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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烙印

小说:《地獄犬:服從之下》 2025-09-07 08:11 5hhhhh 3290 ℃

你仍跪在地板上,標準的日式跪姿,脊背筆直,雙手疊放在大腿上,體內那根陽具如柱般直挺挺地貫穿你整個內腔,每一次微小的顫抖,都讓你忍不住皺眉,喉間發出幾不可聞的細微喘息。

內壁被撐得發漲、抽動、適應,但疼痛與羞辱感沒有退去,反而愈發清晰。

這時,艾瑟看了你一眼,沒說話,只是按下桌邊的按鈕。

幾秒後,房門再度開啟。

兩名身穿白衣、面無表情的獄卒走入,他們的動作非常乾淨、流程精確。

目標是——吊在架上的那具屍體。

他們沒有多餘情緒,沒有對你多看一眼,只是熟練地解下那具已經氣絕多時的身體,將其裝進層層包裹好的布袋中。

那張擺著切下性器的桌子也被快速清理,銀盤、血跡、被一點一點抹去,像什麼都沒發生過。

整間房間重新恢復成那種可怕的乾淨、無菌、無聲。

除了你。

你仍跪在那裡,身體無法不顫抖,體內那根異物還深深插著,存在感強烈到你的每一個器官都在對它發出「這不是正常」的訊號。

你的汗一滴一滴落在地板,你甚至不敢移動,怕陽具在體內位置變動會讓你痛到失控。

艾瑟站在你正前方,靜靜地看著你。

他的辦公室,如他本人——極度有秩序,極度乾淨。

艾瑟走到你前方,低頭看著你,語氣平穩、如同交代一份行政指令般,

聲音乾淨、清晰:

「跪好。直到會議結束。」

說完,他轉身回到座位,沒有命令口吻,卻不容置疑。

你喉嚨緊了一下,沒有回答,只是更加筆直地跪正,微微拉開膝距,後穴的撐開更加明顯,你的脊背挺得更直,額前頭髮滑落一縷,汗沿著鎖骨滴下,滴到乳尖,再一路滑落至腹部與性器,將整個畫面烘托得近乎「藝術」。

然後,門開了。

四名高層,陸續走進典獄長辦公室。

制服筆挺,氣場各異,走進來的同時視線掃過你一眼,有短暫的停頓,卻沒有任何驚訝。

其中一人勾起嘴角,語帶調侃地對艾瑟道:

「你總是喜歡邊會議邊擺標本啊,這副姿態真不錯。」

另一人則直接拉開椅子坐下,連眉頭都沒皺,彷彿你這種「跪著被插著的狀態」只是會議室裡的裝飾之一。

沒人對你表示驚訝、也沒覺得這不該存在。

因為在這個層級的人眼裡,你不是誰,你是「展示用的物件」,用來觀察、用來研究、甚至——用來點綴沉靜會議氣氛的附屬。

你沒有名字、沒有意見、沒有聲音,你只有一個功能:展示。

你低下眼,不動不語,體內那根陽具依然深埋、液體依然在滴,你全身繃得死緊,卻連一聲喘息都壓得極輕——

因為你知道,你存在得越合理,你才越有可能活下去。

兩個小時過去——你跪在那根深插體內的陽具上,動也不動。

體內被撐開的感覺從劇痛變成麻木,再從麻木轉為微妙的深層抽搐與滲痛,每一下呼吸都會牽動肌肉與內壁的敏感反射,你全身濕透,汗如雨下,膝蓋、腳踝、腰、頸,每一寸都酸到極限,身體微微顫抖。

但你——不敢動。

這兩個小時裡,四名高層神色如常地討論預算、人事、懲戒流程,他們偶爾瞄你一眼,看你滴著汗、咬著牙、強撐著姿態的樣子,有人笑了聲,語氣輕鬆:

「哎呀,看這反應,這孩子還挺撐啊。」

另一人調侃著,似乎在開玩笑:

「你這隻標本是不是太想活了?這樣子抖著撐著……是不是該給點反應?」

而你,背脊瞬間一緊,還沒來得及反應。

艾瑟.克勞斯平靜地回了一句,沒有抬頭,沒有語氣波動:

