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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娘同人(二十三)

小说:舞娘同人 2025-09-07 08:11 5hhhhh 5680 ℃

  公交车总算到站了,小源下了公交车,拖着疲惫的身子走进南苑小区。夕阳斜挂天边,洒下橙黄的光,照在小区老旧的楼房上,空气中弥漫着饭菜香和夏日的闷热。他步伐沉重,校服下的红色舞蹈服贴着皮肤,白色连裤袜摩擦着大腿,贞操锁的金属基环每走一步都挤压睾丸,带来钝痛。肛塞的胀感如影随形,步子稍大便顶得直肠酸麻,快感与痛楚交织,让他皱眉低喘。纯白的运动鞋踩在水泥地上,鞋面已被尘土弄脏,失去原本的天真光泽。

  他抬头瞥了眼自家楼栋,时间还早,远比平时放学回家的时间早。他心头一紧,不敢上楼,怕一开门外婆就问:“怎么这么早回来?”那双温和却洞悉一切的眼睛,总能让他无处遁形。他咬了咬唇,低头在小区里徘徊,沿着熟悉的小路绕圈。路过儿童乐园,滑梯旁几个小孩在嬉闹,他避开目光,绕到僻静的林荫道。冷汗顺着额角滑落,书包带勒得肩膀发疼,他却不敢停,怕一停下就得面对周围人异样的眼光。

  走了几圈,双腿酸软得像灌了铅,贞操锁的压迫和肛塞的胀痛让他几乎迈不动步。他喘着气,溜进自家楼栋的楼道,坐在家门口楼下的台阶上。水泥台阶冰凉,隔着校服渗进臀部,肛塞被压得更深,他低哼一声,调整姿势,半侧着身,双手撑地,才稍稍缓解。楼道里光线昏暗,弥漫着淡淡的霉味,他盯着脚上的运动鞋,鞋面沾了灰,纯白不再,但依然舒适合脚。他从书包里掏出手表瞄了眼,四点出头,离平时回家还差一点。他叹了口气,闭眼靠墙,耳边只有电梯里偶尔的脚步声和自己的心跳。

  他试着整理思绪,却发现越想越绝望。舞蹈服和连裤袜像牢笼,锁得他无处可逃,连脱下的希望都没有。贞操锁禁锢着下体,每走一步都像在受刑,肛塞的胀感让他连坐下都成了奢望。他喉咙发紧,心底涌起一股无力感:这东西要戴多久?明天还要去学校,还要去见校长吗?林老师……?

  他又想到回家后要面对外婆,心更沉了几分。外婆的眼睛总是温和却锐利,像能看穿一切。他想象推开门,外婆端着饭菜,笑着问:“今天咋回来这么早?”或者皱眉说:“你脸色怎么这么差?”他该怎么回答?外婆要是追问,或者让他换衣服、洗澡,他该怎么办?他甚至不敢想外婆发现异常时的表情,那种混合着震惊和困惑的目光。他深吸一口气,攥紧手表,指尖冰凉,低声喃喃:“只能先瞒着……不能让她担心……”可胸口的沉重却怎么也压不下去,像一块石头堵在心口。

  时间一分一秒熬过,他再次看表,五点半,差不多是平时回家的点。他松了口气,撑着墙站起,双腿仍有些发抖。贞操锁硌得下腹抽痛,肛塞的胀感让他步伐僵硬。他背好书包,慢吞吞爬上楼,每迈一步,胀痛就加剧一分。到家门口,他深吸一口气,掏出钥匙开门,尽量让动作轻些。

  门一开,家里静悄悄的,外婆似乎在厨房忙碌,只有炒菜的声音在家里回荡。小源没喊人,飞快脱下运动鞋,露出裹着白丝连裤袜的脚,鞋子被他踢到一旁。他顺势套上拖鞋,书包往沙发上一扔,“啪”地一声,没停,捂着小腹直奔厕所。拖鞋踩在地砖上“啪嗒”响。他推开厕所门,锁上门,心跳如鼓,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安全了。

