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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热粉丝

小说: 2025-09-07 08:12 5hhhhh 8490 ℃

舞台中央的聚光灯总是偏爱他。

那是一头年轻的雄性白虎兽人,雪白的毛皮上点缀着几道优雅的黑色条纹,琥珀色的瞳孔在强光下闪烁着金属般的冷冽光泽,却又在微笑时化作融化的蜜糖。

他的身形修长而矫健,肌肉线条流畅得像是为舞蹈而生,每一次舞台上的跳跃、旋转,都带着野兽特有的爆发力,却又被偶像的柔美所驯服——这种矛盾感让他迅速蹿红。

雷昂今年才二十一岁,出道半年,却已经横扫各大音乐榜单。他的嗓音不是那种刻意训练的甜美,而是带着微微沙哑的野性,尤其在唱高音时,会无意识地露出一点虎啸的底韵,让粉丝们疯狂尖叫。

但真正让他爆红的,是上个月的那场演唱会。

那晚暴雨倾盆,舞台湿滑,他在完成一个高难度后空翻时险些滑倒,却在踉跄的瞬间用虎尾稳住平衡,随即对着镜头咧嘴一笑,露出尖锐的犬齿——那一幕被粉丝拍下,配上“野性本能”的标签,一夜之间病毒式传播。

自此,雷昂不再是“有潜力的新人”,而是真正的巨星。

如果雷昂是光,艾文就是那道永远追逐光的影子。

艾文是一只雄性河狸兽人,身高一米七五,在兽人里算是偏矮的体格。他的毛色是深棕偏黑,圆脸,鼻头总是湿漉漉的,一双小眼睛藏在黑框眼镜后面,看起来无害、安静,甚至有些笨拙。

没人会想到,这样一个看起来像图书馆管理员的家伙,会是个技术顶尖的黑客,更不会想到——他的卧室墙壁上,贴满了雷昂的海报,而床底下的密码箱里,锁着三双雷昂在演唱会上穿过的袜子。

“神明。”

这是艾文对雷昂的称呼。

他不是普通的粉丝,而是极端到病态的“信徒”。

他黑进过雷昂经纪公司的后台,查阅过他的行程表、饮食偏好、甚至医疗记录;他知道雷昂左耳第三根耳毛比右耳的略长0.3毫米,知道他在压力大时会无意识地磨爪,甚至偷偷入侵过雷昂家的智能家居系统,只为了在深夜时,通过摄像头看一眼他熟睡的样子。

他的地窖里有一座“雷昂神殿”——一个用3D打印技术完美复制的雷昂等身手办,周围摆满了他通过各种手段收集的“圣物”:用过的纸巾、喝了一半的水瓶、舞台服装的纤维碎屑……

艾文会跪在神像前,用爪子轻抚“雷昂”的脸颊,低声呢喃:

“我会净化所有亵渎您的人。”

而很快,他就等到了机会。

雷昂的爆红,就像一块鲜肉被丢进饥饿的兽群,有人疯狂追捧,就有人撕咬唾弃。

起初只是一些零星的酸言酸语。

“唱功一般,全靠脸吧?”

“这水平也能火?怕不是睡上去的。”

“假唱实锤了,高音那段明显是录音。”

但很快,这些言论不再局限于阴暗的评论区。某个匿名论坛上,一篇标题刺眼的帖子被顶上了热门:

《深扒“天才歌手”雷昂——资本包装的假神,真面目令人作呕》

帖子内容极其详尽,从雷昂练习生时期的“内部选拔黑幕”,到他与某位女制作人的“深夜密会照片”,甚至附上了所谓“未修音现场车祸合集”。

最致命的是,帖子里还放出了一段模糊的录音,背景嘈杂,但能隐约听出雷昂不耐烦的一句:“这些粉丝真烦,要不是为了钱,谁愿意对着他们摇尾巴?”