「……確實。」

這四個字一落下,你整個人瞬間抽了一下,是真的——下意識地一縮,你知道他只需要這麼說一句,那就會發生,精確、冷靜、無聲無息。

你的汗從下顎滴落,掉在地板上,你的禁錮鎖下的性器仍然在抽跳、滲液、鼓脹到發紅,而你身體雖然維持著標準跪姿,但全身神經早已崩到快碎,你知道這一縮,已經被他收進眼底。

你低聲喘息,嘴唇幾乎咬破,但你還在撐,還在跪,還沒崩。

那四名高層終於站起身,一邊整著衣袖、一邊談著餘音未斷的議題,他們路過你身邊時,有人低頭看了你一眼,嘴角似笑非笑,但誰都沒停下來,更沒說一句話。

門關上了。

會議結束。

但對你而言,真正的試煉——才剛開始。

你跪在那,兩小時不動,體內仍塞著那根巨大的陽具,後穴已經紅腫發麻到快分不清是痛是痙攣,禁錮鎖下的性器早就滲出得滴滿大腿,全身的汗水幾乎能擰出來,手腳已經顫抖到失去力氣,你咬著牙,最後一絲意志撐住脊椎。

然後——他動了。

艾瑟站起身,步伐如常,無聲地走到你面前,一言不發,直接伸手,一把抓住你的手臂,將你從陽具上——拽了起來。

「——啊、啊啊啊啊!!」

你整個人失控地慘叫出聲。

——痛。

那根粗大的假陽具被強行拔出體內,你整個後穴被瞬間撕開,內壁失去支撐的空隙感痛到抽筋,體內的敏感與壓力爆開,甚至逼得你腹肌一陣亂抽、整個身體踉蹌向前,腿一軟,跪了下去在他腳邊。

你喘得幾乎窒息,聲音沙啞、眼淚不爭氣地滑落,整張臉都是顫抖、慘白與崩潰邊緣的痕跡,但你還清楚——不能反抗,不能推開,不能逃。

艾瑟低頭看了你一眼,沒有多餘情緒,他鬆開手,讓你跪倒,然後轉身走回桌前。

你跪伏著,整個人幾乎被從體內拔出的巨物撕裂,後穴還在不斷抽搐、滴液,

身體像失去支撐的破布,撐在地上喘得快要窒息。

你喉嚨痛得說不出話,但還是掙扎著抬起頭,聲音破碎顫抖,像一塊碎裂邊緣的玻璃發出最後一聲碰撞:

「長……長官……我……」

你才剛開口,艾瑟.克勞斯便打斷了你,聲音一如往常地平靜而精確:

「安靜。」

他手指輕輕敲著桌面,語調乾淨、幾乎像在翻閱某段資料:

「起碼跟之前的不一樣。」

那一瞬,你還喘著、顫著,額頭貼地,但腦袋卻靜了半秒,因為你聽懂了——你「還有觀察的空間」。

艾瑟坐在那,望著你,神情如霧,語氣更像自語:

「有趣。」

你心裡一沉,汗仍在滴,體內空虛得像被掏空,甚至還沒完全緩過那一聲慘叫。

他緩緩開口,語氣不重,卻字字都打在你已經撐到極限的神經上:

「演得不錯。」

他語氣仍舊淡淡的,但那無波之下,藏著你熟悉的某種——洞悉。

他抬起手指,輕輕在桌面敲了一下,語調不變,語意卻逐漸收緊:

「可惜,剛那一秒。」

你整個人一瞬間僵住,心臟像是被什麼直接掐住。

那一幕,你記得太清楚,你跪著、被他扣起下巴、視線越過看向那具吊在調教架上的屍體——還有那張放著被割下性器的銀盤。

你不敢看,但你確實「反應了」。

那一瞬間,是「真正的震驚與認知」。

他看到了。

他早就知道你在演,知道這一週的所有表現都太完美,只是——他要親自測,親自壓,親自觀察你「在哪裡破」。

而那個瞬間,你心裡的裂縫,終於浮上表面,你不是演得不夠好,他只是在看「你哪一秒說謊了」。

而——你的表情,說不敢看;但你的瞳孔,說了你「明白了什麼」。

你在那一刻,把自己從「崩潰的人」瞬間拉回了「理解一切的人」。

那0.01秒 ——你露餡了。

現在,他說出口了,而你,還跪在原地。

你聽著艾瑟的聲音,那句「可惜」在你腦中久久不散,你沒回話,也知道沒什麼可以說的。

你低下頭,深深地喘了一口氣。

然後——你動了。

沒有辯解、沒有再演、沒有掙扎,你只是靜靜地伸手,開始解開衣服,不急,不逃,沒有多餘動作。

接著褲頭、腰扣、拉鍊,你動作穩定、沒有聲音,你將上衣折疊好,褲子整齊放旁邊, 整具身體裸在空氣中,後穴還帶著剛剛撕裂後未癒的腫脹、禁錮鎖貼在紅腫下體上,痕跡清晰可見。

