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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伦被萨卡兹雇佣兵俘虏后的恶堕沉沦(下),1

小说:传奇构思大师迟晷的短篇小说集 2025-09-07 08:11 5hhhhh 9230 ℃

(连着上一部分的情节)

13.

黑暗如潮水般涌来,奥伦的意识在昏迷与清醒的边界浮沉。恍惚间,他仿佛回到了拉特兰——

洁白的大理石回廊在阳光下闪烁,鸽群掠过彩绘玻璃窗,远处传来唱诗班纯净的和声。他穿着笔挺的枢机制服,胸前的金色徽章随着步伐轻轻晃动。教皇厅的钟声庄严地敲响十二下,同僚们微笑着向他行礼,称他“万国信使奥伦阁下”。那时的光环明亮如日轮,羽翼拂过空气时会落下细碎的光尘。

“萨科塔的荣光不容玷污。”导师将铳械交到他手中时,苍老的手指点了点枪柄上的教义铭文,“记住,每颗射穿萨卡兹心脏的子弹,都是对拉特兰的祝福。”

梦境的色彩突然扭曲。

血。伦蒂尼姆巷战的血。那个被他击穿膝盖的萨卡兹雇佣兵,在咽气前竟露出解脱般的笑容。当时他以为那是卑劣者的癫狂,可现在回忆起来,那双浑浊眼睛里闪烁的,分明是......怜悯?

“呃啊......!”

现实中的剧痛突然刺穿梦境。奥伦在昏迷中抽搐,被绳索磨破的手腕渗出新鲜血珠。萨卡兹们不知何时已将他摆成跪趴的姿势,肿胀的阴囊垂在腿间,像两颗熟透的苦果。

为什么?

混沌的意识里,这个问题如同淬毒的匕首反复搅动。他明明恪守每一条教义,完美执行每一次肃清任务。那些被他处决的萨卡兹,哪个不是劫掠边境的暴徒?哪个不是亵渎圣城的恶徒?

“堕天机制是对种族的保护。”薇尔丽芙枢机曾这样告诉他,“当某个萨科塔的行为将危害族群存续时,律法就会剥夺他的光翼,晦暗他的光环。”

石缝里渗出的冰水滴在脊背上,奥伦突然剧烈咳嗽起来。血丝顺着嘴角滑落,在石地上绽开细小的红花。

——所以,杀死萨卡兹会危害萨科塔存续?

这个荒谬的结论让他发笑,笑声却很快变成呜咽。黑角因情绪波动分泌出更多粘液,沿着脸颊滴落在自己精斑遍布的胸膛上。多么讽刺啊,他毕生信仰的教义,他引以为傲的裁决,原来已被拉特兰的律法判定为......罪孽?

“呜......”

蜷缩在血泊里的身体突然痉挛。昏迷前最后的画面,是洞穴顶部垂落的钟乳石——那些千年凝结的尖锐晶体,多像倒悬的审判之剑。

或许从举起铳械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站在了堕天的悬崖边。只是骄傲的光环太耀眼,让他看不见脚下碎裂的基石。

当黎明的微光渗入洞穴时,奥伦新生的黑角完全长成了萨卡兹的弯曲形状。而最后一粒光环碎屑,正静静漂浮在血与精液混合的水洼里,像溺死的萤火虫。

14.

奥伦是在一阵刺骨的寒意中苏醒的。

他的眼皮沉重如铅,缓缓睁开时,映入眼帘的是洞穴顶部垂落的钟乳石,在昏暗的火光下泛着冷冽的微光。身体仿佛被碾碎又重组,每一寸肌肉都在叫嚣着疼痛。他试图动弹,却发现自己的四肢被粗糙的麻绳捆缚,以一种屈辱的大字形展开,赤裸的身体仅剩几片残破的制服布料,象征性地挂在腰间——那曾经代表拉特兰枢机尊严的深色制服,如今已沦为遮羞的破布。

“哟,我们的‘前’萨科塔大人终于醒了?”

