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静静地躺在这张铺着粉色床单的床上，周围的空气还残留着甜腻的香水味。是的，我现在是一根自慰棒--粉红色，长度和粗细都恰到好处，造型嘛，可以说是相当精致。现在的我能感受到身下床单柔软的褶皱，也能“听”到不远处电脑风扇的轻微嗡鸣，以及那个女孩，小雅，正在用她直播时特有的、甜得发腻的声音和屏幕另一端的“哥哥们”告别。

　　这个房间，是小雅的直播间，也是她的卧室。墙壁被漆成了嫩粉色，架子上摆满了各种毛绒玩具和二次元海报，还有一个亮着暧昧灯光的环形补光灯在房间的地上。一切都精心布置过，为了营造那种纯情又带点诱惑的氛围，很符合她在直播里“清纯欲女”人设。但在摄像头捕捉不到的位置，比如我所在的这张床，却随意堆放着脱下来的衣物和一些杂物，显得与房间整洁的氛围格格不入。

　　“好啦，哥哥们，今天就直播到这里了，给哥哥们一个飞吻，啾咪~我们明天不见不散哦。”小雅对着摄像头，眨巴着她那双戴着美瞳的大眼睛，做了一个飞吻的动作，嘴角弯成一个完美的弧度。她今天穿着一件低胸的白色吊带裙，领口开得极低，稍微一动就能看到若隐若现的乳沟，裙子短得刚好能遮住大腿根，她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却很懂得如何撩拨那些屏幕后的观众。

　　随着她点击鼠标，直播间的界面关闭，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几乎是立刻，她脸上那种营业式的甜美笑容就垮了下来，像是卸下了一副沉重的面具。她长长地、疲惫地舒了一口气，然后重重地把自己摔进旁边的粉色电竞椅里。她随手从桌子底下摸出一包皱巴巴的女士香烟和一个打火机，熟练地点燃了一根，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缓缓吐出白色的烟圈。烟雾缭绕中，她眼神放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那表情和刚才直播时神采飞扬的样子判若两人，仿佛刚才那几个小时的互动耗尽了她所有的精力。

　　她就那么抽着烟，发着呆，房间里只剩下她细微的呼吸声和香烟燃烧的“咝咝”声。过了一会儿，她的目光无意识地扫过房间，最终落在了我身上。她的眼神顿了一下，然后慢慢站起身，踩着毛绒拖鞋向床边走来。

　　她走到床边，弯下腰，指尖带着一丝凉意，她触碰到了我光滑的表面，然后把我拿了起来。她一手夹着烟，另一只手握住了我的根部，拇指熟练地按下了开关。

　　嗡嗡嗡--

　　我立刻响应，开始以一种特定的频率震动起来。这震动并非完全由内部的马达驱动，更多的是我在主动控制，我可以精确地调整震动的强度和模式，甚至模仿出某种脉动感。她似乎很满意我启动时的反应，嘴角勾起一丝难以察觉的弧度。

　　然后，她坐回电竞椅上，双腿随意地张开。果然，裙子下面空空如也。真空上阵，这对我来说早已司空见惯。和她“相处”的这几天，我知道她经常这样，尤其是在直播的时候，为了追求那种隐秘的刺激感，她甚至会偷偷把我塞进身体里，一边和观众互动，一边感受着我带来的震动。这和她在直播里刻意营造的清纯形象反差巨大，想到那些给她疯狂刷礼物、叫她“老婆”的榜一大哥们，真是觉得讽刺。

　　但话说回来，抛开她现实和网络的巨大反差，她的身体确实有着过人的地方。她的小穴，用某些术语来说，绝对算得上是“名器”。不仅颜色粉嫩，内部的褶皱也异常敏感和紧致，每次我进入都能感受到那湿热的、不断吸吮的触感。这种感觉……简直太棒了。

　　虽然我现在是自慰棒的形态，但我将自己还是人类时阴茎的感知，都转移到自慰棒的全身。所以，当她握着我，将我缓缓推入她温热湿润的甬道时，那感觉对我来说，和用自己的鸡巴进入她没什么两样。每一次抽插，每一次深入，那紧致的包裹、湿滑的摩擦、还有内部敏感点的触碰，都让我体验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我甚至会偷偷地调整自己的形状，让自己顶端的弧度更贴合她的G点，或者让棒身稍微膨胀一点，填满她内部的每一寸空间。我还会悄悄地主动升高自己的温度，来模拟真实人体的温热感。