你沒再看他,只是自己轉身,慢慢走回那根仍穩穩立在地上的假陽具前。

你抬起膝蓋,雙手撐地,後穴已經敏感發漲,卻沒有一絲猶豫地坐下。

「…...!」

你牙關緊咬,但沒再叫。

插入到底,狠狠地、沉到不能再沉的位置。那瞬間你的身體抽搐,肌肉繃緊,呼吸整個亂掉。

直到整根陽具深深埋進,你才顫抖地吐出一口氣,眼角再度泛紅,但你沒停,你膝蓋併攏,腳背貼地,慢慢跪好,身體仍顫,脊背挺直,然後,雙手緩緩向後,自行放至背後交疊,額頭貼地——整個人伏地跪俯,將自己完整地獻出。

這個姿勢——痛。

非常痛。

身體前傾會扯開內部肉壁,而手在背後,讓你無法撐地或調整,陽具深深埋在你體內,撐開得極滿,卡在骨盆與直腸交界的極限,後穴還殘留著之前拔出的撕裂感,如今又被完整灌入,你跪俯著,額頭貼地,雙手伏於背後——最高位的臣服姿態,但因為那根陽具的撕扯,這份臣服帶著深刻到幾乎扭曲的痛苦,你的腹肌持續抽動、體內每一次蠕動都伴隨著痙攣般的微顫,汗如雨下,從額頭、後頸、胸口、沿著肋骨與大腿內側不斷滴落,

但你不動。

不求饒。

一聲也沒有。

你只跪著,撐到連骨頭都開始發麻。

艾瑟靜靜地坐著,指尖敲在桌面上,聲音如同緩慢滴落的水滴,滴答、滴答,一聲不差地砸進空氣的靜默裡。

他沒有開口,也沒有動作,他只是在——等。

等你撐不住,等你顫抖地抬頭、咬牙切齒地求饒。

等你哭著說「太痛了」、等你嘶喊「不要再這樣了」、等那句「求你了」從牙縫中擠出來。

這是必然的——以往的那些,哪個不是在他面前發狂崩潰?哪個不是最後全身顫著哭求放過?

他等得很有耐性。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你一動不動地跪在地上,體內那根陽具還撐在最深處,雙手仍死死交疊在背後,額頭貼地、背脊筆直,汗順著下巴滴落,浸濕地板,你的身體明顯在發抖,膝蓋的皮膚甚至因長時間接觸地面而開始泛紅、微破,但你沒有說話,沒有一聲呻吟。沒有一點求救。

只有呼吸——不穩、壓抑、痛苦到極致。

艾瑟看著你,終於——只是極輕地,眼神沉了一寸。

你身體顫抖得幾乎快要崩潰,汗不停地從你下巴滴落、滑過鎖骨、滴在地上一灘一灘。

而艾瑟,像是終於思索完畢,他從辦公桌的側櫃中,取出了一枚小巧、沉重的鑄鐵章。

章面上,是一個複雜卻精緻的徽記——象徵他,艾瑟·克勞斯的印記。

他緩緩走到壁爐邊,將那枚徽記緩緩放入火中。

火光映在他冷靜的眼神上,你沒有抬頭、沒有開口,卻微微顫抖了一瞬。

艾瑟不言,鐵鉗穩穩夾起那枚燒得通紅的鐵章,火紅鋒邊隱隱顫抖,帶著微微扭曲的熱氣與金屬氣味。

他一步步走近,你仍跪伏著,額頭緊貼地面,後背暴露無遺,微微顫抖。

鐵章落下。

——「嘶——!!」

瞬間的炙熱穿透皮膚、肌肉、神經,白煙竄起,燒焦的肉味瞬間充滿整個獄長室,清晰刺鼻,痛苦讓你整個神經被點燃,從臀部炸開——直竄腦髓。你的身體猛然抽搐,幾近拱起,卻因陽具仍深插體內,整個撐開的後穴讓他連晃動的餘地都沒有,痛苦直接卡在撕裂與撐滿的雙重交界處。

