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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遇,1

小说: 2025-09-07 08:11 5hhhhh 2410 ℃

故事的主人公

是一个普通的男人,

一个居住在美国的白人男性,

一个年过三十却依旧没有伴侣的独身男性,

一个因工作疲于奔波,却没有什么朋友,也失去了父母

一个平凡的男人。

当然,他肯定是个人类。

一个不喜欢神秘学家的人类

结束了一个月的出差,他在从外地回家的路上。不知是劳累,或是厌烦,现在的男人将自己的小汽车停在路边,下车在这个荒凉的地方抽起了烟。这里离自己的小镇还有很多距离,是片人迹罕至的荒凉沙漠,除了横贯其中的黑色柏油路,这里便不见得人类文明的痕迹。丢下燃尽的烟头,给这片土地多增加了卑微的人类气息,男人又叼起一根,一边吐出烟雾,一边环顾这片荒芜的沙地。

他看到了黄沙中的一缕不和谐,在他目光所至之处,似乎有一缕黑纱落在地上,它的一部分似乎随风飘荡。

这可能只是哪里来的塑料袋,,还是石头造成的错觉,亦或是别的什么会让人失望的无奇凡物。但此刻的男人,心中出现的是他也难得的好奇之心。他想知道,他想看到,所以他走了过去。

那不是塑料袋,不是石头。

男人站在原地僵住了。

一个身穿黑衣的女人躺在男人面前。似乎是睡在这荒郊野外。只不过一根如同铁钉的物体刺穿了她的脑袋,如同石油一般的液体从伤口中流出

但男人觉得这个女人已经死了。

但他并没有感觉恐惧,也没有恶心感冲入胃袋。

他只觉得这个女人……很美。

女人长有茂密的蓝色长发,五官标志,黑色的修身连体衣下的身材更是凹凸有致,不知是破损还是装饰的黑衣有着不少开口,显露出女人美丽的依旧吹水可破的肌肤。盯着那胸部开口,那显露的白兔让他咽下几乎要流出的口水。

订了半分,他才后知后觉的回过神来。恢复思考的男人靠近了女人,蹲在她的身旁,近距离观察起了这个丰满的身体。他本想测试脉搏,但拿起那女人的小臂后他不禁吃了一惊;女人的整个手部到小臂全部沾满了那如同石油的液体,粘稠而恶心;男人握住这只小臂的手浅浅的陷入了这层液体,而此他也感受到了,这被触碰的液体仿佛有了生命一般,有着微微的蠕动刺激着他手上的神经,仿佛想要通过接触进而爬到男人的身上。

男人大叫了一声,甩开了女人的小臂。他惊慌了,或者是对这怪异的液体感到恶心。

没有过多思考,他便将手掌放到沙土上摩擦,想以此可以将黏在他手上的恶心液体刮去。可是刺痛感更先传递到男人的脑中,此时他定睛一瞧,才发现那粘稠的液体竟然一点也没残留在他的手掌之上。

回过神来,那女人刚才被自己抬起的的小臂顺着男人的力量重新甩回到了沙地上,没有任何活着的肌肉牵动。

见两只手臂都沾满了这恶心的液体黏膜,男人便放弃了测试脉搏的想法。

他看向了女人的面颊,精致的五官,合拢的眼睑,微张的嘴唇,直击心房的美丽再一次刺激了男人,让他再次试图平稳呼吸。看着女人,如果不是这根贯穿头部的钢针,她真的像是睡着了一般。止住了胡思乱想,男人将手指伸向了女人的鼻息,试图探取一点气息。

但结果自然是没有。

女人没有任何呼吸。

此时男人才回想起,刚才接触液体的感觉,也是冰凉。

虽然不知原因,也不理解女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但这女人显然已经死了。

而现在给男人的选择是什么。

他可以装作无事发生离开此地,还是通知警察在荒郊野岭发现了一个死人。

男人肯定不会报警,就算他不被怀疑是凶手,也肯定免不了被警察盘问半天,陷入不必要的麻烦。他不喜欢那样。

男人摇了摇头,准备装作一无所知的一走了之……

但男人多看了一眼女人的面孔,便打消了这个念头,或者说他即便想走也发现他的身体似乎不停使唤了。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女人金色的瞳孔散发着异样的美感,她蓝色的长发丝滑而柔顺,看起来似乎又被好好打理。她凹凸有致的性感身体更是牵动着男人的欲望。

