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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白祭草稿,4

小说:草稿系列草稿系列 2025-09-07 08:11 5hhhhh 9200 ℃

"别忘了我们还有一个玩具!"蜥蜴妖魔突然指向一旁被铁链吊着的月白斋,"这个废物还没玩够呢!"

妖魔们的目光齐刷刷地转向月白斋,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月白斋虚弱地垂着头,药物强迫他保持清醒,但他的灵魂似乎已经离开了躯壳,只剩下一具承受痛苦的空壳。

"把他解下来!"牛头妖魔命令道,"我们要让他尝尝自己家人的味道!"

几只妖魔上前,解开了束缚月白斋的铁链。他的身体虚弱得几乎无法站立,如同一个破碎的木偶,瘫倒在地上。他的眼神空洞,仿佛已经看透了世间的一切痛苦,再也无法被任何事物触动。

妖魔们围着他形成一个圈,发出淫邪的笑声。一只狐狸形态的女性妖魔蹲在他面前,用尖锐的爪子轻轻抚摸他下体的断口。那里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血痂,但狐妖毫不怜惜地将其撕开,鲜血再次涌出。

"可怜的月白斋,"狐妖假惺惺地说,声音甜腻而诡异,"失去了老婆和女儿,还被割掉了命根子。你现在连个完整的男人都不是了。"

她的爪子探入月白斋的伤口,在血肉中摸索着。月白斋痛得全身颤抖,冷汗如雨下。狐妖的爪子继续深入,直到触及到一个小小的腺体。

"找到了!"她兴奋地宣布,"这就是人类男性的前列腺!据说刺激这里,即使没有阴茎也能获得快感。"

她的爪子开始轻轻按压那个腺体,月白斋的身体猛地一震,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那不仅仅是痛苦,还混合着一种诡异的感觉,让他感到更加屈辱。

"看他的反应!"蜥蜴妖魔嘲笑道,"这个废物竟然还能有感觉!"

"说不定他喜欢这样呢?"猿形妖魔附和道,"人类男人都是变态,被玩屁股也能爽!"

狐妖的爪子继续在月白斋体内搅动,时而按压前列腺,时而故意划伤周围的组织。月白斋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反应着,每一次刺激都带来一阵剧痛,但同时也有一种诡异的快感在蔓延,让他感到更加屈辱。

"他硬了!"狐妖突然惊讶地说道,注意到尽管月白斋的阴茎已经被割去,但残留的阴茎根部却有了反应,"看来这个废物真的喜欢被玩屁股!"

"真恶心!"牛头妖魔嘲笑道,"这就是人类男人的本性,表面上装得正经,骨子里全是淫荡!"

月白斋无力地摇头,想要否认,但他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对刺激作出反应。这种背叛让他感到更加绝望,仿佛连自己的身体都已经不再属于自己。

鲜血从断口处渗出,狐妖俯下身,伸出长长的舌头,舔舐着那些血迹。她的舌头在月白斋的伤口上游走,发出淫靡的呻吟,仿佛在品尝世间最美味的食物。

"你的血真甜,"她在月白斋耳边低语,声音充满了诡异的情欲,"我能尝到你的绝望和痛苦,真是美味!"

月白斋闭上眼睛,泪水顺着脸颊流下。他已经没有力气反抗,只能任由妖魔们玩弄他的身体和尊严。

"好了,该让他尝尝自己家人的味道了!"牛头妖魔突然宣布,从"人肉串"上撕下一块烤熟的肉,走到月白斋面前。

那是一块来自月白静胸部的肉,乳肉被烤得金黄酥脆,散发着浓郁的香气。牛头妖魔将肉块举到月白斋面前,强迫他睁开眼睛。

"看看,这是你老婆的奶子!"牛头妖魔嘲笑道,"闻闻这香气,多美味啊!"

