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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熊将军英明神武击溃东瀛海盗,却因儿子被俘对东瀛海盗唯命是从(下)

小说: 2025-09-07 08:11 5hhhhh 1650 ℃

黎明时分,岩缝透进的光线将石牢照得半明半暗。冯云被铁链碰撞声惊醒时,发现冯阳正蜷在自己怀里,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起来!"独眼倭寇踹开木栅栏,扔进来两套叠得整齐的衣物,"山本大人开恩,赏你们穿回自己的衣服。"

冯云展开那件靛青色武官服,指尖抚过熟悉的云纹刺绣。布料上还残留着淡淡的血腥味,但已经洗去了汗渍和精斑。冯阳的月白色长衫也完好无损,只是腰带上的玉佩不见了。

"快点!"倭寇不耐烦地用长矛戳他们。

冯云帮儿子系好衣带时,注意到他手腕上的淤青。冯阳的手指在父亲官服领口停留,那里有道被刀尖挑破的裂口。

"手伸出来。"倭寇掏出麻绳。

冯云的双腕被反绑在身后,粗糙的绳索勒进皮肉。冯阳咬紧下唇,看着同样的束缚加诸己身。

倭寇们推搡着他们穿过岩洞,久违的衣物摩擦让两人都不自觉地挺直了脊背。

岛屿中央的土台高出地面三尺,四周插着绑人头的竹竿。五十多个倭寇围在台下,有人正在往陶碗里倒浑浊的米酒。

山本站在台中央,黑色和服外披了件抢来的龙国官袍,显得不伦不类。

"带上来!"

冯云被推上土台时,靴底碾过干涸的血迹。台下倭寇突然安静,所有目光都聚焦在这对父子身上。

山本用刀鞘抬起冯云的下巴,转向东面隐约可见的龙国海岸线。

他的声音像钝刀刮骨,"冯将军,只要你答应给我一辈子奴才,我就放了你儿子,怎么样?"

“爹,别信他!”冯阳连忙插话,“这帮倭寇都是言而无信的玩意!”

“谁说的,我们海盗也是有原则的,只要你父亲答应了,我立马派人送你回去。”

闻言冯云转头看向儿子,"我愿意。"

山本突然大笑,刀鞘拍打冯云的臀部:"那你可不要后悔了。"

他让人把冯阳带到一旁,然后转向台下,"奴才就该有奴才的样子,准备认主仪式!"

山本从侍从手中接过一柄短刀,刀刃在晨光中泛着冷光。他踱步到冯云面前,粗糙的手指捏住对方的下颌。

"第一礼,断发绝亲。"山本的声音混着海风灌进冯云耳中。

两名倭寇按住冯云的肩膀迫使他跪坐,冯阳被按在五步开外,绳索在腕间勒出深痕。

"父亲!"冯阳的喊声被倭寇的哄笑淹没。

山本揪住冯云的发髻,刀刃贴着后颈擦过。第一缕黑发飘落时,台下传来陶碗碰撞声。

"龙国将军的头发比娘们还顺。"山本将割下的发束扔向人群,倭寇们争抢着把玩。

刀刃继续向上推进,所过之处露出青白的头皮。碎发簌簌落在官服肩头的云纹上。

"听说你们讲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山本突然问道,"现在如何?"

冯阳挣扎着向前扑,又被拽回原地。他看见父亲后脑的头发被成片削落。有个倭寇正用长矛挑着那簇发髻,像在展示战利品。

冯云眨掉落在睫毛上的碎发,官服领口已经积了层黑雪。山本用刀面拍打他光裸的头皮,新剃的部分泛着冷青色。

"不错!"山本退后两步欣赏自己的作品,"从今往后,你爹娘就当没生过这个儿子。"

接着山本挥手示意解开冯云的绳索。麻绳松开时,冯云的手腕上已经磨出了血痕,皮肉翻卷,但他没有皱眉。

"第二礼,褪衣焚己。"山本咧嘴一笑,露出参差不齐的黄牙,"冯将军,自己脱吧,一件不留。"

