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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中进入魔王大人的城堡,被改造成他专属的小狼后,被进行纯爱调教?!,3

小说: 2025-09-07 08:12 5hhhhh 7910 ℃

“你…混蛋…” 他骂道,但声音已经软了下来,就像昨晚他们在床上亲吻时那样。

卡里乌斯微微一笑,抬手示意。更多的触手悄然出现,它们的目标更加明确。

有的缠上了他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有的则用顶端湿滑的突起,轻轻抚弄着,他被锁住的性器根部,还有一根细长的触手,甚至缓慢地、试探性地钻入了他微微张开的口腔,模仿着舌头的搅动。

“呜…嗯…” 全方位的刺激如同潮水般将夜狼疾淹没。他感觉自己又变回了那个被魔王随意摆弄的实验体,在对方的注视下,被迫展现出最羞耻、最迷乱的一面。

高潮边缘的折磨感让他几乎要发疯,身体渴望着释放,却被贞操锁牢牢禁锢,快感无处宣泄,只能在体内反复冲撞,带来一阵又一阵的,痉挛般的战栗。

他不再挣扎,只是无力地悬挂着,任由那些触手在他的身体上探索、刺激。汗水混合着那些道具留下的粘液,浸湿了他雪白的毛发。急促的喘息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金色的眼眸也因为情欲而变得湿润而又迷离。

卡里乌斯静静地看着他沉溺其中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满意和难以言喻的温柔。他挥了挥手,那些触手并未完全撤离,只是停止了更进一步的侵入,维持着一种持续的、撩拨般的刺激。

他伸出手,这一次,是真的用温热的手掌,轻轻覆盖在了夜狼疾因快感而不断收缩颤抖的小腹上。

“告诉我。” 他问道,声音低沉而柔和,“你后悔回来吗?”

夜狼疾没有回答,只是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呜咽,然后,几乎是无意识地,用自己毛茸茸的脸颊,轻轻蹭了蹭卡里乌斯靠近的手腕。

这个细微的、近乎投降的动作,让卡里乌斯的眼神瞬间变得无比柔软。他俯下身,额头轻轻抵着夜狼疾汗湿的额头,低语道:“别怕,我的小狼。”

“这次…我不会再让你走了。”

他的声音带着承诺般的份量,混杂着占有欲和笨拙的安抚,穿透了层层的羞耻与快感,抵达了夜狼疾混乱不堪的心底。

在被悬吊和刺激的羞耻中,这句话,竟带来了一丝奇异的、如同归宿般的安心感。

卡里乌斯感受着夜狼疾脸颊上传来的、带着湿气的温热触感,以及那近乎本能的依赖动作。他眼中的温柔更深了几分,但研究者的本性并未完全隐去。他轻轻移开额头,目光重新落回夜狼疾被束缚的身体上,特别是那个银色的贞操锁。

“正因为你回来了,我检测到身体的各项反应似乎比以前更活跃。”卡里乌斯像是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指尖再次点亮魔力,

“这当然很好…但也意味着,我需要更精确的数据,来调整后续的…照料宠物方案。”

夜狼疾的心猛地一沉,不祥的预感让他绷紧了身体。“你…你又想做什么?” 这家伙,每次露出这种表情准没好事!明明昨晚还…可恶!

卡里乌斯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从身旁的悬浮托盘中拿起了一件细长的、闪烁着微光的银色金属棒。那东西顶端圆润,表面光滑,却散发着一股冰冷的、侵入性的气息。

“这是…内部体液循环观测探针...也就是尿道棒。”卡里乌斯解释道,语气平静得像在介绍一支普通的羽毛笔,“为了更准确地测量,你在外部刺激下的分泌量和内部压力变化。”

夜狼疾的瞳孔骤然收缩,他立刻明白了这东西的用途。“不!你休想!我才不要用那种变态玩意儿!”

他激烈地挣扎起来,藤蔓勒得更紧,发出吱呀的声响。绝对不行!那种地方…怎么能让这种东西进去!太羞耻了!