  小源锁上厕所门,背靠着冰凉的瓷砖墙,胸口起伏不定,急促的呼吸在狭小的空间里回响。他抖着手,缓缓解开校服外套的拉链,布料滑落,露出紧裹身体的红色舞蹈服,像一团压抑的火焰,湿黏地贴在皮肤上,勾勒出他瘦削的轮廓。他再褪下长裤,裤腿堆在脚踝,白色连裤袜在灯光下泛着柔光,半透的布料紧贴双腿,汗水洇出的湿痕从大腿根蔓延到脚踝,像一张挣不脱的网。他的脚趾不自觉蜷缩,白丝包裹的脚底有点发黏,凉意从地砖渗上来,让他打了个轻颤。

  他低头,目光迟疑地落在裆部,终于有机会仔细观察一下自己了。贞操锁的前板将原本的微微凸起抹得一干二净,他伸出手,指尖试探地触碰,隔着舞蹈服连裤袜的触感坚硬而陌生,指腹一按,尿道里的短导管被触动,刺痛如细针刺入,尖锐地窜向下腹。他倒吸一口凉气,手猛地缩回,指尖微微发抖。睾丸则被基环挤得隆起,在连裤袜和舞蹈服的双重压迫下,形成两个紧实的弧度,透过紧身的布料,轮廓分明,就像女生的骆驼趾。他手指轻按,钝痛瞬间从睾丸扩散,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捏紧,痛感沉重而绵长,逼得他喉咙一紧,挤出一声低低的“啊……”,声音细弱而颤抖,在安静的厕所里回荡。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滑过鼻尖,滴在地砖上,洇出小小的湿痕。

  不敢再碰,他转过身,手伸向臀部,指尖小心翼翼地探向股间,触到肛塞底座的椎体,微微凸起,藏在臀肉间。胀痛感挥之不去,沉甸甸地压在直肠深处,像有块石头卡住,焦急又无处释放。他轻轻按了按,椎体的硬度透过布料传来,胀痛混着异物感直冲脊椎,让他喉咙一紧,脚趾在拖鞋里蜷得更紧。他挪到洗手台前的镜子旁,扭过头,费力地看向背影。镜子里,红色舞蹈服和白丝连裤袜裹得严实,但只要他不刻意去翘起臀部,椎体便隐在臀缝间,不会外露。可这完美的遮掩,像一记无声的嘲笑,仿佛他的身体已被他人全盘掌控。

  还有舞蹈服背后拉链上的那个小锁头,银色的锁扣在灯光下闪着寒光,小巧却坚固,像一道不可逾越的枷锁。他背对着镜子,扭头后的目光死死盯着它,胸口涌起一股不甘。他双手抬起,踮起脚尖,手指在背后摸索,试图勾住拉链头。指尖擦过布料,滑腻的触感让他心跳加速,可锁头纹丝不动。平时没有上锁时,拉链都卡得他使不上劲,如今上了锁,拉下更加不可能。他咬紧牙关,双手乱抓,指甲刮在布料上发出细微的“沙沙”声,身体在原地转圈,像只追逐尾巴的小狗,拖鞋在地面摩擦,发出轻响。焦急的汗水从额头淌下,滑过眼角,咸涩地蜇着皮肤。他越急越乱,手指因用力发白,胸口憋闷得像要炸开,喉咙里挤出一声低低的呜咽。

  他的脑子里一下闪过剪刀的画面,想象锋利的刀刃划开舞蹈服和连裤袜,布料裂开时的清脆声响,身体重获自由的瞬间。可念头刚起,陈校长的冷笑如冰水泼来,刺得他心一颤。林老师无力的眼神紧跟着浮现,像在乞求他不要轻举妄动。他要是毁了这身衣服,校长会怎么报复?林老师又会落入怎样的深渊?小源喉咙一哽,手无力垂下,指尖冰凉,整个人像被抽干了力气,缓缓滑倒,瘫坐在厕所的地面上。地砖的寒意透过白丝裤袜渗进臀部,他低喘着,拖鞋歪在一旁,露出白丝包裹的脚底,布料紧贴皮肤,勾勒出脚趾的弧度。

