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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中劫,1

小说: 2025-09-07 08:11 5hhhhh 7340 ℃

年初,无视自媒体新闻铺天盖地的报道,我还是应好朋友的邀请一同前往某国旅行,下飞机后东南亚的气息扑面而来。在享受了两天当地的特色美食和人文风景后,我们前往了首都郊区的一间小寺庙,相较于首都中心的大寺庙而言更为清净祥和。接待我们的是一位年轻带着眼镜的僧侣,当我们拿出手机准备翻译的时候,破天荒的听到了一口流利的中文,“欢迎两位施主,请进。”聊了几句后我们发现这所寺庙的僧侣们或多或少都会中文,这让我们感到很惊讶。随后那位僧侣带着我们参观了寺内的风景后,将我们带到了一个二层小楼,“两位施主,楼上的两间禅房是为二位准备的,有什么需要的话可以去隔壁找我,我的中文名叫做白丸。”说完白丸便转身离去,“有点怪怪的,但也说不出有什么危险”,好友则安慰我说,“别想多了,我可是做了攻略的,这间寺庙清幽,环境宜人,你就别疑神疑鬼的了。”好友转头就进了隔壁属于他的房间,到了晚饭的时候我们前往了寺庙的食堂用餐,不同于国内的僧侣穿着的灰色僧袍,这里的僧侣们穿着的是亮橙色的,有些则是看起来浆洗了很多次后的深褐色,并且他们在僧袍下要么是穿着短袖单衣,要么则是不穿里衣,我看见后不免有些脸色发红,我们领完餐食后看见了白丸,顺势就坐在了他的对面,我将僧袍一事向他询问,他淡淡一笑,“我们国家不比你们国家四季分明,我们这里可是长年高温呢。”“也是,是我糊涂了,我们国家的僧侣们穿的挺严实的,让我不禁比较了起来。”饭后,好友决定回禅房上网继续做攻略,我则是选择了在寺内闲逛。走进一间偏殿环绕一周之后,我在角落里看见了两尊蒙着亮橙色僧袍布的佛像,佛像盘坐在角落,脖子上胸上都缠着同色的布条,恍惚间我仿佛看到佛像在轻微摇晃,我本想上前看个仔细,一支手突然搭在了我的肩上,原来是一位穿着深褐色僧袍的年轻僧侣,“施主,这两尊佛像修缮后涂漆未干,又因为寺内规矩所以才包起来的,还望施主见谅。”“抱歉,冒犯了,我看到佛像像是在动,一时好奇所以才上前的。”“施主多虑了,佛像身下的供台是木头做的有百年历史,吹起一阵风都会有些许摇晃。”“多谢大师解惑,请问大师怎么称呼?”“黑丸,白丸是我师兄,无需称我为大师。”“那,黑丸,我会禅房休息了,再见”,我心中有些许惊慌,像是被主人发现的小偷,匆匆离开了这间偏殿。而我不知道的是,黑丸一直盯着我目送我离开,嘴角微微翘起,像是老练的猎手看着到手的猎物。随后黑丸走到两尊佛像面前,手里拿出了类似遥控按钮一样的物品,轻轻按了下去,两尊佛像顿时轻微摇晃,发出声响,黑丸又按下按钮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开,偏殿又回到了平静之中。