但问题有很多,她是谁,为什么会死在这里,这些像石油一样从她脑子中流出来的液体又是什么……

但这些问题在这女人美丽的身体面前都不算什么,男人蹲下身体,再度触碰起女人的身体。这一次他的淫手伸向的是女人的腰肢。

搁着黑色的衣裙,男人捏了一把女人腰间的肌肤。透过轻薄的黑衣,他可以感觉到这个身体应该已经没有人正常人的体温,但已经柔软,可以轻轻捏起一小部分美肉。而与女人肉体的触碰还没有令男人满足后,他的手掌便完全放在了女人的腰上,并与他的目光一起缓慢向上滑动,最终停在了女人丰满的胸脯上。

他把握住了其中一只乳球,轻轻的将巨大的乳球像左右推去,并观赏这乳球在自己松手后颤抖的归于原处,以此玩弄这美乳。而这晃动的硕大的美乳,反而又恍的男人有些晕眩。

男人视线接着上移到女人的面颊上,看向她那双失焦的眼牟。他的冒犯行为完全没有引起女人的不满,现在的女人正平静甚至有些祥和的与这个无礼的男人对视,而她嘴角甚至有些轻轻的上扬,几乎已经是在发出无声的邀请了。

男人已经忘了多久没有被其他女人用这样引人舒适的目光对视过了,悲伤,自叹从他心中浮现,他低下头,似乎对自己的无能有些自怨自艾……但接着一股激情在他胸腔中浮现,他再次抬起头,目光对视眼前的女人,而一缕微笑同时也在他的嘴角浮现。他感到欲火中烧。

他已经相信这个女人就是上帝赐予他的礼物。

即便这只是具尸体,那他现在也要侵犯这具尸体。

男人趴到的尸体上,先吻住了女人的嘴唇,将自己的舌头送入对方的口腔。而因为对方已经没有生命的制约,男人便很轻易的就能撬开女人的双唇,肆意的在对面的口腔中搅动。

女人的口腔中早已冰凉,或者还有少许津液残留在嘴中,但也一样没有温度。这让男人清楚的明白这便是

这便是这个男人第一次与女人舌吻。

男人伸出舌头,摸索着神秘的宫殿。他先是舔舐女人整齐的牙齿,又用自己的舌头尽情搅动着对方的舌头,接着舔舐对方的口腔,同时把女人口中剩下的液体通通吸入自己口中。他感到女人与他的津液混合到一起,冰凉与温暖相互交织。

男人并不知道自己吻技很差,但好在自己的接吻对象不会嫌弃他的技术。他可以感受到自己现在面颊滚烫,可能自己脸上已经因为兴奋已经开始泛红了,但眼前女人则安静着承受着对方,浑浊的目光静静直视面前如痴如醉的狂人,面无表情,但又好似在思索……

他依依不舍的离开的女人的口腔,深吸一口因为深吻而或多有些缺乏的空气。

他看着自己身下的被压住的尸体。女人依旧是那副表情,以浑浊的目光直视着他,只不过的嘴巴因为深吻已微微打开,一缕清液从嘴角滑落。

男人伸出舌头,将这缕清液舔舐。他分不清这是女人自己的亦或是自己刚才残留在这里的津液,但他依旧尝试品味,试图品尝这液体是否有着不同滋味。

他并没有品尝出什么不同味道来

但他并没有失望,毕竟这种液体也没有味道,而这也只是他与女人云雨的开始。

他看着女人的脸。

女人,眉角清晰透露着一股锐利,而金色的目光又有些慈祥,但整张脸却同时也有些许莫名的神秘感。

这个女人确实是神秘的,她的头颅被钢钉穿过,但却没有打乱修长的发型,也没有一丝血液流出,仿佛这根钢钉是女人与生俱来就插在头颅上的。

黑色的如同石油一样的液体整从中不断流出,但落到地面上后不久就消失了,并没有流的满地都是。

直到这时男人想到一个词

神秘学家

是啊,如果这个女人可能是个神秘学疯子;

在男人自己充满歧视性的刻板印象中,神秘学家孤僻,怪异,有些甚至有着猎奇的身体结构,就如同这贯穿女人大脑的铁钉;

那她身上这些奇怪的东西可能就是她与生俱来如同肿瘤般的污渍;

