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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未见的青梅竹马竟成了我瘫痪叔叔的六婶婶,为了家庭和睦,只能替叔叔施以援手了!,3

小说:倚天屠龙采花邪淫记(倚天屠龙记自修完美版) 2025-09-07 08:11 5hhhhh 2160 ℃

  赵敏一愣,未料到这传闻中木讷敦厚的张教主,竟如此牙尖嘴利,自己并未占到便宜。

  不由脸色一滞,端起酒杯,想要饮一口掩饰窘态,哪知左手微颤,竟泼出了几滴酒来,溅在衣襟之上。

  赵敏不禁微笑道:“小妹不胜酒力,再饮恐有失仪,现下抬手已不知轻重了。我进去换一件衣服,片刻即回,诸位请各自便,不必客气。”

说着站起身来,学着男子模样,团团一揖,走出水阁,穿花拂柳的去了。

  那柄倚天剑仍平放桌上,并不取去。侍候的家丁继续不断送上菜肴。

  群豪便不再食,等了良久,不见赵敏回转。

  周颠道:“她把宝剑留在这里,倒放心咱们。”

  说着便拿起剑来,托在手中,突然“噫”

  的一声,说道:“怎地这般轻?”

  抓住剑柄抽了出来,剑一出鞘,群豪一齐站起身,无不惊得。

  这哪里是断金切玉、锋锐绝伦的倚天宝剑?竟是一把木制的长剑。

  各人随即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但见剑刃色作淡黄,竟是檀香木所制。

  周颠一时不知所措,将木剑又还入剑鞘,喃喃的道:“杨……杨左使,这……这是甚么玩意儿?”

他虽和杨逍成日斗口,但心中实是佩服他见识卓超,此刻遇上了疑难,不自禁脱口便向他询问。

  杨逍脸色郑重,低声道:“教主,这赵小姐十九不怀好意。此刻咱们身处危境,急速离开为是。”

  周颠道:“怕她何来?她敢有甚举动,凭着咱们这许多人,还不杀他个落花流水?”

  杨逍道:“自进这绿柳山庄,只觉处处透着诡异,似正非正,似邪非邪,实捉摸不到是何门道。

  咱们何必留在此地,事事为人所制?”

  张无忌也感到有些异样,随即点头道:“杨左使所言不错。咱们已用过酒菜,如此告辞便去。”

  说着便即离座。

  铁冠道人道:“那真倚天剑的下落,教主便不寻访了么?”

  彭莹玉道:“依属下之见,这赵小姐故布疑阵,必是有所为而来。咱们便不去寻她,她自会再找上来。”

  张无忌道:“不错,咱们此刻有事在身,不必多生枝节。日后以逸待劳,一切看明白了再说。

  “当下各人出了水阁,回到大厅,命家丁通报小姐,说多谢盛宴,便此告辞。”

  赵敏匆匆出来,身上已换了一件淡黄绸衫,更显得潇洒飘逸,容光照人,说道:

“才得相会,如何便去?莫是嫌小女子接待太过简慢么?”

  张无忌眼前一亮,却仍旧拱手道:“多谢姑娘厚赐,怎说得上‘简慢’二字。我们俗务缠身,未克多待。日后相会,当再讨教。”

  赵敏嘴角边似笑非笑,直送出庄来。神箭八雄恭恭敬敬的站在道旁,躬身送客。

  群豪抱拳而别,一言不发的纵马疾驰,眼见离绿柳山庄已远,四下里一片平野,更无旁人。

  周颠大声说道:“这位赵大小姐未必安着甚么坏心眼儿,她拿一柄木剑跟教主开个玩笑,那是女孩儿家胡闹,当得甚么真?杨左使,这一次你可走了眼啦!”

  杨逍沉吟道:“到底是甚么道理,我也说不上来,只是觉得不对劲。”

  周颠笑道:“大名鼎鼎的杨左使在光明顶一战之后,变成了惊弓之……啊哟!”