回到禅房后,我本想找好友说说刚才的经过,在房门外听到他打游戏的声响后便决定明日再说。半夜我被一阵稀稀疏疏的声音吵醒,拉开窗帘借着月光,我看到了禅房院子中央的景象,一群穿着白色衣服的人聚在庭院中,无一不是包头蒙面,全身都包裹在白色之中,我赶紧拉上窗帘只掀开窗帘的一角观察庭院内的动静,只见有两人往我的位置看了一眼便不再行动,“好险,差点被发现,这些都是什么人啊。”内心中的惊慌和恐惧不断交织,接着他们躁动了起来,只见一个被僧袍包裹的人形被四个白衣人抬了出来,人形还在不断挣扎,人形全身被僧袍包裹,脖子、肩膀、胸部、腰部以及双膝和双脚都被布条牢牢绑住,活脱脱的一只人棍。随后白衣人们带着人形离开了,庭院中又恢复了宁静,看到这一切的我久久无法平静彻夜未眠。天一亮我便到隔壁敲门,门后传来朋友的声音,“我再睡会,你去吃吧,给我留点。”还好还好,我们二人都暂时安全,我晃晃悠悠的走进食堂,眼前的一幕瞬间惊醒我,食堂内的僧侣们都穿着和昨夜白衣人一样的白衣,我领了餐食之后便找了个角落开始吃饭,偷偷观察着他们,只见白丸和黑丸走了过来坐在我对面,我问到:“大家怎么都穿白衣服?你们国家的僧侣早课要穿白衣服吗?”黑丸回答道,“这是我们练功的衣服,稍后我们会更衣,我们早上练功增强体质,之后再阅读经书接待游客。”“原来是这样啊,是我孤陋寡闻了”“另一位施主还没起来吗?需要为他留餐食吗?”“昨天他打了一晚上的游戏,现在还没起,我一向是早睡早起,请帮他留一份餐食谢谢。”殊不知我这句话害惨了好友,吃完早饭后我回到了禅房闭门不出。我不断的回想昨夜的状况,得出了一个结论,这所寺庙在拐卖人口!此地不宜久留!我正准备和隔壁的好友说明情况马上跑路,打开房门发现庭院中多了两位僧侣在打扫,我只好装模作样的敲响他的房门,说到“还不起床吗?白丸黑丸特意问了要不要给你留餐食,你赶快去吃啊!”说罢好友慢慢吞吞的开门准备吃早饭,我很想跟他说明昨夜的情况,但庭院中僧侣的目光在我身上若有若无的扫过,让我不敢动作。我只能祈求他快点吃完,我们找个秘密地方商量对策。等到中午好友居然还没有回来,恐惧感瞬间涌上心头,好友怕是已经被拿下了。午饭时我特意问了白丸黑丸好友去向,二人皆称其吃了早饭后就出门了,我心中肯定是不信,只好回房继续研究对策,过了不知道多久,房间内闷热加之我心情烦躁,我推开了面向屋后的窗户透气,赫然发现了一间屋子,一个矮小的平房,心中警铃大作趁着庭院中无人偷偷向着平房走去。刚刚走到平房便听到里面传来声音,“唔…放开我…唔…”,是好友的声音,我急忙找了个偏僻角落的窗子往里面望去,白丸黑丸两人穿着白衣,白色面罩被放在一旁,好友被蒙眼堵嘴,身上一丝不挂。白丸钳制着好友,黑丸则用黑色布条进行捆绑,很快好友便被全身捆绑动弹不得,随后黑丸拿着一件僧袍抖开,说是僧袍实则是一张僧袍颜色的大布,兜头罩下好友的面容只剩下一片亮橙色,白丸则拿出同色的布条勒在脖子上系紧,好友的眼窝鼻梁嘴唇被勒了出来,鼻子上的布料在呼吸间起伏,嘴巴只能发出细微的呜咽之声。黑丸顺势拉紧僧袍开始捆绑,分别在胸部腰部膝盖脚踝处用布条紧紧缠绕几圈,又用布条将这几处相互连接,像是织就一张大网把好友牢牢捆住。之后白丸将好友放倒在一旁的床上,将剩余的僧袍收紧确保双脚都包裹在僧袍中,打了一个巨大的结作为收尾,又拿出几条长布条,将好友固定在床上。“终于打包完了,你不知道他的手机里都有啥好东西。”“什么东西?”“他手机里可有不少包裹类的图片和视频,我猜他估计很享受被包裹的快感吧,你瞧,他下面居然立起来了,啧啧,还渗出水来了。”