——录音是伪造的。

雷昂的团队立刻意识到了这点。但互联网的审判从不等待真相,只会吞噬情绪。

帖子被疯狂转载,黑粉像闻到血腥味的鬣狗,一拥而上。

他们涌入雷昂的社交账号,在他的自拍下刷满“整容怪”,在演唱会视频里狂发“假唱狗”,甚至有人P了他的遗照,配上文字:“什么时候死?”

更恶心的是线下骚扰。

雷昂的经纪公司开始收到匿名包裹——里面装着染血的动物毛发、折断的虎牙模型、甚至一封信,上面用剪报拼出:“你的喉咙该被撕烂”。

他的私人号码被泄露,深夜手机疯狂震动,接通后只有粗重的呼吸声,或者一句扭曲的:“你唱得像发情的野猫。”

雷昂表面依旧笑着。

但艾文看到了——在某场深夜的直播里,雷昂的尾巴无意识地抽打着沙发边缘,爪尖把抱枕抓出了裂口。

那晚,艾文的地窖传来沉闷的撞击声。

他跪在“雷昂神殿”前,额头抵着冰冷的地板,浑身颤抖。投影仪循环播放着黑粉的恶毒评论,每一句都像刀片刮过他的耳膜。

“不可饶恕……”

他猛地抬头,镜片后的眼睛布满血丝,爪子深深抠进掌心,鲜血顺着毛缝滴落。

电脑屏幕的蓝光映在他扭曲的脸上,几十个窗口同时运行着代码追踪程序。他的喉咙里发出一声近乎兽嚎的低吼:

“我要把你们全部……全部送进地狱!”

艾文的屏幕在黑暗中泛着幽蓝的光。

十二个显示器环绕着他,每一块都爬满了滚动的数据流——IP地址、社交账号关联图谱、运营商后台记录、甚至某人的网购清单。

他的爪子敲击键盘的声音像某种昆虫在啃噬木头,又快又密。他无意识地磨着牙,舌尖舔过齿尖时尝到了铁锈味——不知何时,他已经把下唇咬破了。

“找到你们了。”

总共三十七个人。

三十七个在黑超话、匿名版、私密群组里肆意诋毁雷昂的账号,此刻全部被艾文扒出了真实身份。他的数据库里,每个人的信息整齐排列:

@TigerHater42 → 张明,男,25岁,某三流乐评博主,住址:朝阳区某合租公寓302室

【证据】:曾发帖《雷昂现场走音全纪录》,播放量27万

【近期动态】两天前在二手平台出售雷昂演唱会门票(原价1980,标价50,备注:“晦气东西,白送都嫌脏”)

@RealMusicLover → 林小娅,女,19岁,音乐学院学生,宿舍号:3号楼417

【证据】 在匿名区爆料雷昂“陪睡上位”,附所谓“酒店监控截图”(实为AI合成)

【生活习惯】每晚22:30-23:00准时去宿舍楼下的自动贩卖机买可乐

艾文把这些人的照片一张张拖进自己编写的程序里。AI自动分析骨骼结构、瞳孔间距、耳廓形状,最终生成一套“三维人脸模型”。

“先挑谁呢?”

……

三日后,朝阳区某高档咖啡厅。

张明皱着眉打量眼前的男人——深灰色三件套西装,金丝眼镜,说话时带着点瑞士口音的英语。自称“马克西姆”,是某欧洲音乐基金会的亚洲区代表。

“我们基金会的晚宴需要您这样……敢于说真话的乐评人。”

马克西姆(艾文)微笑着推过一张烫金请柬,羊皮纸上印着繁复的暗纹,

“周六晚七点,橡树庄园地下音乐厅。会有几位格莱美评委出席。”

张明的指尖在发抖。他当然知道这个基金会——去年他们赞助的歌手直接登上了Coachella。

“为什么选我?”