  身子一晃,倒撞下马。

  说不得和他相距最近,忙跃下马背,抢起扶起,说道:“周兄,怎么啦?”

  周颠笑道:“没……没甚么,想是多喝了几杯,有些儿头晕。”

  他一说起“头晕”两字,群豪相顾失色,原来自离绿柳庄后,一阵奔驰,各人都微微有些头晕,只是以为酒意发作,谁也没加在意,但以周颠武功之强,酒量之宏,喝几杯酒怎能倒撞下马?

  其中定有蹊跷。

  张无忌仰起了头,思索王难姑“毒经”中所载,有哪一种无色、无味、无臭的毒药,能使人服后头晕;遍思诸般毒药皆不相符,而且自己饮酒食菜与群豪绝无分别,何以丝毫不觉有异?

  突然之间,脑海中犹如电光般一闪,猛地里想起一事,不由得大吃一惊,叫道:“在水阁中饮酒的各位一齐下马,就地盘膝坐下,千万不可运气调息,一任自然。”

  又下令道:“五行旗和天鹰旗下弟兄,分布四方,严密保护诸位首领,不论有谁走近,一概格杀!”

  众人听得教主颁下严令,轰然答应,立时抽出兵刃,分布散开。

  张无忌叫道:“不等我回来,不得离散。”群豪一时不明所以,只感微微头晕,绝无其他异状,何以教主如此惊慌?

  张无忌又再叮嘱:“不论心头如何烦恶难受,总之是不可调运内息,否则毒发无救。”

  群豪吃了一惊:“怎地中了毒啦?”

  张无忌身形微晃,已窜出十余丈外,他嫌骑马太慢,当下施展轻功,疾奔绿柳庄而去。

  他焦急异常,知道这次杨逍、殷天正等人所中剧毒,一发作起来只不过一时三刻之命,决不似中了“玄阴指”后那么可以迁延时日,倘若不及时抢到解药,众人性命休矣。

  不由暗骂一声赵敏这恶毒的贱女人,加足狂奔。

  这二十余里途程片刻即至,到得庄前,一个起落,身子已如一枝箭般射了进去。

  守在庄门前的众庄丁眼睛一花,似见有个影子闪过,竟没看清有人闯进庄门。

  张无忌直冲后园,抢到水阁,只见一个身穿嫩绿绸衫的少女左手持杯,右手执书,坐着饮茶看书,正是赵敏。

  这时她已换了女装。她听得张无忌脚步之声,回过头来,微微一笑。

  张无忌道:“赵姑娘,在下向你讨几棵花草。”

也不等她答话,左足一点,从池塘岸畔跃向水阁,身子平平飞渡,犹如点水蜻蜓一般,双手已将水中七八株像水仙般的花草尽数拔起。

  正要踏上水阁,只听得嗤嗤声响,几枚细微的暗器迎面射到,张无忌右手袍袖一拂,将暗器卷入衣袖,左袖拂出,攻向赵敏。

  赵敏斜身相避,只听得呼呼风响,桌上茶壶、茶杯、果碟等物齐被袖风带出,越过池塘,摔入花木,片片粉碎。

  张无忌身子站定,看手中花草时,见每棵花的根部都是深紫色的长须,一条条须上生满了珍珠般的小球,碧绿如翡翠,心中大喜,知解药已得,当即揣入怀内,说道:“多谢解药,告辞!”

  赵敏笑道:“来时容易去时难!”

  掷去书卷,双手顺势从书中抽出两柄薄如纸、白如霜的短剑,直抢上来。

  张无忌挂念殷天正众人的伤势,不愿恋战,右袖拂出,钉在袖上的十多枚金针齐向她射去。

  赵敏斜身闪出水阁,右足在台阶上一点,重行回入,就这么一出一进,十余枚金针都落入了池塘。

  张无忌赞道:“好身法!”