说完黑丸便抬脚踩在了好友的帐篷上,“好了别玩了,今天晚上争取把他的朋友一起拿下,我看他那朋友很是谨慎的人,晚上得多找几个师兄弟制服他,以免夜长梦多”,听到这里我不禁心里害怕,偏偏这时我搭在窗台木板上的手,控制不住力道将其按动发出了声音,我赶紧藏在窗台下的阴影里,窗户被打开不知是白丸还是黑丸,“没有人,你别疑神疑鬼了,你要不信等下去看看那个人的状况好了”,我死死捂住自己的口鼻生怕轻微的呼吸暴露自己,窗户关上后我连滚带爬匆匆离去。也顾不得自己有没有被发现,慌张的回到了禅房,望着房内的装饰心砰砰的跳久久无法平息。待到呼吸平缓后,门外响起了白丸的声音,我慌忙弄乱头发和衣服,装作刚午睡起来的样子,“怎么了白丸,中午吃的有点多了,想睡觉就小睡了一会,结果睡到这个时候了,对了有什么事吗?是我朋友回来了吗?”,“他还没有回来,我只是来看看你有什么需要的,还有马上就晚饭时间了。”“好的谢谢,我收拾一下就去食堂”,关上门后我的身子沿着房门缓缓滑下只觉后怕,“看来我是在劫难逃了,不行我要联系使馆。”,怕什么来什么手机没有信号了,“不行,我要逃出去,只要逃出去了,就能将好友救出来了。”,内心平静之后,我缓缓走向了食堂,“白丸,你为什么想当僧侣呢?”,“我很喜欢这里,师兄弟们也都很好,所以我选择留在这里。”“晚上能陪我出去逛一逛吗?”,白丸犹豫了片刻回答道,“好的。”

到了晚上白丸陪同我一起向着寺院外走去,走到半路我说,“我突然想上厕所,你等我一下。”我便向着寺庙的方向跑去,等到看不到白丸的身影后,我便朝着另一个方向奋力跑去,“只要能找到附近的人家,拜托他们联系使馆,我就可以逃脱升天了,拜托拜托,救救我吧。”,跑了有十分钟我终于看到一户人家,一栋两层小洋房。我赶紧敲门,里面出来了一个光头小孩,我双手比划了下打电话求救的意思,他点头让我进来,说到:“电话在二楼。”,我好奇这小孩居然会中文跟着上了楼,把我领进房间后我看到了一群人,他们身着白衣包头蒙面,而最中间的人扯下面罩后,赫然是黑丸!身后的房门被从外面反锁,完了!我中计了!“下午在那间房子外的人是你吧?”,“什么房子?黑丸他们是谁?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干什么?你心里不是有答案了吗?”,“不废话了,直接动手!”,两个身材魁梧的白衣人上前,一人钳住我的双手一人用手臂勒住我的脖子,我毫无反抗之力。又有两人上前撕扯我的衣服,短短十几秒我已全身精光。“额…求求你放了我吧,嗯…放了我的朋友,我们二人不会把你们的事情说出去的,我们想要钱我们也可以给你们,放了我们吧。”“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我面前求饶,你知道他们最后的下场吗?就是那两尊被包起来的佛像!”说罢便拿来一只用布做的口球狠狠的塞进我的嘴里,又狠狠的勒在我的嘴上,门外有人推门进来是被我甩掉的白丸,他接过黑丸手里五指宽的布条说到,“我给过你机会的,要是你不跑,我会让你再看看晚上的风景,可惜你没有把握住,那就怪不得我了。”说完在我的呜咽声中,白丸将布条一圈圈缠绕在我的眼睛上,我彻底陷入了黑暗。过后只觉得有什么东西从头罩下应该是个布袋,接着一根根绳子在我身上密密麻麻的缠绕,双脚也被完全包裹在了里面,就这样我像是被困在茧中一样动弹不得,本以为这样就结束了,结果又有布条在我的眼睛和嘴巴上缠绕,本就困难的呼吸变得更加困难。等一切结束之后,只觉得自己腾空而起,然后靠在了一张坚实的背上,我是被人背在了身后!背我的人调整了下我这个货物后,开始行动起来,我知道我要回到那个地狱了。一只大手捂了上来伴随着丝丝甜气,在意识模糊前听到白丸还是黑丸说到,“在你们下飞机的那一刻,就已经是我们的猎物了…”