　　她用“我”刺激了一会，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吟，身体微微颤抖着。握着我的手更加用力，另一只手夹着的烟也忘了去抽，任由烟灰落在地上。她显然很享受我带来的感觉，这从她越来越频繁地使用我就可以看出来。而我，也沉溺在这种奇特的快感之中，作为一个“完美”的自慰棒，带给她极致的欢愉，同时也满足了我自己。

　　就在这时，房门“咔哒”一声被推开了。一个染着黄毛、穿着邋遢背心和短裤的男人走了进来，是她的男朋友，我们姑且就叫他“黄毛”吧。他看到小雅的样子，脸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只是懒洋洋地问：“完事了？今天收了多少？”

　　小雅的动作停顿了一下，脸上的红晕迅速褪去，眼神也变得有些躲闪。她默默地关掉了我的开关，把我放在旁边的桌子上，然后掐灭了烟头，低声回道：“还行吧，跟昨天差不多。”

　　黄毛哼了一声，走到床边一屁股坐下，拿起小雅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自顾自地刷了起来。“跟你说了多少次，那个榜一‘龙哥’，多跟他聊聊，约他出来吃个饭，礼物不就哗哗来了？你这脑子怎么就不开窍呢？”他的语气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埋怨。

　　小雅没说话，只是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椅子的扶手。

　　这就是他们的日常。黄毛无所事事，心安理得地靠小雅直播赚钱养活，不仅不做任何家务，还总是对她的收入指手画脚，甚至怂恿她去和榜一大哥进行线下接触，在他看来，这不过是利益最大化的手段。小雅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或者说，是麻木了吧。我感觉，每天真正属于她自己的时间，或许只有直播结束后，像刚才那样独自一人放空，或者像现在这样，用我来寻求片刻的慰藉。

　　他们当然也会有性生活。我有“幸”旁观过几次。那完全不像情侣间的缠绵，更像是黄毛单方面的发泄。他只顾着自己横冲直撞，毫无技巧可言，完全不顾及小雅的感受。而小雅，全程几乎不发一言，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默默承受着，仿佛那不是她的身体。结束后，黄毛倒头就睡，只留下她一个人默默去浴室清洗。

　　也许，这就是她如此依赖我的原因吧。这个男人，在最应该亲密的关系里，给不了她任何身体上和情感上的满足。她用我，不仅是为了生理上的快感，或许也是一种无声的反抗，一种对现实的逃避。

　　他们也争吵过，因为钱，因为黄毛的懒惰，因为他对小雅和粉丝互动的过度干涉。但每次争吵，最终都以黄毛的呵斥和摔东西，以及小雅的沉默和退让告终。

　　我作为一个拥有意识的自慰棒，既享受着带给她的快感，也旁观着她的困境。我能给她带来生理上的极致体验，却无法改变她这看似光鲜亮丽，实则一地鸡毛的生活。

　　又过了几天，看着他们俩之间那扭曲的同居生活，我心里那股烦躁劲儿越来越压不住了。他妈的，这算什么事儿？不行，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得我亲自下场给他们添点料，或者说，是给我自己找点乐子。

　　心里打定了主意，我趁着只有小雅在家的时候，用了一点点办法让她昏睡过去，然后我恢复了自己原来的样子，把她藏到卧室的衣柜里。接着我的身体的骨骼、肌肉、皮肤开始迅速重塑。几秒钟后，镜子里映出的不再是我原本的模样，而是变成了小雅。

　　光有样子还不够，还得有行头。我翻箱倒柜，找出了一件之前她买的真丝吊带睡裙，颜色是那种暧昧的暗红色，轻薄得几乎透明，堪堪遮住重点部位。布料滑溜溜地贴在我的身体上，胸前勾勒出饱满的弧度，裙摆很短，刚好盖到大腿根。我对着镜子转了一圈，看着镜中人裸露的锁骨和若隐隐现的曲线，满意地点点头。这身打扮，加上我刻意摆出的慵懒姿态，应该足够点燃任何一个憋了火的男人。

