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车厢里，昏黄的灯光洒在我的脸上，黏稠的精液从我的脸颊缓缓淌下，滑过下巴，滴滴答答地落在我的胸口，甚至有些顺着我的脖颈流进了我那件紧身的黑色低胸小吊带里。这吊带早就被汗水和精液浸湿，紧紧贴着我的皮肤，勾勒出我那对饱满的奶子，乳头在布料下若隐若现，引得车厢里不少人偷偷瞄着我，眼神里满是怪异和惊讶，还有些掩不住的淫欲。

我低头一看，脸上那层厚厚的精液，足足有一百个人的份，黏糊糊的，散发着一股腥臭味。就在我试图用手擦一擦的时候，一滴精液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对面那个美女的脚上。她穿着一双白色的高跟凉鞋，脚趾涂着鲜红的指甲油，皮肤白皙得像是能掐出水来。那滴精液顺着她的脚背滑下，她低头一看，愣了一下，随即抬起头，嘴角扯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哟，骚货，你脸上这玩意儿还挺适合保养脚的嘛，滑溜溜的，感觉挺滋润。”她嗓音娇媚，眼神里带着几分戏谑，脚尖还故意晃了晃，像是挑逗我。

周围的人听到这话，纷纷转头看向我，有的捂着嘴偷笑，有的直接开口问：“喂，贱货，你脸上这白乎乎的是啥啊？咋弄的？看着真他妈恶心又刺激。”一个胖大叔舔了舔嘴唇，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像是恨不得扑上来舔干净我脸上的东西。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对面另一个小男，个子不高，穿着一件破旧的灰色T恤，脸上满是青春痘，眼神却猥琐得要命。他坐在桌子对面，低着头，装作看手机，实际上手早就伸到桌子底下，偷偷抓住了我的脚。我穿着一双黑色舞蹈鞋，鞋底早就磨得发黑，散发着一股酸臭味，可这小男却像是发现了宝贝，抓住我的脚就往他裤裆里塞。

“操，骚货，你的脚真他妈臭，不过搓鸡巴正合适。”他低声嘀咕着，声音压得很低，但那猥琐的语气却让我听得一清二楚。我能感觉到他的鸡巴硬得像根铁棒，隔着裤子在我脚底板上磨来磨去，热乎乎的，弄得我脚心一阵发痒。

我假装没察觉，脸上依旧挂着无所谓的表情，心里却有些发毛。车厢里的人越来越多地注意到我，议论声此起彼伏，有的说我是贱婊子，有的骂我是臭婊子，还有人直接问我是不是刚被操完出来卖的。我咬着牙没吭声，脸上的精液却越流越多，黏得我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到了后半夜，车厢里的灯光暗了下来，大部分人都睡着了，鼾声此起彼伏。我靠在座位上，闭着眼睛假装睡着，实际上却能感觉到周围的气氛越来越不对劲。几个小男孩，年纪不大，看起来也就十五六岁，穿着校服，脸上带着好奇又猥琐的表情，偷偷摸摸地挪到了我对面的位置。他们先是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然后其中一个胆子大的，直接伸手过来，轻轻拉开了我的舞蹈鞋。

“操，这贱货的鞋真他妈臭，穿了多久啊，鞋底都黑成这样了。”一个小男孩低声骂着，鼻子里却使劲嗅着那股酸臭味，像是闻到了什么香气。他把我的鞋脱下来，拿在手里，另一只手直接掏出自己的鸡巴，硬邦邦地对着鞋底搓了起来。

旁边的初中生，也是个小姑娘，穿着紧身的白色舞蹈服，胸口鼓鼓的，脸上还带着几分青涩。她睡得正香，根本没察觉到自己的鞋也被另一个小男孩脱了下来。那小男孩拿着她的舞蹈鞋，同样开始搓自己的鸡巴，嘴里还低声骂着：“小母狗，鞋这么臭，鸡巴搓起来真他妈爽。”

没过一会儿，又有几个小男孩加入了进来，有的抓着我的手，有的抓着初中生的手，直接往自己的裤裆里塞，硬是让我们两个给他们打飞机。他们的鸡巴热得发烫，手掌被磨得生疼，可他们却越搓越兴奋，嘴里不停地骂着：“操死我吧，骚货，贱婊子，手劲再大点！”

