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间

晨光微亮，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在床单上勾勒出温暖的金色线条。

元哲躺在床上，毛茸茸的尾巴随意搭在腰间，毛绒耳朵懒洋洋地耷拉着，显然还没完全清醒。他的爪子放松地摊开，肉垫因体温而微微发烫，黑色的爪缝间隐约能看到一点绿色的绒毛——那是红石，一只毛龙——也是他的“宠物”，正蜷缩在他爪心最柔软的凹陷处，睡得迷迷糊糊。

“唔......”

元哲眯了眯眼，喉咙里发出慵懒的咕哝声。他稍微动了动身子，爪子也跟着轻轻一收，指节微微弯曲。

*咔吱

一声极其细微的骨骼挤压声响起，但元哲似乎没听见。或者说，他听见了，但懒得在意。

“嗯......毛毛？”

他嘟囔着，声音里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听起来像个撒娇的大男孩，

“你怎么又睡在这里啊？”

红石被他无意识的爪压弄得呼吸困难，胸腔被沉重的肉垫死死抵住，肺部几乎无法扩张。他的绒毛被汗水浸湿，黏在皮肤上，四肢轻微抽搐着，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元哲轻轻打了个哈欠，灰紫色的眸子半睁着，终于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爪子。

“啊，果然在这儿。”

他勾起嘴角，语调轻快，

“不是说过了吗？睡在这里很危险的哦~”

说着，他故意翻了个身，半边体重缓缓压了下去。

*嘎吱......

这次的声音更明显了，爪垫下传来骨骼错位的闷响，红石的身体被挤压得变形，脊椎几乎弯折成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他的嘴微微张开，像是想尖叫，却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

“舒服吗？”

元哲笑眯眯地问，爪趾稍微松了松，让红石能勉强吸入一丝空气，但很快又施压回去，

“我的爪垫是不是很暖和？”

红石的视野已经模糊，眼前只剩下那片漆黑的肉垫纹路，温热、潮湿，带着元哲特有的淡淡体味，像是阳光晒过的皮毛和轻微的汗味混合在一起，几乎要把他熏晕过去。

元哲饶有兴味地观察着爪下的反应，故意用手指轻轻揉捏红石的身体，像是玩弄一块橡皮泥。

“唔......好像有点太用力了？”

他歪了歪头，语气依旧轻快，但爪上的力道丝毫没有减轻，

“不过毛毛应该没关系吧？反正你最喜欢这样了，对不对？”

红石的意识已经开始涣散，死亡近在咫尺，但元哲并不打算让他轻松解脱。

他慢悠悠地抬起爪子，两根手指捏起红石残破的身体，拎到眼前晃了晃。

“还活着吗？嗯？”

红石的呼吸微弱得几乎察觉不到，身体软趴趴地垂着，像是被玩坏的布偶。

元哲盯着他看了两秒，突然伸出舌头，在他身上舔了一下。

“啧，都是汗味。”

他嫌弃地皱了皱鼻子，但眼里却闪着恶作剧得逞般的愉悦，

“算了，待会儿就给你洗洗干净。”

将红石丢到木质地板上，元哲踩着毛龙去往浴室。

浴室里，空气湿润，还弥漫着昨晚洗浴的水汽，镜子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元哲站在马桶前，尾巴懒洋洋地甩动着，还没完全清醒。

抬起后爪，他低头看了眼爪心里半死不活的红石——刚刚被晨间爪压折磨得不成形的微型龙，此刻正软绵绵地瘫在他的爪垫里，绒毛被汗水黏成一绺一绺的，几乎看不出原本蓬松的模样。

“这么脏可不行。”

元哲歪着头，

“得好好洗洗呀。”

还没等红石缓过气来，两根手指已经捏住了他的尾巴，轻松地提了起来。

*晃、晃、晃——

红石被随意地甩了甩，眩晕感瞬间冲上脑门。他的视野天旋地转，最后定格在马桶边缘那圈陶瓷的白色弧线上。

“位置刚刚好。”