然後——

啪地一聲,你體內的陽具、跪姿、屈辱和恐懼、在烙鐵的刺激下,瞬間引爆了你的反應。

失禁與射精——同時爆發。

禁錮鎖內的性器在無法撐住的收縮中——「啪嗒、啪嗒——」

直接在鎖內射出,一連串濃烈的精液堵住出口、滴落、擠壓,體液沿著大腿內側滴落,禁錮鎖內的性器劇烈跳動,噴出的精液和尿液落在冰冷地面上,與汗水、淚水交錯成一灘混濁,你的眼神裡充滿一種荒謬的自我解離,痛苦的扭曲,茫然地看著地面,整個世界瞬間失真,嘴唇顫抖卻吐不出一句話。

而在你身後,艾瑟站著,將已經完成烙印的鐵章丟入冷水桶中,「呲啦」一聲白煙翻騰,無聲無情。

他看著你的身體抖成一團、穴口還套在陽具上、精液混著所有液體沿著大腿滑落、左臀焦紅發燙。

他只是極淡地在心中吐出一句:

「……還行。」

你的身體失去力氣,整個人縮伏在汗水、精液與尿液混雜的一灘中,體內陽具還深深插著,左臀烙印處紅腫灼熱、焦痕清晰,呼吸極淺,視線早已模糊,意識處於崩潰邊緣。

艾瑟站在你身旁,沉靜如常,沒有多餘情緒,他伸手,按下桌邊的鈴。

門迅速打開,兩名白衣醫務人員無聲進入。

沒有多問,他們走近你,先檢查你是否還有意識,然後開始動作。

艾瑟只說了一句:「送去醫務室。」

醫護點頭,行動迅速,他們小心將你抬起時,那根深插體內的陽具終於被抽離。

「啵——」一聲極細的脫出聲響,伴隨著腸道的強烈收縮與外泄的體液,那一瞬間,你整個人一震,抽搐了一下——然後徹底昏了過去。

你整個人喪失意識,被抬進醫務室,左臀被包裹著冰敷,燙傷焦痕從紗布邊緣滲出微紅的線條,肛門區域清創、止血、消炎,醫護人員在你身邊來回穿梭,你的身體在柔軟白布上被平放,針頭刺入手臂,輸液緩緩滴入你幾乎脫水的身體,你被包紮得乾淨、柔和、無菌。

而這時——門打開了。

傑斯、奧利、馬爾科、凱勒四人幾乎同時趕來,他們收到消息的瞬間,什麼都沒問,直接走進醫務室。

看到你那一刻——四人齊刷刷地停住腳步。

你躺在病床上,身體大半裸露,汗還未退乾,禁錮鎖仍鎖著,但你整個人像剛從地獄被撈出來——

蒼白、失力、呼吸虛弱,尤其是你左臀上的烙印——那清晰到可怕的徽記,在紅腫與焦痕下仍完整可辨。

傑斯嘴角直接抽了一下,臉色變得微妙,奧利原本想開口,卻只吐出一聲低低的:「……操。」

馬爾科眉頭一皺,沉聲道:「真狠。」

凱勒站在床尾,目光深深地落在你身上,沒動、沒說話。

過了六個小時,你勉強恢復一點意識,看到了四人,虛弱地笑了一聲,聲音沙啞:

「……還活著……」

「但……他媽的,好慘……」

而他們,也知道,他們看見那枚印記,心裡很清楚——你從今天起,不會死在這座監獄裡了。

但你已經——被收下,成為他的「物」。

代價是什麼?你現在這副樣子就是答案——「被標記成不屬於自己的存在」。

醫務室裡安靜下來,你半躺在病床上,身上還纏著繃帶,左臀包著厚重的敷料,禁錮鎖仍緊鎖著紅腫的性器,

後穴下方墊了柔軟的支撐墊,每一次輕微移動都會牽動傷口,痛得你指尖微抖。

你還活著,這是事實,但你那副樣子——真的慘得像是從煉獄裡拖出來的。

四人站在床邊,沒再出聲調侃,傑斯抬眼望著你,語氣低沉、罕見地直接問道:

「……是哪裡露餡了?」

奧利表情沒了平常的笑意,只盯著你眼角未退的水痕,馬爾科抱臂站著,眉頭皺著,一語不發,

凱勒靠得最近,雙眼沉穩,看著你半張蒼白的臉,像是等待你自己開口。

你怔了一下,眼神飄了一秒,像是那一幕又浮現在眼前,然後你開口,聲音啞得破碎:

「……那個獄卒,沒了。」

「性器……整整齊齊地擺在桌上。」

你喉嚨動了動,像是還在壓那股突如其來的冷意,

「我那時真的……沒掩住。」

「哪怕只有一秒,他都看到了。」

四人同時沉默下來。

那不是你演崩的瞬間,而是你作為一個人,面對殘酷現實時真實的「情緒」。

傑斯低低地罵了一句:「……操。」

奧利喃喃:「真的很艾瑟。」

馬爾科語氣低冷:「你還活著。這才是重點。」

凱勒看了你一眼,簡單一句:「你在那一秒裡,是你自己。」

你苦笑,喉頭發乾,虛弱地補上最後一句:

「……對啊。也只有那一秒。」

那一秒讓你差點斷了全部。

你躺在床上,眼神半虛,喉嚨還燒著疼,身體的痛覺一點一點往上冒,左臀的灼熱像火,後穴裡空蕩蕩卻還在痙攣,體內彷彿還留著那根巨物的陰影。

你沉默了一會,聲音悶悶的,像是終於肯從撐完的鎧甲裡,吐出一點情緒:

「……真的好慘。」

四人看著你,你沒看他們,只是盯著天花板,眼神微飄:

「那根……那玩意……」

「跟你手臂一樣粗。」

你話說到一半,自己都啞了,

喉嚨哽著、語氣破碎,像是在回放一場絕不該存在的記憶。

你斜眼看向傑斯的手臂,低低吐出一句:

「……他就這麼叫我坐下去了……」

空氣凝了半拍。

傑斯嘴角狠狠一抽,視線瞟了一下自己的手臂,然後看你一眼,語氣乾裂得像快咬碎後槽牙:

「操……」

奧利低頭小聲碎念:「他每次都能刷新我的三觀......。」

馬爾科眉頭沒鬆過:「難怪剛剛輸液時肚子都在抽。」

凱勒沒說話,只是坐下,放手掌在你額頭上試溫,語氣淡淡:「還能講話,表示沒壞。」

你苦笑,抬手虛虛地擋了一下他的手:

「壞是沒壞……就是……我得一輩子聽他的話了……」

四人都沒接話,但空氣沉了下來。

那真的不是什麼能笑過去的事,那是一場拿命去換的「留下」。

醫務室的門輕輕被推開,幾名白衣人員悄然進入,帶著器材、表格與柔和的語氣,開始對你進行後續的監控與紀錄,他們不問你發生了什麼,不評論你身上的痕跡、烙印、撕裂或鎖住的性器,因為這裡早已見慣——被壓到極限後還活著的人。

四人讓出位置,站在你床邊看著你一會,誰也沒多說什麼。

傑斯只是拍拍你肩膀,語氣罕見地柔:

「等你好了再說。」

奧利撇了撇嘴,輕聲嘟囔:「看你現在這副樣子……下次再操你我們都得先猶豫一下。」

馬爾科交代幾句醫務人員該注意的事情,沒說你,卻全都跟你有關。

凱勒最後一個轉身,停了兩秒,只道:「你沒碎,好。」

然後他們一個個離開,門再度關上,整間房間又回到那種冰冷、白色、像漂浮在半空的寧靜。

你趴在床上,眼睛半睜不睜,整個人空空的,像魂沒完全回來。

你望著純白的牆壁,胸口微微起伏,然後,你低低笑了一聲,笑得像嗆到。

「……我到底是活著回來了……還是沒回來……」

你想笑,但眼角有一點濕。

你想哭,卻又發不太出聲。

太痛了。

你連「反應」都不知道該往哪個方向走。

所以你只能慢慢閉上眼,讓身體沉進那片柔軟床鋪——

你終於,真正地睡著了。

真正允許自己,在這個沒人打擾的角落,好好睡一場。

你活著。

還能睡著——這,已經是今天最重要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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