粗粝的嗓音从身侧传来,奥伦艰难地转过头,看到几个萨卡兹雇佣兵围坐在火堆旁,正用肮脏的匕首切割着某种风干的肉块。他们的目光如同打量货物般在他身上游走,嘴角挂着毫不掩饰的恶意笑容。

奥伦的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他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身体,却被绳索死死限制。更令他绝望的是,他的肉棒竟在这种羞辱的注视下微微抬头,前端渗出一点透明的液体。

“看看,这贱货的身体倒是很诚实。”一个满脸横肉的萨卡兹站起身,大步走到奥伦面前,粗糙的手指一把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

“听好了,拉特兰的走狗,”雇佣兵的声音低沉而残忍,“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们的肉便器了。每个兄弟都有权利在你身上发泄,明白吗?”

奥伦的瞳孔骤然收缩,一股冰冷的绝望从脊背窜上大脑。他的嘴唇颤抖着,却发不出任何反驳的声音。

“怎么,不愿意?”另一个萨卡兹走过来,22厘米的紫黑色巨屌从裤链中弹出,毫不留情地拍打在奥伦的脸上,“你以为你还有选择的余地?”

腥膻的气息扑面而来,奥伦的胃部一阵翻涌,可他的阴茎却在这种极致的羞辱中变得更加硬挺。前液不受控制地渗出,将残破的布料浸湿了一小片。

“哈!又硬了!”雇佣兵们哄笑起来,有人用靴尖踢了踢他勃起的性器,“看来我们的肉便器很期待被使用嘛!”

奥伦闭上眼睛,耻辱的泪水从眼角滑落。他的身体背叛了他的意志,快感与绝望交织成一张无法挣脱的网。

“别急着哭,”疤脸萨卡兹俯身在他耳边低语,带着烟草味的呼吸喷在他的皮肤上,“这才刚刚开始呢......”

15.

在泪眼朦胧中,奥伦的视野被一片跳动的肉色填满。

五根勃起的阴茎像刑具般围住他的脸,紫黑色的龟头在火光下泛着油亮的光泽。最粗的那根抵在他鼻尖上,马眼渗出的前液已经拉出粘稠的银丝。浓烈的雄性荷尔蒙像一堵墙压过来——那是混合着陈年汗酸、战场硝烟和精锈的腥膻气息,熏得他睫毛不住颤抖。

萨卡兹雇佣兵粗糙的手指揪住他的头发,强迫他仰起脸。下一秒,滚烫的龟头重重拍在他的脸颊上,发出淫靡的“啪”声。浓稠的前液立刻黏在他的皮肤上,像融化的蜡油般缓缓下滑。

“张嘴,婊子。”

不容拒绝的命令伴随着又一记龟头的抽打。两根手指突然掐住他两颊。奥伦的颌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被迫张开的唇缝间露出一点粉色的舌尖。下一秒,23厘米的肉棒直接捅到喉头——

“呕——!”

“操,这婊子会深喉!”雇佣兵们爆发出粗野的大笑。

喉管被暴力撑开的剧痛让奥伦眼球凸起。这根鸡巴带着浓重的体臭,包皮内侧的黄白色垢痂刮擦着他的上颚。头沟壑里积攒的污垢在舌苔上化开,带着咸涩的铁锈味。奥伦的喉头痉挛着想呕吐,却被萨卡兹掐住鼻子,强迫他通过口腔呼吸。他想挣扎,可后脑勺立刻撞上另一对沉甸甸的睾丸。

“舔啊,高贵的萨科塔。”

阴囊的褶皱拍打在耳廓上,像两团发霉的湿皮革。奥伦的鼻腔里灌满尿骚味和汗酸,舌根尝到龟头渗出的咸腥液体。更可怕的是,他的身体开始自动反应——喉肌不受控制地裹住入侵的阴茎,舌尖讨好般扫过冠状沟。

“唔...咕...”