元哲满意地眯起眼，爪尖一松——

*啪嗒

红石摔在马桶边缘，身体微微弹了一下，随即无力地滑向内侧。他的爪子勉强扣住光滑的陶瓷表面，但虚弱得连稳住自己都做不到。

“别乱动哦。”

元哲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带着森然笑意，

“马上就会很舒服的~”

*淅沥沥——

温热的液体当头浇下。

红石的视野瞬间被淡黄色淹没，刺鼻的气味灌入鼻腔，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混着轻微的腥臊味，几乎让他窒息。尿液冲刷着他的身体，把刚才沾染的汗水、爪垫的咸涩味道统统冲散，取而代之的是更浓稠、更私密的液体包裹。

“呜......！”

他本能地想要闭气，但水流太急，还是呛进了气管。

元哲低头看着在尿液中扑腾的微型龙，喉咙里发出轻笑。

“哎呀，喝到了？”

他故意调整角度，让尿柱直接冲击红石的脸，

“多喝点嘛，童子尿对身体好哦~”

*咕嘟、咕嘟......

红石的挣扎越来越弱，肺部灌满了液体，四肢痉挛般地抽搐着。尿液顺着他的嘴角溢出，但更多的还是被迫咽了下去。滚烫的，带着元哲体温的液体，从内到外浸透了他。

元哲饶有兴致地观察着这一幕，直到最后几滴液体落下，才慢悠悠地抖了抖自己。

“好了，洗干净了。”

他低头看了眼马桶里的情况，红石已经沉在底部，一动不动，只有绒毛还在随着水波轻微晃动。

*毛龙被淹死了

但元哲并不担心。他按下冲水按钮，在水流漩涡卷走红石的前一秒，突然伸出手，精准地捞起了那具湿淋淋的小身体。

“想逃到哪里去？”

他捏着红石的尾巴晃了晃，得像在逗弄不听话的宠物，

“还没结束呢~”

红石的尸体随着元哲手心的温度，那些被尿液浸透的绒毛开始微微颤动。

不一会，又有了动静——红石特殊的接触体液复活能力。

“真方便啊。”

元哲戳了戳红石逐渐恢复弹性的肚子，

“只要泡在我的尿里就能活过来，毛毛是不是很幸福？”

红石没有回答，但他的身体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修复：断裂的骨骼重新接合，被灌满的肺部也开始缓缓起伏......

*噗哈！

终于，他猛地弓起背，咳出一大口淡黄色液体，随即剧烈喘息起来。

“醒啦？”

元哲笑眯眯地看着他，手心一翻，让红石滚落在洗漱台上，

“下次要记得好好呼吸哦，不然又要死掉了~”

说完，他打开水龙头，洗了洗手，转身离开了浴室。

上午

“得快点了毛毛，要迟到了呢”

元哲的声音飘在玄关，他单爪踩在矮凳上，一只手正捏着红石的后颈皮晃荡。晨间的"叫醒服务"和"尿液浴"让这只微型龙看起来狼狈不堪，身上还隐约能闻到淡淡的腥臊味，毛尾偶尔神经质地抽动两下。

“怎么还是这副惨兮兮的样子？”

元哲打量爪心里的小东西，突然戳了戳红石微胀的腹部——那里还装着些许没排干净的尿液，随着按压发出细微的咕叽声。

“明明都给你补充过营养了。”

红石被戳得轻微抖动，视线模糊间，他看到元哲另一只手正拎着校运动鞋，黑色的爪垫在鞋口边缘随意磨蹭着，几缕湿热的气流从鞋筒里缓缓溢出。

*啪嗒。

毫无预兆的坠落感。红石被丢进鞋腔的瞬间，浓烈的气味就淹没了所有感官。汗水发酵整夜的酸腥味、皮革被体温烘烤后的焦苦味，还有趾缝间残留的角质碎屑——所有这些都混在潮湿闷热的黑暗中，随着元哲穿鞋时施加的压力，重重碾在他的身上。