  他抱住膝盖,头埋进臂弯,红色舞蹈服的袖口滑上,露出瘦弱的手腕。贞操锁的金属硌得下腹抽痛,肛塞的胀感像在体内低吼,疼痛与悲愤交织,却无处宣泄。他想哭,泪却卡在眼眶,化作一团烧心的热气。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外婆的声音,温和却带着穿透力:“小源,吃饭了!快出来。”她敲了敲门,声音里夹着熟悉的揶揄,就像平常一样。

  小源猛地一惊,慌忙抬起头,脸颊烫得像火烧。他挤出沙哑的回应:“来了,外婆……”声音细弱,带着掩不住的颤抖。他撑着洗手台站起,双腿发软,差点滑倒。忙捡起校服外套和长裤,抖着手套上,遮住那抹刺眼的红与白的秘密。拖鞋踩在地砖上“啪嗒”一响,他深吸一口气,推开门,强装平静,胸口却沉得像压了块石头。

  外婆从厨房探出头,围裙上沾着油星,脸上的笑温和却带点探究。她放下手里的锅铲,走近几步,仔细打量他,皱眉道:“小源,你咋了?脸色这么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小源心头一紧,低头避开她的目光,手指攥紧校服下摆,挤出一句:“没事,外婆……就是训练有点累。”他的声音细弱,带着掩不住的颤抖,怕多说一句就会暴露什么。贞操锁的金属硌得下腹隐痛,肛塞的胀感像在体内低鸣,他强迫自己站直,拖鞋下的白丝裤袜贴着脚底。

  外婆没追问,点点头,拍了拍他的肩,掌心的温暖让他心底一酸。“别把自己累着了,快来吃饭,做了你爱吃的红烧鱼。”她转身走向饭桌,小源跟在后面,步伐僵硬,每一步都像在试探身体的极限。

  他拉开椅子,小心翼翼地坐下,可刚一触到椅面,肛塞就猛地顶住直肠内壁,混着诡异的酥麻直冲脊椎。他吓得弹了起来,椅子“吱”地一响,差点撞翻桌上的碗。外婆刚端着鱼坐下,抬头疑惑地看他:“怎么了?”

  小源脸颊一烫,忙摆手,结结巴巴道:“没、没有……就是硌了一下。”他低头,假装整理筷子,心跳如鼓,生怕外婆发现了什么。外婆狐疑地瞥了他一眼,没多说,低头盛饭,嘴里嘀咕:“慢点坐,小心点。”

  小源咬唇,重新靠近椅子,这次不敢坐实,只是虚虚地悬着臀部,膝盖紧绷,大腿肌肉微微发抖,尽量不让体重压到椅面。红色舞蹈服的高叉兜裆却因此勒得更紧,贞操锁挤压睾丸,钝痛一阵阵袭来,他攥紧筷子,指节泛白,装作若无其事地夹菜。饭桌上,红烧鱼冒着热气,米饭香气扑鼻,可他却食不知味,每咽一口都像在完成一个任务。

  外婆坐在他对面,时不时抬头看他,眼神里满是关切。小源低头扒饭,避开她的目光,怕她看出端倪。饭吃得艰难,肛塞的胀痛让他坐立不安,虚悬的姿势让双腿酸麻,他几次想调整,却怕动作太大引来外婆注意。终于熬到饭毕,他端起碗筷,腿一软,差点没站稳,身体晃了一下,碗筷在手里“哐”地一响。