每一次喘息都让更多雄臭灌入肺部。他的大脑开始缺氧,眼前浮现出扭曲的光斑。唾液不受控制地溢出嘴角,和脸上的前液混成粘稠的丝线。

“舔干净。”

第二根肉棒趁机蹭过他的嘴角,这根更粗,前端像蘑菇伞般撑开,马眼正不断渗出混浊的液体。龟头上凝结的汗珠蹭在脸上。奥伦的瞳孔已经失焦,涎水顺着被撑开的嘴角瀑布般垂落,可他的舌头却像有自己的意志般,主动追着那根退出的阴茎舔舐。

咸。

苦。

还有某种令人眩晕、令人口干舌燥、令人情不自禁舔弄的腥臊。

“看看这贱样!”

第三根阴茎拍打他的眼皮。滚烫的包皮蹭过睫毛,把前液抹在脆弱的眼睑上。奥伦条件反射地闭眼,却听见更下流的指令:“用舌头给老子清理卵蛋!”

沉甸甸的阴囊压上他的鼻梁。两颗鹅蛋大小的睾丸散发着浓重的麝香,皱褶里嵌着黑黄色的汗垢。奥伦的舌尖刚碰到皮肤,就尝到发苦的盐粒和某种发酵般的酸臭。而随着他的每一次舔舐,这些积蓄多年的体臭更是像毒气般钻进鼻腔。

“唔...咕...”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竟然开始认真舔舐那些污垢。唾液把阴囊涂得水光发亮,每舔一下都引来雇佣兵们的粗喘。当牙齿不小心刮到敏感的会阴时,头顶传来一声沙哑的咒骂,随即有温热的液体喷射在他的光环残骸上。

“妈的,这骚货舌头太会吸了!”

第四根阴茎趁机塞进他尚在吞咽的嘴里。这根格外粗壮,青筋暴突的茎身撑得他颧骨发酸。奥伦的鼻腔里全是上一根精液的腥味,可喉管却像认主般自动收缩,龟头每次顶到食道口都会引发一阵痉挛般的吮吸。

“操...操...要射了...”

第五双手突然揪住他的黑角。奥伦感到自己像个人肉飞机杯被前后摆弄,脸颊、嘴唇、舌头同时服务着不同的阴茎。前液、汗水和精液在皮肤上混合成粘稠的膜,连新生的黑角都被抹得湿漉漉的。

当第六股精液灌进喉咙时,奥伦终于瘫软下来。他的嘴角挂着白浊,眼皮上糊着干涸的前液,连鼻尖都沾着阴毛间的汗粒。雇佣兵们提着裤子哄笑,有人把还在滴尿的龟头蹭在他额头上画十字。

“从今天起,这就是你的圣餐了,堕天使大人。”

“哈啊...哈啊...”回答萨卡兹们的只有色情的喘息。

16.

【未知时间】

奥伦的喉咙被粗壮的肉棒塞满,紫黑色的阴茎粗暴地抽插着他的口腔,每一次深入都抵到喉头,逼迫他发出窒息的呜咽。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落在胸前,和汗水混合成一片湿滑的光泽。他的脸颊被撞得发红,鼻尖蹭着萨卡兹浓密而腥臭的阴毛,每一次呼吸都灌入浓烈的雄性气息——汗液的咸涩、精液的腥膻、还有那股令人眩晕的费洛蒙,像毒雾一般侵蚀着他的理智。

他的舌尖被迫在龟头上打转,舔舐着马眼渗出的前液,粗糙的包皮摩擦着他的上颚,让他忍不住干呕。可即便如此,他的身体却背叛了他——他的阴茎早已高高翘起,硬得发疼,前液不断渗出,将残破的内裤浸湿了一片。

“哈!看看这个贱货!”一个萨卡兹狞笑着,粗糙的手指一把攥住奥伦勃起的阴茎,“被操嘴还能硬成这样,不愧是拉特兰的‘精英’啊!”