“嗯~今天穿这双。”

头顶传来满惬意的声音，同时狐爪缓缓下沉。

*咯吱——

运动鞋的缓冲气垫被体重压瘪，红石立刻陷入鞋底纹路的中。元哲故意蜷了蜷爪指，于是那些突起的防滑颗粒开始在红石背上碾磨，像无数块鹅卵石磨钝着皮肤。

“走啦走啦~”

元哲推开家门，跳跃着下了两级台阶。每步落地时，巨大的冲击力都会透过鞋底完整传递到红石身上。他听见自己某根肋骨断裂的脆响，但叫声立刻被汗湿的袜底吸收。

阳光透过网眼鞋面在红石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他透过纤维缝隙看到外界忽远忽近的景象：元哲和邻居打招呼时晃动的狐尾，沥青路面上不断后退的裂缝，还有偶尔从鞋舌缝隙漏进来的、元哲带着笑意的声音：

“啊，忘记说了~”

狐狸少年突然原地跺了跺爪，鞋垫里的红石立刻被震得弹起又落下，

“今天体育课要测一千米哦？”

随着步伐加快，鞋内的微气候越发恶劣。新鲜汗液不断从上方渗透下来，和昨天的残留物混成黏稠的浆液。红石被泡在这种混合物里，每次呼吸都会吸进绒毛状的纤维碎屑。当元哲跑到第三个路口时，他的视野已经开始泛红——毛细血管在眼结膜上爆裂的血色。

"咦？什么声音？"

元哲突然在红绿灯前停下，单爪站立着转了转。鞋子里传来湿软的碾轧声，像是踩烂了某种多汁的小型浆果。他低头看了眼运动鞋，黑色网布上隐约渗出些许淡粉色的痕迹。

“啊~肯定是毛毛在撒娇。”

他眯起眼睛笑了，趁着绿灯亮起时故意用后爪跟重重碾了一下，

“忍耐一下嘛，快到学校了。”

教学楼走廊里，元哲的脚步声格外清脆。同学们嬉闹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涌来，但红石只能听见自己骨骼在压力下发出的脆响。当储物柜门被咣当一声关上时，他终于感觉到身上的重量消失了。

*黏糊糊的剥离感

元哲用两根手指把他从鞋垫上撕下来时，带出了几缕半透明的组织液。红石的身体已经看不出原本的形状，更像是一团被嚼烂后又晒干的绒球，只有偶尔搐动的爪子证明他还活着。

“哇，变成鞋垫印花了呢~”

元哲把红石举到窗前仔细观察，阳光透过他破破烂烂的翅翼，在地面上投出阴影图案，

"要不要裱起来当艺术品？"

走廊预备铃突然响起。

“啊，差点忘了。”

狐狸少年随手把红石塞进裤袋，残留着汗液的爪印在制服布料上留下深色痕迹，

“下节课是数学，老师最讨厌迟到的家伙了~”

红石在黑暗的布料里随着步伐摇晃，破碎的身体正在缓慢吸收身上残留的汗液——再次开始重生

但没人在意这个。

......

数学老师的粉笔在黑板上吱呀作响，窗外的蝉鸣混着初夏的风灌进教室。

元哲单手托腮，另一只手藏在课桌底下，指尖正轻轻拨弄着刚从裤袋里掏出来的红石。经过鞋袜折磨和裤袋里短暂的重生，这只微型龙的状态比出门时更糟——翅膀皱巴巴地粘在背上，绒毛间还沾着粘腻汗液和污渍。

“喂，别装死啊。”

元哲按了按红石的肚子，压低声音，

“数学课这么无聊，陪我玩会儿嘛。”