  外婆忙问:“小源,你真没事吗?要不要去医院看看?”语气里多了几分担心。

  “真的没事,外婆。”小源挤出笑,匆匆把碗筷送到洗碗池,他现在可不敢让任何人检查自己的身体。

  然后,他逃也似的回了房间,关上门,背靠门板喘气。他径直走到书桌前,拉开椅子坐下。这次他学乖了,慢慢落座,臀部只轻轻挨着椅面,尽量减轻肛塞的压迫。桌上的数学作业摊开,他拿起笔,盯着题目发呆。灯光洒在纸上,笔尖迟迟不动,脑海里却全是贞操锁的冰冷、肛塞的胀痛。他深吸一口气,逼自己写下第一道题,手却抖得字迹歪斜。

  他试图专注,可身体的不适像阴影笼罩,每隔几分钟就得换个坐姿。起初,他虚悬着臀部,膝盖紧绷,大腿酸麻,只让椅面轻触校裤,避开肛塞的压迫。但胀痛依然从直肠深处传来,而且太久了也撑不住。他又试着侧坐,半边臀部悬空,身体歪向桌沿,手肘撑着桌面,可这样贞操锁的基环更挤压睾丸,钝痛如闷锤敲击,让他低哼一声,忙换回原姿势。他再尝试翘起一条腿,脚踩椅子边缘,臀部抬高,可痛感并未减轻。无论怎样怪异的姿势,都无法减轻小源的痛苦。

  他咬唇,额头渗出细汗,作业本上的数字模糊又清晰。终于,只剩最后一道题,他握笔的手微微发抖,强迫自己写下答案。突然,房门“吱呀”一响,外婆推门进来,手里拿着条干毛巾。

  小源吓了一跳,心跳猛地加速,手一抖,笔尖在纸上划出一道长痕。他没保持好坐姿,臀部不慎压实椅面,肛塞狠狠顶住直肠内壁,胀痛混着酥麻如电流窜过,他低喘一声,脸颊瞬间涨红。贞操锁趁势挤压睾丸,钝痛从下腹扩散,让他不自觉夹紧双腿,又立刻松开。外婆

  温和地催道:“小源,作业写得差不多了吧?快去洗澡,身上汗味儿都出来了。”她笑眯眯地站在门口,目光扫过他僵硬的背影。他忙低头掩饰,挤出沙哑的回应:“好……的,外婆。”声音细弱,带着掩不住的慌乱。

  外婆没多想,点点头,叮嘱道:“洗干净点。”她转身出门,换上轻便的衣服,哼着小曲下了楼。这个时间是她每晚的广场舞时间,小区里的阿姨们早已在空地集合,音乐声隐约传来。

  小源等到家门关上的轻响,才松了一口气,瘫在椅子上,可臀部刚一触椅,胀痛又提醒他不能放松。他站起身,双腿酸软,拖鞋踩在地砖上“啪嗒”作响。南方夏天的湿热像一层黏膜裹在身上,汗水让校服和舞蹈服黏成一团,皮肤痒得难受。往常,他每天都要洗澡,清凉的水流可以冲去一天的疲惫。可现在,因为舞蹈服背后的锁头,他连脱下它和连裤袜的可能都没有,洗澡成了遥不可及的奢望。

  他低头,目光落在校服外套和长裤上,犹豫片刻,走进厕所,脱下外套和校裤,扔进洗衣篮。红色舞蹈服在灯光下刺眼,白丝连裤袜裹着双腿,湿痕勾勒出皮肤的纹理。他站在镜前,瘦弱的身影像被困在囚笼,锁头的寒光从背后反射,让他心底一沉。他不想让外婆担心,所以他得假装自己洗过澡了。

  小源站在厕所里,面对镜子,苍白的脸上眼底尽是疲惫,头发黏腻地贴着头皮,他决定至少洗个头。他蹲下,打开花洒,水流淌出,先洒在地面上,水花溅起,洇湿拖鞋边的白丝裤袜,凉意刺得脚趾一缩。他再将头探到洗手池上,清凉的水流冲刷发丝,滑过额头,带走汗水的黏腻。他闭眼,擦上洗发露,揉搓头发,水声哗哗作响,镜子里,他的脸被水痕模糊,勉强显得清爽了些。

