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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教育·三月七的援交遭遇,1

小说: 2025-09-07 08:12 5hhhhh 1270 ℃

我是一名星系著名记者,前无名客的后代。多年来游走于热点爆点第一线,撰写过无数爆炸性报道,与星穹列车上的成员也都相熟。如今,我正在匹诺康尼执行一项特殊调查——追查一家咖啡馆背后的真相,据线人与受害者讲述,这辉煌的背后有着不为人知的罪恶。

匹诺康尼的霓虹像永不熄灭的糖浆,流淌在「黄金的时刻」每一个角落。街角的这家新咖啡厅,门面装潢得像梦境碎片拼凑而成,闪烁着暧昧不明的光泽,正是我此行"探店"的目标。推开那扇装饰着羽毛和齿轮的门,风铃叮当作响,一股混合着咖啡、甜点与某种难以言喻香氛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正准备调整心态,扮演一个好奇的"探店博主",目光扫过店内——然后,我就定格了。

吧台后面,一个熟悉的身影正系着一条印有可爱卡通形象的围裙,围裙系带在她纤细的腰间打了个俏皮的蝴蝶结。那标志性的粉蓝挑染短发,异色的双瞳(一只粉,一只蓝),还有挂在腰间、此刻被围裙遮住一半的相机……不是三月七又是谁?

她似乎正在擦拭一个玻璃杯,动作有点笨拙,差点让杯子脱手。她轻轻"哎呀"了一声,撅了撅嘴,然后小心翼翼地把杯子放好,抬头时恰好看到了门口的我。

那一瞬间,她冰粉色与天空蓝交织的眼眸猛地睁大了,惊讶像投入湖面的石子,在她脸上漾开一圈圈的涟漪。随即,那惊讶迅速转变为百分之两百的纯粹喜悦,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扬,露出一个灿烂到几乎晃眼的笑容。

"是——你——?!"

她的声音清亮,带着十足的惊喜,音量在略显安静的咖啡厅里显得格外突出,引来了零星几桌客人的侧目。但三月七显然没空理会这些。她几乎是瞬间就忘记了手头的工作,小跑着从吧台后面绕出来,围裙下摆随着她的动作欢快地跳跃着。

她几步就冲到我面前,仰着脸看我,双眼亮晶晶的,像发现了什么绝世宝藏。"你怎么会在这里呀?是来匹诺康尼玩吗?还是……你也觉得这家店超——级可爱的,所以来看看?"她连珠炮似的发问,完全没有意识到我脸上那混杂着震惊、疑惑和一丝担忧的复杂表情。

她身上还是那套熟悉的行头——白色带金扣的上衣连着黑色颈圈,外面是宽松的粉蓝色外套,下身是蓝白百褶裙和黑色腰封——只是外面多罩了那件画风略显幼稚的咖啡厅围裙。她看起来活力四射,完全不像是在一个流传着"特殊服务"谣言的地方打工,更像是找到了一个绝佳拍照背景板、顺便体验生活的快乐少女。

"我跟你说哦,"她拉近距离,稍微压低了一点声音,但兴奋劲儿一点没减,"这家店的甜点超好吃!而且光线特别好,我刚刚趁没人的时候都拍了好几张照片了!你要不要也试试看?那个'星空慕斯',强力推荐!"她说着,还用手肘地撞了撞我的胳膊,粉蓝异色的眼睛里闪烁着纯粹的热情和期待。

"三月七,你怎么会在这种地方打工?你知道这家店背后的传闻吗?"我直截了当地问道,职业本能让我无法忽视这家店的可疑之处。

被我那直接又充满震惊的问话打断,三月七脸上那股纯粹的兴奋像是被戳破的气球,迅速瘪了下去。她拉着我胳膊的手下意识地松了松力道,原本闪烁着星光的粉蓝异色瞳孔也黯淡了几分,视线有些飘忽,不敢直视我探究的目光。

"呃……这个嘛……"她含糊地开口,声音比刚才低了不少,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窘迫。她抬手无意识地拨弄了一下额前的碎发,另一只手则在围裙上不自觉地搓了搓,似乎在组织语言。

"其实……是、是星啦……"她最终还是鼓起勇气,虽然声音依旧不大,但语气却带上了一点急切和担忧。"我们不是一起来匹诺康尼的嘛,结果……结果星那家伙,不知道怎么回事,惹上猎犬家系的人了!"