侍从抬来一个铜火盆,炭火在里面烧得通红。冯云沉默地站着,手指搭上靛青官服的盘扣。台下倭寇的呼吸变得粗重,有人舔着嘴唇,有人用矛杆敲击地面催促。

冯阳挣扎着想要扑上来,却被两个倭寇死死按住。"爹!别脱!"他的声音嘶哑,眼眶通红。

冯云没有回应,只是缓缓解开第一颗扣子。官服领口敞开,露出他结实的胸膛。锁骨下方有一道旧伤疤,是早年剿匪时留下的。他继续往下解,直到整件官服滑落,堆在脚边。

手指搭上里衣的系带。布料摩擦的细微声响在寂静的土台上格外清晰。

里衣褪下时,他赤裸的上身完全暴露在晨光中。肌肉线条分明,皮肤因海风而紧绷,乳头早已挺立。

倭寇们发出低低的哄笑,有人吹起口哨。冯云面无表情,弯腰去解裤带。

"慢着。"山本突然用刀鞘抵住他的下巴,"转过去,让你儿子看清楚。"

冯云缓缓转身,面向冯阳。他的手指勾住裤腰,往下褪去。布料滑过紧绷的臀肉,最终堆在脚踝。

冯阳的瞳孔剧烈收缩。父亲的耻毛浓密漆黑,阴茎半勃着,前端渗出透明的液体,在晨光中泛着水光。卵蛋沉甸甸地垂着,圆润的臀肌因紧绷而微微颤抖。

"都拿去烧了吧。"山本踢了踢地上的衣物。

随即冯云弯腰捡起官服,丢进火盆。火焰瞬间吞噬了云纹刺绣,布料蜷缩成灰烬。

里衣、裤子、靴袜,一件接一件被投入火中。最后,他连亵裤也没留,赤条条地站在众人面前。

山本满意地点头,刀鞘拍了拍冯云光裸的臀部。"从今往后,你不再是龙国的将军,只是我的奴才。"

冯云没有回答,只是微微闭了闭眼。

山本绕着冯云踱步,刀鞘在他光裸的脊背上缓缓滑动,最终停在他的后腰。

"第三礼,去羞明志。"山本的声音带着戏谑,"冯将军,现在,自己弄出来。"

冯云的手指微微蜷缩,但没有动。

"怎么?"山本冷笑,"还是说,你想让你儿子替你完成?"

冯阳猛地抬头,脸色煞白。"爹!别——"

然而冯云抬起手,握住了自己半硬的性器。他的手掌宽厚,指节分明,此刻却不得不缓慢地套弄起来。

台下倭寇的呼吸声骤然粗重,有人吞咽着口水,有人低声咒骂着催促。

冯云的动作很慢,指腹摩挲过顶端,透明的液体沾湿了手指。他的呼吸渐渐加重,胸膛起伏,乳头依旧硬挺着,在晨光中泛着微红。

"再快些。"山本用刀鞘敲了敲他的臀侧,"奴才不该让主人等。"

冯云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指节绷紧,掌心摩擦着柱身。他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青筋盘踞,顶端渗出更多液体,顺着指缝滴落。

冯阳死死咬着嘴唇,眼眶通红,呼吸越来越急促,肌肉绷紧,大腿内侧微微颤抖。

他的耻毛被汗水打湿,黏在小腹上,臀肌因用力而收紧。

"要……要出来了。"他低哑地说。

闻言,山本大笑,"让大伙儿看清楚!"