悠悠转醒眼前一片漆黑,口鼻里呼出的热气扑得满脸都是,我依旧被全包禁锢着。试图动动身体和手脚,发现自己被固定在一张床上。一声机器打开的声响,下体传来了剧烈的震动感,是震动棒!我摇晃着身体试图躲开终究是螳臂当车,下体的震动越来越大,求饶的声音都被堵在了布料之下,下体被狠狠握住与震动棒抵在一起,又有两只手在我身上游走停在我的胸前,开始揉捏我的双蕊,酥酥麻麻的感觉充斥着我的全身,在两个敏感部位的双重冲击下我全身紧绷可耻的射了出来。头上的束缚被慢慢解开,蒙眼的布条被拿下,我看到自己被装在僧袍颜色的布袋中牢牢捆住,布袋也被用布条固定在一张简陋的帆布床上。抬眼望向面前的两人还是白衣覆体白布蒙面的僧侣,但从眼神中我看出是白丸和黑丸,两人激凸透湿的下体似是在向我耀武扬威,白丸伸手解下我口中的布料口球,拉扯间丝丝口水滴在我的脖子上,尚未缓过神来黑丸掏出一黑色假体口塞往我嘴里塞去,“不…唔…要”,口塞一塞到底引起我阵阵反胃,随后一只黑色头套将我的视野完全吞噬,一人提起布袋重新将我包覆进去,另一人则配合其将布袋口牢牢封住。最后两人离开关上房门,只剩我一人在无尽的拘束中默默忍受,昏沉之中我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再次醒来已是晚上,全身的包裹已被解开,只剩下结实的布条缠绕在各处关节之上,双手被布条固定在身侧,手指被套在小布袋里握成拳头,环绕四周发觉自己在禅房前的庭院之中。四周皆是白衣僧侣,一道熟悉的身影走来发现竟是好友!他身着僧侣们同样的白衣,在一僧侣面前虔诚似的单膝跪下,“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们的一份子了,你的名字叫做蓝丸,现在就是对你的一场试炼,去把他收服。”,好友接过白布往脸上一蒙转身向我走来,“对不起,只能牺牲你了,他们答应只要我亲手拿下你,就可以放我回国,我会定时来看你了,请你不要恨我。”“为什么是我!我想方设法想救你,你居然这样对我,唔……”,好友接过布料口球开始堵嘴,为了防止我吐出来,还接过一张大布蒙住我的口鼻,在我脑后使劲打了个结,我很想挣扎但身后的僧侣钳制着我的身体让我动弹不得,好友又拿着蒙眼布蒙住我的眼睛,力道之大让我喘不过气来。只觉得一只布袋兜头套下,布袋紧紧贴着身体又有绳索在布袋外捆绑,绳子在脖子处捆绑一圈勒出头型,以类似龟甲的形式向下捆绑在脚踝处收尾,脚上多余的布料被整理了一番袋口收紧,在紧贴着脚底板的位置打结收口。随后感觉身体腾空而起脸朝下被扛着走,走了一段距离后似乎是进了屋内被丢到地上,没有想象中的与地面亲密接触而是被丢到软垫之上。身边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蛄蛹,试图翻身却撞到了一坨软肉,蛄蛹物缩起身形发出呜呜的叫声,想必是同样被全包拘束起来的无辜游客。房间的门砰地一声关上,仔细听声好像屋里不止两人,我艰难的挪动着身体蛄蛹前进,期间碰到了四个身体,他们无不是像无头苍蝇一样四处蠕动。我艰难蠕动到墙边缩起身子,只觉得自己被出卖,想着余后只能如此度日心中无比悲凉,我像一只受伤的小兽蜷缩着身体渐渐的再次入睡。