说到这里,她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小脸上满是懊恼和忧虑。"具体怎么回事我也还没完全搞清楚,反正……反正就是惹了大麻烦,现在被他们给扣下了!说要交一大笔罚……罚金才能放人。"

罚金的数额似乎相当惊人,以至于三月七提到时,脸颊都微微泛红,既像是气愤,又像是被那天文数字给吓到了。"真的好多好多钱……我们一时半会儿根本拿不出来。"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回忆什么,然后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眼神又亮起一点点,虽然那光芒远不如刚才灿烂。"然后……然后我就看到了这家店的招工启事,上面写着……薪水特别高,而且工作看起来也挺轻松的样子……"

她指了指周围的环境,试图让我相信这个选择的合理性。"你看,就是端端盘子,擦擦杯子什么的……我想着,既然薪水这么高,那我努力干几天,说不定很快就能凑够罚金,把星给赎出来了……总不能让那家伙一直被关着吧?"

她的语气带着一种强作镇定的乐观,但眼底深处隐藏的焦虑和对自己选择是否明智的不确定性,还是没能完全掩盖住。她看向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恳求和希望,仿佛在寻求我的理解,或者至少,不要立刻否定她这看似冲动又充满风险的决定。围裙上那可爱的卡通形象,在此刻她忧心忡忡的表情映衬下,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这里……应该……没什么问题吧?"她小声地补充了一句,像是在问我,又像是在说服自己。"就是一家普通的咖啡厅,对吧?虽然……嗯,广告是有点夸张啦……"她自己似乎也察觉到了这地方的不对劲,但为了尽快筹钱救同伴,她选择了暂时忽略那些令人不安的细节。

我交的信用点并不多,只能跟她聊15分钟,吧台的摇铃响了,意味着我的服务时间结束了。我只好和她分开,临走前我叮嘱她万事小心,我还会再过来的,她听了进去,略有点担心的答应了我的要求。

几天之后,匹诺康尼那家散发着甜腻与不明意味香气的咖啡厅,再次迎来了我的脚步。这一次,我的口袋里揣着更厚实的信用点,心中也带着更为明确的目的——揭开那层隐藏在精致甜点和梦幻装潢下的、关于"秘密服务"的真相。我决心扮演一个更深入的"探店者"。

推开那扇依旧装饰着繁复羽毛和冰冷齿轮的大门,风铃声似乎比上次更加沉闷,像是沾染了某种不易察觉的粘稠物。店内的光线依旧是那种刻意营造的暧昧不明,暖色调的灯光下,空气中弥漫的香气似乎更加浓郁,甜得发齁,隐隐混合着一丝……腐败或是别的什么,难以名状的气息。客人不多,零星散落在各个角落,低声交谈着,气氛压抑而怪异。

我的目光迅速扫过全场,然后定格在吧台附近的一个角落卡座。那里,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几天前匆匆离去的三月七。

但她此刻的状态,和我记忆中那个总是活力四射、叽叽喳喳的小姑娘判若两人。她不再穿着那件印着可爱卡通的围裙,而是换回了她平常那身行头——白色的上衣,粉蓝相间的外套,蓝白百褶裙。然而,往日里这身充满青春气息的装束,此刻穿在她身上却显得有些松垮,失却了神采。她的相机没有像往常一样被她宝贝地擦拭或摆弄,只是安静地搁在旁边的座位上,仿佛一件被遗忘的道具。

她微微低着头,粉蓝异色的发丝垂落下来,遮住了小半张脸,只露出线条紧绷的下颌和苍白的嘴唇。她的肩膀无力地垮塌着,整个人蜷缩在卡座的沙发里,目光放空地盯着桌面某处,仿佛灵魂已经抽离了这具年轻的躯壳。周围的一切,无论是迷离的灯光,飘忽的香气,还是其他客人的窃窃私语,似乎都无法进入她的世界。那是一种深切的、浸入骨髓的寂寥和无助感,像一层灰蒙蒙的薄纱,将她与这个喧嚣而虚假的"黄金的时刻"隔离开来。

我心中一紧,那种不祥的预感再次升腾起来。我缓步走近,在她旁边的空位站定,然后轻轻唤了她的名字:"三月?"没有立刻的回应。

我又提高了一点声音:"三月七?"