随着冯云的手腕猛地一抖,白浊的液体喷射而出,溅在土台干燥的血迹上。他的膝盖微微发软,但仍旧挺直了脊背,没有倒下。

倭寇们爆发出哄笑和口哨声,有人用长矛戳着地面,有人拍打同伴的肩膀。

山本满意地点头,刀鞘拍了拍冯云汗湿的胸膛。"从今往后,你连羞耻都不必有了。"

冯云缓缓松开手,精液仍从顶端缓缓渗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与此同时,山本拍了拍手,一名倭寇捧着一叠衣物走上前来。

"第四礼,易服归心。"山本咧嘴一笑,露出泛黄的牙齿,"从今往后,你就是我们的人了。"

他抓起最上面那条发黄的兜裆布,在冯云面前晃了晃。"这是我的旧物,赏你了。"

冯云沉默地接过,布料上还残留着汗味和腥气。他抬起一条腿,将布条从胯下穿过,粗糙的纤维摩擦过刚刚射精后仍微微湿润的阴茎。

卵蛋沉甸甸地坠着,被兜裆布托起时,他下意识绷紧了臀部肌肉。

"系紧点。"山本用刀鞘戳了戳他的腰侧,"让我看看奴才该有的样子。"

冯云的手指在腰间收紧,布料深深勒进臀缝,将两瓣屁股绷得更加圆润饱满。他的阴茎半软着,被兜裆布包裹住头部,露出半截紫红的茎身。

倭寇们发出低笑,有人吹了声口哨。冯阳别过脸,喉咙里压抑着哽咽。

山本又扔过来一件黑色旧和服,布料已经洗得发白,袖口还有暗红的血迹。"穿上。"

冯云展开和服,手臂穿过宽大的袖筒。衣襟合拢时,粗糙的布料摩擦过他挺立的乳头,让他不自觉地绷紧胸膛。腰带系上的瞬间,兜裆布的束缚感更加明显,卵蛋被紧紧包裹着,随着他的动作在布料下微微晃动。

最后是一双白足袋。冯云蹲下身,脚掌踩在冰冷的土台上。系带勒紧脚踝时,他恍惚想起自己曾经穿着官靴的日子。

"转一圈给大伙看看。"山本命令道。

冯云缓缓转身,和服下摆掀起,露出兜裆布包裹的臀部。黑色的布料陷入臀缝,勾勒出饱满的弧度。他的阴茎在和服下隐约显出形状,随着步伐微微晃动。

"很合适嘛。"山本满意地点头。

山本向前踱了两步,黑色和服下摆扫过沾血的土台。他抬手示意,两名倭寇立即架着冯阳退到土台边缘。

"第五礼,跪父认命。"山本的声音低沉而威严,"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再生父母。"

冯云站在山本面前,黑色和服下的身体绷得笔直。海风掀起他的衣襟,露出兜裆布勒紧的胯部轮廓。

"还不跪?"山本眼中闪过一丝冷光。

冯云的膝盖缓缓弯曲,和服下摆铺展在土台上,脖颈低垂下来,露出剃光后泛青的头皮。

"额头贴地。"山本用刀鞘抵住他的后颈,施加压力。

冯云的上身向前倾伏,前额重重磕在土台上。兜裆布深深勒进臀缝,将两瓣屁股挤压得更加饱满。

"很好。"山本满意地点头,刀鞘沿着冯云的脊背滑下,"从此刻起,你不再是龙国的冯云。"

他转身从侍从手中接过一碗浑浊的清酒,用指尖蘸了蘸,弹在冯云光裸的后颈上。冰凉的液体顺着脊椎滑入衣领。

"为父赐你新名——山本次郎。"

冯云——不,现在该叫山本次郎了——的肩膀几不可察地颤了一下。他的额头仍贴着地面,呼吸在尘土上吹出一个小小的凹坑。

"抬头,次郎。"山本用刀鞘托起他的下巴。

次郎缓缓直起上身,膝盖仍跪在原地。他的眼神空洞,嘴唇紧抿,剃光的头皮在阳光下泛着青白。

"礼成。"山本大笑,扫过台下躁动的倭寇们。倭寇们爆发出欢呼,甚至有人将酒碗砸碎在地上。

山本俯身,粗糙的手指捏住次郎的下巴。"记住,从今往后,世上再无冯云。"