“别动,夜狼疾。”卡里乌斯的声音依旧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越是抗拒,数据波动越大,我需要的时间就越长。”他一边说着,一边用魔力精准地解开了贞操锁前端的一个微小开口,刚好足够那根银棒插入。

冰冷的金属触碰到了最敏感的顶端,夜狼疾倒吸一口凉气,全身的毛都仿佛要炸开。

他死死咬住下唇,试图阻止即将出口的呜咽。冷静…夜狼疾…你是个理性的旅行者…不能被这种…这种荒谬的实验打败…可是…好奇怪…

卡里乌斯动作轻柔却不容拒绝,缓缓将那根探针推入了尿道。异物入侵的感觉尖锐而清晰,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酸胀和羞耻感,瞬间贯穿了夜狼疾的神经。

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呜…”,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尾巴胡乱地抽动着。

“放松…只是初步插入,你还需要适应。”卡里乌斯低声安抚,手指轻轻抚摸着夜狼疾因紧张而紧绷的侧腹。

“你看,心率升高了30%,体表温度上升0.8度…都是正常的应激反应。”他一边说着,一边在悬浮的水晶板上记录着数据。

正常个鬼!你这个恶魔!变态!研究狂!夜狼疾在心中疯狂呐喊,眼角渗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冰冷的棒状物在自己体内的存在,每一次细微的移动都带来一阵难以忍受的刺激和屈辱感。

为什么…为什么我的身体会抖成这样…明明被玩弄的感觉那么讨厌…

“好了,初步适应完成。”卡里乌斯的声音将他从混乱的思绪中拉回,“接下来,我们需要进行排泄控制测试。”

夜狼疾猛地瞪大了眼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排…排泄?!”

“没错。”卡里乌斯点头,表情依旧认真,“你需要在我允许的情况下,控制并完成排泄。我会记录你的膀胱压力阈值、排泄量、以及…控制失败时的反应。”

他顿了顿,补充道,“这也是针对宠物照料的一部分,为了确保你的身体机能够正常运转。”

这算什么照料!这根本就是…就是故意的羞辱! 夜狼疾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羞耻感几乎要将他吞没。

在被这样悬吊着、体内还插着东西的情况下…进行排泄?光是想象那个画面,就让他想要立刻消失。

“我…我才不要!”他强撑着反驳,声音却止不住地发颤,“我没有…不想…”

卡里乌斯抬手,一道柔和的魔力波动扫过夜狼疾的小腹。一股突如其来的、强烈的尿意瞬间涌了上来,让他猝不及防。“呜!”

“生理反应不会说谎,夜狼疾。”卡里乌斯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憋尿时间:1小时12分钟。膀胱压力已接近临界值。现在,尝试控制住。”

夜狼疾拼命地收紧身体,试图抵抗那股汹涌的生理冲动。但他越是努力,那感觉就越是强烈。体内的探针似乎也因为肌肉的收缩而带来了更清晰的存在感,异物让他更加难受。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后腿在微微颤抖,尾巴也无助地蜷缩起来。

卡里乌斯就在下方静静地看着他,手中的水晶板上不断有数据流过。“括约肌控制力正在减弱…神经反射开始紊乱…很好,再坚持一下…”

不行…忍不住了…可恶…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在他面前…

夜狼疾的脸颊红得像要滴出血,羞耻和绝望感交织在一起。他闭紧眼睛,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

最终,在一声压抑到极点的呜咽后,一股温热的液体无法抑制地从体内排出,顺着悬空的身体向下滴落。那淅淅沥沥的声音在安静的花园中显得格外清晰,如同敲打在夜狼疾心头的重锤。

他彻底僵住了,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羞耻感。

卡里乌斯看着下方石砖上晕开的水迹,又看了看水晶板上的数据,满意地点了点头。“排泄量:380毫升。控制失败时间点:压力峰值后15秒。很好,这次的数据很完整。”

他抬起头,看向几乎要昏过去的夜狼疾,声音里带着一种奇异的、混合着研究者和爱人角色的口吻:“辛苦了,夜狼疾。你的身体…比我想象的还要可爱。”

夜狼疾没有回应,只是将脸深深埋进自己的前臂弯里,连耳朵都耷拉了下来,仿佛这样就能隔绝这个令他无地自容的世界。

夜狼疾还沉浸在失禁的巨大羞耻中,身体因脱力而微微颤抖,悬空的姿态让他感觉自己的一切狼狈都暴露无遗。

他紧闭着眼睛,试图阻隔外界,但卡里乌斯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冷静到残忍的评价口吻。

“体液排放时的神经反射弧记录完毕。现在,进行下一个项目—内部容纳与强制排出测试。” 卡里乌斯的声音不带任何情绪,仿佛只是在切换实验流程。

夜狼疾猛地睁开眼,惊恐地看向下方。他看见那根之前在他后穴入口处试探的触手,顶端不知何时裂开,露出一个湿润的、如同某种生物产道般的孔洞。

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与羞耻抓住了他。不…那是什么…他又要干什么?!