月白斋痛苦地转过头,但妖魔们立刻按住他,强迫他面对那块肉。牛头妖魔粗暴地掰开他的嘴,将肉块塞了进去。

"吃!"牛头妖魔命令道,声音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残忍。

月白斋的嘴里充满了肉的香气和油脂的滑腻感。那肉质鲜嫩多汁,肥腻的油脂在舌尖爆开,散发着无法抗拒的香气。他本能地想要吐出,但妖魔们按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咀嚼。

最令月白斋痛苦的是,他发现自己的味蕾竟然在背叛他——那肉确实美味得令人难以置信。这种认知让他感到一阵强烈的自我厌恶和罪恶感,他的精神几乎崩溃。

"怎么样?好吃吗?"牛头妖魔嘲笑道,看着月白斋痛苦的表情,"你老婆的奶子味道不错吧?"

月白斋无力地呻吟,泪水混合着肉汁从嘴角流下。他被迫咽下那块肉,感觉自己的灵魂也随之碎裂。

"再来一块!"蜥蜴妖魔兴奋地说,从"人肉串"上撕下一块月白菊花的大腿肉,"让他尝尝女儿的味道!"

那块肉被塞入月白斋口中,他再次被迫咀嚼。月白菊花的肉比母亲的更加鲜嫩,带着一种青春的活力,烤焦的香气中混合着一丝甜味。这种美味让月白斋感到更加痛苦和矛盾,他的理智与本能在激烈交战。

"看他的表情!"猿形妖魔嘲笑道,"这个废物竟然觉得好吃!"

"那是当然,"九尾狐妖魔得意地说,"谁能抗拒自己女儿的肉呢?特别是这么嫩的肉!"

妖魔们的嘲笑声充斥着月白斋的耳膜,让他感到一阵阵眩晕。他的心已经死了,只有肉体还在承受着无尽的折磨和屈辱。

接下来,一块月白樱花的臀肉被撕下,塞入月白斋口中。那肉质更加细腻,几乎入口即化,油脂丰富而不腻,带着一种独特的香气。月白斋被迫咀嚼着自己小女儿的肉,泪水早已流干,只剩下无声的痛苦。

"你女儿的屁股真嫩!"狼形妖魔评论道,舔了舔嘴唇,"不愧是年轻的肉,比她妈妈的还好吃!"

月白斋的精神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他的眼神空洞,仿佛灵魂已经离开了躯壳。但那诡异的药物仍然强迫他保持清醒,感受每一分痛苦和屈辱。

妖魔们围着他跳起了古怪的舞蹈,手中拿着月白母女的肉块,时而撕咬,时而舔舐,发出淫邪的笑声。它们的动作粗野而放荡,仿佛在举行某种邪恶的仪式,庆祝对月白家的彻底毁灭。

"看看你的家人,月白斋!"牛头妖魔嘲笑道,手中拿着一块烤熟的肉,"他们现在只是我们的食物,而你却什么也做不了!"

"你这个废物!"蜥蜴妖魔附和道,"连自己的妻子女儿都保护不了,还配当什么除妖师?"

"你女儿的骚屄被我们玩得稀烂,现在连肉都被我们吃了!"猿形妖魔加入嘲讽,"你这辈子都没这么仔细'品尝'过她们吧?"

妖魔们的嘲讽如同利刃,一刀一刀地剜着月白斋的心。他的眼神渐渐变得空洞,仿佛灵魂已经离开了躯壳,只剩下一具痛苦的空壳。

狐妖再次蹲在月白斋面前,爪子再次探入他的下体伤口。但这次,她的动作更加粗暴,爪子深入腹腔,开始掏挖他的内脏。

"让我看看你的里面是什么样子的!"她兴奋地说,爪子在月白斋体内翻搅,"人类的内脏真有趣!"

月白斋痛得全身痉挛,冷汗如雨下。他感觉自己的内脏被一点点掏出,剧痛让他几乎失去意识,但那诡异的药物仍然强迫他保持清醒。

"看,这是他的肝!"狐妖兴奋地说,爪子捏住月白斋的一块内脏,轻轻拉出一部分,"多么鲜红啊!"