  眼见她左手前,右手后,两柄短剑斜刺而至,心想:“这丫头心肠如此毒辣,倘若我不是练过九阳神功,读过王难姑的‘毒经’,今日明教已不明不白的倾覆在她手中。”

  双手探出,挟手便去夺她短剑。赵敏皓腕倏翻,双剑便如闪电般削他手指。

  张无忌这一夺竟然无功,心下暗奇,但他神功变幻,何等奥妙,虽没夺下短剑,手指拂处,已拂中了她双腕穴道。

  她双剑再也拿捏不住,乘势掷出,张无忌头一侧,登登两响,两柄短剑都钉在水阁的木柱之上,余劲不衰,兀自颤动。

  张无忌心头微惊,以武功而论,她还远不到杨逍、殷天正、韦一笑等人的地步,但机警灵敏,变招既快且狠,双剑虽然把捏不住,仍要脱手伤人,若以为她兵刃非脱手不可,已不足为患,躲避迟得一瞬,不免命丧剑底。

  赵敏双剑出手,右腕翻处,抓住套着倚天剑剑鞘的木剑,却不拔剑出鞘,挥鞘往张无忌腰间砸来。

  张无忌左手食中两指疾点她左肩“肩贞穴”,待她侧身相避,右手探出,乾坤大挪移心法岂能再度无功,已将木剑挟手夺过。

  赵敏站稳脚步,笑吟吟的道:“张公子,你这是甚么功夫?便是乾坤大挪移神功么?我瞧也平平无奇。”张无忌左掌摊开,掌中一朵珠花轻轻颤动,正是她插在鬓边之物。

  赵敏脸色微变,张无忌摘去鬓边珠花,她竟丝毫不觉,倘若当他摘下珠花之时,顺手在她左边太阳穴上一戳,这条小命儿早已不在了。

  她随即宁定,淡然一笑,说道:“你喜欢我这朵珠花,送了给你便是,也不须动手强抢。”

  张无忌要事在身,无心与她调情,冷哼一声,左手一扬,将珠花掷了过去,说道:“还你!”

  转身便出水阁。

  赵敏伸手接住珠花,叫道:“且慢!”

  张无忌转过身来,只听她笑道:“你何以偷了我珠花上两粒最大的珍珠?”

  张无忌看着眼前这娇艳夺目的绿衫可人儿,气消了小半,只是皱眉道:“我没功夫跟你说笑。”

  赵敏将珠花高高举起,正色道:“你瞧,可不是少了两粒珍珠么?”

  张无忌一瞥之下,果见珠花中有两根金丝的顶上没了珍珠,料知她是故意摘去,想引得自己走近身去,又施诡计,只哼了一声,不加理会。

  赵敏手按桌边,厉声说道:“张无忌,你有种就走到我身前三步之地。”

  张无忌不受她激,冷笑道:“你今日说我胆小怕死,也由得你,只是小心明日罢。”

  说着又跨下了两步台阶。

  赵敏见激将之计无效,花容变色,惨然道:“罢啦,罢啦。今日我栽到了家,有何面目去见我师父?”

  反手拔下钉在柱上的一柄短剑,叫道:“张教主,多谢你成全!”

  张无忌回过头来,只见白光一闪,她已挺短剑往自己胸口插落。

  张无忌冷笑道:“有种你就……”