　　我没开客厅的主灯，只留了沙发旁一盏昏黄的落地灯，营造出一种朦胧暧昧的氛围。然后，我斜倚在沙发上，手里随意地翻着一本杂志，实际上心思全在门口，等着黄毛回来。

　　没过多久，门锁转动的声音响起。黄毛回来了。

　　他推门进来，一眼就看到了沙发上的我。昏暗的光线下，我的身影显得格外诱人。他明显愣了一下，脚步都顿住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视线从我的脸蛋一路往下，毫不掩饰地扫过我的胸口、长腿，眼神里瞬间就燃起了火焰。

　　“你……今天怎么……”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不敢置信。

　　我没说话，只是放下杂志，缓缓站起身，赤着脚朝他走过去。真丝睡裙随着我的动作轻轻摆动，暗红色的布料在他眼前晃动，像是一团跳跃的火。

　　他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眼神愈发灼热，里面翻滚着毫不掩饰的欲望。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几步冲过来，一把就将我拦腰抱起，转身就大步走向卧室，粗鲁地把我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身体陷进被褥里，我能感觉到他沉重的身躯立刻就压了上来，滚烫的呼吸喷在我的脖颈间，带着强烈的雄性气息。他的手已经急不可耐地开始在我身上游走，力道大得像是要把我揉进他的骨头里。

　　“等等……”就在他低头要吻下来的时候，我伸出手指，轻轻按住了他的嘴唇。

　　他动作一滞，抬起头，眼神里带着疑惑和一丝不耐。

　　我冲他露出了一个极其抚媚的笑容，眼角微微上挑，声音也变得又软又媚：“别急嘛……今天，我想试试在上面……”

　　说着，我轻轻推了推他的胸膛，示意他让开。

　　黄毛愣住了，看着我脸上那种前所未有的、主动又勾人的表情，眼里的疑惑慢慢变成了混合着惊喜和更深欲望的光芒。他大概以为我今天是真的开了窍，或是想玩点什么新花样。他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笑，带着一丝玩味，竟然真的顺从地翻身躺平在了床上，双手枕在脑后，好整以暇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期待，仿佛在说：“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想怎么玩。”

　　我慢慢地撑起身体，跪跨在他的腰腹两侧，暗红色的丝绸裙摆滑落，大片雪白的大腿肌肤暴露在他眼前。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感受着他身体的灼热和那根已经硬挺起来、隔着薄薄的裤料抵着我的肉棒的形状，嘴角的笑容更加意味深长了。

　　我开始主动地、不知疲倦地动作起来。我的目的很明确，不是为了享受性爱的欢愉，更像是在执行一个任务--榨干他。我调整着角度和速度，每一次起伏都带着一种精准而冷酷的效率，仿佛我真的变成了一台只为榨取而生的机器。

　　一开始，他眼中的兴奋和欲望还很浓烈，甚至带着几分被我主动取悦的得意。他配合着我的动作，双手在我光滑的背脊和丰满的臀部上游走，喉咙里发出满足的低吼。第一轮结束得很快，他粗重地喘息着，眼神里带着酣畅淋漓后的迷离。

　　但我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几乎是立刻，在他还沉浸在余韵中时，我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索取。我的动作甚至比之前更加激烈、更加不知疲倦。这一次，他脸上的表情开始变化了，兴奋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疲惫和惊讶。他似乎没想到我的“性致”如此高昂，体力如此惊人。

　　又一轮结束，他几乎是瘫软在了床上，汗水浸湿了他的额发，胸膛剧烈起伏，看着我的眼神已经带上了一丝求饶的意味。“宝贝……慢点……我有点……”

　　“还不够。”我俯下身，在他耳边用气声说道，声音带着蛊惑，但眼神却冰冷。没等他反应过来，我再次驱动身体，开始了第三轮，甚至第四轮……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身体的反应越来越迟钝，勃起的硬度在减弱，原本充满力量的肌肉也开始微微颤抖。

　　他终于受不了了。被当成工具榨干的感觉让他本能地感到了恐慌。 “停……停下！我真的不行了！”他挣扎着，试图用手臂推开我，想要从我身下坐起来。

　　但我怎么可能让他如愿？我的双手闪电般地按住了他的肩膀，将他死死地压在床上。我的力量远超他此刻的状态。同时，我控制自己的阴道--以一种非自然的力度和方式，死死地、紧紧地夹住了他已经半软的阴茎。