"别把他弄死了,"牛头妖魔警告道,"我们还有更好的计划!"

狐妖遗憾地松开爪子,让那块内脏滑回月白斋体内。她舔了舔爪子上的血液,发出满足的呻吟。

"好了,现在是最后的环节!"牛头妖魔宣布道,声音中充满了残忍的期待,"月白斋将以最痛苦的方式死去,身体将被从内到外炸熟!"

妖魔们发出兴奋的嚎叫,围成一圈,期待着接下来的表演。月白斋虚弱地躺在地上,已经没有力气挣扎,只能等待最后的命运降临。

一只猿形妖魔端来一桶滚烫的热油,油面冒着白烟,散发着刺鼻的气味。那油温极高,几乎达到了沸点,在桶中翻滚着,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

"把他倒挂起来!"牛头妖魔命令道,指向神社的祭台。

几只妖魔上前,抓住月白斋的双腿,将他倒挂在祭台上。他的头垂下,双臂无力地垂在两侧,如同一具待宰的牲畜。

"准备好了吗,月白斋?"牛头妖魔走到他面前,狞笑着问道,"这是你最后的体验,好好享受吧!"

月白斋无力地闭上眼睛,等待最后的痛苦降临。他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死亡对他来说几乎是一种解脱。

牛头妖魔示意猿形妖魔上前,后者小心翼翼地端着那桶滚烫的热油,来到月白斋的面前。

"看好了,"牛头妖魔对其他妖魔说道,"我要把这个废物从内到外炸熟!"

它抓住月白斋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然后,它示意猿形妖魔倾倒热油。

但在最后一刻,牛头妖魔改变了主意。"不,不是从嘴里,"它狞笑着说,"从这里!"

它指向月白斋下体的断口,那里已经被狐妖玩弄得血肉模糊,露出了一个通向腹腔的洞口。

"这样更有趣!"牛头妖魔解释道,"让他的内脏先被炸熟!"

猿形妖魔点点头,将那桶滚烫的热油对准月白斋下体的断口,缓缓倾倒。

"哈哈哈!看他的骚洞要被油炸了!"蜥蜴妖魔大笑着,"就像他老婆女儿的骚屄一样,被我们玩烂了!"

"这废物的内脏炸熟了肯定也很好吃!"狼形妖魔附和道,"可惜没有骚屄和鸡巴,不然更好玩!"

"他的鸡巴已经被我们割了,现在连内脏都要被炸熟!"九尾狐妖魔得意地说,"这就是敢和妖魔作对的下场!"

滚烫的热油缓缓倒入月白斋下体的断口,油脂渗入他的内脏,发出滋滋的声响。一种难以形容的剧痛瞬间席卷了他的全身,如同千万根烧红的铁针同时刺入他的内脏。

月白斋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声音嘶哑而绝望。他的身体剧烈抽搐,肌肉绷紧到极限,青筋暴起,如同即将爆裂的气球。他的眼睛瞪大到极限,眼球几乎要从眼眶中突出。

热油在他的腹腔内翻滚,将他的内脏一点点炸熟。肝脏、肠道、胃部、胰腺,每一个器官都在高温下痛苦地扭曲,蛋白质变性,组织破裂,散发出一种诡异的肉香。

月白斋的腹部开始鼓起,皮肤被烫得通红,如同一个即将爆裂的气球。油脂从断口处溢出,顺着他的身体滴落在地,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

"看他的肚子,都鼓起来了!"蜥蜴妖魔惊讶地说,指着月白斋膨胀的腹部,"里面的内脏都被炸熟了!"

"闻起来真香!"狼形妖魔赞叹道,贪婪地吸着鼻子,"人类的内脏被炸熟的味道真不错!"

月白斋的痛苦已经超出了人类所能承受的极限,他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一片漆黑。但那诡异的药物仍然强迫他保持清醒,感受每一分痛苦。

随着腹腔内压力的增加,他的右眼球终于承受不住,从眼眶中被挤了出来,悬挂在脸颊上,连接着一根血淋淋的视神经。鲜血从空洞的眼眶中涌出,混合着泪水,滴落在地。

"哈哈哈!他的眼珠子掉出来了!"猿形妖魔大笑着,指着月白斋悬挂在脸颊上的眼球,"看起来真恶心!"