  可就在这时,水花持续的轻响像一记开关,猛地勾起他埋藏已久的尿意。膀胱深处一阵抽紧,酸胀感如潮水涌来,让他猝不及防地僵住。自从在学校里尿湿了裤袜,那股热流戛然而止后,他再没上过厕所。

  残留的尿意像未爆的炸弹,此刻被水声引爆,逼得他喘息急促,双腿不自觉夹紧。他忙关上水龙头,水流停下,头发还滴着水,滑过脖颈,冰得他一颤。擦完头发,他深吸一口气,胸口的压迫感和膀胱的酸胀交织,怎么也散不去。

  他低头,目光落在红色舞蹈服的高叉兜裆上,手指颤抖着伸过去,试探地撇开紧绷的布料。连裤袜下的贞操锁暴露出来,金属前板冰冷地压扁私处,基环挤着睾丸,泛着灯光的冷光。他指尖轻触,触感坚硬而陌生,尿道里的短导管隐隐作痛,像在提醒他身体的禁锢。

  他心头一沉,突然意识到,即便没有导管的阻碍,他也无法正常上厕所。舞蹈服和连裤袜因为拉链上的锁头,让他连脱下的可能都没有。若直接尿出来,尿液会洇湿布料,沿着裤袜流到腿根,甚至渗进拖鞋,留下刺鼻的尿骚味。他无法想象尿湿了舞蹈服和连裤袜后,带着尿骚味上床睡觉的场景。

  小源喉咙一紧,手指僵在裆部,尿意却愈发汹涌,像有只手在膀胱上揉捏。他咬唇,强迫自己松开兜裆,小心整理好舞蹈服,布料“啪”地一声归位,重新勒紧下腹。贞操锁的压迫让尿意更清晰,睾丸被挤得隐痛,肛塞的胀感从身后传来,像在嘲笑他的无路可退。

  他拖着步子走出厕所,饱受折磨的身体发出的疲惫如潮水淹没了他。他径直走向卧室,推开门,房间里昏暗安静,只有窗帘缝隙透进一抹路灯的光。他踢掉拖鞋,光着白丝裹的脚踩上地板,凉意刺得脚趾蜷缩。平时晚上都是穿着睡衣上床的他,这次只能被迫包裹进舞蹈服和连裤袜的怀抱,他爬上床,整个人瘫倒在被褥间,床单的柔软稍稍缓解了身体的紧绷。他伸手关掉床头的灯,黑暗瞬间吞没房间,外婆还没回家,只剩他急促的呼吸声。

  小源拉过被子,把自己裹得严实,红色舞蹈服在被子里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连裤袜贴着双腿,贞操锁的金属硌得下腹抽痛。现在又有持续的尿意折磨着他,他夹紧双腿,试图压下那股冲动,可每一次用力都让痛楚更清晰。他闭上眼,脑海里闪过学校厕所的羞耻、校长室的冷笑,还有林老师无力的眼神。他低声喃喃:“明天……怎么办……”声音被黑暗吞没。

  小源裹在被子里,想快点入睡,却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找不到一丝安宁。黑暗中,尿意的紧迫如尖针刺着膀胱,酸胀感一阵阵涌来,逼得他额角渗汗,呼吸急促。红色舞蹈服勒紧胸膛,像一层挣不脱的皮肤,每一次吸气都让布料嵌进肋骨,湿黏的白色连裤袜裹着双腿,汗水与丝质摩擦,带来刺痒的灼热。贞操锁的金属前板压扁阴茎,基环死死挤着睾丸,稍一动作便传来钝痛,像被重物碾压。肛塞卡在直肠深处,胀痛如巨石,顶撞前列腺时激起诡异的酥麻,让他心跳失序。他闭上眼,想沉入睡眠,可这些感觉在黑暗中被无限放大,像无数细密的触手在他体内游走,逼得他低喘不止。

