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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松威士忌的情人——深空之眼奥丁同人,2

小说:深空之眼系列 2025-09-07 08:12 5hhhhh 8290 ℃

“哈……嗯……哈……”

奥丁喘息着抬起头,张开嘴,浓稠的白浆已经填满了口腔,衬托着她嫣红的舌尖。

“嗯……”

她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吟,合上嘴唇,咽了下去。

她缓缓探出舌尖,那抹猩红如毒蛇吐信般沿着唇线游走,将最后一滴晶莹卷入唇间。这个慢条斯理的动作带着食肉动物般的优雅。

“烟花真美啊,你说是不是?小 院 长。”

脑海里砰的一声,回忆朝我奔涌而来,我想起了很多事情,将我拽回我在圣索菲娅医疗中心当小院长时候的一天晚上。

那时我在翻看病例档案,钢笔尖在纸上沙沙游走。突然,一阵没来由的寒意窜上脊背。

好像有不速之客进来了。

钢笔停在半空。

消毒水气味中混入了一丝违和的雪松香。

远处传来电梯运行的嗡鸣——但这个时间,不该有人来我这里。

我站起身,监控屏幕一片雪花,仿佛有什么东西干扰了信号。走廊尽头的应急灯突然熄灭,黑暗如潮水般漫延。

我的指尖悬停在呼叫按钮上方。三厘米的距离,却仿佛隔着一整个光年。

“啪嗒——”

什么东西落在地毯上。我慢慢低头,看见一枚黑曜石袖扣正在脚边打转。

——是我的袖扣。

落地窗倒影中,一道修长的身影正倚在我身后的门框上。来者是一个将面庞隐藏在长袍里的高挑女子,鎏金色的眸子在黑暗中发着微光,像狩猎前的夜行动物。

就是奥丁现在穿的这身长袍。

“晚上好,管理员……”

“不……现在应该叫你——小院长。”

她的声音裹挟着威士忌的醇香,在密闭的室内掀起一阵寒颤。

我的任何反抗是徒劳的,我被强迫坐在地上,被迫接受她的拷问。

“我居然不知道,原来莫兰德有位大能,在我的眼皮底下干一些我不知道的事……”

我摒住了呼吸,房间里剩下的只有奥丁的声音和她高帮皮靴碾过地面的韵律——

鞋跟撞击水泥地面的脆响。

皮质靴筒摩擦时低沉的咯吱声。

金属鞋尖偶尔刮蹭地板的刺耳锐鸣。

高帮皮靴的声音离我越来越近。

“所以,小院长,告诉我,你藏在圣索菲娅医疗中心是要做什么呢?”

右边耳朵传来奥丁的低语,肩膀传来重量,她双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液压钳般压下,我听到我的骨骼在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

“所以,说吧?”她拇指摩挲着我颤动的喉结,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和她对视。

强迫我直视她那双令人震慑魂魄的眼睛。

“无可奉告。”我冷笑。

“有意思。”

奥丁唇间溢出的冷笑让空气瞬间结冰,她的靴尖不轻不重地顶住我胸口,每说一个字就施加一分力。

“你大概不知道…”

皮革手套掐住我喉结的刹那,金色瞳孔瞬间放大。

“…我最擅长对付硬骨头。”

皮革手套紧贴颈动脉的触感像一条冰冷的蝮蛇。她的拇指精准抵住我的喉结,只要再施加半分力——

“嗬…!”

气管被挤压的剧痛让视线瞬间模糊,但视网膜上却清晰烙着她眼中爆燃的金色神纹。那是超越人类理解的力量,仅仅是直视就让我太阳穴突突跳动,鼻腔涌出温热的液体。

纯粹的精神威压差点让我屈服。

“最后一次。”

“说出你的目的”

沉默替我做出了回答。

砰的一声,我眼前的世界瞬间天翻地覆。我像断线木偶般向后仰倒,后脑撞击在地面。眩晕感如潮水般一波波袭来,耳边尽是尖锐的蜂鸣。身体仿佛灌了铅,连抬起手指都成了奢望

——奥丁的神能束缚早已如无形的枷锁,将我的四肢死死固定在地面。

脚步声不急不缓地靠近。

靴跟踩上胸口,压力逐步递增,肋骨的尖叫与心脏的狂跳在胸腔内形成诡异的共鸣。我张着嘴,却发不出像样的声音,只能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喘息。

“你有什么能耐,也敢反抗我?”