奥伦的瞳孔骤然收缩,不知在这个洞穴里被囚禁了多久后,他再次从萨卡兹的羞辱中听到了“拉特兰”三个字,随即,他的喉咙里溢出一声羞耻的呜咽,鸡巴则在萨卡兹的手中跳动,敏感的龟头被拇指恶意地摩擦,快感如电流般窜上脊椎,让他浑身发抖。

“呜......不......”他的抗议被嘴里的肉棒堵住,化作含糊不清的呻吟。

“不什么?”另一个萨卡兹蹲下身,黢黑的手指捏住他的睾丸,轻轻揉搓,“你的鸡巴可不是这么说的啊,堕天使大人。”

奥伦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向前挺动,阴茎在萨卡兹的玩弄下变得更加硬挺。他的大脑一片混沌,快感和屈辱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无法思考。嘴里的肉棒抽插得更狠,每一次深入都让他窒息,可他的身体却在这种粗暴的对待下愈发兴奋。

“要射了?”攥着他阴茎的萨卡兹恶劣地加快了撸动的速度,“来,让兄弟们看看,高贵的萨科塔是怎么被玩到射的!"

奥伦的呼吸彻底紊乱,他的瞳孔涣散,嘴角还挂着涎水和前液的混合物。当萨卡兹的拇指重重刮过他的龟头系带时,他的身体猛地绷紧,一股滚烫的精液从马眼喷涌而出,溅在自己的腹部和胸口。

“哈!射得真多啊!”萨卡兹们哄笑起来,有人用手指蘸起他射出的精液,粗暴地塞进他的嘴里,“来,尝尝自己的味道,婊子!”

奥伦的舌尖被迫舔舐着那根沾满自己精液的手指,咸腥的味道在口腔里扩散,让他胃部一阵翻涌。可更可怕的是,他的阴茎在这种极致的羞辱中竟然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真是没救了。”萨卡兹们嘲笑着,有人拽起他的黑角,强迫他仰头,“看来你已经彻底堕落了啊,奥伦大人。”

奥伦的视线模糊,嘴角还挂着白浊的精液。他的光环早已熄灭,黑角在火光下泛着粘腻的光泽。他的身体还在颤抖,快感的余韵和屈辱的余味交织在一起,让他无法分辨自己究竟是痛苦,还是沉溺。

“趴下,狗东西。”

奥伦的脖颈被铁钳般的大手掐住,整个人像牲畜般被按倒在地。他的膝盖磨在粗粝的岩石上,双手被迫撑起身体,摆出俯卧撑的屈辱姿势。更可怕的是,他的臀部被强行抬高,露出那个从未被触碰过的隐秘部位——粉嫩的穴口正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收缩,在火光下泛着羞耻的水光。

“看看这骚穴,自己流这么多水。”

“自己把屁股掰开。”粗糙的靴尖踢了踢他的手腕。奥伦颤抖着伸手向后,指尖刚碰到臀缝就触电般缩回。这个动作立刻招来一记耳光,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

“装什么清纯?”疤脸萨卡兹揪着他的黑角,把20厘米的紫黑肉棒拍在他脸上,“舔鸡巴的时候不是挺熟练?”

前液黏糊糊地蹭在眼皮上,奥伦机械地分开自己的臀瓣。冷空气接触到暴露的私密处时,他浑身起了层细小的疙瘩。

三根沾着唾液的黝黑手指突然抵了上来。

“呜啊——!”

异物侵入的剧痛让奥伦仰起脖颈,喉结在苍白皮肤下剧烈滚动。萨卡兹们根本不做润滑,直接借着前液的黏腻强行捅入。指节粗暴地刮擦着内壁,像勘探矿脉般向深处掘进。

“操,里面烫得像熔炉...”

当某根手指突然碾过某点时,奥伦的阴茎猛地弹跳起来。一股清亮的液体从马眼喷射而出,在空中划出弧线后滴落在石地上——他竟然被活活玩到前列腺高潮。

“哈!还没插进去就流水了?”

狞笑声中,一根滚烫的肉棒抵上他被扩张的穴口。奥伦的脊背绷成弓形,脚趾在靴子里蜷缩,新生的黑角因恐惧而渗出粘液。奥伦透过泪光看见另一个萨卡兹正解裤链,龟头上凝结的汗珠滴在他大张的嘴里。

双重侵犯来得猝不及防。

毫无预警地,23厘米的粗壮阴茎猛地捅入——

“呜呜呜!!”