  他试着侧躺,双腿夹紧,避开睾丸的挤压,可尿意如浪,膀胱抽紧,让他皱眉挤出一声低低的“唔……”,低声自语:“不要……别……”声音细弱而颤抖。他慌忙换成仰躺,臀部压床,肛塞更深地顶住内壁,胀痛混着快感窜上脊椎,他咬唇低哼:“啊……”攥紧被子,指节泛白,喉咙里又挤出一句:“不行……”他又翻身趴下,胸口贴床,试图缓解,可贞操锁硌得下腹抽痛,睾丸被基环勒得发酸,他低声呻吟:“好疼……疼……”翻来覆去,每一种姿势都像在受刑,尿意的折磨、舞蹈服的压迫、贞操锁和肛塞的刺激,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他困在痛苦的漩涡,远离着他渴望的梦乡。

  直到深夜,痛苦依然如藤蔓缠身,小源的理智随之困意渐渐崩塌。他再也忍不了了,他弓起身子,双手猛伸向背后,疯狂拉扯舞蹈服的拉链。指尖勾住锁扣,银色的锁头在黑暗中闪着冷光,像一道无情的嘲讽。他使劲拽,指甲刮在布料上发出“沙沙”声,拉链纹丝不动,肩膀却被拽得生疼,急得他喉咙哽咽,汗水从额头淌下,滑过眼角,咸涩地蜇着皮肤。

  拉不下拉链的小源身体开始不规则地扭动,弓起又落下,翻来又翻去,像被困的鱼儿在网中扑腾。他双腿乱蹬,被子滑落身体,裤袜裹着的脚在床单上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拉链依旧不动,舞蹈服依然绷紧在身上。他急得喘息粗重,胸口像要炸裂,喉咙里挤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啊啊啊……”。

  挣扎中,臀部不时地摩擦着床面,肛塞在直肠里好像扭了一圈,猛地顶住前列腺,一股强烈的快感如电光炸开,从尾椎直冲脑门。他愣了一瞬,喉咙挤出一声低低的“啊……”,身体像被点燃,本能地活动起来,臀部一下下蹭着床面,肛塞的顶撞如节奏般规律,每一次都深抵内壁,激起更烈的酥麻,逼得他低喘:“嗯……”。快感如潮水,从直肠深处扩散,窜到被贞操锁压平的阴茎,带来一种禁锢中的悸动。他喘息加重,眼神迷离,汗水滑过脸颊,滴在床单上,洇出暗色的痕迹。

  他不再拉扯拉链,双手转而抚上身体,指尖滑过舞蹈服的丝滑面料,从胸口游到腰侧,触感凉腻,激得他轻哼:“唔……”指腹按住舞蹈服勾勒的曲线,紧绷的布料勒出柔韧的弧度,他多揉了几下,带来细密的痒感,低声喃喃:“好滑……”双手滑到大腿,探进连裤袜的边缘,丝质的凉滑从腿根蔓延到脚踝,裤袜“沙沙”作响,像在低语诱惑。他双腿不自觉摩擦,腿根的挤压偶尔触到睾丸,尖锐的痛楚如闪电划过,他低喊:“啊!疼……”可快感像烈焰,瞬间吞没了一切痛感,烧得他神志模糊。

  他弓起腰,臀部更有节奏地压向床面,肛塞的顶撞越发频繁,前列腺被反复刺激,快感如浪叠加,层层推高。他低低呻吟:“嗯……啊……”声音破碎,喉咙干涩,汗水浸湿枕头,头发黏在额头。阴茎在贞操锁中徒劳地胀大,金属前板的压迫让它动弹不得,却加剧了那种禁锢的悸动,他喘道:“好紧……”双手按住胸口,指尖无意识地刮过乳头,舞蹈服的摩擦带来新的刺激,酥麻从胸口窜到下腹,他轻哼:“啊……”,与肛塞的快感交织,烧得他身体微颤。

