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瑟瑟，洛氏书斋内，檀烟袅袅，案上古籍散发着淡淡的墨香。洛云，洛氏少爷，年方十三，面如冠玉，眉间却仍有几分稚气。他端坐于紫檀书案旁，手持一卷《礼记》，却心不在焉，口中低叹：“唉，如此下去，何时方能金榜题名”言罢，他轻合书卷，眼角余光偷偷瞥向一旁研墨的丫鬟莺儿。

莺儿不过双十年华，生得柳眉杏眼，肤若凝脂，着一袭碧色罗裙，举止间自有一股灵动之气。此刻她正低头研墨，纤指轻转，砚台中墨汁如云烟流转。洛云见她未曾留意，便心虚地从袖中抽出一本薄薄的书册，封皮上用飘逸的宋体写着《醋葫芦》三字。此书乃他自友人处借来，传闻内容香艳，令人心动。他佯装正襟危坐，翻开书页，装模作样地读了起来，实则心跳如鼓，生怕被莺儿察觉。

“咦，少爷今日读书怎的如此专注？”莺儿忽觉不对，放下墨锭，悄然凑近，欲窥书上内容。洛云闻声心下一慌，手指微颤，书页几欲滑落。莺儿眼尖，只瞥了几行字，俏脸便如朝霞染红，嗔道：“好你个洛云！这书上写的何等不堪！那男子明明已有婚配，怎可与他人女子如此...如此...”她话未说完，忽瞥见洛云外袍下摆处，竟微微鼓起一团，登时羞得连耳根都红了，跺脚道：“你...你该不会真好这等背德之事吧？少爷可是刚与宁氏小姐定下婚约！”

“没...没有！”洛云如被踩了尾巴的猫，慌忙合上书册，双手乱摆，试图掩饰，“此书乃友人极力推荐，言其趣味无穷，吾不过借来一观，怎知是这等内容！”他声音愈说愈小，眼神闪烁，颇有几分此地无银之态。

莺儿闻言，扑哧一笑，摆摆手道：“罢了罢了，莺儿晓得少爷心性。”她将《礼记》重新推至洛云面前，笑盈盈道：“请少爷继续研读圣人之言，这《醋葫芦》便由莺儿暂为保管，免得扰了少爷清修。”说罢，她将那书册收入袖中，动作轻盈如燕。

洛云无奈，只得低头重新讷讷地读起《礼记》，口中自言自语着：“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他念着念着，思绪却不由自主飘远。圣人言男女之欲如饮食般自然，如此说来，男女之事岂非天经地义？思及此，他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莺儿研墨的玉手上。那双手纤细如春葱，指尖莹润如玉，墨香萦绕间，仿若一幅画卷。他脑海中忽闪过另一本杂书中描写的句子：“其指之纤，如春冰初融；其手之洁，如雪下银盆。”心猿意马间，他竟忘了掩饰，炽热如火的眼神直勾勾盯着那双玉手。

“咳咳！”莺儿轻咳一声，打破书斋的寂静，“少爷莫要分心，读书当专心致志。”她将砚台推至洛云身前，嗔道：“记得将今日所学标注清楚。”说罢，她低头整理笔架，乌发垂落，遮住了微红的脸颊。

洛云见那双玉手近在咫尺，心头一热，竟鬼使神差地伸手握住了莺儿的手。温润柔软的触感如电流般窜过全身，他方才惊觉失礼，却已手足无措，支吾着连声道歉的话也说不出口。

“少爷这是何意？”莺儿柳眉微蹙，语气略带嗔怪，却未抽回手，只是静静凝视着他，似在等待一个解释。

“我...我...”洛云满脸通红，嗫嚅道，“莺儿之手过于秀美，洛云一时失神，忍不住想...想细细赏玩一番...”他松开手，眼神却仍流连于莺儿手背，羞赧中带着几分痴迷。