后穴被贯穿的瞬间,奥伦的惨叫被口腔里的阴茎堵成闷哼。萨卡兹的阴茎像烧红的铁棍般捅进直肠,每寸褶皱都被暴力撑开。而后穴被完全撑开的撕裂感则让他眼前发黑,肠壁本能地绞紧入侵者,却换来更凶狠的顶弄。萨卡兹雇佣兵掐住他的腰,像打桩般每一次都直捣最深处。更可怕的是那根在嘴里抽插的肉棒,龟头不断撞击喉头,反胃感与窒息感让他的面部疯狂痉挛。

“夹这么紧...这婊子想被操死吗?”

粗粝的手掌拍打在他的臀肉上,发出淫靡的脆响。奥伦的阴茎在前列腺的刺激下不断滴出清液,在地上积成一滩水洼。后方的萨卡兹掐住他的腰凶狠顶弄。奥伦的眼前炸开一片白光,前列腺被碾压的快感顺着脊椎窜上天灵盖。他的阴茎在双重刺激下不断滴出清液,像坏掉的水龙头般漏个不停。

突然,龟头重重碾过某一点——

“呜嗯!”

奥伦的腰肢猛地弹起,一股透明的液体从马眼喷射而出。他的瞳孔涣散,嘴角垂下银丝,后穴却像有自己的意志般贪婪地吮吸着入侵的阴茎。

“哈!又前列腺高潮了?真他妈下贱!”

抽插变得更加暴烈。奥伦像个破布娃娃般被前后摇晃,黑角在石壁上撞出沉闷的声响。他的意识在剧痛与快感间浮沉,每一次顶弄都让他的阴茎抽搐着吐出更多液体。

“求...求你们...停...”奥伦的声音早已经细如蚊呐,还是被新一轮的抽插撞得支离破碎。

“停?”萨卡兹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向地上那滩混合着前液和肠液的液体,“看看你流了多少水,还敢说不要?”

“要射了,接好了婊子!”

滚烫腥臭的精液灌入肠道,奥伦痉挛着发出呜咽。还没等他缓过气,第二根肉棒已经抵上他被精液润湿的穴口。

“该我了。”

这次的侵入更加顺畅。饱受蹂躏的肠壁已经学会了迎合,主动吞吐着粗壮的茎身。奥伦的双手无力地抓挠着地面,指甲在石头上磨出血痕。

“看啊,这骚货的肠子会自己吸!”

第三股精液注入时,奥伦的腹部已经微微隆起。当第四个萨卡兹把还在勃起的阴茎塞进他流着精液的穴口时,混浊的白浆终于从被撑开的穴口溢出,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等到周围最后一个萨卡兹离开时,后穴仍然在违背意志地自动吞吐着挤压着穴口的空气,还在从马眼喷出的前列腺液都变成了讨好敌人的白旗。

17.

【未知时间】

奥伦的身体像被钉在祭坛上的祭品,每一寸敏感点都被同时亵渎。他的意识在快感的洪流中支离破碎,只剩下本能驱使着肉体不断迎合。

四根紫黑色的肉棒轮番塞进他被迫张开的嘴里。最粗的那根抵到喉头,龟头上的汗碱蹭着上颚,咸腥的液体不断从马眼渗出。奥伦的舌头机械地舔舐着冠状沟,舌尖扫过那些暴突的血管时,总能尝到混合着硝烟与汗臭的苦涩。被龟头顶到深处的干呕反射时不时让他的眼角泌出泪水。他的舌尖被迫贴着茎身底部滑动,那里凝结的汗粒在味蕾上化开,带着令人眩晕的咸涩。

“咕噜...咕噜...”