这一次,她的身体似乎极轻微地颤动了一下,像是一片被微风拂过的枯叶。过了好几秒,她才极其缓慢地、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般,抬起了头。

当那双曾经总是闪烁着好奇与兴奋光芒的粉蓝异色瞳孔对上我的视线时,我几乎倒吸一口凉气。那里面不再有星辰,不再有活力,只剩下浓得化不开的疲惫,以及一种……麻木的空洞。她的眼神像是蒙上了一层水汽,又像是隔着厚厚的毛玻璃,看到我时,也只是微微动了动眼球,并没有立刻显露出辨认出的神色。那是一种近乎失焦的状态,仿佛我的影像需要花费很长时间才能穿透那层疲惫的屏障,抵达她迟钝的意识。

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发出了一个极其微弱的、几乎听不见的气音,像是一声叹息,又像是一缕即将消散的蒸汽。她的嘴唇干燥得有些起皮,原本红润的色泽也消失了,只剩下病态的苍白。

"……是你啊。"

她的声音干涩、沙哑,带着一种沉重的倦意,完全失去了往日的清亮和活泼。那语气平淡得像是在陈述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没有惊喜,没有疑问,甚至没有多少情绪波动,只有无边无际的、令人心惊的疲惫。她看着我,眼神依旧有些涣散,仿佛还在确认我的存在,又仿佛觉得我的出现也无法改变任何事情。

我无法再忍受看她这样。作为一个资深记者,我见过太多黑暗面,但当它降临在一个我认识的、如此年轻活泼的生命身上时,还是让我感到一阵深切的痛楚。我不假思索地在她对面坐下,伸手覆上她冰凉的手背。

"三月七,到底发生了什么?星的事情解决了吗?"我尽量让声音保持平稳,但眼神中流露出不容回避的坚决。

她的眼睛闪烁了一下,那层麻木的面纱似乎被刺破了一丝缝隙,一滴泪水无声地滑落下来。然后是第二滴,第三滴。不知为何,这无声的泪水比嚎啕大哭更让人心碎。

"对不起...我不该来这里...我真的...不该..."她的声音破碎如同风中的落叶,双手开始无法控制地颤抖。

我看着她这副模样,记者的直觉告诉我情况比想象的更加糟糕。我迅速环顾四周,确认没有人特别注意我们,然后靠近她,压低声音:"告诉我实话,他们对你做了什么?"这句话像是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她的防线彻底崩溃,整个人向前倾倒,直接跌进我张开的怀抱中。

我的话音落下的瞬间,我感觉怀里的身躯像是被抽走了所有骨头,彻底瘫软下来。三月七不再是那个强撑着倔强、试图用乐观掩盖恐惧的星穹列车乘客,她只是一个被逼到绝境、吓坏了的年轻女孩。温热的液体迅速渗透了我胸前的衣料,伴随着压抑到极致、细碎如同玻璃破裂般的呜咽声,她整个人都在我怀中剧烈地颤抖着。那不是普通的哭泣,更像是一种濒临崩溃的宣泄,混合着羞耻、恐惧和深不见底的绝望。

"他们……他们说……如果、如果我还不上钱……就要我……"断断续续的词语从她紧贴着我胸膛的唇间溢出,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又被汹涌的泪水和哽咽冲刷得模糊不清。"……就要我去……陪、陪客人……呜呜呜……"

"卖……身体……"

最后几个字几乎轻不可闻,却像重锤一样砸在我的心上。我下意识地收紧了手臂,将她颤抖的身躯更紧地拥在怀里,试图给她一点支撑,一点温度。我喉咙发紧,一股混杂着愤怒和惊骇的情绪直冲头顶,几乎让我想要立刻跳起来质问那些隐藏在甜美表象下的罪恶。