最后，他们一个个忍不住了，精液喷得满天飞，全部射在了我和初中生的脸上。我的脸本来就已经被射了一百个人的份，现在又被这群小男孩射得满脸都是，黏稠的液体顺着我的鼻梁流进嘴里，腥味呛得我差点咳出来。初中生也好不到哪去，脸上白花花的一片，头发都被黏住了，看起来狼狈又淫荡。

车厢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腥臭味，几个小男孩射完之后，喘着粗气，互相低声笑着：“这臭婊子真他妈贱，脸都被射成这样了，还不醒，估计早就习惯被操了吧。”他们一边说，一边把我们的鞋重新塞回脚上，像是没事人一样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我依旧闭着眼睛，假装睡着，心里却翻涌着各种情绪。脸上的精液越来越多，黏得我皮肤都快透不过气了，可我却不敢动弹，只能任由这些腥臭的液体在脸上流淌。车厢里偶尔有人醒来，瞥了我一眼，眼神里满是鄙夷和好奇，但没人敢靠近我，像是怕沾上什么脏东西。

就在这时，对面那个美女突然醒了，她揉了揉眼睛，低头一看自己的脚，又看了看我满脸的精液，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哟，贱货，半夜还挺热闹啊，脸上这玩意儿又多了不少，咋样，被操得爽不爽？”她的声音里满是嘲讽，脚尖还故意踢了踢我的小腿，像是挑衅。

我没吭声，只是低头假装没听见，可心里却像被点了一把火，烧得我脸颊发烫。车厢里的气氛越来越诡异，周围的人虽然表面上睡着，可我总觉得有无数双眼睛在暗中盯着我，像是等着看我还能被玩出什么花样……

车厢里的空气愈发沉闷，腥臭味混杂着汗味，几乎让人窒息。我依旧靠在座位上，闭着眼睛装睡，脸上的精液已经干涸了一部分，黏在皮肤上，扯得脸颊有些刺痛。耳边是火车行进的“哐当”声，偶尔夹杂着几声低语和窃笑。对面那个美女的嘲讽声还在我脑海里回荡，她的脚尖又轻轻踢了踢我的小腿，像是故意要挑起我的反应。

“喂，贱货，别装睡了，我知道你醒着呢。”她的声音低沉而娇媚，带着几分不耐烦，“脸上都成这样了，还能睡得着？真他妈能装。”她说着，脚尖用力点了点我的膝盖，凉鞋的硬底硌得我皮肤一疼。

我咬紧牙关，依旧没吭声，心里却像被猫爪子挠着，痒得难受又带着几分羞耻。车厢里的人虽然大多闭着眼睛，但那种被窥视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就在这时，我听到旁边座位上传来一阵细微的动静，像是什么东西被小心翼翼地挪开。我微微睁开一条眼缝，借着昏暗的灯光，看到一个瘦小的身影正偷偷摸摸地靠近我。

那是个中年男人，穿着皱巴巴的西装，头发稀疏，脸上满是油光。他手里拿着一块脏兮兮的手帕，眼神猥琐地盯着我，嘴里还低声嘀咕着：“妈的，这婊子脸上的东西真他妈多，浪费了多可惜……”他一边说，一边把手帕凑到我脸边，轻轻擦了一下，像是想把那些干涸的精液刮下来。

他的动作小心翼翼，但手帕粗糙的质感摩擦着我的脸颊，带来一阵刺痛。我强忍着没动，装作毫无察觉，可心里却恶心得要命。那男人擦了几下，手帕上沾满了白色的痕迹，他低头看了看，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然后把手帕塞进自己的裤兜里，像是在收藏什么宝贝。

“操，真他妈香，回去还能闻闻。”他低声自言自语，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但那猥琐的语气却让我胃里一阵翻涌。他没再继续，而是退回到自己的座位，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嘴角却挂着一抹诡异的笑。

车厢里的气氛越发诡异，时间像是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让我如坐针毡。就在我以为今晚会这样煎熬到天亮时，车厢另一头突然传来一阵低沉的笑声。我微微侧头，借着昏黄的灯光，看到几个穿着工装裤的男人正聚在一起，盯着我这边指指点点。他们手里拿着几瓶啤酒，脸上泛着酒后的红晕，眼神里满是赤裸裸的欲望。