次郎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最终垂下眼睑,低声应道:"是……父亲。"

仪式结束,冯阳被倭寇拖走时,最后看到的画面是父亲光裸的头皮在晨光中泛着青白,黑色和服下摆被海风掀起,露出顶起的兜裆布。

那是他见到冯云——不,现在应该叫山本次郎——的最后一面。

次郎被带到山本的船上,舱室内弥漫着鱼腥味和汗臭。山本解开腰带,露出圆润的肚皮和浓密的体毛。"过来,次郎。"他拍了拍榻榻米。

次郎跪行过去,兜裆布摩擦着勃起的阴茎。山本揪住他的络腮胡,将他的脸按向自己胯间。"好好伺候你的新父亲。"

浓烈的体味冲入鼻腔,次郎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伸出舌头,舔上那团皱褶的皮肤。山本发出满足的叹息,手指插入次郎剃光的头皮,像抚摸宠物般揉搓。

"好好舔。"

次郎的舌头机械地动作着,胡须沾满了浑浊的液体。当山本终于释放时,他又一次被迫咽下了全部。

白天,次郎被带到甲板上。倭寇们嬉笑着打量这个新成员,有人用长矛戳他的臀部。"转过来让我们看看龙国将军的翘臀如何?"

次郎沉默地转身,和服下摆被掀起。兜裆布深深勒入臀缝,将两瓣饱满的臀肉挤压得更加突出。倭寇们爆发出大笑,有人甚至伸手拍打。

"安静!"山本走上甲板,"次郎现在是我们的人了。他熟悉龙国沿海布防,对我们大有用处。"

于是次郎自然而然被带到海图前。他粗糙的手指划过熟悉的港口和要塞,指出防御薄弱处。倭寇们惊讶于他的配合,山本则满意地拍打他的臀部。

"乖儿子,今晚让你爽个够。"

等夜晚回到舱室里,山本醉醺醺地压上来。次郎仰躺在床板上,和服敞开,兜裆布被扯到膝盖。山本的牙齿咬上他的乳头,手掌握住他半硬的阴茎。

"叫出来,次郎。"

次郎的呼吸变得粗重,肌肉绷紧。当山本进入他时,他确实叫了——不是出于痛苦,而是久违的快感。他的臀部不自觉地迎合,脚上的白足袋蹭乱了被子。

一个月后,次郎已经能说流利的倭语。腰间别着一把短刀——山本赏的。

这天,次郎被叫到岸上,见到山本和一个男人站在一起。

"脱了。"一上来山本就命令道。

次郎解开和服,露出虎背熊腰的上身。他的乳头比从前更加挺立,胸肌上布满了抓痕。

纹身师的针尖刺入皮肤时,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真是条好狗。"山本在一旁喝酒,欣赏着墨水如何一寸寸覆盖次郎的背部——那是一只狰狞的海怪,獠牙正对着尾椎骨的位置。

纹身持续了三个时辰。结束时,次郎的背上满是血和墨。山本亲自为他擦拭,动作罕见地温柔。"疼吗,次郎?"

"回父亲,不疼。"次郎的声音低沉,带着倭语特有的腔调。

山本大笑,赏了他一杯酒。次郎一饮而尽,酒精灼烧着喉咙。他的阴茎在兜裆布里微微抬头——这已经成为条件反射,每当山本表现出些许善意时。

三个月过去,次郎成了山本的左膀右臂。白天,他策划袭击龙国商船;夜晚,他跪在山本榻前,用舌头和身体取悦主人。他的兜裆布也换成了红色,这是地位的提升。

"次郎,过来。"山本在暴风雨夜召唤他。

次郎爬进舱室,发现山本正在把玩一块玉佩——那是从冯阳的。他的瞳孔收缩,但很快恢复平静。

"想儿子了?"山本将玉佩按在次郎赤裸的胸膛上。

次郎摇头,主动跪在地上。"次郎只有父亲。"

"好!这才像我们海盗的种!"