然而,就在我怒意升腾的那一刻,眼角的余光捕捉到了窗外街角阴影里站着的几个身影。他们穿着与匹诺康尼浮华风格格格不入的、低调但显得强硬的制服,目光锐利地扫视着街道,其中一人的视线似乎若有若无地停留在这家咖啡厅的门口。猎犬家系的人?还是这家店自己雇佣的打手?无论是哪种,都散发着不容置疑的危险气息。

我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头的怒火,将那份惊骇转化为冰冷的警惕。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我轻轻拍着三月七不断起伏的后背,用尽可能平稳、尽可能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没事了……没事了,三月……有我在。"

我的声音带着刻意放出的镇定力量,希望能透过她汹涌的悲伤,传递一丝安全感。她似乎并没有完全听进去,依旧沉浸在巨大的恐惧和委屈中,哭得几乎喘不过气,小小的身子在我怀里缩成一团,像只受伤后寻求庇护的幼兽。她无意识地抓紧了我的衣服,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我是她在汹涌黑暗中唯一能抓住的浮木。

咖啡厅里那股甜腻到发齁的香气此刻闻起来令人作呕,混合着三月七泪水的咸涩和绝望的气息,在暧昧的灯光下发酵成一种粘稠的、令人窒息的氛围。周围其他客人的低语声、杯盘碰撞声此刻都显得遥远而怪异,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屏障。

我一边继续轻抚着她的背,让她把积压的情绪尽可能释放出来,一边不动声色地快速观察着周围。吧台后的侍者似乎对这边的动静有所察觉,投来一个简短而冷漠的眼神,随即又移开,继续擦拭着手中的杯子,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角落里那几个打扮入时、低声交谈的客人也只是随意地瞟了一眼,便又投入到自己的话题中,似乎对这种场景司空见惯。

这个地方……比想象的还要冷漠和危险。

怀里的啜泣声渐渐小了一些,虽然还在断断续续地哽咽,但至少不再是先前那种几乎要窒息的崩溃状态。她的身体依旧紧绷着,但颤抖的幅度稍微缓和了些。

我思考了一下,看来这里的水比我想的还要深。于是我没有理会怀中女孩愈发用力的抓握和几乎要钻进骨头里的颤抖,而是平静地向吧台的方向示意,用信用点支付了一笔不菲的费用,要求一个"更安静"的位置。侍者的眼神冷漠依旧,没有任何波澜,只是机械地指示了一个被半高隔断和一些俗气的、模仿某种异星植物的装饰物围起来的角落卡座。那里光线更暗,理论上能隔绝一部分视线和声音,但那股甜腻到令人反胃的香气却仿佛更加浓郁了。

当我半扶半抱着,将几乎站立不稳的三月七安置进那个角落时,她终于从刚才那毁灭性的坦白和剧烈的哭泣中稍微挣脱出一丝理智。但这份理智带来的却是更深的恐惧。她看到我为这个所谓的"隐私空间"付出的代价,那闪烁着数字的支付终端光芒像毒蛇的信子,刺痛了她的眼睛。

"你……你做什么?!"她的声音嘶哑,带着哭腔,猛地抓住了我的胳膊,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皮肉里,"你疯了吗?!快走!你快走!离开这里!"她惊恐地环顾四周,仿佛那些装饰植物的阴影里都潜藏着择人而噬的猛兽,仿佛下一秒就会有穿着制服的猎犬家系成员冲进来将我们一起拖入深渊。她花钱,我也跟着花钱,这在她看来无异于主动往陷阱里跳得更深!

然而,我没有动。我只是用一种异常沉稳的目光看着她,那目光深邃,像寒潭,映不出她此刻的惊惶失措,只有一种冰冷的决心。然后,我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了一支笔和一个小巧的记事本,翻开,摊在两人之间那张沾着不明污渍的小桌上。

"三月,"我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她混乱的思绪,"告诉我。把你知道的,关于这个地方的所有肮脏事,全都告诉我。"

三月七愣住了。她看着那支笔,看着那空白的纸页,又看看我那不容置疑的眼神,一时间忘记了哭泣,忘记了催促离开。我……这是要做什么?记录?为了什么?愤怒和困惑在她布满泪痕的脸上交织。

"告诉……告诉什么?"她喃喃地问,声音依旧颤抖,"这……有什么用?你应该逃走!立刻!现在!"