奥丁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她微微倾身,靴子的重量配合神能压制,让我连最基本的呼吸都变得困难。身形修长,有着如同古希腊的雕塑完美的身材比例的原初修正者的体表周围,蓝紫色的神能外露如同闪电,缓慢地隐现着光芒。

当冰凉的靴底贴上我的脸颊,将我的头死死压在地面时,一阵前所未有的屈辱感席卷全身。我徒劳地挣扎,却连转动脖颈都做不到——

然后,我察觉到了自己身体可悲的变化。某种不可名状的灼热突然在小腹窜起。

我好像勃起了。

“……呵。”

奥丁的轻笑让我浑身僵直。她的目光缓缓下移,靴尖恶意地蹭过我的大腿内侧,脖子上的窒息感没有放松。

这不是普通的压制。

这是玩弄。

“真是……令人意外的发展。”

她的嗓音忽然压低,带着某种危险的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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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丢人啊,你后来拷问我关于诗蔻蒂的事情,也用的这一招,然而我也……咳咳,我就说怎么感觉这经历似曾相识。”我一边怪罪奥丁,一边帮她整理衣服,将她的长袍系好,怕她着凉。

“你那天来……好像也是这身衣服。”

“哼哼,新人,你的喜好,果然还是没变呢。”奥丁坏笑。

“是啊,这都要拜某一个人所赐。”我没好气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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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拉回到过去。

“坐起来。”

不速之客正搁着腿坐在转椅上,用右脚的靴尖紧贴着我裆部,缓缓地拨弄、调戏,渐渐的,我的下体顶起的小帐篷更加明显。

“唔……快停下。”我用毫无说服力的语气劝阻她。

奥丁长靴的高跟正散发着致命的金属光泽。她换了条搁着的腿,翘起的靴子在我眼前晃了晃。

“帮我脱掉。”语气中含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油光发亮的皮质表面让我喉咙一阵干涩。

我面露难色,她侧了侧脚,靴子侧面做工精细的金属拉链出现在我眼前。

“找到这里可真不容易,可是花了我好大功夫。你得好好赔偿我。”

我咬住金属拉环,顺着拉链路径扭头。起初并不顺利,但越过某个点后,拉链哗的一声拉开了大半。花了很大功夫,终于脱下来了。

来者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微微地抬起脚,意识到会发生什么的我心里大呼不妙。

“原来你喜欢被这样……”

她的黑丝脚落了下来,颇为用力地踩在我饱胀的裆下。我倒吸一口凉气,酥麻的快感和细微的痛感一同在下体翻涌。肉茎在她的足压下迅速膨胀,又把她的足底抬高了几公分,传来的刺激也越发强烈。

“真是个好色的小鬼呢,被脚踩了还这般兴奋,这里变得越来越硬了哦?”奥丁低头看我,带着玩味的笑容,“很舒服对吗?该不会我踩着踩着就吐出白浆了吧?”

她的黑丝足底正不紧不慢地碾着我的下体,享受着让猎物慢慢地窒息的快乐。可怜我的肉茎在她的调教下一跳一跳地,只是徒然地让性的刺激变得更为强烈。

“你这家伙…你到底要干什么呀…闯进我的地方对我做这些事情。”我面红耳热辩解着。

她的丝足似乎已经找到了肉茎的敏感带,正在同一个位置集中地蹂躏。滚烫的血液在血管里奔涌,每一寸皮肤都像被点燃般灼烧起来。

足尖带着精准的压迫感碾过神经最密集的末梢,黑丝细腻的经纬线摩擦出令人战栗的静电。我的背脊不受控地弓起,视网膜上炸开细小的光斑,喉间溢出压抑的闷哼。汗水顺着绷紧的下颌线滑落,空调冷风拂过湿透的后背,激起的战栗反而让快感更加鲜明。

“哈啊……”

呼吸彻底紊乱了。脉搏在太阳穴突突跳动,耳膜鼓动着血液奔涌的轰鸣。她突然加重力道,丝袜特有的纹理在这一刻成为最致命的刑具。世界天旋地转,我听见钢笔滚落地面,桌上档案散落一地的声响——就像理智彻底崩断的声音。

我浑身一个哆嗦,下半身剧烈地颤动起来,狠狠地将黏稠的精华发射了出来,那股白浊就这么洒在了来者的脚上,那股兴奋甚至让肉棒顶着足底不断地颤动;而我在兴奋的射精之后还没有从那股快感之中缓过神,只能放任依旧兴奋难耐的下身保持着坚挺。