她死在这里也完全可能是自己发疯自杀了之类的……

想到这里,男人淬了一口在女人脸上,他已经把自己的臆想当成了事实。

他讨厌神秘学家,他觉得这些人种扭曲,恶心,却丝毫没有意识到这些也是他自己的特征。

但这并没有影响他继续对女人的侵犯。即使他多么厌恶活着的神秘学家,也不影响他饥不择食般的喜欢丰满的肉体。

更何况他也正把自己几十年来对神秘学家群体的恶意通过这种方式发泄出来。

他直接撕开了女人胸口的黑衣,让女人雪白的双乳从束缚中蹦发出来,闪亮一般都呈现在男人的眼前。

女人有着丰满的乳房,洁白无瑕且弹性十足。硕大的乳球上点缀着粉红的浅淡乳晕,而一颗浅红的小豆正伫立其上。

男人直接用双手捏紧了这对乳房,他已经被这白花花的美肉迷住了双眼,现在只想从这美肉上得到直接的触感反馈。

他用力从两侧捏住柰子,让携带着乳头的乳房前段在男人的紧握中向上涌起的变形,而紧接着松开手,让奈子受重力落下,重新在女人胸前摊开,如同水袋般短暂颤动。而他又马上从上方握住了这对乳房,紧紧握紧双手,让乳肉从他指缝中溢出,同时已经硬起的乳头正好位于男人的手心,伴随着自己的发力,男人也清晰的感受到掌心的硬点正在被自己的掌心与乳肉双重挤压。

一个来回下来,男人感到了些许满足,乳房却并没有因为自己的玩弄出现通红肿胀,而依旧洁白如初,也让男人可以继续放下心来玩弄这对赏心悦目乳房。

又紧接着三个同样的循环下来,男人通过这对白兔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他甚至感觉到了一种名为幸福的感情正从心中浮现……

男人再次观赏着她那已经扩散的金色瞳孔,他想让自己这个侮辱,侵犯她的存在牢牢印刻在她的眼中,让这被自己玩弄的身体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而女人现在也眼神迷离,闭不上的嘴巴里还流出一丝津液。一副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痴呆样子。

男人直接趴在上女士的身上。一手抚摸着女人的面孔,另一只手则毫不礼貌的揪住女人的乳头,不停的向上拽起,重新把女人一边的乳房给揪的立了起来。

看着女人依旧痴呆般的面孔,男人样开始了自己的自我介绍。

男人开始说自己叫巴克·史密斯,家就住在离这里最近的城镇上,又说到他没有朋友,无父无母,这辈子就没有碰过女人,让他感到无比失败……男人越说越失落,随着但他突然松开拽住乳头的那只手,让乳房重新跳回到女人身前边颤动摊开,他心情又突然愉悦起来了。他开始说与女人在这里相遇让他感到无比愉快,甚至他为两人的相遇而感受到了幸福,他一遍表达自己的喜悦,一边捏住了女人的面孔,强行让那浑浊的牟子与自己对视。

在对视中,男人脑子里出现了一个词……

“……阿尔卡纳……”

男人不知道为什么,他知道了女人的名字,这个名字就没有任何预兆的出现在他的脑海里,让他脱口而出……

他可能这也是女人神秘术的一部分,但他自己无法解释,不过他也确实打算用这个名字来称呼女人了。

首先,为了回报阿尔卡纳“告诉”自己她的名字,男人决定也回馈给她一分礼物。

男人终于解开了他的裤子,露出了几十年来他不曾在别人面前展示过的自己的阳物。

他站了起来,抓住女人脑袋一侧的钢针,把这具尸体也拽到半坐起来

接着他撑开了阿尔卡纳的原本微微张开的嘴巴,将自己的阳物直接塞了进去。

初入冰凉的口腔让男人感觉到不适,引的他自己打了个哆嗦。他可以感觉到先前亲吻时女人失温但柔软的舌头与自己的阳物一同挤在狭隘的口腔中,

不过在这冰凉的身体内,阿尔卡纳口腔内还剩余了的一部分液体,为男人的突入还可以起到润滑的作用。

男人抱住阿尔卡纳的后颈,一个劲的想要讲肉棒塞进对方的咽喉,冰凉的肉壁逐渐狭窄,充斥着的压迫感却略感舒适,随着肉棒的深入,阿尔卡纳的咽喉紧紧的包裹住阳物,让她的脖子看起来都隆了起来。