红石被翻了个面扔下，肚皮朝上摊在带有灰尘的地面。

*咯吱

一根爪趾落了下来。

元哲的趾腹很柔软，带着暖意，轻轻压在红石的胸腔上。起初只是试探性的触碰，像玩弄到手的猎物，但随着老师转身写板书的瞬间，力道突然加重——

*咔

清晰的骨裂声被教室里的翻书声完美掩盖。红石的身体猛地挣扎，但立刻被第二根爪趾按住。元哲的爪子完全张开时能轻松覆盖他整个躯体，现在正用这种优势慢条斯理地测试他的承受极限。

“听说龙的肋骨是空心的？”

元哲用气声说着，爪尖顺着红石的胸骨往下滑，在每根骨头连接处稍作停留，

“是不是比鸟骨头还脆呀？”

*咔嚓。

回答他的是又一声脆响。红石的右翼在压力下不自然地扭曲，绒毛被爪趾的纹路烙出清晰的痕迹。元哲像发现好玩的事情似的睁大眼睛——当他微微抬起爪时，那层薄薄的翼膜黏在了他的肉垫上，拉出几丝透明的组织液。

“哇......真有意思。”

他忍不住低呼，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瞄了眼讲台。数学老师正背对着学生解方程组，完全没注意到最后一排的异样。

元哲松了口气。

随后，他改变策略，爪垫最柔软的部分开始揉碾红石的躯干。折磨更绵长，更窒息——压力不足以立刻致命，但完全剥夺了挣扎的可能性。红石的视野开始泛黑，耳边只剩下自己心跳被挤压的闷响，以及元哲偶尔泄露的坏笑。

“痛吗？痛就动一动呀~”

元哲的爪戏谑地弹了弹红石瘫软的尾巴，

“不过，就算动了我也不会停哦。”

课桌上方，数学老师正在讲解余弦定理。课桌下方，红石的脊椎正在经历更复杂的角度变化——元哲用爪侧将他拱起，让他以＞的姿势折叠起来再踩下，后背几乎贴到后脑勺。

“这个叫......嗯......反正比三角函数有趣多了。”

元哲嘀咕着，两根爪趾捏住红石变形的身体，举到桌洞透进来的光线里观察。阳光透过破损的龙，於堵的血管映出网状阴影。

正当他考虑要不要彻底折断那对翅膀时，前座的同学突然转头借橡皮。

“啊，给。”

元哲瞬间换上爽朗的笑容，右手递出文具，爪子却不动声色地收拢。借东西的同学绝对想不到，那只友善的狐狸桌下，爪心里正捏着一个濒死的毛团。

等同学转回去后，元哲的表情立刻松懈下来。他低头看了眼爪缝里的红石——已经不动了，但还有微弱的脉搏。

“真没意思，这就到极限了？”

他撇撇嘴，伸手捡起小家伙，塞进制服前胸口袋，

“算了，留着你下午体育课用吧。”

......

中午

食堂油腻的空气中飘着炸物的焦香味道

元哲用叉子戳着餐盘里凝固的咖喱块，狐狸耳朵厌烦地压平在发间——土豆像是昨天剩的，胡萝卜切得大小不一，唯一能算肉类的炸鸡排咬开后泛着可疑的粉红色。

“啧。”

他甩了甩尾巴，从口袋里捏出毛团。

“毛毛~”

“准备好了嘛？”

红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按在了餐盘边缘，咖喱酱渗入绒毛，辛辣感立刻灼烧着伤口。紧接被递到一张张开的巨口前。

“学校的饭太难吃了。”

*喀嚓

利齿刺入后肢的瞬间，红石终于理解了状况——他被元哲当食物享用了。尖牙带来的感觉不像肉垫的钝痛，而是急促的切割感。牙齿咬住大腿根部，顺势撕扯，伴随着"噗滋"的筋肉分离声，一条后腿被完整扯下。

“唔......比鸡排嫩多了。”

元哲鼓着腮帮咀嚼，鲜血顺着他的嘴角滑落，在下巴凝成殷红的细线。他舔了舔齿尖，

“再来一条？”