  下面那“插”字还没说出,只见短剑当真插入了她胸口,她惨呼一声,倒在桌边。

  张无忌这一惊着实不小,哪料到她居然会如此烈性,数招不胜,便即挥剑自戕。

  若是换做旁人,他定是看都不看的,但这赵敏实属是世间难寻的绝色妙人儿,张无忌不由得起了恻隐之心,心想这一剑若非正中心脏,或有可救,当即转身,回来看她伤势。

  他走到离桌三步之处,正要伸手去扳她肩头,突然间脚底一软,登时空了,身子直堕下去。

  他暗叫不好,双手袍袖运气下拂,身子在空中微微一停,伸掌往桌边击去,这掌只要击中了,便能借力跃起,不致落入脚底的陷阱。

  哪知赵敏自杀固然是假,这着也早已料到,右掌运劲挥出,不让他手掌碰到桌子。

  这几下兔起鹘落,直是瞬息间之事,双掌一交,张无忌身子已落下了半截,百忙中手腕疾翻,抓住了赵敏右手的四根手指。

  她手指滑腻,立时便要溜脱,但张无忌只须有半分可资着力之处,便有腾挪余地,手臂暴长,已抓住了她上臂,只是他下堕之势甚劲,一拉之下,两人一齐跌落。

  眼前一团漆黑,身子不住下堕,但听得拍的一响,头顶翻板已然合上。

  这一跌下,直有四五丈深,张无忌双足着地,立即跃起,施展“壁虎游墙功”游到陷阱顶上,伸手去推翻板。

  触手坚硬冰凉,竟是一块巨大的铁板,被机括扣得牢牢地。

  他虽具乾坤大挪移神功,但身悬半空,不似站在地下那样可将力道挪来移去,一推之下,铁板纹丝不动,身子已落了下来。

  赵敏格格笑道:“上边八根粗钢条扣住了,你人在下面,力气再大,又怎推得开?”

张无忌恼她狡狯奸诈,本想出手报复,但因急于出去救人,所以不去理她,在陷阱四壁摸索,寻找脱身之计。

  四壁摸上去都是冷冰冰的十分光滑,坚硬异常。

  赵敏笑道:“张公子,你的‘壁虎游墙功’当真了得。这陷阱是纯钢所铸,打磨得滑不留手,连细缝也没一条,你居然游得上去,嘻嘻,嘿嘿!”

  张无忌怒道:“你也陪我陷身在这里,有甚么好笑?”

  但又突然想起:“这丫头奸滑得紧,这陷阱中必有出路,别要让她独自逃了出去。”

  当即上前两步,抓住了她手腕。

  赵敏惊道:“你干甚么?”

  张无忌道:“你别想独个儿出去,你要活命,乘早开了翻板。”

  赵敏笑道:“你慌甚么?咱们总不会饿死在这里。待会他们寻我不见,自会放咱们出去。最担心的是,我手下人若以为我出庄去了,那就糟糕。”

  张无忌皱眉道:“这陷阱之中,没有出路的机括么?”

  赵敏笑道:“瞧你生就一张好看的聪明面孔,怎地问出这等笨话来?这陷阱又不是造来自己住着好玩的。那是用以捕捉敌人的,难道故意在里面留下开启的机括,好让敌人脱身而出么?”

  张无忌心想倒也不错,说道:“有人落入陷阱,外面岂能不知?你快叫人来打开翻板。”

  赵敏道:“我的手下人都派出去啦,你刚才见到水阁中另有旁人没有?明天这时候,他们便回来了。你不用心急,好好休息一会,刚才吃过喝过,也不会就饿了。”

  张无忌大怒,心想:“我多待一会儿不要紧,可是外公他们还有救么?”

  五指一紧,使上了二成力,喝道:“你不立即放我出去,我先杀了你再说。”

  赵敏笑道:“你杀了我,那你就永远别想出这钢牢了。喂,男女授受不亲,你握着我手干么?”

  张无忌被她一说,反倒更加叛逆,冷哼一声握着她的手腕将她一扯,拉到了圆壁旁坐下。

  这钢牢方圆不过数尺,两人最远也只能相距一步,此刻更是贴近无隔。

  他又是忧急,又是气恼,闻到她身上的少女气息,加上怀中的花香,不禁心神一荡,站起身来,怒道:

“我明教众人和你素不相识,无怨无仇,你何故处心积虑,要置我们个个于死地?”