按着生物钟我照常醒来,跟昨天同样的嘴不能言,目不视物,身体被裹得严严实实动弹不得。房门被打开周围的茧骚动起来,他们像是一个个被带了出去只剩下我一人在房内。身下的软垫微微变形是有人蹲在我面前,我只好继续蜷缩起身体等待着对方的下一步动作。“对不起,今天要委屈你了。”蹲在我面前的是昨日背叛我的好友,我摇晃着身子和脑袋想控诉他的无耻,却被他一把抱起带出了房间。行走了好一会我被放下,背靠着他的身体被他圈在怀里。“今天早课我们继续学习如何制服邪魔,邪魔天生淫贱通常附身于男性的身上且极易逃脱,所以要用僧袍对其捆绑包裹,用布条封住眼睛防止其控制心神,用布球堵住嘴巴防止其妖言惑众,用僧袍布袋遮盖身体防止其邪气外露。而我们穿着白衣用白布蒙面也是为了防止其对我们的影响。收服邪魔只是第一步,第二步则是祛除邪魔,先前说了邪魔生性淫贱要想让邪魔离开身体就必须让被附身者泄出体内全部精元,没有了精元的支撑邪魔自然消散。越是厉害的邪魔反抗的就越厉害,就需要多次的泄精,必要时可以借助现代科技例如肛塞与震动棒,大家开始练习吧,中午之前以僧袍湿透的面积大小作为检查标准。”说完好友伸手摸索着我胸前的双蕊,确定好位置后乳夹咬住双蕊的痛感让我十分难受,好友左手撸动着我的下体右手拉扯着乳夹让我不断挣扎呜咽。“拜托了全都释放出来吧。”听着好友在耳边的低语和其不断加强的挑逗下我逐渐沉沦,在不知道射了多少次后好友终于停了下来,“蓝丸表现的最好,身下的邪魔释出的最多,明日我们继续练习。”身在僧袍布袋中的我早已汗水满头,布料紧贴在面部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好友一手捂住我的口鼻我从他的手中闻到了自己的味道,我摇头摆脱但也无济于事,待手上味道彻底散去后才松开我的口鼻,我瘫软在他的怀里随他摆弄,休息一会儿后我被他背着走进了另外一间屋子,头上的拘束和蒙眼的布条被松开后我发现自己坐在食堂之中,身旁是好友白丸和黑丸,其他的餐桌也都坐着被三个僧侣围在当中的奴隶,这些奴隶都是男性粗略一数包括我在内一共五人,正好对应了上午软垫房中的人数。餐食也一改以往是各类营养液,其他四人被卸下口塞后任凭身旁的僧侣喂下餐食,黑丸卸下我的口塞后一把捂住我的嘴,低声说道,“食不言,你如果发出声音等待的就是未来一整天的惩罚。”他严肃认真的样子看得出他言出必行,我只好任他们喂食。进餐完后我又被蒙眼堵嘴包裹好后带离了食堂,在三人的帮助下清理了身体之后,我又回到了那间软垫房像牲畜一样被扔在里面。一个又一个的肉货陆陆续续被丢了进来,门被关上屋内又是各种蛄蛹呜咽,我还是蜷缩着身体在角落里抽泣,只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而已。