“呼啊……哈啊……你这个人……”

“嗯哼,小鬼,居然射得这么多,看来你真是兴奋了呢……其实喜欢被这样吧?对于不诚实的你,接下来,还是继续要给你额外的惩罚。”

我还没从射精后那副大脑空白的状态中恢复过来,就看到来犯者踩着自己射到她脚底的那些白浊,慢慢地俯下了身子,凑到了我的双腿之间,靠到了精力充沛的肉棒旁边,肉棒因为兴奋的射精而保持着黏糊糊的状态,她却毫不犹疑地将其握在了手中。

那是我第一次真正看清奥丁的模样。

银灰色的发丝在微光中泛着冷调的光晕,像是镀了一层月色的寒霜。她微微偏头,唇角噙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那双鎏金色的眼瞳缓缓扫过我,如同审视猎物的猛禽,带着戏谑又危险的兴致。

然后——她轻轻启唇。

湿润的舌尖若隐若现,在红唇间缓缓掠过,像是一句未出口的挑衅,又像是某种无声的嘲弄。她的目光仍锁在我身上,仿佛在评估我的反应,而我却无法移开视线。

我才意识到,今天晚上入侵的她远比我想象的……更危险,也更令人难以抗拒。

“不要……”我知道,我这时候的拒绝软弱无力。

她吮吸我肮脏的阳物,那搅拌着温暖湿润的香唾,在她精致的唇舌间不住上下游走着。渐渐地,奥丁的吸吮和吞吐慢了下来,她的咽喉紧紧贴住我的杵尖,浓睫微颤,在那平滑舒适的口腔里,我泄流如注,丽人轻咳间将汁液吞咽大半,剩下的则从唇边溢了出来,她抬起手指轻轻拂拭而过。

指腹上的触感滑腻,仿佛揉的是和了温热酒液的蜂蜜。

莹润的白浊沿着她修长的指节缓缓滑落,却在即将滴落时被她轻轻含住,红唇轻抿,舌尖若有似无地扫过指腹,如同擦拭一件珍贵的器皿。

她的眼睫低垂,脸上浮现一抹慵懒的餍足,仿佛此刻唇齿间的滋味是世上最令人沉醉的琼浆。

——这对当时还是个少年的我,这一幕色情的动作对我的冲击力得有多大。

再然后,奥丁跨坐在我身上,滑腻的大腿压在我的腹部,让肉茎没入在她的秘密花园里。她主动且近乎掠夺性地上下动着身子,雪乳在我的眼前不断地颤动。

“哈——嗯嗯——哈——啊——啊嗯——”

奥丁可没放过我,彻底坐在我的身上,肉茎便会滑过层层褶皱来到花径的最深处,前端甚至会亲吻到她的花心。但这让人窒息的挤压感没持续多久,她撑起身子,让肉茎向下退行。如此上下反复,她的频度渐渐加快,快感也在敏感带和褶皱的相互刺激下急剧增幅。

“小鬼…哈嗯…怎么样,舒服吗……”

在淫靡的水声中、在芬芳的馥郁中、在迷离的情欲中,时间似乎已经停滞了下来。少年沉浸于这种销魂蚀骨般快感之中,无法自拔。

奥丁开始上下动起了自己的身体,让少年的肉棒得以在自己的身体中抽送起来。肥厚的阴阜紧紧包裹住了男根,结合处发出了响亮的水声,少年的肉棒就这样被贪婪的肥穴紧紧地夹住,插入的深度很快就让阴茎前段的龟头碰到了柔软至极的底部。

少年的肉棒并不算多么巨大,但是却也足够填满了蜜穴,十分顺畅地用坚挺顶到肉壁上的敏感点,顶得奥丁忍不住口中发出一声声美妙的呻吟。

“嗯,唔,嗯嗯,看起来是个小鬼,结果,哦哦,你的下面,可真是,嗯哦哦,好舒服,呀嗯,嗯嗯……”

在甜美的诱惑与刺激中,奥丁的声音里满是娇媚,而表情也充满了享受的意味。我看着面前成熟的女人不断地抬起身体,一次次将肉棒整根收入自己的小穴之中,然后猛地坐下,那股感觉几乎让人直接昏厥。

奥丁上下摇摆的身体也让她的那对巨乳不断地摇晃着,在我的眼前激荡起一波波的乳浪。

“呃,你这人,救我,谁都好,呼啊啊,饶了我饶了我,不行,我忍不住,啊啊……我认输我认输放过我”