“啧！”莺儿轻啐一声，斜睨他一眼，“少爷心猿意马，如此如何能潜心向学？罢了，莺儿便帮少爷舒缓一番，免得心魔作祟，误了功课。”她语气揶揄，眼中却闪过一丝狡黠。

“舒...舒缓？”洛云闻言，心跳愈发急促，目光不由自主地瞥向自己外袍下依旧未消的鼓包，羞得几乎要低头钻进书案下。

莺儿掩嘴轻笑，玉手在空中虚握，做出一个令人脸红心跳的动作，娇声道：“少爷都胀成这般模样，还如此扭捏？自然是用莺儿这双手，握住少爷那根滚烫之物，好生套弄一番，助少爷排解烦忧呀~”

“你...你说甚！”洛云惊得险些从椅上跌落，恨不得捂住莺儿的嘴，生怕隔墙有耳，“你从何处学来这些淫词浪语？这般直白地说话，也不嫌丢人？”

莺儿咯咯一笑，毫不退缩：“少爷莫以为只有你会偷看闲书！不过莺儿看的可是美好的才子佳人故事，哪像少爷，满脑子不正经的龌龊事！”她说着，忽地起身，挤到洛云身旁，坐上宽大的紫檀椅，将他推至一侧。未等洛云反应，她玉手已探向他外袍下摆，灵巧地拨开衣料，隔着亵裤精准地捏住了那团凸起。

“呀~少爷这物儿生得如此小巧，倒真有些可爱~”莺儿感受着手中阳物的大小，顿时有些惊讶，葱指轻轻揉捏，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本想用手握住套弄，如今看来~只两根手指捏起揉搓便足够了吧~”。

“你怎可如此羞辱...！虽是有些精致，但也...”洛云羞愤交加，欲反驳，却被身下传来的酥麻快感打断。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裤，莺儿指尖的温润触感如潮水般涌来，激得他浑身一颤，喉间不自觉溢出一声低吟：“唔...”

“嘘~”莺儿食指轻点唇边，笑意更浓，“少爷只需静心享受莺儿的伺候，将那热乎乎的牛奶尽数吐出，然后继续安心读书~”她似是瞧出了洛云身子的敏感，葱指刻意加快揉弄，专攻那顶端的柔嫩处。果不其然，洛云身子很快便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小嘴微张，喘息声渐重。

“不...不行...如此下去，亵裤定要污了...”洛云想到洗衣丫鬟瞧见亵裤上痕迹的场景，勉强聚起几分理智，伸手欲抓住莺儿的手腕。

“少爷莫要乱动！”莺儿佯装不悦，轻掐了一下顶端嫩肉，惹得洛云又痛又爽地低呼一声。她趁势揉捏得更欢，小小包茎上的敏感处一个也没放过。“莺儿这是在为少爷排忧解难，少爷怎可不识好歹？”

“啊...莺儿的手...太...太舒服了...”洛云再也抵不住那股快意，稚嫩的脸上露出迷乱之色。小小的肉茎在莺儿手中不住颤抖，左手紧抓椅柄，右手却无意识地搭上了莺儿柔软的大腿，紧紧攥住。

“哼~少爷这物儿不仅小巧，还如此不经逗弄！”莺儿翻了个白眼，语气中带着几分揶揄，手下却毫不留情，揉搓得更快，“不过能让少爷将杂念早些排出，专心向学，莺儿便算尽了本分。少爷快些便是！”

“呜...”洛云羞耻与快感交织，心头却因莺儿那嫌弃的眼神生出几分异样的兴奋。未及半柱香，他便再也忍耐不住，伴着低低的呜咽声，将初精尽数泄在亵裤中。娇小的身子随之颤抖，仿若风中柳絮，久久不能平复。

“欸~少爷已经交代了？”莺儿故作惊讶，伸手如哄孩子般轻抚洛云的头，嘴上却不饶人，“将第一次就这样轻易地献给丫鬟的小手，也不知宁氏小姐知晓后会作何感想？”

洛云羞得无地自容，双腿夹紧，亵裤中黏腻的水声让他愈发不适。他嗫嚅道：“可...可下面黏得难受...”