　　他猛地倒吸一口凉气，脸上血色尽褪。这种感觉太诡异了，完全超出了他对女性身体的认知，也超出了他对这场性爱的预期。这不是情趣，这根本就是……禁锢！恐惧瞬间攫住了他。他看着我，看着我脸上那依旧抚媚、甚至带着一丝残酷笑意的表情，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眼前这个人，或许根本不是他以为的那个“开了窍”的女友！

　　“你……你到底是谁？！”他眼中充满了惊恐，张开嘴，似乎想大声呼喊。

　　但在他发出任何声音之前，我迅速而准确地捂住了他的嘴巴，将他即将出口的惊叫和疑问全都堵了回去。

　　他只能发出呜呜的、绝望的闷哼声，眼睛惊恐地瞪着我，身体因为恐惧和力竭而在我身下徒劳地轻微扭动。而我，依旧牢牢地掌控着他，掌控着这场由我主导的、已经彻底变味的“性爱”。看着他眼中那纯粹的恐惧，我心里涌起一股奇异的、冰冷的满足感。

　　这还不够，远远不够。我要让他彻底明白，他现在面对的是什么。

　　就在他惊恐的注视下，变化开始了。

　　我额头两侧的皮肤开始鼓胀、撕裂，两只短小尖锐的、如同黑曜石般质地的犄角破肉而出，带着一丝黏稠的暗色液体。它们迅速生长，向上弯曲，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不祥的光泽。

　　同时，我背后的肩胛骨处传来一阵剧烈的、骨骼重塑的异响。皮肤被猛地撑开，一对巨大的、覆盖着暗沉鳞片的蝙蝠翅膀猛然展开！它们带着皮革般的质感和复杂的骨架结构，边缘锐利，占据了床铺上方的大部分空间，投下巨大的阴影，将他完全笼罩在其中。

　　我的脸也彻底变了。原本柔媚的五官变得棱角分明，双眼深陷，瞳孔似乎变成了燃烧着暗红色火焰的竖瞳，嘴角咧开一个远超人类极限的弧度，露出尖利的牙齿。表情狰狞，充满了非人的暴戾和恶意。

　　这副模样，通过他因极度恐惧而放大的瞳孔，清晰地倒映出来。

　　他彻底崩溃了。那已经不仅仅是害怕，而是灵魂深处被原始恐惧攥住的战栗。他全身抖得像筛糠一样，被我捂住的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濒死的呜咽。

　　然后，一股温热的液体突然从我们紧密相连的地方涌出--他居然被吓到失禁了。那股带着羞辱和恐惧的尿液，直接尿进了我依然包裹着他的、刚刚还被他视为极乐之地的阴道里。

　　感觉到那股突如其来的温热和污秽，我脸上狰狞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甚至眼神中的残忍更深了。我俯下身，犄角几乎要抵到他的额头，翅膀将他完全覆盖，用一种不再是人类、带着奇异回响和威压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

　　“听清楚了。我只说一遍，立刻……跟她分手……把钱……全都还给她……”

　　我的声音不再是之前的女声，而是变成了某种低沉、带着金属摩擦质感的嘶吼，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巨大的蝙蝠翅膀在我身后缓慢地扇动着，带起的风吹乱了他额前被冷汗浸湿的头发。犄角在昏暗中显得愈发漆黑深邃。

　　他惊恐地看着我，那双眼睛里已经没有任何理智，只剩下最原始的恐惧。泪水和鼻涕糊满了他的脸，与他失禁的尿液一同构成了他此刻狼狈不堪的写照。被我捂住的嘴里发出呜呜咽咽、不成调的哀鸣，混合着浓重的哭腔。

　　“我……我答应……呜呜……我全都答应……求求你……放过我……” 他的声音破碎、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挤出来的。他的身体不再挣扎，不是因为放弃，而是因为连挣扎的力气都被恐惧彻底抽干了。

　　就在他用那带着哭腔、断断续续的声音艰难地表达出顺从之后，他的眼神骤然涣散，那支撑着他意识的最后一根弦终于在极度的惊骇中断裂了。他的头歪向一边，身体彻底瘫软下来，完全失去了意识，晕了过去。