马克西姆的镜片闪过一丝冷光:

“因为您戳穿了皇帝的新衣。”

他俯身靠近,突然用中文轻声道,

“比如……雷昂那种靠脸卖肉的野兽。”

张明瞳孔骤缩,随即大笑起来,毫不犹豫地签了电子回执。

同一时刻——

林小娅在琴房收到一束白玫瑰,卡片写着:“献给勇敢的女孩。——《滚石》杂志特邀记者”;

某电竞主播被“品牌方”邀请测试价值百万的音频设备;

五个素不相识的黑粉同时收到了不同名目的邀请函,落款处都印着一枚爪痕形状的火漆印;

橡树庄园是真实存在的,艾文上个月刚用比特币买下这栋郊外别墅,产权登记在一个离岸公司名下。

艾文在别墅内,他今天特意换了正装,喷了雷昂代言的古龙水,甚至还给爪垫擦了护甲油。

“客人七点到……”

他对着空气练习微笑,

“要先请他们喝香槟。”

艾文喉结滚动一下,尾巴兴奋地拍打地面。

18:30分,艾文检查完最后一个环节。

他打开手机相册,翻到昨晚偷拍的雷昂——演唱会后台,白虎正疲惫地靠在化妆椅上,右爪缠着绷带(被某个黑粉扔上台的玻璃瓶划伤的)。

艾文把照片投影到整面墙,然后跪下。

“您再忍耐一下……”

他对着影像喃喃自语,

“我马上就把弄伤您爪子的垃圾……全部清理干净。”

橡树庄园的地下音乐厅灯火通明,装潢奢华。

香槟塔在长桌中央闪烁着金色微光,侍者(艾文提前雇来的仿生机器人)端着银托盘穿梭其中。黑胶唱片机播放着雷昂的成名曲——正是这些黑粉们曾经在网上狂喷“难听得像发情猫叫”的旋律。

张明环顾四周,嘴角不自觉抽动。

他认出了几个同样收到邀请的“同行”:那个在论坛上P雷昂遗照的大学生、专门剪恶意reaction视频的电竞主播、甚至还有两个在私密群里贩卖偷拍雷昂更衣室照片的狗仔。

“看来主办方口味很一致啊。”

他啜饮香槟,低声嗤笑。

没人注意到,天花板的通风口正无声喷洒着某种无色气体。

林小娅是第一个察觉异样的。

她的指尖突然发麻,高脚杯从指间滑落,砸在地毯上闷响一声。随即视线开始模糊。

“呃……?”

她试图扶住桌沿,却抓了个空。身体向前栽倒的瞬间,她惊恐地发现,不是她在坠落,是世界在膨胀。

天花板以可怕的速度远离她,长桌的桌腿如参天巨柱拔地而起。

她的尖叫声被其他人的惊呼淹没,整个宴会厅的人都在缩小,衣物如沉重的裹尸布垮塌在地,香槟杯倒塌砸下。

三秒后,寂静。

所有人在布料与碎玻璃间昏迷。

……

张明在一片漆黑中醒来 ,后脑勺火辣辣地疼。

他记得自己昏迷前最后看到的,是一只戴着白手套的巨爪捏起他的身体。

铁锈味、霉味、还有某种野兽特有的腥膻气息灌入鼻腔。他挣扎着爬起,手掌按到某种黏腻的液体……

借着极其微弱的光线,他勉强看清。

是血。

不止一处。整个铁盒底部都凝结着干涸发黑的血渍,像某种恶趣味的抽象画。

“这他妈是……呕!”

身边传来干呕声,林小娅正疯狂擦拭蹭到裙摆上的秽物。

突然,光源从头顶降临。

铁盒的顶部突然被掀开,刺眼的光线灌入黑暗。

随后,阴影覆盖。

一张巨大的脸缓缓降下,直到完全占据他们整个视野。

艾文。

“啊……看看这是谁?”

他的声音不再是伪装贵族时的优雅腔调,而是带着黏稠的唾液音,仿佛声带里卡着什么东西。每吐出一个音节,潮湿的热气就扑进铁盒,裹挟着河狸特有的体味——草木腥气里混着古龙水变质的甜腻。

“骂雷昂‘整容怪’的张大乐评人?”