不等他发出抗议,那根触手便再次抵住了他的穴口。这一次,它不再是试探,而是带着明确的目的,缓慢而坚定地挤了进去。

冰凉滑腻的触感与之前的排泄管理造成的湿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放松,我的小狼。”

“这次是测试你身体内部的…适应性和排异反应。” 卡里乌斯温柔地,但又无比恶趣味的解释道,同时另一根触手轻轻按压着夜狼疾的小腹,似乎在安抚,又像是在施加压力,阻止他本能地收紧内部。

紧接着,一种难以形容的、温热而富有弹性的异物感,从触手末端被缓缓推入了他的后穴深处。那东西不大,表面光滑,像是一颗柔软的卵。

夜狼疾的身体瞬间僵硬,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颗卵在他体内占据了一小块空间,带来了强烈的异物感。

他…他把什么东西塞进来了?! 夜狼疾的大脑嗡嗡作响,羞耻直冲头顶。

但这只是开始。那根触手并未抽出,而是继续蠕动着,将第二颗、第三颗…温热的、带着奇异生命感的肉卵接连不断地排入他的体内。

后穴被异物不断撑开、填充,那种饱胀而陌生的感觉几乎要让他崩溃。他发出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的呜咽,身体徒劳地扭动着,试图摆脱这种让人无比羞耻的侵犯。

“内部填充量:七颗。肠道壁压力:中高。神经排异反应:强烈但未达痉挛阈值。” 卡里乌斯冷静地记录着数据,仿佛在进行一项普通的生物实验。

当最后一颗卵被送入体内,触手终于缓缓抽出时,夜狼疾的后穴已经感到一种酸胀的、被异物塞满的胀满感。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卵在他体内微微滚动,仿佛拥有自己的生命。这种感觉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他的身体内部,像是被强行塞入了许多等待产出的小生命。

“好了,现在,把它们排出来。” 卡里乌斯下达了指令,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让他完成一个简单的动作。

“什么…?” 夜狼疾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排出来?像…像生蛋一样?!不!绝对不行! 强烈的抗拒感让他试图死死夹紧后穴,阻止那些东西出来。

“别抗拒,小狼。这是测试你身体控制能力的最后一步。” 卡里乌斯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如果你无法主动排出,我只能…用更有趣的方式帮你清理内部了。”

“更有趣的方式”这几个字像是一道惊雷劈在夜狼疾脑中。恐惧压倒了羞耻,他开始颤抖着,尝试放松身体,用力向下挤压腹部。

这个过程比之前的排泄更加艰难。他必须主动地、用力地将那些侵入自己身体的异物排出体外。

每一次用力,都能感觉到那些卵在肠道内滚动、摩擦,带来一阵阵奇异的、混杂着轻微的痛楚和带有极度快感的刺激。尤其是当卵滑过某个敏感点时,强烈的快感甚至会让他短暂地失神。

“可恶…为什么…身体会…”

他在心中无声地呐喊,意识在羞耻和异样的快感中反复拉扯。他能感觉到自己下身的贞操锁因为身体的剧烈反应而微微震动,前端因为持续的刺激和无法释放的欲望而变得更加肿胀、滚烫。

终于,在一次格外用力的挤压下,第一颗温热的卵带着粘液,从他身后被排了出来,掉落在下方的石砖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那一瞬间,夜狼疾的身体如同被闪电击中。

那一瞬的羞耻感像从骨髓里翻涌出来,让他呼吸都开始发烫。

他甚至没有意识到,在第一颗卵排出的同时,他被贞操锁禁锢的前端也因为这极致的刺激而达到顶点,

隔着金属的束缚,一股带着腥味的精液无法控制地射了出来,在锁内留下湿热的痕迹。

但身体上的高潮远不及精神上的崩溃来得猛烈。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抵抗、骄傲、理性都在这一刻彻底粉碎。只剩下一种被彻底掌控、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无力和屈辱。

夜狼疾感觉自己就像被拆解的零件,发不出半点抗议,浑身颤抖,大口地喘息着,眼角滑下无声的泪水。

明明想咬牙反驳,却发现舌头只在喘息。理性像被粘液一层层剥掉,连怒意都来不及凝成声音。

他甚至无法思考,只能任由身体继续本能地、一颗接一颗地排出那些象征着羞耻的异物。

卡里乌斯站在下方,静静地看着夜狼疾彻底崩溃的模样。他看着对方在极度羞耻中达到高潮,看着那些卵被逐渐排出,看着夜狼疾脸上混杂着泪水、汗水和羞耻的表情。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既有实验成功的满意,也有着对这份只属于他的、美丽的景象的迷恋。他没有上前安抚,只是抬手,用魔法清理了地上的污秽,然后轻声说道:

“数据采集完毕。内部排异反应…非常剧烈。” 他的声音里,第一次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近乎赞赏的意味。

夜狼疾被放下来的时候,整只狼几乎是瘫软着落入卡里乌斯的怀中。

那一刻,他甚至没力气挣扎,只能靠在对方的胸口,喘息杂乱,尾巴垂在地上一动不动。整个身体仍残留着触手剥离与魔力抽离的余波,神智混沌,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呜咽。

“辛苦你了。”卡里乌斯轻声说着,将他整只抱起。

那语气不再是实验者对实验体的观察记录,而是带着实打实的温柔—像抱着刚洗完澡的宠物,又像捧着一块脆弱的水晶。

他走进花园边缘的温泉池,脱下长袍,亲手将夜狼疾缓缓放入水中。热水没过狼耳,氤氲的蒸汽带走了体表的粘液,也洗去刚才所有残留的羞耻痕迹。

卡里乌斯没有动用魔法,而是一寸一寸地用毛巾刷过夜狼疾的后背、耳后、尾巴下根部。

夜狼疾最开始还有些僵硬,但在温水与轻柔摩擦之间,逐渐放松了下来。他趴在池边,眼神发呆,像一只刚被折腾过度的小动物。

“你今天表现得很好。”卡里乌斯一边刷着毛发,一边轻声说,“比我预想中的,适应得还快。”

“…闭嘴。” 夜狼疾的耳朵轻轻抖了抖,但语气显得非常无力。

“身体还疼吗?”“不是疼……是……很丢脸。”

“羞耻是必要的实验参数。”他一边淡淡地说,一边在夜狼疾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但你不需要因为数据好而羞愧。”

“你这是什么奇怪的安慰法?”

“那我换个方式。”卡里乌斯歪头想了想,“你现在……特别可爱。”

“……我再说一次,我会咬你。” “那你先变成人再咬。”“我懒得动。”

他们就这样在雾气中安静了一会儿。卡里乌斯将夜狼疾的毛发仔细地刷顺,每一次触碰都慢而克制,没有了刚才在花园中那种令人喘不过气的控制感。

像是专属于事后的安抚仪式。

夜晚,餐厅。

卡里乌斯早已换好衣服坐在主位,餐桌上摆满了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菜肴一奶油浓汤、烤香草肋骨、腌制蘑菇,以及一盏造型奇异的银色小碟。

属于卡里乌斯的小狼抬头一看,在那餐桌上还发现了一个小小的玻璃杯。那敏感的鼻子一下子就闻到了,一股甜美的,带有夜狼疾的独特气味的液体。

他在潜意识中明白液体的成分,但他选择不去理解,因为.他的那个液体,居然被当成了餐桌上的饮料?!

夜狼疾仍是狼形,规规矩矩地坐在他面前的地垫上,尾巴扫了扫,看着他面前的狗盆。

他正要说点什么,却在下一秒注意到盆里的内容一

那是一块精致切开的浅粉色肉团,边缘熟透得恰到好处,还带着香草酱汁点缀,散发着令人无法忽视的香气。

“⋯你在开玩笑吧。”

“不是。”卡里乌斯平静地抬头,“我只是觉得既然是你产下的,总不能浪费。”

夜狼疾整只狼像是被雷劈了一下,炸毛地站起。

“你你你⋯你居然把那个东西煮了?!你还敢放到我面前?!”

“我还加了盐和柠檬汁。”卡里乌斯语气非常认真,“为了尊重你,我特意没做成整形拼盘,

而是保留了卵壳原貌。”

“喔.差点忘了,还有这个。”魔王不知道从哪里又变出了一个狗盆。

“是配餐用的饮料。”甜美的香气,与专属于夜狼疾的那股浓郁的甜味,一下子就让拥有敏

感的鼻子的他,脸色像是锅底一般黑起来。

“你、你变态一”

“你不是说过嘛,”卡里乌斯淡淡一笑,“我只是个彻头彻尾的魔王。”

夜狼疾气得转头想咬他一口,可最终只是在狗盆边坐下,咬牙切齿地别开脸。

“⋯我才不会吃。”“我知道。”