　　我感觉到他身体最后的紧绷消失了。我还感觉到，随着他意识的丧失，原本被恐惧强行压制的生理反应开始显现--那留在我体内的、带着羞辱意味的温热液体，似乎又涌出了一些。

　　我脸上狰狞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只是冷漠地看着身下这个彻底失去意识、如同破败玩偶般的男人。我缓缓松开了按住他肩膀的手。然后，我慢慢地从他身上抽离。随着我的动作，那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形态也开始发生逆转。

　　头上的犄角如同融化的蜡烛般，缓缓缩回皮肤之下，只留下两个微微发红的印记，很快也恢复了平滑。背后巨大的蝙蝠翅膀也开始收拢、折叠，最后化为无形的光影，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存在过。我脸上扭曲狰狞的线条也逐渐柔和下来，变回了之前小雅那张可爱，无辜的面容。

　　我赤身站在床边，低头看了看床上那个赤裸着、昏迷不醒、身下还残留着污秽痕迹的男人，又感受了一下自己身体内部那令人不快的湿热和气味。没有怜悯，没有厌恶，只有一种任务完成后的冰冷平静。

　　目的已经达到。他醒来后，只会记得那噩梦般的景象和自己卑微的承诺。

　　我在房间里迅速扫视，很快找到了一些大概是用来捆扎旧物或者打包用的尼龙绳。这绳子足够结实。我动作麻利地将他像捆猪一样捆了个结结实实，手脚都反剪在背后。

　　然后，我扛起他，他一个成年男人的体重对我来说似乎不算什么负担。我悄悄从楼梯间下楼。深夜的小区寂静无人，我的行动没有引起任何注意。来到楼下，我找到一处枝叶还算茂密的花丛，毫不犹豫地将他扔了进去。扑通一声闷响，伴随着枝叶的晃动。我瞥了一眼，他陷在树丛里，昏迷不醒。“天气还很温暖，”我冷漠地想，“一晚上也死不了。”

　　处理完他，我返回房间。拿起他掉落在床边的手机，我熟练地操作着他的手机，打开银行或支付APP，找到了他所有的余额和理财。手指飞快地点着，将里面能动用的每一分钱，都转到了小雅的账户上。操作干净利落，一分不剩。转账完成。我取出他的手机卡丢进了厕所马桶里，然后把手机弯成U型，随手扔进了垃圾桶里，彻底切断他短期内联系外界或追踪资金的可能。

　　再次回到卧室。我走到那个之前藏匿女孩的衣柜前，打开柜门。女孩依旧在里面沉睡着，我把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然后在床头柜上找到纸笔，写了几行字：

　　“离他远点，别再联系。 用你赚来的钱，好好生活，找个真正对你好的人吧。”

　　没有署名，没有多余的解释。

　　写完字后我站在房间中央，感受着刚才那一系列行为带来的余韵--那并非满足感，更像是一种完成任务后的空虚，以及一丝…对接下来该做什么的期待。这次的“游戏”结束得有点快，那个男人的心理防线比预想的还要脆弱。

　　是时候离开了。留在这里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我走到窗边，推开窗户。夜风带着城市的喧嚣和植物的气息涌入，吹拂着我的皮肤。

　　我的身体开始发生变化。骨骼发出细微的咔哒声，身形迅速缩小，皮肤表面泛起光泽，然后被细密的、深色的羽毛所覆盖。手臂伸展、变形，化作有力的翅膀，五官收拢、拉长，形成尖喙。人类的形态如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只姿态矫健、羽翼光滑的飞鸟。

　　我轻轻扇动翅膀，感受着空气的浮力。没有丝毫犹豫，我从窗口一跃而出，融入了深沉的夜色之中。

　　刚才发生的一切，包括那短暂的恐惧、屈服、甚至那令人不快的失禁，都已成为过去。它们只是过程，是为了达成最终结果--以及满足我那一瞬间兴致--的手段。

　　“这次的刺激……还算凑合吧。” 我在心中默默地想着，掠过城市的上空，翅膀划破夜风。

　　“下次，得找点更有趣、更……有挑战性的才行。”

　　夜空广阔，我的身影迅速消失在远方，只留下一片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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