如果是正常的性交,这样的做法有着极大的导致女方窒息的风险。但男人不在乎这样做会不会堵塞女人的呼吸道,除了这对尸体来说无关紧要,也是男人从未经历正常的性交,完全没有对女方的尊重。

男人注意到的是那贯穿女人脑袋的铁针,在现在正适合用作为口交的把柄。

他一手抓住长针的一侧,以此为发力点,将自己的阳物一点点的进一步塞进女人的咽喉,朝着更深的方向怼去。而在自己的阳物完全没入阿尔卡纳的口中时,他边开始握住长针将女人的脑袋激烈前后的刺激自己的阳具。

不久男人便在在阿尔卡纳的咽喉中猛猛的喷射白浆,感受到快感释放的男人深呼了一口气,将阿尔卡纳的头颅直接向前丢出,满足的快感也从动作上表达。而阿尔卡纳也直接顺势向后倒去,头颅直接砸在了地面上,发出一阵闷响。

听到这闷响的男人立刻从满足感中回味过来,他马上蹲下身体,重新抱起了女人的脑袋,抚摸着刚才砸到地面上的后脑勺。已经失去灵魂的美人不会喊疼,即便真的头破血流也只会无声无息的承受。但男人可不像这美人一样冷静,如果刚才那下真的把这个阿尔卡纳的后脑给摔破了,他可要后悔刚才的一时冲动了。

好在他反复确认下,女人的蓝发所隐藏的后脑没有任何伤口,这让男人得以松口气。

接着他看向女人的脸上,刚才的一摔让阿尔卡纳的嘴巴也合拢起来,奇妙的是如此之下竟然使得男人射在她嘴巴中的白液浊浆一滴也没有漏出。老老实实被她含在口中,使得男人不仅轻蔑一笑

而即便两人目光相对,他也明显感觉阿尔卡纳所看向的只是无尽的虚空。

男人接着将目标下移。他撩起了阿尔卡纳黑色的长裙,便看到了女人黑色的蕾丝边内裤。接着他讲内裤也扯了下来,变态般的将这曾与女人私处紧密贴合的布料放到鼻前,想要享受这女人曾经风光的气味。

在确认没有闻到什么气味,他将内裤扔到,随手扒开女人的阴户,用舌头直接舔了一口女人的蚌肉

而后将自己的肉棒插入其内,女人的身体已经冰凉,穴道内也没有残余过多可以润滑的液体,好在穴道同时也变的松垮,使男人的插入并没有特别困难。但同时男人的肉穴并没有很好的吸附住男人的肉棒,让男人觉得这私户反倒没有阿尔卡纳的口腔紧密,但推进中他感受到肉穴的褶皱壁垒反复摩擦着自己阳物,这让他感受出了与那喉咙所不同的,更加舒适的感觉。

失去生命的口腔不会主动服侍突入的异物,而咽喉也只能通过紧缩包裹来提供快感。

归根到底他们都不是为了性交而诞生的器官,唯有那被所有女性所隐藏掩护,每一根阳具都所向往的生命诞生之处,才是每一场做爱都必不可缺的环节。

男人直接将阿尔卡纳两条白嫩的大腿扛在了肩膀上,又紧紧抱起了女人硕大的屁股,用自己全身的力量一前一后的冲击着那子宫。

待到将肉棒拔出后,泱泱白浆源源不断的从女人下体中涌出,流淌到地上。

男人在结束纵欲后重新提起来裤子,整理好了自己的衣物,接着他看向了在一旁早已衣不遮体的女人,一个大胆的想法在脑中出现。

他抱起了尸体,将这死肉连丢带塞进了车后座,再为美人盖上了如同被子一般的毛毯。

现在他才要正式踏上回家之旅。

一路上,男人尽力压制着内心的悸动,轻踩着油门,开动着自己的汽车。随着沿路不再是荒野,而被逐渐增多的民房建筑取代,男人逐步回到了自己居住的市区。

男人居住的城市在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并没有发生什么事,以前还是如同他离开之前的模样。街上来来往往的面孔即便与男人素不相识,而男人也无心关心这些人

街上的人们永远是这座城市的一部分,如同曾经的自己一样。但现在,男人紧张着,恐惧着;他思想逐渐疯狂起来,因为他现在的行为早已越过平凡的日常。

行驶在城镇中,男人尽力不让的汽车过快,即使他现在立刻就想脱离他人的视线,回到独属于自己的家中,但现在他只能让自己与众相同,他越是紧张焦躁,就越不想引人注意。

现在的男人恐惧着,哪怕是任何目光向自己这边撇来都足以让他冷汗直冒。他从未觉得自己的注意如此紧绷,从未觉得自己几乎可以注意到四周任何一个人的视线,警惕着潜在的危险……

