下。”卡里乌斯平静地说道。

夜狼疾咬牙不动。但胶液已经爬到腰部，后腿关节缓慢扭转，像是被迫重新塑形，膝盖不再能直立，只能…四肢着地。

啪嗒一声，他双手撑地，眼神慌乱地望向地面，那是他第一次感受到羞耻如火焰般灼烧着脊背。

“很好。”魔王确信地说道，“你开始适应了。”

然后—胶液，触碰到了下身。

夜狼疾瞳孔猛缩。

“你、你在干什—”

“改造进程到了关键部位。”卡里乌斯走下台阶，靠近他的身侧，语气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尿道侵入开始，记录中。”

一股灼热的胶液细线无声地滑入前端孔隙，那并非剧痛，而是一种令人感到无比羞耻的异样感，湿热、蠕动、封闭，像有什么东西在体内攀爬，随后—

啪嗒。锁定声响起。

夜狼疾惊恐地垂头看向自己下身。原本的阳具，已经被一层半透明的胶膜裹住，并迅速硬化，最终变成了一个球形锁包，像是为了展示羞耻而生的标志物。

他大叫了一声，声音在喉咙中戛然而止，只剩下颤抖。

“别挣扎。”卡里乌斯的声音一如既往冷静，“这只是阶段一：贞操管理闭合。”

“你……变态……”

“不是我变态。”他蹲下身，手指缓缓点了一下锁包外壳，“是你这副反应太漂亮了。”

夜狼疾的耳朵骤然泛红。

下一秒—

另一股胶液顺着尾椎向上攀爬，钻入后穴，冰凉的瞬间带来一阵反射性的痉挛。他咬住手背，不让自己叫出声。但身体却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那是一种羞耻与异样感交织成的微痛幻觉。

尾巴，正在生成。

从内部根部开始，纤维状的魔力组织在脊柱末端汇聚，逐渐延展出一段半透明的尾巴，随后包覆上一层雪白的、柔顺的毛发。

那是一条动物的，狼的尾巴，不是属于人类的构造。

卡里乌斯站起身，低声道：“标记已完成。”

原先坚毅的夜狼疾，几乎要因为羞耻而哭出来，但他仍然咬牙维持着最后的清醒：“你不是说，只是小实验吗…”

“确实只是小实验。”魔王手中笔记不停，目光始终冷静，“只是，我没料到你会适配得…这么好。”

随后，胶液继续向上推进—覆盖背部、肩胛骨、手臂。手指消失在液体中，被重新建构成前肢样的肉爪，只剩下爪垫的触感。

他的手，没了。那是第一次，他真正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再是人了。

当胶液覆盖颈部时，他喉结一阵炽热，本能想要发声，却发出一声压抑的、短促的“呜嗷……”

那是一声—狼叫。

“语言抑制完成。”卡里乌斯轻声念出这句话，就像宣布一场改造的落幕。

最后，胶液涌上头部，暂时遮蔽视线，片刻后溶解。

他看到自己的影子—

四足着地，爪垫、尾巴、白色狼毛、颤抖的躯体、贞操被包成球的羞耻部位，还有……卡里乌斯站在他身后，正低头望着他。

夜狼疾埋下头，不愿对视，肩膀却控制不住地颤了一下。

他听见那人走近的脚步声，在耳边低语：

“你知道吗，我原本只是想随便玩一玩。”

“但你现在…真的很可爱。”

那一瞬间，夜狼疾第一次抬起头，用几乎要哭出来的眼睛看了他一眼，却什么都没说出来。卡里乌斯弯下腰，手指轻轻地—摸了摸他的尾巴。

夜狼疾猛地低头，将脸埋入爪子之间。

卡里乌斯没有再说话，只是召来一条披风，将他的身体轻轻包住。

“实验完成。你今天的表现，非常优秀。”

“你可以…先休息一下。”

夜狼疾闭上了眼睛。在羞耻与失落、疲惫与温热的交错之中，他不知为何……没有挣扎着逃走。

清晨，夜狼疾醒来的时候，身下是柔软的兽皮窝，身体却像被拆开又重新拼装过一样，酸痛又陌生。

他努力撑起身体，四肢却不再按照人的方式运作。下意识地想要站起，却因为重心错乱而一屁股跌了回去，尾巴撞在窝边，微微一颤。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爪子—爪垫，毛发，爪甲，每一处都不像人类。更可怕的是，他的意识没有混乱。身体像狼，但思维依旧清醒得过分。这才是真正的羞耻。