"这废物连眼珠子都保不住!"蜥蜴妖魔嘲笑道,"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

月白斋的尖叫声渐渐变弱,变成了痛苦的呜咽。他的腹部已经膨胀到极限,皮肤绷紧,几乎要裂开。内脏被热油炸熟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诡异而令人作呕。

"好了,是时候看看他的里面了!"牛头妖魔宣布道,取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对准月白斋膨胀的腹部。

它用力一划,月白斋的腹部被撕开一道长长的口子。热气和油脂立刻喷涌而出,带着一股浓郁的肉香。月白斋的内脏暴露在空气中,全部被炸成了金黄色,如同一盘刚出锅的美食。

"看看这些内脏,炸得多漂亮!"牛头妖魔赞叹道,用匕首拨弄着月白斋的肝脏,"金黄酥脆,肯定很好吃!"

"让我尝尝!"蜥蜴妖魔迫不及待地说,伸出爪子,从月白斋的腹腔中抓出一块炸熟的肝脏,塞入口中,"嗯,真香!比他老婆女儿的肉还好吃!"

妖魔们围上前来,争先恐后地从月白斋的腹腔中抓取炸熟的内脏,贪婪地塞入口中,发出满足的呻吟。它们的嘴角流淌着油脂和血液的混合物,眼中闪烁着兽性的光芒。

月白斋的意识已经接近消散,但那诡异的药物仍然强迫他保持最后一丝清醒。他感觉自己的内脏被一块块掏出,被妖魔们分食殆尽,但已经没有力气反抗,只能等待死亡的降临。

他的眼前浮现出妻子和女儿们生前的笑脸,那些美好的记忆如同一缕阳光,照亮了他即将消散的意识。他知道,自己很快就要与她们团聚了,这是他在这无尽折磨中唯一的安慰。

妖魔们继续享用着这场邪恶的盛宴,将月白斋的内脏一块块掏出,分食殆尽。它们的言语和动作充满了对人类的蔑视和变态的欣赏,将这一切视为对月白家的终极羞辱。

月白斋的意识在痛苦中飘忽不定,如同风中摇曳的烛火,随时可能熄灭。他的眼神逐渐涣散,唯一剩下的那只眼球失去了焦点,呆滞地望向虚空。另一只眼球仍然悬挂在脸颊上,连接着一根血淋淋的视神经,在他微弱的呼吸中轻轻摇晃。

"看,这废物快不行了!"蜥蜴妖魔嘲笑道,用爪子轻轻戳了戳月白斋裸露的内脏,"不过肉还是热的,正好吃!"

妖魔们围在月白斋周围,贪婪地舔舐着他体内流出的血液和油脂。它们的舌头粗糙而灵活,在他的伤口上游走,发出淫靡的声音,仿佛在品尝世间最美味的食物。

"他的大肠看起来不错!"九尾狐妖魔突然说道,爪子伸入月白斋的腹腔,抓住一段被热油炸得金黄的肠子。

她用力一拉,将那段大肠从月白斋体内扯出。肠子被热油炸得外表焦脆,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九尾狐妖魔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锋利的牙齿轻松刺穿了焦脆的外皮,露出内里嫩白的肠壁。

"嗯,真美味!"她赞叹道,油脂从嘴角流下,"外焦里嫩,比我吃过的任何人肉都好!"