而当他终于驾驶汽车驶入自己的街区的时候,路边不知从何时窜出一辆警车,这俩警车与男人的车辆并行而驶,通过车窗几乎可以看见对方的样子。男人几乎有了心脏停止了跳动的感觉。

不安,恐惧,后悔,迷茫,战栗,种种情感一瞬间都涌入了男人的大脑。

他恐惧一边的警察注意到自己的此时冷汗直流的异样;他害怕那该死的条子真的将他截停,然后把他送上监狱与法庭;他在此时也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一时鬼迷心窍,将那女人的尸首带上自己的车……

不过随着那辆警车在超过自己并在下个路口驶向另一个方向后,男人便感到灵魂便回到了自己的肉体里。

男人感到自己太过于紧张了,驶入小镇以来,自己几乎无法正常思考,而在刚才仿佛劫后余生的的冷静后,男人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可笑。

终于,男人回到了自己的家,那边是在郊区的一栋独立住房,如同许多他身边的美式家庭一样。一栋房子,也拥有属于自己的密闭车库。

得益于现在正值工作时间,民宅区并没有多少人,男人这下终于放下所有的担忧。

将车停到了自己的车库后,巴克在座位上长舒一口气。实际上他的担心确实是多余的,并没有人会觉得自己的车有什么异样,路边的警察也不会神通广大到看出这一辆普通的汽车后座正躺着一具尸体。

男子回过头,看见后座的毛毯没有任何变化。阿尔卡纳一路上在后座睡的十分安稳。此刻,男人才真正安心了。他跳下车,拽住毛毯将这个安眠的蓝发女人一起从后座拉了出来。

女人的身体很沉,男人费劲才把她从车中拖出来。他用双手搂住了女人的双腿和身躯,将她抱在了自己的胸前,并将她带到了自己的卧室。

男人此时又观察起了怀中的女人

现在的阿尔卡纳双目合拢,好似安眠。美肉并不娇小,反而在形体高挑的同时凹凸有致,但在男人怀中却格外轻盈,使自己可以非常轻易的就抱起阿尔卡纳的身躯,甚至男人已经如同舞蹈一般转了个圈,观察着女人的一只手臂被自己甩飞出去,无力的耷拉在男人怀抱的身体外侧。而端详面部,此时女人嘴角还挂着一根男人的阴毛,可让她在安详中又表现着一股滑稽感,昭示自己怀中的女人并非安眠。

他用力把阿尔卡纳向前扔到了自己的床上,而美肉摔到柔软的床垫上自然不会摔坏娇躯,反而因为反作用力又让这具美肉震颤,而已经被撕碎的衣服完全没办法遮住这具美尸的隐私,阿尔卡纳的乳房便跟随着身体一起在床上跳动了一番。

男人看来,显然这娇躯非常高兴于来到自己甜蜜的家中。

接着男人便前往浴室,将温热的水流放满整个浴缸。接着他便回到卧室准备重新抱起了她的尸体。不管这个阿尔卡纳是怎么死掉的,她都已经在荒原上暴尸很久了。既然邀请了这位美丽的女士来到了自己温馨的小家,那自然应该尽到主人的责任,帮这位风尘仆仆的美丽死肉洗一个舒服的热水澡。

回到卧室时,男人也注意到女人的头颅中已经不再流淌出漆黑的粘稠液体,而本来附着在她小臂和双手上的黑色液体也一并消失了,只剩下之前被覆盖的修长的黑色手套依旧穿戴在她身上。

现在的男人一改在外时的狂躁风格,他十分小心点握住阿尔卡纳纤细的右手,轻轻将这对半透明的黑色手套一点点的抽了下来,好似在对待珍贵的宝物。接着男人放下了抚摸感受着手套轻盈丝滑,其质感与女人穿着的衣物基本一致。

脱下右手手套后,男人也以一样的方式慢慢摘了阿尔卡纳左手的手套,便将两个手套凭证的放在床边,接着将阿尔卡纳身体上已经不再完整的衣物尽可能小心的也脱了下来,期间也没忘记多捏几下女人硕大的乳球携油一把。阿尔卡纳则也安详的享受着男人的触碰。