“那你还一”

“我只是希望你知道,这东西,是只属于你自己的痕迹,也是为了尊重你的努力。”

卡里乌斯低头,用叉子切下一小块肉卵,送入口中,闭上眼品了一下。

“…比我想象的更柔软。”“乳汁也很甜美,真是不错的一餐。”

夜狼疾爆炸了。他直接朝卡里乌斯扑了过去,餐桌发出一阵巨响,香草汤洒了一地。

“我说了,我会咬你!” “好好好,你是狼,你有优先权。”

“我真咬了啊!” “那我等你—”

于是餐厅里响起了椅子倒翻的声音,和夜狼疾咬着他脖子又不敢太用力的呜呜声。

卡里乌斯笑着一手护住盘子,一手揉着狼耳朵。“你今天真的,特别特别好吃。”

夜狼疾在某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变得稍微像个“人”了。

他不再是完全的狼形,四肢重获直立的能力,但耳朵与尾巴却依旧保留着。指尖仍带着一点爪垫质感,鼻腔灵敏得可怕,尾巴在不受控制时还会打翻桌角的茶杯—这让他每天要收拾两次地毯。

卡里乌斯对此的评价是:“适应得真不错,这形态比我预期稳定。”

“你该给它取个名字,叫受训完全型夜狼疾。”“我他妈咬死你。”

虽然这么说,但夜狼疾确实没有再变回完全的人形。

他不太愿意承认,那段羞耻又混乱的日子里,他的身体已经对狼人形态,建立起了某种依恋。那既代表着他曾经被调教、被标记,也代表着卡里乌斯只在这个形态下对他格外温柔。

两人现在的生活节奏稳定得可怕。

清晨由卡里乌斯唤醒,早餐是卡里乌斯做,而夜狼疾负责洗碗。

午后会进行几轮训练或研究记录,大多不涉及各种玩法,仅限体能恢复与调教反应归档,傍晚卡里乌斯会带他去后山或花园散步,顺便观测尾巴与贞操锁的实时反应数据。

当然,日常中也不乏令人忍无可忍的小事:

例如尾巴缠住椅子—

夜狼疾在餐桌上咬着叉子时,忽然耳朵一动,发现自己动弹不得了。“你椅子怎么这么——”

“你的尾巴缠在椅背上了。”卡里乌斯平静地抬头,“而且看上去,挺紧的。”

“……你早就发现了吧?” “是研究的一环。” “我再说一次,我会咬你。”

还有澡堂的突袭—

卡里乌斯兴致勃勃地推开浴室门,手里拿着魔力笔记本。“你在洗澡对吧?”

夜狼疾整个人从浴缸里蹦起来,尾巴炸成蓬松一团,耳朵贴着脑后。

“你、你进来干什么——”

“我要观察你湿毛状态下,耳朵的反应速率。”“出去!我会把洗澡水泼你脸上!”

“我已经设好了防御结界,你可以尝试。”

最后还有,神奇的食物误触发了贞操锁—

有一回卡里乌斯不知从哪弄来一盆新魔药草,熬成汤后分给夜狼疾尝了一口。

夜狼疾一喝下,立刻脸色发红,身体僵硬,坐立不安地抓着桌边。

“你加了什么……”“少量春粘藤叶,对应神经敏感区有微弱唤醒作用。”

“你、你混蛋……贞、贞操锁震动了……停不下来……!”“那我来帮你记录。”

卡里乌斯掏出本子,“你保持这个坐姿十五分钟。”“我咬死你。”

尽管每天都气得咬牙切齿,但夜狼疾似乎再也没有想着离开。

他不再提旅行,不再询问城堡出口的位置,也不再将卡里乌斯当成所谓的实验疯子看待。他开始在清晨会主动蹭过去,晚上靠着卡里乌斯的肩睡着。

尾巴时不时地搭在卡里乌斯膝上,睡梦中还轻轻扫动几下。

那天夜里,他趴在窗边,看着夜空,忽然问了一句:“如果我一直这样不走,你……会厌烦我吗?”

卡里乌斯没有立刻回答。

他只是走过去,从背后抱住夜狼疾,将头贴在他肩窝,声音低得只能被夜风听见:“我只会担心,哪天你真的不再咬我了。”

夜狼疾愣了一下,然后耳朵慢慢垂下,尾巴悄悄绕上了卡里乌斯的腿。“……那你得一直让我有机会咬。”

“嗯。”卡里乌斯笑了笑,轻声应着。“我会。”

那天,夜狼疾忽然对卡里乌斯说:“我打算出发了。”

他的声音没有多少犹豫,只是语调比往日更轻,像是一阵准备飞离窗台的风。

卡里乌斯站在窗前,手中还拿着刚记录完实验数据的笔记本。他沉默了好几秒。

“你要去哪?”