其他妖魔见状,也纷纷伸出爪子,从月白斋的腹腔中抓取各种内脏。它们的动作粗暴而贪婪,完全无视月白斋微弱的呻吟和痉挛。

"我要尝尝他的肝!"牛头妖魔宣布道,粗壮的手臂伸入月白斋的腹腔,抓住了那块被热油炸得金黄的肝脏。

它用力一扯,将肝脏从连接的血管和韧带上撕下。月白斋的身体猛地一震,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但已经没有力气挣扎。牛头妖魔举起那块肝脏,在月光下欣赏着它的色泽,然后张开大嘴,狠狠咬了下去。

"咔嚓"一声,肝脏被咬断,血汁四溅,有些甚至喷到了月白斋的脸上。牛头妖魔满足地咀嚼着,血液从嘴角流下,染红了它的胸膛。

"这肝真新鲜!"它赞叹道,舔了舔嘴唇,"还带着一丝药物的苦味,更加刺激!"

"我要尝尝他的肾!"猿形妖魔兴奋地说,爪子伸入月白斋的腹腔,在血肉中摸索着。

它很快找到了两个被热油炸得金黄的肾脏,紧贴在脊柱两侧。猿形妖魔用力一扯,将肾脏从连接的血管和韧带上撕下。月白斋的身体再次轻微抽搐,但已经几乎感觉不到疼痛,生命正在迅速流逝。

猿形妖魔将肾脏举到嘴边,贪婪地咬了下去。油脂在它的牙齿间爆开,散发出浓郁的香气。它满足地咀嚼着,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这肾真嫩!"它赞叹道,油脂从嘴角流下,"炸得刚刚好,外焦里嫩!"

月白斋的身体已经被热油炸得焦黑,皮肤在高温下裂开,露出下面金黄的脂肪层。那些裂缝如同地图上的河流,纵横交错,从中渗出油脂和血液的混合物,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妖魔们继续享用着这场邪恶的盛宴,将月白斋的内脏一块块掏出,分食殆尽。它们的言语和动作充满了对人类的蔑视和变态的欣赏,将这一切视为对月白家的终极羞辱。

"这废物的内脏都吃完了,"牛头妖魔评估道,看着月白斋空荡荡的腹腔,"不过外面的肉还没烤熟,我们可以继续烤!"

几只妖魔点点头,将月白斋的身体从祭台上解下,拖到庭院中的篝火旁。他的身体在地上拖行,留下一条长长的血痕,如同一条暗红色的小溪,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妖魔们将月白斋的身体架在篝火上,火焰立刻舔舐着他的肌肤,将原本已经被热油炸得焦黑的皮肤烤得更加干脆。浓郁的肉香开始在庭院中弥漫,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气味,混合着烤肉的香气和一丝诡异的甜腻。

"闻起来真香!"蜥蜴妖魔赞叹道,贪婪地吸着鼻子,"这废物的肉质比他老婆女儿的还好!"

"那是当然,"九尾狐妖魔得意地说,"他可是被我们的药物滋养过的,肉质当然更好!"

月白斋的意识已经接近消散,但那诡异的药物仍然强迫他保持最后一丝清醒。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被火焰烤炙,皮肤和肌肉在高温下收缩,散发出浓郁的肉香。但已经没有力气反抗,只能等待死亡的降临。

不知过了多久,妖魔们判断月白斋的肉已经烤熟,开始分食他的肢体。首先是他的双腿,肌肉丰满,被烤得油光发亮,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我要尝尝他的腿肉!"狼形妖魔兴奋地宣布,用爪子撕下一块月白斋大腿上的肉,塞入口中。

"嗯,真嫩!"它赞叹道,油脂从嘴角流下,"这废物平时肯定没少锻炼,肌肉结实但不柴!"

其他妖魔也纷纷上前,从月白斋的身体上撕下肉块,贪婪地塞入口中。它们的动作粗暴而放荡,完全无视月白斋即将消散的生命。

"我要尝尝他的手臂!"蜥蜴妖魔宣布道,用爪子撕下一块月白斋上臂的肉,塞入口中。

"嗯,这肉有嚼劲!"它赞叹道,咀嚼着那块肉,"肌肉纤维清晰可见,真是美味!"