男人抱着阿尔卡纳来到浴室,将她的身体丢进了已经盛满温水的浴缸中,自由落体的女人肉体打在了浴缸的水面上,瞬间溅起了不小的水花,也将男人的衣物上顷刻打湿。

接着女人开始脱掉被水花打湿的衣服,让黝黑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最终男人把所有的衣服全部脱掉,才在与面前这个女人在外性交的十几小时后坦诚相见。而阿尔卡纳在落水后便再无动静,深蓝秀发在水中逐渐飘散,美背与翘臀静静的浮在水面以上,展示着自己白皙的肌肤。而她本人似乎也像略显羞涩的样子,将面庞藏进了水中,不为男人所见

他蹲在浴池旁,一手按住女人的头颅,将漂浮在水面上的阿尔卡纳按进温热的水面以下。在此操作阿尔卡纳的深蓝的长发也在水中完全漂浮起来,些许气泡也从她的口中漂出。

接着男人又抓住这蓝色秀发,发力将阿尔卡纳的脑袋从水中拽出。浮出水面后,无数细娟水流便从阿尔卡纳的长发上流淌下来,也从鼻孔和微开的嘴口中一涌而出。

此刻男人和阿尔卡纳的目光又刚好交错在一起。女人的瞳孔微微上翻,既像昏迷又好似是沉醉在高潮中的模样,完全不顾自己长发正被男人一手拉扯

男人笑了一声,又重新把这沉浸着的傻女按回到水面以下。接着把另一手也伸入浴池中,扒开了女人微开的嘴巴,让水流可以完全进入阿尔卡纳的口腔,冲刷深藏其中的污秽。男人要清洗先前被自己內射过的,女人的咽喉。

他先前射过的白精现在依然好好的保存在女人的口中,没有因为一路的颠簸而溢出来,而是在女人口中干涸。这在一瞬间让男人感觉到了极大的满足感。但现在也已经到了清理这些污秽的时候了。

男人把自己的一根手指捅进阿尔卡纳的嘴中,便开始在其中摸索刮动,将残留在女人嘴中干涸的精痕全部清理下来。接着他开始将自己的第二个手指,第三个手指一个接一个的探到女人的嘴中,直至阿尔卡纳的嘴巴再也撑不下男人的硕大的手掌,而男人这么做也是为了进一步把手指伸向女人咽喉的深处,同时也让更多水流也可以涌进女人的支气管,将更深处的喉咙清理干净

阿尔卡纳再次任由对方在自己的嘴中玩弄,她的瞳孔因为男人的动作似乎更加往上翻了一翻,现在只有约三分之一的金色瞳子还露在眼框中了。

男人感受到无法清理的更加彻底,便将女人的脑袋再次从水面一下拉起,这次他不顾欣赏女人满脸淌水的样子,直接将水管插进了阿尔卡纳的口中,水流立刻在她的咽喉中释放,而这次她的嘴巴便不能封住满溢而出的液体了。

在大量精液被水流直接冲进肚子的同时,不少水流也再次从阿尔卡纳咽喉和鼻孔中反溢出来,而这次清澈的水流则是源源不断的冒出,久久不息。

在感觉到咽喉中的污秽估计已经清理的差不多了后,男人便把水管从阿尔卡纳的喉咙里抽了出来。接着一手提着阿尔卡纳的脑袋,一手有托住女人的胸部,就这么上下摇晃了起来。

确实有水流被男人从阿尔卡纳的口中甩了出来。虽然量不多,但也意味更多的水流已经携带干涸的精浆进入了女人的胃里。

自己让这个神秘学家在死后吃到了新的大餐。

抓住女人乳房的一手也没有闲着,趁机又再次揉捏了一把这巨大软玉。

见彻底无法从她的嘴中甩不出水后,男人一松手让阿尔卡纳重新跌回了水中。

现在,男人自己也要进入浴池了。

男人比较困难的和阿尔卡纳一起挤进了浴缸中,毕竟阿尔卡纳的身躯并非娇小,两人一起在浴池中略显拥挤,男人也只好蜷缩起腿部,但每次活动身体,依然还有不少温热的水流被连带着溢出浴缸。