"逃?能逃到哪里去?"我反问,语气平淡,却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现实感,"他们既然敢对星穹列车的乘客下手,就不会轻易放过你。就算你今天跑了,他们也会找到你,或者……找到下一个像你一样急需用钱、又被这光鲜外表迷惑的人。"我将笔尖抵在纸上,发出轻微的"嗒"一声。"把你知道的说出来。他们怎么威胁你?除了你,还有其他人吗?他们用什么手段逼迫?那些'客人'……又是什么人?"

一连串的问题像冰冷的针,刺破了三月七最后一层自我保护的壳。我不是在做无用功,不是在逞一时之勇,而是在……收集证据?为了反击?这个念头让她心头一颤,既感到一丝渺茫的希望,又被其中蕴含的巨大风险骇得浑身冰冷。

她的嘴唇哆嗦着,想要反驳,想要说这太危险了,想要再次尖叫着让我离开。但看着我那执着等待的眼神,看着那准备记录罪恶的笔尖,她积压在心底的委屈、愤怒和不甘,如同被堵塞的洪水找到了一个微小的缺口,开始汹涌而出。

"他们……他们一开始只是说……薪水很高……"她的声音断断续续,眼泪又开始不受控制地滑落,但这次不再是纯粹的崩溃,而是带着控诉的苦涩。"说是……让我做服务生,推荐……推荐甜点……拍照……都可以……"她哽咽着,"我……我以为……只是普通的咖啡厅……"

"但是……没几天……那个……那个领班……"她似乎对某个特定的人充满了恐惧,连称呼都带着颤音,"他就开始……说我的'业绩'不好……说星的罚金时限快到了……再这样下去……永远都凑不够……"

我的笔尖在纸上快速移动着,记录下每一个关键词。

"然后……他就暗示……说有'特殊渠道'……可以'更快地'……赚到钱……"三月七的声音低了下去,充满了羞耻和恐惧,"说……有很多'慷慨'的客人……喜欢我这种'活泼可爱'的类型……只要我愿意……'多付出一点'……"

她的身体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双手紧紧绞在一起。"我……我拒绝了……我说我只做服务生……他就……他就威胁我……说如果我不'合作'……不仅星永远别想出来……连我……连我也会被猎犬家系的人……以'恶意拖欠债务'的名义……抓走……"

"他还说……还说这家店……背后有'大人物'罩着……就算我跑了……也能把我抓回来……到时候……下场会更惨……"恐惧如同实质的冰水,浸透了她的每一个毛孔。她抬起泪眼,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绝望,"这里……这里根本不是咖啡厅……是个陷阱……是个……吃人的地方……"

她一边说,一边眼神惊恐地瞟向隔断外面,生怕被任何人听到。我依旧保持着冷静的姿态,笔尖在纸上飞速划过,简洁而准确地记录着信息。

"昨天……昨天他们直接……把我堵在更衣室……"三月七的声音压得更低,几乎成了气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和恶心感,"他们说……给我最后一次机会……今天必须……必须去'服务'一个……一个客人……"

我的笔尖停顿了一下,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锐利。"那个人……是谁?"三月七用力摇头,泪水飞溅:"我不知道……他们没说名字……只说……随便……但是……今天必须完成……"

她的目光突然惊恐地定格在我身后的某个方向,瞳孔骤然收缩。"他...他们有人过来了..." 她声音发颤,几乎要再次哭出来,整个人像受惊的小鹿一样缩紧身体。

我的心猛地一沉,几乎是本能反应,手一动,那记录着罪恶速记的小本子和笔无声无息地滑入外套内侧的口袋,动作快得连我自己都几乎没察觉。就在纸张消失在我指尖的下一秒,我抬起头,脸上瞬间堆砌起一种混合着好奇、期待,以及一丝不耐烦的神情——一个典型的、准备“消费”特殊服务的顾客该有的表情。

同时,我放在她肩膀上的手不动声色地加了点力道,不是安抚,而是一种带有占有意味的控制,将她微微向我这边拉近,做足姿态。“怎么了,宝贝?”我的声音刻意压低,带上了一种油滑的、令人不适的亲昵,“不是说好了……要好好‘服务’我吗?怎么还发呆呢?”