一根爪尖突然戳下,指甲的边缘刮擦着张明的后背,将他掀翻在地,

“发假黑料的林‘正义使者’?” 另一根爪子轻轻拨弄林小娅的头发。

他发出咯咯的笑声,唾液从齿缝拉出细丝,滴落在铁盒边缘。

“你们知不知道……”

巨大的头颅又压低一寸,鼻息吹倒了几个站不稳的小人,

“当你们在键盘后敲那些肮脏字眼的时候……”

“我一直都在在看着。”

铁盒里的人瞬间明白了一切——他们被雷昂的狂热粉算计了。

顿时盒内乱作一团,有人跪地磕头,有人拼命抓挠铁壁试图爬出去。

看着此景,艾文满足地深吸一口气。

“求饶?”

他歪了歪头,眼镜链叮当作响,

“好啊,用你们的命来求。”

说罢,艾文的手探入铁盒。

爪指在人群中搅动,轻而易举地抓起三个挣扎尖叫的人。

张明被捏住了腰,肋骨在指间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林小娅的腿被爪尖勾住,倒吊着晃荡;另一个电竞主播则被整个攥在掌心,只剩一个脑袋露在外面,眼球因挤压而充血暴凸。

“神明需要祭品。”

艾文自语着,将手中的猎物举到嘴边。

他先咬的是张明。

河狸的门齿并非食肉动物那般锋利,但巨大的咬合力足够碾碎一切。

当艾文合拢双颌时,张明的下半身直接消失在一团爆开的血雾中。他的惨叫刚冲到喉咙,剩下半个人就被第二下咀嚼碾碎在臼齿间。血肉和碎骨在艾文口中发出黏腻的咕叽声,一缕鲜血顺着他的嘴角滑落,在下巴上拉出长长的红丝。

艾文伸出舌头,舔舐着卡在齿缝的肉渣。他的唾液很快将血液稀释成粉红色的泡沫。

林小娅的哭喊变成了嘶哑的呜咽。她疯狂踢动着悬空的双腿,直到艾文用爪尖轻轻掐住她的脖子。

“别急……每个亵渎者都会得到应有的惩罚”

这一次,他选择慢慢品尝。

林小娅的双腿最先消失在两排牙齿之间。艾文故意用舌头顶着她,让她在温热潮湿的口腔里翻滚。

当她的躯干碰到臼齿时,河狸突然用力一碾,内脏从爆裂的腹腔中喷涌而出,在艾文的舌面上铺开一层温热的肉泥。鲜血灌入气管的咕嘟声和牙齿磨碎脊椎的脆响,在密闭的铁盒里回荡。

电竞主播已经吓得失声,只能看着艾文鼓动的腮帮和不断滑动的喉结。当那颗巨大的头颅再次低下时,他闻到自己同伴的血腥味混合着河狸的唾液气息,然后世界天旋地转,他被整个抛进了那张深渊般的巨口。

艾文这次没有咀嚼。

他仰起头,让猎物直接滑向喉咙。食管肌肉蠕动的触感清晰可感,主播绝望地用抓挠着肉壁,却在几秒后被强大的吞咽力拖入黑暗。

艾文的脖颈处隆起一个明显的小包,随着咕咚一声消失不见。

铁盒里剩下的三十四人彻底崩溃了。

而艾文只是满足地舔了舔爪子,眼镜片上溅着的血点让他看起来像戴了一副红色的镜片。

“这才第一个环节,”

他轻声说道,声音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

艾文咧开嘴,露出阴险的笑容。他抓起铁盒,像倒垃圾般将大部分人倾泻在冰冷的地板上。人群如蝼蚁四散逃窜,在光滑的木质表面上徒劳地划动着四肢。

“让我们……开始祈祷吧。”

他缓缓起身,庞大的身躯投下的阴影笼罩了每个人。艾文的右爪光裸,爪掌上粗糙的肉垫纹路清晰可见,每一道褶皱里都沾染着污渍。左爪包裹在纯白色的限量款联名袜里,袜筒上赫然印着雷昂的亲笔签名,墨迹因多次洗涤已有些淡。