奥伦的嘴角被撑到撕裂,可分泌的唾液反而越来越多。他的喉咙发出淫靡的水声,嘴角不断溢出涎水与前列腺液的混合物。两颗沉甸甸的睾丸拍打在鼻梁上,浓烈的雄性气息灌入鼻腔,熏得他眼前发黑。当其中一根阴茎突然深喉时,喉管被撑开的窒息感让他的括约肌剧烈收缩。当最后一根阴茎开始在他口中抽插时,那些来不及吞咽的液体从鼻孔里倒流出来,混合着血丝滴落在精斑遍布的胸膛上。

而另一时间——奥伦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两颗浅粉色的乳首在冷空气中挺立,像两粒熟透的果实般微微颤动。曾经被制服包裹的肌肤此刻完全暴露,在火光的映照下泛着病态的红晕。粗糙的手指掐住他挺立的乳尖,像拧瓶盖般旋转拉扯。原本浅粉色的乳头已经被玩得红肿发亮,每一下拉扯都让他的腰肢痉挛。

“看看这小奶头,比娘们的还敏感。”

粗糙的手指突然掐住左侧乳尖,像拧瓶盖般狠狠一扭。奥伦的身体猛地弹起,却被身后的萨卡兹牢牢按住肩膀。

“啊...!”

他的惨叫还含在嘴里,右侧乳首就被另一只生满老茧的手捏住。指甲恶意地刮擦着娇嫩的乳晕,在苍白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红痕。

“啧啧,已经硬成这样了。”

萨卡兹的拇指和食指捻住那颗挺立的肉粒,像对待什么玩具般来回搓弄。奥伦的呼吸变得急促,乳首在这种粗暴的对待下愈发肿胀,颜色也由深红逐渐转为紫红。

更残忍的折磨接踵而至。

有人俯下身,对着那两颗战栗的乳尖呼出滚烫的鼻息。湿热的气流拂过敏感点时,奥伦不停地喘息着。

“就吹一下,这么爽?”

粗糙的舌尖突然舔上左侧乳首。萨卡兹的舌苔像砂纸般刮过娇嫩的皮肤,牙齿随后轻轻叼住乳晕边缘。奥伦的瞳孔骤然收缩,新生的黑角分泌出更多粘液——堕天使的身体比普通萨科塔敏感数倍。

“啊嗯...!”

当牙齿刺入乳头的瞬间,奥伦的尖叫在洞穴里回荡。他的阴茎在这种刺激下猛地弹跳,前液像失禁般不断滴落。

“另一边也要好好照顾。”

第二张嘴含住了右侧乳首。这次的吮吸更加用力,像是要把里面的汁液都吸出来似的。奥伦的胸膛上很快浮现出紫红色的吻痕,乳晕被唾液涂得发亮。

“不...不要...”

他的抗议毫无作用。萨卡兹们变本加厉地玩弄着这两颗可怜的肉粒:

有人用指甲快速拨弄乳尖。

有人对着乳晕吹气,看着它起鸡皮疙瘩。

最残忍的那个甚至用匕首的钝面轻轻刮擦。

奥伦的意识开始模糊。他的乳首在这种全方位的刺激下变得异常敏感,仅仅是衣料摩擦都会引发一阵战栗。当某个萨卡兹突然用两根手指夹住乳尖向外拉扯时——

“咿呀!”

一声宛如野兽发情的尖叫从他喉咙里迸出。他的阴茎在这种极致的刺激下直接射精,精液呈抛物线溅在自己的腹部。

“这就高潮了?真没出息。”

萨卡兹们哄笑着,继续折磨那两颗红肿的乳首。他的乳尖上布满了牙印和指痕,像两个被玩坏的玩具,却还在可耻地挺立着,迎接着更多的羞辱。

18.

正当奥伦的上半身被疯狂折磨之时,14厘米的性器在萨卡兹手中可怜地跳动。包皮被完全褪下,露出泛着水光的龟头,在火光下折射出淫靡的光泽。拇指恶意地摩擦着系带,指甲时不时刮过马眼,引出汩汩清液。

“看看这水流得...”

粗糙的手掌突然一把攥住茎身,像对待什么玩具般上下撸动。奥伦的腰猛地弹起,却被几双铁钳般的大手死死按回石壁。

“啊...!”