“醒了？”魔王卡里乌斯站在他身边，披着松垮的睡袍，手里还拿着笔记本和记录笔。他像是在记录一项自然实验，而非一个人的变形。

“胃部空腹反应延迟，适应率仍为A级。”他低头写字，语气平淡，“你昨晚改造过程中没有排斥任何阶段，这可真是让我有点意外。”

“我才不是……”夜狼疾想反驳，可发出的却是低哑的“呜呜”声。

作为人类的语言系统还没有得到重建，此时的他只能怒视对方。

“嗯，眼神倒是很有劲。”魔王点头，“你应该饿了。”

他一挥手，浮空托盘缓缓飘来，上头是一块刚加热过的牛排，肉香四溢，汤汁热腾腾地沿着边角缓缓滑下。

夜狼疾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然后立刻瞪大了眼，仿佛这个行为也令他羞耻。

“吃吧。”魔王语气温柔，甚至带点宠溺的意味。

夜狼疾迟疑着没有动。他想坐起来、伸手去拿，可身体根本不听使唤。狼形的躯体只能让他四肢着地。

“你不吃，我就当你适配实验失败。”魔王靠近了一步，“之后就不能继续帮你保养这具身体，甚至……可能要换一个新的。”

“……” 最终，他还是低下了头。

他先咬住肉边角，用利齿撕下一块，不知是否被魔法处理，咬开时那温热的汁液顺着嘴角流下。他没办法像人那样擦拭，只能努力往后缩，却发现——

魔王的手，伸到了他脸边。“舔干净。”

夜狼疾瞳孔震了一瞬。明明已经变成兽形，可他却清楚感受到自己耳朵在发热。

“不舔的话，我可会觉得你没有学会礼仪哦。”魔王声音低沉而轻柔，像是对宠物下达指令，又像是诱人一步步走入圈套的狩猎者。

他咬牙…狼的舌头仍旧伸出，但却舔了舔那根手指。那一刻，他没有看魔王的眼睛，但他感觉到，对方盯着他，目光很深，像是在确认他已经被驯服。

“很好。”魔王轻轻点头，仿佛给予奖励般，在他颈边打了个响指。

啪—

一圈软质项圈浮现在夜狼疾脖子上，温温热热，还闪着银白色的光，像是被签上了所有权，专属于魔王的一匹宠物狼。

夜狼疾一下子低下了头，紧贴地面。

他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接下来……”

魔王拿出一本卷轴，轻轻一展，一道环形的魔法阵在房间一角升起，泛着微微蓝光，“我们要进行初步的排泄控制训练。”他像是一位理性的研究员，微笑着说道。

夜狼疾的身体轻轻一震。他下意识退了一步，尾巴悄悄夹紧，却立刻被魔王看穿。

“你不想尿吗？”魔王微笑着。

“你已经憋了很久了，不是吗？”但这声在夜狼疾耳中，却像是恶魔般的调戏。

夜狼疾低下头。他当然想排空体内的液体，可当魔王慢悠悠走到他身旁，举起手掌时，他几乎能预感到那句话的到来。

“我将解除你的锁包三十秒。”

啪。贞操锁缓缓松开，内部束缚解除的那一瞬间，夜狼疾整条脊柱一颤。体内的膀胱早已无法压抑，而那股强烈的生理感官，却和羞耻绑定得太紧了。

“到那边去。”魔王指了指魔法阵。

“请用犬类的姿势，抬腿。”

夜狼疾咬牙。在魔王的操控下，他发现自己又短暂恢复了说话的能力。

“我…我才不是…狗。”

“你不是。”魔王低头轻声，“但你的身体现在更诚实。”

在沉默中，他一步步挪到魔法阵前，缓缓转过身体。膝盖微弯，尾巴高高扬起，在光晕下像一团轻柔的羽毛。

他试图侧身、努力保持优雅，哪怕一点点也好，但最终，他抬起了后腿，姿势笨拙又明显是被迫训练出的犬类动作。

“很好。”魔王不知从哪里抽出笔，开始记录，“反应等级：羞耻B+，动作控制力良好。”