第一击落下的是右爪。

伴随着啪叽一声爆响,一个戴眼镜的男性瞬间变成了一滩模糊的血肉。艾文故意没有立即抬爪,而是施加压力缓缓碾磨,感受着骨骼在肉垫下碎裂成渣的快感。当爪子最终抬起时,地板上留下一朵完整的、由内脏和碎骨组成的血花。

“一个。”

左爪随即落下。棉袜吸收了大量血液,白色的纤维很快被染成粉红。这次是个扎马尾的女性,她的上半身从爪缝间溢出,眼睛还惊恐地圆睁着,直到艾文转动脚踝,用爪趾将她彻底揉进地板缝隙。

“两个。”

右爪再起再落。这次他特意用爪指瞄准,看着目标像被钉住般动弹不得,然后整个体重压上去——“咔嚓”。碎裂的脊椎穿透胸腔刺出,像一根畸形的旗杆。

“三个。”

左爪的袜子已经完全浸透,每一次踩踏都会挤出一小股血泉,在地板上印下血团。艾文开始享受这种节奏感:抬起、瞄准、落下、碾磨。就像在演奏某种残酷的乐器,每一记闷响都是音符。

“四个…五个…六个…”

到第十二下时,地板上已经几乎没有可以下爪的空隙。

艾文歪着头欣赏自己的杰作:无数血肉模糊的印记成了一副抽象画,有些还能辨认出人形轮廓,更多的已经变成粘稠的浆状物。

他抬起沾满碎肉的爪子,故意在地板上划拉出一道长长的血痕,如同艺术家在作品上签名。袜子里渗出的液体滴落在血泊中,发出轻微的嘀嗒声。

就在艾文准备下一步时,地板上传来细微的刮擦声。

艾文的耳朵敏锐地抖动了一下。他转过头,看到三个漏网之鱼正拖着重伤的身体,朝着门缝下的光亮处爬行。其中一人的双腿已经被踩成肉酱,只能用前臂艰难地拖动躯干,在地板上拖出一道蜿蜒的血痕。

“想去哪?”

他慢慢转过身,爪子搭在了皮带扣上。

金属扣弹开的脆响,三人听得清清楚楚。随着布料滑落的窸窣声,两团浑圆的肉丘从阴影中浮现——艾文的臀部在惨白的灯光下泛着光泽,浅棕色的毛发因为汗湿而黏结成缕,散发出浓郁体味。

他蹲下身,巨大的臀影完全笼罩了逃亡者们。其中一人绝望地抬头,看到那个深色的肉洞正在眼前缓缓舒张,周围的褶皱像某种肉食植物的口器般蠕动。

然后——

黑暗降临。

艾文精确地将肛门对准目标,随后放松括约肌,让温暖的肉体如同电梯般缓缓下沉。他能清晰感觉到几个渺小的生命在臀缝间徒劳挣扎,抓挠带来的轻微刺痛感让他愉悦地眯起眼睛。

“再见了,臭虫们。”

他猛然坐下。

木地板被挤压出一声沉闷的响。几滴血浆从臀缝边缘迸射而出。艾文故意左右碾动了几下,确保每个缝隙都被彻底填满。

当他再次起身时,地板上只剩下几道放射状的血泥图案,其中一个幸存者的手臂还保持着向前爬行的姿势,只是现在已经成为一滩二维的剪影。

河狸轻松地吹着口哨,再次来到铁盒面前。

此时盒子里只剩下最后五个幸存者。

艾文站在他们面前,已经完全赤裸的下半身散发着浓烈的麝香气味。他低头俯视着这些害怕的微型,嘴角扬起。他的阴茎早已完全勃起,粗长的柱身上青筋凸起,硕大的龟头泛着湿润的紫红色光泽,尿道口微微张合,像某种饥饿的肉腔。

“该……净化了。”