  快感愈发强烈,他喘息急促,身体像被无形的力量牵引,臀部更快地蹭着床面,肛塞的顶撞如鼓点,节奏越来越乱。他低吼:“啊……嗯……”双腿大张又收紧,裤袜裹着的脚趾蜷缩,床单被蹬得皱成一团。快感在体内堆积,像火山喷发前的岩浆,阴茎在贞操锁中抽动,试图冲破禁锢,却被短导管死死堵住。他沙哑地喊:“不……啊!”双手滑到裆部,指尖按住贞操锁的金属前板,钝痛与快感碰撞,逼得他眼角渗泪,低泣:“疼……”

  高潮终于混杂着痛苦到来,像风暴席卷全身,可却远不如想象中畅快。阴茎在贞操锁中徒劳抽动,金属牢笼纹丝不动,前列腺液和精液试图涌出,却被尿道里的短导管死死阻拦,堵塞感如无数细针刺入,尖锐而绵长,像有股热流被生生卡在体内,烫得他下腹抽紧。他失神地呜咽,喉咙挤出断续的哭音:“啊……”快感的巅峰被硬生生截断,像河流撞上坝墙,空留一股烧心的热流,逼得他本能地往前顶胯,试图突破贞操锁的封锁。

  那一刻,阴茎胀到极致,顶着金属前板,仿佛下一秒就能冲破牢笼,释放所有禁锢的热流,可金属的冰冷无情碾碎了这幻想,堵塞感更强烈地反噬,让他低吼:“不……啊!”身体颤抖,汗水滑过脸颊。他无意识地让臀部重重压向床面,肛塞深顶,胀痛与残余的快感炸开,他低喊:“啊……”试图追逐那逝去的高潮,臀部一次次顶撞床面,希冀突破那股阻塞的桎梏,可徒劳无功。高潮的余波渐渐退去,留下的只有睾丸持续的剧烈胀痛,尿道里的堵塞感如钝刀刮擦,他低声抽泣:“呜……”舞蹈服和连裤袜的紧绷重新占据感官,像在提醒他无处可逃。

  小源瘫在床上,汗水浸透枕头,胸口起伏如浪,喘息渐渐平缓。快感带来的短暂迷雾散去,原本被掩盖的痛苦如洪水般卷土重来,甚至比之前更加清晰难受。尿意虽因高潮略减,却仍像暗流潜伏,让他不自觉夹紧双腿,低哼一声。他拉过被子,胡乱裹住自己,一条裹着白丝裤袜的腿塞在被子里,另一条露在空气中,凉意刺得脚趾蜷缩。舞蹈服的红色袖口从被子边缘滑出,像一抹未熄的火光。

  他闭上眼,再次试图入睡,可痛苦与疲惫交织,像暗潮涌动,难以平息。深夜,肛塞的胀痛压在直肠深处,猛地顶住内壁,痛楚窜上脊椎,让他从浅眠中惊醒,低哼一声,双手攥紧被子,额头渗汗。刚迷迷糊糊睡去,贞操锁的金属基环又挤压睾丸,钝痛如锤敲击下腹,他再次惊醒,双腿不自觉分开,喉咙里挤出细弱的“啊……”。尿意的酸胀紧随而来,膀胱抽紧,像针刺般催促,他在梦中猛地睁眼,双手伸向小腹,试图阻挡那股暗流,却不知本来就无法流出。肛塞、贞操锁、尿意的折磨轮番侵袭,像梦魇反复将他拽出睡眠,让他整夜半睡半醒,辗转难安。

  直到清晨,阳光从窗帘缝隙洒进卧室,柔和的光晕落在床边。小源迷迷糊糊睁开眼,脸颊贴着汗湿的枕头,身体依旧被舞蹈服和连裤袜禁锢,疲惫与痛楚如影随形。他盯着天花板,眼神空洞,低声喃喃:“又要……去学校了……”声音被晨光吞没,胸口的沉重却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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