三月七被我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和称呼惊得浑身一僵,那双红肿的异色瞳孔难以置信地看向我,里面充满了被背叛般的惊骇和更深的恐惧。她嘴唇哆嗦着,似乎想喊我的名字,想质问,但恐惧和刚才的哭泣让她失声,只能发出微弱的“呃……”声。

就在这时,那个身影已经走到了我们卡座的隔断旁。来人果然是穿着那种低调却极具压迫感的制服,身材高大,面无表情,眼神锐利得像刀子,先是冷冷地扫了我一眼,那目光仿佛能穿透我的伪装,评估我的“价值”和“威胁度”,然后才落在了几乎要缩进沙发缝隙里的三月七身上。

这家伙不好对付,我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那种属于猎犬家系的、训练有素的暴力气息。

他没有说话,只是伸出一只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指间夹着一张折叠起来的小纸条,动作干脆利落地扔在了三月七面前的桌子上,靠近她颤抖的手边。

扔完纸条,他并未立即离开,而是又将那冷漠的视线投向我,带着一种无声的审视和警告。仿佛在说:“你是她的客人?最好是。规矩点。”

我迎着他的目光,强迫自己维持着那副“顾客”的嘴脸,甚至还故意带上了一点被“打扰”的不悦,挑了挑眉但没有开口。

那打手似乎对我这幅“急色”的模样还算满意,或者说,他并不在乎我是谁,只要他的“商品”能顺利“出货”就行。他最后冷冷地瞥了一眼抖得像风中落叶的三月七,然后才转身,迈着沉稳的步伐离开了卡座区域,但并没有走远,而是像一尊沉默的雕像,站在不远处一个能监控到这边的阴影里。

压力并未消失,反而更加沉重地压在了这个小小的角落。我的目光立刻转向三月七。她像是被那张小小的纸条钉在了原地,全身僵硬,连呼吸都似乎停止了。过了好几秒,她才用抖得不成样子的手指,极其缓慢地、仿佛那纸条有千斤重般,将其展开。

我清晰地看到,在她目光触及纸条内容的刹那,她脸上仅存的那一点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变得像纸一样惨白。她的瞳孔急剧收缩,然后又涣散开来,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一种……无路可退的绝望。

她的嘴唇无声地开合着,似乎在念着纸上的字,又像是在无声地尖叫。紧接着,一种新的、更加剧烈的颤抖攫住了她,从指尖蔓延到全身,连带着她身下的沙发都发出了细微的震动。

纸条上肯定写着极其残酷的最后通牒。要么立刻完成一单“特殊服务”,要么……就是她之前提到的“更惨的下场”。

她猛地抬起头,泪水再次汹涌而出,但这次不再是委屈,而是纯粹的、濒死的恐惧。她看着我,眼神破碎,充满了哀求,又带着一丝因为我刚才的“伪装”而产生的、深深的困惑和恐惧。“你……”她声音嘶哑,几乎不成调,“纸条……他们说……如果今天……今天再没有客人……就……”

她的话被哽咽打断,后面的内容不言而喻。那双水汽朦胧的异色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仿佛在质问,又仿佛在乞求最后的救赎。而我,此刻在她眼中,恐怕就是一个刚刚还扮演着“救星”,转眼就变成要求她履行那份肮脏交易的“顾客”。

我看着她脸上那剧烈变化的表情,从惨白到泛起绝望的红晕,再到因为恐惧和屈辱而微微发青,内心冰冷一片。她快撑不住了。

我伸出手,没有去碰她,而是轻轻敲了敲桌面,吸引她的注意,同时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不远处阴影里的那个打手。我勉强维持着那种让人不舒服的、伪装出来的低沉:“别哭了,宝贝。时间宝贵……我可不喜欢等太久。”

这句话像是一把冰锥,刺穿了她最后一点希望。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嘴唇颤抖得更加厉害,眼中的光芒彻底熄灭,只剩下漆黑的、无底的深渊。