月白斋的胸肌也被妖魔们撕扯开来,露出下面的肋骨。肋骨下的肉质细腻,油脂丰富,被烤得金黄酥脆,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这胸肉真不错!"牛头妖魔赞叹道,撕下一大块肉,大口咀嚼着,"比他老婆的奶子还好吃!"

妖魔们围着月白斋的身体狂欢,舔弄着烤熟的肉,发出淫靡的笑声。它们的言语和动作充满了对人类的蔑视和变态的欣赏,将这一切视为对月白家的终极羞辱。

月白斋的意识已经接近完全消散,生命如同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但在最后一刻,他感觉到一只冰冷的爪子抓住了他的头发,将他的头颅高高举起。

"看看这废物的脸!"牛头妖魔嘲笑道,用爪子拍打着月白斋的脸颊,"还有一口气,真是顽强!"

"那就让我们送他最后一程!"九尾狐妖魔建议道,从腰间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

它将匕首抵在月白斋的脖子上,用力一划。锋利的刀刃轻松切断了皮肤、肌肉和血管,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地面。月白斋的身体抽搐了几下,然后彻底静止,生命终于离开了这具饱受折磨的躯壳。

九尾狐妖魔继续用匕首锯割,直到完全切断了月白斋的颈椎骨。随着一声令人作呕的"咔嚓"声,他的头颅与身体分离,被九尾狐妖魔高高举起。

"月白家的除妖师,现在只是我们的战利品!"它宣布道,将月白斋的头颅举到空中,让所有妖魔都能看到。

妖魔们发出兴奋的嚎叫,围成一圈,欣赏着这个战利品。月白斋的头颅已经没有了生气,眼神空洞,充满绝望。他的一只眼球仍然悬挂在脸颊上,连接着一根血淋淋的视神经,在微风中轻轻摇晃。

"把他的头颅放在妻女旁边!"牛头妖魔命令道,指向不远处摆放着的月白母女的头颅。

九尾狐妖魔点点头,将月白斋的头颅放在月白静的头颅旁边。四颗头颅排成一排,月白静居中,菊花和樱花在两侧,月白斋在最边上。它们的眼神都空洞而绝望,嘴角流着血,表情定格在极度的痛苦中。

"看看这一家人,"牛头妖魔满意地说,俯视着四颗头颅,"现在都成了我们的战利品和食物!"

"月白家的血脉彻底断绝了!"蜥蜴妖魔兴奋地宣布,"我们的复仇终于完成!"

妖魔们发出胜利的嚎叫,围成一圈,开始了疯狂的舞蹈。它们的动作粗野而放荡,仿佛在举行某种邪恶的仪式,庆祝对月白家的彻底毁灭。

"来,继续享用这顿盛宴!"牛头妖魔命令道,指向月白斋剩余的身体,"不要浪费任何一块肉!"

妖魔们立刻行动起来,将月白斋的身体分割成更小的部分,分食殆尽。它们的动作粗暴而贪婪,完全无视这具躯体曾经是一个有尊严的生命。

"这废物的肉真不错!"狼形妖魔赞叹道,撕下一块月白斋的背肌,大口咀嚼着,"比他老婆女儿的还嫩!"

"那是当然,"九尾狐妖魔得意地说,舔舐着爪子上的油脂,"他可是被我们的药物滋养过的,肉质当然更好!"

妖魔们继续享用着这场邪恶的盛宴,将月白一家的肉一块块撕下,分食殆尽。它们的言语和动作充满了对人类的蔑视和变态的欣赏,将这一切视为对月白家的终极羞辱。

肉香弥漫在神社的每一个角落,血迹染红了地面,形成诡异的图案。妖魔们的笑声和咀嚼声回荡在夜色中,如同一首来自地狱的交响乐,庆祝着它们的胜利。

"这神社现在是我们的了!"牛头妖魔宣布道,站在神社的中央,"从今以后,这里将成为我们的巢穴!"

它环顾四周,满意地看着这个被血污和肉渣玷污的神圣之地。曾经庄严肃穆的神社,现在已经变成了妖魔的乐园,充满了血腥和淫靡的气息。

"我们可以在这里繁衍后代,"九尾狐妖魔建议道,舔了舔嘴唇,"让更多的妖魔降生在这个世界上!"