“放松点。排出来。”

夜狼疾屏住呼吸，脸颊涨红，直到他听到第一滴液体落地的声音，狼型的阳具在半空中微微晃动，液体滴落的声音...啪嗒、啪嗒，像是羞辱他的节拍在空中回响。

他闭着眼，浑身僵硬，身体却止不住地颤抖着。

“你看—你做得很好。”魔王靠近一步，轻声低语，“你连这个都能做到，真是个优秀的实验体。”

“闭嘴……”夜狼疾脸红的像火一样，他知道，自己的阳具，乃至排泄过程，都被这位魔王看了个遍，无时无刻不在的羞耻，让他无所遁形。

“我知道你不是真的讨厌，只是…你习惯不好意思而已。”

啪哒一声，贞操锁重新闭合。

夜狼疾听见那个声音的瞬间，竟然莫名产生了一点…安心感。那太可怕了。他连忙甩甩头，试图把这种错觉驱赶出去。

“还有…这是最后的测试。”

卡里乌斯戴上一副银色的手套，魔力缓缓在手心汇聚，形成几道柔软的光丝。“我需要检查你体内的敏感腺体结构，特别是…专属于尾部深处的…反射机制。”

夜狼疾猛地一顿：“你要做什么？”

“只是一点触诊。”魔王凑近他耳边，呼吸贴着他颈侧，“当然，如果你不愿意，我也可以强制执行。”

他一把将夜狼疾按倒，身体悬浮至实验台上，魔法圈在四肢四周亮起，封锁了逃脱的可能。

“魔王你这个……变态研究狂—！”

“你骂得越狠，我就越想知道你会叫出什么声音。”卡里乌斯勾起唇角，带着一点点…如同恶魔般的笑意。

银手套探入尾根内，那在紧张与羞耻中不停伸缩着的后穴。

那异物侵入时，是一种异样的压迫感，冰凉，湿滑，从穴口缓缓推进。他的身体剧烈颤抖，头埋进前爪里，爪垫因紧张而卷紧。

“别缩。”魔王手指在他锁包外轻轻划过，指腹微微按压，恰好与尾部触感交错。夜狼疾再也忍不住，低低呜咽出声。

“不要…再碰那里…求你…”魔王却俯身，贴在他耳边低语：“你有没有发现，每次你说‘不要’，身体都会抖得更厉害？”

温热的手指，与带着些许冰凉的手套，不断探索着那敏感而又排斥异物的穴壁。

“你是不是，其实在期待我再深入一点？”

手指终于找到了那凸起的一小块腺体，轻轻一按下去，电流般的快感就刺激到他的大脑，一时间，夜狼疾就连思考的能力也失去了。

“你很诚实啊，夜狼疾。”

全身都在不断颤抖着，下身的锁包在魔力下被张开，狼型的阳具，在魔王的手中，被无情而又温柔地，上下抚弄着。

夜狼疾想咬他，却根本动不了。

早就做惯了实验的手，温柔的、用力按下那敏感的腺体。极度激烈的快感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快感沿着背脊，从身体的后方如电击一般，迅速地攀升到了大脑，刺激着每一块神经末梢。

明明想撑起身体，明明想尝试抵抗，明明精神感到无比羞耻，但身体却完全违背了夜狼疾的抵抗。

后穴不断收缩着，像是在无力的抵抗着那侵入的异物，又像是主动包裹着那侵犯内部的手指，夜狼疾感觉自己的精神在羞耻的作用下，显得无比不堪。

短暂失去了束缚的阳具，在那套弄下，射出一股又一股的，带有些腥味的浓郁精液，这些全被魔王用烧杯所收集了起来，作为未来的实验素材。

趴在实验桌上的夜狼疾，感觉羞耻淹没了全身上下，他只能用眼角偷偷地看着魔王。

而魔王也看着他，眼神里第一次不是将他看作猎物的冷酷，而像是…某种真挚的，在确认他的可爱的温柔。

实验结束后，夜狼疾几乎是被卡里乌斯用魔法拖着回到了主卧。他整个人疲惫至极，爪子都抬不稳，尾巴自然地垂着，毛发凌乱，像只刚被训练完的小动物。

但卡里乌斯却没有强行把他关进笼子，也没有命令他再做什么，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今天你很乖。作为奖励，今晚在我房间里休息。”