他的惨叫还卡在喉咙里,拇指已经重重碾过龟头顶端。指甲恶意地刮擦着娇嫩的马眼,引出更多前液。奥伦的脚趾在长靴里痉挛般蜷缩,大腿内侧的肌肉不住颤抖。

“哈,真骚,天生的肉便器。”

萨卡兹将沾满前液的手指举到他眼前,在奥伦羞耻的注视下,将那液体抹在他新生的黑角上。随后有人用匕首的钝面沿着阴茎背侧的血管滑动,那冰凉的金属触感让奥伦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当刀背突然刮过敏感的系带时——

“咿!”

他的尖叫变了调,阴茎在这种刺激下剧烈跳动,又吐出一股清液。

“真不经玩。”

奥伦刚刚因快感夹紧的双腿被再次粗暴地掰开,浅褐色的阴囊皮肤在火光下泛着细密的汗珠。那片薄而敏感的皮肤随着他急促的呼吸轻轻收缩,像受惊的动物般微微颤抖着。萨卡兹的手指突然掐住阴囊底部,将两颗沉甸甸的睾丸托起。火光下,浅褐色的囊袋表面浮着细密的血管纹路,像两颗熟透的果实般诱人。

“看看这里,”一个满脸横肉的萨卡兹伸出粗糙的手指,轻轻抚过阴囊表面细软的褶皱, 他的指甲沿着阴囊底部缓缓刮过,奥伦立刻绷紧了大腿内侧的肌肉,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嗯......”。阴囊皮肤从未经受过这样的刺激,每一丝触碰都让他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

“抖什么?”另一个萨卡兹恶劣地笑着,突然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一片松弛的阴囊皮肤,轻轻捻动—

"啊!"奥伦的惊叫脱口而出,那片敏感的皮肤被揉捏的瞬间,他的阴茎剧烈跳动了一下,前液立刻从马眼渗出。

粗糙的手指开始有节奏地揉搓那片薄薄的皮肤,时而用指甲轻轻刮擦,时而用指腹重重按压。奥伦的喘息变得越来越破碎,每一次萨卡兹的手指划过最敏感的底部时,他的腰肢都会不受控制地轻颤。

“听听这声音,”雇佣兵俯身,对着奥伦泛红的耳尖呼出热气,“被玩阴囊就喘成这样?”

——“啪!”

突如其来的掌掴让囊袋剧烈震颤。奥伦的喉间迸出半声惨叫,又硬生生咽回去。这种羞辱性的拍打不会造成实质伤害,却让他的阴茎在疼痛与快感的夹击下愈发硬挺。

“咿——!”奥伦的胯部又一次猛地弓起,阴囊皮肤瞬间紧缩,阴茎不受控制地吐出一股清液。他的瞳孔微微扩散,嘴角垂下银丝,那片被玩弄的皮肤已经泛起了不自然的潮红。

“哈!还会硬?”疤脸萨卡兹用指甲划过紧绷的阴囊皮肤,“看来我们的枢机大人很享受嘛。”

更恶劣的玩弄接踵而至。

有人用两根手指捻住右侧睾丸轻轻旋转,有人对着左睾呼出滚烫的鼻息,最年长的那个雇佣兵甚至用牙齿叼起精索,像品尝葡萄藤般用舌尖拨弄。奥伦的腰肢疯狂摆动,新生的黑角不断分泌出腥甜的粘液——堕天后增强的感官让每处细微刺激都放大百倍。

“听说萨科塔的蛋蛋里存着圣洁的力量?”粗糙的拇指突然按住输精管上下游走,“要是把这些管子打个结...”

“不...不要...”奥伦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颤抖。他的视线不由自主追随着那根被玩弄的淡青色管道,某种诡异的濒死感在腹腔翻涌。这不是对疼痛的恐惧,而是更深层的、关于雄性身份的颤栗——仿佛下一刻就会从这些肮脏手指间漏出毕生的精元。

当萨卡兹们真的将精索扭转半圈时,奥伦的瞳孔骤然扩散。

难以名状的酸胀感从下腹炸开,输精管被拉伸的触感清晰得可怕。他的阴茎在这种折磨下反常地勃起到极限,前液像失禁般不断滴落。视野边缘开始发黑,耳边响起血液冲刷鼓膜的轰鸣,却奇妙地没有半分疼痛——只有某种即将坠落悬崖般的、令人战栗的解放感。