“没定好。”夜狼疾耸耸肩,尾巴轻轻晃着,“哪怕只是在城堡周围转转也行—不过……”

他停顿了半秒。“我想边走边看看这个世界了。哪怕是以……这样的姿态。”

他说着,拉了拉自己毛茸茸的狼耳,扯了扯尾巴。

“原来你打算以狼人的样子去旅行。”

“比全狼舒服,比全人实用。”夜狼疾咧嘴,“你不是也说,这种形态也足够稳定嘛?”

卡里乌斯没有笑。他只是沉默着点点头。

“那什么时候出发?”“明天。”

这一刻,卡里乌斯的手指几乎要握断笔记本的边角。

但他没有从嘴中说出任何不舍。

他只是看着夜狼疾那双明亮的金色眼睛,强迫自己用最平稳的声音再答应下来。

“…嗯,那我给你准备行李。”

他转身的那一刻,夜狼疾没有看见他眼底那抹迅速压下去的情绪。

夜晚,卡里乌斯一个人坐在实验桌边。

他翻开书页,却读不进去一行字。他望向空荡的角落,望向夜狼疾常睡的毛毯窝,那上面还有没收起来的尾巴梳与备用的贞操锁。

他想象着,再过几天,这座城堡就会重新恢复成他独居时的样子。

有着只属于他的安静,整洁,规律—也毫无声息。

“……终究是留不住的啊。” 他低声呢喃,语气轻得仿佛怕被自己听见。

一只生来四处奔跑的狼,是不会甘心永远留在实验室里的。

—就算他已经被锁上了项圈。

—就算他早已记住了这里的味道。

卡里乌斯合上笔记本,站起身,望向窗外。明天,该怎么说出道别的话呢?该笑着说“祝你旅途顺利”,还是说“下次别走太远”?还是……就直接说“不要忘了我”?

思索间,他听见了背后的脚步声。夜狼疾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他身后,仍旧是狼人姿态,耳朵竖着,尾巴轻轻摇着。他眼神中带着某种期待,又像是早已知道答案。

“你……要走了?”卡里乌斯低声问。

夜狼疾点头。他鼓起勇气说出准备好的话:“那、祝你……”

“当然是我们一起去旅行啦。”夜狼疾一边说,一边翻了个白眼,“我看你大概会为自己找几十个借口不离开这里,所以得我亲自来拖你出去。”

卡里乌斯愣住了。“但…城堡怎么办?我的研究…”

“你带着走啊。你不是会魔法小屋压缩术嘛,把实验室整个卷进小空间也行。”

“可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人旅行的。我怕你会讨厌我这种……整天只知道记录和实验的宅家魔法师。”话还没说完,他就被夜狼疾猛地拉过来。

那一吻有些生涩,也有点急切,却将他所有未说出口的不安、喜悦与羞耻通通封住。直到分开时,卡里乌斯的耳朵都红到了发烫,额角甚至冒出了一丝魔力蒸汽。

“你、你……”“我才不管你宅不宅。”夜狼疾咧嘴笑了,“我只知道你是我的。”而卡里乌斯的耳朵再次啪的一抖。

清晨,阳光洒进城堡前厅。

夜狼疾正在蹲着往旅行包里塞魔力干粮,尾巴一摇一摇,嘴里还念叨:“别把监测用的项圈放进去,我又不是去当实验体。”

卡里乌斯站在旁边,一本正经地往包里塞备用笔记本和魔法药剂,像在准备下一次最重要的任务。

两人各自打包,偶尔眼神碰上,谁也不肯先别开—但谁也没真正生气。

准备完毕。

夜狼疾背上包,转头看向卡里乌斯。“走了?”“…走。”

他们并肩走出城堡大门,风从身侧吹过,魔力结界自动关闭,身后的大门缓缓合拢。

这一次,没有再多说什么告别。

因为他们知道:真正的旅途,从现在才开始。

就在出发的前一晚,夜狼疾在笔记本上写下了一句话:

“以后的旅途,要和魔王大人一起记录。”

“他会一直记得我每一次抖尾巴的频率。”

“而我也会一直提醒他别把吻变成实验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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