房间角落早已为他准备好了狗窝，铺了厚软的皮毛垫，旁边还有一盏温暖的魔力灯。夜狼疾不情愿地挪进去，身体虽然疲惫，却更像是羞耻将他整个按入窝里。

卡里乌斯则倚在床上翻着笔记，偶尔瞥他一眼。时间一点点地过去。

夜狼疾本以为自己会就这样睡着，但耳朵却始终微微竖着。床上传来书页翻动的声音，还有水杯轻响，一切都过于安静，静得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他其实有些冷，但他不愿意承认。

“…不睡？” 卡里乌斯忽然问，声音低沉，“上来也可以。”

“我才不要和你一起—”

“这不是命令。”他停下手里的笔，语气柔和得出奇，“只是床更暖一点而已。”

夜狼疾咬牙，爪垫紧张地揪着垫子。但最终，在犹豫了许久之后，他还是像幽灵似的轻手轻脚地爬了上来。

他故意离魔王很远。可才躺下没几秒钟，身旁就传来熟悉的体温。卡里乌斯像是顺理成章地伸手，将他拢进怀里。

夜狼疾下意识想躲开，尾巴抖了一下，但对方的臂膀牢牢将他圈住，像是抱着某种会消失的东西。

他动了动爪子，却没挣脱。

最后，只能埋着脸，低低地叹了口气。

至少，是真的暖。

魔王没有再说话，呼吸缓缓平稳，很快陷入了梦中。

夜狼疾却迟迟没能睡着。他仰着头，看着那张平日里总带着冷静笑意的脸，在睡梦中却微微蹙起眉头。

就在这时，他听见了。

模糊而断续的梦话，从卡里乌斯的嘴里溢出：

“…老师…请别走…” “我…真的好想你…什么时候回来呢…”

夜狼疾睁大了眼。

那语气不像魔王醒着时的冷静，也不是对谁发号施令的高傲，而是……像个孤独的人，在抓住什么快要消失的东西。

夜狼疾想起他第一次踏进这座城堡时看到的东西，书籍、实验器具、堆满灰尘的储藏室，还有一人居住的整洁厨房。

魔王真的，很久没有和别人说话了吧？

原来不是他不说话，是他不会说。

夜狼疾愣了一下。然后，在对方还在梦中呢喃时，他悄悄伸出爪子，轻轻放在了卡里乌斯的手背上。

“我…不走。”他没有出声，只在心里这么说。

“别走…好柔软…”魔王摸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在半梦半醒之中，紧紧地抱住了那身前的的毛茸茸。“我好想你…”

夜狼疾的心也软化了一些，他并没有甩开那紧抱着的手臂，而是轻轻地把自己的狼毛，压在了他的身上。

第二天清晨。

他醒来的时候，身体前侧有些胀痛。他低头一看—乳腺竟然肿胀得异常明显，雪白的狼毛下，两颗乳尖挺立着，还沾着淡淡的带着白色与甜味的，水珠。

他瞪大眼。

“我…”夜狼疾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脸颊像火烧般灼热。

“…你已经开始自己学会泌乳了？” 卡里乌斯的声音从床头响起，懒洋洋地带着点早起后的哑意，“这可真有趣。”

夜狼疾想躲，可他还没来得及起身，魔王已经伸手过去，指腹划过那片湿润的乳尖。

“还挺多的。”他笑了笑，仿佛在认真研究一件样本，“可惜话本没写这段。”

“你、你别碰了！”“你不推开我，我就当你默认了。”

他说着，俯下身，轻轻含住那一侧乳尖。香甜的乳汁，在夜狼疾的极度羞耻下被不断吸出来。

夜狼疾的尾巴顿时炸开，整个人绷得笔直，几乎要发出抗议，却又在下一刻，被他自己的喘息掩盖了。

魔王的舌头还在不断舔弄着那微红的，有些发胀的乳头。白色的乳汁在吮吸下，逼迫着夜狼疾习惯着这极度的羞耻，与衍生出的快感。

“变态…” 夜狼疾身为男性，却头一次感觉着自己为另一个男性哺乳，羞耻与莫名的安心感，让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魔王抬起头，舔了舔嘴唇，眼里却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我是。” 他说，“但你只允许我这样，对吧？”