“这是少爷不专心读书、妄动色心的惩罚！”莺儿板起俏脸，语气不容置疑，“只许晚上沐浴时更换，少爷且老老实实背书吧！”说罢，她起身挪至洛云身后，俯身在他耳畔低语：“少爷方才耗费许多精气，定然疲惫不堪，不如让莺儿为少爷推拿一番，舒筋活络如何？”

洛云初时只觉莺儿双手按在肩颈，力道适中，果真缓解了几分疲惫，心下暗叹莺儿手法高明。然未过片刻，那双玉手却悄然滑至胸前，指尖在他乳首附近轻旋，带来一阵痒麻之感。洛云心跳骤急，理智瞬间被快感吞没，哪还顾得上书案上的《礼记》？

“莺儿！莫要...莫要如此！”洛云试图搬出少爷的威严，喝道：“你一介丫鬟，怎可如此戏弄本少爷，成何体统！”奈何他声线软糯，毫无气势，反倒像撒娇般惹人怜爱。

莺儿闻言，轻笑一声，毫不退让，手指直接揪住乳首，轻轻揉搓：“少爷莫要嘴硬，瞧这身子，早就老实得很了~”她动作轻快，语气却带着几分揶揄，教洛云羞愤难当，却又无力反抗。

“呼...呼...”洛云喘着粗气，颤抖着提起毛笔，试图在宣纸上默写《礼记》中的句子，然大脑早已被快感占据，笔下不过歪歪扭扭几个字，便再也无力继续，瘫在椅上，任由莺儿摆布。

“哦？少爷竟记不住了？”莺儿挑眉，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既如此，莺儿便要小小惩戒一番了！”说罢，她自书案旁取了一支新毛笔，弯腰将下巴轻搭在洛云头顶，动作轻柔却不容反抗地拨开了他的亵裤。那粉嫩的小肉茎早已再度挺立，沾着白浊，暴露在空气中。

“呀！”洛云羞得连忙捂住，嘴里发出撒娇似的抗议声：“莺儿...莫要看...”

“少爷方才泄身时那般舒爽，为何现下反而这般害羞？”莺儿眼见他扭捏，语气忽转严厉，“若少爷再不听话，莺儿便将这《醋葫芦》呈给夫人，看夫人如何责罚少爷！”

“不...不要！”洛云一想到夫人知晓此事后定会罚他跪祠堂，甚至动用家法，登时吓得小脸煞白，忙将双手放回腿上，端坐如仪，颤声道：“洛云知错了...莺儿莫要告诉夫人...”

“这才乖嘛~”莺儿满意一笑，执起毛笔，慢条斯理地拨弄那粉嫩的龟首。干燥的笔毫扫过敏感处，激得洛云腰肢轻颤，试图躲避。

“坐好！不许乱动！”莺儿佯怒，狠狠捏了一下洛云的乳首，待他老实坐正，方才继续用笔尖轻扫龟首，动作轻柔却精准。

“莺儿...求你莫要再弄...洛云定当专心读书...”洛云终于忍不住低声求饶，眼中泛起水雾，却依旧坐得笔直，生怕惹莺儿不悦。

“上面的嘴认错可没用！”莺儿轻笑，笔尖忽地戳向铃口，旋即快速刷过冠状沟，动作熟练得令人咋舌，“需得下面这张小嘴一股一股地道歉，方显诚意！”

“呜...好...”洛云知晓再忍下去只会招来更烈的惩戒，只得咬唇低吟，在笔毫的挑弄下，绷紧了身子乖乖将第二次的白浊一股股地吐出。

“好可爱呀~”莺儿甜甜一笑，执笔沾了些许尚带热气的白浊，在宣纸上一笔一划写下：“发乎于情，止乎于礼，少爷之‘礼’何在？”字迹莹白，带着几分戏谑。

“呜...明明是莺儿欺负我...”洛云盯着宣纸上的字迹，小脸红若桃花，羞赧中带着几分委屈。莺儿见状，忍不住俯身在他脸颊上亲了两口，笑道：“少爷这认错态度尚可，今日便暂且饶过你吧！”

说罢，她起身拉起洛云，蹦蹦跳跳地往膳厅走去：“走啦，少爷，晚膳时候到了！”

“欸！我的亵裤还未整理好...”洛云低呼一声，羞得满脸通红，忙低头整理衣衫，追着莺儿的背影而去。书斋内，墨香依旧，只有案上宣纸那行已经变得透明的字迹还在诉说着方才的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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