"好主意!"牛头妖魔赞同道,"我们要让人类知道,妖魔才是这个世界的主宰!"

妖魔们再次发出兴奋的嚎叫,围成一圈,继续它们疯狂的舞蹈。它们的动作越来越放荡,仿佛在举行某种邪恶的交配仪式,庆祝新巢穴的建立。

牛头妖魔走到一旁,拿起月白斋的头颅,仔细端详着。它的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嘴角挂着一丝诡异的微笑。

"月白斋,你看到了吗?"它对着头颅说道,仿佛月白斋还能听见,"你的家族已经灭亡,你的神社已经沦陷,而你却什么也做不了!"

它举起月白斋的头颅,对着月光,如同在举行某种诡异的祭祀。"这就是敢与妖魔为敌的下场!"它宣布道,声音中充满了胜利的喜悦。

其他妖魔也纷纷举起手中的肉块,对着月光,如同在举行某种诡异的祭祀。它们的动作整齐划一,仿佛在进行某种古老的仪式,庆祝对人类的胜利。

牛头妖魔放下月白斋的头颅,走到篝火旁,舔了舔爪子上的血肉。它的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嘴角挂着一丝诡异的微笑。

"从今以后,这里将是妖魔的领地!"它宣布道,声音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任何胆敢靠近的人类,都将成为我们的食物!"

妖魔们发出赞同的嚎叫,围成一圈,继续它们疯狂的舞蹈。篝火在夜色中跳跃,照亮了神社的每一个角落,也照亮了妖魔们狰狞的面孔和沾满血污的身体。

夜色渐深,篝火依旧燃烧,妖魔们的狂欢声回荡在神社中。它们的笑声和咀嚼声交织在一起,如同一首来自地狱的交响乐,庆祝着对月白家的彻底毁灭。

第五章:妖魔的狂欢与月白家的终结

夜色愈发深沉,神社内的篝火却烧得更加旺盛,火焰在黑暗中舞动,将妖魔们狰狞的面孔映照得忽明忽暗。月白家人的尸骨散落在神社各处,如同一场残忍盛宴后的狼藉。

妖魔们围着篝火狂欢,它们的身体随着某种原始的节奏扭动,爪子和獠牙上沾满了血迹和油脂,在火光映照下闪烁着诡异的光泽。月白全家的烤肉已经被分食殆尽,只剩下一些骨头和零星的肉块散落在地,被妖魔们争抢着最后的美味。

"还有一块奶子肉!"蜥蜴妖魔突然尖叫道,从地上捡起一块月白静胸部的残余肉块。那块肉已经有些冷却,但仍然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蜥蜴妖魔将肉块塞入口中,贪婪地咀嚼着。肥腻的油脂在它的口中爆开,带来一阵满足的快感。它闭上眼睛,发出一声淫靡的呻吟,仿佛在享受某种性爱的高潮。

"这骚婊子的奶子真香!"它赞叹道,舔着嘴唇上的油脂,"比我吃过的任何人类女人都好吃!"

"那是当然,"九尾狐妖魔得意地说,"月白家的女人可是神社的巫女,从小就吃最好的食物,奶子能不香吗?"

其他妖魔发出下流的笑声,继续在地上搜寻着剩余的肉块。一只猿形妖魔发现了一块月白菊花大腿上的肉,立刻扑上去,用爪子抓起,塞入口中。

"嗯,这小贱人的腿肉真嫩!"它赞叹道,油脂从嘴角流下,"年轻的肉就是不一样,入口即化!"

那块肉质鲜嫩多汁,带着烤焦的香气,在猿形妖魔的口中散发出无与伦比的美味。它大口吞咽着,生怕有其他妖魔来抢夺这最后的美食。

"别急着吃,慢慢品尝!"牛头妖魔嘲笑道,看着猿形妖魔狼吞虎咽的样子,"这可是最后的美味了!"