红石剩下的三条肢体被元哲像咬断蟹腿般"咔吧"一声用利齿碾碎关节，肢体在嘴里咬嚼。口腔唾腺受血腥味刺激大量分泌，混着血液滴在红石残缺的躯干上。

食堂嘈杂的背景音成了最佳掩护。没人注意到角落里的狐狸少年正进行着异常午餐。

“接下来是主菜~”

元哲捏着红石剩下的躯干，舌头扫过齿间残留的碎肉。下一秒把整只龙塞进口中，舌尖抵着红石在口腔壁上摩擦。

唾液与血液在密闭空间搅拌，红石在舌床上翻滚，不断被粉色肉块挤压。断裂的四肢根部泡在唾液里开始发痒——重生开始了。元哲察觉到了口中的变化，用犬齿轻刺新生的肉芽，听着闷在口腔里的微弱呜咽。

当红石的右腿再生到一半长度时，元哲突然“啵”地一声把他吐到掌心。一条晶莹的唾液丝连在龙角与舌尖之间。

“味道不错~”

他眯起眼欣赏红石残缺不全的再生状态——左前肢刚长出骨架，右后腿覆着半透明的新皮，在食堂灯光下像被舔化的糖果。

“反正能长回来......”

元哲的眼里闪过邪恶，

“再吃一轮也可以吧？”

......

下午

操场上，体育老师吹响集合哨时，元哲正蹲在器材室阴影处。狐爪悬空晃荡着，爪缝间垂下一根半透明的橡皮筋——那是从女生扎头发的垃圾堆里特意挑的，弹性最好的一种。

“毛毛知道吗？”

爪尖捏着红石新长好的翅膀，

“据说绑在肉垫下面跑步，每一步都像踩在云朵上呢~”

橡皮筋“啪”地弹在红石背上，随即被灵巧地绕过狐爪肉垫。元哲故意将红石正面朝上捆扎，让他的脸完全贴在黑色肉垫最深的沟壑处，那里还残留着上节课的汗碱。

“这样...”

扯紧橡皮筋的瞬间，红石的胸腔发出被挤压的"噗"声，

“应该不会掉了吧？”

运动袜覆盖上来时，红石的世界变成灰白色的纤维条纹。元哲的爪趾在袜筒里活动了几下，趾碾了碾凸起的小鼓包。

“弹性不错嘛~”

踩着毛团来到跑道上，随着起跑哨响起的刹那，，元哲冲出，动态碾压开始。

第一圈200米：

元哲的爪跟高高抬起时，红石陷入肉垫最柔软的凹陷处；拍击跑道瞬间，如撞大运般的冲击力透过运动鞋气垫直贯全身。袜子纤维随着动作不断收紧，像活物般勒进皮肤。

第二圈400米：

汗水开始渗透。先是几滴，然后是溪流般的黏稠液体从爪缝涌出。红石的鼻腔灌满咸腥的汗液与死皮碎屑混合物，每次元哲爪趾抓地时，都能听见自己肺泡被液体挤爆的细微声。

第三圈600米：

橡皮筋在高温和摩擦下开始吃进肉里。元哲突然加速超越前排同学，后爪蹬地力度加大——红石的右腿连带着半边骨盆被生生勒断，残肢在袜子里随着步伐“啪嗒”晃动。

最后两圈1000米：

元哲的呼吸变得粗重，但这不妨碍他享受爪底传来的触感。红石的头骨此刻正卡在肉垫最厚的部位，随着每次落爪，颅骨与趾骨进行着亲密对磋。运动鞋前掌的弯折处，隐约传来类似捏碎鸡蛋的动静。

运动结束。

树荫下，元哲解开鞋带。运动袜被汗水黏在爪子上，扯下来时带出几缕殷红色的丝状物。

“哎呀呀~”

他捏着袜子倒过来抖了抖。

红石的残骸像被压扁的浆果般“啪叽”掉在地上。爆出的眼球黏在袜筒内侧，随着动作拉出半透明的视神经；脊椎断成三截，但依然保持着跑步时被反复折叠的C形；最完整的是尾巴——橡皮筋还紧紧勒在上面，深紫色充血部位与惨白的坏死组织形成鲜明对比。

元哲拨弄着那团烂肉，突然捏起一片头骨碎片对着阳光观察：

“居然没碎完全...看来下次要绑更紧点呢。”

......