可到了次日清晨,次郎独自站在船头。他穿着崭新的黑色和服,背上的海怪纹身在晨光中栩栩如生。他摸了摸光洁的头皮,那里已经长出一层青茬。

一艘龙国渔船出现在海平线上。次郎的嘴角勾起残忍的弧度,用倭语下令:"准备接舷战。"

当随倭寇们欢呼着跳上渔船时,他的肌肉记忆仍在,每一击都精准致命。鲜血溅在他的和服上,与黑色布料融为一体。

到了夜晚庆功宴上,次郎坐在山本身边。他喝得酩酊大醉,和服敞开,兜裆布被米酒浸湿。一个年轻倭寇大着胆子摸了他的臀部,他反而大笑着将对方按在身下。

"想要就来,怂什么?"

山本在一旁看着,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当次郎回到他身边时,他罕见地抚摸对方的脸颊。"你比真正的海盗还像海盗。"

次郎咧嘴一笑,露出被酒精染黄的牙齿。他主动解开山本的腰带,在众目睽睽之下含住了主人的阴茎。倭寇们敲碗助兴,高喊:"山本次郎!山本次郎!"

过了不知道多久,海风裹挟着硝烟味灌进船舱,次郎正用布巾擦拭肋差。忽然舱门被猛地拉开,独眼倭寇探进头来。

"次郎大人,山本头领请您过去。"倭寇的独眼里闪烁着兴奋,"抓了条大鱼!"

次郎将肋差插回腰间,红色兜裆布在走动时若隐若现。甲板上横七竖八躺着伤员,海面漂浮着龙国战船的残骸。山本站在主桅杆下,黑色阵羽织被海风吹得猎猎作响。

"看看谁来了?"山本咧嘴露出黄牙,用刀鞘挑起俘虏的下巴。

次郎的瞳孔骤然收缩。被按跪在甲板上的是龙国水师提督赵崇武,花白胡须上沾着血沫,老人浑浊的目光在触及次郎时突然变得锐利。

"冯...云?"老将军的嗓音像砂纸摩擦,"真的是你?"

山本突然大笑,刀鞘重重拍在次郎臀部。"现在该叫次郎大人!"他转向次郎,"你师父?"

次郎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赵崇武曾是他初入行伍时的教习,手把手教他布阵兵法。

"回父亲,是旧识。"他刻意避开老人灼人的视线。

山本突然揪住次郎的兜裆布边缘扯下,露出那已经黝黑的阴茎。"那正好,你来给老将军'接风洗尘'。"他朝倭寇们挤眼睛,"龙国不是最讲究尊师重道?"

甲板上爆发出哄笑。次郎沉默地解下腰间肋差,刀鞘上"山本次郎"四个倭文在阳光下泛着冷光。他单膝跪在赵崇武面前,刀尖挑开第一片甲叶。

"畜生!"老将军啐了一口,唾沫星子溅在次郎纹着海怪的胸膛上。

次郎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刀刃精准地划过皮甲系带,很快老人布满伤疤的上身完全暴露在海风中。

"裤子也脱了。"山本用脚踢了踢赵崇武的膝盖,"让大伙看看老将军的屌长什么样。"

随即次郎的手伸向老人腰带,可赵崇武突然暴起,额头重重撞上他的眉骨。

鲜血立刻糊住了次郎的左眼,但他只是抹了把脸,反手用刀柄敲在老人腿伤处。

"按住他。"次郎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四个倭寇扑上来压住赵崇武。次郎扯开墨色绸裤,露出老人松弛的臀部。海风吹过花白耻毛时,老人终于发出困兽般的呜咽。