再次醒来发现身上的拘束有了些许松动,我靠着墙壁上下磨蹭,过了许久,被固定在身侧的手臂终于从捆绑的布条中抽出,随后双手隔着包手的布料慢慢的找到打结处,花了一段时间双手终于得到解放。掠过身上的龟甲拘束,我开始尝试解开脚上布袋的开口,时间一点点过去,在粗犷的呼吸声中我解开了布袋,双脚感受到空气的感觉让我无比舒服,又花了一些时间解开头上和脖子的束缚我终于看到了房间的样貌,看到周围微微蛄蛹的奴隶们,我本想将他们解救出来,但不经意间抬头望向窗户的时候我发现僧侣们往这过来了,我只能心中默念对不起便从房屋后面的窗户跳了出去在稀疏的树林里穿梭,跑了一会终于看到了寺院的围墙,望着有些高的围墙我心中开始犯难,“这会他们一定知道我逃脱了,要是我不能顺利逃出这里,我可能会被打断手脚或者被他们处死,我不想死。”,身后传来吵闹的声响他们追过来了,不能再继续犹豫了我只好咬牙攀上了围墙,翻越围墙时我看到十来个僧侣拿着布袋绳索等捆缚之物朝我跑来,心中想着我必须得跑出去,从高墙上跳下翻滚顺利落地,我朝着来时的方向跑去。他们的脚步比我想象的更快,就在我要跑到大马路上的时候,他们突然从我身侧冲出挡在了我的面前。“不要再跑了,你就算跑出去也照样会被抓回来,我不是说了吗你们从下飞机开始就是我们的猎物,这里一直到首都中心的路上都是我们的人,你逃不了的。”黑丸冲出来向我发话,“我知道我逃不了了,所以我放弃了,无论是打断手脚还是处理了我,我都行心甘情愿,黑丸我求求你放了我的好友吧,让他走吧,他不会泄露这里的秘密的,就当是我求你了。”我缓缓跪下等待他们的审判,还是一双大手捂住了我的口鼻,也还是带着丝丝的甜味,在我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我说的最后一句话还是放了好友,而我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却让我坠入地狱,“你们一个也走不了。”

再次醒来我浑身赤裸躺在地上,慢悠悠的坐起身来,发现周围全是僧侣,依旧是白衣蒙面,和我一起的四个肉货也被全身包裹露出头部固定在椅子上。僧众中走出一人,听声音是那日讲课的僧人,他露出的双眼如猎鹰一般让我心生寒意。“把蓝丸带上来。”只见穿着白衣露出面容的好友被全身捆绑,在两个僧侣的钳制下同样被固定在椅子上。“蓝丸你所负责的邪魔差点逃脱你可知罪?”“和他没有关系,要处置就处置我吧,我都认了”“你!是我对不起你,到头来你还为我求情。”好友低下头不敢看我,我心中坦然毕竟多年交情,“既然你想代他受过那我也就成全你,开始训诫为期三天!”一旁的僧侣上前将我捆绑蒙眼堵嘴塞耳,我五感尽失,又在我的后庭塞入无线跳蛋,最后五层僧袍加身进行捆绑,五层僧袍还专门留出多余空档将我的下体勒出形状锁上圆环,让我的下体随时保持挺立的状态。只觉身子腾空我整个人被吊了起来,摇晃身体没有想象中的东倒西歪而是周身传来极强的拘束力,我像是蛛网里的虫子被拘束在空中。后庭内的跳蛋开始震动起来,我的世界里只剩下无尽的煎熬。三天的时间仿佛过了三年,不,三十年一般,跳蛋周期性的工作让我麻木,除了每天一次的营养注射没有任何人搭理我,可能每天的早课我都是他们警醒的目标,也有可能是僧侣们每日探讨的对象。下体已是射的一塌糊涂,也不知道好友如何了,意识浑浑噩噩。三日时间一到我就被放了下来,从布袋里钻出后我像是肌无力患者一样瘫倒在地上,只见好友走来将我公主抱,缓缓走回到我们最开始住的禅房。“你还好吧?”好友抱着我细声说到,“还好,你呢?我想见见黑丸白丸或者那位大师,我想求他们放你走,如果可以你回去之后忘了我吧,还好我孤身一人无所牵挂,你的家人还等着你回去呢。”好友默默抱着我没有回答,“只要能让你走,什么样子的惩罚我都接受,你走了就不要再回来了,永远不要提起这里的一切,就当是为了我好吗?”