身下的少年胡言乱语,不知在说什么。

“哈……嗯嗯……胡说,小鬼,明明一脸很舒服,你弄得,嗯,嗯哦,我好舒服,感觉就要来了,嗯……”

我感觉一阵收紧,骑在我身上的奥丁动作也骤然间变得激烈起来,伴随着结合处水声的响动,这个对我来说是大姐姐的人开始用力地在自己的身上起落,结合处的水声越来越响,两人的交媾此时即将到达完美的高潮。

很快,奥丁的身体突然一阵紧绷。

“嗯哦,嗯嗯,好舒服,嗯,嗯啊啊,太棒了,这样的,嗯哦哦……”

奥丁发出一声浪叫,骑乘的身体也突然收紧,高潮的爱液喷涌而出,将我身上喷湿;强力的快感让我的脑中一片空白,剩下的唯有高潮时的极乐。

我也一泻千里了。身体颤动着,伴随着一阵阵的收缩,一次一次猛烈地喷射着精华,直到与爱液一起将残存的空间灌满,完全从小穴中溢出来。

“嗯,呼,唔呼,这就是你的,啊,还好,差点,呼呼……”

我的四肢因瘫软而无法活动,只能瘫倒在地上,任由脸上各种液体纵横交错。失神地感受着她激烈的吮吸,绵长的深吻。在这片无边的快乐中,大脑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低语。思维被过载的快乐切断,头脑一片发白,而雪松般的体香也浸入鼻腔,愈发迷人。

就这样,一次又一次,不停的欢愉,那是永无止境的潮涌,每次巅峰还未平息,新一轮的浪潮便以更为汹涌的姿态侵袭而来。到后面我完全丧失了力气,完全将自己交给了奥丁。

每一次我以为攀上巅峰的眩晕已是终点,她总能从月光里榨取出新的浪潮。奥丁的指尖是引信,唇舌是火药,而我的脊柱在她掌下弯成待射的弓——直到绷紧的弦突然断裂。

欢愉的余韵尚在骨髓震颤,新的渴望已顺着脊椎攀援而上。我听见自己破碎的呻吟浸透月光,喉间溢出北欧古语中早已失传的咒文。不记得是多少次的浪潮漫过腰际,我意识如断了线的风筝,在诸神黄昏般的震颤中臣服。

我的意识开始模糊,漂浮在无边的欲海之上。手指早已无力抓紧任何东西。起初的抗拒与羞涩早已消弭无踪,只剩下本能驱使着身体去迎合更为激烈的索取。

奥丁的动作带着不容拒绝,她银灰色的发丝垂落在我胸前,如同月光编织的网,将我牢牢困在这无尽的欢愉之中。

到了最后,我彻底放弃了思考,任由她引领着我在欲望的漩涡中沉浮。世界只剩下她指尖的温度,唇齿间的气息,和那永不停歇的律动。

这一刻,我不是管理员,不是小院长,只是她掌心的玩物,心甘情愿地献上全部的臣服。

——在我失去意识前最后的视野里,窗外的夜幕正被花火撕成碎片。

金色的、绛紫的、猩红的光斑在视网膜上灼烧。奥丁玉体不断摇摆,在焰光中翻飞,发梢扫过我的脸。

她上身前倾,腰肢摆动如同出祭祀舞蹈。快感太过尖锐,反而成了另一种形式的酷刑。手指徒劳地抓挠地面,疼痛早已被更为暴烈的愉悦淹没。

烟花在最高点炸开的瞬间,她忽然掐住我的喉结。

“看啊……”

“烟花真美啊,是不是?小院长……”

在堕入黑暗前的刹那,我忽然明悟:

那根本不是窗外绽放的烟花。

是我的神经束,正在她掌中一根接一根地,绚烂爆裂。

第二天,奥丁却像是一场梦一般,就这样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我又气又恼,加强了安保措施。

结果无论是我怎么努力,都无法抵挡她轻易进来对我进行惨无人道的“折磨”,每折磨一次便嘲笑一次。

每当我的防线崩溃,她嘴角便会扬起那抹令人战栗的弧度——不是胜利者的傲慢,而是艺术家欣赏自己杰作时的餍足。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她的声音雪松般清冷,“明明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却还在本能地迎合我。”