倭寇们默契地围成圆圈。次郎被推到赵崇武胯间,山本命令道,"次郎,给师父泄泄火。"

"要杀便杀!休想折辱——"

然而次郎突然掐住老人半软的性器。他凑近时,赵崇武的瞳孔骤然扩大。

粗糙的舌面刮过皱褶的皮肤。老人发出痛苦的呻吟,却被倭寇们按着无法动弹。

"舔重点!没吃饭吗?"山本踹了脚次郎的屁股。

次郎的喉结滚动着,鼻尖抵上老人稀疏的耻毛。

赵崇武的喘息突然变得紊乱。当次郎用牙齿轻磨顶端时,老人终于射在他嘴里。

浓腥的精液顺着次郎下巴滴落,混着之前的血水染红了甲板。

"吞下去。"山本用刀背拍打次郎的脸颊。

次郎仰头吞咽,喉结滚动三下才完全咽尽。他伸出舌头展示空腔时,海怪纹身随着背部肌肉起伏,宛如活物。

山本突然狂笑,拽着次郎的手把他拎起来。"好狗!"他当众将酒壶里的液体浇在次郎头上,"传令下去,今晚全船庆功!"

倭寇们的欢呼声中,赵崇武被铁链拖向底舱。老人回头时,次郎正用兜裆布擦脸,海风掀起衣摆露出他紧绷的臀肌——那上面不知何时多了个崭新的"山本"烙印。

庆功宴在甲板上举行。火把将夜色烧出十几个橙红窟窿,酒坛堆成小山。

倭寇们早已脱得精光部分脚上还穿着脏足袋,各式阴茎在火光下晃动——有粗短如萝卜的,有细长带弯钩的,卵蛋像晒干的葫芦般垂着。

山本坐在主位,黑色阵羽织敞着,肚皮上的体毛沾着酒液。

次郎跪在他两腿间,红色兜裆布被绑在头上,舌头正清理着主人阴茎上的污垢。

"含深点。"山本揪住次郎的短发。头皮新长出的发茬扎着他掌心。

赵崇武被铁链拴在桅杆底座,看着这一幕下身居然勃起了。

"老东西硬了!"独眼倭寇突然指着赵崇武胯下大笑。确实,老人半勃的阴茎正微微颤动,龟头渗出透明液体。

山本踹了脚次郎的屁股,"让你师父开开眼。"