她缓缓地、极其缓慢地低下头,盯着那张决定她命运的纸条,肩膀绝望地垮塌下去。

她看着我,嘴唇颤抖着,想要发出声音,却只有破碎的气流和呜咽。那张被泪痕和恐惧扭曲的小脸,此刻呈现出一种奇异的、混合着决绝和崩塌的神情。

她缓缓地、像是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低下了头,目光死死地盯着桌上那张轻飘飘却重若千钧的纸条。肩膀彻底垮了下来,整个人缩得更紧,仿佛想把自己藏进沙发的缝隙里,永远不要再面对这个残酷的世界。时间在这一刻似乎被拉长、凝固,只有她压抑不住的、细微的啜泣声和外面隐约传来的、属于“黄金的时刻”的靡靡之音,交织成一曲绝望的挽歌。

就在我以为她会彻底崩溃时,她却猛地抬起了头。

红肿不堪的异色瞳孔里,闪过一丝令人心惊的决绝。泪水还在流淌,但眼神却不再是纯粹的恐惧和茫然,而是染上了一种破釜沉舟般的疯狂,以及……一种令人心碎的清醒。

她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带着一种近乎自毁的平静,“与其……与其被那些我不认识的……糟老头子碰……”她的话顿住了,似乎光是想象那个画面就让她难以忍受,深深吸了一口气,那口气息带着浓重的悲伤和颤抖,“……把、把第一次……给你……好不好?”

什么?!我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她……她居然提出了这个?

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恳求,但更多的是一种交易般的、让人心头发冷的认真。“我……我只有一个要求……”她的声音很轻,却异常清晰,每一个字都像是在滴血,“你……你一定要把这里的事情……捅出去!告诉星穹列车!告诉黑塔空间站!告诉银河里所有能听到的人!不要……不要再让其他像我一样的人……被骗到这种地方来了……”

她的目光灼灼地盯着我,那里面燃烧着她仅存的希望和复仇的火焰,即便这火焰是以燃烧她自己为代价。“求你了……只要你答应……我……我就……”她咬紧了下唇,那柔软的唇瓣几乎要被她自己咬出血来,脸上泛起一种混合着羞耻、恐惧和决然的红晕,“……我就属于你了……今晚……”

该死……她把这当成了唯一的、保留一丝尊严和实现复仇的方式……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一种混杂着愤怒、怜悯和沉重责任感的情绪翻涌上来。我看着她那张年轻却写满了绝望的脸,看着她眼中那近乎献祭般的光芒,知道自己无法拒绝。拒绝,就等于把她推向那些真正的、未知的深渊。答应,虽然同样残酷,却至少……至少是我,至少能保证她的安全,至少能完成她这个绝望的请求。

我用力咬住自己的嘴唇,这疼痛让我保持清醒,让我记住此刻的重量。“……好。”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干涩而沉重,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

得到我的应允,她紧绷的身体似乎瞬间松懈了下来,仿佛一直支撑着她的那根弦终于断了。新的泪水再次涌出,但这次不再是恐惧,而是带着一种解脱般的、彻底放弃般的悲哀。她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不住地颤抖,泪珠滚滚滑落。

我不再犹豫,再次抬手示意远处的侍者。这次,我直接点选了菜单上那个价格高得离谱的、措辞最为隐晦暧昧的“终极秘密花园”套餐。那侍者脸上依旧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只是在看到我支付成功后,眼底闪过一丝几不可查的、像是看待猎物般的满意光泽。他递过来一张房卡似的东西,上面只有一个简单的房间号码和抽象的花纹。

“请随我来。”他声音平淡地说道,转身引路。

我站起身,弯腰将依旧有些瘫软的三月七扶了起来。她的身体冰凉,还在微微发抖,几乎没有重量。我将她的一只胳膊搭在我的肩膀上,半搂半抱地支撑着她,跟在侍者身后,走向咖啡厅更深处、被厚重帷幕遮挡的区域。

穿过帷幕,光线骤然变得更加昏暗,空气中那股甜腻的香气里,暧昧和某种腐败的气息更加浓重。狭窄的走廊两侧,是一扇扇紧闭的房门,偶尔能听到门后传来模糊的、令人不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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