晚上

浴室里，蒸腾的水汽模糊了镜面，元哲哼着最新的动漫主题曲，毛绒尾巴悠闲地甩动着，把挂在墙上的浴巾扫得轻轻摇晃。

他弯腰脱下最后一只袜子，从潮腐的纤维间捏出不知何时恢复的红石。小家伙在体育课的千米跑中生后一直没多大动静，这会儿被热气一熏，绒毛又蓬松起来。

“今天的训练很有效果呢~”

元哲搓了搓红石的脑袋，另一只手开启花洒，热水劈头盖脸浇下来，红石被冲得在元哲掌心翻滚，还没来得及咳出呛进喉咙的水，就被捏着转了个方向。

狐狸灰紫色的瞳孔在氤氲水雾中闪着，尾根下的后穴在热气中微微舒张，粉色的褶皱泛着水光。元哲低头看了看毛毛：

“帮我做个'深度清洁'~”

他的声音非常柔和，动作却大力粗暴——用力一推，红石整只消失在翕（xi）张的入口处。

括约肌立刻绞紧了小家伙。红石的世界瞬间被黑暗填满，肠壁蠕动的黏液裹住全身，体温高的惊人。他能感觉到元哲在打沐浴露，随着身体晃动，肠道内的空间时紧时松，就像被塞进了力度调到最大的按摩仪里。

元哲搓洗着耳朵上的绒毛，后穴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埋在体内的红石立刻被四面八方涌来的软肉挤压。

“在里面还舒服么，给你加点压~”

元哲关掉花洒，故意做了个深蹲。肠道顿时折叠成锐角，把红石卡在转弯处，肠液汩汩地灌进他因窒息而张开的嘴里。

这气味浓烈得令人犯恶心——消化液的酸腐混合着未排净的粪便气息。红石的爪子徒劳地抓挠着肠壁，反而刺激得肠道更加剧烈地蠕动。一节节环状肌肉像传送带般推挤着他向更深处的黑暗滑去，偶尔经过某个敏感点时，整条甬道都会突然痉挛般收缩，挤得他眼珠外凸。

元哲擦干身体，对着镜子梳理毛发时，腹内传来闷闷的"咕噜"声。他拍了拍肚子，感受着里面微弱的挣扎：

“毛毛在帮忙按摩呢~”

镜中的狐狸少年眉眼弯弯，小家伙带来的刺激感使他晃尾，

“再坚持一下哦，马上就好了。”

元哲走向座便器，马桶圈被掀起的声音在浴室里格外清脆。他蹲坐上去开始用力。括约肌缓缓舒张，红石被翻滚的粪便裹挟着向外移动。这个过程比想象中漫长，每一寸退出都要经过揉面机般的挤压。当他的脑袋终于接触到冰凉的空气时，视网膜上最后映出的是元哲低头观察的眼眸。

“拜拜啦~”

随着冲水按钮被按下，漩涡卷着粪便与毛龙消失在排水口。元哲凑近看了看干干净净的陶瓷内壁，满意地点点头。

走出浴室，灯被"啪"地关掉，黑暗重新笼罩这个弥漫着沐浴露香气的空间。只有排水管深处隐约传来“咚”的一声轻响，像是某个小小的身体终于落入了化粪池。

走廊里的步子声渐渐远去，元哲的尾巴影子在门缝外一晃就不见了。整栋房子安静下来，只有浴室换气扇还在嗡嗡转动，把最后一丝血腥气也吹散了。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毛毛应该记得回来吧？”

元哲在床上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里发出满足的叹息。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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