夜狼疾再也说不出反驳的话，只能用后爪，把自己的脸死死埋进毛毯里，不让他看到自己泛红的眼角。

夜晚来得比想象中要早。

这几日的生活，在夜狼疾的记忆中变得模糊又鲜明—

他被喂食，被洗澡，被检查尾根深处的腺体；在清晨被唤醒时，魔王会让他趴着舔手指作为晨练；入夜前则必须在狗窝前抬腿排尿——哪怕他再怎么咬牙反抗，身体终究记住了节奏。

名义上是做实验与学习狼的习性，实际上…却像是在训练狗狗？

那些调教，羞耻却有序；每一步都让他无法反驳，却也…没那么难受了。

更可怕的是，他习惯了魔王的存在。

习惯了卡里乌斯那种嘴上刻薄、动作却意外温柔的处理方式；习惯了他手指拂过皮毛时带着魔力的触感；习惯了那句每天都会说的话。

“今天你还是很可爱，夜狼疾。”他本想反驳，可最近已经不说话了。他怕，一开口就不是反驳了。

那天傍晚，卡里乌斯忽然合上了笔记本，对他说：“走吧。”

“去哪？”“天气不错。”

他没有拒绝。

四肢依旧是狼型，他走在魔王身旁，一步一步踏上城堡后的草坡。

这里他从未来过。

空气中是青草的香气，夜风带着淡淡的水汽。天空没有云，一整片深蓝色的夜幕上，星星像发光的鱼鳞，一层一层地铺展到天尽头。

夜狼疾停下脚步，望着夜空。

星星很漂亮—他忍不住想道。

在变成“动物”之后，嗅觉、视觉都变得更敏锐了。夜色中的世界像被重新调了光，连星光都比记忆中更亮。

卡里乌斯坐在他旁边，双手撑着身后，眼睛仰望着天空。

他们谁也没有说话。

很长时间里，只有风吹过草叶的声音，和他尾巴偶尔摆动时带动的毛发刷刷声。

最后，夜狼疾轻声开口了。“…你的老师。” 他顿了一下，眼睛没从星空上移开，“他是不是，已经不在了？”

卡里乌斯呼吸微滞了一下，侧头看他。

“为什么这么问？”

“前几晚你做梦的时候喊了他。”夜狼疾声音很低，“还说…别走。”

魔王沉默了。

风吹乱了他的头发。夜狼疾看见他眼角的睫毛颤了一下，像是被风吹疼了一瞬间。

“他没死。”卡里乌斯终于说了出来，声音轻得几乎被风吹散，“只是…出走了。”

夜狼疾侧过头，盯着他。

“我不会说话。”魔王低声说，“那时候…他明明什么都没说要离开，我却什么也没回应。我只是坐在书房，一本接一本地做实验、记笔记，以为…他会一直留下来。”

“可有一天早上醒来，他的书不见了，魔杖也不见了。”

“他只留下一张纸，上面写着—你已经不需要我了。”

夜狼疾一愣。

“我…不是不需要。”卡里乌斯低下头，额发遮住了眼睛，“是…我不会表达。”

“我连一句，你不要走…都没能说出口。”他语调低下去，像是怕别人听见，又像是怕自己听见。

“所以你才一口气留下我，不肯让我离开？”夜狼疾问得很直接，却没有攻击性。

卡里乌斯没有立刻回答。他只是侧头，看了夜狼疾一眼。

“…你，和他不一样。”

“你是我亲手改造的。”

“你从头到尾，都只有我一个人看见。”

夜狼疾沉默了。

他们又一起仰望星空。

卡里乌斯忽然笑了一下，很轻。“但你也会走吧？”

夜狼疾没有立刻回答。

他只是轻轻摇了摇尾巴，坐直身体，说了一句：“明天……我要继续旅行了。”

风又吹来一次，这次是顺着坡往下的风。

卡里乌斯什么也没说。

夜狼疾低头，看见魔王将手指插进草地里，紧紧抓着一把土，像是抓住什么已经来不及阻止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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