男人在浴池中抱起了阿尔卡纳的身体,把她揽入了自己的怀中,用手轻轻的抚摸起女人的蓝发。

男人的手伸向怀中女人那早已被自己侵犯过了的私密之处,他掰开女人的蚌肉,让阴户完全的浸泡在温热的水流中。同时也用手指轻轻揉搓着阿尔卡纳的美穴,既是在清洗被自己內射过的子宫口,也是在给予这具美肉抚慰。只可惜怀中佳人已经不会感受快感而娇喘呻吟。

感觉下体已经洗的差不多的男人终于放弃“”清洗”阿尔卡纳的阴户,转而将沐浴露擦拭在女人肌肤之上。

沐浴露在女人的皮肤上打起白泡,但又很快被温水所洗涤而去。女人身体上些许的灰尘也被彻底洗净

而清洗中男人最中意的,还是阿尔卡纳令人咂舌的巨大乳房。

男人把玩着阿尔卡纳胸前这对硕大美乳,一边打泡一边来回揉捏乳肉,又再次掐起美人乳晕中的小小乳头,想让这

直至他有些玩腻这对这对美玉,男人便重新将洗发露挤在手中,并把它们糊到了面前的蓝色长发上。

一边将洗发液均匀的涂在秀发上,男人一边观察着那贯穿女人头部的巨大铁针。

没有人类能在被这种东西贯穿头部后还能存活,相信大部分神秘学家也做不到。

如果有,那一定是在生理上与一般的人类产生彻底差别的怪物了吧……

他也想将这根铁针取下,但铁针以刚刚好的位置卡在了女人的脑袋上,两边都有长短不一的一根根凸起长条,真也让男人好奇这根铁钉到底是如何插进这颗脑袋的。

在清洗过程中,男人又再次握住了那贯穿阿尔卡纳头颅的铁针,一手就这样提着她的脑袋,另一手则用花洒用肆意的清洗女人的长发。而如此这般确实方便。

用花洒重刷掉了女人蓝发上所有的泡沫,在确认已经将这秀发完全洗净后,男人便将这怀中美肉推向一边,先让自己爬出了浴缸,接着拿起一旁的白色浴巾,他将浴巾在空气中用力一挥,把完全展开的浴巾完整的铺在了地面上。然后男人才一手托着美人的腰肢把水中御体抱了起来,他轻轻的把美人放在了浴巾上,用这白巾包裹了女人的身体。

阿尔卡纳身体上的水分被浴巾吸取,但她头部那根贯穿的刚针则让浴巾隔壁无法包裹起她的脑袋,于是男人只能用另一张毛巾仔细擦干了阿尔卡纳的长发

确认阿尔卡纳的身体被擦干后,男人重新把被白布包裹的阿尔卡纳丟到了床上,丰满的躯体连同美肉甩到了床垫上再次震颤,而这一次男人一起跳到了床上。

不大的床铺艰难挤下一死一活两个躯体,男人便将美人的娇躯拥抱在一起,就这样将美肉揽在怀中进入了梦乡。

男人惊慌的在一片沙漠中奔跑着

而他身后,面带微笑的蓝发美女一直紧随着他。

他拼命想逃离身后的那个女人,但随着跌倒在地,男人发现自己的脚开始融化,并逐渐向上蔓延。

但此刻他依然艰难的想要爬走,而随着那女人靠近,他终于失控地开始尖叫,泪光开始在他眼眶中打转,但是于事无补,他的膝盖,到他的大腿,甚至他的腰都开始慢慢溶解,变成一摊浑浊的黑泥。

他匍匐着,在地面上扭曲的爬行着,即使他知道自己很快就会完全融化掉,在本能下他依旧在沙地上丑陋的爬动。

而那蓝发的女人依然微笑的看着他,直至他完全融化成浑浊的污泥和黑浆。

男人在一身冷汗中惊醒,原来之前的一切都是个可怕的噩梦,他现在依旧还在床上。

从惊魂未定的梦境中缓过神来后,他看向一边,那个在梦中几次把自己溶解掉的阿尔卡纳现在依然赤身裸体的躺在他的身边,昨晚自己射在她口中的精液已经干涸在嘴角。

这已经是他第三次做相同的梦了,把这个女人带回家已经是一个星期前的事情了,刚开始他的确每晚都在与这美肉的缠绵中度过良宵,开始他还惊叹于美人的尸身不会因为时间而腐坏,但从前天开始噩梦便缠绕上了自己,每晚他都在惊恐中被这个女人溶解成一摊黑泥,她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已经印刻在男人的大脑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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