他蹲下,爪子精准地捏起其中一人,他在网络上传过雷昂的AI换脸色情视频。

艾文拨开自己的尿道口,内里粉红的肉壁在灯光下泛着模糊的水光。他捏着猎物,像对待一根细小的棉签,慢慢将其头部塞进狭窄的甬道。

紧致的内壁立刻裹了上来。猎物发出痛苦的惨叫,他的肩膀被强行挤入时几乎脱臼,粗糙的尿道褶皱像无数张小嘴般啃食着他的皮肤。

艾文愉悦地喘息着,感受着那具微小身体在体内的挣扎。每一次肌肉的抽搐,每一次绝望的拍打,都通过敏感的肉壁清晰地传来。

他继续推进,直到猎物完全消失在阴茎内。尿道有节奏地蠕动着,将他一路送往深处。

“下一个。”

这次的人曾经在直播间公开焚烧雷昂的写真。

艾文将她倒着塞入,让她亲眼看着自己一点点被肉腔吞噬。双腿最后消失在尿道口时,艾文的睾丸轻轻抽动了一下,像是在欢迎新的住客。

当最后一个黑粉被塞入时,艾文的阴囊已经明显鼓胀起来。他满足地抚摸着沉甸甸的睾丸,里面传来微弱的拍打声——还有人活着,正在精囊里绝望地蠕动。

“该结束了。”

他抓起铁盒,将盒口对准自己的阴茎。随着一阵剧烈的自慰动作,尿道口扩张到极限,混合着血肉碎块的浓白精液喷射而出,像高压水枪般冲刷着铁盒内部。

噗嗤。噗嗤。

每一下抽动都伴随着新的内容物:半消化的内脏碎片、被腐蚀得看不出形状的骨渣、还有几颗尚且完整的头骨。铁盒很快被粘稠的液体填充,最后几个幸存者连尖叫都来不及发出,就被这股腥咸的洪流彻底淹没。

艾文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将最后一滴精液抖落在铁盒里。

他低头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一盒混浊的、漂浮着微型残渣的白浊液体,表面还冒着细小的泡沫。

“完美的祭品。”

……

浴室里蒸腾的热气在镜面上凝结成水雾。艾文站在洗手台前,抹开镜面,露出自己那张湿漉漉的河狸面孔。他的毛发还滴着水,但身体各处已经看不到任何血渍了。

香皂带来的柠檬与薄荷气味的清新,完全掩盖了刚才浓郁的腥臭。他仔细检查每一寸皮肤,确保没有任何证据残留。甚至连耳后、指缝这些容易忽略的角落,都被他用软毛刷彻底清洁过。

擦干身体,他换上干净的居家服:一件印着雷昂卡通形象的宽松T恤,纯棉睡裤。这套衣服是官方周边,他买了三套一模一样的轮流穿。

他拿起手机,屏幕的光映在圆形的镜片上。社交平台的界面亮起,他熟练地登录那个只有雷昂相关内容的账号,其头像是一张经过精心修图的照片,看起来像个普通的粉丝。

相册里已经存好了刚才拍摄的作品。艾文挑选了三张最具冲击力的:

第一张是铁盒里盛着的浑浊液体,浊白混着殷红。

第二张是地板上的血泥涂鸦,特别聚焦在那些血痕上。

第三张是被他坐扁的残骸,特意调高对比度,让微型内脏、肠道的纹路在血滩中清晰可见。

他轻快地点击发送,附上早已构思好的文字:

“亲爱的雷昂:

这些污蔑你的虫子,我已经亲手净化

请同意我的好友申请吧,我会永远守护你。

—— 艾文”

发完,他退出账号,切回主页面。手指在屏幕上滑动,桌面壁纸是雷昂最新的舞台照—,白虎雷昂正对着镜头露出标志性的虎牙笑容。

艾文用爪尖轻轻抚过屏幕上雷昂的脸,然后点到好友申请界面。那里已经有23条待处理请求,全部来自他的各个小号。

“你会明白的……”

他喃喃自语,摘下眼镜,用T恤下摆擦了擦镜片,

“只有我……才是您最虔诚的信徒。”

床头柜上的电子钟跳转到00:00。

艾文钻进被窝,被子下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他抱住了那个等身大的雷昂抱枕,把脸深深埋进棉花填充物里。

在睡前的恍惚中,他似乎看到手机屏幕亮了一下。

……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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