“呜...精索...打结了...解不开...要...要坏了...”他无意识地呢喃,嘴角垂下银丝。

雇佣兵们突然松开手。

骤然回弹的精索带动睾丸重重撞回囊袋,奥伦发出一声泣音般的呻吟。饱满的卵形器官在松弛的皮肤里晃荡,表面还留着泛红的指痕。而更耻辱的是,他的阴茎竟在这种濒临崩溃的玩弄中达到了高潮——射精,痉挛着喷出大量浓稠的精液,不仅落在自己精斑遍布的小腹上,还把雇佣兵们的靴尖都淋得湿透。

“真恶心啊。”有人用靴底碾了碾他仍在抽搐的阴囊,“拉特兰的雄性尊严,就这么点分量?”粗糙的鞋纹压进柔软的囊袋皮肤,将两颗饱受蹂躏的睾丸挤压成扁平的形状。奥伦的喉咙里迸出一声哀鸣,身体像触电般剧烈痉挛,却被几双铁钳般的大手死死按在原地。

“看看,又潮吹了!”疤脸萨卡兹狞笑着,故意用靴尖挑着阴囊上下晃动,“才碾了几下就喷成这样,拉特兰的雄性气概是装在水枪里的吗?”

黏稠的清液从奥伦的阴茎前端不断溢出,顺着萨卡兹的靴面滴落,在地上积成一滩羞耻的水洼。他的睾丸在鞋底碾压下可怜地变形,输精管被拉伸到极限,淡青色的血管在薄薄的皮肤下清晰可见。每一次靴底摩擦,都让他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弹动,像条被钉在解剖台上的鱼。

“听说你们萨科塔自诩是高等种族?”独眼龙蹲下身,23厘米的紫黑色肉棒拍打着奥伦潮红的脸颊,“怎么连对蛋蛋的耐操度都比不上荒野里的流寇?”

奥伦的视线涣散,涎水从嘴角垂落。他的意识在剧痛与快感的夹缝中浮沉,耳边回荡着雇佣兵们粗俗的嘲笑:

“要不要把这对小卵蛋切下来泡酒?反正留着也是浪费——”

“说不定枢机院的圣水就是用这种潮吹液做的呢!”

“哈哈哈干脆把他改造成雌穴算了,反正这身子比妓女还敏感!”

靴底突然加重力道,军用皮靴的防滑纹路深深陷进阴囊。奥伦的尖叫卡在喉咙里,化作一阵窒息般的抽搐。他的阴茎在这种极致的羞辱中再度喷出一股清液,这次甚至溅到了自己的下巴上。

萨卡兹们则继续变本加厉地折磨着这处敏感地带,

粗糙的手指轮流抚过每一寸褶皱,直到奥伦的喘息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呜咽。

19.

不知过去了多久。奥伦被一桶凉水浇下头顶,轰然醒来,萨卡兹们还在哄笑着,用沾满精液的手指在他胸口画着下流的图案。而他的鸡巴和睾丸,与他昏迷前别无二致地可怜地抽搐着,迎接着下一轮摩擦与责罚。

而后面,被操开的穴口已经无法闭合,混合着精液与肠液的浊流不断滴落。第四根阴茎正在里面横冲直撞,龟头每下都精准碾过前列腺。

“里面...里面要坏了...”

奥伦的哭喊支离破碎。他的肠道像有自己的意识般不断吮吸,肠壁的褶皱殷勤地裹紧入侵者。当第五股精液注入时,鼓胀的小腹已经能看出明显的弧度。

当所有刺激同时达到顶峰时,奥伦的身体像被雷击般绷成弓形。

他的瞳孔完全散大,黑角分泌的粘液如泪水般滑落。后穴喷出的肠液与嘴里溢出的精液混在一起,阴茎在无触碰的情况下痉挛着射出稀薄的液体——这是比任何一次射精都要剧烈的前列腺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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