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站起来。"王老师的声音像一把剪刀，剪断了教室里所有的窃窃私语。我的手指在课本边缘蜷缩起来，指甲在纸页上留下半月形的压痕。同桌的呼吸声变得急促，她低着头，不敢看我。

我慢慢站起来，椅子腿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音。全班四十双眼睛像针一样扎在我的背上。王老师站在讲台上，手里拿着那根细长的教鞭，轻轻敲打着自己的掌心。

"上课说话，校规第三条。"王老师的声音很平静，"跟我来。"

我的喉咙发紧，吞咽时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我跟着王老师走出教室，穿过长长的走廊。阳光从窗户斜射进来，在地板上画出一道道金色的条纹。我的影子在这些光带间时隐时现，像一条游动的鱼。

惩戒室在教学楼最西侧，是一间不大的房间，门上挂着"静思室"的牌子。王老师从口袋里掏出钥匙，金属碰撞的声音让我小腿肌肉不自觉地抽动。门开了，里面是一张铺着白色床单的矮床，旁边放着一个木制的小推车，上面整齐摆放着各种我说不上名字的工具。

"把校服外套脱了，躺上去。"王老师关上门，拉上了窗帘。房间里顿时暗了下来，只有一盏小台灯发出昏黄的光。

我解开外套扣子，手指不太听使唤。脱下的外套被王老师接过去，挂在门后的挂钩上。床单很凉，我躺上去时能感觉到布料下的硬板。王老师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知道为什么带你来这里吗？"

"因为我上课说话。"我的声音比想象中要稳。

"知道'幽闭'是什么吗？"

我摇摇头。这个词在学校里经常听到，但没人详细解释过。高年级的学姐们说起时总是压低声音，眼神闪烁。

王老师从推车上拿起一个小瓶子，倒了些透明的液体在手上搓揉。"'幽闭'是一种古老的矫正方法，帮助像你这样管不住自己的学生学会自律。"她的手掌发出轻微的摩擦声，"不会造成永久伤害，但会让你记住这次教训。"

我盯着天花板上的一个小黑点，努力控制呼吸。王老师的手放在我的腹部，隔着衬衫也能感觉到那温度。她的手掌很大，几乎能覆盖我的整个腹部。

"把裙子掀起来。"王老师说，"内裤也褪到膝盖。"

我的手指颤抖着抓住裙边，慢慢将校服裙卷到腰间。棉质内裤的松紧带勒在大腿根部，我咬着嘴唇将它往下推。冷空气突然接触皮肤，让我打了个寒颤。

王老师的手直接贴上了我裸露的小腹。她的掌心很热，手指修长有力。她开始用指腹在我肚脐下方画圈，力道逐渐加重。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肌肉在她手下绷紧又放松。

"这里是最关键的位置。"王老师的手指停在我下腹一个柔软的部位，"子宫就在这里，我们要让它记住这个教训。"

她的拇指突然施加压力，一种尖锐的疼痛让我倒抽一口气。王老师没有停下，反而用另一只手固定住我的骨盆，拇指继续向深处按压。我的身体开始出汗，皮肤在王老师手下变得湿滑。

"放松，让它下沉。"王老师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越紧张越疼。"

我强迫自己深呼吸，感受着她手指在我体内制造的奇怪压迫感。王老师变换手法，现在用两根手指并拢，沿着我的小腹中线向下推压。一种深层的钝痛随着她的动作扩散开来，我的大腿开始不自觉地颤抖。

"很好，已经开始了。"王老师的声音带着满意的意味，"能感觉到它在下降吗？"

我摇摇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王老师从推车上拿起一个光滑的黑色器械，形状像一个小巧的压舌板。冰凉的表面贴上我最私密的皮肤时，我忍不住呜咽出声。

"嘘，很快就好了。"王老师用器械轻轻分开我的唇瓣，"看，已经开始显现了。"

我看不见她在指什么，但能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暴露感。王老师用器械的圆头抵住我体内某个点，缓慢而坚定地施加压力。一种撕裂般的疼痛突然爆发，我的背部弓起，手指死死抓住床单。

"就是这样，让它出来。"王老师的声音变得急促，"再用力一点。"

我感觉到体内有什么东西在移动，在改变位置。疼痛混合着一种奇怪的饱胀感，让我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其他什么。王老师的手指突然探入，我能感觉到她触摸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

"完美。"她轻声说，手指轻轻拉扯，"看，它出来了。"