次郎得令爬到赵崇武面前,掰开自己饱满的臀瓣——后穴还残留着白浊液体,正顺着股沟缓缓下滑。

"逆徒!"赵崇武别过脸,铁链哗啦作响,阴茎却诚实地完全勃起。

甲板中央,两个倭寇正互相口交。高个子的阴茎捅进矮个子喉咙时,发出黏腻的水声。旁边有人用酒浇他们交合处,液体顺着睾丸滴到木板上。

"次郎,坐上来。"山本拍了拍自己大腿。

次郎跨坐上去,后穴吞入山本阴茎的瞬间,两人同时发出喘息。他的背肌绷紧,海怪纹身的獠牙随着动作起伏。

赵崇武的视线无法控制地钉在那截进出的紫红色茎身上。

"老将军喜欢看?"独眼倭寇解开赵崇武的铁链,拽着他花白的头发迫使他抬头。老人松弛的阴囊随着身体晃动,阴茎却挺得笔直。

"转过来。"山本突然拔出阴茎,拍打次郎的臀部。次郎会意地转身,跪趴在主人腿间,臀瓣分开露出湿润的穴口。

赵崇武被推到次郎面前,鼻尖几乎碰到那翕张的入口。老人能闻到混合着精液和汗水的腥膻味,他的龟头抵着次郎的阴囊。

"舔。"山本按住赵崇武的后脑。

老人龟头碰到穴口时,次郎浑身一颤。山本大笑着揪住次郎的短发,阴茎重新捅进那张湿润的嘴。

"老将军不行啊。"独眼倭寇踹了脚赵崇武的屁股,老将军却抗拒地扭过头。

突然山本射在次郎喉咙深处。次郎吞咽时,赵崇武的龟头正巧被推着没入他紧缩的穴口。

"赏你的。"山本把次郎推到赵崇武身上。次郎的后穴顺势滑入老人阴茎,赵崇武的鼻腔顿时发出闷哼。

火把渐弱时,甲板上横七竖八躺着赤裸的身体。精液干涸在木板缝隙里。

次郎枕在山本大腿上,红色兜裆布松垮地挂在头上。赵崇武瘫在一旁,胸口起伏,阴茎软塌塌地贴着肚皮。

半年后,海风裹挟着咸腥味掠过甲板。赵崇武穿着洗得发白的灰和服,脚踩黑色足袋,腰间空荡荡的没有兜裆布,衣摆被风吹起时,松弛的阴茎和卵蛋一览无余。

"老赵,你这玩意儿还能用吗?"独眼倭寇笑嘻嘻地伸手弹了一下。

赵崇武咧嘴一笑,露出几颗发黄的牙齿,粗糙的手指抓住自己半软的阴茎晃了晃。"比你的强。"

倭寇们哄笑起来。这半年来,老将军早已没了当初的羞耻,甚至比他们更放得开。

他学会了倭语,习惯了光着下身晃荡,甚至会在酒宴上当众自渎,射在酒碗里一饮而尽。

次郎站在船头,黑色和服被海风掀起,露出红色兜裆布凸起的裆部。

他剃光的头皮已经长出一层短发,背上的海怪纹身狰狞依旧。

"来了。"他眯起眼睛,指向远处海面。

一艘溃败龙国战船正缓缓驶来,船头站着一位虎背熊腰的中年将军,铠甲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看他这次还能往哪跑。"赵崇武舔了舔嘴唇。

山本从船舱走出,拍了拍次郎的肩,"准备接舷战。"

倭寇们迅速抄起武器。赵崇武也解开和服,任由海风吹拂他松弛的皮肉。

战船靠近时,陈定国厉声喝道:"赵崇武!你还有脸活着?"

"活着快活着呢。"赵崇武大笑,故意晃了晃自己垂软的阴茎,"陈将军要不要也试试?"

陈定国脸色铁青,拔刀怒指:"无耻老贼!"

次郎没给他继续骂的机会,纵身跃上敌船,肋差寒光一闪,精准挑开陈定国的胸甲系带。倭寇们怪叫着蜂拥而上,很快将这位虎背熊腰的将军给拿下。

"给他扒干净了。"山本慢悠悠地踱过来,刀鞘拍了拍陈定国紧绷的裆部。

次郎熟练地扯开将军的裤带,露出浓密的耻毛,粗大的阴茎和沉甸甸的卵蛋。陈定国挣扎着怒吼,肌肉虬结的大腿绷出青筋。

"哟,不小啊。"赵崇武蹲下来,粗糙的手指捏了捏将军的阴茎,"当年的小鬼居然都长这么大了。"

陈定国羞愤欲死,却被倭寇们死死按住四肢。次郎扯开他的上衣,露出结实的胸膛和紧绷的腹肌。

"带回去。"山本满意地点头,"今晚好好调教。"

倭寇们欢呼着把陈定国拖向船舱。将军的怒吼渐渐变成闷哼,双腿徒劳地踢蹬着,脚上的军靴在甲板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赵崇武和次郎并肩站在船头,望着渐渐远去的龙国海岸线。

"下一个是谁?"老将军问。

"总兵刘振。"次郎的声音平静。

赵崇武苦笑着点了点头,灰和服被海风彻底掀起,老迈的阴茎在风中晃荡。

倭寇们吹着口哨经过,顺手拍打他的臀部,他也只是咧嘴一笑,毫不在意。

船帆再次鼓满,等待下一个猎物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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