  赵敏撇嘴道:“你不明白的事情太多,既然问起,待我从头说来。你可知我是谁?”

  张无忌一想不对,虽然颇想知道这少女的来历和用意,但若等她从头至尾的慢慢说来,殷天正等人已然毒发毙命,何况怎知她说的是真是假,倘若她捏造一套谎话来胡说八道一番,枉然耗费时刻,眼前更无别法,只有逼她叫人开启翻板,便道:“我不知道你是谁,这当儿也没功夫听你说。

  你到底叫不叫人来放我?”

  赵敏道:“我无人可叫。

  再说,在这里大喊大叫,上面也听不见。你若不信,不妨喊上几声试试。

  张无忌怒极,伸左手去抓她手臂。赵敏惊叫一声,出手撑拒,早被点中了胁下穴道,动弹不得。待张无忌左手一动,命便没了。

这时两人相距极近,只觉她呼吸急促,吐气如兰,吹的张无忌心绪涌动,不由得将头仰起,和她脸孔离开得远些。

  赵敏突然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泣道:“你欺侮我,你欺侮我!”

  这一着却是大出他意料之外,未曾想这英气逼人的女人,竟有一副小女子的做派,一愕之下,放开了左手,说道:

“我又不是想欺侮你,只是要你放我出去。”

  赵敏哭道:“我又不是不肯,好,我叫人啦!”

  提高嗓子,叫道:“喂,喂!来人哪!把翻板开了,我落在钢牢中啦。”

  她不断叫喊,外面却毫无动静。

  赵敏嘻嘻一笑,道:“你瞧,有甚么用?”

  张无忌气恼之极,明白她在装蒜糊弄自己,不由说道:“也不羞!又哭又笑的,成甚么样子?”

  赵敏道:“你自己才不羞!一个大男人家,却来欺侮弱女子?”

  张无忌冷笑道:“你是弱女子么?你诡计多端,比十个男子汉还要厉害。”

  赵敏笑道:“多承张大教主夸赞,小女子愧不敢当。”

  张无忌心想事势紧急,倘若不施辣手,明教便要全军覆没,但又不可太过分,免得这女人与自己鱼死网破,略微思索间,他便伸过手去,嗤的一声,将她裙子撕下了一片。

  赵敏以为他忽起歹念,这才真的惊惶起来,叫道:“你……你做甚么?”

  张无忌道:“你若决定要放我出去,那便点头。”

  赵敏道:“为甚么?”

  张无忌不去理她,吐些唾液将那片绸子浸湿了,笑道:“小姐得罪了,我这可是迫不得已。”

  当下将湿绸封住了她口鼻。

  赵敏立时呼吸不得,片刻之间,胸口气息窒塞,说不出的难过。

  她却也真硬气,竟是不肯点头,熬到后来,身子扭了几下,倒地晕了过去。

  张无忌揽着赵敏,一搭她手腕,只觉脉息渐渐微弱,当下揭开封住她口鼻的湿绸。过了半晌,赵敏悠悠醒转,呻吟了几声。

  张无忌皱眉道:“这滋味不大好受罢?你放不放我出去?”

  赵敏恨恨的道:“我便再昏晕一百次,也是不放,要么你就干脆杀了我。”

  伸手抹抹口鼻,呸了几声,说道:“你的唾沫,呸!臭也臭死了!”

  张无忌见她如此硬挺,一时倒是束手无策,又僵持片刻,忽的想到个绝妙的法子,不由得转怒为喜,笑吟吟道:“大小姐,我这乃是为了救众人性命,只好动粗了,无礼莫怪。”

  随即抓起她左脚,扯脱了她的鞋袜。

  赵敏又惊又怒,叫道:“臭小子,你干甚么?”