好友出声说到:“对不起,我对不起你,你还记得x上的那个博主吗?他就是白丸,我以为这里只是个玩游戏的地方,没想到这里是贼窝啊,事先我没告诉你要来这个寺院,我就是想给你一个惊喜,你那么喜欢白丸发的推文,我就跟他联系上了,结果,结果却是这个样子,我对不起你啊。”好友的眼泪滴落在我的脸上,我知道他在忏悔。此时白丸和黑丸推门而入,我缓缓从好友怀中起身,动作缓慢且僵硬的跪在地上,“求求你们放他走吧,我愿意给你们当奴隶愿意抛弃自由。”说罢我缓缓爬向他们两人,像一只小狗一样蜷缩在他们脚边。次日,我坐在轮椅上,身上的薄毯掩盖着我被束缚的手脚。望着从登机口消失的好友,我对身旁穿着寻常衣服的白丸和黑丸说了句谢谢,“父亲大人说了以后你就是我们兄弟两人的专属奴隶。”“多谢二位主人赏赐。”回到寺庙之后,一复一日的全包捆绑,一复一日的榨精玩弄,一复一日的欲海沉沦,我自己的姓名身份开始变得模糊起来,只是一个寺庙里任白丸黑丸随意玩弄的袋奴。

5年过去,我早已被折磨的心力憔悴,亮橙色的僧袍布袋已经是我的第二层皮肤,有时跟着白丸黑丸在这个国家到处游走被他们塞在行李箱里,有时在寺庙中被新来的僧侣上手玩弄,有时在那间软垫房里蛄蛹。期间肉货换了一批又一批,我只能祈祷他们能被解救或者最差也是找个好点的去处。就在与往常一样进行早课时,寺庙里响起此起彼伏的警笛声,寺庙里的僧人被一一制服押走,警察解开了我身上的束缚询问我的名字,五年的时间我的语言能力有了些许退化,只在他们手上写下了祖国的名字。他们将我带回首都中心的警局联系祖国的大使馆,很快他们便确认了我的身份将我送去大使馆,大使馆的工作人员接待了我,他们说好友一直在努力想办法解救我,虽然无法言语但我早已泪流满面。一周后我踏上了回国的旅程,飞机落地在熟悉又陌生的机场,我也看到了那个我千方百计想记住的他。跟着好友回到他的家里,他告诉我这里就是我的家了,他会找心理医生治疗我的语言退化。本来是值得庆祝的一晚却因为我的原因而变得有些糟糕,晚上躺在床上的我辗转反侧,这五年来我被调教的极为敏感,没有僧袍布袋这第二层皮肤我坐立难安,我起身开门望向好友的房门,心中十分的煎熬。好友突然而然的开门我被撞个正着,“你怎么了脸这么红。”我拉着他的手呼吸急促的比划着,他点了点头表示明白,牵着我的手进入了他的房间。他从房间的衣柜里拿出了我熟悉的那套白衣装扮一件一件穿上,穿戴整齐后又拿出让我变成这下贱模样的僧袍布袋,在我耳边说道,“都交给我好吗?”我的身体欲望被瞬间点燃,他熟练的蒙眼捆绑堵嘴将我装入布袋之中,全身上下各种绳结翻飞,我被推倒在床上,双蕊被揉捏下体被抚摸,我开始遵循身体的欲望来迎合与侍奉我的主人,那一夜我们缠绵到天亮。一年的时间内我逐渐恢复了言语的能力,恢复了正常的生活。通过好友和从新闻上了解到的信息,那座寺庙是个绑架调教贩卖男性人口的犯罪组织,以寺庙作为遮掩绑架前来旅游的男性游客以及通过宗教手段欺骗迷惑本地的信众帮助其实施犯罪。该国新任总理的上任以及祖国的大力帮助下端掉了这个组织,该国部分高层也通过寺庙进行猎艳和奴隶交易,现已伏法结案。