我勉强抬起头，看见王老师的手指间有一团粉色的组织，湿润发亮。那是我身体的一部分，现在暴露在空气中。一种羞耻和奇异的满足感同时涌上来，我的脸颊发烫。

王老师用指尖轻轻抚摸那团组织，动作近乎温柔。"现在它记住了。"她说，"以后每次你想在课堂上说话，都会想起这种感觉。"

我听到器械碰撞的清脆声响。当冰凉的金属接触到我大腿内侧时，我的双腿本能地想要合拢。

"不许动。"王老师用膝盖压住我的右腿，左手固定住我的左腿，"这是你违纪的代价。"

金属器械缓缓撑开我的身体，暴露最私密的部位。冷空气直接接触内里的感觉让我浑身发抖。王老师拿起一根细长的探针，在我眼前晃了晃。

"这是特制的猪鬃刷。"她转动着那根闪着微光的细长工具，"能帮助你的子宫记住这个教训。"

探针接触到我皮肤的瞬间，我猛地吸了一口气。王老师的动作很慢，但异常坚决。我能清晰感受到那根细长物体正在缓慢进入我的身体内部，一种前所未有的异物感和刺痛交织在一起。

"还没到最深的位置。"王老师轻声说，手指继续推送着探针，"子宫口才是关键。"

探针突然碰到一个特殊的点，剧烈的疼痛让我眼前发黑。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王老师不为所动，反而更加精准地调整角度，让探针继续深入。

"找到了。"她满意地说，"现在要让猪鬃留在里面。"

探针以一种特殊的方式被固定在我的体内，细密的鬃毛完全展开。每当我有轻微的移动，都能感受到那些细密的硬毛刮擦着最娇嫩的内壁。她小心地将那团组织推回原位，我的身体立刻感到一种奇怪的轻松。王老师帮我整理好衣物，手指在我的小腹上最后停留了一下。

"能走吗？"她问。

我点点头，双腿发软但还能站立。

"现在你可以下来了。"王老师解开固定我双腿的皮带，"但要非常小心，动作要慢。"

我试着坐起身，探针立即带来了新的疼痛。即使是最轻微的移动，都能感受到那些猪鬃在内壁上刮擦。当我双脚触地时，一种奇怪的下坠感让我不得不夹紧双腿。

王老师递给我一条新的内裤和卫生巾，上面已经垫好了柔软的敷料。"穿好衣服，然后去医务室休息。"她说，"四小时后校医会帮你取出。"

我颤抖着穿上内裤，即使是最柔软的布料摩擦到暴露在外的组织时也带来了尖锐的刺痛。校服裙现在感觉像是一块粗糙的砂纸，每一步都让体内的探针轻轻颤动。

王老师把我的违纪记录本拿出来，在上面写下处罚详情。"明天交八百字检讨。"她头也不抬地说，"现在可以去医务室了。"

我拖着步子走向门口，每一步都小心翼翼。走廊上的风吹过我的裙摆，带来一阵细微的刺痛。我能感觉到体内的探针随着我的移动轻轻晃动，那些细密的猪鬃不断提醒着我违纪的代价。

走到医务室的路程不过五十米，却让我出了一身冷汗。推开医务室的门，校医抬头看见我的样子，立即指向靠墙的一张床。

"躺下吧。"她简短地说，"时间到了我会处理。"

我慢慢挪到床边，费力地躺上去。即使是平躺的姿势，也能感觉到体内的异物和下坠的器官。校医拉上了床边的帘子，留下我一个人在安静的半黑暗中。

我盯着天花板上细微的裂纹，感受着体内持续的刺痛和灼热。四个小时很长，足够让我反复思考为什么要在课堂上说话。探针的存在感如此强烈，让我无法忽视哪怕是一秒钟。

走回教室的路上，我的下腹有种奇怪的坠胀感，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轻轻晃动。疼痛已经变成一种温暖的钝感，提醒着我刚刚经历的一切。我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也知道为什么要经历这些。校规第三条：上课保持安静，违者幽闭。

教室里，同学们的目光再次聚集在我身上。我慢慢走回座位，坐下时小心地避免压迫下腹。同桌偷偷递来一张纸条："很疼吗？"

我看了一眼讲台上正在写板书的老师，轻轻摇头。疼痛会过去，但纪律永存。我在笔记本上写下"检讨书"三个字，开始认真思考如何表达我的悔过之情。体内的坠胀感像是一个无声的提醒，告诉我今后在课堂上该怎么做。

王老师转过身来，目光扫过全班，在我身上停留了一秒。我挺直腰背，迎上她的视线。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几乎不可察觉地点了点头。我知道，我通过了这次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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