  张无忌不答,又扯脱了她右脚鞋袜,臂弯夹住她的双脚,伸双手食指点在她两足掌心的“涌泉穴”上,运起九阳神功,一股暖气便即在“涌泉穴”上来回游走。

  “涌泉穴”在足心陷中,乃“足少阴肾经”的起端,感觉最是敏锐,张无忌精通医理,自是明晓。

  平时儿童嬉戏,以手指爬搔游伴足底,即令对方周身酸麻,此刻他以九阳神功的暖气擦动她“涌泉穴”,比之用羽毛丝发搔痒更加难当百倍。

  只擦动数下,赵敏忍不住格格娇笑,想要缩脚闪避,苦于穴道被点,双脚被夹,怎动弹得半分?

  这份难受远甚于刀割鞭打,便如几千万只跳蚤同时在五脏六腑、骨髓血管中爬动咬啮一般,又有种说不出的异样感觉,直让她腰肢紧缩,身子颤抖。

  这般痛快交杂的刺激,只让她笑了几声,便难过得哭了出来。

  张无忌却乐在其中,抱着两只白白嫩嫩,小巧玲珑的少女玉足,捏捏揉揉,继续施为。

  赵敏一颗心几乎从胸腔中跳了出来,连周身毛发也痒得似要根根脱落,咬牙骂道:

“臭小子……贼……小子,总有一天,我……我将你千刀……千刀万剐……好啦,好啦,饶……饶了我罢……张……张公子……张教……教主……呜呜……呜呜……”

  张无忌笑道:“你放不放我?”

  赵敏哭道:“我……放……快……停手……”

  

张无忌这才放手,笑吟吟道:“得罪了”

  在她背上推拿数下,解开了她的穴道。

  赵敏浑身大汗,瘫在地上,喘了一口长气,才骂道:“贼小子,给我着好鞋袜!”

张无忌拿起罗袜,一手便握住她左足,这时一碰到她温腻柔软的足踝,只觉愈发秀气可爱,心中不禁一荡。

  赵敏将脚一缩,羞得满面通红,幸好黑暗中张无忌也没瞧见,她一声不响的自行穿好鞋袜,在这一霎时之间,心中起了异样的感觉,似乎只想他再来摸一摸自己的脚。

  却听张无忌趁她晃神,厉声喝道:“快些,快些!快放我出去。”

赵敏脸色发烫,一言不发,伸手摸到钢壁上刻着的一个圆圈,倒转短剑剑柄,在圆圈中忽快忽慢、忽长忽短的敲击七八下,敲击之声甫停,豁喇一响,一道亮光从头顶照射下来,那翻板登时开了。

  这钢壁的圆圈之处有细管和外边相连,她以约定的讯号敲击,管机关的人便立即打开翻板。

  张无忌没料到说开便开,竟是如此直捷了当,不由得一愕,说道:“咱们走罢!”

赵敏低下了头,站在一边,默不作声。

  张无忌这才想起她是一个身世不菲的好女孩儿家,自己一再折磨于她,恐怕会埋下恨意祸根,不由得赶忙换上一副慌张敦厚的模样,躬身一揖,说道:

“赵姑娘,适才在下实是迫于无奈,这里跟你谢罪了。”赵敏索性将头转了过去,向着墙壁,肩头微微耸动,似在哭泣。

  她奸诈毒辣之时,张无忌跟她斗智斗力,杂念尚且不多,这时内愧于心,又见她背影婀娜苗条,后颈中肌肤莹白胜玉,秀发蓬松,不由得更起怜惜之意,说道:

“赵姑娘,我走了,张某多多得罪,往后再来向你谢罪。”赵敏的背脊微微扭了一下,仍是不肯回过头来。

  张无忌不敢再行耽搁,又即施展“壁虎游墙功”一路游上,待到离那陷阱之口尚有丈余,右足在钢壁上一点,冲天窜出,袍袖一拂,护住头脸,生怕有人伏在阱口突加偷袭。

身子尚未落下,游目四望,水阁中不见有人。

  他不愿多生事端,越过围墙,抄小径奔回明教群豪停歇之处。

  眼见夕阳在山,刚才在陷阱中已耽了大半个时辰,不知殷天正等性命如何,心中忧急,奔得更快,不多时已离原处不远,不由得大吃一惊。

  只见大队蒙古骑兵奔驰来去,将明教群豪围在中间,众元兵弯弓搭箭,一箭箭向人圈中射去。

  张无忌心想:“本教首领人物一齐中毒,无人发号施令,如何抵挡得住大队敌兵的围攻?”脚下加快,抢上前去。

  刚奔到近处,只听得人丛中一个清脆的女子声音叫道:“锐金旗攻东北方,洪水旗至西南方包抄。”

正是小昭的声音。

她呼喝之声甫歇,明教中一队白旗教众向东北方冲杀过去,一队黑旗教众兜至西南包抄。

  元兵分队抵敌,突然间黄旗的厚土旗、青旗的巨木旗教众从中间并肩杀出,犹似一条黄龙、一条青龙卷将出来。

  元兵阵脚被冲,一阵大乱,当即退后。

  张无忌几个起落,已奔到教众身前,众人见教主回转,齐声呐喊,精神大振。

  张无忌见殷天正、杨逍、周颠等人以及五行旗的正副掌旗使都团团坐在地下,小昭却手执小旗,站在土丘上指挥教众御敌。

  五行旗、天鹰旗各路教众都是武艺高强之士,只是首领中毒,登时乱了,但一经小昭以八卦之术布置守御,元兵竟久攻不进。

  小昭喜叫:“公子,你来指挥。”

  张无忌道:“我不成。还是你指挥得好。待我去冲杀一阵,杀他几个带兵的军官。”

  只听得飕飕数声,几枝箭向他射了过来,张无忌从教众手里接过一枝长矛,将来箭一一拨落,手臂一振,那长矛便如一枝箭飞了出去,在一名元兵百夫长身上穿胸而过,将他钉在地下。

  众元兵大声叫喊,又退出了数十步。突听得号角呜呜响动,十余骑奔驰而至。

  张无忌见当先是赵敏手下的“神箭八雄”,不禁眉头微蹙,暗想:“这八人箭法太强,若任得他们发箭,只怕众弟兄损伤非小,须得先下手为强!”

  却见那“神箭八雄”中为首的赵一伤摇动一根金色龙头短杖,叫道:“主人有令,立即收兵。”

  

带兵的元兵千夫长大声叫了几句蒙古话,众元兵拨转马头,疾驰而去。

  钱二败端着一只托盘,下马走到张无忌身前,躬身道:“我家主人请教主收下留念。”

张无忌一看,只见托盘中铺着一块黄色锦缎,缎上放着一只黄金盒子,镂刻得极是精致。

  张无忌也不怕他弄甚么鬼,伸手拿了。

  钱二败躬身行礼,倒退三步,转身上马而去。

  张无忌将黄金盒子顺手交给了小昭,他挂念着众人病势,也无暇去看盒中是何物事,当即从怀中取出花来,命人取过清水,捏碎深紫色的根须和碧绿小球茎,调入清水,分别给殷天正、杨逍以及五行旗各正副掌旗使等人服下。

  这一役中,凡是赴水阁饮宴之人,除了张无忌因有九阳神功护体、诸毒不侵之外,所有明教首脑,无不中毒。

  只是杨不悔陪着殷梨亭在外,小昭及诸教众在厢厅中饮食,各人遵从教主号令,于各物沾口之前均悄悄以银针试过,倒是没有中毒。

  解毒之物甚是对症,不到个半时辰,群豪体内毒性消解,不再头晕眼花,只是周身乏力而已,当即问起中毒和解药的原委。

  张无忌叹道:“咱们已然处处提防,酒水食物之中有无毒药,我当可瞧得出来。”岂知那赵姑娘下毒的心机直是匪夷所思。

  这种水仙模样的花叫作‘醉仙灵芙’,虽然极是难得,本身却无毒性。

  这柄假倚天剑乃是用海底的‘奇鲮香木’所制,本身也是无毒,可是这两股香气混在一起,便成剧毒之物了。”