又过了四年我和好友过着时不时全包拘束的日子,我发觉被僧袍全包捆绑拘束的感觉深深刻进了我的骨子里,有时午夜梦回还会想起白丸和黑丸,实际上那五年的黑暗时光若是没有他们二人我怕是早已埋骨当地。白丸黑丸是那位大师的得意弟子,按照寺院的规矩在寺院中调教满两年的奴隶都必须出手给下家,幸得白丸黑丸的从中周旋我才能等到警察的解救。某一天我向好友开口说出了思考数天的请求,“我想再回去看看,再看最后一眼。”好友看着我的双眼思索片刻,“好,那就回去看看,不过你放心这么多年的打拼我在当地还是有些人脉的,我不会再丢下你了。”两天后我再次登上了飞机,飞机降落后还是那熟悉的风景还是那熟悉的美食,在首都休息两天后我们再次踏上了前往郊区寺庙的道路。由于当时旧寺庙的丑闻弄的举国皆知甚至在国际上都掀起波澜,寺庙被封锁了三年,两年前才在该国总理的见证下重新开寺。可能黑红也是红吧,新寺庙的人气超出我的想象,接待我们的是个同白丸一样带着眼镜的年轻僧人,看着他的面庞脑海里浮现出了当时我首次出逃遇到的二层小楼,这个僧人似是那个小孩长大,记忆如潮水般涌现,是他让我被白丸黑丸抓住,我看着寺庙大门仿佛一张大口要将我随时吞入,“不要,不要”我向好友身后躲去,“没事的没事的,不是以前了,别害怕,这位僧人当年还小被他们蛊惑,现在在寺中修行赎罪。”“这位施主,十年前我还年幼,是我对不起你将你推入深渊,现如今那些罪人皆已伏法,施主无需担心。”,好友谢过僧人的好意招待,拉着我开始故地重游,我无心参观寺中的景色只想赶快离开,仿佛再迟一点就会冲出几个魁梧的僧侣将我制服。“我们今天就过一晚,明天再走怎么样?”我本想拒绝但见好友执着的目光,还是说了声“那我和你一间房。”整顿好行李后,好友让我四处转转并且语气严肃的说,“不要害怕都已经是过去了,你应该走出来,而不是陷在往日的回忆中。”我深吸口气沿着记忆里的路线闲逛起来,还是那间偏殿,里面只剩下冰冷冷的佛像,再也没有角落里被罚坐的奴隶。还是那间大殿,早已没有往日众僧轮流把玩奴隶的景象。到了中午我走进食堂用餐,只记得我已经很久没有通过寺庙里的餐具用餐,而是被黑丸白丸喂食着营养剂。午后我走到旧时软垫房的门前望着房门默默站着,刚想开门进去看看却听到房门后传来喧淫之声。“宝贝爽吗?嗯?啧啧啧你流了好多水啊”,而对方则是像被堵嘴一样只发出呜呜的声响。我按捺不住好奇走到房侧的窗旁偷看,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抱着一个被僧袍捆绑的人棍上下摸蹭,撸动人棍的下体戏谑的说着粗口。“是他们?他们回来了?”我的内心里带着害怕和兴奋,仔细看着房内二人的样子却发现并不是自己心里想的二人,赤裸的男人解开了人棍头上的束缚,“爽吧?我特意找寺内的僧人借的,真想不到当年这寺庙居然行这种淫秽之事,寺庙里的僧人太会玩了,早知道咱们应该早点来的。”“你个大傻瓜可别说了,当年可是来真的,你想交代在这里吗?”“好了好了,我只是说说而已别生气嘛,还是把你包进去好了,再给你榨几发你就不会说我了。”说罢赤裸男人开始了他新一轮的玩弄。我又往当时好友被制服的房屋走去,站在门前里面也是和软垫房一样传出稀稀疏疏的声音,我以为又是哪一对男男情侣在里面如法炮制本想转身离去,结果传来门开的声音。我还未转身便眼前一黑,一口黑布袋从头套下,两只粗壮的双手控制住我的身体,“欢迎回来,我们的奴隶”恍惚间我像是回到了十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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