猿形妖魔不理会它的嘲讽,继续贪婪地咀嚼着,发出满足的呻吟。它的眼中闪烁着兽性的光芒,嘴角流淌着油脂和血液的混合物。

不远处,一只狼形妖魔发现了一块月白樱花臀部的肉,立刻扑上去,用爪子抓起,高高举起,向其他妖魔炫耀。

"看我发现了什么!"它得意地宣布,"这小骚货的屁股肉!"

其他妖魔投来羡慕的目光,但狼形妖魔已经将那块肉塞入口中,贪婪地咀嚼着。臀肉肥美多汁,油脂在它的口中四溢,带来一种无与伦比的满足感。

"这小贱人的屁股真翘!"它赞叹道,用爪子挑起一丝肉纤维,仔细欣赏,"肉质也特别好,一定是经常被人操,血液循环好!"

妖魔们再次发出下流的笑声,继续在地上搜寻着剩余的肉块。一只蝙蝠形态的妖魔发现了一块月白斋胸部的肉,立刻扑上去,用爪子抓起,塞入口中。

"这废物的胸肉还不错!"它赞叹道,咀嚼着那块肉,"肌肉纤维清晰可见,有嚼劲!"

那块肉质坚韧而有弹性,带着一丝苦涩的药物味道,但这反而增添了一种独特的风味。蝙蝠妖魔细细品味着,舌头舔舐着爪子上的血迹,不愿浪费任何一丝美味。

"他的肉比他老婆女儿的更有嚼劲!"它评论道,"男人的肉就是不一样,更加结实!"

随着最后一块肉被吞下,妖魔们的盛宴终于接近尾声。它们满足地舔着嘴唇和爪子,眼中闪烁着满足的光芒。神社内弥漫着浓郁的肉香和血腥味,如同一个巨大的屠宰场。

"现在,让我们为这场胜利建立一个纪念碑!"牛头妖魔突然宣布,声音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它开始在神社中央收集月白全家的骨头,其他妖魔也纷纷加入,将散落各处的骨头堆到一起。很快,一座由人骨构成的小型祭坛出现在神社中央,骨头上沾满了油脂和血迹,在火光映照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看看这些骨头,"牛头妖魔满意地说,用爪子拨弄着祭坛上的骨头,"曾经高贵的月白家,现在只剩下这些破烂了!"

祭坛的底部是月白静的骨盆和脊柱,上面堆着她的肋骨和四肢骨。再上面是月白菊花和樱花的骨头,姐妹俩的骨架几乎一模一样,只是大小略有差异。最上面是月白斋的骨头,他的肋骨和脊柱被巧妙地排列,形成一个诡异的王冠形状。

整个祭坛散发着腥臭的气味,骨头上残留的肉渣在火光下闪烁着油腻的光泽。妖魔们围着祭坛,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

牛头妖魔站在祭坛前,高高举起双手,如同一个邪恶的祭司。它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在神社内回荡。

"今天,我们终于清算了月白家的罪行!"它宣布道,声音中充满了胜利的喜悦,"他们杀害了我们无数同胞,现在终于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其他妖魔发出赞同的嚎叫,围成一圈,开始围着祭坛跳舞。它们的动作粗野而放荡,仿佛在举行某种邪恶的仪式,庆祝对月白家的彻底毁灭。

"月白家的血脉已经彻底断绝!"牛头妖魔继续宣布,声音中充满了残忍的满足,"从今以后,再也没有人能阻止我们了!"

妖魔们的舞蹈越来越狂野,它们的爪子和舌头不断舔舐着骨头上的肉渣,发出淫邪的笑声。火光映照下,它们的身影拉得很长,在神社的墙壁上投下诡异的阴影,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魔。

九尾狐妖魔突然从一旁拿起月白静的头颅,那头颅已经开始腐烂,但仍然保持着死前的痛苦表情。它的嘴里仍然叼着一角被割下的阴阜,已经干涸的血迹覆盖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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