可突然有一天晚上——奥丁失约了,我呆呆坐在房间里很久,直到明月高悬。

空荡荡的房间,空荡荡的心和不知所措的我。

我发现我好像离不开她了。就像是设定好的程序,晚上到点了要做好迎接她的准备。

可她今天没有来,我呆呆望着地上,昨天这里还经历过了翻云覆雨

,残留着她的余香,我的喘息。

第二天,奥丁还是没有来。

第三天、第四天……她都没有来。

莫兰德的雨开始了永无止境的坠落。

我动用了一切手段,撑着伞走过每一条她可能出现的暗巷。可她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想,我应该是那个时候喜欢上她的。

随着时间推移,我也将这段事情抛掷脑后,直到失忆,直到加入深空之眼。

直到再遇见奥丁。

烟花散场之后,我们回到住的地方,奥丁取下长袍,露出清晰优美的蝴蝶骨。我没忍住,手从露背衣两侧钻了进去。奥丁咬牙轻哼一声,一个步子没踩稳,身体便歪倒下去,被我顺手抱住,鼻尖掠过她的发梢,吻了吻她的眼角。

“奥丁,你可真坏啊。当时我还是对这方面是个年少无知懵懂的少年,结果那次之后,被你教成了什么。你说…这算不算蓄谋已久?”

我把脸埋在奥丁弹软的胸脯中细细啮啃,于洁白之上烙下鲜红。娟秀的指划过后背,触感平滑指缝空荡。而我贪念地拂拭着她的腰,仿佛永远也搂不够。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问:可是现在,我欠下的情债好像还不少,你不会吃醋吗?庚辰、薇儿…就这样把我拱手让人?

“听着,小鬼。”她灰色发丝轻轻撩动我的鼻尖,红唇微启,“你现在不过是个莽撞的少年,和街上那些毛头小子没什么两样。你还没追我追到手,我们之间——”

“还没开始,就谈不上需要。”

但当她抬眼时,鎏金色的双眼突然变得无比专注,像是终于卸下伪装的猎食者。

“不过…”修长的手指突然捏住我的下巴,带着威士忌香气的吐息拂过耳垂,“我会让你明白——”

她的声音突然放轻,却字字灼心:

“对我来说,你确实从各个方面来是举世无双的;对你而言,我会做到天下第一。”

“你是我的,是属于我奥丁神王的。”

我低下头,企图用吻来表示臣服,奥丁没有说话,却在印上我的唇后,偷偷地咬了我,她用力不轻不重,直到咬到我好几处都出了血才罢休。

于是,在情人节的那天晚上,我能记得的,是她额角被沾湿的发髻,脸颊残留的晶莹汗露,面上泛起的片片潮红。

微露皓齿,轻咬上唇,仿佛尚未填满的浅浅渴望。

以及到最后,也不知是谁在主动,谁在被动,持续地反复无休地机械地重复着,每一次都顺应本能地滑送到底,直到天光微亮。肌肤相贴之处仍濡湿发烫。彼此汗水交融,顺着紧搂的腰背往下淌。腿间湿热黏腻,分不清是谁的渴望。

融浆炸裂,脊椎颤抖。

细汗在她泛红的肌肤上凝结,像是晨露缀满初绽的花瓣,随着急促的喘息而无声滑落。白浊蜿蜒过颤抖的腿间,在摇晃的光线里闪烁如碎银,无法自制的颤抖从身上蔓延开来,以至于她再次启齿时声音都带着脆弱。

她试图开口,唇齿间却先逸出一丝不稳的气音,是风中摇曳的蛛丝,随时会断裂。声音终于成形时,带着令人心颤的沙哑,如同被揉皱的绸缎,或是被雨水浸湿的火种——微弱,却仍烫得惊人。

“…呵…只不过是个小鬼罢了…”

尾音破碎在空气里。

“…不过,情人节快乐。”

她用细若游丝的呢喃,如是说道。

尚未知晓的词汇,了然于心的情意。

也许,也许终有一日,我们会卸下肩上的责任,作为平凡的一员。

你我会坐在深空之眼大楼街角那家咖啡馆,喝着咖啡等烤面包出炉,看流浪猫跳上酒鬼们撒满花生壳的桌子。

当信天翁掠过港口的桅杆时,我们正用旧报纸折小船。

当云雀掠过麦浪时,我们该正用稻草扎着吓乌鸦的假人。

你发梢沾着荞麦花,我裤管粘着苍耳,而装着薰衣草籽的粗布口袋,正在篱笆墙上投下摇晃的剪影。

等风鸟带来新的子种,待泥土封上所有秘密。

我最亲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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