“喂，老李，你看那婊子，脸都被射成啥样了，估计是个出来卖的吧。”其中一个男人压低声音，但语气里满是兴奋。他身材高大，脸上有一道刀疤，手臂上青筋凸起，看起来像是个干体力活的。

“卖不卖的，试试不就知道了。”另一个男人接话，声音沙哑，像是嗓子被烟熏坏了。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站起身，摇摇晃晃地朝我这边走来。他的脚步有些不稳，身上散发着一股浓烈的酒气，走到我面前时，直接一屁股坐在我旁边的空位上。

“嘿，小骚货，醒醒，别他妈装睡了。”他伸出手，直接拍了拍我的脸，掌心粗糙，带着一股汗臭味，拍得我脸颊火辣辣地疼。我被迫睁开眼睛，迎面对上他那双浑浊的眼睛，里面满是淫邪的光芒。

“咋样，哥哥陪你玩玩，多少钱一晚？”他咧嘴笑着，露出一口被烟熏黄的牙齿，嘴里喷出的酒气熏得我几乎窒息。他的手顺势滑到我的肩膀上，隔着那件黏糊糊的黑色吊带，狠狠捏了一把，力道大得让我肩膀一麻。

我咬着嘴唇，强装镇定，低声说：“别……别碰我，我不干那行的。”声音虽小，却带着几分颤抖，像是害怕又像是抗拒。

“操，还装纯呢？脸上都成这样了，还说不干？”他冷笑一声，手掌用力一扯，直接把我的吊带肩带扯断了一根，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肤和那对被汗水和精液浸湿的胸部。周围几个男人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低声起哄：“老张，干得漂亮，撕光了看看这婊子啥样！”

我下意识用手护住胸口，身体往后缩，可座位空间有限，根本无处可躲。那叫老张的男人根本不给我喘息的机会，另一只手直接伸到我大腿上，隔着紧身的短裤狠狠揉捏，嘴里还骂着：“妈的，装什么装，腿这么滑，鸡巴夹着肯定爽死。”

他的手掌粗糙得像砂纸，揉得我大腿内侧一阵刺痛，我强忍着没叫出声，可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车厢里的议论声越来越大，那些原本装睡的人也纷纷睁开眼睛，盯着这边看热闹。对面那个美女冷眼旁观，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笑，像是早就料到我会落得这下场。

“哟，贱货，这下可热闹了，被操得爽不爽啊？”她又开口，声音里满是讥讽，脚尖还故意晃了晃，像是挑衅。

我没理她，只是低头咬紧牙关，心里却像被撕开了一个口子，羞耻和愤怒交织在一起，烧得我胸口发闷。车厢里的气氛越来越失控，老张的手已经开始往我短裤里探，周围的男人也纷纷围了上来，嘴里说着各种下流话，像是等着分一杯羹。

就在这时，火车突然一个急刹，车厢里的人猝不及防地往前一倾，老张的手也从我腿上滑开。他骂了句脏话，站起身朝车窗外看了一眼，嘴里嘀咕着：“操，咋回事，停了？”周围的人也纷纷探头张望，车厢里短暂地安静下来。

我趁着这个空档，迅速整理了一下衣服，把断掉的肩带勉强系了个结，遮住胸口。脸上的精液依旧黏稠，腥臭味呛得我几乎窒息，可我不敢擦，只能低头缩在座位上，祈祷这场噩梦能快点结束。

车厢外传来一阵广播声，通知列车因前方故障临时停靠，预计半小时后重新启动。这消息一出，车厢里的人议论纷纷，而那些围着我的男人却像是听到了什么好消息，眼神里再次燃起兴奋的光芒。

“嘿，半小时，够玩一回了。”老张转头看向我，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小骚货，别跑，今晚哥哥们陪你好好乐乐。”他的声音低沉而猥琐，像是已经认定了我无处可逃。

我心里一沉，双手紧紧攥着座位边缘，指甲几乎掐进肉里。车厢里的灯光依旧昏暗，周围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刺在我身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危险的气息，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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