  周颠拍腿叫道:“都是我不好,谁叫我手痒,去拔出这倚天剑来瞧他奶奶的劳什子。”

  张无忌道:“她既处心积虑的设法陷害,周兄便不去动剑,她也会差人前来拔剑下毒,那是防不了的。”

  周颠道:“走!咱们一把火去把那绿柳山庄烧了!”

  他刚说了那句话,只见来路上黑烟冲天而起,红焰闪动,正是绿柳山庄起火。

  群豪面面相觑,说不出话来,心中同时转着一个念头:“这赵姑娘事事料敌机先,早就算到咱们毒解之后,定会前去烧庄,她便先行放火将庄子烧了。”

  “此人年纪虽轻,又是个女流之辈,却实是劲敌。”

  周颠拍腿叫道:“她烧了庄子便怎地?咱们还是赶去,追杀她个落花流水。”

  杨逍道:“她既连庄子都烧了,自是事事有备,料想未必能追赶得上。”

  周颠道:“杨兄,你的武功也还罢了,讲到计谋,总算比周颠稍胜半筹。”

  杨逍笑道:“岂敢,岂敢!周兄神机妙算,小弟如何能及?”

  张无忌笑道:“两位不必太谦。咱们这次没受多大损伤,只十三四位弟兄受了箭伤,也算是天幸,这就赶路罢。”

  群豪在道上请问张无忌,如何能想到各人中毒的原因。

  张无忌道:“我记得‘毒经’中有一条说道:“奇鲮香木’如与芙蓉一类花香相遇,往往能使人沉醉数日,以该花之球茎和水而饮可解。如不即行消解,毒性大损心肺。这‘醉仙灵芙’的性子比之寻常芙蓉更是厉害。”

  “因此我要叫各位不可运息用功。否则花香侵入各处经脉,实有性命之忧。”

  韦一笑道:“想不到小昭这小丫头居然建此奇功,若不是她在危急之际挺身而出,大伙儿死伤必重。”

  杨逍本来认定小昭乃敌人派来卧底,但今日一役,她却成了明教的功臣,实令他大出意料之外,一时也想不出其中原由。

  众人沿途谈论赵敏的来历,谁都摸不着端倪。

  张无忌将双双跌入陷阱、自己搔她脚底脱困等情隐去不说,虽然心中无愧,但当众谈论,却是有损他教主的颜面。

  更逞论这种闺房私事,两个人知道乃是调情,但若一群人知道,那就只会变成羞辱了。

  他要留些进退的余地,迟早还得去会会那个英气逼人又古怪脾性的俊姑娘。

  当晚众人一早投客店歇宿,大队人众分别在庙宇祠堂等处借宿。

  小昭倒了洗脸水,端到张无忌房中。

  张无忌揽住她的腰肢,在她小脸上亲了一口,笑道:“小昭,你是与我定下婚约的未婚妻子,今日又建此奇功,以后不用再做这些丫头的贱役了。”

  小昭嫣然一笑,道:“我服侍你很是高兴,哪又是甚么贱役不贱役了?”

  待他盥洗已毕,将那只黄金盒子取了出来,道:“不知盒中有没藏着毒虫毒药、毒箭暗器之类?”

  张无忌道:“不错,该当小心才是。”

  将盒子放在桌上,拉着她走得远远地,取出一枚铜钱,挥手掷出,叮的一声响,打在金盒子的边缘,那盒盖弹了开来,并无异状。

  他走近看时,只见盒中装的是一朵珠花,兀自微微颤动,正是他从赵敏鬓边摘下来过的,赵敏所除去的两粒大珠已重行穿在金丝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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